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先生请过目,这是新来的犯人名单。
我接过来,但来人并没有离开,他暗示我,二层那个最高级的特别囚室有新人来。
我当然知道那个人,倪则仁,一个转运军需物资的中间商,人实在是贪,雁过拔毛,毫无例外。
只可惜,他这次拔到老虎头上了。
我站在囚室门口往里看,倪则仁头发乱糟糟,他来了有一天了,上头的意思是先软禁着,但我觉着他迟早要出变故。倪则仁扭头突然看见我吓得一缩,隔那么远我都能看见他瞳孔在抖。不得不说,这公子哥儿以前命太好,从来就没出过事。
现在怕,是对的。
我抿着笑跟他招手,手下人替我开了门。他看见我的日本军装又愣,粗喘着气眼神闪烁。
其实没什么可说的。我只是来看看,于堇,那个上海最明艳的明星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反正我荤素不忌,审人审到床上去也是常事。
……
我盯着他看,不过如此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缩到黑暗里看我的那一眼,硬充的镇定底下灵魂已软弱得瑟瑟发抖,像看见猫的老鼠。
还挺有意思的。
我与他攀谈了几句,倪则仁小声开口说道:伊藤先生中文真好。
我哈哈大笑:我是中日混血,在北京生活了十六年了。
倪则仁发颤的瞳孔定了定,深呼吸抬眼喊道:爷。
我皱皱眉,不得不重新审视他,好个倪则仁,这讨好人的功夫倒是一针见血。我不由得心里也软,低头嗤笑两声,不知是笑他还是笑我。
我拍拍膝盖道,来。
倪则仁僵着没敢动,我问他,还想出去吗?
——来,坐这儿。跟你聊聊。
他哪有选择呢?等倪则仁站到我面前,被我揉了两把屁股时,他反倒明白该怎么做了。倪则仁是聪明人,他惹的事一时半会不要命,但拖得久了,他就是那个拉出来祭旗的。因此一定要尽快出去。
他被关进来也有一段时间了,竟没有一方出来说情,招惹人招惹得这么全乎的,他算是第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倪则仁现在唯一的机会是我。
——我至少能替你说说情。
倪则仁手攥着拳,又拿那双最会透露委屈的眼看我:爷,我能做什么?
我张开手,他便很识趣地跪上沙发,坐到我腿上了。
这骚货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做过这等买卖,眼神比方才亮了不知多少,哼哼着往我怀里钻,又装青涩又欲拒还迎,抖着身子也不知真怕假怕,往我下面那包摸一把像被烫了手,羞得满眼委屈。
倪则仁慢吞吞地跪到地上抬头看我,似强迫自己接受般,闭了眼去蹭我裤裆,被我盯得紧了又往那亲了亲。
妈的,我很难不硬。
拉开拉链,那根几乎是弹到他脸上的,倪则仁这时候还不自在,回头看了看门再握着给我含吮。他动作不快,努力不出声响,这时却好像更添情趣,在他脸上映出一种色情来。
最好笑的是,他明明怕,自己还硬,底下支起那包被军靴一踢就软身下去,被撩拨几下见我不阻止,换了手给我伺候,底下磨着我的军靴直摆腰。
等他给我口出来时,他底下一摸也是热乎乎湿答答了。
大中午的,见好就收,我搂着他道,晚上我让人带你去洗干净了,再到我那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倪则仁嘴里的精还没咽干净,这一听“嗯”了一声,从舌尖吐出点白给我看,又卷到嘴里咽了。
我扇了他屁股一巴掌笑道:妖精。
晚上倪则仁来时,换了身新衣服,清爽干净。头发也梳过,站在门口敲门。我扫了他两眼表示满意,这才算是有点传闻里的样子。
我让他关门进来,倪则仁蛇一般地,毫无声息悠悠溜到我怀里。他身量小,又奔波逃了些日子,身上没什么重量,他的发软乎乎地蹭在我下巴,我一低头便是洗发水的味道。
倪则仁跟我说,他害怕,已经很久没有安稳过了。我顺着他后背抚,笑说,你不如给我当小老婆算了,那我肯定能把你弄出去。倪则仁呼吸发紧,抓着我前襟不说话。
他被我笼在怀里给我解衣扣,看到腹肌还拿手背虚虚一蹭。这动作被发现了他满脸通红,看着我眼神直躲,但他已经摸清楚我这性子,只要是他还主动,我就不至于不高兴。
无非是调情而已,倪则仁怎么可能不会调情?横竖这一晚他躲不过去,不如主动示好,少遭点罪。
以至于那晚我们契合得好像多年情人,他娇哼连连,穴里吃得满满当当。
初入时倪则仁还怕,润滑倒了小半瓶,手插在里边松了半天,眼泪汪汪地说还没准备好。我顺着他的手勾进去,按准了地方问他,这不是挺湿了吗,还等什么时候?
倪则仁又哭又喘,像被破了处,哭得毫无形象,我觉得他这样子可爱,又勾了几下问他爽不爽,倪则仁就受不住般倒在我肩上,穴里软肉直夹我手。
我抓着他大腿根掰开穴来看,拨弄了一会凑到他耳边说我要进去了,倪则仁紧张得手脚都在抖,捂着眼去挡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去应该是不疼的。倪则仁爽出一声叹来,被顶弄得越发舒爽甚至想逃,却被我扣着腰咬着奶子动弹不得,他里边太敏感,几番下来就轻易到了临界点,缩得好紧,近乎痉挛高潮。
我停下来不动,深插在他里边那根也被照顾得很好。倪则仁恢复过来点意识,颇留恋地去摸我的背,他的头发又被蹭乱,红着眼像是讨怜爱的流浪狗,可我的怜爱只能让他哭让他叫,到了顶峰之后惨兮兮地射出来。
倪则仁应当很久没有过畅快的性事了,他射得很浓,前后同时到的感觉比以往强烈了一倍不止,而他此时在一个男人身下浪叫,臊得他分不清是被迫讨好还是求欢。
我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他总是不可思议般妥协着,比那些疼才听话的女人懂事多了,不多时倪则仁已经学会抖着跨往下坐,颤着声说“谢谢爷”了。
泄了一回,他屁股里夹着我的精,窝在我怀里歇息,倪则仁舔我胸膛问,你怎么就选了我?
我眯眯眼道,这儿也没合适的女人呀。
倪则仁软声上来亲我:我就是爷的女人。
……
我心头大震,等半晌刚意识到他的图谋时又被他坐进去。倪则仁在我身上操自己操出水声来,一边跟我探舌热吻一边呻吟出声,叫得香艳无比。
他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不客气,操得又快又凶。我直觉顶到他深处那点,倪则仁一时缓不过来,两眼翻白,口涎直流。
待我给他灌满了,倪则仁闭着眼歇了会,再睁眼时眼泛桃花冲我眨,勾引得毫不掩饰,声音含春道:你要对我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如此玩了十几天,上边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我去重庆一趟,我正压着火想是谁他妈给我下绊子,倪则仁已经钻进屋来。
我心里正烦,手枪拿出来擦了一半,草草放回去拉倒。倪则仁嗅到我情绪不对,也不问,只握我手。他这副样子倒真像个小媳妇了,我磨着后槽牙想,要是不在这里边,我真可以收了他。
但我到底不能跟他说分毫。倪则仁太聪明,看个三分他就知道十分,不是好事。
他这些天被我宠着娇纵不少,本身又不是什么好脾气,这一下全露出来了。那天他哄我哄了一半又闹性子,弄烦了竟直接问:你什么时候让我走?我急火攻心,没收力给了他一巴掌。
我心里一紧,不想看倪则仁又装委屈,干脆丢上床撕了他衣服,一时搞得好像强奸。我那时红了眼,抓起枪抹了润滑就往他穴里插。
倪则仁吓得直叫,顿时服了软,疼还能忍,可他实在怕这枪走火,又不敢抬手去抓,生怕失手碰了扳机。
他哭得濒临崩溃,连声喊:伊藤!爷!不要……不要这个……不能玩这个的……
当初那只瑟瑟发抖的小老鼠被我踩着尾巴,连声求饶。倪则仁怕得要死,后来甚至僵住了没有反应,只有腿根抖个不停。
我自知是玩过了,揉着他腿根让他放松,拿枪抵着他前列腺道:射给我看。
倪则仁从僵直里缓过来些仍不敢动,微微摇头哭叫说不行,射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开一枪是不是能射?
倪则仁哀叫一声,身下失禁了。
——怕成这样,吓尿的?
倪则仁崩溃着一边尿一边嘴硬:没有,爽的。
——那再来一次?
他又号啕大哭。
我把枪丢出去,亲他耳边说没子弹,但倪则仁被吓狠了,扯着我衣领想打又不敢,一时只能哭。
我抱着他缓缓插进去:乖,是我。
这似乎真能算是种安抚,他里边咬得我死紧,被我狠凿几下又说要尿。我把着他像给小孩嘘尿,任他捂着脸尿了一地。
那回后我总问他,尿干净了没有?别像小狗,上床才尿。倪则仁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螃蟹,说再去尿一次。我就不依不饶,跟着去给他把尿。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重庆的日子将近,空出一日去办了些文件,正焦头烂额,早上一回76号就有人给我传消息:倪则仁被动了刑。
我刚想发作,突然想起来不对,他到底是这里的囚徒。
只是这信号不妙。
于堇。一定是于堇要来,打给她看的。可她来是做什么呢……我突然希望倪则仁不要太聪明。
我去看他时,他又缩在角落,脸上挂了彩,精神很不好的样子,眼神暗得不见光。见我进门也没反应,懒得看。
我该说什么呢?抱歉吗?
我能说什么呢?
倪则仁不让我碰,但我总得看看他伤得怎么样,衣服扯光了见里边没什么伤才放心。他挣脱不了,嗓子里带出点哭腔来,光着身子一动不动。
我一边亲一边给他穿上,倪则仁嘴里有血腥味,吻得我头皮发麻。
可我确实没办法放他走。
第二日我便要离开,我一晚上辗转反侧,不得安眠。他曾那样做过我的人,然而我对他的结局毫无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早便站在那囚室门口看了看,心想或许不做道别也是好的,可倪则仁竟也醒得这样早,或许整晚未睡。
我刚想让人开门,就被他拦住了。倪则仁抓着那栏杆跟我说,够了。他脸上如此平静,以至于我也瞬间明白,又被他全数猜到。
——那个女人要来了吧?
倪则仁嗤笑一声。空气里好像有什么情绪在流转,又像只是种幻觉。
——你滚吧。
他就这样靠在门上跟我道别,我等了许久,倪则仁终于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眼里是对自己命运已知的悲哀的自傲,脆弱地生动着。
我突然想,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那跟我那些,对他又算什么呢?
站了许久,倪则仁突然缓缓朝我伸手,穿过那栏杆,探出指尖来。我便也探出手去与他相触。
我们始终没有再握手。
我想,他知道得,恐怕比我猜想的还要早。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
倪则仁突然朝我大吼,吼得我耳膜一震,整层楼的狱警都朝这边看来。
天地好像突然静了,只剩他直勾勾地瞪着我。
我深吸口气,一声不吭地扭头,转身,离开。
我走出好远好远,才说出一声“再见”。
然后跳上车,飞也似的逃了。
……
这天地间一定有一个懦夫,不是他,就是我。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这个局有点微妙。毛娜正坐在我身旁,被她那个魏老板起哄给我敬酒。
她是我家司机叔叔的女儿,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小时候没少跟人抡拳头。
可她现在拿着酒杯眼泪汪汪。
我扫了魏建一眼,他似乎理解成催促,就差把毛娜推到我怀里。那酒杯一撞,沾湿了我的衣袖。
够了!我忍无可忍喝了一句。
——娜娜,你跟家里说你在做艺术总监。你跟哥哥也不说吗?
魏建愣住了,往后退了一步。还没等他说什么,我就拉着毛娜出了门。
——魏总,我有家事,合同的事,再说吧。
在我车里她好像终于得以呼吸,仍睁大眼睛抬着头,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
多说无益。送她回家吧。
我明早在这边还有会,为了方便住的酒店,刚回房间洗了澡,门铃就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门就对上魏建那张笑脸。
实话实说,我今天被他弄得直犯恶心,不敢多想,本不想他进门,他却已经两手拎满溜进去了。
——那个……聂总,今天对不住您,您大人有大量,这里是一点心意……
——娜娜那边,我已经跟她道歉了,怪我,我只是听说聂总年少有为又还未婚配,想着也许能成就一份姻缘,自作主张……谁料您二位是兄妹关系,这,哎呦,我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这样好不好,我明天安排一个饭局,请您和娜娜,我在饭局上再作道歉,您明天晚上的时间……
我靠在沙发上听他叨叨叨了一通,已经烦得要死,也懒得看他这副挂笑嘴脸,可想他也难缠,万不得已只能以攻为守:魏总啊……我就说一句。
——我对女人没兴趣。
魏建眼里闪出点惊讶来,但很快转着眼睛又作打算:我那儿男人倒是有,只是恐怕不会伺候……
等的就是这句。
——魏总不介意的话,这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办吧。
我说完便往他身上瞟,他怎么也该懂了。他虽不是我喜欢的那款,但他这种人在床上挫挫锐气,也能哄得我心里高兴,反正钱捏在我手里,就看他表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建马上掉了脸色,咬牙缓了缓,抬眼瞪着我:聂总是开玩笑的吧。
我一脸坦然:谈生意,我从来不开玩笑。
他这时还想挣扎:我对娜娜,这真是第一次,我真是好心……
——别谈她,这是你我之间谈生意。
见他被逼急了想要发作,我又悠悠来了一句:听说魏总公司资金出了问题,急需这五千万是吧?
魏建终于冷静下来,冲着我低低答了一声“是”。
……
那天我得手得轻而易举。魏建从浴室出来扭扭捏捏,做了好久心理建设才挪到床边。摸摸屁股就想逃的,倒真是个雏儿,酒桌上他呼来喝去爽够了,现在也该我玩玩了。
我摸他身子时,他就差拿眼神给我烧出个洞,恨得难以掩饰,待我拍拍他脸,又努力扯出个讨好的笑,弄得我心情很好。
我把他手拉过来给我撸,又按他下去给我口,魏建被我捅得生理眼泪直流,喉口不断收缩,再起身时那张脸已经沾满了各种液体,乱七八糟。
待把他裤子扒了,我才发现妙处。魏建那根东西长得不大,下面却是多了个穴,指尖一搅就拉出银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忍不住凑到他耳边臊他:怪不得那么恨女人,原来自己就长了个批。
魏建被我抓着腿根动弹不得,底下又被我撩拨得难受,原本发狠的眼神都暗了下来。
可我认定他是个贱货,捏着前端揉就要抖的,没一会儿就忘了是谁伺候谁了,眯着眼直喘气,两腿大开着反手去抓枕头。
——魏总啊,这可不是五千万的服务。总不能让我自己动手吧?
魏建皱着眉低叹一声,心态缓了些他也不是接受不了了,颇生硬地搂着我脖子拿底下蹭我。我是没什么感觉,他却是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像个漏水的暖水袋,把我睡裤都蹭湿了。
我玩他花穴时魏建眼里都迷离,虚抓着我手臂哼哼,被弄得舒服了就特迷茫地看我。他穴里湿得黏黏腻腻,只要慢慢抽插,脸上就会露出一种无助来,可又毫无疑问地得趣了,腰身酸软地靠到我怀里。
魏建看着我的尺寸有点害怕,自己慢慢坐下去的,全吃进去时他紧张得出了一身薄汗,我也不急,等他休息够了自己动,魏建坐了两下被顶到穴心,尖叫一声抖着腿僵在那,甩甩头又委屈:哥哥,我这样不行……
我抓着他臀肉揉:行,我先教教你。
换了体位深插进去时魏建抖得像过了电,声音又娇又媚,哭喘着半点没有酒桌上那份底气了,他绷紧了肌肉,小腿被我捏着一晃一晃,缩着穴剧烈高潮。
我坏心眼地顶进去磨他最敏感的那点,魏建果然哭叫呻吟起来,等我停住了,他破罐破摔般夹了夹腿又打开,吻在我唇角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嘛,我也不至于玩废他,何况他沉迷其中那副样子实在很骚,屁股上挨几巴掌就委屈着凑过来要亲,声音也黏糊糊的,埋在我肩膀听不清。
魏建潮吹时穴缩得很厉害,我拔出来盯着看了好久,直到他把我的精排出来才满意。
都操过了也不能太混蛋,我拿纸给他擦穴,魏建吓得一抖但还是把腿张开了,许是以为我还要。只是他穴里水汪汪,怎么擦都还是流,魏建也难堪,扯了一团塞到穴口堵住,撇着嘴抬眼看我。
相对无言了一阵。
我心说这吃到嘴了也没琢磨出味儿来,想不通今天睡个人怎么还能睡成这样,平日里往我床上爬的大有人在,我却偏偏逼他,弄到最后不尴不尬。
那晚我没留他,那五千万的合同我也还要再想想,说到底,生意就是生意。
你看这狗日的时代,人人都明码标价。这露水情缘的情分可不够啊魏总。我暗叹着抽了支烟,想不通这些个规矩是哪儿来的。
……
只是我是没想到他还敢来。
第二天晚上来的时候魏建自在很多,一来就坐到床上,没一会儿扒着穴给我看。我目瞪口呆,半晌只能夸他进步神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建攀着我脖子说:我回去想过了,这生意做得来,只要哥哥答应,我随时送货上门。
你看人家这当婊子的觉悟,我八辈子也学不来。
我瞬间失笑:你就这么喜欢我的钱?
魏建亲过来说:也挺喜欢你的几把。
分开时再看他,脸上红得像喝了酒,抓着我那根一边揉一般摆腰:昨天其实……挺舒服的……
啧。我这算来算去,怎么好像亏的还是我?
再操他便主动许多,穴里又湿又软,腿缠着我腰顺着我动,捅得深了他快感过载,搂着我一边亲一边哭。
亲得还蛮凶的。像只母狮子。
我被心里跳出来的这么一个念头逗笑了,射完了揉着他穴玩,哄他道,小批长得挺漂亮的。
魏建僵了一下,沉默了一阵缓缓开口:是吧,漂亮到我十三岁我爸还要扒我裤子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猛地扭过头去看他,手上动也不是,停也不是,最后欲盖弥彰地捅到他穴里。
——然后呢。
——然后,我就找理由出来打工,跑了。
我终于忍不住正视他,把他整个人拉到怀里来问:那现在呢?
魏建微扬起头来冷笑:他?天天在外边吹得天花乱坠,还一直找我要钱。
——所以我,我一定要有钱,我有朝一日一沓一沓甩在他脸上,然后跟他说,你他妈以后都别来找我了!
魏建说完这话喘着粗气,声音软下来:我从小就知道,男人,得有三样东西。事业,钱,女人。
——但你知道吗,我根本受不了我的女人跟我回家被他那样盯着看。
我拍着他背正安抚,却见他眼睛滴溜溜一转,歪头靠在我颈边说:所以你,会跟男人结婚吗?
我挑起眉笑了一声:你别想那么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他不像是不想的样子。过了两天我跟人喝酒,饭桌上调调情拉拉关系都是常事,喝完了人家姑娘半推半就靠在我身上,我也就给送回去了,可谁知这事魏建是怎么知道的,还跑到我酒店来跟我闹。
——那女人怎么回事?
——合作伙伴。
——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
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逗你的,怎么可能呢。
魏建靠在墙角攥紧了衣摆。
他好像真伤心了,话梗在脖子里说不出来,呆愣着不知道想什么,喊了几声也没回过神。
我不明就里:你还打算嫁给我啊?
他这时望过来,跟我们第一次的对视很是相像,只是眼里没了恨意。我突然意识到,魏建或许不是不想恨,而是他恨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脑海里响起破壳之声,魏建身上的重重盔甲顷刻即裂,他很小心地咽了咽口水,踌躇着摆手离开。
我也不敢再开口喊他。
……
可我很快发现,我此刻产生的并非某种爱怜,而是欲望。
他颤动的眼神,下意识的皱眉,不敢靠近的脚步,不自觉整理衣服的手……我呼吸发重,闭上眼去抚慰慢慢挺立的那根。
许久后我想,要是魏建在就好了。
这实在是个恐怖的想法,像被下了蛊,可那一柱擎天不受我大脑控制,它就是爱那个汁水淋漓的批,爱他高热收缩的咽喉,甚至此时此刻要跟我的理智分庭抗礼,要我爱他。
我长叹一声,罢了罢了。
第二日我收到魏建一条短信,约我去他公司商议。我想着也许还是钱的事,就不应该去,但想想昨日,我又忍不住不去。
在魏建公司坐了会儿,约定时间已到,但毛娜只说他今天还没来。这不像是他风格,我心里暗自紧张起来,想不通他到底要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多久手机响了一声,我打开一看呼吸一紧。
【魏建:救命】
【魏建:哥哥你能来一下吗】
下面是地址,像是他家里。
我拎着车钥匙就冲出去了,魏建带我吃饭时去过他家附近,顺手给我指了指,离他公司不远,顶多十分钟路程。
我冲上楼把门一推,竟然没关,我防备着怕什么人进来过,走得极慢,更不敢大声喊,摸到卧室时看见房门关着,又有嗡嗡的机器声,心想不对,侧着耳朵听了听。
……
那声响里混杂着魏建的呻吟声,什么“哥哥慢点”“要死了”之类层出不穷,我当下心里猜个八成,咬牙去拧房门却是锁的,气得当下打了电话过去。
——房门钥匙在哪?!
魏建的呻吟声更清晰了:啊……客厅,桌……啊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我冲进去时,我敢肯定这景象我毕生难忘。
魏建身着黑丝短裙,脚踩高跟,甚至剃了胡子戴了假发,坐在性爱椅上浑身发抖。炮机仍孜孜不倦地工作着,从他后穴深深顶进,顶得他整个人都跟随起落,那双脚又没有着力点,晃在半空中绷成直线。
裙摆被他那根顶到一边,地上已经有一滩白,应该是被操射过一回了。椅子的木架上还滴着水,如果不是润滑,就应该是潮吹。
魏建手里捏着手机,炮机的遥控按钮却被远远扔在一旁。他高潮得欲生欲死,浑身痉挛,想挺起身体逃开,却终究失力坐得更深,哭得惨烈。
我来不及多想,赶紧把炮机关了,魏建仍在高潮里停不下来,绞着双腿抵抗快感,高跟踩在椅背上不住抖出声响来。
他哭得好厉害,整个人像被奸坏了一样只会流水,头埋到我小腹处求我:哥哥救我……
他是真脱力了,抱的时候湿得浑身滑溜溜,后穴刚出去半根,又抓不稳往后倒去,穴里被狠插了一下,位置正顶在前列腺上,魏建瞬间翻着白眼吹出来一股,把我裤子都打湿了。
抱出来扔上床,魏建那股劲儿还没过去,缩着身子扭得像只蛆,被我摸摸穴就又爽哭了,夹着我手哀叫着求饶。
魏建今天这造型正合适赏玩,身上被开发过又敏感得要命,随便摸摸就什么骚话都肯说。就这样子还想着照顾我,握着我那根在穴口磨,没几下被刺激得不行,抖着身子持续高潮。
他穴里特别敏感,拿手插一插就爽得抽噎出声,意乱情迷尖叫着喊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真的忍不了了,我真的太硬了。
他穴里被温泉泡过一般,爽得我眼睛发直。我还未动,他里边就已经痉挛起来,穴肉滑腻腻地缠着我不放。魏建被顶得抓我后背,见我停下来一脸隐忍又亲我:老公操吧,我可以的。
这次是天王老子来也没得忍了。我甚至有些吃那炮机的醋,怎么,只有它能让你泄成这样吗?又有多少呻吟没被我听到?
男人拿下半身思考的时候就是这个死样子,魏建被我操得几乎失水晕过去,那几天再摸他穴他都乖得要命,夹着腿要哭。
事毕我搂着他问,何苦呢?就那么喜欢我的钱?
魏建被我拍屁股拍到穴里又抖:不是,我是喜欢……
——喜欢我几把?
——我喜欢你个几把!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