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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光主动抬起左边胳膊,“疼。”

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带去医院一检查,手骨折了...

“老公,要不等光光手好些了再让他走吧...”乐言望着光光胳膊上打的大石膏,替他疼。

竟然骑电瓶车摔断了手…

在这场安全竞技中,侏儒兔完胜这只垂耳兔!

光光的耳朵好像还是一点也没有消下去...乐言从背后望着他摘下帽子,心里装满了疑惑,难不成只有自己的耳朵可以收缩自如?

光光动不了右手,其他事儿倒勉强能自己应付,吃饭成了最大的问题!他用左手根本吃不了饭,就算是白饭也跟打仗一样,拿着勺子一顿刨,好些都喂鼻子里去了...

乐言默默看着他,决定喂他。

奕炀不同意,借走兔子手里的勺,给光光喂饭吃。

这其实没什么,光光的手骨折了,如果是他的手骨折,奕炀也会给他喂。

可是...乐言心里有点酸溜溜。

光光早中晚饭都需要人喂,这个动作就变成了奕炀的习惯性动作。乐言一天可以体谅,时间长了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不知道这种感觉用人类的说法叫什么,甚至觉得自己经常疼的心,它病了。

乐言吃饭的时候总是会很快,离开餐桌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光光也会过来,会要求奕炀帮他剥香蕉,削苹果,接水喝...

就比如现在,光光手里拿着水杯,想吃面前的薯片,奕炀即使再忙也会一片一片地喂给他。

乐言的心,莫名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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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难过:怎么办,我得了心脏不定时酸疼病。

第75章 我很想你

“咳咳...”

乐言咳嗽两声,试图引起奕炀的注意。但是没有,奕炀在看手机,看上去很忙,甚至可能没有听到这两声咳嗽。

乐言于是打算再咳嗽两声,但是被光光抢了先,这会儿他不吃薯片想吃橘子了。

奕炀听到,伸手拿了个橘子帮他剥。乐言的心被这个动作扎了一下,垂眸眼巴巴望着那个皮肉分离的橘子,以及剥橘子的男人。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之前他只是打喷嚏奕炀也会紧张,现在却直接忽略了。乐言放下盘在沙发上的腿,默默回了房间。

自己睡着闷了好一会儿,想着现在是周末,打算去和妗妗姐聚一聚,顺便问一下,心为什么会酸酸的。

兔子爬起来,换了一身外出的衣裳,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客厅的两个人相处得很和谐,不知道在说什么,奕炀还笑了。

乐言过去,坐了半分钟,“奕炀,我要出门一趟。”

“现在吗?”奕炀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快三点半点了,他说:“会回来吃晚饭吗?”

“啊?”兔子目光闪烁,避开他的视线,摇头,“不回来吃。”

奕炀问的是他会不会回来吃午饭,而不是去哪里,奕炀因为和光光相处得很愉快,所以已经不关心他会去哪里,干些什么了。

“要我送吗?”奕炀又问。

“不用。”乐言没说别的,揣着手机往门口走,换鞋的时候穿得很慢,因为他绑不来鞋带,没有奕炀的帮忙他就只会打死结。

奕炀说以后都会帮他的...

在关于感情方面的竞技里,侏儒兔完败。

乐言打了一个紧紧的死结,起身出去,因为一直走神,等了十分多钟的出租车,见到妗妗姐的时候乐言的表情都快哭了。

宴妗妗正巧在购物,带着好些东西过来的,路上还给乐言带了三月桥的小蛋糕,她拆开推到乐言面前,“怎么了小漂亮,别说你想我想哭了,我不信。”

乐言摇头,深深呼气吸气,拍一拍闷热的胸口,“妗妗姐,我的心很不舒服,这种情况一般是怎么了?”

“心?不舒服?”宴妗妗蹙眉,“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还没有,就是这几天才出现的情况。”

“走,我现在陪你去医院看看,心脏的毛病可不是小事,别耽搁了。”宴妗妗想叫服务员过来把刚才点的单取消。

乐言却摇头,“我觉得应该不是身体上的疾病。”

“那是什么?”宴妗妗都准备叫车了,放下手机问:“那你和我说,什么情况下会不舒服?就比如说,说话、笑,或者剧烈运动之类的?”

“不是,”乐言把手机摆在圆桌上,望着面前以前最爱的蛋糕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他说:“妗妗姐,我家里多了一个人,我老公对他很好,我插不进话,融入不进去,没有存在感。这种时候我就觉得心会有点不舒服...”

乐言不好意思说,他觉得光光抢了奕炀,可这话会显得他很小气...

“是吃醋了啊...”宴妗妗这才舒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什么身体上的疾病其实都还好。但,三秒钟不到,她突然反应过来乐言说的话,惊讶道:“你说你家里多了个人?什么人?”

“就是...”乐言不能暴露垂耳兔,委婉说:“一个朋友。”

“现在什么情况,你好好跟我说。”宴妗妗来劲儿了,皱起的眉头就没有下来过,特别是听乐言一点点阐述细节的时候,手里装饮料的玻璃杯都要被她生生捏爆了。

乐言阐述结束,问:“这是吃醋吗?吃醋的标准是什么,会很小气吗?”

“要看什么时候吃,”宴妗妗啧了一声,“乐言,你老公真的眼里只有他?”

“对,这几天差不多是这样,因为他的手骨折了...”乐言捏着面前的水杯,“我的心很闷,是吃醋这个原因啊...”

可就算是以前,奕炀也没有这么坏过!

“他手断了又不是两只都断了,喂东西吃什么意思?男人真他妈没一个好东西!”宴妗妗暗暗咒骂,“没什么好难过的,这种破男人不要也罢,下一个更好。”

“奕炀不破...”乐言不敢说的太大声,因为妗妗姐看上去真的很生气,并且骂乐言是个恋爱脑。

宴妗妗一口气喝了半杯面前的果汁,啪放在桌上,“乐言,我跟你说,像这种人,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更何况他肆无忌惮当着你的面就开始对别人献殷勤了,妥妥的渣男啊!”

“可他说我们是家人,是最不能割舍的。”

“放狗屁!”宴妗妗冷哼一声,“乐言,男人喜欢你的时候,你是天你是地,你是他的死心塌地。他只要不喜欢你了,你就是臭狗屎,有多远滚多远的臭狗屎!”

乐言本来还能勉强憋住眼泪,可说到了这个份上,他明白得越多,心脏的位置就越来越痛,痛得喘不过气了,委屈全从眼睛里跑出来。

“你别哭,不值得,没什么好哭的,咱不要就是了。”宴妗妗从包里拿纸递给他。

“妗妗姐,我出门的时候他也没有理我,真的好像你说的,他其实想让我走...”乐言死死咬着唇,眼泪流得比任何时候都厉害。

这种感觉很陌生,是突然袭来的空落,被郁闷填满了。

乐言说:“我已经知道怎么爱人了,也很努力去弄明白感情的意思,我把他当家人当爱人,可是...可是我从来没想过,他不要了怎么办...”兔子压抑着哭声,冷静了一下,“人都是会变的,他和我说,都会变的。”延单町

宴妗妗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眶瞬间也红了,她抬手将悄无声息滑落的眼泪抹了,呼出一口气,“所以我们也要变啊,总不能止步不前,掉在自责的漩涡里内耗,是吧?”

“嗯。”乐言三两下抹干净脸上的泪。好奇怪啊,憋着哭了一会儿,这两天烦闷的心突然好受了些。

他捡起桌上的小勺子,舀了一勺蛋糕,沾着许多奶油,乐言边吃边哭,他说这蛋糕以前奕炀经常给他买。宴妗妗听了嫌弃得不行,又骂他是恋爱脑。

吃完蛋糕宴妗妗带他去Gay吧见世面。乐言刚进去就想出来了,味道不好闻,他嗅觉太灵敏,闻不了这么复杂的香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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