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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兼而摇了摇头:“不一样的。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们的想法并不一样。你希望的是生活中相濡以沫的温馨爱情,还是有这个元素在,而我……我也许提供不了这个。”

“也许只是观念差异。”詹骥眼见自己不是完全没戏,自然尽力争取,劝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认为爱情就该是激情,是烈火烹油,可我看身边的例子,很多夫妻、甚至情侣,长时间在一起后,与其说依旧是爱情,不如说爱情已经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更稳靠的亲情,是一日三餐,日起日落。”

“所以我并不介意你对我没有激情,只要你觉得和我能生活下去,这已经构成了我认为可以组成一个家庭的因素,甚至这会比激情更牢靠。”詹骥认真地看着他,说着这么沉稳的话。

喻兼而越发迷茫起来。

真的可以、应该跳过激情与热情,进入稳定但平淡的关系吗?这和他看的大多数爱情故事不一样……

詹骥看他犹豫不决,便问道:“所以,你喜欢傅椎祁现在那样纠缠你吗?”

他觉得傅椎祁就挺“激情”的。

喻兼而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喜欢。”

詹骥没往下说,而喻兼而已经从中有所了悟,露出恍然的神态。

詹骥留心他的表情变化,见状再接再厉地说:“其实就像是煲汤,大火容易烧干烧糊,太过直白直接,熬不出味道,食材也不会烂,须得小火慢炖,味道才会渐渐地全部出来。”

“……”

他说得……很有道理。喻兼而收回视线,稍稍垂下头望着地毯上的花纹,詹骥没有催他,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他给出的结果。

很久之后,喻兼而轻声说:“如果你不介意,那就试试吧。”

惊喜将詹骥包围,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上前半步,蹲在喻兼而的面前,微微仰头与他四目相对,柔声道:“谢谢你给我的机会,兼而,我真的很高兴。如果你还是觉得不合适,随时可以结束这段关系,主动权永远在你的手里。”

半晌,喻兼而点了点头。

*

傅椎祁又寄信来了。这段时间,他人虽然在医院,信每天至少一次,每次都是分开的两封,但差别不大,反正都是很神经质的内容。

到后来,喻兼而就直接让詹骥拿了信就把他的那份撕了或者烧了,反正不用给他,他不想看。

不仅如此,他还短暂地把傅椎祁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发消息告诉他对方自己对这种信件的处理方式,希望傅椎祁别再做无用功,但假如非要做,那他也拦不了,爱咋咋。然后不等傅椎祁的回答,立马拖回黑名单。

已经秒回、却依旧只能看到红色感叹号的傅椎祁:“……!”

生气,就是生气。

他这次进医院,查出一堆毛病,出于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考虑,他就留在医院养身体,可一想到喻兼而和别人在一起就闹心,每天一空下来就写信,却一封回信都得不到,喻兼而不来探望他,连个问候的信息也没有,本来就很烦了,刚又在写信,就收到了那样的通知。

傅椎祁重重地放下笔,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想来想去,越想越气,非得要找个宣泄口不可。于是一阵挑拣,想到了商家。

那个叫什么来着,商理的奇葩是吧。如果不是这货带着家里人迫害詹骥,说不定詹骥跟喻兼而的关系根本不会这么好!吊桥效应什么的。

起初喻兼而跟詹骥根本就只是再纯洁不过的螺蛳粉爱好者和卖螺蛳粉的吧的简单关系吧!

都是商家那伙神经把这关系搞复杂了。

很难说詹骥有没有趁机卖惨。当然,说起来也是真惨……总之,就靠惨博得了喻兼而的怜惜!

说来说去,还是商家的错,那个商理就是万恶之源。

何况……Aiden之前撺掇各方围剿他,里面或多或少有商家的影子。商家和Aiden身后的势力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作死联系。

他不能因为雄竞的失利去整詹骥,却可以找商家的茬,于情于理,这都是充满正义感的一件事,还能让自己出气。越想越是这样,不做都不是人。

一双凤目微微眯起,流露出强烈的恨意。

*

这天,大半夜的,喻兼而躺在床上刷着睡前的短视频,本来已经被睡意席卷,好几下举着的手机就要掉脸上,把他惊醒了好几回,可旋即又昏昏欲睡起来。

如此,他便索性要关了手机睡觉,可就在这一瞬,不知何时被自己无意识划到的一个视频引起了他的注意。

是一个已经不知道转了几手的模糊录像,黄色的标题倒是硕大清晰:婚礼现场播放新郎PC视频,与新娘一家打成一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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