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闺蜜聊男人的时候提起了黎建辉。她问我,你见过最典型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我故作高深:小姑娘,男人是超乎你意料的,不能被总结的。
她嗤之以鼻,认为我在自抬身价。
——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定律。如果我觉得一个女人在勾引我,那八成是种错觉;但如果我觉得一个男人在勾引我,那八成是真的。
——男人总是如此露骨。
——从未让我失望。
她形容我说话时像一头饱腹的狼,躺在战场的血泊里,枕着受伤装昏的猎物呼呼大睡,做我方才完美猎杀的大好醉梦。
而猎物自然只有屁滚尿流。
我心情大好,想起黎建辉知道我是局长儿子时的那个表情,那种弥漫上脸的奉承意味,像是这个群体里男人的共性,甚至有种惺惺作态的忸怩,像招嫖的老妓。
但黎建辉还算直白,当天便给我送了礼,拐弯抹角道,令尊快退休了,他,那个……可有人选?
我这才想起黎建辉在副处长这个位置上卡了好多年了。
我恶心,也隐约受用,可年轻人不吃这一套,觉得麻烦便把他打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黎建辉从哪听的我的喜好,走过路过非蹭我一下,人多时走在半道突然停了,撅着屁股擦鞋。我哪停得住,被推着就顶上去了,黎建辉颇惊慌地“啊”了一声,被我下意识扣住了腰。
他羞涩个屁啊?
……
当然,这只是第一回。
他刻意在我工位旁弯腰捡东西,那意图实在明显,在厕所还捡就更明显了。那条黑裤子勾勒出臀线,挺翘的一团。
我上个厕所被他莫名其妙搞硬,一时半会尿不出来,气也不是骂也不是,而黎建辉还在磨磨蹭蹭扎皮带。
我他妈。
实在忍无可忍,捞着黎建辉往最后一格推进去,趁着关门大声,在他屁股上扇了两巴掌,他这时又装无力,被我暴躁扯了几下衣服顺势跪下去。
我理所当然地让他口,黎建辉这时没了退缩余地,讨好地摸着我大腿往我身上蹭,像是无声担保:他会让我满意的。
他舔得我头皮发麻,坦白说并非是黎建辉口活多好,而是他乐于被我欺负,一边眼神哀求,一边被我按得很深。黎建辉的脸憋得通红,眼里仍像是满足般亮晶晶,讨赏似的抱着我腰。他的技巧不多,除了胡乱含吮就是深喉,但我总觉得他舔得沉迷,陷在麻痹羞耻的兴奋里。
我坐在马桶盖上拿脚去勾他屁股,他也像条好狗,撅着臀扭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指望他能把我口出来,也正如我此刻只想吃个快餐,干脆把他扯起身,黎建辉背对着我看不清表情,只是趴在门上任我去摸,他下腹很是敏感,那根稍被揉捏,逗弄没多久便淌了我一手稀薄的精,体力又不济,到的时候扶着门把手腿脚发软,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他没自理能力般被我抓着腿弯一把捞起,像是把尿。我颠着他甩水,黎建辉挣扎也推不开,突然破防攥得死紧,许是觉得我笑话他阳痿,那刻露出种很好品的羞耻感来。
我鼻子里哼出点笑意,黎建辉没脸看我,颤颤巍巍缩成一团,我哄他说穴不错,那处洗过润过,插进去还能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我让他把腿张开了,我坐下来正好能看清他屁眼,厕所空间小,黎建辉躲无可躲几乎把穴献到我面前,被我指奸得哭也慢半拍。
他是挺紧的,戳他前列腺时小腰瘫软得快跪下去,也不像是多有经验。我有很多话想问,想想这环境还是忍了,黎建辉爽得要死,生理眼泪聚在眼眶里,流下来时我竟觉得他那双眼也高潮了一次。穴被我开发得好,玩至软熟便热乎乎地沾出甜汁来,按得对了也不吝啬地缠着人回应。
我提枪而入时黎建辉憋不住叫出声来,我也爽得想叫,太色了,他被我插得前端一滴一滴地往下落,银丝悬在半空。我摆着腰榨他,黎建辉强忍了一会跟我咬耳朵,哭着说“太爽,夹不紧了……”
我骂了句操,他穴确实是被我操松了,操成我那根的样子,歪在我身上雌伏。黎建辉支愣不起来只会流些前液,倒是挺可爱。话说阳痿能被操出来吗?恐怕也只有实操后才知道了。
很久之后我问黎建辉,第一次被我操穴是什么感觉?他挨着操摸我胸膛,侍寝般把自己摊开:哈啊……这身子想你多久了……你感觉不到吗?随后黎建辉猛地高潮,触电般抽搐了几下,绵长的快感瞬间贯穿灵魂,在他崩溃求饶时撞在穴心漫开,黎建辉眼前直闪白光,陷入自言自语中呻吟着骂了一声:这骚穴……
我听得呼吸粗重,那时我才明白,他夫人这般身份,也就是太过要强,才看中黎建辉的自卑自贱又自负,让他这赘婿钻了阶级空子。
我面对面干他时干得很凶,几把直往敏感点上撞,黎建辉露出个吃得很饱的高潮脸,像是把快感都消化了,没多久小舌微吐,爽得要溢出来,回神了更要命,他被扣着脖子跟我对视,没看两眼就失禁了,底下尿液不受控地喷薄而出,身心崩溃,骚叫出声。
我方才分明听见有人进来,门外水龙头响起水声,而黎建辉仍不知觉地哭叫着说要被干死了,我捂着他的嘴,听门外声音震惊般愣了许久,又像是怕被我们听出是谁,匆匆跑掉了。
……
后来嘛,传言多少有些,但还不算过分,这当然不是给黎建辉面子,只能说我平时请客没白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再后来,黎建辉乱搞女人,净身出户名誉扫地……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又救不了他。
他在我家门口敲门时尴尬得无地自容开不了口,身后只一个行李箱,像是诠释他的无家可归。
我越冷漠,黎建辉越慌张,当初露水情缘我给够他好处了,是他自己接不住,现在找我还有什么意义?
黎建辉瑟瑟发抖,小心翼翼地扎到我怀里,比起求情更像是种委屈。他喉结微动,求救般往我身下摸,看我看得不错眼。
只对视他也脸红心跳,心口重压被情欲冲击着,在这得以喘息。
后来我也知道了,对于这种送上门的,我没有拒绝的习惯。
——想我操你?
黎建辉眼神都是湿的,缓缓把眼镜拉下来扔到一边,把身上衣服扯松了,他被我扔到床上去,胡乱摸时屁股兜掉出来一颗药,我原本不知道是什么,但见他急忙去抢,也就知道是什么了。
我问他“这是?”,黎建辉不肯答,看我丢进嘴里才慌:不行,你不能吃的,那是,那是我……
我牙关紧咬,他又不敢用力掰我嘴巴,哆哆嗦嗦地凑上来吻我,被我咬了嘴唇。那颗药到底是被我吞了,黎建辉勾着我脖子支吾,末了只能低声托付:轻点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点他哪够呢。黎建辉蹲在我身上动,没过多久就气喘吁吁,我很喜欢他这副废物样子,累得满头大汗,里边就更热了。他光是定在那就花光了所有力气,只能乖乖被我握着腰当飞机杯用。
黎建辉搂着我脖子,软肉被掐疼了嗯啊乱叫,我叫他夹紧,他穴里便颤颤巍巍地夹,没被插几下又忍不住,抖不动了穴口一松,流出股夹不住的骚汁。黎建辉哭丧着脸,犯着委屈朝我哭诉:啊……好硬,现在更翘了……顶着那里……不行……
我想也是药劲上来了,往他乳尖一掐,瞬间一声哀鸣。我刻意想给他痛感,身下根本没收力气,就差把蛋也撞进去,黎建辉被欺负得哭也没空哭,单纯成了个发泄对象,可就是这样,他硬不起来的那根也星星点点滴在地上。
——黎博士总喜欢说“和谐”,生命大和谐爽吗?
黎建辉像个被我掌控的破布娃娃,绵软地看了我一眼,如同安抚大型犬般道:别急,给你操,慢点……
他强撑装个长辈样子也很色,分明被操得已经去了几次,还始终不懈地端着,说着说着又高潮,无措地摸我的脸。
久了他终于觉得不行,不时往身下看,许是他用的时候不是这个药效。黎建辉累得缓不过劲,求我道:你快射吧……给你射里面……
这才哪到哪。抽出来时他小穴合不上,高热着泛着红。我出抽屉里拿出条散鞭,黎建辉一下变了脸色,连声说“不要”。
再回想我回礼请他吃的那顿烛光晚餐,黎建辉看着蜡烛一脸呆滞,我脑子里突然通了。
——怎么,你夫人常跟你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