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回头,情郎回首,狼王归巢。
“哟,小阎,一个人买菜呐?你Alpha呢?”
阎正大包小包从车上拎东西,闻言顿了顿。回头看,是个只见过几次面的街坊大妈。
“爸爸!”女儿从楼梯间跑出来,冲到他面前抱他,阎正僵着的脸笑了笑,俯身把东西放下,抱起女儿转了个圈儿。
“就你知道得多,小阎就是没有Alpha也看不上你儿子。”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高声说道,替阎正拿起地上的菜,扯着他往家走。
“邓老师,我来。”阎正赶紧拍拍女儿让她下来,小姑娘往下一跃,抱着给她买的小蛋糕蹦蹦跳跳,躲到阎正身后朝那大妈做鬼脸。阎正跟着老太太脚步匆匆,她很生气,冲他道:“小地方的人就这样,什么话都往外说。”等回家后又说,“小阎呐,这几年,辛苦你了。”
阎正摇头笑道,“我知道他是为什么。”
是的,阎正,是这大院里唯一的年轻Omega。传闻他的Alpha死了,也可能是跑了或者分了——反正,他一个人带孩子,有好多年了。
女儿有时会缠他问,“爸爸,我爹地什么时候回来啊?”,阎正就摸摸她的头,说爹地在做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他的Alpha,是在交流活动里认识的。阎正在刑警支队,齐朗在缉毒大队。
领导视察,格斗训练少不了。对抗性强,也有看点。齐朗是缉毒大队的风云人物,打得狠,速度快,迅猛如狼。那年碰上阎正,看着人眼神平静就明白碰上了硬茬,两人打得不分上下,下台都是一身淤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朗甩开同僚关切的手,挪到阎正身边问他道,“能借你点药油吗?我们药箱里没我想用的那种。”阎正大方递过,收拾东西便走了,下台后再没正眼看过齐朗一眼。
蒜头从案板滚下水池,“咕咚”一声。阎正回过神来,洗了菜正准备做饭,突然响起敲门声。
……
“狼哥,货齐了。”
“老地方。”
夜总会里五光十色,到处都是舞动的肢体。音乐在耳旁炸开,随着主持人几声大喊,人群沸腾起来。
仓库里新运来了各式货物,大多是方便食品,成箱包装好的。正准备验货,手下人押进来个人往他面前一丢:“狼哥,这人喝大了摸进我们这儿了。”
齐朗一抬头,正对上阎正那张脸。
怎不叫恍如隔世。齐朗皱眉,弓起腰来左右看了看,大骂道:“我这儿他妈是漏风的吗?!”阎正被他声音震得别过头,再说话时声音带着迷离的媚,“你他妈还跟不跟我回家?”
手下人渐渐品过味来,起哄道,“狼哥,桃花债呀!”再对着阎正仔细打量,这人难道是个Omega?闻不出来,像Beta。齐朗对着他们比了个下划的手势,推着阎正就往楼上走,扯进VIP包间锁上了门。
扭头,无言对峙。疑问太多此时都不知道说什么,齐朗拿枪顶着他问,我们不是早就没关系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正想起当年最后的烛光晚餐。
“我爱你。”“我们分手吧。”
两句话叠在一起不可谓不尴尬。他看见齐朗低下头去,似是在懊悔没有早说一刻。
哦,那也没关系的。齐朗在他这干干净净,宛若透明。他不会怪他的。
阎正卸下了几分醉意,朝他极开心地笑道,“好久不见呀……”他的Omega温顺地抱过来窝在他怀里,像是冰冷雨夜行得久了,突然躲进烧着暖炉的屋子里。阎正打了个寒颤,外面的兵荒马乱瞬间与他隔绝。齐朗嗅到他信息素外溢,被那冰冷的铁锈味吸引,没忍住往他后脖子舔了一口。
引诱发情来得凶,两人拥吻着倒在沙发上,如猛兽缠咬。信息素丝丝相融,阎正后脖子腺体开始发热,驱使着他去攀、去抱、去要。齐朗的手探进去摸却觉不对——阎正垫了卫生巾来的。
他正要迟疑,阎正便双腿把他手给夹紧了乱蹭,“不是的,你脱……”齐朗帮他脱下来一看,那纸上全是淫水,花穴微张,滴滴答答往下流。略摸了摸,沾出透明的一条。
阎正脸上潮红发烫,下身暴露在空气里被人打量的感觉已然陌生,他靠在沙发上揪自己衣摆,小声说,“帮我拿个毛巾来。”
齐朗皱眉,取了浴巾垫在他身下时才想起来问,“怎么这么多?刚喝了什么不对的吗?”阎正把手伸进去扣挖,发出点气音来说,“没有。这几年我发情期都这样,看过医生了,说没问题,标记也没问题。就是……Alpha的信息素不足。”阎正看他,稳了稳气息又低头。
齐朗看他身下溅得星星点点,干脆把信息素放了出来,阎正这时身软无力,唯有那地方期待着,若几年如此,定是折磨。花穴早已放松,齐朗轻而易举进了半掌,捣弄一会儿阎正就尖叫着喷了,一时没堵住溅到他脸上。齐朗仔细感受他身体,却见阎正按着他手不让出,闭了眼满是餍足的隐忍。
齐朗拍拍那花穴,嫩肉沾着水光,粉盈盈的红。再与他阴唇接吻,挑弄吸吮,把他里边要流不流的水儿都吸了个干净。阎正推着齐朗的头想躲,又被埋在胯下的粗重呼吸钉死,他好久没受过这对待,眼前闪着白光,图像支离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密爱人比医生更懂他的身体。阎正对抑制剂过敏,通常只用抑制贴,前几年床上被伺候得好,发情期过得不算难受。后几年他的Alpha不在,阎正心理上的想念大于生理,地上打了坐,任淫水横流,沾湿他整个屁股。
受不了时就用炮机,但那东西就是个硬来的死物,只能寥作安慰,怎比带着体温的大活人。相连那刻阎正抬臀去撞,满足得开始说胡话。
齐朗抱着他操进花穴,他的水儿太多了,水声不绝于耳。阎正穴心被顶得阵阵酥麻,眼角湿红,泪眼模糊,哭喘也尽带水汽,像从水来捞上来的一样。
信息素像从毛孔里钻进去操他,这些年紧缺的东西从四面八方注入,快感多得像要把他杀死。
齐朗严肃道,“你这样不行,你熬不过去的。”必须速战速决了。说罢,沾了他的水去摸他后穴。今天润滑是彻底省下了,前后都被开发时阎正傻了,感觉自己像一只柔软又脆弱的蚌,被撬开蚌壳肆意把玩。
现在光用一个穴他到不了,齐朗插他后穴时拿震动棒抵着他花穴震,阎正极大地挣扎起来,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又被捏着前端撸。他脑子里舒爽得炸烟花,腰软下去无力挨操,三个地方连续刺激着,他分不清自己是怎么高潮的,是因为被插还是因为被摸着哪里。他也分不清自己是潮吹了还是射了,射的是尿还是精——或许都有。
阎正持续高潮着,花穴痉挛,后穴紧缩。他尖叫着,始终被插入,一阵一阵给他过载的快感。阎正瘫在沙发上意识模糊,又被Alpha插到他花穴里冲刺的动作吓醒了。
“别,别弄在里边……”Alpha的阳具又胀大一圈,像要准备成结,他急忙踹了人一脚抽了出来,见齐朗脸色发黑又解释道,“你没戴套,我会怀的……我不能……啊……”
不如不解释。Alpha扣着他腰就猛扇他的穴,阎正吃痛欲挣时齐朗直入后穴狠操,抵到深处便成结开始射。阎正哭吟一声,后穴收缩似的要往里咽,被灌得很满。
齐朗搂着他等结消退,摸到腰腹时被阎正一手拍掉,齐朗回想他总拉着衣摆,心中疑惑,强硬地扯开摸进去——那软腹上竟有细细密密的妊娠纹。
齐朗盯着阎正不可置信:“你,你生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女儿五岁半了。”
齐朗被他的温柔震住,好像被什么击溃。他看看下身的连结又看看阎正狼狈的脸,心中一阵绞痛。阎正托着他的脸轻声说,别哭,我们都很好。
妊娠纹。齐朗想起小时候抱着母亲玩,她腹上也是一样的妊娠纹。她笑说,你就从这里来,把妈妈肚子胀大啦,你别怕。
他拿过膏药替妈妈抹,手上力道重了些,像是想把它抚平。妈妈揉他脸道,阿朗,别怪自己。
齐朗伏在阎正腰腹号啕大哭。小男孩不知不觉做了父亲,又一个母亲因此受苦。而母亲从不需孩子道歉,她从你还在腹中时就开始原谅。
阎正抱着他的头安抚,这平静很给人力量。他从脖颈上抽出来一条小银链,在齐朗眼前晃了晃,问,还记得吗?你妈妈走之前给我的。要我好好照顾你。齐朗哭得失神,跪在他面前抱得死紧。
阎正抬起他的头说,你们的人来找我了,说九哥失联了三个月,你这边也没消息……我们都很担心你。
齐朗眼中痛苦地闪出些恍然大悟的神色,桌底的刀寒光凛凛,他擦了擦眼睛,直起身来说道,你是为这个来的。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齐朗盯着他摇头,船开太远了,这时想泊岸,要触礁的。
阎正不语,脖上那根项链闪闪发光,像母亲在注视他。
他嗔笑,“你闺女也老这么说话,就欺负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朗沉默良久,最终垂下头去,从阎正小腹吻至胸口,虔诚得似种忏悔。他犹疑着想说“可是”,又被拉着吻回肚里。下身被揉硬,阎正看着他缓缓吞进去,像他的刀鞘。
黏黏糊糊地做,阎正占尽了主动,引着他动作。齐朗不再犹豫,随他心意要快便快,要慢便慢。他终于心头承认,阎正比他大的那些年岁并非虚度,哪怕在情爱里,也是阎正更为清醒。
他身为Alpha,在易感期会筑巢。而阎正身为Omega,在发情期却从没真正丢过理智。
……
送阎正出门,手下人闻着他信息素说,狼哥,不对啊,你信息素变甜了?
齐朗心不在焉,说“是吗?”,自己却清清楚楚闻到原本阴冷的血腥味有了暖意,像是鲜血初流,滚烫着泛着甜味。
角落里闪出一个人影,把手里的钢丝、麻袋扔到地上,点了根烟问道,叫我来,怎么放了?
齐朗紧盯着阎正离去的那个门,突然扭头钻回屋里,热泪直往下砸。
他走至沙发,看见那条浸满腥膻的浴巾,终于跪下去,鼻尖轻蹭。
愿你泊岸。愿你归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张东升问:那天死的那个人是谁?
朱朝阳拿可乐的手顿了顿:应该是我爸老婆的弟弟。
为什么绑你?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朱晶晶吧。
为什么绑你爸?
——他恨我,想杀我。我爸在,碍事。
张东升眯起眼,说你真应该多谢我救了你。
朱朝阳平静地勾起一个笑,说道:谢谢你,张老师。
片段在闪回,一些自我保护机制作祟,有的记得很清楚,有些早就模糊。冷库,冰水,低温。绑手的胶带,黑色的眼罩,还有……还有朱永平孤身而来,发疯喊道:王立!你放了他!
之后就被分开绑了。朱朝阳在另一个房间里挣开眼罩,看着眼前的张东升哀求道:张老师,救救我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立会悄无声息地倒下是朱朝阳能隐隐猜到的,但他顾不上了,他只在乎朱永平。
张东升把人拖了出去,拿棍子敲的,血不多。朱朝阳手脚发软看着他走,张东升问,你不走吗?朱朝阳踉跄着退几步,终于站定了环视冷库:不,我本来就属于这儿。
张东升走后,他走到房间门口,看见朱永平手脚被绑死在铁架上,眼睛也蒙着。朱朝阳停住了脚步,好久没认真看他了。
屏住呼吸轻声走近,他的父亲就这么脆弱地被固定住——他终于没办法再突然离开。朱朝阳心中哀鸣:为什么你不能就这样留下来呢。
他突然发现自己可以作为一个施暴者,去把过往缓解几分。但同时他又恐惧,这种越界的结果是什么?他不知道。
我不知道。因为我太爱你了,朱永平。
朱朝阳的手覆上他的腰,朱永平猛地一抖,颤声道:谁?这时自然是不能理会的,因此朱朝阳咬着牙便往下滑,隔着衣物握住了他的下体,朱永平更慌张了些,只能喊些“停手”之类的话,断断续续,说不清楚。
其实没过多久朱朝阳便可谓落荒而逃,又怕喘息声和脚步声被听出,强忍着一步一步往外踱,站到外面大门才松下劲来回头看他。等了许久,朱朝阳心里默念台词,走得远远地大踏步跑过来,大喊:爸!手忙脚乱地给他解了眼罩。
朱永平惊魂未定,眼睛直勾勾盯在朱朝阳身上失神,又被喊了几声才回过神来。他揉了揉手臂,突然打了个寒颤,扭头又说没事,太冷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总有过不去的事。朱朝阳也想不明白,怎么有一天就会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备份卡让张东升翻了脸。很荒唐,但这荒唐似乎只是把故事推向了正常走向。又是冷库,王瑶死了,朱永平挨了一刀医院抢救,朱朝阳在第三次病危通知书下来时再次哀求:老天,把他还给我吧。
上天有灵,朱永平保住一条命。身上的伤好养,心里的伤却大咧咧袒露着,翻着血肉。女儿,妻子,两条人命,天灾人祸。朱永平吃不下东西,被朱朝阳一勺一勺喂进去,顺他脖颈他才肯咽。朱朝阳抱他说,爸,没关系,我们很努力了。
朱永平闭上眼,朱朝阳的气息拥着他,难得地抓住了些安全感。
朱永平出院后很久都郁郁寡欢,周春红看不过去,推着儿子天天往他家里跑。确实有用,朱朝阳像哄小孩一样哄他,比赛吃饭好不好?你太慢啦,跑两步!洗了头发要擦干的,又不是在游泳。
朱永平慢慢恢复过来,甚至能陪着朱朝阳去离家不远的地方游山玩水。他的话少了,笑多了,眼神总是粘在朱朝阳身上,父子默契比以前更好,往往他喊一句“阳阳”,朱朝阳就已经冲出去把汽水买好。
晚上玩累了,朱朝阳就在朱永平家里住下,现在他只要打一个电话,母亲就会应允。
躺在一张床上,就像小时候一样。朱永平侧着身,黯淡的月光在他眼里流转,莹莹如泪。朱朝阳不解,问他,爸,你怎么了?
朱永平虚抓空气,缓缓吐息,最后如卸掉什么包袱一般轻声说,阳阳,其实我都知道。
朱朝阳心里一惊。知道,知道什么?朱晶晶的事?他没再细问过。还是,冷库里那件事?
朱永平没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朱朝阳心里最为震荡的一刻。从他对上朱永平眼睛那刻起,他就明白这话不是虚言,太浓重的哀切了,像看什么心爱之物碾碎成粉,混入星尘。
“冷库那天是你,对吗?”
朱朝阳的世界缓缓碎裂,他蜷在角落抖若筛糠,心中尽是绝望:完了,这次是要彻底失去他了。朱朝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弓起腰来埋头痛哭。他心痛欲裂,此时与朱永平之间隔的这半臂距离竟像是悬崖裂谷,让他再不敢往前半分。
朱永平亦流泪,不舍地伸手去摸却被朱朝阳崩溃拍开,他无计可施,只能一声声地叫:阳阳,阳阳……
朱朝阳宛若心死,喊道,很恶心对不对?那你躲开啊!他哭腔都变了调,被撕扯得身心俱疲,灵魂往绞首架又迈了一步,等待最后的审判。
但他的灵魂和身体还是被拥在了怀里。朱永平抱得很用力,颤抖地吻上他额头:是爸爸的错,不怪你。是我害了你,是我……
朱朝阳心里的弦彻底崩了,喘着粗气把人按在床上咬他脖子,像种威胁,又或者是恨,带着浓重的不甘心去啃咬,最后却没给朱永平留一个口子。
朱永平任他作乱,只含着泪说,阳阳高兴,怎么都可以。朱朝阳又哭,问,我可以,朱晶晶也可以吗?
朱永平心头大恸,张了张嘴又合上,最后抚他头发说,她死了。
朱朝阳沉默,幼兽一般去咬他裤子,他不拦,三两次便被扯下。朱朝阳心头火急却不知如何下手,朱永平叹气道,我来吧。从床头翻出来半瓶润滑,晃了晃被朱朝阳一脸厌恶地扯走,他只能哄道:只有这个了,没有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朝阳咬牙,一拍瓶盖把那半瓶都倒在手里,多余的滴到了朱永平身上。朱永平沾了润滑往身后探去,刚入一指,朱朝阳便握着他的手往里进。正是情绪激荡一塌糊涂的时候,朱永平想哄他分心,软着身子勾人,少年人哪有多少定力,想着差不多就闯进去了。
朱永平头脑发昏,穴里含着亲儿子的感觉想想都要发疯,他心里乱糟糟,身体却高度兴奋着,被狠操几下忍不住呻吟出声,捂住嘴又被朱朝阳拉开。幼兽饿急了要把他捣碎了吃,朱永平被颠弄得阵阵舒爽,前头前列腺液滴滴答答。
本来没这么快的。
朱朝阳发誓他只是想替朱永平擦一擦。手握上去,把柱身的水液抹走,再就势在马眼多揉了几下,朱永平就抖着射了。
朱朝阳盯着那一滩白皱眉,呼吸又粗重起来,问朱永平道:你还会有多少女人?多少孩子?
朱永平连忙扯了纸去擦,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搂他说:没有了,爸爸只有你了。见朱朝阳面露不快,朱永平摆起腰臀在他身上操自己,气喘吁吁道:嗯……我不射了,以后都不射了,好不好?
前端被他抓得死紧,直至后穴紧颤,爽得发抖也没敢放。朱朝阳操得凶,他呃呃啊啊求饶:阳阳,阳阳不要了,我忍不住的……
还是被操射出来。朱朝阳盯着他刚高潮过后的脸,像看他准备怎么办,朱永平被他盯得慌张,最后扒了扒穴把精塞了进去。朱朝阳脸上缓和了些,俯下身来把他含住舔净了,舌尖上吐出来一点给他看:我吃了。他们都被我吃了。
朱永平身下打颤,但还是勉力直起腰来与他接吻,对,吃了,现在是被我们吃了。
朱朝阳被他哄得心里温软,架起他又往深处操,朱永平叫床没什么花样,唯有湿漉漉一双眼,好像怎么操都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醒,朱永平早早起身做早餐,扭头看见朱朝阳明灭不定的一双眼,熄了火便跪下去给他口。外面电闪雷鸣,室内安静得能听见他舔弄的水声。
“走啦,妈妈在家等你。”
朱永平推他,没推动,只好又蹭蹭他说,阳阳乖,再让你操一次就回家好么?
那回做得也凶,朱永平硬掐着前端用后面高潮,腿软得站不起身来,朱朝阳满意了,握着他那根舔吻,又威胁般用牙咬了咬。
最后是朱朝阳自己回的家。
……
朱永平在浴室抽烟,对着镜子看身上的痕迹,他抖了抖烟灰,把烟塞回嘴里,三指从身后进去快速抽插,他便如拉开的弓一般紧绷起来,抽噎两声射在了地上。
他慢慢把烟抽完,跪下去撅起臀,把精舔干净了。
他知道,他再也找不了女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朱永平把朱朝阳迎进门时,没忍住咽了咽口水。这孩子整个假期都没放过他,又是讨赏,又是要罚他,每回来几乎都是要做的。
那朱永平还能说什么?“做多了对身体不好”?恐怕又要被当成借口,操得更重。
……
朱朝阳果真拥上来,窝在他肩头乱蹭。小狼崽子抽了条,几乎跟他一样高了,兴致勃勃咬他耳垂道:爸,做吧。
朱朝阳要他自己脱。朱永平每次解皮带都慌,解快了,显得急切,解慢了,又显得撩拨。可他总不能求朱朝阳替他解,更像是欲求不满了。
他像只埋沙的鸵鸟,趴在沙发上只当做不知情,掰了掰臀又颤声道,阳阳,我准备过了,你来吧。
朱朝阳很满意他的主动。在床上他是要跟朱永平说话的,操得慢些,一遍一遍提醒他在挨操,待朱永平难耐着羞耻应和,又要他喊自己名字。
朱永平喊得艰难,但仍是喊了,喊出来舒服些。朱朝阳会奖励他,操他最软最骚的那个地方,没顶几次他就要尖叫着高潮。见朱朝阳欢喜地吻他,朱永平流着泪又想,阳阳高兴就好。
他缓缓察觉到,有些欲望已经开始失控滋长,比如他已然食髓知味,在挨操里觉出乐子,又比如他的儿子已经红了眼,欲在性爱里绞杀他。
朱永平顺从得太久了。他被操得太爽,朱朝阳每回前后夹击,他都觉得自己宛如一个性爱机器,最应该干的事就是被占有和被射满。如果,如果这样能让朱朝阳好一点的话。
而最痛苦的是,他不敢射。朱永平答应过的。他每回都被强迫着干高潮:阳阳,阳阳慢点……啊……我不能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被操射出来。朱朝阳吻他道,没事,我会把他们处理掉。
朱朝阳伏下去舔,又架着朱永平的腿,手插在他穴里给他口硬了:奖励你射一次。
朱永平很快爽得发抖,被吸着爽,穴里被插也爽,更爽的是他终于被允许射精高潮。但他刚射过,一时半会射不出来,只能被朱朝阳按着胯伺候得哀叫。
他看着自己身下被舔得水光淋漓的那根,没来由地想起一些生殖崇拜。他的精射了朱朝阳满脸,被抹了吃了。他儿子的阳具埋在他体内抽插,把他搅弄得浪叫不止,最终插得极深给他灌满,蹲着扣弄也流不干净。
他隐约觉出点活该来。
不是你自己造的孽吗?
是操得没让你爽,还是操得没让你够?
本就是合奸。
朱永平爽得想扇自己巴掌,抬眼看看还是忍住了。
他只能哼叫着夸他:阳阳学得好快。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朝阳装可怜也总有的,只是现在他在朱永平面前已经懒得装个十成,总余留个三分。
他抱着朱永平问,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女孩儿啊?
朱永平不知道怎么答,他不知道朱朝阳指的是朱晶晶还是王瑶。只能支吾着说,没,没有。
但当被缚着绑在床上,朱朝阳换了个超短裙站在他面前时,朱永平还是心中大骇。时至今日,他还是没看全朱朝阳的另一面,但……他至少愿意在自己面前显露了,或许,是好事吧?
——阳阳,你……
少年人的腰劲瘦,露脐装下是隐隐的腹肌,腿细长而直,跪上床的时候朱永平没忍住盯着看,没注意到朱朝阳沉默着眯了眯眼。
你到底还是喜欢女人。
朱永平看那经典款的苏格兰格子裙看得眼熟,想到朱晶晶也有一条,不由得就开始失神。
直到那裙摆挨上他的脸。
朱朝阳那根早已挺翘起来,身下挂空,把裙摆顶起一块。他开言道,爸,帮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永平犹豫了又犹豫,终于往那裙底探去。他不曾探过女人裙底,哪怕是王瑶——王瑶是惯穿长裙的。
待握住那根时,他心中又一抖,某些认知在此刻疯狂打架。他不敢看朱朝阳的脸,只眼神闪烁着看自己的手,渐渐听人呼吸粗重起来。
朱朝阳爱他如恨他,这又有什么不一样。于是朱永平亦粗喘起来,似某种顺从。
那孩子像是无声地问,朱晶晶若还活着,若也长大,也会变成这样一个怪物吗?
朱永平心里撕裂着疼,想反驳的太多,反而无法开口言说。
你不是怪物,她,她也不是……只是这是朱永平绝不敢开口说的。
他只能求朱朝阳,把缚住的那只手解开,又把他腰身搂至身前,欲钻到裙底给他口。挨近了又不敢,那裙摆时刻叩问他,如果这是你女儿呢,你也能给她口吗?
朱永平心底泛出一种悲苦来,太混账了,禽兽不如。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他不敢再回想他的女儿,那小小的,还奶声奶气缠着爸爸撒娇的女儿。
……待朱朝阳按他的头,前端戳到他唇上时反而似种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还好你不是女孩。
朱永平泪流满面。
……
年轻人实在兴奋,胀得他含不住,咬了几下都滑开。朱永平无奈哼哼了一声,被朱朝阳握住了送到嘴里。
裙底阴影遮得他什么也看不见,挺好,他反倒不觉得难堪。喉道服帖地将人包裹住,朱永平哀切太重,多插几回便不再干呕得难受,不知该算是种释然还是断念。
他不想再口了,吐出来含泪道,阳阳,直接操好不好?
看朱朝阳脸上僵了僵,他又佯装委屈道,我已经很湿了。
于是朱朝阳快快说好。这天朱永平很主动,连姿势都安排好,眼角魅红着看人。朱朝阳没见过他这样子,万事都由他,只是卖力气,操得深了朱永平软成一滩烂泥,急急呼气勉力支撑。
朱永平眼里又现出那种波涛汹涌又平静下来的深远,温柔地看着他,仍如小时候一样轻轻捏他手掌。朱朝阳如被浪潮冲刷,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埋首下去,落了滴泪。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叹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1]
——爸,我错了。
朱朝阳好似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惊醒般发起抖来。跟朱永平做爱虽是种越界,但并非能让他痛至疏离,可一而再再而三地提朱晶晶会。
太愚蠢了。跟一个死人争长短。
他太久没有真心实意地装过可怜,如今在朱永平洞察一切的眼神里几近赤裸。太得意忘形了,忘了深浅轻重,自以为能为所欲为……
但朱永平还是摸他的头,沉默许久后说,阳阳啊……我再委屈你最后一次……不要跟你妹妹争了好不好?
朱朝阳的泪大滴砸下,连声说好。
——爸,我都听你的。
朱永平亲他额头安抚:来,我们做。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事终归得有一次同心同意,朱永平笑说,我累了,你动吧。朱朝阳乖乖点头,极照顾地盯着他脸上表情看,顶得他失神。
——爸,你体力不行啊。
——……臭小子……嗯,你喊那么久试试?
……
做过一轮朱朝阳抱着他无声地哭:爸,对不起。我就是,很想很想跟你有很长久的以后。我就是,想你身边的人,是我。可是,可是……
他呼吸越发急促,被朱永平慢慢抱紧安抚,最终不说话了,只哭。
朱永平泪光滢滢,在他脸颊轻吻。
——别哭。我是爱你的。
——这毋庸置疑。
他轻笑着掐朱朝阳的脸:倒是你,长大了就不听我的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朝阳缩在他怀里抖,急道,那……那……
——我不会离开你的。
朱永平此刻平静得近乎伟大,像立在风刃里的磐石,你尽可以雕琢他,却不可再动摇他了。
朱永平叹道,阳阳,会好的。我们会好的。
……
“日出入安穷?时世不与人同。故春非我春,夏非我夏,秋非我秋,冬非我冬。”[2]
——END
[1]《竹枝》唐,刘禹锡。
[2]《汉书.礼乐志》译文:日出日落,何时才穷尽?时光岁月不与人的寿命齐同。所以春天并非我想要的春,夏天并非我想象中的夏,秋天并非我期盼的秋,冬天也并非我中意的冬。慨叹岁月无情,人生短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苏格致靠在栏杆上看向操场,这样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呢?
也许是小时候了。
他父亲丧妻,又续弦,跟他妈妈结婚,就有了他。是几岁那年来着?家里突然来了一个男孩,父亲让他喊哥哥。那是父亲与亡妻的儿子。
苏格致盯着大哥哥一脸防备,母亲亦是如此。后来苏格致才明白,那是哥哥太优秀了,所以母亲总让他去争。他看着衣着朴素却如晴天一样的哥哥,嫉妒又亲近着,埋着小孩的那点复杂心思,虚情假意要跟人做朋友。
但哥哥是太好太温暖的人了。他很快接受了这个弟弟,又从不为难地让着苏格致。你怎么就从来不会难受呢?苏格致有些恶毒地想。
后来长大了,就好了。哥哥上了大学,专业似乎是什么化工一类,苏格致没听懂。在那之后,他身上总有刺激性的味道,苏格致喊他,哥,这个味道伤身吗?你保护好自己。
哥哥皱着眉翻手里的书,听他问又笑起来说,没事儿,咱不都说,为自己选定的道路而献身嘛。
生日那天哥哥回来,给苏格致送了一枚铜钱,红绳系的,说是开过光,保身体健康。母亲见了,没对礼物挑出什么刺来,倒是苏格致很喜欢,戴在脖子上不曾摘。
意外来得就这么快。实验室着火爆炸,哥哥永远留在那里,连尸身都难以辨认。苏格致呆愣着参加葬礼,揪着心口红绳哭倒在地。又过几天,母亲絮絮叨叨跟他说以后绝不能学什么化工,起初苏格致还能忍,没多久还是大发雷霆,甩门而去。
他没学化工。苏格致自觉没那个天赋,那是哥哥那样的人才能做的事。再之后,按部就班,考学,工作,结婚,生活。
平平淡淡,日子漫不出波澜来。苏格致年复一年地想念着,至父亲病逝后,再没人会提起哥哥了。就像是没来过一样。
但苏格致会想。父亲是个老古板,记忆里不曾抱过他,童年里的拥抱,大多都是哥哥给的。兴奋的,温暖的,温柔的,怕他受伤搂到怀里的。有那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苏格致最依恋的时候,离开了。
于是他狠狠地困苦起来,像某种戒断反应。他学会了抽烟,抽了一支又受不了,散完味冲了澡,钻进柜子里抱着哥哥的衣服,哭着哭着就睡了。
正是小男孩情窦初开的年纪。他晨勃,就要想为什么晨勃,他心里念着谁呢——苏格致不敢相信,又在洗衣服的时候苦笑。
哪怕日后回想心觉幼稚,但不可避免的,哥哥已经跟他的荷尔蒙栓在一起,初生的,美好的,像误会一般的。
太久了,苏格致都该忘了。直到吴瀚出现,一脸明朗地追求他。吴瀚拉他到角落,问他道,苏老师,你是不是缺一个男人?彼时苏格致压力大,眼镜后的那双眼堪称阴郁,骂他胆大包天,却又被一个拥抱安抚下来。
他承认,吴瀚与哥哥确实有三分相像,比如那些包容和温柔,但又确实不像,吴瀚狡黠又敏锐,更像小时候的苏格致。
不出意外的,他们交往了。苏格致成熟的心通通直跳,在隐蔽角落接吻,在教师宿舍做爱,每一个加班未归的夜晚,铁床都在吱吱作响。
年轻人狡猾,狡猾得如年幼的他。吻了又吻,要哄骗他入情爱的门,苏格致心想,若是当年的自己,能哄得人做爱吗?他不知道。便不甘示弱地吻回去,叹息道,你慢些。
苏格致湿得很快,这么多年了,他很难不期待。他忘情着,吴瀚的声音小而清晰地往他耳里钻:苏老师,我想要。
这不是正在要么。苏格致暗叹他的占有欲,腿又张开了些,任由人在他腿间作乱。手沾着润滑进去的时候苏格致头皮发麻,那小子挨着他粗喘,手速却不见慢,憋着气也要把他捣得出水拉丝,快感如浪潮拍岸。
苏格致抚他的脸,贴着额头情动不止。苏格致闭上眼沉溺得久了,总有几个瞬间忘了这是自己的学生,伏在人肩膀哼得甜腻。
吴瀚兴奋,换了真东西操他,苏格致被那饱胀感涨得满足,呜呜地抖个不停。吴瀚就差把他吃了,一句一句喊他,苏老师,你跟平时,很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他妈骚。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吧?吴瀚问他,苏格致眼角飞红邪魅如狐,勾着人亲得发狠,任怎么操也不答了。
跪在床上后入的时候,苏格致没忍住抖了一抖,太深了,他又实在湿,毫无阻拦便顶进穴心,操得软烂。太爽了,腰间的酥麻感电得他直不起腰,甚至叫嚣着想要更多。
脖上红绳垂在床上,那枚铜钱静静躺着。苏格致被自己发浪的声音激出点羞耻感来,被撞得眼泪口涎齐流,最终在那铜钱上轻吻一下,挑舌卷进嘴里。
金属的味道刺激得他心头大震,苏格致眼神迷离道,再深一点。
被操出来的时候苏格致哭得浑身在抖,吴瀚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是爽的。确实是爽的,他没被这样操过穴,也没这样哭过,被抱起来操的时候满足感更甚。
操过了他穴内空虚,被吴瀚拿着拉珠一个一个往里塞,进一个他便翻一次白眼,直至满满当当吃进去。苏格致跪在床上给人口,后穴涨得太满了发疼,他就偷偷往外排,排出去一个爽得他差点把吴瀚给咬了。
吴瀚舔着他喉结威胁道,苏老师这么急,都不等我。再一个一个往外拉,苏格致便迎来了绵长的高潮,叫得九转十八弯。被人翻过来打屁股,打得穴心汁液飞溅。
他似乎也容许这恶劣,掰开屁股给人展示收缩的穴口。吴瀚低头舔他,苏格致就更受不了,前端吐水流得小腹湿漉漉。
苏格致看着吴瀚年轻坚定的脸,没忍住把他的东西又吃深了些。
……
直至日后,苏格致面临真正的抉择,在心里对自己说,原来这就是你选定的道路,在这其中游移不定却终没走远,不曾伟大而满是私情。他颈间红绳缠绕,吊着续命般的一枚铜钱,便也一世身体健康,没出差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错就错在印的那一吻,破了佛缘,毁了它的好修为。
苏格致带着镣铐隔着栏杆,爱怜地看着吴瀚,心中默念,抱歉,抱歉。我也要离你而去。
“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苏格致每每想到都心中剧痛,年轻人呐,还未知生死,就要说什么生生死死。
他看人看得仔细,似以目光为吻。吴瀚憔悴了许多,定是哭过了,声音发虚。绵绵情意缠过心间,苏格致苦笑默念,你也这般爱我。
等不了了,再慢一点,就要被后悔追上了。[1]
于是他一路西行,朝着他的火光扑去。
——END
注:
[1]摘至《鬓边不是海棠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真没想到,在这个地方会遇上他。当年他失踪,我一直以为是皇帝的借口,我以为,他早就死了。
贾牙,哦不,听说他现在叫贾发,转身就跑,他的轻功定是多年未练,跑得比当初还慢,被我一把抓住捏在手心。
原来旧情人见面,也分外眼红。我盯着他看,没觉出他这么多年的什么变化来,被我攥着手腕还是只会喊疼。他知道我性子,我手上松了劲他也不敢挣,一脸心虚地低头,不时偷瞄我。
“你叫贾发,是吧?”其实他的事情,我一路打听早已猜了个七七八八,反倒是他,生怕我身上带着圣旨要把他捉拿归案,现下被我审视的目光盯得瑟瑟发抖。
贾发就差给我跪下去,跺着脚乱转,小声喊我,大人,不是的,我我我……
真是个傻子。除了当年的贾牙,这里还有谁能知道我在皇宫里当差?
他当初武功差,但嘴巴会哄人,哄得皇帝听晕晕乎乎。身居高位又无实才,自然多得是人想除他。于是他来找我,跟我做了个交易。
原先我是逗他的,跟他说,我一个皇家侍卫,什么也不缺,你许的钱权我实在没有动心的理由啊。倒是身边,缺个小娘子。
贾牙憋了半天臊红了脸,跟我说,要是,要是我做你的人呢?
还别说,他长得面嫩,那会儿的腰身被腰带一系,好看得很。哪像个侍卫,倒像个小倌儿。
我应下来了。从此皇帝那些为难人的卖力活都是我替他干的。贾牙倒也听话,在府中置备齐全便派人给我传了封信,彼时他还未娶,房中事一概不通。府中人早被他屏退,贾牙脱得干净只套了外衫,缩在被子里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时分不清这种香艳似是洞房花烛还是青楼新妓,但他就此托身给我,与我缠绵不休了。
多年未见,大街上熙熙攘攘,喧闹异常,我揪他到角落,贾发便不敢动弹。他又求我,再救我一回可好?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他带我去了别家客栈,进了房门要脱,被我一手按住。
“我可什么都没答应你。”
贾发慌了,抱上来又要哭,我推开他说,我无圣命在身,只是经此地,偶遇故人。
空气好像安静了一瞬。
我问他,这样,亦还做吗?
贾发脸又红起来,伸手拉我道,我亦是见故人。随后,袒胸露乳,坦诚相待。
我在他胸乳间嘬吻,如愿听到他轻喘起来,待最后的裤子也被脱下来时,他就又如当年一般软在我手里了。我掐了掐他腰间软肉,叹道,你还是胖些好,我总怕你受不住。
要说当年,他跟我这种从小便受伤挨打的人不同,娇嫩得全然不像个习武的。我掌心的茧摸得他舒服了,他尝过甜头,又来讨要,甚至在隐蔽树林里撩我,非要我一手握住他前端,小腰轻颤,爽到求饶才认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是谁伺候谁。
我借着他的前液往后开道,贾发便又抖着腰说“不要”。但这么多年我是摸清楚他了,说不要,那就是要,还得是磨着他要。于是我指尖在他里面打转,贾发嗯嗯啊啊在我耳边叫个不停,又是“慢点”又是“这里”,指挥得我头昏脑胀。
他眼角含媚地坐下去,看着我却还似有怨,小声地说,当年我出事的时候,你去哪了?全然忘了是他让我跑腿。
于是我架起他,盯着他眼睛一下一下往里撞:我的小娘子跑了,我还没说话呢。贾发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他许久未用那处开荤,捣了几下便水光淋漓,舒服得紧了。他嘴里无意识地哼出些不成调的声音来,心中颤栗,身下却越发柔软。
我想起贾牙的初夜,他的第一回,就是被指奸出来的。只需找准位置,勾着他的穴往上顶,他就要从虚叫呜咽变成一种真实的呻吟声,抽抽搭搭作势推拒,又在被颠上顶峰时大声哭喘,与人勾舌舔吻。
他讨人喜欢的本事是有些的,皇帝挑侍卫总管挑得如同选妃,最终挑得他作个漂亮玩伴。本该是太监的活放到他身上,贾牙也干得风生水起,可伴君如伴虎,他那时还是太年轻了。
但年轻放在床上便是个优势,他腰身极软,又极为乖顺,大冬日身下挂空任我亵玩也不恼,甚至一脚踩在台阶上,让我摸他穴心。
有一次他羞答答找我,拿出个瓶子说是皇上御赐的,利于房事,让我看着便服下一丸。药效起时贾牙浑身酥软,身下流得滴滴答答,我看他面色潮红如醉了一般,扇他屁股让他醒醒,却不料贾牙哼哼一声抬臀来迎。
确实好药。我进去时他爽得欲仙欲死,穴口大开邀我再探,一旦慢了,贾牙反倒哭着要缠,不比小儿哭闹好哄。
如今贾发又哭。我看他头抵着我,神色里满是隐忍:快点,我好想你。连声音都是雾蒙蒙的湿,他的穴咬着我,像讨一个深入的拥抱。没多久贾发说想尿,我不顾他尖叫把他换成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至尿壶边上,对他说,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贾发穴里的水一滴一滴往下砸,尿倒不见半滴,他羞耻得捂脸哭,时隔多年又被抱着欺负——他都多少岁的人了。
许久贾发都未尿,一按肚子他又惊叫着躲,最终被插着穴前后夹击,尿在地上。
尿完他满足了,软绵绵地缠上来要抱,与我啄吻。他腻在我怀里问,日后你还来么?
我也问,你想见我吗?
贾发眨眨眼,认真起来:我确实想见你,又怕见你……
我笑道,好,那就不见了。我会让京城知道,御狗已死,你好生过日子吧。
贾发眼里又蓄起泪来,与我无言深吻。温存良久,我送他离开,递过小小一枚玉佩,贾发捏在手里,没忍住又返身来抱。
我哄他,走吧,走吧,不必回头。
“当我们降落到这红尘以后,
那痛苦如阴影相伴左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如沧海千帆去漂流,
寂寞是岸有人在愁,
幕落黄昏遮去了旧梦,
凄风楚雨送走多事的秋,
走就走吧你不必回头,
这世上没什么值得挽留。”[1]
——END
[1]:《殉情》歌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好大的胆子,敢污蔑我的爱将和爱妃!”
王惠垂头瑟瑟欲哭,不作辩解只作表白:皇上,奴才忠心耿耿,不敢欺骗皇上……
事到最后,诺大的寝宫里只余他的抽噎声。王惠委屈起来是副可怜样,拓跋濬气得不语,他是年幼时便进得宫来送到自己身边的,学的是逆来顺受讨人喜欢,这点儿委屈也只能对着皇帝哭——这谁能忍心。
但这话拓跋濬不爱听,罚还是要罚。打也打过,王惠哭得抽抽搭搭,气也捋不顺,拓跋濬扣着他脖颈往自己跨下按,王惠才算是清醒过来些。
“舔。”
他咽了咽口水蹭上前,跪趴在地含了进去。没舔几下又抬眼看,像是怕人还在生气。被揉着后颈冷漠看着,他喉里又呜呜出声,一下一下含得深了。
一边哭一边舔,王惠动作慢,拓跋濬也不催他。待他进状态了,又舔得分外动情,搂着皇帝的腰给他深喉,难受出眼泪来也不肯擦,含出一种迫切来。
拓跋濬拍他脸让他抬头,王惠哭得眼睛泛红,活像只兔子。见人怜惜他抚他嘴唇,又哭腔道:皇上,奴才何德何能……得皇上恩宠,定是对皇上忠心不二的……
说罢便挣开那手,低头下去卖力舔弄。
拓跋濬射于他脸上,王惠眼睫上沾了白睁不开眼,他怔愣着拿手擦了擦,放入口中舔净了。
说错话该罚,卖力伺候却是该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跋濬扯过衣物来给他擦脸,王惠受宠若惊,瑟缩了一下又不敢躲了,垂着头任人动作。
细看是极乖巧温顺的一张脸,好似怎么磋磨都愿接着,他又讨好般一笑:皇上……皇上可够了?
往日是够了,今日不成。
于是拓跋濬道,朕要赏你。
王惠诚惶诚恐:这……皇上要赏什么?
话还未说完,就被拓跋濬揪着领子搂到身上,王惠一声惊叫,哪里敢坐。挣又挣不脱,他身子轻,力气更不比习武驾马的男子,被拓跋濬禁锢在身前嘤嘤哀叫。
待拓跋濬去扯他裤子,他更是要急:皇上,皇上不可……
“有何不可?”
拓跋濬眯着眼睛看他,谅他也不敢说自己不愿意。王惠咬牙道,不好看。
拓跋濬愣了愣,明白了,这净过身的人的身子,他确是没见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今日就见见。
“脱。”
王惠拿眼神哀求无果,再三抬眼确认,又不敢扭过身去,只好在拓跋濬面前手足无措地脱了下来。
拓跋濬盯着他身下看,儿时的手术做得粗糙,能保回一条命已实属不易,自是好看不了哪里去。因而他这些年里给自己的身上保养样样不肯落,除那处外均是细皮嫩肉。
拓跋濬不许他发愣,递了脂膏要他自己用,王惠一脸的懵懵懂懂,看了半天也不知如何动作。做这事的法子,他知道倒是知道的,但这些年里没有想法,也不见得会去尝试。
拓跋濬叹口气,拍他屁股道:还要朕来伺候你。
王惠不敢出声,看着拓跋濬挑了一大坨往他后穴探去,他跪坐在拓跋濬大腿上不敢坐实,又不敢搭人肩膀,扭扭捏捏没多久就被插得身下发抖。
拓跋濬哄他,莫要拘谨,你可以抱朕。
王惠哭得亮晶晶的眼眨了又眨,最后受不住般搂上拓跋濬脖颈。他何曾有过房事,甚至没有几人见过他下身。身下一空,他就回想起净身那日痛得要命。
但如今这不叫痛,拓跋濬的手不知在哪里捣弄,搅得里头胀得厉害,王惠眼睛发直,喊着皇上说里面好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里奇怪?舒服得奇怪?”拓跋濬笑他,手上又重了些,王惠啊啊呃呃叫个不停,声音渐媚。
待把龙根含到身子里时,王惠头脑都不清明,几下便被顶上云巅。被弄得舒服了,他贴在拓跋濬唇边欲亲,又生生忍下来,伏在人耳边浪叫。
拓跋濬揉着他身子问,舒服吗?
王惠声音又软又媚,被欺负狠了多了点干涩:舒服……奴才,怎么也没想到,皇上会临幸……嗯……奴才,谢皇上……啊啊……嗯……
拓跋濬听烦了床上的谢来谢去,架起他双腿换着角度操,不多时王惠哭叫起来,说不行了……不行了,皇上,停一停……
拓跋濬懒得理他,王惠浑身一凛,软叫着尿了。他惊慌失措,身子还抖着就想拿东西给拓跋濬擦,被一把按住了。
王惠浑身发抖,哭着说,就知道会这样的……太脏了,皇上快去洗洗吧……
拓跋濬听出不对:什么就知道会这样的?
“自净身起,便易失禁了,有时在宫中行走,也难免……”
王惠脸埋在手里,像是极大地无力懊悔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跋濬低头去摸他尿道口,他惊叫着把那手抓住了。拓跋濬问他,你老实告诉朕,这样,舒服吗?
他情绪崩塌又重建,最后破罐破摔哭道:舒服的。
“那便不管,今日,只要舒服。”
拓跋濬一边插着他一边扣弄他尿道口,王惠很快又尿出来一小股,哀叫着喊,皇上,奴才受不了了。
他哪是受不了,穴里还咬得紧缠着要,累得虚脱下腹痉挛,靠在拓跋濬胸前休息。王惠正呆愣着回味,拓跋濬掐他下巴欲亲,被他哭着拒绝了:皇上,我不是女人,您玩过就罢了……您心疼我,莫要我往后日日念着了……
这话说得让人心软,拓跋濬搂他搂得更紧:那我便日日亲你。
王惠哽住不说话,龙床上被他尿得湿漉漉,他坐着都屁股发凉。拓跋濬不容他抗拒,搂着那细腰亲了很久。王惠软在他身上浑身性爱气味,盯着水痕直脸红。
拓跋濬咬他耳朵轻声道:往后在宫里若是忍不住尿了,就告诉朕。
王惠没听明白,猜了又猜这是哪个意思,被不怀好意地揉了揉尿道口又觉得坏了,皇上这是寻了个新玩乐。
那日之后拓跋濬便爱给他喂水喝,喝饱了操起来就会尿,一回又尿不净,被插得尿了一回又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跋濬揉着他腿根夸他,好棒,惠儿好多水。王惠臊得要命,哀叫连连,抖着腿撒娇。
一时恩宠无边。做多了王惠便心想,什么这个贵人那个皇后,若生了太子,母凭子贵不假,却又要去母留子丢了性命,争宠争到最后,到底争的什么。
还好,这残败之身本就怀不了皇子。
……
后来拓跋濬让太医院秘制了尿道塞,亲手给他戴上,待一日下来,王惠受不住求他,才在房里给他解。
刚一摘下,便滴滴答答往下流,王惠一猫身,跪坐在尿壶上,蹲身张开腿,才呻吟着尿了个干净。
如此折腾着泄一回他也食髓知味,撒娇道,皇上,奴才这身子都要被您玩坏了。
拓跋濬笑说:少得了便宜卖乖,我看你挺得趣的。
第二日穴里也被填了个玉势,王惠走路都不会走了,没走几步就额角流汗要喊皇上,再不就是找理由跪着,在地上蹭坐几下。拓跋濬笑眯眯看他,招退了人,要他坐腿上来,王惠仍不肯,说不在寝宫这成何体统,被拓跋濬怜爱地揉了揉脸,晚上赏了整晚。
再后来更受不了刺激,只需插着玉势喝饱了水,扇扇屁股他也发着抖尿。拓跋濬是真不嫌弃,王惠常尿他身上,温热的一滩,他便抱着人去洗。洗干净了抱床上操,王惠体力不支叫累了要睡过去,拓跋濬没少替他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个狐媚子。拓跋濬插在王惠穴里,任由他软声往下坐。他寻欢越发大方,往往收拾清爽眼神闪烁时是最着急要的,拓跋濬若是批奏折管不上他,他得了允便跪在一旁搅出水声来,咬着衣袖不叫出声,自己乖乖先到几回。
被操熟了又被拓跋濬威胁道,你若被我发现与人对食……你知道后果。
王惠哭叫:皇上……奴才岂会有二心!皇上之威风,无人可比……啊……啊啊……
“皇上,再,再操操里面……”
那晚他哭得特别爽。
……
不就是争宠吗,争的是皇上的爱还是精?王惠心想,你们甚至不敢全接。
而我,全都要。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王惠刚进寝宫就觉得不对。手下的小太监对着他弄眉挤眼,想是皇上又不高兴了。
拓跋濬近来忙得连日伏案,刚趴桌上就睡着了,王惠替他把门关上,又亲自去端了碗糖水。
回来就对上拓跋濬阴晴不定的一双眼。当真伴君如伴虎。
——皇上,您醒了?御膳房刚做的糖水,您吃点儿。
拓跋濬却似还没睡醒,按了按头没说话。王惠刚想上前替他按,又被他叫住了。
——朕,做了个噩梦。
——梦见,同床共枕之人,要杀朕。
王惠大惊,立马跪下:这……这,您可看清了,是哪位娘娘?
拓跋濬目光如炬,直直朝他看来。王惠略一斟酌又急道,皇上……皇上,这梦见一事,本就当不得真……都怪奴才,您定是在这睡不安稳,才……才……
拓跋濬抬手止言道,倒真是差点就见着脸了。
王惠哽在原地,与拓跋濬看得不错眼。缓缓深拜下去:皇上是怀疑奴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拜过了,再抬头时脸上已有泪痕:那奴才,便随皇上处置吧。
拓跋濬正头疼,哪吃得了他这一套,只好软声道,不是你,快起来。见王惠跪着不动,又说,把糖水给我端过来。
就这才算是使唤动了。王惠显然情绪不高,跪至身旁端碗放下也安安静静,全不似以往叽喳不停。拓跋濬看得好笑,这人别的不会,撒娇功力倒是见长。
只能搂到怀里哄。小腰细得很,扣到怀里温温软软,倒是能解疲惫。拓跋濬拿鼻尖拱他,指碗道:喂给朕吃。
王惠嘟了嘟嘴,扭头还忘了藏表情,待回过神来才收起那副不乐意,乖乖舀了一勺递与他。
拓跋濬摇头。王惠没明白,但被贴过来亲了一口又明白了,盯着手里那碗直犯难。男人啊,是真难伺候。这人更是天底下最难伺候的男人。
只能小小含了一口喂过去。也不知道皇帝要吃的是糖水还是他的舌头,按着他头吻得天昏地暗。王惠顾忌手上那碗,生怕洒了,只能呜呜地哼,待被放开便连忙放下,满眼的嗔。
拓跋濬大笑,连声喊他“惠儿”,手又往他身上探,摸了个够才听劝。王惠只好伏在他身上轻喘:皇上,回寝宫吧……奴才好伺候您。
自是回了。
王惠不着寸缕,一头长发如瀑如墨,披至身后虚虚扎起,他低头抬眼看来,清秀淡雅得似不曾着色。拓跋濬看得呆了,在他鬓边轻吻,下意识抓着腰揉出红印来,引他小声地挣。
——惠儿穿红定是好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跋濬说罢,竟从枕头底下掏出个大红肚兜来。
王惠起初还是一脸羞涩,摸到其上绣纹又似被电了一般缩手,侧身别开不让绑绳,小声道,皇上,这东西,还是给别人吧。
——麒麟送子……这是奴才怎么也做不到的。
拓跋濬一愣,把那句“惠儿今日好似新婚”咽了回去。
王惠这回像是真心难过了,扯着被子去捂身下,跪在床角怎么也喊不动。
拓跋濬也是少年心性,见不得人难过,只好勾勾他手,贴身去搂:那,那惠儿便抱一个孩子来养。朕定会厚待他。
——我们惠儿,也要当爹爹了。
王惠窝着不说话,却眼角寒光一闪,捏紧了拳。
当然,拓跋濬日后拉着那孩子的手说,“快快长大,当个大官,也哄哄你爹”,就是后话了。
待王惠问起,拓跋濬笑说,寻常民间夫妻,不都如此对孩子说话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做时王惠好像才高兴起来,软着身子认错,说奴才方才闹性子了,这般恩典也未及答谢,现在……任凭皇上罚。
拓跋濬不以为然,笑着哼出一声来去拨弄他身下的尿道塞。刚一碰,王惠便呻吟起来,虚握着拓跋濬的手喊慢,脸上却是一副得趣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握着男人的手往里插。
那小孔塞了几日都有些胀红,如今来回抽插更像是瘙痒,直直顶到里边的好地方,刮弄得他越发难忍。
于是王惠挑起长发披至身前,拉着拓跋濬的手去按穴,缠着他说要。
拓跋濬哪能一下合他心意,揉着他的臀扇了几下道,再久些,朕真是喂不饱你了。王惠边哼哼边想,扇屁股也舒服的,力道控制得好,略有疼痛又好似调情,打过了又给他揉,大力揉得酥酥麻麻。
只是揉到最后,拓跋濬就趁他不备揉进穴里去,王惠尖叫一声,带着哭腔把里边缩紧了。
……呃,大意了……一下子就被操到……啊……
王惠晃着屁股发抖,操到穴心实在太舒服,他被顶得生理眼泪横流,呃呃啊啊还不忘牵人手道:皇上好厉害……
被真东西插进去操时他爽得飞起,咬着牙往里边吃,穴被操得软熟了越发想尿。王惠看着干净的龙床想忍,小心翼翼地把滑出来一点的尿道塞按回去,按得深了他又浑身发抖,狠狠到了一次,差点把拓跋濬夹得榨出精来。
——皇上,唔……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
王惠咬着被子往床上乱撞,抖得抱不住,拓跋濬喘着粗气哄他,再来一次好不好?朕让你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一边操一边把尿道塞抽出来,王惠翻着白眼喷了一床一地,呃呃地说不出话,四下揪着被子哭叫不止。
这一下后劲极大,再摸一摸他也要夹着腿求:皇上,不要了……没得泄了……
后穴又还被捣着,撞得他穴道痉挛,只是身子诚实,有如不舍般姣着那根往里吞咽。王惠睁大了眼失神,只会呜呜地哭。
……
第二日王惠便发烧了。
还未天亮他就醒了。起初他还不觉,只是有些头疼,身子热乎乎的,贴着人能舒服些。拓跋濬被他翻身吵醒,迷迷糊糊往他身下探,待真醒了才想起来自己在做什么。
王惠被他弄得脸红,心想怎么皇上还没醒就把他摸得快要到。又想着该不会是昨儿没伺候好,便埋头钻下去给人口。
拓跋濬被含得暖烘烘地彻底醒了,别说他醒了,下边也醒了。
而王惠里边高热着,让人想起来刚出炉的软糕。
架着人操到一半,拓跋濬觉得不对,往他额头一探,皱着眉就想往外抽:王惠,你在发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惠正晕晕乎乎,初病又有钝感,一时之间只顾眼前,一边哼一边说不打紧。看拓跋濬真想停,他又不肯,只说是里边痒,皇上帮帮奴才吧。
待他爽过了,拓跋濬立马叫了太医。老太医到了门口,闻着这屋里的味儿就不敢进,小声问是哪位娘娘,却被告知是中常侍。
再低着头进门,只见中常侍额角出汗,发丝凌乱贴于其上,那纹龙床被虚虚盖着下身,被揪出痕迹来,再加上身上印子,想不知道点啥都难。
老太医支支吾吾,说是要仔细检查,拓跋濬怕自己在让人不方便,躲出去了。回来时再问,王惠和太医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先开口。
——怎么了?严不严重?
老太医道,烧倒是不打紧,吃两剂药便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老太医狠狠心拱手拜道,是尿道发炎,引起高烧。
——皇上啊,那地方脆弱,中常侍身子又是早遭过罪的,万不能再碰了。
拓跋濬这下被老人说得脸红耳热,连声答是。又问了所用药物,捏在手里谢了人。他不时与王惠偷瞄,像是被撞破房事的小夫妻,除了低头装鹌鹑什么也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老太医走后,拓跋濬便喊人去烧水,得是沸腾过的,晾凉了些,先擦拭一遍。拓跋濬非要亲自动手,哄着王惠让他睡。王惠哪里肯,眼里含泪与他十指相扣:哪有皇上伺候奴才的道理。
上药时自是不能再拿手碰,毛笔沾了药粉,轻轻扫上去。王惠被它一碰就想夹腿,再被刺进尿道口搅弄几下又受不了,刺激得尿出一小股来。
王惠刚要哭,拓跋濬又突然记起来道,是了,太医说,你得多喝水,多尿,多上药,只是不许碰了,如此,好得快些。
多喝水,多尿……王惠想起几日前的荒淫之事,只觉得脸热,却见拓跋濬皱着眉,一副认真样。
药被冲没了,又得擦干净再来一次,王惠被撩拨得欲哭,忍不住想伸手去揉,被拓跋濬一手拍开,命令道,手背在身后,腿张开,不许乱动。
这会儿又是皇帝了。毛笔沾了药粉给他涂满,见他发痒,又大发慈悲地多撩了几下,引得王惠恨不得抬臀在床上蹭。
——好了,把管发热的药喝了,很快就好。
那黑汤子实在是苦。王惠尝了一口便吐出来了。
他确实是好久都不吃这样的苦。谁不爱吃甜呢?他是走了很久很久才不吃这样的苦的。
拓跋濬看他哭得难受,也不愿委屈他,长叹口气看他缩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竟是含了一口去喂。
——惠儿,朕与你共甘苦。
王惠强忍着咽了,苦得眼泪汪汪。却见拓跋濬一脸坚毅,脸色未变分毫。他不由得大滴落泪,抢过来闷头喝了整碗。
……
恩泽如甘苦,品味各自知。
真心亦假意?三分论七分。
真假何足论,十年换一瞬。
心秤左右移,轻重两沉沦。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一赤豹山间奔跃,隐于废庙而不见。山民见怪不怪,兀自劳作。
……
说世有山鬼,山间花草精怪一点精魂所化。初有小儿作乐,跪于山林间对石念道,山神山神,保佑保佑。幼嫩林木听得,山间鸟兽听得,皆应声道,保佑保佑。
天降大洪,山下村庄冲洗败尽,人人扶木而上躲于山中,得以保命。
他日心有余力,林间建起一座山神庙,世族接替供奉,谢山神保佑,日夜香火鼎盛。
精魂闻香而来,食奉而生。慢慢生出灵识,要与自己起名。它走遍大山,躺于草地之上,花草皆来亲近,与它相拥。它欢快跳起,随风舞动,说道,我日后,便叫“卉”。
卉遇见了个年轻男孩,日日到山神庙前虔诚参拜,有时带的是家中糕点,有时是山间野花,说家中父亲老迈,却仍需上山采药贴补家用,信徒参拜,求的是父亲平安。
卉被他诚意所动,化作女身去相见。男孩见一美貌女子坐于山神庙下,与之攀谈,又相谈甚欢奉为好友。此后男孩家中药铺再没缺过药,无论他要什么,卉都能带来给他。
男孩感激其恩惠,问她名姓,卉心念动了,犹豫再三,借其姓氏道:我叫王惠。
男孩长大成了男子,要向卉求婚,卉答应了。婚后不久,家中人愈发疲懒,男子得知卉的山鬼之身更是变本加厉,要她将山中灵草妙药都取来与他,卉允。遂消耗灵识哺育山林,一时林木繁盛,鸟兽遍野,奇珍异草比比皆是。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都是传说了。
那跟赤豹有什么关系?小姑娘奶声奶气,拉着爷爷问。
——那是山鬼的忠仆。
……
王惠顺山而过,身后赤豹亦步亦趋。行得久了,那赤豹竟开口言道:山鬼,我渴了……
王惠头也不回:你明知我急着采药。自去饮水罢。
——千百年如一,你当真不累。如今灵识不稳已如凡人,这又是何苦。
王惠悠悠笑道:山鬼生于人心,苍生亦是我命。
——你太爱那些凡人了。
王惠摇头:人,比神有意思。
——所以你不愿成神……可即便那个男人背叛你,背叛大山,你也仍旧这样认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惠回头道,所以,我吃了他了。
那赤豹蓬松的毛发立马贴身,它缩得好像小了一圈:……你亦会杀生?
王惠身后扬出藤蔓来去摸它头,逗它道,我不吃小猫咪。
……
山鬼本不需要仆从。
那年的赤豹才长得半大,见他浑身灵气,肉身脆弱,遂追求道,你与我双修,我保你平安。
山鬼大笑,投袂而去。
直至它身负重伤坠落山间。山鬼飘忽而来,用尽大半灵识凝成灵丹与它吃,赤豹悠悠醒转,艰难问道,为何?
王惠抚其头额念道,我日后亦有托付。
山神庙被废,山鬼本就无供奉可食,又大伤元气,体温终日冰凉,痛可入骨。打坐于庙前废墟之上,魂识恍恍,几近透明。足有几月不曾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豹跃身而下,跪至其身前哀求道,山鬼,别去。
王惠眉眼微睁:生如蜉蝣,亦得其味。
顿时山间啸风簌簌,宛如哭魂。赤豹近身再求:山鬼,让我供奉你吧。
说罢伏身向前,软舌卷上王惠结印的手,猫舌轻舔,肉刺瘙得人发痒。那巨大身躯盘至他身后,皮毛轻软,热如火炉。
它拿头蹭人道,山鬼,你就当是救我。
王惠遥视远方,叹气一笑,终是允了。
赤豹舔冰一般,半天才将他舔热了。王惠刚抚着豹头哄它慢些,身上衣物就被它内力震碎,破烂不堪。
——糟蹋东西。
他扭过身来训它,扯它嘴上须子:你若再胡来,说什么我也不许了。
赤豹呼噜噜地哼声服软,低头舔他身下,刚一猫腰又惊,山鬼本该是半神,雌雄同体,男女同身,此时却只余一个花穴。赤豹急道:山鬼,你的身子,怎么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惠揪它耳边毛:哎呀,保不住就不要了。又贴它耳边说,告诉你个秘密,我初时便是女身。
——小猫咪,你也从我胯下生来。
赤豹大惊,含泪舔得卖力。舌挑入花穴搅弄,不久水声愈大。王惠躺于石基之上,淫欲初醒,连连哼叫,呻吟不止。
挑弄几下,那阴蒂便挺立胀大,赤豹卷舌去舔,摩擦含吮,王惠尖叫一声夹紧豹头,难忍地揪它皮毛。
太湿了,赤豹饮了几口双目发红,闻着味道呼呼地喘粗气,长尾如鞭,躁动地在地上拍打。
王惠好过一次,返身来抓它尾巴,待捋至尾根,赤豹早已被他摸得发狂,身下阳具挺立而出,下意识抖身去顶。王惠一边捋豹尾一边低头含弄,口腔软嫩,哪里受得那肉刺,他只能一边安抚一边吸吮,哄它忍忍。
王惠脸上飞红,他已有许久不做此事,何况赤豹不是人身。如此被插入,恐怕少不了疼痛。
待王惠亦按耐不住,要它进来时,初时一下便被顶得神识激荡,险些剥离。他疼是有些的,但好在这半神的身子聪明得很,很快从穴心里流出水液。
本以为那肉刺会让人生疼,如今入得深了只觉得像种撩拨,那凸起勾在要命的点上来回刮弄,让他越操越湿。
赤豹再也控制不住,把人往身下按,张口欲咬又怕伤他,只借着体重把王惠压住。唯有臀是撅高的,作一个交配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鬼,山鬼……你还可以生孩子吗?
王惠被顶得发窒,低声嗤笑道,曾经可以,如今……如今要看你的本事。
话音未落就被它狂热地顶。到底是头巨兽,贯入得又深又重,那花穴受不住,淫水潺潺直往下流,沾得赤豹下腹皮毛湿透。
赤豹灌得他很满。射了他满肚的精,小腹微微鼓起,稍一动摇又压迫着里面那根,爽得他跪也跪不住。赤豹稍退,那精便要流,它咬牙又顶进去,在王惠耳边呼气道:山鬼,我的供奉,你得收着。
王惠伏身说好。含了几刻,身子吃尽元阳,他脸色立马好起来,捏着豹耳道,再伺候伺候我。
……
如此几次他恢复了些,赤豹日日供奉,不知疲倦。
一日,赤豹未至山神庙,便听得软声阵阵,急急赶去,只见得王惠靠于藤蔓所系长椅之上,撩起衣裙,那青绿一根正在他身下出入,搅得淫水飞溅。下有盘花,正张嘴来食。
赤豹轻身走近,王惠抬头撞见,叫得更为娇媚:都怪你日日在它面前做,如今它也学会了。
赤豹亦不急,蜷身垫在王惠身下:你得趣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藤蔓却似惧它,深入翻搅,尽快让王惠到了。穴里紧缩,他尖叫着吹出一股水来,被那藤蔓的花叶接尽。
王惠抓着赤豹高潮,一抖一抖犹觉未够,张腿去骑它,一头埋进豹毛里咬。
待赤豹挺身而入,那藤蔓也似听了号令,缠着他手脚不放。王惠被绑得身下城门大开,对赤豹嗔怪道,你莫要教坏它。
赤豹亦笑:是它馋你身子,怎的又要怪我?
藤蔓探至他身前,与那阴蒂纠缠,抖弄几下王惠便被刺激得夹腿发抖,娇媚之声不尽,抬手去抓,又湿淋淋地全是粘液,拉也拉不走。
王惠吐舌轻哼,藤蔓似被吸引,直直往他嘴里钻。其上汁液竟是甜的,王惠失神含吮几下觉得渴,又被它往喉道里探惹得急了,竟是狠咬一口榨出汁水来喝。
那藤蔓也怕了,卷在他手腕上轻轻摩擦,佯作讨好,被赤豹一尾巴抽开。
……
如此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无香火鼎盛,山鬼注定不能长存。
王惠计算着时间整日忙碌,赤豹紧跟其后哀哀切切,终有一天王惠停下来道,好了,我的事,都做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豹绕地欲哭:山鬼,你要走了吗?
王惠近前抚其身:待我走后,你便是山鬼。
——怎么可能?山鬼是半神,而我只是个百年精怪……
——山鬼,生于人心。
王惠长叹道,待我走后,这世间万物,便都是我了。
……
如此传说又过百年,口口相传,未曾断绝。
林间果有赤豹出没,不曾伤人,为游人引,赠山间药,山民皆尊为保护神是也。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组长,都这会儿了,还这么有空?”
“是啊,临门一脚,怕到嘴的鸭子飞了。”宋一锐在曹志远的办公室里放肆抽烟,抿着笑看他翻阅手上的资料。
曹志远抬起头来对视一眼,笑笑便去泡茶。
“还有多久?”
“事情办完……至多不过三天吧。”
哦……曹志远应道,喝茶。
……
“你是真不怕逼急了我来硬的。”曹志远饮尽,从暗格里抽出枪来擦拭,又被宋一锐提醒:你若不是想着一起死,最好别弄出声响来。你跑不掉。
曹志远笑着点头,换了把瑞士军刀,宋一锐靠在沙发上看他一步一步走近,烟也不抽了,夹在手上等他。
曹志远盯他盯出恨来,对方眼神里甚至带着点鼓励,像是不信他能捅这一刀。这也确实,曹志远没亲手沾过血,宋一锐却是被人拿枪顶着脑袋活下来的。
那刀往下落时曹志远手腕被大力钳住,见他狠命挣扎,宋一锐眼里的失望又多了些,争着争着,一巴掌扇过,曹志远就被扇懵了。男人的手大,打过了他半边脸都是火辣辣的。曹志远有那么一两秒想不起反应来,只撞进了宋一锐满眼的恨铁不成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即被扣住手腕,又挨了两下。这显然像种教训了,可曹志远除了被他爸教训过,哪吃过这种亏,于是他瞬间暴怒:你敢打我!你他妈疯了!!!
宋一锐不气反笑:你要杀我,我打你怎么了?随后去解皮带,把人给扣上了。
曹志远实在没什么优势,不管是体型、体力还是经验、技术,他一样也占不上便宜。他脸上挨了十几下轻轻重重,又被骑着扣着动弹不得,闷哼一声偏过头去闭上眼,似是打算硬抗。等了半天发现巴掌没再下来,又支起一边眼睛偷瞄,发现宋一锐顾玩着盯着他看。
没等他再说什么,宋一锐就大力揉上他脑袋,又捏着他耳朵揪了揪道:净不干人事。
虚掐着他脖子的时候,曹志远没忍住开始发抖。宋一锐现在要真是想虐杀他,那还挺容易,像杀一条鱼一样容易,腹里肚肠都掏空了,还抖着尾巴想逃。
又能逃多远呢。
宋一锐的手流连在他脆弱的脖颈上,曹志远像是某种应激,眼里盈了泪便不动了,甚至抬头去迎合。
……
“看来你这病,还真是没治好啊。”
曹志远脸上挂不住,粗喘起来。他不禁想到那个该死的医生死活要留下的病历档案,说是对治疗很重要……当初就应该让他去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志远很难直面那张纸上明晃晃写的“性瘾”二字,哪怕他早有预知。他的位置,他的身份,他的家族,无一不是体面的。可一旦那东西发作,他就恨不得有人能在大街上操他。
“宋一锐……宋一锐,宋一锐!”曹志远被他摸得难忍,挣扎着想顶腰,“别弄了……”他哼出哭腔来,但不能否认被摸得很舒服,像某种温吞的前戏。
宋一锐不理他,拍着他的脸细数他的罪过:你对得起老百姓吗?你对得起自己吗?你对得起谁?
曹志远挨了不痛不痒的几下,又被干燥温热的手摸着脸揉,很快硬得前端开始吐水。宋一锐的手盖在他脸上,久得曹志远心里乱想,难道脸也是一种性器?他被抚得呼吸发重,又被捏着后颈,像初生的幼猫忘了挣扎。
宋一锐掐他脸玩够了,皱着眉头把他扔到一边沙发去,说道,醒醒。
曹志远正发情哪还醒得了,蜷成一团在沙发上扭,手腕还被宋一锐的皮带束着,咬了两下也没咬脱,只留了浅浅的牙印。
宋一锐又点了根烟,曹志远瘾头上来了,眼巴巴地看着他。宋一锐没理,兀自抽着,被曹志远攀上来抢弄得心烦,抬手躲开了。
这会儿曹志远本就是受不住的。他刚被人发现了秘密,又被撩拨得发情,正揉得舒服,期待得要命,又被甩手丢开。他本就记恨宋一锐,这时不给烟抽他又多恨了点,遂爬过去以撕咬作深吻,直到宋一锐一口烟喷他咽喉里,他呛个半死才罢休。
宋一锐握着他后颈领子把他扯开了,见他抖得厉害又皱眉,曹志远闭着眼缠上来贴着他乱蹭,身下硬起一包,被人握着揉了揉便受不住,嘶哑着喊宋一锐:操我……快点。
宋一锐是要玩他的,给他撸,还没到就撒手,沾了前列腺液往他股缝里抹,却又不再往里进了。曹志远被弄得崩溃,难耐地哼起来,宋一锐跟他打官腔:曹县长,我来不是干这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志远这时脑子里只有男人的几把,握着宋一锐的手往自己穴里扩,还没操就一副被操傻的样子。待宋一锐叹口气在他穴里动起来时,三两下就爽得他要哭,没多久就眼泪横流。
他本不至于这么敏感,无奈被磨得太久,被捏着前端就射了。宋一锐大发慈悲终于肯让他坐进去,扣着他腰狠操几下他又忍不住尖叫起来。
曹志远没有过这样的男人。宋一锐怎么看也不像是操过男人的,如今把他操爽了,曹志远心底里就没忍住夸一句。宋一锐把他抵在沙发上干,确实很会,操得又深又重,爽得他要灵魂出窍。
操过了还埋在他穴里,曹志远扭头一看,宋一锐除了解个拉链,身上衣服乱都没乱。他看看自己身上赤裸又羞耻起来,反手扯男人裤子要他脱。怕宋一锐不肯,又低头跪下去含住他那根,搂着人裤腿往下拉。
宋一锐看着他先把粘液舔干净了,又深喉进去,吃出一种沉迷来,沉声喊他,曹志远啊……
他喊得轻,曹志远隐隐约约听见一句,退出来舔弄几下哀求道,别喊我名字。
刚说完就被宋一锐冷哼着托着屁股打了。缓缓插进去时宋一锐问,曹志远,我是谁?
他被插了个通透,挨不住便从嘴里缠绵出一句:宋,宋一锐……
宋一锐拍他的脸,声音低沉地往他耳孔里钻:你连我是谁都敢认,怎么不敢认你是谁?
他身下一抖,哀叫着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曹志远迷迷糊糊想,宋一锐是像烈日一般的男人,是朗朗晴天。或许是暴君,或许是明君,压他一头像是炎日暴晒,初时熨热,渐渐便觉着要干裂而死。
……还好耳边还响着水声。
曹志远以往的床伴,温柔顺从也好,阴翳疯狂也罢,到底不曾冷静又不容置疑地操过他。他也就不敢觉得挨操是对的,可又越藏越贪。
于是他这时满足道,不如……啊……我让你操死算了,你我都省事……
他抬眼,看见男人认真的眉眼又苦笑,宋一锐最大的仁慈在于坚定,他从不动摇,自己便无从低声下气踩碎尊严去求。
曹志远无声哭起来,不知道在哭什么。
那大手覆过他后颈:不怕了。
曹志远再也绷不住,哭至哽咽。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日,三日……或许没有三日。细算下来能有一天都不错了。曹志远咬着牙说要,声音虚软:警官大人,最后一顿你总得让我吃点好的。
宋一锐应道,哎。把他射了个满。
阖上眼,没多久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做了个梦。他梦见宋一锐对他举着枪,含泪笑道,没事,很快就不疼了。
曹志远抖了又抖,最终咬牙站直了。刚要闭眼,宋一锐要他往前走两步:那边有石头,你别硌着。
他崩溃着大哭醒来,被宋一锐圈在怀里,一点一点把泪擦干净了。
宋一锐皱着眉吻他,像是要饮尽他的不甘似的。
于是曹志远哽了哽道:宋一锐,你是个好人。
——……好人,再操操我吧。
可谓酣畅淋漓。曹志远高潮得七荤八素,叫得不顾廉耻,射空了喃喃出一句“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志远如今没什么可后悔的,错不在现在。当他踏入洪流便再无退路。他恨的是最初的曾经,可那叫行差踏错吗?好像也不是。
于是他说,宋一锐,我坏得太早了。你来迟了。
宋一锐插在他穴里修理道:不迟。别恨。
曹志远被捂住眼抽插,快到顶时说,宋一锐,你送我走吧。
……
走吧,走吧。
人总要学会自己长大。[1]
[1]《爱的代价》歌词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汶颂洗干净正想给自己戴项圈的时候,浴室门外响起了高跟鞋的脚步声。
于是他笑说,抱歉,我还没准备好。
如常般没有收到应答。
待他赤裸着跪至地下要系牵引绳时,Ivy进了门。他立马高兴起来,叼着绳子轻轻放到她手边,脑袋搁在沙发边上满眼期待。
可是她好久都没理他。
嗯……也没关系的。
汶颂在她脚边把自己卷成一团。有点冷了,贴在地毯上会暖和一些,他甚至这样眯了一会儿。待被拉起来时,绳扣已经扣上。
看来主人有空陪他玩了。
绳子是足够长的。长度范围内他有足够的自由,Ivy不限制他。但他太乖了,Ivy不赶他,他便趴着不动,顶多是偷偷吻主人裙摆。
挨上一脚也是时有的。像种暗号,Ivy不多使力,他就已经顺势四仰八叉,被她一脚踩上前端。疼是有点疼,但也还好。Ivy一脸的无心,盯着高跟鞋踩得时轻时重,汶颂却不免越来越硬。
他跪坐起来,手背在身后,右手扣着左手手腕,强迫自己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分开点。
汶颂眼前一亮。她今天不是没兴趣……那该好好表现一下的。
抖着腿分至最开,汶颂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下面那根,实在抱歉,他的欲望已经无地遁形,但好在他只是条狗,如此也可以被原谅。
Ivy踩他踩得不重,汶颂却粗喘着,不时偷瞄她。这本不合规矩,但Ivy也没跟他说过什么规矩。
她本就什么都没应承过。
汶颂还是不敢就这样射在地上。这是客厅,不是他的玩具房,Ivy说过的,不许弄脏客厅。
于是他泪眼汪汪地摇起头来,他几乎要射了,晃得绳扣乱摆撞在铁艺架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引得他瑟缩了一下,Ivy脚上的动作也停了。
安静下来的那半分钟恐怕是对他最大的惩罚,汶颂无措起来,头垂下去,难掩失落。
她是犹豫了吗?又要扭头就走吗?可是,可是……
——去挑玩具吧。
汶颂不可置信地抬眼,被她冷漠地摸了摸头更觉得像是做梦,兴奋得想往她怀里扑。可那是绝不可能的,于是他往门外快爬了几步,梗着脖子把牵引绳拉紧了,催她快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具房里都是给他备的玩具,沙发是给Ivy看表演用的。
房间正中已经放了一根,只等他往下坐了。
汶颂迫不及待地去含,一边含一边想,过了那么久,恐怕要重新扩张了,好麻烦。
他不禁想起来Ivy用手替他扩张那次,从Ivy开始摸他的穴,他就无意识在哭,太好了,太幸福了,心被极度充盈着,三分也能爽出十分。
所以,能不能,能不能……
汶颂扭头去看,却见Ivy歪着身子在翻杂志。
——你先玩。待会奖励你。
Ivy踢过去一瓶润滑,显然是不在乎他用手。
汶颂给自己上润滑上得急,小声哼出气声来。他自认是不能发出声音的,会惊扰到她。除非是入了正题,再去撒娇求她眼神了。
他舔够了吐出来,立在那的恐怕是根马屌,又长又粗,看得他又兴奋又不知如何是好。可他已经等太久了,插进穴里时除了舒服早没了其他。汶颂缓缓摆起腰来,很快觉得爽得腿软,他特意背向她,给她留了个最好的观赏角度,又像是怕人不满意,不时扭头看她。
Ivy终于在他把那根全吃进去时不再看书。太胀了,动一下就被顶得要疯。怎么会这样?汶颂刚往外抽了一点便腿下打颤,高潮得不敢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Ivy走至他身后,拨了拨他汗湿的发,手按着他的肩往下压。
汶颂爽得直翻白眼,不受控制地叫春,声音长而媚,被抚过脖子又咬唇咽下去了。
没关系,动吧。Ivy鼓励道。她的狗陷在情欲里可怜巴巴,不好好喂一顿是沉不下心神的。
汶颂当真努力动起来。一次次抬臀往下撞得近乎狠心,涕泪横流呜咽出声。
真的有人能把自己操哭吗?
也许有吧。
只不过她戴着手套用手操他时,他哭得更厉害。
汶颂舔着被他咬出血的嘴角想,下次他会做得更好的。
可是,什么时候能被真正地、狠狠地操一次呢?
……
好遥远的回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连画面都斑驳模糊起来。汶颂烦躁地揉了揉脸,趴在办公桌上睡不舒服,身下反而鼓起一包,真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萨莎的手悄无声息地从身后覆上来,吓得他一激灵。刚扭转脸,就被颇具气势地圈在了办公椅上。只听她说,汶叔,我好像发现了你的秘密。
汶颂被女孩小老虎般的眼神看得眼热,眨眨眼问,所以呢?
——都告诉我吧,也许,我能帮你。
小警察。汶颂在心里嗤笑,但还是眯着眼耐下心来说,好啊。
——好啊,是从哪开始说?你要知道什么才能帮我……或者,哎,你能操我吗?
——什么?
——我说,你能操我吗?
汶颂不笑了,看着人颇为认真,他甚至说,如果可以,也算是帮我。
萨莎皱着眉,像是努力接受信息中。年轻人的认真好学是个优点,她亦不惧面对什么未知或挑战。无非就是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而她早想认识一下最真实的汶颂。
于是萨莎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了。
汶颂眼里的情绪松动起来,波澜得似有些感激。他喉咙发紧说不出感谢的话,摆摆手只说,晚上档案室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萨莎看不得他难过,一把把人揪过来抱到怀里,拥了个结结实实。手轻抚他背说道,好,我帮你。
他有多久没被人抱过了?他心软得现在就想跪下去。萨莎似乎是对自己的承诺产生了某种责任感,不断对他情绪安抚,而汶颂只能落荒而逃。
他缩在无人角落里跪下去,四肢着地后,久违地得到了点安全感。
待到晚上,萨莎推开档案室的门便惊得又立马关上,深呼吸一口才钻进门里去。
汶颂正靠在办公椅上两腿大开,腿跨在扶手上,戴了眼罩、耳塞,后穴里的跳蛋嗡嗡作响。
他迷茫地掰弄穴肉,支起一根也不见去碰。脖间的铭牌银链倒是明晃晃,仔细一看,是他的名字。
汶颂这会儿听不清楚,但被人靠近总能察觉。他呼吸发紧,开口欲问又忍住了,揉着穴把自己揉出哭腔来。
萨莎把他耳塞摘了:我来了。
汶颂呼吸又一紧,半僵着点了点头。他亦许久未做这样的事,有些生疏了。
但萨莎很快顺着他的手,接替了他的动作。她揉着他湿漉漉的穴问,是这样吗?
汶颂颤抖着期待起来:再,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说完就被萨莎打断:交给我吧。
他一愣,只点了点头。
被摸得好舒服。穴被揉开了,她在他穴里沾得那点水也早在他身上抹干净了。萨莎一条腿跪上椅子,双手在他身上按揉,不得不说,封闭视觉确实敏感许多,他被抓着胸肉也要哼叫出声。
汶颂照旧把手背到身后去,低声喘得十分隐忍,甚至宁愿屏住呼吸。
萨莎贴到他耳边问,你这里,有没有准备别的东西?
他这才好似突然惊醒,低声说,下面抽屉……
打开一看,是个穿戴式的假阳具。
若说当初有什么遗憾,恐怕就是它一直没用上。
汶颂顺从地抬臀,让人把跳蛋拉出来了。萨莎往他手里一放便忙着调整工具,握得他又脸红。刚拿出来又湿又热,震得汁水四溅。汶颂没忍住放到唇边舔吻,随即含进去,几近深喉。
——别自己玩了,专心点。
萨莎在他穴口蹭了蹭,汶颂便一骨碌跪起身来准备让她后入,动作麻利得如同摆尾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里很湿了,但汶颂对被抱着插入的姿势陌生,一时兴奋得前端直滴前列腺液。
——主,主人……
他终于哭着开口喊道。
看样子正是他需要的。萨莎搂着他腰一下一下深入,变着角度试探,但汶颂好像实在太敏感,不管怎么操都是要哭的。
那天他的泪流得比他射的多得多,浸湿了眼罩,无声地往下落,流至脖颈滴到胸前便凉了,有几滴甚至落到萨莎抱在他腰间的手上。
汶颂被操得意乱神迷,喊了主人也没见人对他冷处理后胆子大了,不时软着声音问,再操一下刚才那里好不好?再,再深一点……对……啊,好舒服。
萨莎被他激得气紧,一下把他眼罩摘了,又对他这副被调教过的样子皱起眉来。
——汶叔,你很听话吗?
汶颂在暗光里眯着眼,摸不准她想要什么回答,但还是顺从地说,嗯,听话的。
——听我的好不好?
——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汶颂趴在椅背上哼哼,没了眼罩,眼泪流得更明显,宛若泪失禁一般,沾得他羽睫湿透。
好啊。好啊。
萨莎去抓他前端时,他已经射了一回了,沾在椅背上往下流,很浓的一团白。
看来平日不曾吃过这种大餐。
汶颂失神得眨着眼,甚至有些感动了。像是多年前的提问终于有了应答,原来被用力操进去是这种感觉。
于是他求道,主人,求你,重一点。
他便从精水浓稠射至稀薄。淅淅沥沥,多得像尿了一样。
做过一轮他跪到地上去趴着休息,被萨莎拿衣服盖上,从背后抱住。
——现在,能说了吗?
汶颂眼里还闪着泪,闪了闪又狡黠起来:我说了,等你喂饱我。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条有主的狗哪这么容易喂得饱,又要过多久才能将自己的烙印覆盖其上?萨莎说不出话来,自觉遇上了个大难题。他太棘手了,到底什么能让他动摇?萨莎的手插进他穴里,翻着软肉操出水声来,刚才寻到的敏感点早已受不住,逼得他哀叫起来。
脖间一轻,萨莎竟把那条银链给摘了。汶颂正要急,被咬着喉结吸了个草莓。
他的新主人掐着他脖子,目光灼灼犹如挑衅。
——给我点时间。
她当初是如何驯服你的?
给我点时间,我可以的。
那条在心里的银链终于长出裂痕,露出交织其中的鲜艳红绳,动人得如同心跳。
他抚了抚脖间吻痕,安心地睡了过去。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刚认识高启强的时候,刚17,还未成年。彼时他弟弟和老婆都死了,孩子又非亲生,到处都有传言,说他孤家寡人。
恨高启强的人太多了,他亦含恨,一时孤僻得像只惊弓之鸟。
他打手底下人巴掌越发凶,有人被他打聋了半边耳朵,也只是给几个钱,草草了事。
我算是他路边捡来的。我那便宜爹妈车祸刚死,料是惹了些不该惹的。我和我妹本也该死,可我平日逞凶斗狠惯了,他们反倒碰不得。
我妹被我送出国了,走之前跟我说断绝兄妹关系。我从此无牵无挂。
然后就没然后了,反正我是那种不会给他们报仇的白眼狼。
……
那时高启强花了大钱,请人给他当打手。进门礼也特别,门一关,三五个扑上来便打。我挨了几下怒了,手上没轻重,挑着关节打把人踹脱臼,抹着出血的嘴角吼:谁他妈是高启强?!
他这才从二楼出来,一身黑的西装,胸针银白,眼含血丝,难掩疲惫之色。高启强盯着我,一脸严肃地鼓着掌下楼,周边便也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站到我眼前,他要跟我握手,伸出手来说,我就是高启强。
我眯着眼不说话也不动作,他身边的人不免剑拔弩张起来,高启强作势骂了几个,随后竟上来拉我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跟我赔礼道歉,招退了人亲自泡茶,端到我面前看了我好久等我接。我不懂他这套,也烦他这套,磨磨蹭蹭扭扭捏捏。
但茶是喝了。接过来往嘴里一倒才后怕,这若是哪个对头做局放毒,我已经死了。于是不得不打起精神来看他,高启强似是开心我愿喝,也不摆派头,天南地北地跟我聊。最后问到我打人的手段,我只说我姨夫是骨科医生,小时候在破诊所里帮着他干点力气活,哪能打哪不能打我门儿清。
高启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沉下声来说,你跟我吧。
……
我回想着,至今未想起我怎么会答应他。但似乎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那日高启强与我从正午谈到晚上,他疲惫得近乎脆弱,又说有干眼症,不时拿眼药水来滴,靠着沙发上脱了外套,蜷成很小一只。
想到这我不禁笑起来。当初啊,当初……就是太年轻了。
这只是个初见。他手下的人太多了,如同齿轮投入运转,用不上我时,甚至两个月都不见一次。
直到有一回,我们活儿没做干净,给他惹了大麻烦。
我不是领头的,领头的已经被他手下人扔出去打了个半死。高启强打算留我问话,等房间里没别人了,他上来就是一个嘴巴,问我,你在,事情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
我皱着眉,看他像只愤怒的狮子原地打转,起初想着让他出气,便忍了,一下,三下,五下,十……
十一下那会儿我忍不了了。我一手攥住了他手腕,高启强火急攻心,一时之间竟要跟我动拳脚,被我照着下腹给了几拳,滚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还勉强算打了两回合。他力气有些的,只是没什么招数,也没我动作快。我打架不动脑,一拳往他脸上打,高启强后脑往地上砸了一下,之后就捂着头只作防卫姿势了。
我一下子慌了,倒不是因为咬主的狗要被打死,而是某种强烈的、没来由的委屈和不甘。
我颤声喊他,说对不起,跪在他面前磕头,十几下已头昏眼花,血从头额顺着鼻梁流下。高启强被我跪着靠近吓得一颤,缩至墙角捏拳硬撑。
……
我说,你别不要我。
高启强的表情终于有一丝松动。他的手被我拉至唇边吻下,又牵着放至我头顶。
他盈着泪,如我当初一般长叹一声,去揉我的发。又缓缓张开双臂,让我埋身下去。
那日外边人见我俩脸上挂彩,均吓了一跳,是高启强拉着我袖子,一起去的医院。
之后我跟他几乎形影不离,高启强似是终于愿意在我身上花精力,与我亲近许多。他总是拿我没办法的,只能由着我得寸进尺。给他扫道儿的事我干得越来越多了,用的我的人,往往先斩后奏。
高启强每回见我跪在他厅里就急,打又不敢狠打,只能手顶着我脑门问,你他妈又干什么了?!
我只说,放心,人没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气得失语,给我一巴掌道,你他妈快死了!
声音发颤,竟是要哭。
我有什么值得哭的呢?老默若是棋盘上的车,我便顶多算个卒。当初的高启强连弃车这一手都使得出,又何必心疼个过河卒?
我受不了了,抱着他吻上去。高启强稍挣,回吻却愈凶。
沙发上便做了,宛若打架一般,青青紫紫,战况惨烈。高启强是疼的,但他也不管,扯着我头发逼我发誓,要我必须听他的,再不能私自动手。
我答应了。高启强将将累睡过去时,那副模样与我初见他那时重合起来。真好,我真想问问他那套西装还在不在。
……
就这样过了好些年,高启强有时也笑我:你还挺长情的。不知说的是我跟他还是我操他。
他胖了些了,肚子圆润起来,也不再穿从前那样精致的高定西服,眼角长了细纹,白发多了几根。高启强现在爱作一副老派样子,跟人喝喝茶聊聊天,公司运转不需他多费神。而我时有安排出差,不知算不算他躲我。
我回来时,高启强倒也算坦荡,靠在沙发上推着眼镜看手机,见我溜进他房间浴室也没说什么。
亲他他又笑,喊着慢点就把眼镜摘了,揶揄我道:小年轻是真行啊,不会街边对着阿伯都能硬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哼哼着拿鼻子出气:我倒是想操我当年看见的那只骚孔雀,不是下手迟了吗。
你就是故意的。我深呼吸着,有点难过。
高启强突然显得很累:我老啦……
……
我眼眶发酸,不想再听废话,抹了润滑便要操他。高启强挨操的姿态一向做得好的,趴下去便抬臀,随我动作,动情地哼。
他倒是愿意让我知道他得趣,回应次次不落,真操进去时高启强长吟一声,应该是顶得通透干得实在了。最开始没使什么花样他也爽,有一阵没做里面敏感得很,没操两下就开始缩。
我照常操他最喜欢的那处,高启强陷在情欲里回头看我,看得我很硬。我把他穴操开了,又软又多汁,顶深了感觉里边也一股水儿。太契合了,还有什么比现在更好的?
高启强快到时会带着哭腔喊我,叫我慢点,我也就放慢了顶他,这样他能上下一起流水,靠后面到好几次。
慢了他也受不了,高启强是个被操熟了的,穴里的信号冲到脑子里,前列腺液就滴滴答答狂流。我夸他穴软,又热,好舒服,他也“嗯嗯”地回应。
高启强每回都想我速战速决,但我偏不,我想让他高潮。不停地高潮。高启强被我伺候得生理眼泪大滴大滴往下落,问他爽不爽他倒是诚实的,只说是弄到了。
——弄到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面……
——里面哪里?
我又顶了几下,高启强发着抖,急得回头抓我,哼哼道:就这里……
后面他就说不出整话了。
高启强每回高潮都这样,睁大了眼似不可思议般,一副神魂恍惚的样子。
再缓缓顶弄,他只难耐,不至于喊停。久了再冲刺,他便尖叫着又到一次。如此反复,有时候一晚上他能靠着后面到个五六次。
起初高启强受不了,对我打过骂过,只是没用,久而久之身子调教出来,他便只有抖着爽的份儿。我插他里边的时候,他是绝对乖的,软得快化了,偶尔大着胆子掰开穴让我进,立马被操射出来。
爽过头了又怕,摆手说不要了。我说我还没到,帮我含含几把,放进去确实没动,过一阵高启强忘了怕,小声说动一动,慢慢悠悠插他也哭出声来,卡在临界线上要我动便动,要我停便停,最后被磨得禁不住,深喘几下便说:你操吧。
那我不客气了。我干得他号哭起来,射也射了,尿也尿了,只有穴还软着,又会吸,我实在舍不得出来。我搅着里边让他听水声:你看,半月未见,你也太想我了。
高启强一副被干傻了的样子,以至于我一度认为,杀死他最好的方式是枪从穴里插进去,抵着他前列腺开枪。他如此贪欢的人,定会忘了疼,爽得失禁。
爽过了他还腿抖,跟他说回房继续他又慌了,高启强没我高,走这一路顶得他快疯,扶着我腰喊慢,指甲就差掐进我肉里。他挪半步缓一阵,这几步路走得他高潮迭起,终于跪到床上被顶满时,高启强呻吟得发浪,“嗯嗯”着吃得很深,一边摇头一边摆臀,不住说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哄他说怎么会,老婆的穴最能吃了。高启强刺激得狂夹我,呜咽着被我射了一肚子。
待休息时他终于恢复了点往日神态,皱着眉看身下的一塌糊涂,高启强这人就这样,这几年在我面前总装严肃,以为弄疼他欲停,他又说没有,回答之快以至于我都不知说什么好。
我跟高启强温存他总推脱,嫌我烦一般。
——你操过就好了,总亲什么?
我盯着他犯委屈:我都不舍得操你嘴,还不让亲吗?
……
高启强只能没声好气地别过脸去,任我亲了。
他好久没跟人亲这么久,亲嘴也能亲出点羞耻感来。他这时候心态奔着六七十去,若不是我,他恐怕没有性生活。
……但他现在有。
不但有,还是奔着把他掏空了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舔他奶子舔得起劲,高启强推我推不动,奶头很快被吸得挺立起来,皮肉上也红了一片。他骂我狗崽子,我就骂他狗日的,拿手插他穴捣到他闭嘴。
好过了一轮,拿被子给他盖了,我说我出去一下。高启强累得很,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他迷迷糊糊醒时觉得身下冰凉吓得一抖,又似有什么东西往他穴里钻。我见高启强醒了,干脆把他翻过身来趴着,方便我进。他还懵着,就被胀大的冰凉挤进了穴里,冷得直起鸡皮疙瘩,连忙起身来看。
我刚从冰箱拿出来解冻的明胶卵正顺着产卵器往他里边挤。
高启强气得当下就骂了街,问我是不是有病。我一连挤进去三个:可能是吧,久不操你就硬得发疼。
他被那冰凉的玩意碾过,一时半会也没多少兴致,但我不急,这东西含暖了就自有妙处。
没少给他放。高启强下腹小小鼓起一个弧度,里面安置着一肚子卵。
很快便暖了,高启强动了动身,胀得厉害,稍有动作里边就碾个不停,他说不行,你他妈……你他妈也不说一声……
我小声道歉:对不起老婆,才刚知道就要你生。
我绕到他背后,小孩把尿般把他托起来,抱到镜子前去。高启强惊呼一声,怕我把他摔了,又觉羞耻,缩着穴把卵都含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放到毯子上,让他冲着镜子两腿大开,便见那卵被撑出来半个,我喊高启强看,他正难忍,往我腿上扇了一掌,一闭眼便把那卵排出来了。
前两个还好,他若是艰难,我给他掰着穴也能排出来,第三个时高启强已累得满头大汗,体温把明胶卵含化了些,水儿混着我之前射进去的精液直往外流。
高启强无力地推我揉他小腹的手,喃喃道不生了,又被我哄着张大了腿。
——最后一个,最后一个好不好?
高启强斜眼瞪我,被我亲了一口又提起气来,那颗卵在他穴口将出未出,来回反复,他里边也被碾了个够。我在穴口处摸着它哄道:老婆加油,我摸到宝宝了。
他缓了一会,终是一用力,把大半个排到我手里,又被我抓着时机顶回穴里去。
高启强尖叫一声,翻着白眼失禁高潮了,我不管他下面在尿,也不管他穴里在抖,把人拉过来便亲,他想哭叫呻吟都出不了声,呜呜地全咽了下去。
这回是真玩过火了,分开时他喘得头晕,一边扶着头一边想扇我,可无奈我在他身后,他一时半会动不了我。
高启强好久都没说话,我盯着镜子里他的脸看,道歉的话说了又说,他只是叹气。我舔着他耳朵不敢出声,许久才说道,我错了,能不能……再给我生一次嘛……
高启强垂了眼,看看镜子又看看身下,沉默着自己掰开穴,费力把那卵排出一半,见我欲伸手去接又生闷气,等我躲开,他才低喘一声排出来,眼角一行泪无声划过,不知是难过还是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下把堵在里边融化的水儿也带出来了,喷一般溅了一地,地毯浸湿一大片。
里边还有两个融得差不多了,我料他也没力气再弄。高启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我多少有点感动,只是越发显得我不是人来。我揉着他胀红的穴,拱了拱他问道,你……你还要吗?
高启强扭头瞪我,眼神甚至带点凌冽,他转过身来看见我硬着那根,与我对坐着,手覆上来撸了撸。
——这么硬……
他脸上表情松动了点,还是顺着我意缓缓坐下去了。我等不及了,入了一半就提腰狠顶,高启强尖叫出声,搂着我肩膀不敢再坐。
他小声在我耳边骂了句:个死仔你……丢!
我速度放缓,入得更深:丢紧啊,冇成日咁欲求不满。
停下来休息时,高启强靠在我肩上,斜睨着轻哼一声:年纪越大玩越花。
我拉着他手,脸埋在他掌心里蹭:能不能不老。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老?
高启强含着泪听笑了,恍然大悟道,你是打的这个主意。真想把我当18岁操呢?又勾我下巴:你跟老天打打商量吧。
过一会他又说,你都30了。
他盯着一点愣神,似是怅然,又像是怀念。高启强身上的孤独总在某一刻凝重起来,像露水成霜,结得昭昭在目。化了好还是不化好呢?我没想明白。
高启强突然问我,你当年怎么舍得让你妹走的?
我哽住了。
……
高启强啊……那是我的楚河汉界。我跨不过也得跨。
此路一踏,再无回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我没说出口。高启强眼里的光闪得复杂,欲笑似哭,我突然灵魂发颤:这漫漫长路,又有谁能回头?
于是他吻我,叹道,天命如此,我亦知天命。
这一生,精彩很多,遗憾也很多。只是不能悔。
……
左灯而右行,明知而故为。
此心不可鉴,落子不能悔。
无悔亦无回,长路无道归。
阎罗十二殿,劝君莫自怜。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在酒会上看了他一眼,就认出他来了,怎么会有人从小到大都是那个模样,连眼里的冷也不带变。
外国留学回来有一阵,我撒欢儿似的,舞会、酒会只多不少,却是没想到在这儿能遇见他。我们儿时同上私塾,他父母管得严,连朋友也要门当户对,对我一番盘问才允许一起玩。
……
他叫什么来着?
哎……忘了。
但我知道他一个秘密。
那时在学堂后院的田垄里跑累了,又没找见茅房,都是裤子一脱就尿了。
他蹲着尿的。
我看得奇怪,问,你不是个带把的吗?
他也一知半解,看看我又看看身下。
那时还小,什么也不懂,当下就一把把他推到地上,要看个究竟。我盯着他下身那条肉缝疑惑了:你这是什么?又伸手去拨,看了个真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会儿我俩都没研究明白。但现在想想就明白了,那是个女人的穴。
他长了个女人的穴。
我呼吸一紧,眼神跨过人群往他身下瞄。可惜了了,当初不识货。
如此一想,他那些表面尊贵、流言刻薄都显得好笑。人人都说,他的大太太是他养的撑台面的花瓶,未曾得过宠幸,我不免心中讥讪:他那个样子,能宠幸得了谁?
越想心火越盛,我踱过去便邀他跳舞。
他被我莽撞打扰,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声音发沉压着愠怒道:我是男人。
我笑着道歉,只说我刚从国外回来,男子也可邀男子起舞。他将信将疑,脸色却缓了些。很快攀谈起来,他对国外景象很感兴趣,一时相谈甚欢,谈得热烈。他无不憧憬,又淡然点头。
我邀他品酒,这回他不推脱了,杂七杂八喝了一堆,两人都微醺。
终是靠在无人角落,我牵他的手道:抱歉,我可以追求你吗?
他震惊要挣,却被我拉住了,双目对视良久。
我生就一双多情目,看他看得深情,料他也难逃。又吻了吻他手背问:是因为我不是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垂了眼似认真思考,最后小声答:不是。
……
——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像我爱人。
他眼睛眨了又眨,犹豫着动起心来,脸上被我偷亲了一口又羞怯,继而转怒,皱着眉头说要走,要回家了。
我哪里舍得,牵他手放至我心口。我的心脏通通直跳,震得他发慌。他想要抽手,又被我按住。
——来得仓促,只有这点心意了。但我不想后悔,还是要说……我可以,追求你吗?
他动摇得更重了,低下头去深呼吸,抬头又对上我闪着泪光的眼,终是被我吻上时不再拒绝。
之后便好似顺理成章。我搂着他酒店开房,手被立马扇开,待走廊无人时狠瞪了我一眼。
我喉咙发紧,只觉得渴。
真他妈辣。
给他脱时费了点时间,他那身绣纹长衫是请好裁缝做的,可别抽了丝。里衫他不让脱,只解了扣子,松松垮垮。脱至下身时他又犹豫,攥着裤腰带不放,欲言又止看了我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跟你想的不一样。
——我那里……不一样。
我心说我知道,面上却不显,还是哄人脱了再说。
再看见他那处时我心间一颤。好漂亮的穴,肉唇肥厚,白而无毛,前面那根秀气地耷拉着,似是虚虚作掩。
我摸上去,呼吸发紧:你……你这儿能用吗?
他显然很紧张,见我不觉他怪物又偷松口气:能的。
那下边的唇肉实在圆润得诱人,我俯身便咬了一口,他支着腿惊叫起来,很快被我唇舌伺候得淫声阵阵。
我早就精虫上脑,一边坏着心想待会该怎么吃,一边拿舌在他花穴里搅,对女人这处我多少有些经验,他又生涩,略被挑逗也惊奇,僵着身子看,不敢动作。
我心想,他知不知道他那处生得漂亮?美人么,我也见过不少的,只是不似他这样,腰身瘦着,那肉沟却肥厚,成熟而丰满,似任君采撷。把他虚虚打颤的腿一掰,嫩红的阴蒂便挺起来,如同幼鸟探舌,嗷嗷待哺。
只一眼,我便觉得我硬了。
如此说来,情欲一事,亦不讲道理。我舔他阴蒂舔得近乎虔诚,它那么幼小,却把欲望凝炼具化,娇滴滴地探出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叫得没停过,似是困惑这身子怎能如此,腰身发软还要支起身来看。我舔得入迷,咬着他蹂躏,很快穴便水汪汪的,从他臀上滚下一珠,被我挑舌吃了。
再看他那副模样,已是面色潮红,羞耻难当。
我那根在穴口滑动,弄得他发痒:你这儿用过么?
他被挑逗得不免期待,见我提枪在等,便颤声答道:没有……你是第一个。
他太紧张了,穴里紧得不像话,但他这般上品竟是个处子身……我实在难忍,就怪不得我动得粗暴。
他穴窄,又不曾用过,一时之间吞得吃力。我一下一下往里撞,他是又疼又爽,里边软肉被我抽插牵动,他只含泪忍着,低声说疼。
——疼么?第一回,多少有些的。
他被我拢在怀里插得痛快,只弓着腰要哭,身下的娇嫩处似被牵扯出血丝来,混着水液,淡淡的一抹红。
我看得呆了,我亦初见处子血。
便抽了西服上那条三角巾,给他覆在穴上抹了,星星点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他被我操过了主动不少,受委屈般往我身上靠,去躲递到他面前的那条手巾,却全然不想我才是罪魁祸首。
我握着他身子把玩,想着给他破了处,心理上一时飘飘然。他被翻来覆去摸了个遍,又不满我视他为玩物,颇不是滋味地挣开我的手。
我心想坏了,得意忘形,以后该不让操了,连忙搂着他亲,亲着亲着,底下那根就拱进他穴里去。他身子热,刚进我便昏头喟叹:好妞妞儿,穴儿这般会吃!
他底下泉儿般正流着,听见了这句浑身一抖,又惊又怒,掐我脖子盯着我脸看:谁,谁告诉你的?!
我这才想起那句“妞妞儿”露了馅,儿时他蹲着尿的事被人看去,一屋子小孩便追着踪着喊他妞妞。他那时才算是品出不对来,脸上青了又白。我把人都骂跑了,骂得也毒,什么“狗娘养的贱种”云云,他靠着墙不说话,神色多少有些狼狈。
可丑小鸭终长成白天鹅,癞蛤蟆披了洋皮也还是癞蛤蟆。
如今我也只能叹我心里脏。
……
我操着他问,怎么,见过你穴的人,很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颠簸着,仍着急地仔细看我,许久才露出点恍然,又不敢相信:你,你是……
——你回来了?
他话里竟有些欣喜,见我不答,只盯着他办事,又张开腿来勾在我腰上,顺从地“呜呜“作响。
一瞬便软下来,水儿也多了,动情得很。看着我便哭,攀着我要吻。
我笑他,怎么突然又愿意了?
他咬着被子不说话,被插得满足扭个不停。
我冲着他耳边喊,妞妞儿,妞妞儿……他“嗯”了一句,脸上含羞。我竟觉得我俩像是青梅竹马早有婚约,他等了许久我才与他圆房。
这便是做相公的不是了。
既是说开,我便大胆夸他身子娇软,能吞会吃。我如此好福分尝了先,定要尝出个滋味来。
他听得了,脸热得发烫,淫词浪语最调情,难为他今日刚失雏儿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诱他动作,他也肯学,摆着臀往下含,一时云雨声阵阵。
待我到了,抽出来射在他穴上,穴肉吞着白,分外好看。
他是动心动情了,我操过了亦不舍他那口穴,摸得起劲,不曾分离,他没见不乐意,见我喜欢也欣喜似的。没有哪个男人能不爱他这副操穴被操服了的样子,那天我跟吃了药一样,射过了也半硬。
他埋怨我这才同他叙旧,可难道方才我在他穴里时不叫叙旧?我迎着他亲,笑嘻嘻地摸进他穴里说,是,当真是老相识。
我就是受不了他那副装古板失败露出来的纯情样,多漂亮一个人儿,偏被逼着往高位上走。我出国前只知他早早被教着打理家中生意,父亲要求严苛,不曾对他笑过,不满儿子是个长了女人穴的怪物,又娶了几房。
他母亲也是个角色,那些个孩子,竟都是夭折。
他儿时的记忆里,恐怕有一半是被母亲逼着,在祠堂前长跪不起。
——你是这家里的主子,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
主子……主子是什么样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攀着我道:你临走时送我的那只小狗崽,第二日便被我娘烧死了。说是玩物丧志。
他神色渐哀,此时却又不吐不快:小妹抱回来的猫儿,她也让我亲手摔死。
她说——当主子,就得是杀伐果断。
……
他张开掌心盯着看,惨笑出声:好一个杀伐果断!
我听着不对:你娘呢?
——死了!
——什么?
——家里失火,她那房里不知怎地被落了锁,烧死了。
我突然身上发寒,一时不敢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杀意凌凌,眼里似有刀光。
——她活该。我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她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呢?
——我这身子,我这身份……她为什么非要我当少爷,当老爷?生出个怪物来为什么不烧死?
——为什么,为什么!!!
——真他妈贱。
他压着声音发狠,骂过了又哭,呼吸难以平复。
我沉默着抚他脸道:不哭了。又牵他手去探我心跳:我的妞妞儿不是怪物,我喜欢的。
……
我喜欢的。
早早就喜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你怎的这样苦,熬了半世才见得星点天光?
他喘得急,拉着我手插到他穴里去:你,你疼疼我……
我顿觉心疼,拿手给他伺候着,亲他道,是,老爷。
他哀哀笑出声来说,你当初要是不走就好了。没一会儿又自顾自摇头:不成,你要是不走,如今也不知会被毁成什么样子。
——我娘那个人,不容我路上有任何沙石。
——这阴狠善妒,我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我想起他软禁在家的大太太,不知又有什么故事。
他很快又热起来,与我十指相扣挨在我肩头喘。真是好春情,一插一股水儿,给他填满了似止痒,搅出浪荡水声。他腰身瘫软,腿颤得无力合上,插到穴心又抖。爽得欲逃时被我一手捞住,喷着交代了一回。
我跟他说,我太喜欢他那口穴了,恨不得时时把几把存里边去。“你……你放。”他刚喷完,又怕又爽,仍是把我那根放到穴里去,被我小幅度的动操出哭腔来。
——不怕,你要哭就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果然痛快哭起来,穴里捣得爽,他哭得也爽,只抱着他男人说不要停。
好娇娇儿,声又软,穴又软,脸上冷来身子热,身下好一神仙洞,蜜露横流到天明。
这一夜缠绵可够久的,他好玩儿般,食髓知味骑到我脸上去。底下湿答答,蹭到我鼻尖上一股带着热的潮,他下边被伺候了一晚上,红彤彤如烂熟的桃。
他爽得厉害,被我嘬弄着吸了几下,又到一次。他失力着坐下来,像是要拿淫水把我淹死。
……
做过了他躺在床上扒着穴看,问我,喜欢吗?
我咬牙让他别撩:喜欢。
他拉着我手去摸穴,脸上春意盈盈道:这儿也喜欢你。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日我喝了两杯,跨着他院墙就往里翻,那手下人惊得棍棒都拿出来了,还好被他及时喝止。
他左看右看,怨我道,怎么不走正门?
我脑子不转:小时候进你这院儿从来不走正门。
他叹口气,把我往屋里拉。我像只八爪鱼一样攀在他身上,靠在他耳旁便亲,三分醉装七分,正好作胡来。
他对我脾气倒挺好,许是前几日尝过好滋味,这会儿也不推脱,被我搂着脖子吻得上心,衣服早揉皱了,发丝散乱下来,扣儿解了几个。
蒸腾着热,两人心知肚明。
顿时起作奸淫心,欲拒还迎身作合。
他喘得急,仍还惊惧,又期待,脱衣服也难堪,被压在床上吸奶子时咬着手看我,不知有没有人教他这样做男人。
那胸乳也美,薄薄一层软肉弹性十足,穿衣不显,脱了往手里一拢,挤出小小一条沟。抓过揉过便白里透红,乳尖硬起似方便我捏,撩拨几下他就娇喘出声,被我咬着吃进嘴里。
他没敢说话,说不上是爽还是难受,见我痴迷又捋着我发安抚,腿勾在我腰上蹭。
待我吃够了,抬头看他,他眼里的冷都泛出潮来,仍还懵懂,只由着我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拍了拍他屁股:昨日托人送给你的衣服呢?试过了吗?
他支吾着就差咬了舌头,又还装冷静:那,那破布如何去穿!
我头埋在他胸前蹭:穿吧……好妞妞儿,让哥哥看看。
他脸红了,我求了又求,他才从床头柜抽出那盒子来。放在这地方哪叫不愿意?我心思一动便乐了,搂着他吻得昏头,把他身上那套脱了大半。
他把那衣服抽出来嫌弃道:这是哪的裁缝,针脚这样粗,布料这样短。
我咯咯地笑:确实不是什么正经裁缝,一洋鬼子推荐给我的,只是会做花样。
那是条装模作样、款式杂糅的裙,只有洋鬼子才敢叫它旗袍。恐怕短得才过胯没多少,又用了蕾丝,浑身透得半遮半掩。
我在店里见了只是新奇,捏着裙身像捏他劲瘦的腰,当下搂进怀里道:给我包起来。
待他穿得了,我才觉出妙。上身宽松垂纱,掩映生姿,下身开了口子,正好露出那花穴来。我看得咋舌,当下暗骂了一句,见他不自在才咬牙收敛。
我心道别急,拥他在怀吻了,好生缠绵了一会。
再去看他那穴肉,饱胀着从那口子里露出来,刚一抚上他便大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让他反身跪着,抬起臀来,他被看得急了趴在床上嘤嘤地叫,夹紧腿欲挡又被我揉着臀肉扒开,轻轻吹气瘙得他难耐起来。
——别,哎……弄一弄……
我听得了才探指揉他穴心,他舒服得惊叫,腰无力地软下去又被我搂着腿抱住了:莫动,让我看看你这好穴儿。
揉着揉着便揉出水儿来,他吃着伺候,湿得似是想把我手往里含,又被我咬着穴肉口得连声喊不要,一时臀抖腿抖,浑身泛粉。
手插进去时他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似是等了许久,穴儿咬着我手在缩。我鼓励他叫得骚些,他便小声说好,寻常得如儿时我邀他玩闹。
他喘着气半带羞怯说,没想到,是你。
我手伺候着他穴,替他把话说全了:是,是我在操你。
他寻了个舒服姿势趴下,闭眼在颤。
他道,我那时候好羡慕你能出国。我好想说,你带我逃吧。
他声音又小了:但我知道不行,我有我的命。
他湿着说这种事别有风情,无端地让人认真起来。我说,现在好了,我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嗯,好舒服。
我被他说得又硬起来。他现在才显得期待与我做,生涩地去抓我下面那根,烫手一般抓了又放,最后说,我给你口吧。
我跪起身说好,看他满满当当含进去,臀撅得老高。他含得凶,又卖力,把我推得跪坐下去,我便也探手去摸他穴,摸得他呜呜作响,嘴里也放缓。我知他受不了这将操未操,只让他松嘴转过身来,扣得他穴里痉挛,水流了我满手。
我失笑道,你怎么这样湿?
他羞恼着看我有力的手又看我,最终被突然加速而来高潮打断了思考。
穴儿这算是被玩开了,又软又热又会流。我夸他女性器官生得成熟,挑着舌往里探,他便也乖乖挺胯,分开穴给我吃。
真东西操进去时我扣着他手腕,他一边爽一边扭,哭腔说插到了。上身的蕾丝扣被我一使劲拉崩两个,正好握着吸奶子。他这时被上下夹击爽得崩溃,似犹豫了一瞬,坚持不住几秒下面就开始喷,我停了让他缓,再插又喷。
他只哭叫,手要推我,腿却还紧紧挂在我腰上。
我哄他乖,喷干净了。他抖着张了张腿,唤我再顶顶,终是被弄得又到了一回,喷得爽快。
我拍着他穴哄,问道,自己可有玩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喷得狼狈,却对我生出依恋来,小声说没有,不敢。
——什么叫不敢?
他没话了,许久才说,娘不许。
我皱眉问,她怎知——
——她知道。我小时一夹腿,她便拿鞭子打我。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把他抱紧了。他这会儿浮汗满额,气喘吁吁,没了平日那副端着的老爷样。年纪本还不大的,怎的却要学那行将就木的沉,好在穴里温软,是个学不会冷漠的敏感样。
床上的好处么,自然是你可活得不像平日自己。抛了那表面荣辱去,由着身下做主,难过便哼,爽了便哭。
他被我教得大胆许多,张开腿让我揉他阴唇。打着转儿轻柔按压,他似是喜欢得紧,毫不吝啬地长吟出声。
——这儿这么爽么?
——嗯,嗯。很有感觉。
——什么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操我了。
他穴里果然发大水,顺着穴心往下流。我只喊他:好妞妞儿乖,哥哥照顾你。
一手抚着外边解他心痒,一手入他里边解他饥渴,顶得对了他哀叫出声,嘴上喊着慢,穴里满是爽。
手插得快了他受不了,抖着臀说不行,又要喷了。我吻他臀肉放慢了些,让他忍:可以高潮,但不许喷。
他泪眼汪汪,坐在我手里发抖,探手下去想堵,却又不知道能堵哪儿,只一回一回问能不能喷。
我给他数着高潮:忍住三回了,妞妞好棒,耐操了好多。
他崩溃得要哭:不是,五回了。
他尖叫着喷出来,我手没停。这次高潮来得凶,他白眼都翻出来,我把他托过来,拿身下那根戳他脸道:妞妞不乖,怎么自顾自便到了。
他含进去,任我操他喉口,起初还难受干呕,久了便好了。他下边水汪汪,嘴里含不多久就示意我往下进。
他现在这会儿又敏感又耐操,下边能吃好久都只是叫。他哭着唤情郎,与我黏黏糊糊谈儿时之事,餍足地靠在我耳边抖。
他不自觉地提了几回我出国,最后终于认真说,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下意识说外边没意思,听久了又觉不对,问他,你想看什么?
……
——我爹临咽气前,把身边人都打发走了,只留我一个。他牵着我手,半天才费力说出一句:错了。
——他从不与我亲近,我不明白,这错了是什么错了,是我错了还是他错了。
——下葬那日在炎夏。礼数繁复,我娘又执意不肯简,说什么……这是老爷的颜面。待下葬时,尸身都已腐臭。
——我那时才敢想,或许,是真的错了。
他支起身来说,我想重新,看一眼世界。
我皱眉大骇,心下暗惊。当年私塾只教那些个纲理伦常,他竟能生出这般心思。看来最初他看中的恐也不是我,而是那个进步的西洋,便颤颤巍巍要借我作船。
只不过是我这人他早年教过训过知根知底,才显得阴差阳错,不算太坏。
……
这才是新者旧,旧者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我出国十余载,却还迂腐地贪他那一宿处子血。
好生蒙昧。
他早已挣笼欲飞,只余我念着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自以为得。
……
我从他眼神里看出点反叛的苗头,只是还懵懂,似是我稍一用力便可掐死。我贪心哄他,别去可好?我舍不得你吃苦。
他咬唇咬出血印来:我绝不腐臭而死。
……
我看着他流泪,又哈哈大笑:好,好!我辈岂是蓬蒿人!
心中激荡,我竟与他聊理想,聊未来,他听我放肆笑骂,听我讲古板迂腐,事无巨细地跟他讲我看见的新与旧……他眼里闪闪发光,捏我衣角捏得指节发白。
终是相拥而吻,他贴在我胸膛,近得能听见彼此心跳。
往后更是如胶似漆,我教他洋文,第一句不是“Hello”而是“Iloveyou”,他笑意吟吟,哼着气音在我耳边说,一日能说个几十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洋妞在床上不说这个,怎比他软声哝语,连声艾艾。
我问他,这样行吗?他说Iloveyou。又问他,操得深吗?他也说Iloveyou。再问他,是不是要喷了?他还说Iloveyou。
我不敢问了,再这样下去,我听这一句就能射。
……
直至有一日,还在前戏,摸着摸着竟沾出血来,我大惊问他,是不是哪伤着了?他只说不妨,是来潮了。
我真忘了这事。一时之间进退两难,换他搂着我道,动一动。
我生理常识再差也知这会儿不是行房的好时候,只推脱了两句,他又闭了眼似隐忍:每次来潮时,都是我最想要的。
又拉我手道:刚来只是一点点,你给我吧。
他不顾我阻止翻身去找套,套好了便往下坐。我瞄了一眼上边沾血,心理上不好说是他的还是我的,扭过头去不敢看。
他像是得意起来,逗我道:我舒服的呀,你不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心里怀疑我怕不是晕血,被他按着亲又说不出话。他这会儿倒是个十成十的男人了,摆腰往里进得不容拒绝,我只头昏眼花,不敢乱动。
本来么,被他用穴榨出来也算不得丢人,可他现在全然一副拿穴操人的劲儿。我实在受不了射在套里,扣着他一只手说:成何体统!
他呵呵冷笑:你操穴的时候倒不问体统。
又一巴掌把我扇懵了:男人,觉得处子血圣洁,又觉得经血脏。活该。
我发着抖挨他的训,终是哭出来说我错了,亲过了沾一抹血来吃,又摆摆头求他,好妞妞儿,你别玩我了,以后不这么弄了行吗?
他冷着脸拍我,抹了我一脸血,说不行,罚你的。
……
这回我是真觉得错了,全他妈错了。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遇见那个小导游的时候,正是在泰国。我隔老远听见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说着粤语,不免思乡,再看那人,颇青春一张脸,眉眼弯弯,步抉潇洒。
我脱离大部队凑过去听,小导游说得兴起了手舞足蹈,逗得几个阿姨哈哈大笑。只是他不知我在背后,往后一退便踩在我脚背,又急着说对不起,脚下松了力道差点栽在地上,被我一手托腰捞起来。
——哎!唔好意思!
——系我唔好意思就真。好耐冇返广东,听到粤语,想听下你点讲。
他眼睛里绽出笑意来,额角汗珠落下,在滚滚热浪里美得如昙花一现。他嬉笑说,咁啊?咁我要另收费嘅喔。
众人又笑,说导游真是业务繁忙,路上也能捡一个。
他笑过了又好心拍我,指了指远处的队伍,“再唔走要迟啦!”眼里却像生了钩子,与我眼神相缠。
我挥手与他道了别,扭头却想,他怎会如此之轻?捏着拳握了握,看看小臂肌肉又想,也许是我健身的成效吧。下次要再见他,得先问问他用的什么防晒霜,到处跑的人竟比我白。我来泰国才三两天,已经黑了一圈。
这么胡乱想着,游玩够了已是傍晚,导游领着吃过晚饭,带我们回酒店。好巧不巧在酒店大堂又遇见他,正托付明日出发时间,应该是准备散队。
我心说缘分难得,又觉好笑,凑到人群里听还故意挥了挥手让他看见我。他正忙着,似嗔般抬手点了我一下,周围人扭头看来,我笑得更欢了,只好摆手示意不妨碍他,退了几步躲到一边。
待他的人散了,我还叉着手站在原地,笑眯眯看他。他看了我两眼,手叉腰上“哼”了一声,终于装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走过来,指着我鼻子骂:又是你!嘴角却没忍住微微上扬。
——走啦,请你饮奶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边个稀罕你的奶茶!
他一边炸毛一边领路往外走。
没多远寻了个小摊子坐下,我嫌那桌子宽说话不方便,跟他挨着坐了同一边。起初聊得简单,无非一些旅程,又谈到我出生在广东的一个小城市,现在已经在北京定居几年了,总觉得回不去。
他说,北京,不是很好吗?
我怅然远望,说是,很好的。
……
那杯奶茶终是他请了,理由是,“老板要是有朋友想来旅游,可要介绍给我啊”。
他说时候不早了,回吗?
这才刚入夜,我只好问他,泰国晚上,有什么刺激的吗?
他笑哼一声:人妖攞……唔知你受唔受得?
我也失笑:咪话人妖,生得靓嘅,男嘅我都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偏过头去又哼了一声。
我捏不准这算不算冒犯,盯着他那样清纯的一张脸,当即沉默两秒心想算了,交个朋友罢了。
走回酒店,本想跟他在大堂说再见,却忘了还要搭电梯。电梯停在3楼,他径直走出门外,我只好装着不在意说,拜拜。
他点头。
电梯门渐合,突然被他反手按了一下按钮又打开了,我抬头顿吃一惊。
他回过身来仍不说话,只是按着按钮与我僵持。如此再无反应就是不给面子了,我只能走出门去,当下心脏狂跳。
他走得快,几步到了房间刷卡便入,我却觉得如此不好,敲敲虚掩的门才进的。
他忙着收拾衣服,好在并不多。又指沙发让我坐,随口说,等一下。
我有些坐如针毡,我动心是真的,却不想搞得好像不真诚,如此一来,竟莫名的不知哪里不对。于是我说,你不用这样的。
“我怎样?”他好像真有点生气,或许是因为我最后的不坚定。我正莫名其妙,被他探身压下来,影子投在我脸上,看不分明。
不清楚的时候,道歉总没错。这是我这么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于是我拍拍他腰道:对不起,我以为我说错话让你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猫生气的时候会像小狮子吗?我盯着他皱着的眉头看,最后被他钻进怀里。他侧耳靠在我胸口,叩叩我狂跳的心门道:你好吵哦。
……
唉,又怪我。
本想让他先去洗的,但他嫌费事,把我也拉进去了,给他脱裤子时才知道他已经半硬,手撑着洗手台大咧咧地由我看,大有一副“你看怎么办吧”的样子。
我心里暗骂一句,今天不好说是谁先打谁主意,这小东西更不是个好欺负的,只是他再这么撩拨,恐也没好果子吃。
我问他:你这有东西吗?
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瓶润滑两个套,说,不够我箱子里还有。
这就是早有此心了。我心里有点冒火,像是吃了挑衅,可又不知有什么资格发火,只能沾着润滑便往他底下探了。
我动作急躁了点,他不适应般紧了又松,被手顶进去也不见得舒服。终是扭过头来说,你别欺负我……
我心里软,贴着他耳后亲了又亲,终得他依恋般挂在我身上。这小东西倒是个会享受的,靠在我耳边只哼哼,也不说深了浅了,轻了重了,只听他哼便知。
弄得慢些,他便抬腿去勾我腰,撅起屁股来迎,亲我脸颊以作催促;弄得快了,他又嘶嘶出气扭腰要躲,在我怀里滑得像条泥鳅。真弄到时却像是愣住了,憋着不出声,大腿肌肉微微打颤,失力坐到我手里时猛地泄出一声来,娇软无比,想是舒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伺候过后边,他前边算是真真的硬起来了,还没怎么样动手,捋了两把他便嘤嘤地叫,握着我那根似贪,却要我慢一些。
他情热上头,一副好久没被操过的样子,多少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我把人抱到床上挺进穴里时他爽得眼泪直流,腿抖得跪不稳。我想着让他缓,探手摸到他胸前去刺激两点,他顿时便尖叫一声,贴着床趴下去。
啧,又贪又受不住。
如此不如专注操穴。我捏着他腰胯,扣上他肩膀往里操,几下便操出水声来,听着分外淫乱。他叫了几声又咬牙说:你轻点……啊……这里隔音不太好……
这是知羞了,好可爱。
我怕他一头扎在被子里把自己闷死,遂将他托身抱起,侧着往里进。他小小一只被我拢在怀里,随我顶弄身躯起伏,又似什么刚生下还未开眼的幼兽,只知舒坦了再说。
该是有一阵没开荤,他湿得厉害,前列腺液都不知流了多少,抓着臀肉揉又许是牵扯到痒处,他握着我手腕捏得死紧,也不知算是要还是不要。
这时热汗淋漓,反倒显得生动。叫春又叫得热切,早把隔音差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我就像是新得了个八音盒,这儿摸摸,那儿探探,他便发出好听的声音来。
他又哭又喘,爽得难以自持,拉着我手去握他前端,刚揉弄几下,他又缩成一团推拒起来,我只好说不动了。
小男孩么,娇气些也正常,穴里又敏感,猫儿似的,没弄几下就哭着要挠我。操狠了又倒抽气,张嘴要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我弄烦了我就把他抱起来操,托着白花花的两条大腿,把尿一般架着,没颠几下他就受不住喊太深了。身下大开根本躲不了,一下一下往里进,他攀我攀得死紧,挨了一会忍不住小声撒娇:放我下来好不好?放下来操舒服……
我没理他,直操得他穴里紧缩,狠狠到了一次才放过。
看他那副娇软样,正是我想欺负的时候。就应该让他哭,穴里还挨着操,哭得越凶操得越凶,小屁股里全是我的精,射得深了排不出来,只好留在里边。怕是明日走路也走不舒服,走两步便觉得要流,怕它流,又怕它流不出来。
他似是喜欢我凶一些,便扣着他手腕操,他挺起胸脯来挣,难耐地蹬着腿,我这时发觉他掌上有细茧,似是干过体力活的样子,便心下叹道,这小东西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命。
我曾有伴儿说过,也就是平日里不愿哭的,才在床上哭,在你怀里哭。
别哄,别心疼,哭过了就好了。
我搂着他身子细细密密地亲,亲过了又去寻他嘴来唇舌交缠。本来么,这种事该先问问,能操得的不一定能亲得,但现在我不想问了。
他也意乱情迷,吐出舌来让我吃,底下被狠凿几下他穴里又高潮,舌尖怕咬着赶紧收回去了,缩着腿欲夹,被我并上腿操得更深。
这姿势胀得慌,他这会儿没什么力气,只呼吸急促拿哭腔道,要射了。
终是长吟一声,弄了我满手。
射完了去洗的时候他走路都轻飘飘,找拖鞋也找不见,踩在我脚上被搂进去的。他搂着我脖子,浑身泛粉,还有一股子润滑剂的萎靡的甜香,餍足地疲倦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晚上躺床上的时候我问他,明天你要去哪啊?
他说,那得取决于,我今天在哪。
——那你今天在哪呢?
他抱着刚调好的闹钟,已经睡过去了。
……
第二日我醒时,房间已空,显然我也没听到他的闹钟。
我茫茫然地回想,头疼欲裂。似乎这次是真的追不上大部队了。
可惜,我还是忘了问他防晒霜是什么牌子。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年夏天,我家里说要开厂。这不,把哥们儿我打发出来寻摸地方了。周边的城市都走了一遭,没见着合适的,直到同学跟我推荐了他老家,挺空阔一地方,远远看去都是山。我也算是跋山涉水,终于是来这看看。
地方寻摸了一遍,嘿,真不赖呆,好几处可以谈。我这大半月不是跟人喝酒就是四下寻访,心里有底了人也活泛起来,只觉得花更红了山更绿了,路见个狗我都能跟它聊两块钱的。
早前我就注意到一个人了,几十岁一男的,头发被风吹乱,穿一件不知是脏了才灰的还是灰才显脏的棉衣,坐镇上角落里发呆。脸上茫然而平静,竟显出一种乖顺来,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挺漂亮的。像是流浪猫狗有一双亮晶晶的眼,你见了也只能叹:谁家养的,说丢就丢了。
见他被几个人围着,被推搡着只能缩,太远我听不清说了什么,只飘来几丝余音,他像只无力抓挠的兽,声音软而糯。
我问,这是?
领我参观的一个当地小领导闻声看去,喝了一声。那群人似是与这小领导相识,小声打个招呼就一溜烟跑没了。
……
——嗐,没事儿,玩呢。
——那人是?
小领导笑说,哦,老郑,他离婚就这样。支吾着顿了顿,又推眼镜道:其实也不是,一直都这样。人性子温,跟他闹的就多。前阵子刚离,之前在他老婆亲戚的厂里干,点点数,管管仓库什么的,就是给他找点活。这不离了吗,这活也不找他了,一整天就在大街上逛。
这话说得脸上堆笑,似是在盼我也知趣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明白了,说了这么多,拐弯抹角才没说出来个“窝囊废”。
……
今儿我又看见他了,坐转角处的石阶上。我心里知道些,再看他就不一样了。他那副样子,毫无疑问还没找到工作,手头定是紧的,这天儿北风一吹,我都怕他冻死在这。
外边没人了。古时候说“人烟”,说的是炊烟,暖洋洋地蒸腾着,泛着人气儿。可现下能算得上人气儿的只有我跟他口鼻里呼出的白雾,冷得近乎寂静。
我挪过去走到他面前,他看了我一眼,防备般抖了抖,见是个陌生人又缓和了些。
我说,天这么冷,你不回去吗?
……
他发愣着,很久都没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