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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轩:“死对头,去哪玩?”
辞春斜他一眼:“家里蹲。”
说完,两人肩并肩走了。
留下南瓜在风中呆立。
好的,以上就是通知的内容,我将会在一个星期过后滚来更新!
你当过法医?
大家随着辞春的脚步来到了一座坟墓,辞春没有过多言语,用小刀撬开了一扇活版门。
“这是...哪啊...”有个女学生一直在发抖,她感觉再这样肆无忌惮下去,他们的命可能都要断送在这里了。
“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像是有人踩在破旧的木板上来回晃悠。
“都下来。”辞春命令道。
“啊...啊?”他们愣了愣,才一个接一个的爬着梯子下去。
一到下面,大家就闻到一股腐臭味,像是放久了腐烂的肉。
“咦...”欢渡捏住鼻子,似乎要吐的样子。
“走。”辞春握着小刀,没人不敢不听他的话。因为大家都怕下一秒那把刀就插在自己头上。
另一边,沈轩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公爵五花大绑,公爵还在邪笑:“你们真的以为你们能赢吗?!不可能!一切...一切尽在我手中!”
沈轩不耐烦起来:“真是...逼话怎麽这麽多...”说完他就拿了一团...棉布堵住了公爵的嘴。
公爵:“...”
某个沈轩的朋友问他:“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沈轩掉过头问他:“那你也跑不掉了。”
哦豁,真是疯起来一点余地都不给留。
衆学生黑脸。
辞春带领大家走到了一个棺材前,棺材做的很精致,複古的图案,似乎有一点点眼熟。
辞春打算推开棺材盖,指挥欢渡在那头,自己在这边使劲推。
“不是...这麽做真的不会死吗?”欢渡咽了咽口水,不确定的问道。
“不知道。”他再一用劲,棺材盖就被扯出一条小缝,恶臭的气息扑鼻而来。
辞春越使劲,棺材开口越大,最后竟直接把棺材盖掀了。
但是真的很臭啊...
“呕!”有个学生没忍住,干呕了一下。
棺材里躺着的是一个女孩,但以及腐烂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辞春伸手去摸,尸体很软,说明尸体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了四十八小时。辞春又把尸体给...拽了出来,他仔细的查看着尸体:尸体背部有皮下出血,背部的尸斑已经形成...
他拍了拍手,又重新把女孩放进棺材。
这一连串的操作看到学生们目瞪口呆。
“教官你...当过法医啊?”
辞春抿了抿唇,回答:“没有,只是接触过一点。”
他当然不会说是因为早年母亲被人杀害,法医太过势利眼,隐瞒了各种真相,最后也只是判定为自杀。
从那时起,辞春就下定决心要当法医,不过后来又被部队收取,才放弃了法医这一职业。
他下意识的去摸脖子里的项链。
傀儡师
辞春抿了抿唇,平直的唇角让他显得更加不近人情。
“我们...现在要干嘛?”欢渡心里纳闷,说好要干票大的,现在搞出个尸体来又是什麽鬼?
“烧尸体。”辞春回答。
烧什麽玩意?
“啊?”大家瞠目结舌。
“烧尸体。”辞春耐着性子重複了一遍。
欢渡傻了,他怂兮兮的问:“真的要烧尸体啊...”
辞春撇他一眼,伸手捞起这具尸体,转身背在了背上。
恶臭味在杂乱的地下室分散开来,欢渡差点吐一口,但他死要脸,硬是忍住了。
“嘎吱嘎吱”踩梯子的声音再次响起,衆人才发现辞春已经背着尸体上去了...
古堡大厅里,几个学生和沈轩将公爵制服,虽然不能伤害他,但是绑起来不让他添乱倒是没什麽问题。
沈轩将绳子的另一端扔给一个女学生,女学生很不情愿,但碍于面子还是默默接受了。
女生名字叫季听禾,长得文文静静的,但干起活来和男生相比不相上下,算是个有利的队友。
不出半个钟头,辞春他们就带着一具尸体回来了,沈轩疑惑:“怎麽辞大教练这麽有耐力,这麽臭的东西都受得了。”
辞春翻了个惊天大白眼。
沈轩“噗呲”一声就笑出来了,勾着辞春的脖子颤颤巍巍笑着发抖。
辞春:“把你的破手拿开。”
沈轩正了正色,咕哝一句:“也就我这破手不嫌弃你。”
辞春暗道这人吃什麽药了。
闹剧结束,衆人面色入土,因为公爵好像有点不对劲。
“安娜...我的安娜...”公爵念叨着。
“说什麽呢?”辞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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