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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错》(1 / 2)

('那日我喝了两杯,跨着他院墙就往里翻,那手下人惊得棍棒都拿出来了,还好被他及时喝止。

他左看右看,怨我道,怎么不走正门?

我脑子不转:小时候进你这院儿从来不走正门。

他叹口气,把我往屋里拉。我像只八爪鱼一样攀在他身上,靠在他耳旁便亲,三分醉装七分,正好作胡来。

他对我脾气倒挺好,许是前几日尝过好滋味,这会儿也不推脱,被我搂着脖子吻得上心,衣服早揉皱了,发丝散乱下来,扣儿解了几个。

蒸腾着热,两人心知肚明。

顿时起作奸淫心,欲拒还迎身作合。

他喘得急,仍还惊惧,又期待,脱衣服也难堪,被压在床上吸奶子时咬着手看我,不知有没有人教他这样做男人。

那胸乳也美,薄薄一层软肉弹性十足,穿衣不显,脱了往手里一拢,挤出小小一条沟。抓过揉过便白里透红,乳尖硬起似方便我捏,撩拨几下他就娇喘出声,被我咬着吃进嘴里。

他没敢说话,说不上是爽还是难受,见我痴迷又捋着我发安抚,腿勾在我腰上蹭。

待我吃够了,抬头看他,他眼里的冷都泛出潮来,仍还懵懂,只由着我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拍了拍他屁股:昨日托人送给你的衣服呢?试过了吗?

他支吾着就差咬了舌头,又还装冷静:那,那破布如何去穿!

我头埋在他胸前蹭:穿吧……好妞妞儿,让哥哥看看。

他脸红了,我求了又求,他才从床头柜抽出那盒子来。放在这地方哪叫不愿意?我心思一动便乐了,搂着他吻得昏头,把他身上那套脱了大半。

他把那衣服抽出来嫌弃道:这是哪的裁缝,针脚这样粗,布料这样短。

我咯咯地笑:确实不是什么正经裁缝,一洋鬼子推荐给我的,只是会做花样。

那是条装模作样、款式杂糅的裙,只有洋鬼子才敢叫它旗袍。恐怕短得才过胯没多少,又用了蕾丝,浑身透得半遮半掩。

我在店里见了只是新奇,捏着裙身像捏他劲瘦的腰,当下搂进怀里道:给我包起来。

待他穿得了,我才觉出妙。上身宽松垂纱,掩映生姿,下身开了口子,正好露出那花穴来。我看得咋舌,当下暗骂了一句,见他不自在才咬牙收敛。

我心道别急,拥他在怀吻了,好生缠绵了一会。

再去看他那穴肉,饱胀着从那口子里露出来,刚一抚上他便大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让他反身跪着,抬起臀来,他被看得急了趴在床上嘤嘤地叫,夹紧腿欲挡又被我揉着臀肉扒开,轻轻吹气瘙得他难耐起来。

——别,哎……弄一弄……

我听得了才探指揉他穴心,他舒服得惊叫,腰无力地软下去又被我搂着腿抱住了:莫动,让我看看你这好穴儿。

揉着揉着便揉出水儿来,他吃着伺候,湿得似是想把我手往里含,又被我咬着穴肉口得连声喊不要,一时臀抖腿抖,浑身泛粉。

手插进去时他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似是等了许久,穴儿咬着我手在缩。我鼓励他叫得骚些,他便小声说好,寻常得如儿时我邀他玩闹。

他喘着气半带羞怯说,没想到,是你。

我手伺候着他穴,替他把话说全了:是,是我在操你。

他寻了个舒服姿势趴下,闭眼在颤。

他道,我那时候好羡慕你能出国。我好想说,你带我逃吧。

他声音又小了:但我知道不行,我有我的命。

他湿着说这种事别有风情,无端地让人认真起来。我说,现在好了,我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嗯,好舒服。

我被他说得又硬起来。他现在才显得期待与我做,生涩地去抓我下面那根,烫手一般抓了又放,最后说,我给你口吧。

我跪起身说好,看他满满当当含进去,臀撅得老高。他含得凶,又卖力,把我推得跪坐下去,我便也探手去摸他穴,摸得他呜呜作响,嘴里也放缓。我知他受不了这将操未操,只让他松嘴转过身来,扣得他穴里痉挛,水流了我满手。

我失笑道,你怎么这样湿?

他羞恼着看我有力的手又看我,最终被突然加速而来高潮打断了思考。

穴儿这算是被玩开了,又软又热又会流。我夸他女性器官生得成熟,挑着舌往里探,他便也乖乖挺胯,分开穴给我吃。

真东西操进去时我扣着他手腕,他一边爽一边扭,哭腔说插到了。上身的蕾丝扣被我一使劲拉崩两个,正好握着吸奶子。他这时被上下夹击爽得崩溃,似犹豫了一瞬,坚持不住几秒下面就开始喷,我停了让他缓,再插又喷。

他只哭叫,手要推我,腿却还紧紧挂在我腰上。

我哄他乖,喷干净了。他抖着张了张腿,唤我再顶顶,终是被弄得又到了一回,喷得爽快。

我拍着他穴哄,问道,自己可有玩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喷得狼狈,却对我生出依恋来,小声说没有,不敢。

——什么叫不敢?

他没话了,许久才说,娘不许。

我皱眉问,她怎知——

——她知道。我小时一夹腿,她便拿鞭子打我。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把他抱紧了。他这会儿浮汗满额,气喘吁吁,没了平日那副端着的老爷样。年纪本还不大的,怎的却要学那行将就木的沉,好在穴里温软,是个学不会冷漠的敏感样。

床上的好处么,自然是你可活得不像平日自己。抛了那表面荣辱去,由着身下做主,难过便哼,爽了便哭。

他被我教得大胆许多,张开腿让我揉他阴唇。打着转儿轻柔按压,他似是喜欢得紧,毫不吝啬地长吟出声。

——这儿这么爽么?

——嗯,嗯。很有感觉。

——什么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操我了。

他穴里果然发大水,顺着穴心往下流。我只喊他:好妞妞儿乖,哥哥照顾你。

一手抚着外边解他心痒,一手入他里边解他饥渴,顶得对了他哀叫出声,嘴上喊着慢,穴里满是爽。

手插得快了他受不了,抖着臀说不行,又要喷了。我吻他臀肉放慢了些,让他忍:可以高潮,但不许喷。

他泪眼汪汪,坐在我手里发抖,探手下去想堵,却又不知道能堵哪儿,只一回一回问能不能喷。

我给他数着高潮:忍住三回了,妞妞好棒,耐操了好多。

他崩溃得要哭:不是,五回了。

他尖叫着喷出来,我手没停。这次高潮来得凶,他白眼都翻出来,我把他托过来,拿身下那根戳他脸道:妞妞不乖,怎么自顾自便到了。

他含进去,任我操他喉口,起初还难受干呕,久了便好了。他下边水汪汪,嘴里含不多久就示意我往下进。

他现在这会儿又敏感又耐操,下边能吃好久都只是叫。他哭着唤情郎,与我黏黏糊糊谈儿时之事,餍足地靠在我耳边抖。

他不自觉地提了几回我出国,最后终于认真说,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下意识说外边没意思,听久了又觉不对,问他,你想看什么?

……

——我爹临咽气前,把身边人都打发走了,只留我一个。他牵着我手,半天才费力说出一句:错了。

——他从不与我亲近,我不明白,这错了是什么错了,是我错了还是他错了。

——下葬那日在炎夏。礼数繁复,我娘又执意不肯简,说什么……这是老爷的颜面。待下葬时,尸身都已腐臭。

——我那时才敢想,或许,是真的错了。

他支起身来说,我想重新,看一眼世界。

我皱眉大骇,心下暗惊。当年私塾只教那些个纲理伦常,他竟能生出这般心思。看来最初他看中的恐也不是我,而是那个进步的西洋,便颤颤巍巍要借我作船。

只不过是我这人他早年教过训过知根知底,才显得阴差阳错,不算太坏。

……

这才是新者旧,旧者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我出国十余载,却还迂腐地贪他那一宿处子血。

好生蒙昧。

他早已挣笼欲飞,只余我念着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自以为得。

……

我从他眼神里看出点反叛的苗头,只是还懵懂,似是我稍一用力便可掐死。我贪心哄他,别去可好?我舍不得你吃苦。

他咬唇咬出血印来:我绝不腐臭而死。

……

我看着他流泪,又哈哈大笑:好,好!我辈岂是蓬蒿人!

心中激荡,我竟与他聊理想,聊未来,他听我放肆笑骂,听我讲古板迂腐,事无巨细地跟他讲我看见的新与旧……他眼里闪闪发光,捏我衣角捏得指节发白。

终是相拥而吻,他贴在我胸膛,近得能听见彼此心跳。

往后更是如胶似漆,我教他洋文,第一句不是“Hello”而是“Iloveyou”,他笑意吟吟,哼着气音在我耳边说,一日能说个几十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洋妞在床上不说这个,怎比他软声哝语,连声艾艾。

我问他,这样行吗?他说Iloveyou。又问他,操得深吗?他也说Iloveyou。再问他,是不是要喷了?他还说Iloveyou。

我不敢问了,再这样下去,我听这一句就能射。

……

直至有一日,还在前戏,摸着摸着竟沾出血来,我大惊问他,是不是哪伤着了?他只说不妨,是来潮了。

我真忘了这事。一时之间进退两难,换他搂着我道,动一动。

我生理常识再差也知这会儿不是行房的好时候,只推脱了两句,他又闭了眼似隐忍:每次来潮时,都是我最想要的。

又拉我手道:刚来只是一点点,你给我吧。

他不顾我阻止翻身去找套,套好了便往下坐。我瞄了一眼上边沾血,心理上不好说是他的还是我的,扭过头去不敢看。

他像是得意起来,逗我道:我舒服的呀,你不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心里怀疑我怕不是晕血,被他按着亲又说不出话。他这会儿倒是个十成十的男人了,摆腰往里进得不容拒绝,我只头昏眼花,不敢乱动。

本来么,被他用穴榨出来也算不得丢人,可他现在全然一副拿穴操人的劲儿。我实在受不了射在套里,扣着他一只手说:成何体统!

他呵呵冷笑:你操穴的时候倒不问体统。

又一巴掌把我扇懵了:男人,觉得处子血圣洁,又觉得经血脏。活该。

我发着抖挨他的训,终是哭出来说我错了,亲过了沾一抹血来吃,又摆摆头求他,好妞妞儿,你别玩我了,以后不这么弄了行吗?

他冷着脸拍我,抹了我一脸血,说不行,罚你的。

……

这回我是真觉得错了,全他妈错了。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遇见那个小导游的时候,正是在泰国。我隔老远听见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说着粤语,不免思乡,再看那人,颇青春一张脸,眉眼弯弯,步抉潇洒。

我脱离大部队凑过去听,小导游说得兴起了手舞足蹈,逗得几个阿姨哈哈大笑。只是他不知我在背后,往后一退便踩在我脚背,又急着说对不起,脚下松了力道差点栽在地上,被我一手托腰捞起来。

——哎!唔好意思!

——系我唔好意思就真。好耐冇返广东,听到粤语,想听下你点讲。

他眼睛里绽出笑意来,额角汗珠落下,在滚滚热浪里美得如昙花一现。他嬉笑说,咁啊?咁我要另收费嘅喔。

众人又笑,说导游真是业务繁忙,路上也能捡一个。

他笑过了又好心拍我,指了指远处的队伍,“再唔走要迟啦!”眼里却像生了钩子,与我眼神相缠。

我挥手与他道了别,扭头却想,他怎会如此之轻?捏着拳握了握,看看小臂肌肉又想,也许是我健身的成效吧。下次要再见他,得先问问他用的什么防晒霜,到处跑的人竟比我白。我来泰国才三两天,已经黑了一圈。

这么胡乱想着,游玩够了已是傍晚,导游领着吃过晚饭,带我们回酒店。好巧不巧在酒店大堂又遇见他,正托付明日出发时间,应该是准备散队。

我心说缘分难得,又觉好笑,凑到人群里听还故意挥了挥手让他看见我。他正忙着,似嗔般抬手点了我一下,周围人扭头看来,我笑得更欢了,只好摆手示意不妨碍他,退了几步躲到一边。

待他的人散了,我还叉着手站在原地,笑眯眯看他。他看了我两眼,手叉腰上“哼”了一声,终于装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走过来,指着我鼻子骂:又是你!嘴角却没忍住微微上扬。

——走啦,请你饮奶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边个稀罕你的奶茶!

他一边炸毛一边领路往外走。

没多远寻了个小摊子坐下,我嫌那桌子宽说话不方便,跟他挨着坐了同一边。起初聊得简单,无非一些旅程,又谈到我出生在广东的一个小城市,现在已经在北京定居几年了,总觉得回不去。

他说,北京,不是很好吗?

我怅然远望,说是,很好的。

……

那杯奶茶终是他请了,理由是,“老板要是有朋友想来旅游,可要介绍给我啊”。

他说时候不早了,回吗?

这才刚入夜,我只好问他,泰国晚上,有什么刺激的吗?

他笑哼一声:人妖攞……唔知你受唔受得?

我也失笑:咪话人妖,生得靓嘅,男嘅我都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偏过头去又哼了一声。

我捏不准这算不算冒犯,盯着他那样清纯的一张脸,当即沉默两秒心想算了,交个朋友罢了。

走回酒店,本想跟他在大堂说再见,却忘了还要搭电梯。电梯停在3楼,他径直走出门外,我只好装着不在意说,拜拜。

他点头。

电梯门渐合,突然被他反手按了一下按钮又打开了,我抬头顿吃一惊。

他回过身来仍不说话,只是按着按钮与我僵持。如此再无反应就是不给面子了,我只能走出门去,当下心脏狂跳。

他走得快,几步到了房间刷卡便入,我却觉得如此不好,敲敲虚掩的门才进的。

他忙着收拾衣服,好在并不多。又指沙发让我坐,随口说,等一下。

我有些坐如针毡,我动心是真的,却不想搞得好像不真诚,如此一来,竟莫名的不知哪里不对。于是我说,你不用这样的。

“我怎样?”他好像真有点生气,或许是因为我最后的不坚定。我正莫名其妙,被他探身压下来,影子投在我脸上,看不分明。

不清楚的时候,道歉总没错。这是我这么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于是我拍拍他腰道:对不起,我以为我说错话让你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猫生气的时候会像小狮子吗?我盯着他皱着的眉头看,最后被他钻进怀里。他侧耳靠在我胸口,叩叩我狂跳的心门道:你好吵哦。

……

唉,又怪我。

本想让他先去洗的,但他嫌费事,把我也拉进去了,给他脱裤子时才知道他已经半硬,手撑着洗手台大咧咧地由我看,大有一副“你看怎么办吧”的样子。

我心里暗骂一句,今天不好说是谁先打谁主意,这小东西更不是个好欺负的,只是他再这么撩拨,恐也没好果子吃。

我问他:你这有东西吗?

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瓶润滑两个套,说,不够我箱子里还有。

这就是早有此心了。我心里有点冒火,像是吃了挑衅,可又不知有什么资格发火,只能沾着润滑便往他底下探了。

我动作急躁了点,他不适应般紧了又松,被手顶进去也不见得舒服。终是扭过头来说,你别欺负我……

我心里软,贴着他耳后亲了又亲,终得他依恋般挂在我身上。这小东西倒是个会享受的,靠在我耳边只哼哼,也不说深了浅了,轻了重了,只听他哼便知。

弄得慢些,他便抬腿去勾我腰,撅起屁股来迎,亲我脸颊以作催促;弄得快了,他又嘶嘶出气扭腰要躲,在我怀里滑得像条泥鳅。真弄到时却像是愣住了,憋着不出声,大腿肌肉微微打颤,失力坐到我手里时猛地泄出一声来,娇软无比,想是舒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伺候过后边,他前边算是真真的硬起来了,还没怎么样动手,捋了两把他便嘤嘤地叫,握着我那根似贪,却要我慢一些。

他情热上头,一副好久没被操过的样子,多少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我把人抱到床上挺进穴里时他爽得眼泪直流,腿抖得跪不稳。我想着让他缓,探手摸到他胸前去刺激两点,他顿时便尖叫一声,贴着床趴下去。

啧,又贪又受不住。

如此不如专注操穴。我捏着他腰胯,扣上他肩膀往里操,几下便操出水声来,听着分外淫乱。他叫了几声又咬牙说:你轻点……啊……这里隔音不太好……

这是知羞了,好可爱。

我怕他一头扎在被子里把自己闷死,遂将他托身抱起,侧着往里进。他小小一只被我拢在怀里,随我顶弄身躯起伏,又似什么刚生下还未开眼的幼兽,只知舒坦了再说。

该是有一阵没开荤,他湿得厉害,前列腺液都不知流了多少,抓着臀肉揉又许是牵扯到痒处,他握着我手腕捏得死紧,也不知算是要还是不要。

这时热汗淋漓,反倒显得生动。叫春又叫得热切,早把隔音差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我就像是新得了个八音盒,这儿摸摸,那儿探探,他便发出好听的声音来。

他又哭又喘,爽得难以自持,拉着我手去握他前端,刚揉弄几下,他又缩成一团推拒起来,我只好说不动了。

小男孩么,娇气些也正常,穴里又敏感,猫儿似的,没弄几下就哭着要挠我。操狠了又倒抽气,张嘴要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我弄烦了我就把他抱起来操,托着白花花的两条大腿,把尿一般架着,没颠几下他就受不住喊太深了。身下大开根本躲不了,一下一下往里进,他攀我攀得死紧,挨了一会忍不住小声撒娇:放我下来好不好?放下来操舒服……

我没理他,直操得他穴里紧缩,狠狠到了一次才放过。

看他那副娇软样,正是我想欺负的时候。就应该让他哭,穴里还挨着操,哭得越凶操得越凶,小屁股里全是我的精,射得深了排不出来,只好留在里边。怕是明日走路也走不舒服,走两步便觉得要流,怕它流,又怕它流不出来。

他似是喜欢我凶一些,便扣着他手腕操,他挺起胸脯来挣,难耐地蹬着腿,我这时发觉他掌上有细茧,似是干过体力活的样子,便心下叹道,这小东西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命。

我曾有伴儿说过,也就是平日里不愿哭的,才在床上哭,在你怀里哭。

别哄,别心疼,哭过了就好了。

我搂着他身子细细密密地亲,亲过了又去寻他嘴来唇舌交缠。本来么,这种事该先问问,能操得的不一定能亲得,但现在我不想问了。

他也意乱情迷,吐出舌来让我吃,底下被狠凿几下他穴里又高潮,舌尖怕咬着赶紧收回去了,缩着腿欲夹,被我并上腿操得更深。

这姿势胀得慌,他这会儿没什么力气,只呼吸急促拿哭腔道,要射了。

终是长吟一声,弄了我满手。

射完了去洗的时候他走路都轻飘飘,找拖鞋也找不见,踩在我脚上被搂进去的。他搂着我脖子,浑身泛粉,还有一股子润滑剂的萎靡的甜香,餍足地疲倦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晚上躺床上的时候我问他,明天你要去哪啊?

他说,那得取决于,我今天在哪。

——那你今天在哪呢?

他抱着刚调好的闹钟,已经睡过去了。

……

第二日我醒时,房间已空,显然我也没听到他的闹钟。

我茫茫然地回想,头疼欲裂。似乎这次是真的追不上大部队了。

可惜,我还是忘了问他防晒霜是什么牌子。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年夏天,我家里说要开厂。这不,把哥们儿我打发出来寻摸地方了。周边的城市都走了一遭,没见着合适的,直到同学跟我推荐了他老家,挺空阔一地方,远远看去都是山。我也算是跋山涉水,终于是来这看看。

地方寻摸了一遍,嘿,真不赖呆,好几处可以谈。我这大半月不是跟人喝酒就是四下寻访,心里有底了人也活泛起来,只觉得花更红了山更绿了,路见个狗我都能跟它聊两块钱的。

早前我就注意到一个人了,几十岁一男的,头发被风吹乱,穿一件不知是脏了才灰的还是灰才显脏的棉衣,坐镇上角落里发呆。脸上茫然而平静,竟显出一种乖顺来,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挺漂亮的。像是流浪猫狗有一双亮晶晶的眼,你见了也只能叹:谁家养的,说丢就丢了。

见他被几个人围着,被推搡着只能缩,太远我听不清说了什么,只飘来几丝余音,他像只无力抓挠的兽,声音软而糯。

我问,这是?

领我参观的一个当地小领导闻声看去,喝了一声。那群人似是与这小领导相识,小声打个招呼就一溜烟跑没了。

……

——嗐,没事儿,玩呢。

——那人是?

小领导笑说,哦,老郑,他离婚就这样。支吾着顿了顿,又推眼镜道:其实也不是,一直都这样。人性子温,跟他闹的就多。前阵子刚离,之前在他老婆亲戚的厂里干,点点数,管管仓库什么的,就是给他找点活。这不离了吗,这活也不找他了,一整天就在大街上逛。

这话说得脸上堆笑,似是在盼我也知趣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明白了,说了这么多,拐弯抹角才没说出来个“窝囊废”。

……

今儿我又看见他了,坐转角处的石阶上。我心里知道些,再看他就不一样了。他那副样子,毫无疑问还没找到工作,手头定是紧的,这天儿北风一吹,我都怕他冻死在这。

外边没人了。古时候说“人烟”,说的是炊烟,暖洋洋地蒸腾着,泛着人气儿。可现下能算得上人气儿的只有我跟他口鼻里呼出的白雾,冷得近乎寂静。

我挪过去走到他面前,他看了我一眼,防备般抖了抖,见是个陌生人又缓和了些。

我说,天这么冷,你不回去吗?

……

他发愣着,很久都没回我。

没关系,反正我现在心情好。他不跟我说,我跟他说呗。

于是我跟他大讲未来规划,什么“以后要在你们镇上建几个厂”云云,可谓慷慨激昂。他头又低了低,似有些坐立不安,不知怎么的,好像别扭起来。

我眯着眼扫了扫他那个扭捏劲儿,“啧”一声就不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阵我扭头问他,哎,你卖吗?

他眉头一皱,对上我的眼,像是在确定我是哪个意思。

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卖吗?

他手扣着石阶的边身上发紧,眼里冒出点怒火来,但仍是忍住了,甚至瑟瑟地不敢让我看出他在发火,瞪了我一眼便低头躲过去。

我笑说,哎,原来你听得到的啊?

他呼吸粗重起来,好一阵才平复些。我见时机合适了,一手握住他手腕摩挲:太冷了,去我那吧。

他震惊着如雕像般愣住,随后又去看我握他的手。想来这阵子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说了这么多话的,我该是第一个。那些人不是推他就是打他,哪会像我这样握他的手。

他暗使劲把手往回拉,在我看来跟小孩子闹脾气没什么两样,要真生气早挣了,哪还会跟我拉拉扯扯好几回合。

把他拉起身时我挺高兴,给他拍了头上身上的雪。他仍是走两步停一下,跟我拉扯一番,但我知道他这会儿是不会拒绝的了,只是脸上过不去,始终要做个样子。

到了我租的地方,进了门便暖了些,我哄他去洗,结果几米的路他走得一步三回头,犹豫再三才钻进去。我冲着他远远吹了个流氓哨,他关门的手愣了愣,“嘣”一声飞快关上。

他洗了挺久的。这小屋还用着煤气,我实在不放心去敲了几遍门,他说“好了”,又过一阵才出来,身上披着我那条大浴巾,又想挡上面又想挡下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才知道他纠结什么,笑着背过身去只说不看,又扔过一条浴巾给他挡。屋里有暖,这会儿他光着应该也不会太冷。他头发正滴水,我便取了吹风机问他,我能给你吹吗?

他不说话,我看着像是可以就过去了,揉着脑袋给他吹,他倒是放松了些,让侧左边就侧左边,让侧右边就侧右边,像是终于肯让人伺候的猫。

吹干了我给抱上床的。他还揪着那两条浴巾不放,我就只搂着,额头贴着他轻蹭。他眼神追着我的动作,终于被我揉着后颈捋顺了,被亲时只颤,手按在我胸膛上似推拒,却不多使力。

待我把他整个人都亲得热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事成了。他做这事倒不生涩,只是不主动,由着我碰。

直至我摸到他身下去。

那肉缝如此明显,一摸便沾我一手的水儿。

我吃惊地看他,他像是早有预料,垂眼不看我。只显得安静,摸不清情绪。哪有男人见了穴不兴奋的?我又惊又喜,心下暗叹我这是路边捡了个名品。

我掰他腿去看,他仍扭捏,可这时却像种欲拒还迎,他殷红的阴蒂早已硬得探头,我正看得呼吸发紧,他又拿浴巾来挡,被我缓缓拨开像是挑新娘子盖头。

我抬手给他摸了摸,见他穴里潺潺在流便咬他耳朵轻笑道:想要就说呀,又不笑话你。

他身子紧起来,夹着我的手直摇头,底下被我捏在手里揉弄,他一下便握住我手腕,软声哀叫起来。

谁知道他以前是被怎么伺候惯的,空了这阵子,身子竟是这般急了,没弄几下他就下意识地攀上来,却似有不甘地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被欲望控制确实不好。但心有期待是很好的。

我探掌去抚,那肉芽便如舌般在我掌心舔出一道水痕。再来回抚弄,他腿根微抖,眼神却如愤恨,被我玩弄许久才闷出一句: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就好欺负?

……

我答不出来,心里被他这一句砸得发噎。过一阵低头嗤笑道,是啊,我是不是你第一个客?

我手指抵在他腿心轻抖,那处几乎被摩挲得发烫。他被快感狠狠击溃,嘶嘶地直摊在床上欲躲,又被我大力压着,动弹不得。

穴里小小喷了一股,我满意地咬他唇说,我给你加钱。

他极累般闭过眼去,任我把他玩得发抖呻吟,直至什么东西滴到我身上,我手上一凉,才发觉他闭着眼流泪。

我呼吸紧了紧,但手上没停。

哭什么呢。

我掐过他大腿给他口,他太湿了,我甚至怀疑他要用批给我洗脸,哭得又响,像是我怎么难为他了一样,可还不是自己往我脸上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喷过了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下面那根又怕,我只按着头让他把我含进去,之后便不再强迫他了。他进退两难,不知该动还是该吐,只是含着看我,我一时之间又被他看得硬了几分。

——乖,帮帮我。

他喉道温暖湿润,一时被捅得紧缩,绞得我很舒服。他只想干呕,被弄了几下受不住,眼泪汪汪地直犯委屈。

我也不想真把人弄难受了,便一手揉他后脑,一手握着那根在他唇上蹭:不想难受就自己吸。

他仍是扭捏,慢吞吞地给我口。弄了一阵我嫌他慢,拧过身来跟他69,口穴给他口到哭,他哭又哭不出声,嘴里还含着我那根,喉口颤得和他穴里一样。

弄完一轮他捂脸躺着,我去搂他,他竟抽噎出声来。我正想着要不要坏心地跟他说“头回做生意是这样的”,又见他摇摇头躲过脸去,不给我看了。

多大点事啊。我抚他后背安抚着,下面还邦邦硬,只好俯身去抱他:你还湿吗?我好硬。

他听我撒娇听得无奈,一边擦眼泪一边叹气,臀被托起来,我抵在他穴口顶弄着,嘴里不住喊他:乖乖,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

这时商量显得有些气人了,就是逼着他自己说要。他难耐又难堪,抓着我手臂生气,穴里小小地滑进去一点,顶得他呼吸顿时重了,再开口时都带了哭腔:你进不进……

我把他翻过来,握着前端抵着他阴蒂磨,又嘴对着嘴问他:你要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被我欺负哭了。我终于忍不住操进去,他惊叫着上气不接下气,穴里一下痉挛着高潮。我越操越凶,他舒服得软成一滩,被我拍打出波澜。我拿来垫的棕色浴巾吸饱了他的水,清晰的一片宛若成果,很是扎眼。

快的试过了,也尝尝慢的。我便一下一下顶得深,亲他道:不哭了,哭了让人可怜。

他愣了一愣睁大了眼,眼眶里直滚下几滴,又咬唇强忍住了,这努力坚强实在可爱,我忍不住给了他几下舒服的,他又软叫出声,满是依恋。

我给他擦眼泪:喜欢就说喜欢,要就是要,不难过了……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凶一点,骂回去。

……

他看我许久后,突然咬了我一口。

操,真他妈疼。

我怀疑我肩膀被他咬出血来了。我忍得呲牙咧嘴,还是任他咬了一阵。

他松了口,看我一眼后缓缓环抱上来,舌尖划着咬痕舔舐,我只觉得火辣辣地生疼。

得,不喂点血还真养不出血性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操时他不那么沉闷了,陷在阵阵水声里腰身渐软,不时抱着我亲。再问他舒不舒服,得一个极小声的“嗯”,再替他抚弄几下硬起那点,他又尖叫着说不行。放他缓了几次后,搂着腰让他到了,抽出来后他缩成一团,自己摸着穴漫长高潮。

我把他的手拉开,拿掌心替他揉,便又在我手里流出一股。

——开心了?

他犹豫好久,但眼睛明显转得快起来,最终两眼一闭,躲在我怀里装死。

我突然觉得我跟他很近,像是一口叼住流浪狗的破旧项圈,把他带回家。

……

——之后我厂子建起来一定会缺人,缺一个带头的,本地人。

——镇上的人我看了七七八八,一个个人面兽心,我怕他们给我吞得骨头都不剩。

——这事儿,你敢干吗?

他听得了,许久才不敢置信般睁开眼,问道,我?

——对,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犹豫,我便逗他:你都敢咬我了,还不敢跟他们斗?又亲他道,有我呢。

“……好。”他抓着我手臂不放,不知像是抓着孤舟浮木还是武器,心里震颤着,要下一个决心。

——到时候,镇上领导要来发言,你也作代表,替我说两句。

他又缩了缩,为难道,这……不好吧……

挺好的,我眯眼笑说,跟你同台发言,他们的表情应该很精彩。

他小声说:跟他们闹僵了不好……再说,我能代表什么……

我笑:这事他们说了不算。这厂子有他们顶头那位的份儿,可不算我胡来。至于代表什么……到时候再编一个,不重要。

——你只跟我说,你要不要。

……

他被我揉着胸,犹豫再三娇声道,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立马被我挺进穴去插了个通透,水声不绝于耳。他娇喘出声,虚虚推我:不是……不是这个……

我盯着他眼睛往里顶:不是这个,那要不要?

……

他粗喘着,拉着我的手放到他脖子上。

我手大,环握着他脖颈隐隐用力,他竟显出种沉迷来,哭叫着说要。

这样操他极易高潮,插几下穴里便痉挛不止,他犹觉不够,又拉我手去捏他阴蒂,翻着白眼强烈地到了一次。

我啧了一声,跟他说,我还真是没看错人。

他热汗涔涔笑道,我要嘛。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一次见朱文的时候,他正一个人抬着教具桌子下楼梯。我刚运动完,跨系过来等我闺蜜吃饭,想着跟他虽不认识,但也算半拉同事,上前托了一把。

他的汗往下滴,抬头愣了一下,随后笑说,谢谢你啊,小同学。

我没多说什么。他的教具看上去像是自己做的,做得很精致,漂亮如艺术品的小玩意却因图省事而只能叠放在一个大篮子里。这很像我以前认识的老教授的做派,对自己的学科热爱得不肯糊弄,却未必得人欣赏。

我偷偷打量了他几眼。因为几年前的性别风波影响,人们习惯把第二性别当做个人隐私,但信息素仍明显存在着。朱文身上是一股清新的土地的味道,不太能区分性别,但我猜,他应该不是Alpha。

因为我肯定是因为Alpha的保护欲作祟才出手相助的。

对,就是最少见的那种,女性Alpha。

……

第二次见是一同外出参加一个会议,每个系出代表,在酒店住下才跟他打了个照面。朱文像是认出来了,很不好意思地跟我点头打招呼。他住在我斜对过,隔着五六米愣在那,待我喊他才一起去坐电梯。

他竟有些脸红了,很久才支吾出一声“谢谢”,也不知谢的什么。那几日的会很无聊,我跟他下五子棋打发时间,像小学生一样传纸条、画乌龟,朱文从前定是没干过这样的事,偷偷摸摸得极不自然。

革命友谊就是这么建立起来的,晚上我想去酒吧,他虽说着不会喝,还是陪我去了。我点了酒,他喝的橙汁。

找我搭讪的人来了又走,我只当是消遣,坐下便聊。朱文许久不说话,许是厌烦了吧,低着头不知看哪里,待我问他又笑,说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情绪不高啊。

我心想着这是没照顾好了,把剩下半杯往嘴里一倒就拉他走。门口打了辆车回的,我小声问他,无聊啊?

朱文又笑,“嗯?”了一声说,没有啊。

——你就是有。

他笑得头发都在抖。

上电梯时我站在他身后,才看见他脖子上被汗浸湿翘起一角的抑制贴。

发情期的,Omega……

我看得入迷,鬼使神差般伸手替他贴好。

朱文吓得一抖,扭头看我。我故作沉稳道,该换了。下次你提前告诉我,我们不去那种地方。

十几年前,人们把发情期看得犹如洪水猛兽,认为它使人类退化,被原始欲望控制,便研制了药剂全民注射,如今Omega的信息素已经不会把Alpha诱导发情了。大街上散着味儿的大有人在,只是朱文绝不是这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文眼睛眨巴着,说了“好”又偷偷看我,犹豫着不知想说什么,走到房间门口还朝我看了好几眼。

——怎么了?

他近乎撒娇道,回来得急,忘了……我没有抑制贴了。

——你的味儿不明显。

——不行……我闻了会发情……

这怎么还两头堵?像那种对猫毛过敏的猫。

我顿时被他气笑:那怎么办啊?

——你,你能不能帮我买?

我沉默看他,深吸一口气问,大晚上的去哪找药店?

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手抱着他腰把人拎进了门。

朱文有些慌张,但本能驱使得他躁动,或许他又真的期待着,一时缩得像个鹌鹑。

……

我把他抑制贴摘了。

若早在十几年前,这无异于掀女人裙子。朱文坐在床上,被我揉后脖子紧张得身子发僵。我问他,临时标记,行不行?

朱文头靠在我身上,小声说:也不是不行……你的话,可以的……

我摸不清他意思,干脆耍流氓:进去也行?

他不说话了,算是默许。

我看他的眼神逐渐变了味,缓缓跟他拉开了距离:你到底希望我以朋友的身份帮你,还是以Alpha的身份帮你?

我想我是真把朱文当朋友,才会出言相劝:你这种乐于平静的人,跟一个过客无数的Alpha,是玩不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朱文沉默了很久说不出话来,像是很难过。

他的信息素失控般徐徐散出:我只是遇见了一个我喜欢的Alpha,我想追求她。至于结果如何,我没想过。

——我不是因为发情期才需要一个人。

——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发情的。

……

哦,喜欢我。

喜欢。

喜欢有什么用吗?我也喜欢过人,来来去去,分分合合,寂寞了干柴烈火,厌倦了用完即弃,我是,人家也是。

喜欢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说都迟了。我握着朱文脖子舔咬腺体,他明显不敢动,像是被猎豹咬住后脖颈的羚羊。他的信息素本能般散出种甜香来,像是安抚我温柔以待。

我莫名地有些烦躁,也许是没想到朱文也会追求一个Alpha,也许是在嫉妒,在想这个人如果不是我又如何。

想来Alpha就是如此,天性贪婪,想要占有。

我干脆放纵情热。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真放肆起来,三分也作七分。朱文身上衣服被我扯得七零八落,他似是吓着了,问我:你不会是被引诱发情了吧?

我懒得废话,随口说是。

朱文突然皱了眉认真道:这样不行……

——做吧。

……

当下我就暴躁得快把他裤子撕了。我摸他私处摸得不客气,前戏也懒得做,见他湿了就架着鸟往里进。他的腔口小,虽说发情期柔软着,但被我硬顶也生疼。

也就亏得他是个Omega,水儿是够的,含着我那根胀得发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文一边呻吟,一边还分心替我擦汗,又抖着手把我散落的发挽到耳后,力道极轻,似一种不敢打扰。他眼神落在我胸上赶紧躲开,之后被我按在胸前紧张得不敢动。

我趁着这会儿底下深顶,凿得他蜜液直流,穴眼软熟多汁。

但朱文此刻也像是欢喜着,他伏在我耳边轻声夸道:你腰还挺好……呜,我快不行了……

他穴里水汪汪地缩起来,我反倒抽出来不给了。我粗喘着看他,他会求我吗?不知道,反正很有意思。

但朱文只是猛地缩成一团,自己拿手插了几下。看我还硬着又问,怎么了?要我帮你口吗?

我气极生笑:不用。

再顶进去时朱文喘出声来,又摸不清我主意,许是心想“要照顾发情期的Alpha”,强忍着快感往我那根上撞,最后被弄得声音发虚下身水声淫淫,还断断续续地小声问我:你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我拍他屁股:还没射呢,麻烦你了。我脸色阴沉,信息素一泄,轰炸般四下散着,朱文本就爽得过载,这下更像是被信息素从毛孔操进去一般。他惊叫起来,被我轻抚也敏感得瑟缩,卸力倒在我怀里高潮。

真好,我决定完成交配。我在他不应期里发狠地顶,任他求饶也不听,埋在深处给他射满了。

我什么也没理,射完就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任怎么回想,对朱文来说,都不该算场好的性爱,但他不怪我,仍小尾巴一样跟着我转,回了学校也不时约我吃饭。

直至有一天他跟我讲,他怀孕了。

我第一反应是无语。当然,没戴套是我的错,但他怎么也不吃药?我甚至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确定他不是想讹我——不是,那你他妈这是干啥啊?

我揉了揉眉头说,什么时候去打掉?我陪你去吧。

朱文抬起头来,很小心地说,你还没问我,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我被他气得头疼:你他妈养吗?我他妈养不活!

——我不是要你负责的意思……我知道,那天是我一意孤行。

——但我现在需要这个孩子。

——我爸刚得了病,他……他就希望看我成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文努力撑起一个笑来,能不能请你帮帮忙?

……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跟他回了老家了。

老爷子老年痴呆,但奇迹般还认得儿子。朱文拉着我手走到他面前,说,爸,这是我爱人。

我听这话听得耳尖发烫,遂蹲下身去跟他父亲说话:叔叔好,第一回来家里,给您买了个按摩枕,您试试好不好用?

老爷子看着我:你是谁呀?

——我是朱文的女朋友。

——哦……

老爷子突然伸手放在自己头顶问我,这是什么?

……啊?我回头看朱文,他拍了一下我后背,轻轻巧巧地笑说,是“天”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明白。

回头看去,屋里的一面墙与朱文的办公室一样,堆满了关于古文字的书。

哦。

再聊就生分了。临走时朱文让我先去热车,在玄关换鞋时听见老爷子小声跟他说话。

——文仔啊,不要她,她不喜欢你。

我听见朱文撒娇说,不行啊,我喜欢人家啊。

——哦……行,文仔高兴就好,她不重要。

朱文笑说:她也重要的。

我突然呼吸发紧,心里绞得生疼。什么喜欢不喜欢,重要不重要,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我坐在车里直发愣,朱文上了车我还仍不知觉,他轻拍我:辛苦了,送我到前面就好,我打车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家住哪儿?

——啊?

——我说,你家住哪儿?

朱文犹豫了一下,知道我性子也就不驳我的意了。

——我爸,他脑子不太清醒,你别在意啊。

——我在意什么?

朱文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

怀孕当然是辛苦的。朱文时有孕吐,我偶见一次便看得皱眉。问他如何,他又只说:正常,还好,没事。问多了他下次便躲着我吐。平时我们不在一个系,他躲我不是难事,但我平日总想着他身上难受,上个课也心神不宁。

我去找他多了,传闲话的自然也多,朱文终究是个未婚Omega,回头生孩子打报告都不好说。我看得欲言又止,他又扭头赶我:马老师,辛苦你了,我一会就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我终于得空静下心来想,我要的到底是什么。

好死不死,恰逢其时,我那个分分合合不止不休的前男友联系我:出来喝酒啊。

我去了。

那天喝多了,但什么也没有。我跟他说,我好像要结婚了。

他问我,为什么?

——孩子。

——为了孩子?不像你风格。

——是……人类对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爱呢?

他哈哈大笑:你说的是你吗?

我也笑:确实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跟我碰杯道,挺好的。我们两个Alpha总不好结婚吧?

——你终于把实话说了。

我连闷三杯,环视了酒吧一眼:乌烟瘴气,以后不来了。

……

我想结婚倒不是因为什么责任,或许是因为羡慕——羡慕朱文能喜欢得安稳平静。如他所言,除了见他父亲,其余时刻他都没有麻烦过我,更别说要我负责。

以至于现在我竟不知如何开口。

我甚至有些紧张地想,朱文也不见得会答应。

玫瑰太显眼,戒指太隆重,我想了半天,翻着书拿甲骨文描了个婚书,把我自己名字签了,明晃晃放在他桌上。

下午放学时朱文打电话找我:婚书你写的?错别字好多。

我泄气道:麻烦你教我啊,朱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笑:好啊,老师请你吃饭。

我去他办公室接他,朱文正笔走龙蛇地签名。

……

从民政局出来那天,我坐在车里看着结婚证直恍惚——我这种人竟然也结婚了?

朱文倒是一脸幸福,抿着笑不说话。

我凑到他耳边去说,我怎么觉得你不亏呢?这买一送一的。

朱文也凑到我耳边:我命很好的。

听得我又心软。朱文安静靠到椅背上说,其实我一直相信,该有的都会有的。

他是个欲撞南墙而南墙自躲的命数,但凡咬牙说要,流水亦自来。他只是耐得下不安,又胆大妄为,生生赌了这样一把。

——要是这次赌输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的。

朱文看着我,我以为他平静,可他此刻双肩微微发抖,寂静之时胸中声如擂鼓。

我忙去抱他安抚道,不会,不会。身子要紧,不激动了。

回到家我直围着他转,他肚子已经大起来,有些重量了,我碰又不敢碰,只能绕到他身后去蹭他腺体。

朱文似是害羞,明知故问地扭过头来问我干嘛,我下面已经硬得支起一包,遂拉着他手覆上去。朱文不说话,很乖地替我揉,那支愣的一根直戳他掌心,很快蹭得黏黏糊糊。

他小声说,好硬哦。我没敢说话,怕他又说出点刺激的让我一激动把他给办了。他肚子大着不方便,还是拉他到床上去侧躺着,底下没摸多久就全湿了,他嘶嘶轻喘着气,急需安全感般去拉我手。

在他穴口打着转儿,朱文痒得直躲我,那软穴儿肉乎乎的被我揉开,翻出漂亮的嫩红色。我伏下去仔细看,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地方怎么容得一个孩子出来,不由挑舌去探。那地儿滑溜溜地缩,舔得深了朱文僵着身子要哭不哭,面上倒是极爽的。

——你,你轻点,我现在受不住……孩子,本来就压着那里……

哦,我忘了,男性Omega怀孕,是会压迫前列腺的。

我盯着他肚子拿鼻子出气:这小东西又折腾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才动了一下……

啧。我抚着他的孕肚,双指扩开穴口探进去时,朱文哀求般看着我摇头,似是害怕这快感了。他敏感得过分,即便我不动他里边也已经爽得在颤,稍稍按揉穴心,便要张大嘴努力克制不泣声出来。

再深一点能摸到略垂的宫口,这时轻轻刮弄他是受不了的。朱文浪叫起来,又被我信息素弄得浑身发软,敏感的穴肉高度接收快感,一时无声高潮了好几次。

朱文知道我是个不依不饶的混账性子,这时唯有讨好我。他贴着我耳边亲,撩起衣服道,帮我吸一吸好不好?

我这才发现他的奶子胀大起来,饱满地顶在我嘴边,随着动作一晃能荡起波澜,白花花的直晃眼。我一边拿手插他一边吸,朱文便难耐地哭叫,声音很好听,伴着水声越发软媚,半点不像他平日了。

快感过于绵长,朱文哭得眼角发红,仍心疼般去摸我挺立那根,喘过了又说,你来吧,久了我要捱不住了。

确实,他现在高潮来得太轻易,里边高热着被我操得滴水,本就体力不支,哪还扛得住。但当我顶在他穴口蹭时,他又羞起来,很不好意思地小声喊了声“老公”,我脑子里那根弦瞬间崩掉,咬牙切齿才忍住没用蛮力。

顶弄还是轻的,我盯着朱文眼睛看,他一边咬手一边流眼泪,跟我对望着发情。这时候做什么都显得很疯,我知道他有多湿有多爽,他小声跟我说再弄要尿了,我也只亲他道,尿吧。

我要你的高潮。

朱文颤巍巍地任由我要,将尿未尿的那一阵是最羞耻的,他底下被我凿得毫无抵抗之力,几乎神志恍惚。被硬挺在甬道中抽拉研磨的感觉太过明显,酥麻得身下战栗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忍不住,在高潮之前说给我听:老公我不行了,太爽了。

朱文猛地一抖尿出来,我看得眼红操得更重了,他这时下边放松了不少,被我一下顶到了深处的好地方,当下便失态哭叫,舒服得无处排解。

我那根卡在他里边成结开始射,朱文刚尿完,又被我磨得射出一股。

我也爽得想哭,当下抱着他亲嘴,眼泪直往下掉:老公在呢。

我朝他腺体重重咬了一口,终于完成了标记。

朱文极累般躺下去,小心护着肚子,不多时又拉我手去摸:它动了。

这时我那混账玩意儿还在他里边,我顶了顶,算是打招呼。朱文瞪着我直嗔:你就这么胎教的?

我只觉这事我活该挨骂,看看下面相连那处就不说话了。

……

女儿出生,本就手忙脚乱,朱文的课题又刚刚申报成功,可谓千载难逢。他身子还未恢复,只是时间不等人,我便大咧咧地把孩子一接,挥手让他去:朱文本性之顽强执着,吃苦也定是不露声色的,但我再不可委屈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忙着研究一边看我给那小祖宗换尿布,突然笑出声说道,我这是生了个皇帝女吗,还能让你伺候。

我狼狈着苦笑:先想想你闺女叫啥吧。

朱文沉吟一阵,看我说道,“子君”?

我脑子里过了一转,竖起大拇指跟他说,行,文化人儿,这么糙的话也能翻译。

我这人实在没有为人父母的觉悟,在子君面前提朱文亦是直呼其名,因此他久不在家,后来听到子君对他的第一个称呼不是“爸爸”,而是“朱文”。

我无奈地耸肩:这山大王她不肯喊爸爸啊。

朱文又瞪我:哪有给自己闺女起外号的!

……

子君越发长大,我跟朱文也老了些,兜兜转转五六年,再回想都荒唐。有时周末子君去上兴趣班,我想她了,就偷偷摸摸蹭过去撩朱文衣服,看他腹上的痕迹。那些皱纹被我抚平,一松手又缩得皱巴巴,我不知该怎么理解这些,但生育到底是伟大的,他把所有牺牲抛在脑后,唯留欢喜与爱给你。

我是个讨厌牺牲的人,我也许至今也不懂,但子君躺在书堆里学朱文教字的动作时我又想,真好,她那么像你,连缺点也像你,固执而倔强,小时候笔都拿不稳也要双手抱着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抱着朱文,像抱我过去的这五六年。他被我弄醒了,习以为常地翻过身搂我,被摸下去也只哼了一声。上一周他太累,脑子都转不过来,我也就没缠他,但久了我忍不住,总不能叫我打野食去。

朱文浑身都是我的味儿,他被完整标记后就不再贴抑制贴了,只有我们闻得见。他被我揉着臀肉一阵酥麻,扭过头来小声道:都老夫老妻了,怎么每次被你一搞还是像当初那样……

我不算装傻,我是真不知道:那样?那样是哪样?

朱文微喘着不说话,隔着裤子被我顶了几下又臊得慌,眼睛倒是闪烁着,灵动地泛着渴求。

他闻到我信息素的味道开始心跳加速,我想着反正不急,手顺他背脊下滑,探到腿间去,直至他那处泥泞出水声。

朱文前几年因生育身材走样,总是不让碰,我又是个性急的,大晚上灯一关就把他给办了,刚做完他躺着失神,我还以为怎么了,结果他说,古时候没灯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做?

真他妈好学。我把香薰蜡烛翻出来点上:来,再试试有火的。

影影绰绰,我顶他时搅弄出的风吹得烛光摇曳,照在白墙上宛若投影。朱文被诺大的影拢在床上,呻吟声阵阵,好个活色生香。

有些事情自古以来就这样,古人也做爱、也繁衍,一代一代,延续至今。朱文日渐被我哄得大方起来,伏在耳边跟我共享他的高潮,叫得声声带浪。

偶有一回门没锁紧,正在做着,门就被子君按开了,还好只在前戏,还没来得及脱干净,朱文反应倒快,扯着被子挡,又快速套了条裤子,下面还湿答答就忙着去哄孩子。我看不下去把子君抱出厅玩,跟他错身过时往他手里塞了个跳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君下午是要去学画的,不远,楼下对过就是,她可以自己走过去,那天我特意多看了两眼,待她进门才放心。

回房间时看见朱文靠在床上,见我进门又极小声地问:走啦?我点头。他顿时有些懊恼般吐口气,放松下来。

我背在身后的手按了几下按钮,朱文便立刻惊叹出声,被我步步逼近缩成一团,卷着被子小声地叫。我不碰他,只加档位,寂静里嗡嗡声渐重,朱文看着我露出个委屈神情,伸手扯我袖子。

我的指尖在他掌心划弄,又模仿扣穴的动作按了按,朱文很快被激得粗喘起来,难耐地卷起身,我探进被子里似触非触时他更是要急,哼唧着催促,就是不肯说。

他兴奋得在抖。我摸朱文的穴时逼他看着我,极具侵略性地弄得他穴道痉挛,朱文哭叫几声佯当求饶,底下早已被摩挲得骨酥腿软,我揉一下便哭一声。

扯开被子去看时他更受不了,他看着我动作,指尖轻抖便爽得不行,不得已拉着我手要我停。

他穴里湿滑水嫩,被我扯出跳蛋操进去时浪叫着喊老公,我问他,等久了吧?朱文下边一紧直摇头,被插了几下又崩溃般说是,老公慢点插。

他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欢愉之色,底下又湿又热吸着我进。我揶揄他不减当年,擦着他敏感那处狠操,响亮的水声随着拍打声而来,朱文断断续续在抖,我想他是快到了。

我半跨在他屁股上往里顶,这个体位入得深,连最里边的骚点都能操到,朱文哭叫着说不要,要坏了——被顶了两下又舒服出一种从未听过的失控声音来,泄气一般放弃抵抗,再加速去弄,他就半吹半尿,喷湿了一大片床单。

朱文总是默许我野蛮如野兽交配,似是这样的原始能够让他共情。我总在这种时刻犯浑说爱他:我不是很卖力么?朱文脸上臊红,总算恢复点平日里那副斯斯文文的教书样,可屁股底下沾着各种液体,实在算不上文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累极了,几乎要睡过去。朱文柔软得像我初见他那一面,发丝沾了汗又被他随意擦过,蒸腾着热贴在鬓角。

我跟他没有婚礼,虽然朱文从未提过,但我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可惜。朱文从不为难我,可一旦想起他在他父亲面前说我们是爱人,我就又要陷入沉思。怎样才叫做相爱呢,我们好像什么也没有过,没有鲜花,没有约会,没有纪念日。

我贴着他后脖子,小声说“辛苦了”。朱文陷在疲倦里没说话,像河道中的浮木,看似随波逐流,实则随遇而安。我是丛林中的野兽,习惯于奔跑纵跃,却唯独学不会顺流而下。

我拧巴了好多年,追求轰轰烈烈的爱情,想要一步一印的过去,但最终没有结果,直至与朱文结婚。这婚姻不坏,但似乎也与我理解的爱情无关。

我只能又问自己,你跟他在一起,幸福吗?快乐吗?爱吗?

我脑海中闪过画面无数,最终陷入黑暗,像猛落悬崖一般惊醒。朱文在我怀里吓了一跳,挣起身来摸我脑袋:做噩梦了?

他的脸在我面前放大,我喘着粗气把他抱得好紧。

暖的,热的,柔软的。

平静得一如既往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喃喃道,我爱你。

——嗯?……嗯。

耳鬓厮磨了许久,我含了泪问他:明天晚上有空吗?想请你吃个饭。

朱文微愣,笑说:搞什么节目?

我摇头。

——你在约我哦?

——是啊。能不能赏脸吃个饭?

朱文笑得像只狡猾的猫,俯身亲了我一下:行啊,小同学,跟你我是什么时候都有空的。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转到这边刑警队来的时候,上边特意提到了一个案子。

511大案。

即便不跟我明说,我也知道定是棘手。开会时我看见了511案里牵扯其中的所有人的照片,最后眼神粘在一个人身上。

马明心。我孤儿院时的玩伴。

一些久远的回忆此刻回巢,遥遥在说“好久不见”。我命运中曾经失去动力而停转的齿轮发出“咔哒”一声,再次缓缓运转起来,幽深如机关,苍苍如蛇行。

……

我跟着刑警队的同事,去了马明心的面馆。穿着警服去的,说是要聊一聊,也让我见一见。马明心穿得松松垮垮,正低头擦着桌子,手脚麻利,像个老实本分的普通生意人。

来了新人他自然是会注意到的,他眼神扫过我,犹疑着似不太确定,但还是立马笑起来招呼人,直至听到安警官给他介绍我,很生涩地把手往身上擦了擦,拿杯子给我倒茶:徐警官,这个案子以后辛苦你,您喝茶。

我的同事都忙着问话,盯着他看,我也一样。我攥着那杯茶看他,缓缓一饮而尽。

那天没问出什么来,他滴水不漏,也没有更多的有价值的东西了。离开时我走在最末,摸了把他种在一旁的花,再扭头,果然跟他对上眼。

马明心笑着,拿口型冲着我喊: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朵小花被我折断,我抬手微举朝他示意,低头嗅了一口。

我找到你了。

……

我们小时候住的孤儿院很乱,没爹养没妈教的野种天天都在逞凶斗狠。马明心初来时生得瘦小,一看就不怎么会打架的。

我那时候已经在那破地方泡了许久了,看他生得白净,到底心生不忍。那些王八蛋搞小帮派打人不说,撕人衣服、让人喝尿也是常有的事,不够狠的,哪有活路。

果然,马明心刚来没过半天,脸上就挂了彩,红得显眼的一道。他哭得累了,缩在角落不出声。

我不是出头的性子,只远远看着。

很多人远远看着。像看曾经的自己。

打人的手上有分寸,他刚来,这些事本就是被默许的,挫挫锐气。在这里,抗揍也是一种能力。

许久之后人都散了,我从窗户探头出去看他,马明心捏着拳挂着泪,眼神愤恨。

……只是没用。马明心的十二岁,是在拳头里度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跟他一直不熟,直至有一天晚上起夜,听见窸窸窣窣,窗外那个黄毛烂仔推着他走。很快走远了,我实在不放心,跟了上去。

他在找马明心要钱。没有?去偷啊,去抢,怎么能没有呢?旧宿舍楼后边是个山崖,虚虚竖着围栏,野草丛生。

他抓着马明心的手腕狞笑:要么,去抢,要么,跳下去。

马明心哭叫,可那边离得太远了,声音很快被风吹散,再说,这时即便有人听见,又有谁会特意起身看一看呢?

他们拉扯着,我心下暗骂,马明心也不知道先答应,总好过这一下丢了性命。我当下心脏通通直跳,咬牙冲了出去。

再接下来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搂着马明心的腰往回拖,情急之下给了那黄毛一脚。他一个踉跄撒手,反身来扑,然后……然后?

我生了狠心,马明心恐也是下了死手,那黄毛尖叫一声,滚石一般砸在围栏上,转瞬砸下山崖。

是谁先动手的?

……我记不清了。

我只觉得血往后脑勺上冲,涨得头脑发疼。天地一瞬冷得生寒,那种静像是失去生命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多年后我在朋友圈看见这样一句话,大致是说:一个人十三四岁的夏天,在路上捡到了一支真枪。因为年少无知,他扣下了板机,认为自己开了空枪。后来他走在路上,听到背后有隐隐约约的风声,他停下来回过身去,子弹正中眉心。?

我并不了解这句话本身讲的是什么,但我立刻想起来我的14岁也朝虚空开过一枪,并在那一刻便深知那颗子弹将在未来穿透我的头颅。而马明心吓得浑身发抖,跪地无声在哭。

他还什么都不懂。

我缓缓靠近他,把他抱到了怀里。那天他哭得好凶,一直往我怀里钻,我怕他惊了人,心急如焚地去捂他嘴,他委屈着不肯,不知怎的我竟鬼使神差吻了上去。

马明心瞬间被吓得不敢出声,终于清醒过来似的推我。那天好冷,天上开始飘雪,冻得人手脚麻木,我们哭过了脸上沾着泪,便更凉了。

我抵着他额头亲了一下,说了那天的第一句话:乖,跟哥哥走。

马明心撇撇嘴又欲哭,终是深呼吸忍住了。

那天算我们命好。我的房间偏远些,室友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也没有太多意识了,终日躺着床上像个活死人,我便带着马明心回了我宿舍。如此境地还有个容身之所,已属实庆幸。

我替他拍了拍身上的雪,刚把外衣脱了他就又抱上来。我看出他是在努力接受,只是他太小了,他不明白的。

我努力扯出一个笑,跟他说:不哭,想哭就亲我好不好?

马明心缩在被子里跟我亲了整晚,眼泪浸湿了枕头。他腿勾在我腰上,底下那根微微抬头,被我握着手里,安抚般地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终是浑身湿答答累睡过去的。我望着窗外投进来的一抹月光失神,把人又抱紧了些,像是这样就能告诉自己,我们只不过是在这个雪夜偷了一次情。

那件事最终不了了之,都是没爹没妈的,谁管你死活?孤儿院封死了风声,真就没什么人再提,甚至没有余钱去修缮那个围栏,只是草草拉了横条。

再过半年又出事了。我听见又有人失踪,不免心下生疑,这破地方三面封得如铁笼一般,人还能去哪。半夜走至旧宿舍楼附近,被一点星火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是马明心。

我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干了什么。他正抽着烟,缓缓深吸,眼里是一种无波动的苍白。

——什么时候会抽烟的?

——刚会。

马明心抛过来半包烟,显然不是他的。我捏在手里看了又看,腿软般在石阶上坐下来:为什么?

马明心小小一只,被笼在黑暗里不说话,许久才装作轻松般笑说,他让我跪下给他口。

我震惊着扭头看他,强压眼中怒火:什么?

马明心愣了一下,似是对我反应惊奇,眼神瞬间软下来,依恋般拉我手。

他贴过来笑说,哥哥,我给你口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说不。

我掐他下巴的手微微发抖,他却像是真的高兴起来,小心翼翼地讨一个吻。

我哪拗得过他。马明心埋身下来要含我几把,臀撅得老高。我没有心情,他把我舔得湿漉漉,我便也拿那根往他脸上画,看他这都不肯躲,又让他含着,按得很深。

然后我把他推开了,还硬着,没让他给我口出来,拖回宿舍去睡。

马明心分明也不是执着于此,他只是要我注意力在他身上,我越是不肯,他越是讨要。晚上在被窝里还不消停,拱个不停,我终于被他气哭了,当下把他拎起来往屁股上抽,打了一阵忍不住,近乎失声痛哭。

马明心还记得不能惊了人,被我揍没出声,见我哭倒慌了,梗着脖子青筋直冒也滴下两滴来,一头扎到我怀里便亲。

他答应过我的,以后再被欺负,要告诉哥哥。

不要再自己动手了。

……

但别人好像认为这些事都是我做的。他们把我的头按到马桶里,要我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差一点就认了。

被踹断了两根肋骨后,有一日孤儿院跟我说,有人想领养你。

马明心拉我手道,去吧。

语气平静。那好像是他第一次长大。但当我看见他眼底的寒光时又想,希望我没想错。

我的养父母年纪大了,家里条件似乎也不像他们说得那么好,但人是很好的,踏踏实实种了一辈子地,赚的辛苦钱。愿意要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或许是因为,家里能多一个劳动力。

但养母心疼我,是不多让我干活的。养父话很少,只是笑。

我好像就此得以逃出牢笼,却不免在某个深夜里泪流满面,像是在悬崖上我明明抓住了他,却不得不放了手。

……

算了,都是些该死的过去。

见过他的那天晚上,我换常服去面馆里吃了个面,马明心偷偷溜过来,塞给我一张纸条一条钥匙,这是要我出去等他的意思。在那小屋子里坐着等的时候我心跳又快起来,像是终于到了大幕拉开这刻,我终于要跟他真正见面。

马明心摸进来时小心翼翼,不敢靠近。跟我对视了一阵终于笑起来,靠近了些打量我:比以前黑了,要练肌肉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隔着两步远问他,过得还好吧?

“好,都好。”他像是这刻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微皱了一下眉说,家里不好。

我五味杂陈,终是含泪笑说,那你跟我说说511案吧。

他有些厌恶地揉了一下头,开始说起来。

……

可是……马明心啊马明心,你知不知道你太依赖我了?连演戏也懒得演十成。许是我的眼神太像当年那个一眼看透,他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沉默着僵在原地。

我含着的那滴泪终于落下来:是不是又做坏事了?

马明心闪过一丝慌乱,即刻转怒,发现自己挂脸后原地绕了两圈又瞪我,最终发现无可奈何。我知道他腰上藏着刀,但他总不能就这样杀一个警察,杀一个今日刚见的故人。

我仿佛看见当年那夜的雪花又落在他肩上。

马明心压低声音咬牙道,徐警官,别忘了,我们当年一起杀过人的。

他眼里小小的得意看得我只觉悲哀,这几乎是种承认了。于是我只能叹气道:是啊,我杀过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吓了他一跳,我步步逼近,他手便按在那把刀上。可直至我把他抱在怀里,他也没能把刀拔出来。

我用了点力气把它抢走了,远远一抛,像扔什么脏东西一样扔得很远。

我看着马明心跟他说,哥哥错了,不该抛下你。

——但你是怎么答应哥哥的?

我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我要罚你了。

马明心有些慌,虚虚推拒着仍被我搂上床,脱了裤子打屁股。他倒不是不认罚,只是乱挣又给我弄生气了,干脆从腰间把手铐掏出来,三下五除二给他拷在床头。

这会儿他就又要哭,八成是装的。马明心瘦,小腰我一手就能掐住,也就屁股上还有点软肉,被我扇得肉浪翻滚,红了一片。

臀肉酥麻,刺激得他扭臀要躲,又被连扇了几掌,终是哭叫出声:哥哥,疼。

我心里也一疼。可他就是不知道疼才乱来的,遂不管不顾打肿了再说。马明心就是那种猎杀不为食的野猫,咬着对手咽喉便不松口,即便胸前被抓扯得血肉模糊。他不在乎这代价,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根本是嗜痛的。

果然,他底下支起一根,戳在我腿上硬得不行。我包着前端给他手淫,马明心立刻哀叫着挣扎起来,底下倒是诚实,沾湿了我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太硬了,兴奋成这样。马明心难堪得直摇头,手又被拷着动弹不得,扯着链子发出点碰撞的响声来。

我捏着他那根玩,看他爽得在哭又冷着脸狠扇了几下,差点给他扇软了。摸到他后穴去时,马明心眼一闭,颤颤巍巍地打开了腿,侧着脸在床上蹭,小声喊哥哥。

我在他前端沾了一手放到他眼前去:马明心,你是不是等我罚你很久了?

马明心粗喘着有些不自在,他定不是对性事热衷的性子,现在却在发大水。他茫茫然地落下泪来不答,曾经的错与对混杂在一起,早早混淆,我如今怎么告诉他错是对,对是错?

迟了。

扩开他后穴时不易进,借着那点水儿肯定是不够的,我插得他直哭又觉得心里好了点,我很想问他知错了吗,但又不想听他装模作样说知道了。

我心里早就明白,他不懂的。

那点干涩挺好的,马明心难耐地被顶进去,磨得他软肉又热又疼,可他现在也不敢说别的,只能挣着手腕以作抗议。

我在床头柜里翻出来半瓶润滑几个套,我把套塞到他微张的嘴里,问他,这是谁的?

马明心支吾着,咬着东西说话也说不清楚,只说是表姐跟人偷情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冷哼一声:你再说一遍?

马明心知道解释不清,只能讨好我道,是……是我要跟哥哥用的。

我心脏漏跳一拍,终于明白我从当初安抚他的那一吻开始便错了,错得离谱。但我也迟了,当欲望已成瘾,就再也停不下来。

马明心看着我兀自痛苦有些茫然,想抱我又动弹不得,只能静静等着。

我挺进去时他僵着不敢动,里边又紧,他腿根直抖。倒了好些润滑给他插开了,他敏感得说话都说不整,受不了般喊我:手铐……解了吧,我想抱……

马明心后穴不经人事,几下被我弄得尖叫着先到了一次。

我还是给他解开了。手腕被挣得红起来,还好没破皮,否则恐怕不好交代。马明心软着身子抱上来,被我搂着插得更深了,眼角擦了又流,穴里抖得没停过。

我这尺寸对他那窄穴来说确实是吃力,好像不管怎么顶都能顶到,马明心底下含着这么一根,再也分不出心想别的,只断断续续自己去摸小腹,摸到那微微隆起又哭着朝我哼哼,求饶般看我眼睛。

一旦得趣了,马明心面上表情明显松动,闭上眼露出点沉迷,眼里含着的泪唰一下落下来,他正好顺势装委屈。但我已经不信他了,他太能演,叫得九转十八弯我也当他是演的。

这回似乎是真操狠了,马明心声音发虚,抽噎着无力推我,被我舔耳边又缩,舔到喉结时他浑身一震,弓起腰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有点惊讶,看他扯着衣服擦眼泪才觉得他是真的被欺负到了,我这会儿还硬着,底下那根戳了戳他肚皮问,还行吗?马明心撇着嘴摇头,我拿手摸进去,穴里果然还在抖,被我这贸然一进,差点用后边又到一次。

停了他也难受。没停多久他就去抓我手腕往里顶,我勾着他穴里软肉来回刮弄,他立马爽得嘶嘶出声,无意识般哼出长音。马明心属实有些亢奋了,他搂着我脖子与我对视,穴道每次被扩开时脸上都是难忍的动摇。

快感几乎像电流一般顺着底下狠凿那点顶上头皮,马明心感觉得到,自己身下已经被顶弄得越来越柔软湿润,能够满满当当地把我那东西吃进去了,可插到底他还是受不了,眼睛瞪大了喊也喊不动,只能在水声里被高潮席卷。

马明心又哭又叫,但还是无法抵御硬挺顶弄穴心的快感,被顶得浑身发软,塌下腰来正方便我动作,抽出来时润滑都被打成白沫。

我喜欢他穴里痉挛夹着我手的感觉,遂又插进去跟他感受余韵,马明心被我揉着穴说不行,这厢亲着,鼻腔里哼出呻吟声,喊着哥哥射了一股。

这么弄一回他学乖了,问他近日警察来说了什么他也一字一句答。

我掐着马明心脖子操,窒息感和身下快感刺激得他直翻白眼,我在想如果就这么杀了他算不算个好结果,他要是死在我床上我算不算奸尸?可他夹得我好舒服,他哭得好可怜,这下我又心软于一个活物,大发慈悲地放了他呼吸。

马明心高潮时极依赖地浪叫,挣扎起身时托了他一把,他就哆嗦着拉我的手放到穴里去,跟我说他到了。许是当年哪个混账告诉过他,高潮是送给上位者的礼物。

但我这时只顾着罚他,懒得多说,搅着他后穴任他哭。

我把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他穴里时,马明心咬着手腕不敢出声。对着别人他许是要亮出毒牙狠狠咬一口的,对着我却做不到,讨饶的话说了又说: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拍他脸道:操死你算了好不好?比枪毙舒服。

马明心钻进我怀里直抖,不住扭头说不要。

我搂着他闭上眼,想着当年未做的情事终于还是做了。我似乎学不会抛下他,从第一次相拥起就是。我环视四周,努力记下这是哪里,并平静地明白,我们是要一起下地狱的。

有人说,人生就是为了活某个瞬间,可惜我能想起来的瞬间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只是它的的确确让我从此活下去,不管它是否卑劣。

我想了想刚刚下葬的养父和重病在床的养母,心下暗自祈求:再多给我点时间吧,马明心,你再等等我。等我把事情都做完,这一次,我陪你走。

我单手捂着他眼睛,他也难得安静,没有动作。许久才从我手心里挣出来,伏在我胸前亮晶晶地朝我眨巴眼。

这就是我做决定的重要时刻了,一条断头的崖边绝路。而我要带他走下去,走下去。

不怕,我们生来就在地狱。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转到这边刑警队来的时候,上边特意提到了一个案子。

511大案。

即便不跟我明说,我也知道定是棘手。开会时我看见了511案里牵扯其中的所有人的照片,最后眼神粘在一个人身上。

马明心。我孤儿院时的玩伴。

一些久远的回忆此刻回巢,遥遥在说“好久不见”。我命运中曾经失去动力而停转的齿轮发出“咔哒”一声,再次缓缓运转起来,幽深如机关,苍苍如蛇行。

……

我跟着刑警队的同事,去了马明心的面馆。穿着警服去的,说是要聊一聊,也让我见一见。马明心穿得松松垮垮,正低头擦着桌子,手脚麻利,像个老实本分的普通生意人。

来了新人他自然是会注意到的,他眼神扫过我,犹疑着似不太确定,但还是立马笑起来招呼人,直至听到安警官给他介绍我,很生涩地把手往身上擦了擦,拿杯子给我倒茶:徐警官,这个案子以后辛苦你,您喝茶。

我的同事都忙着问话,盯着他看,我也一样。我攥着那杯茶看他,缓缓一饮而尽。

那天没问出什么来,他滴水不漏,也没有更多的有价值的东西了。离开时我走在最末,摸了把他种在一旁的花,再扭头,果然跟他对上眼。

马明心笑着,拿口型冲着我喊: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朵小花被我折断,我抬手微举朝他示意,低头嗅了一口。

我找到你了。

……

我们小时候住的孤儿院很乱,没爹养没妈教的野种天天都在逞凶斗狠。马明心初来时生得瘦小,一看就不怎么会打架的。

我那时候已经在那破地方泡了许久了,看他生得白净,到底心生不忍。那些王八蛋搞小帮派打人不说,撕人衣服、让人喝尿也是常有的事,不够狠的,哪有活路。

果然,马明心刚来没过半天,脸上就挂了彩,红得显眼的一道。他哭得累了,缩在角落不出声。

我不是出头的性子,只远远看着。

很多人远远看着。像看曾经的自己。

打人的手上有分寸,他刚来,这些事本就是被默许的,挫挫锐气。在这里,抗揍也是一种能力。

许久之后人都散了,我从窗户探头出去看他,马明心捏着拳挂着泪,眼神愤恨。

……只是没用。马明心的十二岁,是在拳头里度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跟他一直不熟,直至有一天晚上起夜,听见窸窸窣窣,窗外那个黄毛烂仔推着他走。很快走远了,我实在不放心,跟了上去。

他在找马明心要钱。没有?去偷啊,去抢,怎么能没有呢?旧宿舍楼后边是个山崖,虚虚竖着围栏,野草丛生。

他抓着马明心的手腕狞笑:要么,去抢,要么,跳下去。

马明心哭叫,可那边离得太远了,声音很快被风吹散,再说,这时即便有人听见,又有谁会特意起身看一看呢?

他们拉扯着,我心下暗骂,马明心也不知道先答应,总好过这一下丢了性命。我当下心脏通通直跳,咬牙冲了出去。

再接下来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搂着马明心的腰往回拖,情急之下给了那黄毛一脚。他一个踉跄撒手,反身来扑,然后……然后?

我生了狠心,马明心恐也是下了死手,那黄毛尖叫一声,滚石一般砸在围栏上,转瞬砸下山崖。

是谁先动手的?

……我记不清了。

我只觉得血往后脑勺上冲,涨得头脑发疼。天地一瞬冷得生寒,那种静像是失去生命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多年后我在朋友圈看见这样一句话,大致是说:一个人十三四岁的夏天,在路上捡到了一支真枪。因为年少无知,他扣下了板机,认为自己开了空枪。后来他走在路上,听到背后有隐隐约约的风声,他停下来回过身去,子弹正中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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