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到这边刑警队来的时候,上边特意提到了一个案子。
511大案。
即便不跟我明说,我也知道定是棘手。开会时我看见了511案里牵扯其中的所有人的照片,最后眼神粘在一个人身上。
马明心。我孤儿院时的玩伴。
一些久远的回忆此刻回巢,遥遥在说“好久不见”。我命运中曾经失去动力而停转的齿轮发出“咔哒”一声,再次缓缓运转起来,幽深如机关,苍苍如蛇行。
……
我跟着刑警队的同事,去了马明心的面馆。穿着警服去的,说是要聊一聊,也让我见一见。马明心穿得松松垮垮,正低头擦着桌子,手脚麻利,像个老实本分的普通生意人。
来了新人他自然是会注意到的,他眼神扫过我,犹疑着似不太确定,但还是立马笑起来招呼人,直至听到安警官给他介绍我,很生涩地把手往身上擦了擦,拿杯子给我倒茶:徐警官,这个案子以后辛苦你,您喝茶。
我的同事都忙着问话,盯着他看,我也一样。我攥着那杯茶看他,缓缓一饮而尽。
那天没问出什么来,他滴水不漏,也没有更多的有价值的东西了。离开时我走在最末,摸了把他种在一旁的花,再扭头,果然跟他对上眼。
马明心笑着,拿口型冲着我喊: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朵小花被我折断,我抬手微举朝他示意,低头嗅了一口。
我找到你了。
……
我们小时候住的孤儿院很乱,没爹养没妈教的野种天天都在逞凶斗狠。马明心初来时生得瘦小,一看就不怎么会打架的。
我那时候已经在那破地方泡了许久了,看他生得白净,到底心生不忍。那些王八蛋搞小帮派打人不说,撕人衣服、让人喝尿也是常有的事,不够狠的,哪有活路。
果然,马明心刚来没过半天,脸上就挂了彩,红得显眼的一道。他哭得累了,缩在角落不出声。
我不是出头的性子,只远远看着。
很多人远远看着。像看曾经的自己。
打人的手上有分寸,他刚来,这些事本就是被默许的,挫挫锐气。在这里,抗揍也是一种能力。
许久之后人都散了,我从窗户探头出去看他,马明心捏着拳挂着泪,眼神愤恨。
……只是没用。马明心的十二岁,是在拳头里度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跟他一直不熟,直至有一天晚上起夜,听见窸窸窣窣,窗外那个黄毛烂仔推着他走。很快走远了,我实在不放心,跟了上去。
他在找马明心要钱。没有?去偷啊,去抢,怎么能没有呢?旧宿舍楼后边是个山崖,虚虚竖着围栏,野草丛生。
他抓着马明心的手腕狞笑:要么,去抢,要么,跳下去。
马明心哭叫,可那边离得太远了,声音很快被风吹散,再说,这时即便有人听见,又有谁会特意起身看一看呢?
他们拉扯着,我心下暗骂,马明心也不知道先答应,总好过这一下丢了性命。我当下心脏通通直跳,咬牙冲了出去。
再接下来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搂着马明心的腰往回拖,情急之下给了那黄毛一脚。他一个踉跄撒手,反身来扑,然后……然后?
我生了狠心,马明心恐也是下了死手,那黄毛尖叫一声,滚石一般砸在围栏上,转瞬砸下山崖。
是谁先动手的?
……我记不清了。
我只觉得血往后脑勺上冲,涨得头脑发疼。天地一瞬冷得生寒,那种静像是失去生命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多年后我在朋友圈看见这样一句话,大致是说:一个人十三四岁的夏天,在路上捡到了一支真枪。因为年少无知,他扣下了板机,认为自己开了空枪。后来他走在路上,听到背后有隐隐约约的风声,他停下来回过身去,子弹正中眉心。?
我并不了解这句话本身讲的是什么,但我立刻想起来我的14岁也朝虚空开过一枪,并在那一刻便深知那颗子弹将在未来穿透我的头颅。而马明心吓得浑身发抖,跪地无声在哭。
他还什么都不懂。
我缓缓靠近他,把他抱到了怀里。那天他哭得好凶,一直往我怀里钻,我怕他惊了人,心急如焚地去捂他嘴,他委屈着不肯,不知怎的我竟鬼使神差吻了上去。
马明心瞬间被吓得不敢出声,终于清醒过来似的推我。那天好冷,天上开始飘雪,冻得人手脚麻木,我们哭过了脸上沾着泪,便更凉了。
我抵着他额头亲了一下,说了那天的第一句话:乖,跟哥哥走。
马明心撇撇嘴又欲哭,终是深呼吸忍住了。
那天算我们命好。我的房间偏远些,室友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也没有太多意识了,终日躺着床上像个活死人,我便带着马明心回了我宿舍。如此境地还有个容身之所,已属实庆幸。
我替他拍了拍身上的雪,刚把外衣脱了他就又抱上来。我看出他是在努力接受,只是他太小了,他不明白的。
我努力扯出一个笑,跟他说:不哭,想哭就亲我好不好?
马明心缩在被子里跟我亲了整晚,眼泪浸湿了枕头。他腿勾在我腰上,底下那根微微抬头,被我握着手里,安抚般地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终是浑身湿答答累睡过去的。我望着窗外投进来的一抹月光失神,把人又抱紧了些,像是这样就能告诉自己,我们只不过是在这个雪夜偷了一次情。
那件事最终不了了之,都是没爹没妈的,谁管你死活?孤儿院封死了风声,真就没什么人再提,甚至没有余钱去修缮那个围栏,只是草草拉了横条。
再过半年又出事了。我听见又有人失踪,不免心下生疑,这破地方三面封得如铁笼一般,人还能去哪。半夜走至旧宿舍楼附近,被一点星火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是马明心。
我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干了什么。他正抽着烟,缓缓深吸,眼里是一种无波动的苍白。
——什么时候会抽烟的?
——刚会。
马明心抛过来半包烟,显然不是他的。我捏在手里看了又看,腿软般在石阶上坐下来:为什么?
马明心小小一只,被笼在黑暗里不说话,许久才装作轻松般笑说,他让我跪下给他口。
我震惊着扭头看他,强压眼中怒火:什么?
马明心愣了一下,似是对我反应惊奇,眼神瞬间软下来,依恋般拉我手。
他贴过来笑说,哥哥,我给你口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说不。
我掐他下巴的手微微发抖,他却像是真的高兴起来,小心翼翼地讨一个吻。
我哪拗得过他。马明心埋身下来要含我几把,臀撅得老高。我没有心情,他把我舔得湿漉漉,我便也拿那根往他脸上画,看他这都不肯躲,又让他含着,按得很深。
然后我把他推开了,还硬着,没让他给我口出来,拖回宿舍去睡。
马明心分明也不是执着于此,他只是要我注意力在他身上,我越是不肯,他越是讨要。晚上在被窝里还不消停,拱个不停,我终于被他气哭了,当下把他拎起来往屁股上抽,打了一阵忍不住,近乎失声痛哭。
马明心还记得不能惊了人,被我揍没出声,见我哭倒慌了,梗着脖子青筋直冒也滴下两滴来,一头扎到我怀里便亲。
他答应过我的,以后再被欺负,要告诉哥哥。
不要再自己动手了。
……
但别人好像认为这些事都是我做的。他们把我的头按到马桶里,要我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差一点就认了。
被踹断了两根肋骨后,有一日孤儿院跟我说,有人想领养你。
马明心拉我手道,去吧。
语气平静。那好像是他第一次长大。但当我看见他眼底的寒光时又想,希望我没想错。
我的养父母年纪大了,家里条件似乎也不像他们说得那么好,但人是很好的,踏踏实实种了一辈子地,赚的辛苦钱。愿意要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或许是因为,家里能多一个劳动力。
但养母心疼我,是不多让我干活的。养父话很少,只是笑。
我好像就此得以逃出牢笼,却不免在某个深夜里泪流满面,像是在悬崖上我明明抓住了他,却不得不放了手。
……
算了,都是些该死的过去。
见过他的那天晚上,我换常服去面馆里吃了个面,马明心偷偷溜过来,塞给我一张纸条一条钥匙,这是要我出去等他的意思。在那小屋子里坐着等的时候我心跳又快起来,像是终于到了大幕拉开这刻,我终于要跟他真正见面。
马明心摸进来时小心翼翼,不敢靠近。跟我对视了一阵终于笑起来,靠近了些打量我:比以前黑了,要练肌肉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隔着两步远问他,过得还好吧?
“好,都好。”他像是这刻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微皱了一下眉说,家里不好。
我五味杂陈,终是含泪笑说,那你跟我说说511案吧。
他有些厌恶地揉了一下头,开始说起来。
……
可是……马明心啊马明心,你知不知道你太依赖我了?连演戏也懒得演十成。许是我的眼神太像当年那个一眼看透,他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沉默着僵在原地。
我含着的那滴泪终于落下来:是不是又做坏事了?
马明心闪过一丝慌乱,即刻转怒,发现自己挂脸后原地绕了两圈又瞪我,最终发现无可奈何。我知道他腰上藏着刀,但他总不能就这样杀一个警察,杀一个今日刚见的故人。
我仿佛看见当年那夜的雪花又落在他肩上。
马明心压低声音咬牙道,徐警官,别忘了,我们当年一起杀过人的。
他眼里小小的得意看得我只觉悲哀,这几乎是种承认了。于是我只能叹气道:是啊,我杀过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吓了他一跳,我步步逼近,他手便按在那把刀上。可直至我把他抱在怀里,他也没能把刀拔出来。
我用了点力气把它抢走了,远远一抛,像扔什么脏东西一样扔得很远。
我看着马明心跟他说,哥哥错了,不该抛下你。
——但你是怎么答应哥哥的?
我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我要罚你了。
马明心有些慌,虚虚推拒着仍被我搂上床,脱了裤子打屁股。他倒不是不认罚,只是乱挣又给我弄生气了,干脆从腰间把手铐掏出来,三下五除二给他拷在床头。
这会儿他就又要哭,八成是装的。马明心瘦,小腰我一手就能掐住,也就屁股上还有点软肉,被我扇得肉浪翻滚,红了一片。
臀肉酥麻,刺激得他扭臀要躲,又被连扇了几掌,终是哭叫出声:哥哥,疼。
我心里也一疼。可他就是不知道疼才乱来的,遂不管不顾打肿了再说。马明心就是那种猎杀不为食的野猫,咬着对手咽喉便不松口,即便胸前被抓扯得血肉模糊。他不在乎这代价,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根本是嗜痛的。
果然,他底下支起一根,戳在我腿上硬得不行。我包着前端给他手淫,马明心立刻哀叫着挣扎起来,底下倒是诚实,沾湿了我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太硬了,兴奋成这样。马明心难堪得直摇头,手又被拷着动弹不得,扯着链子发出点碰撞的响声来。
我捏着他那根玩,看他爽得在哭又冷着脸狠扇了几下,差点给他扇软了。摸到他后穴去时,马明心眼一闭,颤颤巍巍地打开了腿,侧着脸在床上蹭,小声喊哥哥。
我在他前端沾了一手放到他眼前去:马明心,你是不是等我罚你很久了?
马明心粗喘着有些不自在,他定不是对性事热衷的性子,现在却在发大水。他茫茫然地落下泪来不答,曾经的错与对混杂在一起,早早混淆,我如今怎么告诉他错是对,对是错?
迟了。
扩开他后穴时不易进,借着那点水儿肯定是不够的,我插得他直哭又觉得心里好了点,我很想问他知错了吗,但又不想听他装模作样说知道了。
我心里早就明白,他不懂的。
那点干涩挺好的,马明心难耐地被顶进去,磨得他软肉又热又疼,可他现在也不敢说别的,只能挣着手腕以作抗议。
我在床头柜里翻出来半瓶润滑几个套,我把套塞到他微张的嘴里,问他,这是谁的?
马明心支吾着,咬着东西说话也说不清楚,只说是表姐跟人偷情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冷哼一声:你再说一遍?
马明心知道解释不清,只能讨好我道,是……是我要跟哥哥用的。
我心脏漏跳一拍,终于明白我从当初安抚他的那一吻开始便错了,错得离谱。但我也迟了,当欲望已成瘾,就再也停不下来。
马明心看着我兀自痛苦有些茫然,想抱我又动弹不得,只能静静等着。
我挺进去时他僵着不敢动,里边又紧,他腿根直抖。倒了好些润滑给他插开了,他敏感得说话都说不整,受不了般喊我:手铐……解了吧,我想抱……
马明心后穴不经人事,几下被我弄得尖叫着先到了一次。
我还是给他解开了。手腕被挣得红起来,还好没破皮,否则恐怕不好交代。马明心软着身子抱上来,被我搂着插得更深了,眼角擦了又流,穴里抖得没停过。
我这尺寸对他那窄穴来说确实是吃力,好像不管怎么顶都能顶到,马明心底下含着这么一根,再也分不出心想别的,只断断续续自己去摸小腹,摸到那微微隆起又哭着朝我哼哼,求饶般看我眼睛。
一旦得趣了,马明心面上表情明显松动,闭上眼露出点沉迷,眼里含着的泪唰一下落下来,他正好顺势装委屈。但我已经不信他了,他太能演,叫得九转十八弯我也当他是演的。
这回似乎是真操狠了,马明心声音发虚,抽噎着无力推我,被我舔耳边又缩,舔到喉结时他浑身一震,弓起腰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有点惊讶,看他扯着衣服擦眼泪才觉得他是真的被欺负到了,我这会儿还硬着,底下那根戳了戳他肚皮问,还行吗?马明心撇着嘴摇头,我拿手摸进去,穴里果然还在抖,被我这贸然一进,差点用后边又到一次。
停了他也难受。没停多久他就去抓我手腕往里顶,我勾着他穴里软肉来回刮弄,他立马爽得嘶嘶出声,无意识般哼出长音。马明心属实有些亢奋了,他搂着我脖子与我对视,穴道每次被扩开时脸上都是难忍的动摇。
快感几乎像电流一般顺着底下狠凿那点顶上头皮,马明心感觉得到,自己身下已经被顶弄得越来越柔软湿润,能够满满当当地把我那东西吃进去了,可插到底他还是受不了,眼睛瞪大了喊也喊不动,只能在水声里被高潮席卷。
马明心又哭又叫,但还是无法抵御硬挺顶弄穴心的快感,被顶得浑身发软,塌下腰来正方便我动作,抽出来时润滑都被打成白沫。
我喜欢他穴里痉挛夹着我手的感觉,遂又插进去跟他感受余韵,马明心被我揉着穴说不行,这厢亲着,鼻腔里哼出呻吟声,喊着哥哥射了一股。
这么弄一回他学乖了,问他近日警察来说了什么他也一字一句答。
我掐着马明心脖子操,窒息感和身下快感刺激得他直翻白眼,我在想如果就这么杀了他算不算个好结果,他要是死在我床上我算不算奸尸?可他夹得我好舒服,他哭得好可怜,这下我又心软于一个活物,大发慈悲地放了他呼吸。
马明心高潮时极依赖地浪叫,挣扎起身时托了他一把,他就哆嗦着拉我的手放到穴里去,跟我说他到了。许是当年哪个混账告诉过他,高潮是送给上位者的礼物。
但我这时只顾着罚他,懒得多说,搅着他后穴任他哭。
我把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他穴里时,马明心咬着手腕不敢出声。对着别人他许是要亮出毒牙狠狠咬一口的,对着我却做不到,讨饶的话说了又说: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拍他脸道:操死你算了好不好?比枪毙舒服。
马明心钻进我怀里直抖,不住扭头说不要。
我搂着他闭上眼,想着当年未做的情事终于还是做了。我似乎学不会抛下他,从第一次相拥起就是。我环视四周,努力记下这是哪里,并平静地明白,我们是要一起下地狱的。
有人说,人生就是为了活某个瞬间,可惜我能想起来的瞬间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只是它的的确确让我从此活下去,不管它是否卑劣。
我想了想刚刚下葬的养父和重病在床的养母,心下暗自祈求:再多给我点时间吧,马明心,你再等等我。等我把事情都做完,这一次,我陪你走。
我单手捂着他眼睛,他也难得安静,没有动作。许久才从我手心里挣出来,伏在我胸前亮晶晶地朝我眨巴眼。
这就是我做决定的重要时刻了,一条断头的崖边绝路。而我要带他走下去,走下去。
不怕,我们生来就在地狱。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初见溥晓彤时,源于我家少爷前去赴宴。我是他送出去的礼。
他们这些前朝贵族各有各的脾气,但能来这的,多少还算有点钱,又沾亲带故,不时总有些宴会,互相走动走动。
我第一眼就认出溥晓彤了。无他,我家少爷说过,他脾气软,性子又柔,跟个姑娘家似的。交了这么些狐朋狗友,一点儿孟浪猖狂也没学着,推脱不了跟着去了青楼也坐立不安,只说是让娘知道了得被骂个狗血淋头。
在青楼那晚,只传闻说溥晓彤不肯脱,还失手把人姑娘推倒在地,过后连声道歉,飞也似的逃出去了。
我家少爷听了嗤之以鼻,坐在我怀里跟我逗:他们知道个屁,彤哥儿那身子,那是女人能伺候得了的吗?
我一听感兴趣了,问他怎么个意思,少爷却眼睛一转,盯在我身上:你好奇呀?成,你替我伺候伺候他。
——这,我是少爷的人,这怎么行!
——做不成我拿你去喂王八。
他盯着我玩味地笑,推了我脑袋一下便走了。
那日晚宴快结束,少爷领我到小会客厅见溥晓彤,他们贴着耳边说了几句话,再齐齐向我看来。
溥晓彤颇清秀的一张脸,皱着眉跟我家少爷拉扯着,低声说什么“不行”“胡闹”之类的,被一把抱住问“那你为什么去青楼?”又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低着头不看他们,却感觉到溥晓彤抬眼看来,他一定是脸红了,又开始坐立不安,僵持许久终是一挥手,让人把我带到他房里去。
他们似乎又聊了很久,当然也有可能是溥晓彤迟疑着不肯进门,等他推门进来时已到了深夜,走廊里都安静下来了。
我靠着桌子昏昏欲睡,听到声音一睁眼,正跟他对上眼神。溥晓彤很是尴尬,坐在椅子上示意我不用起身行礼,犹豫半天又跟我商量道,不如,你先在客房住下,明日再回去回话吧。
我也为难,只说是少爷下了死命令,做不成也是个死。我走到溥晓彤身旁跪下替他换鞋,轻声唤了句:还望溥少爷收留。
溥晓彤垂着眼,看着我不说话。他怎么会不想要?只是顾虑太多。给他更衣时他不推脱了,晚上喝了几杯脚下发虚,靠在我胸膛上才站稳。
我哄他道,我家少爷的礼物,溥少爷要收的。我让他闭眼,溥晓彤颤着眼睫闭上,被我托身抱起,放到床上去。
见他紧张,我还是抱着他抚了又抚才去脱他裤子的,本来么,我想着大不了给他做个口活便可以回去交差了,可一脱下来才发觉不对,他那根清秀得很,底下长了女人一样的肉唇,一摸一手水儿。
溥晓彤见我发愣,似有些恼羞成怒,两腿一夹就往后退:你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我心下暗想,我这才知道我家少爷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这溥晓彤本就是半个女人。
这一明了就没什么可怕的了,溥晓彤恼在哪儿我知道,羞在哪儿我也知道。他体力不及我,被我禁锢在怀还想跑,我在少爷那本就要小心谨慎处处揣摩,现在脑子乱,溥晓彤这一闹惹得我脾气也上来了,一怒之下掐着他脖子骂了句:动什么动,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活了!
溥晓彤这才震惊起来,哪想到一个下人敢对他威胁呼喝。我待他安静了,搂着他小腰哄:溥少爷别怕,小的就是来伺候主子的,您放轻松。您在青楼里有过的、没有过的,小的都给您补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溥晓彤脸又热得臊红,小声咽了咽口水躺下去,让我顺着他脚踝轻吻,直至大腿根时他觉得痒,只是有过刚才那么一回不好推脱了,哼着声露出点不乐意来。
待我在他花穴舔了几下,溥晓彤才像是突然僵住,又努力抬起身子来要看:你……你这是弄到哪了?我知道他这是有感觉了,也懒得废话,埋头到他穴里舔吃,吸吮得啧啧出声。溥晓彤哪受过这种对待,腿打着摆子要推我,可一张腿又被舔个正着,他便短促得尖叫一声,猛得缩开好远。
这第一回的高潮持续了有一会,我趴在床脚等他缓过去,溥晓彤羞得脸色潮红,被我吻在身上撩得直喘气。恕我直言,他这种旧贵族我见得多了,明面上衣冠楚楚有礼有节,实际上一个比一个荒唐,像女人的袒露的阴蒂,随便什么人舔一舔,他就要高潮。
我诱他跟我接吻,起初溥晓彤不肯,似乎是觉得这副气喘吁吁的样子丢脸,自己扭过头去眼泪汪汪,被我抚着脸吻掉才肯正眼瞧我。
但到底这亲热事是舒服的,他很快被搂着坐到我身上,两人距离近了,多看几眼就要吻。溥晓彤被吻得舒服了身子也软,小蛇般在我怀里扭,不时“嗯嗯”出声来。
亲过了我替他擦嘴边的口涎,挑逗般在他唇上抚,我问他,溥少爷,小的伺候得可舒服?
溥晓彤脸烧得都发烫:下流!
——嗯?是亲嘴下流还是舔穴下流?
溥晓彤听得臊热,“你”了几句说不出话来,又怕我再说什么下流话,干脆一手捂到我嘴上。
哦,看来是说出来最下流。
正好,我按着他手不让动,盯着他舔他掌心。溥晓彤这般细皮嫩肉,浑身都敏感着,是被舔舔掌心也要呻吟的。他哭叫着大力收手,又被我威胁:再这样我舔你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才迟疑着摇了摇头,伸出掌心来让我舔。溥晓彤如今已经晓得了,对于我这种脖子上抵着刀的人来说,他这身份地位是无大用的,不如一口食来得实在,可他没察觉的是,是他步步退让,才让我步步紧逼。
你分明已经期待许久,何苦在这欲拒还迎?
溥晓彤痒得受不了,收回手在身上蹭。咬咬牙终于硬气了那么一点:不要了……
可他起身的时候,身下把我的裤子都坐湿了一块。
我笑意吟吟,指着裤子给他看,溥晓彤条件反射般看了看身下又看我,对上眼时发觉这动作不对已经迟了,只好低下头不说话。
我搂着他说话:溥少爷没够怎么不说话啊?难不成是觉得下流?
溥晓彤哪听得了这个,深呼吸不说话。我两指探到他穴里揉,悠悠然放声道:与有情人做欢喜事,下流?风流!
溥晓彤爽得穴里泄洪一般,插两下便泄出来一股,他嘤嘤哭着,叫出股风骚劲儿来,身下已经没力气躲,只会抖了。
我几下找到他的敏感点,把那软穴伺候得服服帖帖,插在里面轻按着问他:溥少爷可舒爽?
溥晓彤手都在抖,我抽出穴去他又觉得空虚,下意识扭了扭腰,四下无助了一会,终是扭头来蹭我。
我看出他是要我再问一遍的意思,当下又犯浑,“啧”了一声问他:溥少爷,被操得可舒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溥晓彤听得了,瞳孔发着抖,深呼吸好几次才“嗯”了一声。
只是没想到,这才刚答完,他眼泪就大滴大滴往下掉,像是受了诺大的委屈。
我这才知道他不好哄。
我抱了他好久。起初溥晓彤还虚虚咬在我肩膀上,见我不躲,大力咬了一口。咬过又哭,哭得更凶了。
我听见走廊有声响,立马提醒他收敛,拍着后背给他顺气,待平静下来,溥晓彤又抽噎个不停,我忙着给他擦眼泪鼻涕,都擦干净才在他额头亲了亲。
我说,对不起。
溥晓彤咬着被子不说话。
我打量着他神色道,是小的照顾不周,明日您尽可向我家少爷告知,杀了我便是。
——小的告退,不在这儿碍您的眼了。
这刚要退,溥晓彤一个枕头砸过来给我砸懵了,他心绪还未平复,仍抽抽搭搭,只是凶巴巴地指着我,似是要我定在那。
我便在他床边跪了半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到早上时我实在是跪不住了,想想混账事干都干了,无非多一事少一事,干脆躺倒在地,疏解麻木刺痛的腿。溥晓彤亦是一晚未睡,眼睛红得像只兔子。
他望过来,终于平静了些。天已快亮,溥晓彤身上未着寸缕,衣服早甩在一边,我多少还有点儿眼力见,抱着衣服走过去,给他披在身上,等了一会见他不躲,才从他身后抱上去。
——对不起。
在这情爱之事上我算得上是他的启蒙老师,溥晓彤撇着嘴又哭了会,扭过头来要我亲他。衣服终是没穿成,他缩在我怀里与我交颈,缠得死紧。
我这才悟出来点,怕,不是他的错,有顾虑,也不是他的错。他就是在笼子里长大的金丝雀,生下来人人就只看他漂漂亮亮,你偏要跟他说野食多好吃做甚。
但溥晓彤已然动心动情,穴儿咬着我手指不放。过了半晚有些干涩,这时入不快,只能慢慢揉出水来,他被教着抬臀塌腰,又被我揉着小胸脯直挺胸,在我手里连声艾艾。
快到时他抓着我衣领,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脸对脸贴上来小声呻吟,揪着我头发到得绵长激烈。
他那娇嫩皮肉被我捣出一身蒙蒙细汗,趴在我身上满是依赖。我亲他说好湿,给你舔干净可好?溥晓彤就乖乖躺下去摸我的脸,见我盯着他,又掰开穴让我舔。
他底下让我舔得热乎乎,抖着腰又到。这回他不甘示弱了,扯我头发按着我头要拿批给我洗脸,被我打了屁股才消停。
第二天早上自是天光无事了,溥晓彤还是腿软,与我在床上腻了好一会,中午才走的。
晚上他回来时,我想着也差不多得走了,犹豫着不知怎么开口,他却把我引到了一处不起眼的私宅里,要我住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溥晓彤房内搂着我腰:不走可好?
我还未回答,他又急急应道,于少那边我去说。
我捋着他的发玩了一会儿,溥晓彤心思单纯,自是好伺候些的,总比我日日紧着心思要强。于是揉着后颈教他:彤哥儿是要礼还是求人?
溥晓彤眼睛一转明白过来:自是要礼。
我亲他一口:写信去吧。
他简信一封派人带出去,转身便赖在我怀里不走,待回信来时,溥晓彤底下挂空,正支起一根让我揉。我搂着他小腰问,信上写什么?溥晓彤慢慢悠悠撕开,只瞥见上边多半是调侃他的话,句末说,彤哥儿喜欢便拿去玩吧。
溥晓彤把信折了一半,把最后一句递与我看,我亲着他脖子说字认不全,指了一句问,这写的什么?溥晓彤便也红着脸念:温声软语情意绵,勿忘今朝第几朝。
他底下被撸得直流水儿,攥紧了信纸不说话。回眼看我时抓着我手腕撩拨,我就知道这是可以了,抱上床去撩起衣服,我那根在他胯下蹭了蹭,溥晓彤就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又急又怕。
给他扩的时候他脸上颇不自在,似是少女会情郎,一脸羞涩与我做坏事。浅插进去时他被胀得慌,惊得眼睛直眨。我咬他耳朵道,彤哥儿好身子,又软又热。溥晓彤听得腿根又颤,没费力气就被我打开,慢慢挺至最深。
刚进去他穴里软肉就抖个不停,吸得我很舒服。再缓缓抽插,溥晓彤就要爽出哭声来,大张着腿连声喊冤家。
但凡稍撞着穴心,他就欲仙欲死,声音叫得不成曲调越发娇软,再被揉揉前端,他又摇头说不行了,脸上一副满足的小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放缓了凑过脸去,溥晓彤忍着呻吟亲了我满脸,再动时他又拦,脸上流下来两道说,再歇一会。
歇够了再动溥晓彤就没理由了,他叫得动情,没几下就高潮,只是我还不肯停,拉起一边腿入得深,插插停停他越发难忍,最后极娇媚地哀叫一声。
溥晓彤穴里痉挛了好久,小屁股都绷着松不下来,穴口亮晶晶的沾满了,被我舔几口,喷了我一脸。
娇生惯养就是娇生惯养,日日洗得干净涂了香膏的,连喷出来的水儿都带着甜香,像是穴儿都被名贵香料腌入味了一样。他穴口软肉被我吸吮着,那地方娇嫩,舔过去滑溜溜。刚操过他穴里合不上,轻易被我深舔进去,他又要不够了。
溥晓彤支起身子来往我胯下勾,他如今舒服了也不拘谨,不再耻于与我做这下流事,被操得七零八落仍提臀去迎,底下流得一塌糊涂,一副缺不了男人的样子。
溥晓彤那几日像是要把这些年的都补回来,再后来爽得要哭也不管了,任我去操,一日不知到了几次。
过了一阵子,溥晓彤有个私人宴会,特意请的于少,想是因我这事的道谢。我却不大自在,近来溥晓彤只要是来我处,便是同卧起,手底下人也当我半个主人,这身份不一样了,再见旧主,多少尴尬。
晚上吃饭溥晓彤只留了于少,他见我跟溥晓彤坐得近,阴森森地扫过来一眼,脸上似笑非笑。我绕过去给他倒茶,不知是阴差阳错还是他故意而为,他衣袖一挥把茶杯打翻了,淋了我满手,火辣辣地生疼,溥晓彤衣摆也沾湿了。
我连忙从袖子里抽出手帕,跪下去给溥晓彤擦衣摆,溥晓彤却是心疼,握着我手腕冲走廊大喊,拿冰来。
我偷偷瞄了一眼我这前主人的脸色,像是在看什么荒唐大戏,乱局之中一言不发。
我走到走廊去接冰块,只听得屋内低声一句:跪得倒够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彤哥儿,他不是个听话的,到时候可别舍不得打。
溥晓彤也不作怪,笑着“嗯”了一声。
那日我自是不高兴的,可那又有什么办法。不知他们晚上又聊了什么,溥晓彤回来时也不热切,抿着茶看书,看也不看我。
直至跪在他脚边给他揉够了,他才放下书来,踩着我胸膛玩。踩上脖子时他又问,你知道今儿于少是怎么说你的吗?
我哪能知道,但八成不是好话。
溥晓彤扶着头盯着我:他说呀,玩玩也就罢了,莫作心腹。
我就知道。
但我不在乎。
我低头吻在他脚上:小的全听主子安排。
溥晓彤被扰乱了思绪也是心中不快,一双脚在我身上乱踩,问道:那你都会什么呀?
我挂着笑脸答他:只会伺候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溥晓彤哼一声就把我踹倒了,自顾自往床边走:那还不快来?
……
这点小小插曲,溥晓彤能记得多久?顶多不过一两日,只是,这种朋友还是断了为好。
时日茫茫,我慢慢来。
别院里的人都被我调教过,做事按时按点,无事时绝不往院子里踏一步,因而我有时也哄溥晓彤在院子里做。起初他百般不肯,可愿赌愿罚,我又饶了他好几次了,哄了又哄才在夜色里走进院。
坐在院子正中,四面皆有路,溥晓彤心下不宁,只是被我哄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指奸他时,溥晓彤快意都在脸上,因而四下探望,身下又湿又紧,没几下到了就喊着要回去。我哪里肯,笑眯眯揉着他穴心说,好不容易才与彤哥儿在外边行一次风流事,怎能不让我畅快了?
溥晓彤那会儿是真紧张了,敏感得要命,声音散在风里,自个儿听着还贼大声。我弄了一会怕伤他脸面,原想是要抱他回去的,但溥晓彤却可怜兮兮地撩起衣服露出穴来:就一次,你快些。
妈的。
那晚上他水儿多得顺着腿流,我去把他膝盖时湿了一手。
里边热得要命,边做还勾着我腰,想我快些到,溥晓彤哪还忍得住哭腔,自己咬着手指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也不能欺负太过,跟他说,在这你也做不畅快,不如回去好了。只是我那根还顶在他体内,脚下裤子又没脱干净,宛若枷锁一般,我架着他走也走不快。
溥晓彤刚进门就被绊了一下,被我一抱入得更深,站在房门口光着屁股高潮。我瞧着不行,把人往床上一放赶紧关门,溥晓彤自己揉着穴就哭叫出声,到不了又发脾气,扯了裤子往我脸上砸。
我任他打了一会,再后来用了狠劲操他他都没骂,似是想得紧了,只顾着穴里舒服。他温暖湿润得像肥沃土地,任我开垦,直做到他泄得虚脱才停的。
……
我的日子不算难过,除了只能困在这院子里,平日浇浇花剪剪枝、得闲操操主子的生活还不错。
我想,溥晓彤如今来得越来越勤,他快要离不开我了。
他迟早得放我出去。
下次去哪做好呢?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伊藤先生请过目,这是新来的犯人名单。
我接过来,但来人并没有离开,他暗示我,二层那个最高级的特别囚室有新人来。
我当然知道那个人,倪则仁,一个转运军需物资的中间商,人实在是贪,雁过拔毛,毫无例外。
只可惜,他这次拔到老虎头上了。
我站在囚室门口往里看,倪则仁头发乱糟糟,他来了有一天了,上头的意思是先软禁着,但我觉着他迟早要出变故。倪则仁扭头突然看见我吓得一缩,隔那么远我都能看见他瞳孔在抖。不得不说,这公子哥儿以前命太好,从来就没出过事。
现在怕,是对的。
我抿着笑跟他招手,手下人替我开了门。他看见我的日本军装又愣,粗喘着气眼神闪烁。
其实没什么可说的。我只是来看看,于堇,那个上海最明艳的明星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反正我荤素不忌,审人审到床上去也是常事。
……
我盯着他看,不过如此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缩到黑暗里看我的那一眼,硬充的镇定底下灵魂已软弱得瑟瑟发抖,像看见猫的老鼠。
还挺有意思的。
我与他攀谈了几句,倪则仁小声开口说道:伊藤先生中文真好。
我哈哈大笑:我是中日混血,在北京生活了十六年了。
倪则仁发颤的瞳孔定了定,深呼吸抬眼喊道:爷。
我皱皱眉,不得不重新审视他,好个倪则仁,这讨好人的功夫倒是一针见血。我不由得心里也软,低头嗤笑两声,不知是笑他还是笑我。
我拍拍膝盖道,来。
倪则仁僵着没敢动,我问他,还想出去吗?
——来,坐这儿。跟你聊聊。
他哪有选择呢?等倪则仁站到我面前,被我揉了两把屁股时,他反倒明白该怎么做了。倪则仁是聪明人,他惹的事一时半会不要命,但拖得久了,他就是那个拉出来祭旗的。因此一定要尽快出去。
他被关进来也有一段时间了,竟没有一方出来说情,招惹人招惹得这么全乎的,他算是第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倪则仁现在唯一的机会是我。
——我至少能替你说说情。
倪则仁手攥着拳,又拿那双最会透露委屈的眼看我:爷,我能做什么?
我张开手,他便很识趣地跪上沙发,坐到我腿上了。
这骚货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做过这等买卖,眼神比方才亮了不知多少,哼哼着往我怀里钻,又装青涩又欲拒还迎,抖着身子也不知真怕假怕,往我下面那包摸一把像被烫了手,羞得满眼委屈。
倪则仁慢吞吞地跪到地上抬头看我,似强迫自己接受般,闭了眼去蹭我裤裆,被我盯得紧了又往那亲了亲。
妈的,我很难不硬。
拉开拉链,那根几乎是弹到他脸上的,倪则仁这时候还不自在,回头看了看门再握着给我含吮。他动作不快,努力不出声响,这时却好像更添情趣,在他脸上映出一种色情来。
最好笑的是,他明明怕,自己还硬,底下支起那包被军靴一踢就软身下去,被撩拨几下见我不阻止,换了手给我伺候,底下磨着我的军靴直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