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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小精神压力大,吃都吃不好,后来又把酒当水喝,是有胃病的,不过和喻兼而同居后,尤其是最近两人关系在蜜月期,他很少出去玩,喝酒也少了,三餐好好儿吃,已经有一阵子没犯过了。

但现在陆承焱那短短的一句话就够他难受了。虽然这其实挺莫名其妙的。

陆承焱又不是睡了喻兼而,只是把喻兼而以前的床给睡了,谁要吃这醋谁脑子有毛病。但傅椎祁就是烦躁了起来。

事实上不止这次,每次他意识到陆承焱在意淫喻兼而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不适,只是没有这次这么强烈而已。

陆承焱看着他脸沉下去,爽了,笑着拍拍他肩膀,转身回人群里社交去。

傅椎祁没僵持太久,十来秒后就做好了表情管理,面色如常地也过去了,把手账状似随意地搁在一旁,倒也没人问,都知趣,能说笑的说笑,不能的都当没看见。

话分两头。

傅椎祁接了通电话出门之后,喻兼而自顾自吃好喝好,完事儿了正收拾呢,收拾到一半,有人打电话给他。

他以为是傅椎祁,生怕这厮又被被那群狐朋狗友撺掇着把自己叫去什么KTV啊俱乐部啊,磨磨蹭蹭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却是舒雅。

喻兼而心中一震,慌忙接了,问她有什么事。舒雅很少会主动联系他,现在又大着肚子,还有舒鹫……

舒雅的声音很急促,带着沙哑的哭腔:“你现在方便吗?有人在旁边吗?”

“没,就我一个人,怎么了?”喻兼而问。

“我……唉,”舒雅哽咽道,“小鹫他自杀了。”

喻兼而头皮一麻,失声道:“怎么会?!他现在……”

“你先别急,”舒雅反过来安抚他,“还在抢救,没说他已经……只是……”她抽泣两声,说,“兼而,我知道我不该跟你说这些,可是你哥哥有事出门了,我还没跟他说。他虽然对小鹫也好,可也已经为小鹫做很多了,我怕小鹫还这么不懂事,你哥哥会烦,以后就不管他了……”

“……我马上过来。”喻兼而只能这么说。

舒雅在电话里没有直说,可他隐隐约约有直觉,舒鹫闹这一出,怕是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果不其然,当他匆匆忙忙地赶到医院抢救室外,问舒雅怎么一回事,舒雅欲言又止了一番,最终还是说了:“不知道是谁让他知道了你去过疗养院,或者是他自己猜的,最近他一直在问我你是不是去了,我每次都否认,可他不信,非要见你,说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想见他,就硬着头皮继续瞒着他。谁知道……”

谁知道舒鹫就假装积极配合养疗,实则心里瞎想,前两天假装喝水时不小心把桌上的瓷碗碰到地上,趁着护工去拿清洁工具的时候偷偷地藏起了一块碎片。今天他假装睡觉,趁护工去洗手间的那会儿就割腕了,护工回来时就看到原本洁白的被单床单上星星点点的红斑。

喻兼而无力地坐在抢救室外长廊的凳子上,低着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一切都很莫名其妙。所有的一切都很莫名其妙,所有的人也都很莫名其妙,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莫名其妙。这是一个荒诞世界。

舒雅的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转头看着他,轻声说:“不好意思,兼而,我那一下子慌了,其实我不应该找你的,又给你增加这心理负担。都是小鹫任性。”

喻兼而缓慢地摇了摇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舒鹫曾经是他最好的朋友。其实,就算是现在也……可是……

过了不知道多久,舒雅再度在一片沉寂的走廊里开口了:“兼而,你最近,怎么样?”

喻兼而回过神来,没看她,仍旧低着头,低声说:“挺好的。”

倒也算是实话。最近傅椎祁虽然行为反常,但都是正向意义上的,不知道是不是换了心理医生。

“离开那个人吧。”舒雅也压低了声音,说,“我知道你是为了小鹫,可你没义务这么做。如果小鹫知道了肯定不能接受。”

可是都事到如今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喻兼而扯了扯嘴角,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深呼吸一口气,振作起来,转头对上舒雅关切的目光,说:“你不用担心我,傅哥对我挺好的,我也……挺喜欢他的。”

舒雅问:“真的?”

喻兼而眨了眨眼睛,欲言又止了两下,正要开口,听到抢救室门开了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急忙扶着舒雅上前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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