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酒局(2 / 2)

“你少喝点。”张鸣关切的对他说。

何福良则是坐在一旁大吃特吃,这样的伙食他平时可难吃上一顿,他夹了一块清蒸鲈鱼,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吃着,丝毫没察觉到他旁边的杨总的行为。

杨总吃的不多,但是一直在和张鸣喝酒,不时也会叫上黄奕民一起,有时候,张鸣会帮黄奕民挡一下,说他还在发育,不能喝太多酒,杨总也不好强行劝酒。

不过,杨总的手却越来越过分,直接伸进张鸣内裤里,黄奕民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甚至杨总把张鸣的鸡巴掏了出来,张鸣都没有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杨总的身形肥大,遮住了何福良的视线,从那边还看不到,可是坐在张鸣旁边的黄奕民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杨总的大拇指留着指甲,他不停的用指甲去扣张鸣的龟头,让张鸣吃痛得微微拱起腰。

何福良见张鸣的姿势奇怪,以为他胃痛,关切地问:“鸣哥,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张鸣的脸有些紧张,他摆了摆手:“没事,我就是有点尿急,你吃你的,我去下洗手间。”

说罢他悄悄地挪开杨总的手,把裤子拉上,然后起身走出包间。

何福良看着关闭的包间门,好奇的问:“鸣哥这是咋了?”

黄奕民面无表情地说:“他不是说了吗?尿急。”

“哈哈,我看张鸣他八成是有点肾亏。”满脸横肉的杨总笑起来脸上的肉都在抖。

黄奕民看着他的脸,只觉得有些恶心。

杨总突然站起身:“我也去下洗手间。”说着挪动他肥大的屁股,站了起来,一摇一摆的走出包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张鸣推开酒店包间的门,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向厕所,酒精让他脑子有点发晕,但还不至于迷糊到走不动。身后,杨总那双油腻的手刚在饭桌上摸过他的大腿,现在又跟了上来。张鸣没回头,但能感觉到那股猥琐的目光像黏在身上似的,甩都甩不掉。厕所的门吱吱作响地开了又关,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着脚步声,杨总肥硕的身影挤了进来,几乎把整个过道堵死。

两人进了同一个厕格,门一锁,狭小的空间顿时显得更逼仄。杨总那张胖脸满是淫笑,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张鸣像在看一块肥肉。他喘着粗气,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往前一凑,双手直接抱住张鸣的腰,迫不及待地就亲了上去。嘴唇湿乎乎的,带着一股烟酒混杂的臭味,舌头粗鲁地钻进张鸣嘴里,胡乱搅拌,像要把他吞下去。张鸣皱了皱眉,但没推开,只是闭着眼任由杨总侵占。

杨总的手也没闲着,顺着张鸣的腰往上滑,伸进他汗湿的衬衫里,摸着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手指还故意捏了几下,发出低低的笑声:“啧啧,老张这身板,还是这么带劲。”张鸣没吭声,脸却慢慢红了,呼吸也重了几分。亲了足有一分钟,杨总才喘着气松开嘴,舔了舔嘴唇,眼睛往下瞄,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西装裤。裤子滑到脚踝,露出那条穿了两天的白内裤,边缘泛黄,中间还沾着几块明显的尿渍,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骚味。

杨总挺了挺肚子,抖了抖下身,示意张鸣看。张鸣瞥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缓缓跪了下去。他把脸凑近那团白布,鼻尖几乎贴上去,深深吸了一口,腥臊味直冲脑门,让他胃里一阵翻腾。杨总咧嘴笑着,低声说:“脱下来,用嘴。”张鸣没抬头,手撑着地,牙齿咬住内裤边缘,一点点往下拉。内裤被扯开时,一根短小却硬邦邦的鸡巴弹了出来,龟头红得发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臭味,像没洗过似的。

张鸣皱着眉,却熟练地张嘴含住那根东西,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舔得啧啧作响。杨总舒服地哼了一声,拍了拍张鸣的脸,眯着眼说:“好技术,老张这张嘴真是没白练。”说完,他抓着张鸣的头发,开始主动挺腰,鸡巴在张鸣嘴里进进出出,撞得他喉咙发紧,嘴角淌下几滴口水。杨总喘得像头猪,动作越来越快,三分钟后,一股腥臭的精液猛地射进张鸣嘴里,量多得溢了出来,顺着下巴滴到地上。

张鸣喘着气抬头,嘴唇微张,嘴里满是白浊的液体。他看着杨总,杨总低头瞅着他,拍了拍他的头,声音沙哑地说:“吞了,别浪费。”张鸣眼皮跳了跳,但还是听话地咽了下去,那股味道让他喉咙一紧,差点没吐出来。吞完后,他又低下头,用舌头仔细舔干净杨总的鸡巴,连根部残留的污渍都没放过。完事后,他帮杨总提好裤子,系上皮带,手指还有点发抖。

杨总满意地哼了一声,拍了拍张鸣的脸,咧嘴道:“下次来我家玩,今天先放过你。”说完,他整了整衣服,推开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张鸣靠着墙缓了一会儿,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嘴角还残留着那股味道。他抹了把嘴,吐了口唾沫,低骂了一句:“操,真他妈恶心。”

两人前后回到包间,杨总坐回座位,依然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张鸣低头喝了口水,掩饰脸上的异样。黄奕民坐在一旁,眼神却一直往张鸣身上飘。他注意到张鸣嘴角那根弯曲的毛发,长而黑,不是张鸣的短发能长出来的。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画面,心跳加速,下身硬得发疼,连筷子都差点拿不稳。

饭局结束后,杨总抹了抹油光发亮的嘴,站起身拍了拍肚子,笑呵呵地说:“今天吃得不错,张鸣,下次你可得好好陪我玩玩。”他暧昧地冲张鸣挤了挤眼,然后在服务员的搀扶下晃悠着出了包间,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张鸣站在酒店门口,点了根烟,眯着眼看着车尾灯消失在夜色里,吐了口烟圈,低声骂了句:“老东西,真他妈会折腾人。”

出租车来了,三人挤进后座。张鸣靠着车窗闭着眼,像是醉得睡着了,何福良坐在另一边还在絮叨:“那盘红烧肉真他妈香,老张,下次有这种好事还带着我啊,我能喝……”黄奕民坐在中间,肩膀紧挨着张鸣,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气和淡淡的酒味。车子颠了一下,张鸣的身体往他这边歪过来,脑袋撞上他的肩,沉甸甸的。黄奕民僵住了,心跳得像擂鼓,连呼吸都屏住了。

张鸣迷迷糊糊睁开眼,瞥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笑,低声嘀咕:“傻小子,盯着我干嘛?”声音沙哑,带着醉意。黄奕民脸刷地红了,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张鸣哼了一声,手不小心搭在他大腿上,指尖轻轻蹭了一下,又闭上眼靠回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一蹭却让黄奕民下身更硬了,裤子绷得难受。

车到工地宿舍门口,何福良下了车,跟其他工人晃悠着回了他们的宿舍,张鸣和黄奕民则一起往自己的房间走。因为黄奕民的父亲和张鸣是老同学,托他照顾儿子,张鸣特意安排两人住一间宿舍,区别于其他工人挤大通铺的待遇。宿舍不大,一张上下铺,两张破桌子,墙角堆着脏衣服,空气里混着汗味和烟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门后,张鸣一屁股坐在下铺,点了根烟,吐着烟圈,懒洋洋地靠着墙。黄奕民站在门口,手攥着衣角,犹豫着没动。张鸣瞥了他一眼,沙哑地说:“杵那儿干嘛?进来关门,别让蚊子飞进来。”黄奕民哦了一声,关上门,走到上铺边坐下,低头盯着自己的脚。

屋里安静得只剩烟草燃烧的轻微声响,张鸣抽完烟,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抬头看着黄奕民:“傻小子,今天看你魂不守舍的,怎么回事?是不是想问啥?”他语气里带着点戏谑,眼底却闪着别样的光。

黄奕民咬了咬牙,终于鼓起勇气,低声说:“张哥,今天在厕所……你和杨总……你们到底干了啥?”这话一出口,他脸烫得像火烧,低着头不敢看张鸣。

张鸣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拍着大腿说:“你小子,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站起来,走近黄奕民,俯身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想知道啊?那得看你有没有胆子跟我学。”热气喷在黄奕民耳廓上,痒得他缩了缩脖子。

黄奕民抬起头,撞进张鸣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他小声问:“学……学啥?”声音抖得厉害。

张鸣直起身,脱下汗湿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肌,肌肉上还挂着汗珠。他扔了衣服,坐回下铺,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过来坐,别跟个娘们儿似的扭扭捏捏。”

黄奕民咽了口唾沫,挪过去坐在张鸣身边,离得近了,能闻到他身上混着烟味和汗味的气息。张鸣斜眼看着他,咧嘴一笑:“你爸让我照顾你,没说还得教你这些……不过你既然好奇,我就带带你。”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今天我和杨总的事,你不是都猜到了?想试试那滋味?”

黄奕民脑子嗡的一声,下身硬得更厉害,裤子顶出一个明显的鼓包。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知道……”张鸣哼了一声,手突然伸过来,隔着裤子捏了捏他的硬处,低笑:“还装什么纯,硬成这样了。”

黄奕民被他这一捏弄得喘了一声,脸红得像要滴血。张鸣松开手,靠回墙上,点了根烟,吐着烟圈说:“今晚就教你点简单的,想学就学,不想学就滚上铺睡觉,别他妈瞎想。”

黄奕民坐在张鸣身边,心跳得像擂鼓,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他低着头,手攥着裤腿,指节都发白了。张鸣靠着墙,慢悠悠地抽着烟,烟雾在他脸上缭绕,眼神懒散却带着点探究。他瞥了眼黄奕民腿间那明显的鼓包,咧嘴笑了下,没再动手,只是吐了口烟圈,低声说:“你小子,胆子不大,想法倒不少。”

张鸣把烟掐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肌肉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结实。他走到桌子边,拧开一瓶矿泉水,灌了一大口,然后转过身看着黄奕民:“行了,别跟个木头似的杵那儿,去洗个澡,身上一股汗味。”说完,他拿起毛巾扔给黄奕民,自己先走出了宿舍,往外面的水房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奕民愣愣地接住毛巾,脑子里乱成一团。他不知道张鸣这话是啥意思,是随便说说,还是在暗示什么。等他回过神,张鸣已经走远了。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硬邦邦的下身,咬咬牙,抓起毛巾跟了出去。工地的水房简陋得很,几块破木板隔出几个小隔间,水管哗哗地流着冷水。张鸣已经脱得只剩条内裤,正站在水管下冲澡,水流顺着他结实的背往下淌,内裤湿透了,贴着屁股,勾勒出紧实的轮廓。

黄奕民站在门口,盯着那身影,眼都挪不开。张鸣回头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看什么看?还不进来洗,傻站着干嘛?”黄奕民脸一热,赶紧低头脱衣服,手忙脚乱地把自己扒得只剩内裤,站在旁边的水管下冲水。水凉得刺骨,可他下身那股热劲儿一点没退,反而因为张鸣就在旁边,烧得更厉害。

张鸣洗完,随手抹了把脸,靠在木板上看着黄奕民,眼神像在打量什么。他突然开口:“你爸跟我说了,让我带你学点本事,别整天跟个废物似的。你爸也说了,你不是读书的料,工地上混混,说不定能成点事。”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不过,有些本事,不是搬砖能学的,你懂我意思吧?”

黄奕民手一抖,水溅到脸上,他胡乱擦了下,低声说:“张哥,你是说……啥本事?”他心里隐约猜到点什么,可又不敢确定。

张鸣笑了,笑得有点意味深长。他走近一步,拍了拍黄奕民的肩膀,水珠从他手上滴下来,凉飕飕的:“别急,慢慢来。你才17,啥都不懂,我得一步步教你。”他手指在黄奕民肩上停了一会儿,才收回去,转身拿毛巾擦身子,“今晚先睡,明天有活儿干,别他妈瞎想,硬着睡不好。”

两人回了宿舍,张鸣爬上下铺,翻了个身就闭眼睡了,呼吸很快就平稳下来。黄奕民爬上上铺,躺在硬邦邦的木板上,脑子里却全是张鸣那句“一步步教你”。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手不自觉滑进裤子里,想象着张鸣在水房的样子,几分钟后射了一手,喘着气平复了好久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工地开工,张鸣还是那副吆喝着指挥的样子,汗水把衬衫贴在身上,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黄奕民搬着砖头,眼神总往他身上飘,心里痒得像有只猫在挠。中午休息时,张鸣坐在水泥板上啃馒头,黄奕民鼓起勇气走过去递了瓶水。张鸣接过来灌了一口,擦擦嘴,斜眼看着他:“昨晚睡得咋样?看你眼圈黑得跟熊猫似的。”

黄奕民脸一红,小声说:“没……没睡好。”他顿了顿,又问,“张哥,你昨晚说要教我,是真的吗?”

张鸣咧嘴一笑,把水瓶扔到一边,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当然是真的。不过得看你听不听话,先把活儿干好,晚上回来再说。”他转身走了,留下黄奕民站在原地,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晚上回了宿舍,张鸣点着烟靠在床边,看着黄奕民说:“想学第一课不?今晚就教你点简单的。”他吐了口烟圈,眼神里带着点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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