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朱文的时候,他正一个人抬着教具桌子下楼梯。我刚运动完,跨系过来等我闺蜜吃饭,想着跟他虽不认识,但也算半拉同事,上前托了一把。
他的汗往下滴,抬头愣了一下,随后笑说,谢谢你啊,小同学。
我没多说什么。他的教具看上去像是自己做的,做得很精致,漂亮如艺术品的小玩意却因图省事而只能叠放在一个大篮子里。这很像我以前认识的老教授的做派,对自己的学科热爱得不肯糊弄,却未必得人欣赏。
我偷偷打量了他几眼。因为几年前的性别风波影响,人们习惯把第二性别当做个人隐私,但信息素仍明显存在着。朱文身上是一股清新的土地的味道,不太能区分性别,但我猜,他应该不是Alpha。
因为我肯定是因为Alpha的保护欲作祟才出手相助的。
对,就是最少见的那种,女性Alpha。
……
第二次见是一同外出参加一个会议,每个系出代表,在酒店住下才跟他打了个照面。朱文像是认出来了,很不好意思地跟我点头打招呼。他住在我斜对过,隔着五六米愣在那,待我喊他才一起去坐电梯。
他竟有些脸红了,很久才支吾出一声“谢谢”,也不知谢的什么。那几日的会很无聊,我跟他下五子棋打发时间,像小学生一样传纸条、画乌龟,朱文从前定是没干过这样的事,偷偷摸摸得极不自然。
革命友谊就是这么建立起来的,晚上我想去酒吧,他虽说着不会喝,还是陪我去了。我点了酒,他喝的橙汁。
找我搭讪的人来了又走,我只当是消遣,坐下便聊。朱文许久不说话,许是厌烦了吧,低着头不知看哪里,待我问他又笑,说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情绪不高啊。
我心想着这是没照顾好了,把剩下半杯往嘴里一倒就拉他走。门口打了辆车回的,我小声问他,无聊啊?
朱文又笑,“嗯?”了一声说,没有啊。
——你就是有。
他笑得头发都在抖。
上电梯时我站在他身后,才看见他脖子上被汗浸湿翘起一角的抑制贴。
发情期的,Omega……
我看得入迷,鬼使神差般伸手替他贴好。
朱文吓得一抖,扭头看我。我故作沉稳道,该换了。下次你提前告诉我,我们不去那种地方。
十几年前,人们把发情期看得犹如洪水猛兽,认为它使人类退化,被原始欲望控制,便研制了药剂全民注射,如今Omega的信息素已经不会把Alpha诱导发情了。大街上散着味儿的大有人在,只是朱文绝不是这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文眼睛眨巴着,说了“好”又偷偷看我,犹豫着不知想说什么,走到房间门口还朝我看了好几眼。
——怎么了?
他近乎撒娇道,回来得急,忘了……我没有抑制贴了。
——你的味儿不明显。
——不行……我闻了会发情……
这怎么还两头堵?像那种对猫毛过敏的猫。
我顿时被他气笑:那怎么办啊?
——你,你能不能帮我买?
我沉默看他,深吸一口气问,大晚上的去哪找药店?
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手抱着他腰把人拎进了门。
朱文有些慌张,但本能驱使得他躁动,或许他又真的期待着,一时缩得像个鹌鹑。
……
我把他抑制贴摘了。
若早在十几年前,这无异于掀女人裙子。朱文坐在床上,被我揉后脖子紧张得身子发僵。我问他,临时标记,行不行?
朱文头靠在我身上,小声说:也不是不行……你的话,可以的……
我摸不清他意思,干脆耍流氓:进去也行?
他不说话了,算是默许。
我看他的眼神逐渐变了味,缓缓跟他拉开了距离:你到底希望我以朋友的身份帮你,还是以Alpha的身份帮你?
我想我是真把朱文当朋友,才会出言相劝:你这种乐于平静的人,跟一个过客无数的Alpha,是玩不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朱文沉默了很久说不出话来,像是很难过。
他的信息素失控般徐徐散出:我只是遇见了一个我喜欢的Alpha,我想追求她。至于结果如何,我没想过。
——我不是因为发情期才需要一个人。
——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发情的。
……
哦,喜欢我。
喜欢。
喜欢有什么用吗?我也喜欢过人,来来去去,分分合合,寂寞了干柴烈火,厌倦了用完即弃,我是,人家也是。
喜欢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说都迟了。我握着朱文脖子舔咬腺体,他明显不敢动,像是被猎豹咬住后脖颈的羚羊。他的信息素本能般散出种甜香来,像是安抚我温柔以待。
我莫名地有些烦躁,也许是没想到朱文也会追求一个Alpha,也许是在嫉妒,在想这个人如果不是我又如何。
想来Alpha就是如此,天性贪婪,想要占有。
我干脆放纵情热。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真放肆起来,三分也作七分。朱文身上衣服被我扯得七零八落,他似是吓着了,问我:你不会是被引诱发情了吧?
我懒得废话,随口说是。
朱文突然皱了眉认真道:这样不行……
——做吧。
……
当下我就暴躁得快把他裤子撕了。我摸他私处摸得不客气,前戏也懒得做,见他湿了就架着鸟往里进。他的腔口小,虽说发情期柔软着,但被我硬顶也生疼。
也就亏得他是个Omega,水儿是够的,含着我那根胀得发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文一边呻吟,一边还分心替我擦汗,又抖着手把我散落的发挽到耳后,力道极轻,似一种不敢打扰。他眼神落在我胸上赶紧躲开,之后被我按在胸前紧张得不敢动。
我趁着这会儿底下深顶,凿得他蜜液直流,穴眼软熟多汁。
但朱文此刻也像是欢喜着,他伏在我耳边轻声夸道:你腰还挺好……呜,我快不行了……
他穴里水汪汪地缩起来,我反倒抽出来不给了。我粗喘着看他,他会求我吗?不知道,反正很有意思。
但朱文只是猛地缩成一团,自己拿手插了几下。看我还硬着又问,怎么了?要我帮你口吗?
我气极生笑:不用。
再顶进去时朱文喘出声来,又摸不清我主意,许是心想“要照顾发情期的Alpha”,强忍着快感往我那根上撞,最后被弄得声音发虚下身水声淫淫,还断断续续地小声问我:你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我拍他屁股:还没射呢,麻烦你了。我脸色阴沉,信息素一泄,轰炸般四下散着,朱文本就爽得过载,这下更像是被信息素从毛孔操进去一般。他惊叫起来,被我轻抚也敏感得瑟缩,卸力倒在我怀里高潮。
真好,我决定完成交配。我在他不应期里发狠地顶,任他求饶也不听,埋在深处给他射满了。
我什么也没理,射完就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任怎么回想,对朱文来说,都不该算场好的性爱,但他不怪我,仍小尾巴一样跟着我转,回了学校也不时约我吃饭。
直至有一天他跟我讲,他怀孕了。
我第一反应是无语。当然,没戴套是我的错,但他怎么也不吃药?我甚至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确定他不是想讹我——不是,那你他妈这是干啥啊?
我揉了揉眉头说,什么时候去打掉?我陪你去吧。
朱文抬起头来,很小心地说,你还没问我,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我被他气得头疼:你他妈养吗?我他妈养不活!
——我不是要你负责的意思……我知道,那天是我一意孤行。
——但我现在需要这个孩子。
——我爸刚得了病,他……他就希望看我成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文努力撑起一个笑来,能不能请你帮帮忙?
……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跟他回了老家了。
老爷子老年痴呆,但奇迹般还认得儿子。朱文拉着我手走到他面前,说,爸,这是我爱人。
我听这话听得耳尖发烫,遂蹲下身去跟他父亲说话:叔叔好,第一回来家里,给您买了个按摩枕,您试试好不好用?
老爷子看着我:你是谁呀?
——我是朱文的女朋友。
——哦……
老爷子突然伸手放在自己头顶问我,这是什么?
……啊?我回头看朱文,他拍了一下我后背,轻轻巧巧地笑说,是“天”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明白。
回头看去,屋里的一面墙与朱文的办公室一样,堆满了关于古文字的书。
哦。
再聊就生分了。临走时朱文让我先去热车,在玄关换鞋时听见老爷子小声跟他说话。
——文仔啊,不要她,她不喜欢你。
我听见朱文撒娇说,不行啊,我喜欢人家啊。
——哦……行,文仔高兴就好,她不重要。
朱文笑说:她也重要的。
我突然呼吸发紧,心里绞得生疼。什么喜欢不喜欢,重要不重要,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我坐在车里直发愣,朱文上了车我还仍不知觉,他轻拍我:辛苦了,送我到前面就好,我打车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家住哪儿?
——啊?
——我说,你家住哪儿?
朱文犹豫了一下,知道我性子也就不驳我的意了。
——我爸,他脑子不太清醒,你别在意啊。
——我在意什么?
朱文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
怀孕当然是辛苦的。朱文时有孕吐,我偶见一次便看得皱眉。问他如何,他又只说:正常,还好,没事。问多了他下次便躲着我吐。平时我们不在一个系,他躲我不是难事,但我平日总想着他身上难受,上个课也心神不宁。
我去找他多了,传闲话的自然也多,朱文终究是个未婚Omega,回头生孩子打报告都不好说。我看得欲言又止,他又扭头赶我:马老师,辛苦你了,我一会就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我终于得空静下心来想,我要的到底是什么。
好死不死,恰逢其时,我那个分分合合不止不休的前男友联系我:出来喝酒啊。
我去了。
那天喝多了,但什么也没有。我跟他说,我好像要结婚了。
他问我,为什么?
——孩子。
——为了孩子?不像你风格。
——是……人类对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爱呢?
他哈哈大笑:你说的是你吗?
我也笑:确实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跟我碰杯道,挺好的。我们两个Alpha总不好结婚吧?
——你终于把实话说了。
我连闷三杯,环视了酒吧一眼:乌烟瘴气,以后不来了。
……
我想结婚倒不是因为什么责任,或许是因为羡慕——羡慕朱文能喜欢得安稳平静。如他所言,除了见他父亲,其余时刻他都没有麻烦过我,更别说要我负责。
以至于现在我竟不知如何开口。
我甚至有些紧张地想,朱文也不见得会答应。
玫瑰太显眼,戒指太隆重,我想了半天,翻着书拿甲骨文描了个婚书,把我自己名字签了,明晃晃放在他桌上。
下午放学时朱文打电话找我:婚书你写的?错别字好多。
我泄气道:麻烦你教我啊,朱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笑:好啊,老师请你吃饭。
我去他办公室接他,朱文正笔走龙蛇地签名。
……
从民政局出来那天,我坐在车里看着结婚证直恍惚——我这种人竟然也结婚了?
朱文倒是一脸幸福,抿着笑不说话。
我凑到他耳边去说,我怎么觉得你不亏呢?这买一送一的。
朱文也凑到我耳边:我命很好的。
听得我又心软。朱文安静靠到椅背上说,其实我一直相信,该有的都会有的。
他是个欲撞南墙而南墙自躲的命数,但凡咬牙说要,流水亦自来。他只是耐得下不安,又胆大妄为,生生赌了这样一把。
——要是这次赌输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的。
朱文看着我,我以为他平静,可他此刻双肩微微发抖,寂静之时胸中声如擂鼓。
我忙去抱他安抚道,不会,不会。身子要紧,不激动了。
回到家我直围着他转,他肚子已经大起来,有些重量了,我碰又不敢碰,只能绕到他身后去蹭他腺体。
朱文似是害羞,明知故问地扭过头来问我干嘛,我下面已经硬得支起一包,遂拉着他手覆上去。朱文不说话,很乖地替我揉,那支愣的一根直戳他掌心,很快蹭得黏黏糊糊。
他小声说,好硬哦。我没敢说话,怕他又说出点刺激的让我一激动把他给办了。他肚子大着不方便,还是拉他到床上去侧躺着,底下没摸多久就全湿了,他嘶嘶轻喘着气,急需安全感般去拉我手。
在他穴口打着转儿,朱文痒得直躲我,那软穴儿肉乎乎的被我揉开,翻出漂亮的嫩红色。我伏下去仔细看,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地方怎么容得一个孩子出来,不由挑舌去探。那地儿滑溜溜地缩,舔得深了朱文僵着身子要哭不哭,面上倒是极爽的。
——你,你轻点,我现在受不住……孩子,本来就压着那里……
哦,我忘了,男性Omega怀孕,是会压迫前列腺的。
我盯着他肚子拿鼻子出气:这小东西又折腾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才动了一下……
啧。我抚着他的孕肚,双指扩开穴口探进去时,朱文哀求般看着我摇头,似是害怕这快感了。他敏感得过分,即便我不动他里边也已经爽得在颤,稍稍按揉穴心,便要张大嘴努力克制不泣声出来。
再深一点能摸到略垂的宫口,这时轻轻刮弄他是受不了的。朱文浪叫起来,又被我信息素弄得浑身发软,敏感的穴肉高度接收快感,一时无声高潮了好几次。
朱文知道我是个不依不饶的混账性子,这时唯有讨好我。他贴着我耳边亲,撩起衣服道,帮我吸一吸好不好?
我这才发现他的奶子胀大起来,饱满地顶在我嘴边,随着动作一晃能荡起波澜,白花花的直晃眼。我一边拿手插他一边吸,朱文便难耐地哭叫,声音很好听,伴着水声越发软媚,半点不像他平日了。
快感过于绵长,朱文哭得眼角发红,仍心疼般去摸我挺立那根,喘过了又说,你来吧,久了我要捱不住了。
确实,他现在高潮来得太轻易,里边高热着被我操得滴水,本就体力不支,哪还扛得住。但当我顶在他穴口蹭时,他又羞起来,很不好意思地小声喊了声“老公”,我脑子里那根弦瞬间崩掉,咬牙切齿才忍住没用蛮力。
顶弄还是轻的,我盯着朱文眼睛看,他一边咬手一边流眼泪,跟我对望着发情。这时候做什么都显得很疯,我知道他有多湿有多爽,他小声跟我说再弄要尿了,我也只亲他道,尿吧。
我要你的高潮。
朱文颤巍巍地任由我要,将尿未尿的那一阵是最羞耻的,他底下被我凿得毫无抵抗之力,几乎神志恍惚。被硬挺在甬道中抽拉研磨的感觉太过明显,酥麻得身下战栗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忍不住,在高潮之前说给我听:老公我不行了,太爽了。
朱文猛地一抖尿出来,我看得眼红操得更重了,他这时下边放松了不少,被我一下顶到了深处的好地方,当下便失态哭叫,舒服得无处排解。
我那根卡在他里边成结开始射,朱文刚尿完,又被我磨得射出一股。
我也爽得想哭,当下抱着他亲嘴,眼泪直往下掉:老公在呢。
我朝他腺体重重咬了一口,终于完成了标记。
朱文极累般躺下去,小心护着肚子,不多时又拉我手去摸:它动了。
这时我那混账玩意儿还在他里边,我顶了顶,算是打招呼。朱文瞪着我直嗔:你就这么胎教的?
我只觉这事我活该挨骂,看看下面相连那处就不说话了。
……
女儿出生,本就手忙脚乱,朱文的课题又刚刚申报成功,可谓千载难逢。他身子还未恢复,只是时间不等人,我便大咧咧地把孩子一接,挥手让他去:朱文本性之顽强执着,吃苦也定是不露声色的,但我再不可委屈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忙着研究一边看我给那小祖宗换尿布,突然笑出声说道,我这是生了个皇帝女吗,还能让你伺候。
我狼狈着苦笑:先想想你闺女叫啥吧。
朱文沉吟一阵,看我说道,“子君”?
我脑子里过了一转,竖起大拇指跟他说,行,文化人儿,这么糙的话也能翻译。
我这人实在没有为人父母的觉悟,在子君面前提朱文亦是直呼其名,因此他久不在家,后来听到子君对他的第一个称呼不是“爸爸”,而是“朱文”。
我无奈地耸肩:这山大王她不肯喊爸爸啊。
朱文又瞪我:哪有给自己闺女起外号的!
……
子君越发长大,我跟朱文也老了些,兜兜转转五六年,再回想都荒唐。有时周末子君去上兴趣班,我想她了,就偷偷摸摸蹭过去撩朱文衣服,看他腹上的痕迹。那些皱纹被我抚平,一松手又缩得皱巴巴,我不知该怎么理解这些,但生育到底是伟大的,他把所有牺牲抛在脑后,唯留欢喜与爱给你。
我是个讨厌牺牲的人,我也许至今也不懂,但子君躺在书堆里学朱文教字的动作时我又想,真好,她那么像你,连缺点也像你,固执而倔强,小时候笔都拿不稳也要双手抱着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抱着朱文,像抱我过去的这五六年。他被我弄醒了,习以为常地翻过身搂我,被摸下去也只哼了一声。上一周他太累,脑子都转不过来,我也就没缠他,但久了我忍不住,总不能叫我打野食去。
朱文浑身都是我的味儿,他被完整标记后就不再贴抑制贴了,只有我们闻得见。他被我揉着臀肉一阵酥麻,扭过头来小声道:都老夫老妻了,怎么每次被你一搞还是像当初那样……
我不算装傻,我是真不知道:那样?那样是哪样?
朱文微喘着不说话,隔着裤子被我顶了几下又臊得慌,眼睛倒是闪烁着,灵动地泛着渴求。
他闻到我信息素的味道开始心跳加速,我想着反正不急,手顺他背脊下滑,探到腿间去,直至他那处泥泞出水声。
朱文前几年因生育身材走样,总是不让碰,我又是个性急的,大晚上灯一关就把他给办了,刚做完他躺着失神,我还以为怎么了,结果他说,古时候没灯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做?
真他妈好学。我把香薰蜡烛翻出来点上:来,再试试有火的。
影影绰绰,我顶他时搅弄出的风吹得烛光摇曳,照在白墙上宛若投影。朱文被诺大的影拢在床上,呻吟声阵阵,好个活色生香。
有些事情自古以来就这样,古人也做爱、也繁衍,一代一代,延续至今。朱文日渐被我哄得大方起来,伏在耳边跟我共享他的高潮,叫得声声带浪。
偶有一回门没锁紧,正在做着,门就被子君按开了,还好只在前戏,还没来得及脱干净,朱文反应倒快,扯着被子挡,又快速套了条裤子,下面还湿答答就忙着去哄孩子。我看不下去把子君抱出厅玩,跟他错身过时往他手里塞了个跳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君下午是要去学画的,不远,楼下对过就是,她可以自己走过去,那天我特意多看了两眼,待她进门才放心。
回房间时看见朱文靠在床上,见我进门又极小声地问:走啦?我点头。他顿时有些懊恼般吐口气,放松下来。
我背在身后的手按了几下按钮,朱文便立刻惊叹出声,被我步步逼近缩成一团,卷着被子小声地叫。我不碰他,只加档位,寂静里嗡嗡声渐重,朱文看着我露出个委屈神情,伸手扯我袖子。
我的指尖在他掌心划弄,又模仿扣穴的动作按了按,朱文很快被激得粗喘起来,难耐地卷起身,我探进被子里似触非触时他更是要急,哼唧着催促,就是不肯说。
他兴奋得在抖。我摸朱文的穴时逼他看着我,极具侵略性地弄得他穴道痉挛,朱文哭叫几声佯当求饶,底下早已被摩挲得骨酥腿软,我揉一下便哭一声。
扯开被子去看时他更受不了,他看着我动作,指尖轻抖便爽得不行,不得已拉着我手要我停。
他穴里湿滑水嫩,被我扯出跳蛋操进去时浪叫着喊老公,我问他,等久了吧?朱文下边一紧直摇头,被插了几下又崩溃般说是,老公慢点插。
他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欢愉之色,底下又湿又热吸着我进。我揶揄他不减当年,擦着他敏感那处狠操,响亮的水声随着拍打声而来,朱文断断续续在抖,我想他是快到了。
我半跨在他屁股上往里顶,这个体位入得深,连最里边的骚点都能操到,朱文哭叫着说不要,要坏了——被顶了两下又舒服出一种从未听过的失控声音来,泄气一般放弃抵抗,再加速去弄,他就半吹半尿,喷湿了一大片床单。
朱文总是默许我野蛮如野兽交配,似是这样的原始能够让他共情。我总在这种时刻犯浑说爱他:我不是很卖力么?朱文脸上臊红,总算恢复点平日里那副斯斯文文的教书样,可屁股底下沾着各种液体,实在算不上文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累极了,几乎要睡过去。朱文柔软得像我初见他那一面,发丝沾了汗又被他随意擦过,蒸腾着热贴在鬓角。
我跟他没有婚礼,虽然朱文从未提过,但我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可惜。朱文从不为难我,可一旦想起他在他父亲面前说我们是爱人,我就又要陷入沉思。怎样才叫做相爱呢,我们好像什么也没有过,没有鲜花,没有约会,没有纪念日。
我贴着他后脖子,小声说“辛苦了”。朱文陷在疲倦里没说话,像河道中的浮木,看似随波逐流,实则随遇而安。我是丛林中的野兽,习惯于奔跑纵跃,却唯独学不会顺流而下。
我拧巴了好多年,追求轰轰烈烈的爱情,想要一步一印的过去,但最终没有结果,直至与朱文结婚。这婚姻不坏,但似乎也与我理解的爱情无关。
我只能又问自己,你跟他在一起,幸福吗?快乐吗?爱吗?
我脑海中闪过画面无数,最终陷入黑暗,像猛落悬崖一般惊醒。朱文在我怀里吓了一跳,挣起身来摸我脑袋:做噩梦了?
他的脸在我面前放大,我喘着粗气把他抱得好紧。
暖的,热的,柔软的。
平静得一如既往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喃喃道,我爱你。
——嗯?……嗯。
耳鬓厮磨了许久,我含了泪问他:明天晚上有空吗?想请你吃个饭。
朱文微愣,笑说:搞什么节目?
我摇头。
——你在约我哦?
——是啊。能不能赏脸吃个饭?
朱文笑得像只狡猾的猫,俯身亲了我一下:行啊,小同学,跟你我是什么时候都有空的。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转到这边刑警队来的时候,上边特意提到了一个案子。
511大案。
即便不跟我明说,我也知道定是棘手。开会时我看见了511案里牵扯其中的所有人的照片,最后眼神粘在一个人身上。
马明心。我孤儿院时的玩伴。
一些久远的回忆此刻回巢,遥遥在说“好久不见”。我命运中曾经失去动力而停转的齿轮发出“咔哒”一声,再次缓缓运转起来,幽深如机关,苍苍如蛇行。
……
我跟着刑警队的同事,去了马明心的面馆。穿着警服去的,说是要聊一聊,也让我见一见。马明心穿得松松垮垮,正低头擦着桌子,手脚麻利,像个老实本分的普通生意人。
来了新人他自然是会注意到的,他眼神扫过我,犹疑着似不太确定,但还是立马笑起来招呼人,直至听到安警官给他介绍我,很生涩地把手往身上擦了擦,拿杯子给我倒茶:徐警官,这个案子以后辛苦你,您喝茶。
我的同事都忙着问话,盯着他看,我也一样。我攥着那杯茶看他,缓缓一饮而尽。
那天没问出什么来,他滴水不漏,也没有更多的有价值的东西了。离开时我走在最末,摸了把他种在一旁的花,再扭头,果然跟他对上眼。
马明心笑着,拿口型冲着我喊: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朵小花被我折断,我抬手微举朝他示意,低头嗅了一口。
我找到你了。
……
我们小时候住的孤儿院很乱,没爹养没妈教的野种天天都在逞凶斗狠。马明心初来时生得瘦小,一看就不怎么会打架的。
我那时候已经在那破地方泡了许久了,看他生得白净,到底心生不忍。那些王八蛋搞小帮派打人不说,撕人衣服、让人喝尿也是常有的事,不够狠的,哪有活路。
果然,马明心刚来没过半天,脸上就挂了彩,红得显眼的一道。他哭得累了,缩在角落不出声。
我不是出头的性子,只远远看着。
很多人远远看着。像看曾经的自己。
打人的手上有分寸,他刚来,这些事本就是被默许的,挫挫锐气。在这里,抗揍也是一种能力。
许久之后人都散了,我从窗户探头出去看他,马明心捏着拳挂着泪,眼神愤恨。
……只是没用。马明心的十二岁,是在拳头里度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跟他一直不熟,直至有一天晚上起夜,听见窸窸窣窣,窗外那个黄毛烂仔推着他走。很快走远了,我实在不放心,跟了上去。
他在找马明心要钱。没有?去偷啊,去抢,怎么能没有呢?旧宿舍楼后边是个山崖,虚虚竖着围栏,野草丛生。
他抓着马明心的手腕狞笑:要么,去抢,要么,跳下去。
马明心哭叫,可那边离得太远了,声音很快被风吹散,再说,这时即便有人听见,又有谁会特意起身看一看呢?
他们拉扯着,我心下暗骂,马明心也不知道先答应,总好过这一下丢了性命。我当下心脏通通直跳,咬牙冲了出去。
再接下来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搂着马明心的腰往回拖,情急之下给了那黄毛一脚。他一个踉跄撒手,反身来扑,然后……然后?
我生了狠心,马明心恐也是下了死手,那黄毛尖叫一声,滚石一般砸在围栏上,转瞬砸下山崖。
是谁先动手的?
……我记不清了。
我只觉得血往后脑勺上冲,涨得头脑发疼。天地一瞬冷得生寒,那种静像是失去生命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多年后我在朋友圈看见这样一句话,大致是说:一个人十三四岁的夏天,在路上捡到了一支真枪。因为年少无知,他扣下了板机,认为自己开了空枪。后来他走在路上,听到背后有隐隐约约的风声,他停下来回过身去,子弹正中眉心。?
我并不了解这句话本身讲的是什么,但我立刻想起来我的14岁也朝虚空开过一枪,并在那一刻便深知那颗子弹将在未来穿透我的头颅。而马明心吓得浑身发抖,跪地无声在哭。
他还什么都不懂。
我缓缓靠近他,把他抱到了怀里。那天他哭得好凶,一直往我怀里钻,我怕他惊了人,心急如焚地去捂他嘴,他委屈着不肯,不知怎的我竟鬼使神差吻了上去。
马明心瞬间被吓得不敢出声,终于清醒过来似的推我。那天好冷,天上开始飘雪,冻得人手脚麻木,我们哭过了脸上沾着泪,便更凉了。
我抵着他额头亲了一下,说了那天的第一句话:乖,跟哥哥走。
马明心撇撇嘴又欲哭,终是深呼吸忍住了。
那天算我们命好。我的房间偏远些,室友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也没有太多意识了,终日躺着床上像个活死人,我便带着马明心回了我宿舍。如此境地还有个容身之所,已属实庆幸。
我替他拍了拍身上的雪,刚把外衣脱了他就又抱上来。我看出他是在努力接受,只是他太小了,他不明白的。
我努力扯出一个笑,跟他说:不哭,想哭就亲我好不好?
马明心缩在被子里跟我亲了整晚,眼泪浸湿了枕头。他腿勾在我腰上,底下那根微微抬头,被我握着手里,安抚般地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终是浑身湿答答累睡过去的。我望着窗外投进来的一抹月光失神,把人又抱紧了些,像是这样就能告诉自己,我们只不过是在这个雪夜偷了一次情。
那件事最终不了了之,都是没爹没妈的,谁管你死活?孤儿院封死了风声,真就没什么人再提,甚至没有余钱去修缮那个围栏,只是草草拉了横条。
再过半年又出事了。我听见又有人失踪,不免心下生疑,这破地方三面封得如铁笼一般,人还能去哪。半夜走至旧宿舍楼附近,被一点星火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是马明心。
我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干了什么。他正抽着烟,缓缓深吸,眼里是一种无波动的苍白。
——什么时候会抽烟的?
——刚会。
马明心抛过来半包烟,显然不是他的。我捏在手里看了又看,腿软般在石阶上坐下来:为什么?
马明心小小一只,被笼在黑暗里不说话,许久才装作轻松般笑说,他让我跪下给他口。
我震惊着扭头看他,强压眼中怒火:什么?
马明心愣了一下,似是对我反应惊奇,眼神瞬间软下来,依恋般拉我手。
他贴过来笑说,哥哥,我给你口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说不。
我掐他下巴的手微微发抖,他却像是真的高兴起来,小心翼翼地讨一个吻。
我哪拗得过他。马明心埋身下来要含我几把,臀撅得老高。我没有心情,他把我舔得湿漉漉,我便也拿那根往他脸上画,看他这都不肯躲,又让他含着,按得很深。
然后我把他推开了,还硬着,没让他给我口出来,拖回宿舍去睡。
马明心分明也不是执着于此,他只是要我注意力在他身上,我越是不肯,他越是讨要。晚上在被窝里还不消停,拱个不停,我终于被他气哭了,当下把他拎起来往屁股上抽,打了一阵忍不住,近乎失声痛哭。
马明心还记得不能惊了人,被我揍没出声,见我哭倒慌了,梗着脖子青筋直冒也滴下两滴来,一头扎到我怀里便亲。
他答应过我的,以后再被欺负,要告诉哥哥。
不要再自己动手了。
……
但别人好像认为这些事都是我做的。他们把我的头按到马桶里,要我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差一点就认了。
被踹断了两根肋骨后,有一日孤儿院跟我说,有人想领养你。
马明心拉我手道,去吧。
语气平静。那好像是他第一次长大。但当我看见他眼底的寒光时又想,希望我没想错。
我的养父母年纪大了,家里条件似乎也不像他们说得那么好,但人是很好的,踏踏实实种了一辈子地,赚的辛苦钱。愿意要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或许是因为,家里能多一个劳动力。
但养母心疼我,是不多让我干活的。养父话很少,只是笑。
我好像就此得以逃出牢笼,却不免在某个深夜里泪流满面,像是在悬崖上我明明抓住了他,却不得不放了手。
……
算了,都是些该死的过去。
见过他的那天晚上,我换常服去面馆里吃了个面,马明心偷偷溜过来,塞给我一张纸条一条钥匙,这是要我出去等他的意思。在那小屋子里坐着等的时候我心跳又快起来,像是终于到了大幕拉开这刻,我终于要跟他真正见面。
马明心摸进来时小心翼翼,不敢靠近。跟我对视了一阵终于笑起来,靠近了些打量我:比以前黑了,要练肌肉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隔着两步远问他,过得还好吧?
“好,都好。”他像是这刻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微皱了一下眉说,家里不好。
我五味杂陈,终是含泪笑说,那你跟我说说511案吧。
他有些厌恶地揉了一下头,开始说起来。
……
可是……马明心啊马明心,你知不知道你太依赖我了?连演戏也懒得演十成。许是我的眼神太像当年那个一眼看透,他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沉默着僵在原地。
我含着的那滴泪终于落下来:是不是又做坏事了?
马明心闪过一丝慌乱,即刻转怒,发现自己挂脸后原地绕了两圈又瞪我,最终发现无可奈何。我知道他腰上藏着刀,但他总不能就这样杀一个警察,杀一个今日刚见的故人。
我仿佛看见当年那夜的雪花又落在他肩上。
马明心压低声音咬牙道,徐警官,别忘了,我们当年一起杀过人的。
他眼里小小的得意看得我只觉悲哀,这几乎是种承认了。于是我只能叹气道:是啊,我杀过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吓了他一跳,我步步逼近,他手便按在那把刀上。可直至我把他抱在怀里,他也没能把刀拔出来。
我用了点力气把它抢走了,远远一抛,像扔什么脏东西一样扔得很远。
我看着马明心跟他说,哥哥错了,不该抛下你。
——但你是怎么答应哥哥的?
我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我要罚你了。
马明心有些慌,虚虚推拒着仍被我搂上床,脱了裤子打屁股。他倒不是不认罚,只是乱挣又给我弄生气了,干脆从腰间把手铐掏出来,三下五除二给他拷在床头。
这会儿他就又要哭,八成是装的。马明心瘦,小腰我一手就能掐住,也就屁股上还有点软肉,被我扇得肉浪翻滚,红了一片。
臀肉酥麻,刺激得他扭臀要躲,又被连扇了几掌,终是哭叫出声:哥哥,疼。
我心里也一疼。可他就是不知道疼才乱来的,遂不管不顾打肿了再说。马明心就是那种猎杀不为食的野猫,咬着对手咽喉便不松口,即便胸前被抓扯得血肉模糊。他不在乎这代价,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根本是嗜痛的。
果然,他底下支起一根,戳在我腿上硬得不行。我包着前端给他手淫,马明心立刻哀叫着挣扎起来,底下倒是诚实,沾湿了我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太硬了,兴奋成这样。马明心难堪得直摇头,手又被拷着动弹不得,扯着链子发出点碰撞的响声来。
我捏着他那根玩,看他爽得在哭又冷着脸狠扇了几下,差点给他扇软了。摸到他后穴去时,马明心眼一闭,颤颤巍巍地打开了腿,侧着脸在床上蹭,小声喊哥哥。
我在他前端沾了一手放到他眼前去:马明心,你是不是等我罚你很久了?
马明心粗喘着有些不自在,他定不是对性事热衷的性子,现在却在发大水。他茫茫然地落下泪来不答,曾经的错与对混杂在一起,早早混淆,我如今怎么告诉他错是对,对是错?
迟了。
扩开他后穴时不易进,借着那点水儿肯定是不够的,我插得他直哭又觉得心里好了点,我很想问他知错了吗,但又不想听他装模作样说知道了。
我心里早就明白,他不懂的。
那点干涩挺好的,马明心难耐地被顶进去,磨得他软肉又热又疼,可他现在也不敢说别的,只能挣着手腕以作抗议。
我在床头柜里翻出来半瓶润滑几个套,我把套塞到他微张的嘴里,问他,这是谁的?
马明心支吾着,咬着东西说话也说不清楚,只说是表姐跟人偷情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冷哼一声:你再说一遍?
马明心知道解释不清,只能讨好我道,是……是我要跟哥哥用的。
我心脏漏跳一拍,终于明白我从当初安抚他的那一吻开始便错了,错得离谱。但我也迟了,当欲望已成瘾,就再也停不下来。
马明心看着我兀自痛苦有些茫然,想抱我又动弹不得,只能静静等着。
我挺进去时他僵着不敢动,里边又紧,他腿根直抖。倒了好些润滑给他插开了,他敏感得说话都说不整,受不了般喊我:手铐……解了吧,我想抱……
马明心后穴不经人事,几下被我弄得尖叫着先到了一次。
我还是给他解开了。手腕被挣得红起来,还好没破皮,否则恐怕不好交代。马明心软着身子抱上来,被我搂着插得更深了,眼角擦了又流,穴里抖得没停过。
我这尺寸对他那窄穴来说确实是吃力,好像不管怎么顶都能顶到,马明心底下含着这么一根,再也分不出心想别的,只断断续续自己去摸小腹,摸到那微微隆起又哭着朝我哼哼,求饶般看我眼睛。
一旦得趣了,马明心面上表情明显松动,闭上眼露出点沉迷,眼里含着的泪唰一下落下来,他正好顺势装委屈。但我已经不信他了,他太能演,叫得九转十八弯我也当他是演的。
这回似乎是真操狠了,马明心声音发虚,抽噎着无力推我,被我舔耳边又缩,舔到喉结时他浑身一震,弓起腰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有点惊讶,看他扯着衣服擦眼泪才觉得他是真的被欺负到了,我这会儿还硬着,底下那根戳了戳他肚皮问,还行吗?马明心撇着嘴摇头,我拿手摸进去,穴里果然还在抖,被我这贸然一进,差点用后边又到一次。
停了他也难受。没停多久他就去抓我手腕往里顶,我勾着他穴里软肉来回刮弄,他立马爽得嘶嘶出声,无意识般哼出长音。马明心属实有些亢奋了,他搂着我脖子与我对视,穴道每次被扩开时脸上都是难忍的动摇。
快感几乎像电流一般顺着底下狠凿那点顶上头皮,马明心感觉得到,自己身下已经被顶弄得越来越柔软湿润,能够满满当当地把我那东西吃进去了,可插到底他还是受不了,眼睛瞪大了喊也喊不动,只能在水声里被高潮席卷。
马明心又哭又叫,但还是无法抵御硬挺顶弄穴心的快感,被顶得浑身发软,塌下腰来正方便我动作,抽出来时润滑都被打成白沫。
我喜欢他穴里痉挛夹着我手的感觉,遂又插进去跟他感受余韵,马明心被我揉着穴说不行,这厢亲着,鼻腔里哼出呻吟声,喊着哥哥射了一股。
这么弄一回他学乖了,问他近日警察来说了什么他也一字一句答。
我掐着马明心脖子操,窒息感和身下快感刺激得他直翻白眼,我在想如果就这么杀了他算不算个好结果,他要是死在我床上我算不算奸尸?可他夹得我好舒服,他哭得好可怜,这下我又心软于一个活物,大发慈悲地放了他呼吸。
马明心高潮时极依赖地浪叫,挣扎起身时托了他一把,他就哆嗦着拉我的手放到穴里去,跟我说他到了。许是当年哪个混账告诉过他,高潮是送给上位者的礼物。
但我这时只顾着罚他,懒得多说,搅着他后穴任他哭。
我把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他穴里时,马明心咬着手腕不敢出声。对着别人他许是要亮出毒牙狠狠咬一口的,对着我却做不到,讨饶的话说了又说: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拍他脸道:操死你算了好不好?比枪毙舒服。
马明心钻进我怀里直抖,不住扭头说不要。
我搂着他闭上眼,想着当年未做的情事终于还是做了。我似乎学不会抛下他,从第一次相拥起就是。我环视四周,努力记下这是哪里,并平静地明白,我们是要一起下地狱的。
有人说,人生就是为了活某个瞬间,可惜我能想起来的瞬间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只是它的的确确让我从此活下去,不管它是否卑劣。
我想了想刚刚下葬的养父和重病在床的养母,心下暗自祈求:再多给我点时间吧,马明心,你再等等我。等我把事情都做完,这一次,我陪你走。
我单手捂着他眼睛,他也难得安静,没有动作。许久才从我手心里挣出来,伏在我胸前亮晶晶地朝我眨巴眼。
这就是我做决定的重要时刻了,一条断头的崖边绝路。而我要带他走下去,走下去。
不怕,我们生来就在地狱。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转到这边刑警队来的时候,上边特意提到了一个案子。
511大案。
即便不跟我明说,我也知道定是棘手。开会时我看见了511案里牵扯其中的所有人的照片,最后眼神粘在一个人身上。
马明心。我孤儿院时的玩伴。
一些久远的回忆此刻回巢,遥遥在说“好久不见”。我命运中曾经失去动力而停转的齿轮发出“咔哒”一声,再次缓缓运转起来,幽深如机关,苍苍如蛇行。
……
我跟着刑警队的同事,去了马明心的面馆。穿着警服去的,说是要聊一聊,也让我见一见。马明心穿得松松垮垮,正低头擦着桌子,手脚麻利,像个老实本分的普通生意人。
来了新人他自然是会注意到的,他眼神扫过我,犹疑着似不太确定,但还是立马笑起来招呼人,直至听到安警官给他介绍我,很生涩地把手往身上擦了擦,拿杯子给我倒茶:徐警官,这个案子以后辛苦你,您喝茶。
我的同事都忙着问话,盯着他看,我也一样。我攥着那杯茶看他,缓缓一饮而尽。
那天没问出什么来,他滴水不漏,也没有更多的有价值的东西了。离开时我走在最末,摸了把他种在一旁的花,再扭头,果然跟他对上眼。
马明心笑着,拿口型冲着我喊: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朵小花被我折断,我抬手微举朝他示意,低头嗅了一口。
我找到你了。
……
我们小时候住的孤儿院很乱,没爹养没妈教的野种天天都在逞凶斗狠。马明心初来时生得瘦小,一看就不怎么会打架的。
我那时候已经在那破地方泡了许久了,看他生得白净,到底心生不忍。那些王八蛋搞小帮派打人不说,撕人衣服、让人喝尿也是常有的事,不够狠的,哪有活路。
果然,马明心刚来没过半天,脸上就挂了彩,红得显眼的一道。他哭得累了,缩在角落不出声。
我不是出头的性子,只远远看着。
很多人远远看着。像看曾经的自己。
打人的手上有分寸,他刚来,这些事本就是被默许的,挫挫锐气。在这里,抗揍也是一种能力。
许久之后人都散了,我从窗户探头出去看他,马明心捏着拳挂着泪,眼神愤恨。
……只是没用。马明心的十二岁,是在拳头里度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跟他一直不熟,直至有一天晚上起夜,听见窸窸窣窣,窗外那个黄毛烂仔推着他走。很快走远了,我实在不放心,跟了上去。
他在找马明心要钱。没有?去偷啊,去抢,怎么能没有呢?旧宿舍楼后边是个山崖,虚虚竖着围栏,野草丛生。
他抓着马明心的手腕狞笑:要么,去抢,要么,跳下去。
马明心哭叫,可那边离得太远了,声音很快被风吹散,再说,这时即便有人听见,又有谁会特意起身看一看呢?
他们拉扯着,我心下暗骂,马明心也不知道先答应,总好过这一下丢了性命。我当下心脏通通直跳,咬牙冲了出去。
再接下来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搂着马明心的腰往回拖,情急之下给了那黄毛一脚。他一个踉跄撒手,反身来扑,然后……然后?
我生了狠心,马明心恐也是下了死手,那黄毛尖叫一声,滚石一般砸在围栏上,转瞬砸下山崖。
是谁先动手的?
……我记不清了。
我只觉得血往后脑勺上冲,涨得头脑发疼。天地一瞬冷得生寒,那种静像是失去生命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多年后我在朋友圈看见这样一句话,大致是说:一个人十三四岁的夏天,在路上捡到了一支真枪。因为年少无知,他扣下了板机,认为自己开了空枪。后来他走在路上,听到背后有隐隐约约的风声,他停下来回过身去,子弹正中眉心。?
我并不了解这句话本身讲的是什么,但我立刻想起来我的14岁也朝虚空开过一枪,并在那一刻便深知那颗子弹将在未来穿透我的头颅。而马明心吓得浑身发抖,跪地无声在哭。
他还什么都不懂。
我缓缓靠近他,把他抱到了怀里。那天他哭得好凶,一直往我怀里钻,我怕他惊了人,心急如焚地去捂他嘴,他委屈着不肯,不知怎的我竟鬼使神差吻了上去。
马明心瞬间被吓得不敢出声,终于清醒过来似的推我。那天好冷,天上开始飘雪,冻得人手脚麻木,我们哭过了脸上沾着泪,便更凉了。
我抵着他额头亲了一下,说了那天的第一句话:乖,跟哥哥走。
马明心撇撇嘴又欲哭,终是深呼吸忍住了。
那天算我们命好。我的房间偏远些,室友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也没有太多意识了,终日躺着床上像个活死人,我便带着马明心回了我宿舍。如此境地还有个容身之所,已属实庆幸。
我替他拍了拍身上的雪,刚把外衣脱了他就又抱上来。我看出他是在努力接受,只是他太小了,他不明白的。
我努力扯出一个笑,跟他说:不哭,想哭就亲我好不好?
马明心缩在被子里跟我亲了整晚,眼泪浸湿了枕头。他腿勾在我腰上,底下那根微微抬头,被我握着手里,安抚般地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终是浑身湿答答累睡过去的。我望着窗外投进来的一抹月光失神,把人又抱紧了些,像是这样就能告诉自己,我们只不过是在这个雪夜偷了一次情。
那件事最终不了了之,都是没爹没妈的,谁管你死活?孤儿院封死了风声,真就没什么人再提,甚至没有余钱去修缮那个围栏,只是草草拉了横条。
再过半年又出事了。我听见又有人失踪,不免心下生疑,这破地方三面封得如铁笼一般,人还能去哪。半夜走至旧宿舍楼附近,被一点星火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是马明心。
我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干了什么。他正抽着烟,缓缓深吸,眼里是一种无波动的苍白。
——什么时候会抽烟的?
——刚会。
马明心抛过来半包烟,显然不是他的。我捏在手里看了又看,腿软般在石阶上坐下来:为什么?
马明心小小一只,被笼在黑暗里不说话,许久才装作轻松般笑说,他让我跪下给他口。
我震惊着扭头看他,强压眼中怒火:什么?
马明心愣了一下,似是对我反应惊奇,眼神瞬间软下来,依恋般拉我手。
他贴过来笑说,哥哥,我给你口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说不。
我掐他下巴的手微微发抖,他却像是真的高兴起来,小心翼翼地讨一个吻。
我哪拗得过他。马明心埋身下来要含我几把,臀撅得老高。我没有心情,他把我舔得湿漉漉,我便也拿那根往他脸上画,看他这都不肯躲,又让他含着,按得很深。
然后我把他推开了,还硬着,没让他给我口出来,拖回宿舍去睡。
马明心分明也不是执着于此,他只是要我注意力在他身上,我越是不肯,他越是讨要。晚上在被窝里还不消停,拱个不停,我终于被他气哭了,当下把他拎起来往屁股上抽,打了一阵忍不住,近乎失声痛哭。
马明心还记得不能惊了人,被我揍没出声,见我哭倒慌了,梗着脖子青筋直冒也滴下两滴来,一头扎到我怀里便亲。
他答应过我的,以后再被欺负,要告诉哥哥。
不要再自己动手了。
……
但别人好像认为这些事都是我做的。他们把我的头按到马桶里,要我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差一点就认了。
被踹断了两根肋骨后,有一日孤儿院跟我说,有人想领养你。
马明心拉我手道,去吧。
语气平静。那好像是他第一次长大。但当我看见他眼底的寒光时又想,希望我没想错。
我的养父母年纪大了,家里条件似乎也不像他们说得那么好,但人是很好的,踏踏实实种了一辈子地,赚的辛苦钱。愿意要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或许是因为,家里能多一个劳动力。
但养母心疼我,是不多让我干活的。养父话很少,只是笑。
我好像就此得以逃出牢笼,却不免在某个深夜里泪流满面,像是在悬崖上我明明抓住了他,却不得不放了手。
……
算了,都是些该死的过去。
见过他的那天晚上,我换常服去面馆里吃了个面,马明心偷偷溜过来,塞给我一张纸条一条钥匙,这是要我出去等他的意思。在那小屋子里坐着等的时候我心跳又快起来,像是终于到了大幕拉开这刻,我终于要跟他真正见面。
马明心摸进来时小心翼翼,不敢靠近。跟我对视了一阵终于笑起来,靠近了些打量我:比以前黑了,要练肌肉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隔着两步远问他,过得还好吧?
“好,都好。”他像是这刻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微皱了一下眉说,家里不好。
我五味杂陈,终是含泪笑说,那你跟我说说511案吧。
他有些厌恶地揉了一下头,开始说起来。
……
可是……马明心啊马明心,你知不知道你太依赖我了?连演戏也懒得演十成。许是我的眼神太像当年那个一眼看透,他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沉默着僵在原地。
我含着的那滴泪终于落下来:是不是又做坏事了?
马明心闪过一丝慌乱,即刻转怒,发现自己挂脸后原地绕了两圈又瞪我,最终发现无可奈何。我知道他腰上藏着刀,但他总不能就这样杀一个警察,杀一个今日刚见的故人。
我仿佛看见当年那夜的雪花又落在他肩上。
马明心压低声音咬牙道,徐警官,别忘了,我们当年一起杀过人的。
他眼里小小的得意看得我只觉悲哀,这几乎是种承认了。于是我只能叹气道:是啊,我杀过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吓了他一跳,我步步逼近,他手便按在那把刀上。可直至我把他抱在怀里,他也没能把刀拔出来。
我用了点力气把它抢走了,远远一抛,像扔什么脏东西一样扔得很远。
我看着马明心跟他说,哥哥错了,不该抛下你。
——但你是怎么答应哥哥的?
我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我要罚你了。
马明心有些慌,虚虚推拒着仍被我搂上床,脱了裤子打屁股。他倒不是不认罚,只是乱挣又给我弄生气了,干脆从腰间把手铐掏出来,三下五除二给他拷在床头。
这会儿他就又要哭,八成是装的。马明心瘦,小腰我一手就能掐住,也就屁股上还有点软肉,被我扇得肉浪翻滚,红了一片。
臀肉酥麻,刺激得他扭臀要躲,又被连扇了几掌,终是哭叫出声:哥哥,疼。
我心里也一疼。可他就是不知道疼才乱来的,遂不管不顾打肿了再说。马明心就是那种猎杀不为食的野猫,咬着对手咽喉便不松口,即便胸前被抓扯得血肉模糊。他不在乎这代价,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根本是嗜痛的。
果然,他底下支起一根,戳在我腿上硬得不行。我包着前端给他手淫,马明心立刻哀叫着挣扎起来,底下倒是诚实,沾湿了我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太硬了,兴奋成这样。马明心难堪得直摇头,手又被拷着动弹不得,扯着链子发出点碰撞的响声来。
我捏着他那根玩,看他爽得在哭又冷着脸狠扇了几下,差点给他扇软了。摸到他后穴去时,马明心眼一闭,颤颤巍巍地打开了腿,侧着脸在床上蹭,小声喊哥哥。
我在他前端沾了一手放到他眼前去:马明心,你是不是等我罚你很久了?
马明心粗喘着有些不自在,他定不是对性事热衷的性子,现在却在发大水。他茫茫然地落下泪来不答,曾经的错与对混杂在一起,早早混淆,我如今怎么告诉他错是对,对是错?
迟了。
扩开他后穴时不易进,借着那点水儿肯定是不够的,我插得他直哭又觉得心里好了点,我很想问他知错了吗,但又不想听他装模作样说知道了。
我心里早就明白,他不懂的。
那点干涩挺好的,马明心难耐地被顶进去,磨得他软肉又热又疼,可他现在也不敢说别的,只能挣着手腕以作抗议。
我在床头柜里翻出来半瓶润滑几个套,我把套塞到他微张的嘴里,问他,这是谁的?
马明心支吾着,咬着东西说话也说不清楚,只说是表姐跟人偷情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冷哼一声:你再说一遍?
马明心知道解释不清,只能讨好我道,是……是我要跟哥哥用的。
我心脏漏跳一拍,终于明白我从当初安抚他的那一吻开始便错了,错得离谱。但我也迟了,当欲望已成瘾,就再也停不下来。
马明心看着我兀自痛苦有些茫然,想抱我又动弹不得,只能静静等着。
我挺进去时他僵着不敢动,里边又紧,他腿根直抖。倒了好些润滑给他插开了,他敏感得说话都说不整,受不了般喊我:手铐……解了吧,我想抱……
马明心后穴不经人事,几下被我弄得尖叫着先到了一次。
我还是给他解开了。手腕被挣得红起来,还好没破皮,否则恐怕不好交代。马明心软着身子抱上来,被我搂着插得更深了,眼角擦了又流,穴里抖得没停过。
我这尺寸对他那窄穴来说确实是吃力,好像不管怎么顶都能顶到,马明心底下含着这么一根,再也分不出心想别的,只断断续续自己去摸小腹,摸到那微微隆起又哭着朝我哼哼,求饶般看我眼睛。
一旦得趣了,马明心面上表情明显松动,闭上眼露出点沉迷,眼里含着的泪唰一下落下来,他正好顺势装委屈。但我已经不信他了,他太能演,叫得九转十八弯我也当他是演的。
这回似乎是真操狠了,马明心声音发虚,抽噎着无力推我,被我舔耳边又缩,舔到喉结时他浑身一震,弓起腰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有点惊讶,看他扯着衣服擦眼泪才觉得他是真的被欺负到了,我这会儿还硬着,底下那根戳了戳他肚皮问,还行吗?马明心撇着嘴摇头,我拿手摸进去,穴里果然还在抖,被我这贸然一进,差点用后边又到一次。
停了他也难受。没停多久他就去抓我手腕往里顶,我勾着他穴里软肉来回刮弄,他立马爽得嘶嘶出声,无意识般哼出长音。马明心属实有些亢奋了,他搂着我脖子与我对视,穴道每次被扩开时脸上都是难忍的动摇。
快感几乎像电流一般顺着底下狠凿那点顶上头皮,马明心感觉得到,自己身下已经被顶弄得越来越柔软湿润,能够满满当当地把我那东西吃进去了,可插到底他还是受不了,眼睛瞪大了喊也喊不动,只能在水声里被高潮席卷。
马明心又哭又叫,但还是无法抵御硬挺顶弄穴心的快感,被顶得浑身发软,塌下腰来正方便我动作,抽出来时润滑都被打成白沫。
我喜欢他穴里痉挛夹着我手的感觉,遂又插进去跟他感受余韵,马明心被我揉着穴说不行,这厢亲着,鼻腔里哼出呻吟声,喊着哥哥射了一股。
这么弄一回他学乖了,问他近日警察来说了什么他也一字一句答。
我掐着马明心脖子操,窒息感和身下快感刺激得他直翻白眼,我在想如果就这么杀了他算不算个好结果,他要是死在我床上我算不算奸尸?可他夹得我好舒服,他哭得好可怜,这下我又心软于一个活物,大发慈悲地放了他呼吸。
马明心高潮时极依赖地浪叫,挣扎起身时托了他一把,他就哆嗦着拉我的手放到穴里去,跟我说他到了。许是当年哪个混账告诉过他,高潮是送给上位者的礼物。
但我这时只顾着罚他,懒得多说,搅着他后穴任他哭。
我把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他穴里时,马明心咬着手腕不敢出声。对着别人他许是要亮出毒牙狠狠咬一口的,对着我却做不到,讨饶的话说了又说: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拍他脸道:操死你算了好不好?比枪毙舒服。
马明心钻进我怀里直抖,不住扭头说不要。
我搂着他闭上眼,想着当年未做的情事终于还是做了。我似乎学不会抛下他,从第一次相拥起就是。我环视四周,努力记下这是哪里,并平静地明白,我们是要一起下地狱的。
有人说,人生就是为了活某个瞬间,可惜我能想起来的瞬间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只是它的的确确让我从此活下去,不管它是否卑劣。
我想了想刚刚下葬的养父和重病在床的养母,心下暗自祈求:再多给我点时间吧,马明心,你再等等我。等我把事情都做完,这一次,我陪你走。
我单手捂着他眼睛,他也难得安静,没有动作。许久才从我手心里挣出来,伏在我胸前亮晶晶地朝我眨巴眼。
这就是我做决定的重要时刻了,一条断头的崖边绝路。而我要带他走下去,走下去。
不怕,我们生来就在地狱。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初见溥晓彤时,源于我家少爷前去赴宴。我是他送出去的礼。
他们这些前朝贵族各有各的脾气,但能来这的,多少还算有点钱,又沾亲带故,不时总有些宴会,互相走动走动。
我第一眼就认出溥晓彤了。无他,我家少爷说过,他脾气软,性子又柔,跟个姑娘家似的。交了这么些狐朋狗友,一点儿孟浪猖狂也没学着,推脱不了跟着去了青楼也坐立不安,只说是让娘知道了得被骂个狗血淋头。
在青楼那晚,只传闻说溥晓彤不肯脱,还失手把人姑娘推倒在地,过后连声道歉,飞也似的逃出去了。
我家少爷听了嗤之以鼻,坐在我怀里跟我逗:他们知道个屁,彤哥儿那身子,那是女人能伺候得了的吗?
我一听感兴趣了,问他怎么个意思,少爷却眼睛一转,盯在我身上:你好奇呀?成,你替我伺候伺候他。
——这,我是少爷的人,这怎么行!
——做不成我拿你去喂王八。
他盯着我玩味地笑,推了我脑袋一下便走了。
那日晚宴快结束,少爷领我到小会客厅见溥晓彤,他们贴着耳边说了几句话,再齐齐向我看来。
溥晓彤颇清秀的一张脸,皱着眉跟我家少爷拉扯着,低声说什么“不行”“胡闹”之类的,被一把抱住问“那你为什么去青楼?”又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低着头不看他们,却感觉到溥晓彤抬眼看来,他一定是脸红了,又开始坐立不安,僵持许久终是一挥手,让人把我带到他房里去。
他们似乎又聊了很久,当然也有可能是溥晓彤迟疑着不肯进门,等他推门进来时已到了深夜,走廊里都安静下来了。
我靠着桌子昏昏欲睡,听到声音一睁眼,正跟他对上眼神。溥晓彤很是尴尬,坐在椅子上示意我不用起身行礼,犹豫半天又跟我商量道,不如,你先在客房住下,明日再回去回话吧。
我也为难,只说是少爷下了死命令,做不成也是个死。我走到溥晓彤身旁跪下替他换鞋,轻声唤了句:还望溥少爷收留。
溥晓彤垂着眼,看着我不说话。他怎么会不想要?只是顾虑太多。给他更衣时他不推脱了,晚上喝了几杯脚下发虚,靠在我胸膛上才站稳。
我哄他道,我家少爷的礼物,溥少爷要收的。我让他闭眼,溥晓彤颤着眼睫闭上,被我托身抱起,放到床上去。
见他紧张,我还是抱着他抚了又抚才去脱他裤子的,本来么,我想着大不了给他做个口活便可以回去交差了,可一脱下来才发觉不对,他那根清秀得很,底下长了女人一样的肉唇,一摸一手水儿。
溥晓彤见我发愣,似有些恼羞成怒,两腿一夹就往后退:你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我心下暗想,我这才知道我家少爷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这溥晓彤本就是半个女人。
这一明了就没什么可怕的了,溥晓彤恼在哪儿我知道,羞在哪儿我也知道。他体力不及我,被我禁锢在怀还想跑,我在少爷那本就要小心谨慎处处揣摩,现在脑子乱,溥晓彤这一闹惹得我脾气也上来了,一怒之下掐着他脖子骂了句:动什么动,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活了!
溥晓彤这才震惊起来,哪想到一个下人敢对他威胁呼喝。我待他安静了,搂着他小腰哄:溥少爷别怕,小的就是来伺候主子的,您放轻松。您在青楼里有过的、没有过的,小的都给您补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溥晓彤脸又热得臊红,小声咽了咽口水躺下去,让我顺着他脚踝轻吻,直至大腿根时他觉得痒,只是有过刚才那么一回不好推脱了,哼着声露出点不乐意来。
待我在他花穴舔了几下,溥晓彤才像是突然僵住,又努力抬起身子来要看:你……你这是弄到哪了?我知道他这是有感觉了,也懒得废话,埋头到他穴里舔吃,吸吮得啧啧出声。溥晓彤哪受过这种对待,腿打着摆子要推我,可一张腿又被舔个正着,他便短促得尖叫一声,猛得缩开好远。
这第一回的高潮持续了有一会,我趴在床脚等他缓过去,溥晓彤羞得脸色潮红,被我吻在身上撩得直喘气。恕我直言,他这种旧贵族我见得多了,明面上衣冠楚楚有礼有节,实际上一个比一个荒唐,像女人的袒露的阴蒂,随便什么人舔一舔,他就要高潮。
我诱他跟我接吻,起初溥晓彤不肯,似乎是觉得这副气喘吁吁的样子丢脸,自己扭过头去眼泪汪汪,被我抚着脸吻掉才肯正眼瞧我。
但到底这亲热事是舒服的,他很快被搂着坐到我身上,两人距离近了,多看几眼就要吻。溥晓彤被吻得舒服了身子也软,小蛇般在我怀里扭,不时“嗯嗯”出声来。
亲过了我替他擦嘴边的口涎,挑逗般在他唇上抚,我问他,溥少爷,小的伺候得可舒服?
溥晓彤脸烧得都发烫:下流!
——嗯?是亲嘴下流还是舔穴下流?
溥晓彤听得臊热,“你”了几句说不出话来,又怕我再说什么下流话,干脆一手捂到我嘴上。
哦,看来是说出来最下流。
正好,我按着他手不让动,盯着他舔他掌心。溥晓彤这般细皮嫩肉,浑身都敏感着,是被舔舔掌心也要呻吟的。他哭叫着大力收手,又被我威胁:再这样我舔你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才迟疑着摇了摇头,伸出掌心来让我舔。溥晓彤如今已经晓得了,对于我这种脖子上抵着刀的人来说,他这身份地位是无大用的,不如一口食来得实在,可他没察觉的是,是他步步退让,才让我步步紧逼。
你分明已经期待许久,何苦在这欲拒还迎?
溥晓彤痒得受不了,收回手在身上蹭。咬咬牙终于硬气了那么一点:不要了……
可他起身的时候,身下把我的裤子都坐湿了一块。
我笑意吟吟,指着裤子给他看,溥晓彤条件反射般看了看身下又看我,对上眼时发觉这动作不对已经迟了,只好低下头不说话。
我搂着他说话:溥少爷没够怎么不说话啊?难不成是觉得下流?
溥晓彤哪听得了这个,深呼吸不说话。我两指探到他穴里揉,悠悠然放声道:与有情人做欢喜事,下流?风流!
溥晓彤爽得穴里泄洪一般,插两下便泄出来一股,他嘤嘤哭着,叫出股风骚劲儿来,身下已经没力气躲,只会抖了。
我几下找到他的敏感点,把那软穴伺候得服服帖帖,插在里面轻按着问他:溥少爷可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