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奕民推开门,看着呼呼大睡的张鸣,心里突然有些打退堂鼓了,想给黄文国打电话说自己还想读书,然后逃离这里。
黄奕民把脏衣服放在自己的旅行包旁边,然后关了灯,轻手轻脚地爬到上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漆黑一片,心里有很多理不清的问题。
自己两天没洗的鸡巴张叔为什么那么着迷的含在嘴里?张叔是gay吗?那被张叔口交了的自己算是gay吗?
好多的问题,在黄奕民的大脑里面像是有语音一样,念念有词。
害得黄奕民虽然十点多就躺在床上,可是到了将近十二点他才睡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上六点钟,一阵难听的闹钟声响起,黄奕民昨晚睡得晚,现在正闹觉,他翻了个身,把被子盖住耳朵。
“奕民,起床,今天要做事了。”张鸣早已经洗漱完了,他拍了拍盖着黄奕民的被子。
“嗯,起来了。”黄奕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看着一脸严肃的张鸣,完全看不出来是昨天晚上那个淫荡的男人。
张鸣感受到黄奕民一直在盯着自己,转过脸看着他:“看着我干嘛?赶紧下来洗漱。”张鸣从旁边的箱子里翻出一件白色的体恤穿上。
看他的样子好像不记得昨天的事了。黄奕民心里想着。
张鸣给黄奕民安排的工作就是搬砖,那天送黄文国去汽车站的时候,黄文国拜托自己让黄奕民做些苦活累活,让他知道社会不是那么好混的,改变念头回去读书。
顶着大太阳搬砖对于黄奕民而言确实是难受,虽然他平时爱打篮球,体能还算不错,可是在工地搬砖的消耗根本不是他一个平时衣食无忧的高中生能够负荷的,才做了一天,他就感觉浑身腰酸背痛。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更是难得的吃了三碗饭。何福良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打趣道:“怎么样?还行吗?”
“这不算什么。”黄奕民嘴上逞强。
“刚刚开始干谁都会有些吃不消的,习惯了就好。”何福良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黄奕民点了点头。
晚上去洗澡的时候,黄奕民发现自己的后颈有些晒伤,红红的一片,被水碰到还会刺痛,心里想钱真不好赚。
回到宿舍后,张鸣注意到黄奕民的脖子和手臂上的晒伤,什么也没说,扔给他一瓶药。
黄奕民擦了药之后,感觉被晒伤的地方冰冰凉,很舒服,他向张鸣道谢,可是他不敢看张鸣的脸,只要一看到他的脸,黄奕民就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晚上睡觉前,黄奕民拿着手机,打开了搜索引擎,在里面搜索男人给男人口交…
搜索出来的页面里有几个是同志论坛,黄奕民好奇的点进去后,新世界大门就此打开。
不知不觉间,黄奕民在这里也做了半个月,张鸣再也没有喝成那样,也没有对他做出那些行为,不知为何,黄奕民的心里反而有些失落。
端午节到了,工地放一天假,家在本地的工人都选择了回家,一些家在外地的,就好像黄奕民这样的,就选择在工地过,张鸣买了一大堆粽子,安排厨房的工作人员分发给在工地的工人,然后通知大家晚上一起去石鼓路那边的鸿记烧烤聚餐。
有些工人晚上自己有安排,便和张鸣说了不去,所谓的安排,其实就是去一些不正规的洗浴场所,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
去的人有十来个,平时和张鸣关系比较好的,其中就有何福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奕民也跟着去了,全部人到了烧烤店后,张鸣拿起菜单便点了一大堆烧烤,看着老板娘脸上露出的真诚笑容,就知道平时这样豪气的客人不多。
点完烧烤后,张鸣又点了三箱啤酒,他跟在场的各位说:“今天我们敞开了肚子喝。”
这些人平时和张鸣相处就不错,自然一个个都很会来事,都在那里应和。
天气炎热,他们吃烧烤喝酒都是打着赤膊,露出精壮的身子骨,黄奕民就只顾着吃自个的,偶尔何福良会举着酒杯和他碰一下,张鸣还会象征性阻拦一下:“他还是个孩子,少喝一点。”
吃喝得差不多了,他们开始玩起了游戏,个个赤膊着上身,玩喝酒的游戏,一圈下来,醉了差不多一片,这时候他们已经又加了两箱啤酒,黄水下肚,各个脸上都红嘟嘟的,除了黄奕民。
有几个酒量不行的已经趴在桌子上面睡觉了,张鸣则是拉着旁边的一个叫做杨大勇的中年大叔唠嗑唠得不亦乐乎。
“来,大勇,我们俩必须走一个。”张鸣举着酒杯,杨大勇也不含糊,给自己的杯子满上,然后和张鸣碰了一下,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喝完酒之后,张鸣摸了摸自己的胸,眼睛里面都是红红的血丝,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抚摸,然后站了起来:“我要去拉尿。”
他的动作都落到黄奕民的眼中,不知道为什么,黄奕民心里只想要玩弄他的乳头,看着他胸前红彤彤的两点,黄奕民心里痒痒的。
他也站了起来:“我也去厕所。”说罢便跟随张鸣走到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家店的厕所在后院,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后院没什么人。
黄奕民跟在张鸣后面,看着他走路东倒西歪的,黄奕民赶紧过去扶着他去厕所,闻着他身上的酒味黄奕民都快晕了,黄奕民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摸着他的肚子,心里感到非常兴奋。
到了厕所,黄奕民慢慢的把手放到他的胸口上,摸着他的大胸肌,看着他没什么反应,于是胆子大了起来,用手捏了捏他铜钱大的红褐色乳头,有种如愿以偿的感觉。
黄奕民还想要想摸他鸡巴的时候,他突然推开了黄奕民,拉下裤子就开始小便起来,黄奕民看了一眼张鸣的鸡巴,然后也跑去一边小便了,黄奕民本来也没什么尿,意思的尿了点就去洗手了。
张鸣估计是喝高了,尿了一半突然甩了一下鸡巴,尿液一下子飞到刚刚进来站在他旁边尿尿的一个帅哥腿上和鞋上。
帅哥脸上立马露出生气的表情,一把掐住张鸣的脖子:“我操你妈,不会拉尿是吧?鸡巴都管不住。”
黄奕民此时正在洗手台洗手,本来想去调解一下,但是突然他停住了,他想看看会发生什么。
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再加上也喝多了,这个帅哥一膝盖顶在张鸣的鸡巴上,张鸣瞬间疼到直不了身。
黄奕民这时也着急了,赶紧跑过去拉开他们:“你他们干嘛?杀人啊?”黄奕民扶着弯着腰疼痛不已的张鸣,一脸愤怒的等着那个帅哥。
帅哥不满的指了指自己的腿和脚:“这人尿个尿甩到我腿上了,这他妈的能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奕民突然脑筋一转:“这样吧,他给你把尿到的地方舔干净,算是给你赔罪,行吗?”
帅哥愣了一下,马上说:“那你让他舔啊,舔了这事就算过去了。”说着伸出腿。
张鸣此时缓了过来,但是依然是醉醺醺的,他听了个大概,跪了下来,抱着帅哥的腿便开始舔,把上面有尿渍的地方都舔干净了,然后弯下腰,把鞋子上的也舔了个遍。
“好了好了,真他妈变态。”帅哥不自然的收回腿。
张鸣依然跪着趴在地上,黄奕民走上去对帅哥说:“他舔了,你们两清了。”
“嗯。”帅哥点了点头,突然,黄奕民双手抓住帅哥的肩膀,然后膝盖用力顶在他的鸡巴上。
“这个是还你的。”黄奕民一脸冷峻的盯着五官扭曲到一起的帅哥。
然后弯下腰把张鸣扶了起来。
两人回到店里的时候,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还剩下何福良和杨大勇还在桌上。
黄奕民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把醉醺醺的张鸣扶着放在椅子上,然后问何福良:“其他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福良拿起桌上冷掉了的韭菜串,塞进嘴里:“他们都不行了,先回去休息了,我和大勇哥在这里等你们呢。”
杨大勇的手机响了,他接完之后,对着三人腼腆的笑了笑:“老张说金喜那里来了新货色,我现在过去一下。”金喜是这附近一家洗浴按摩店的名字,里面有一些不正经的服务。
“福良,你要去不?”杨大勇走到店门口,转过头看着何福良。
“我不行了,喝太多了。”何福良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去。
杨大勇跑到路边拦了一辆的士,上了车离开了。
何福良看着不省人事的张鸣,自己跑去把帐结了。
三人打车回到工地的时候,工地已经是空无一人了,在宿舍睡觉的此时应该也是在呼呼大睡了。
刚经过施工的大楼,何福良便开口说:“妈蛋的,尿急。”
张鸣的头靠在黄奕民的肩膀上,嘴里含糊不清的念着:“尿…撒尿…”
“张叔也要撒尿。”黄奕民看着何福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福良看了一眼黄奕民,一下子脱掉张鸣的裤子:“让他尿。”
张鸣的鸡巴软绵绵的垂着,暴露在空气中,黄奕民对张鸣说:“张叔,你可以尿了。”
张鸣手下意识的扶着鸡巴,就这样的姿势停留了两三分钟。
何福良在旁边都尿完了,他也没尿出一滴。
“算了,我看他是说胡话,把他裤子穿上吧。”黄奕民说。
“妈的,玩我呢,就这样让他回去。”何福良也喝不少,现在也正上头,两个人就这样扶着一个露着鸡巴的张鸣回到宿舍。
其实途中他们有经过监控,但是也没人会无聊去检查这个。
何福良把人送回宿舍之后,便独自回了自己宿舍。
黄奕民把门锁上,然后走到张鸣床边,把张鸣全部脱光。
看着张鸣性感的躯体,黄奕民咽了咽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叔?张叔?”黄奕民在张鸣耳边喊了几下,张鸣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没有回应他。
“我想喝水…”张鸣口干舌燥,浑身难受。
“水?我去帮你倒。”黄奕民起身想去倒水,然后又停住,想起之前的那次,于是他转过身,掏出自己的鸡巴,将它放在张鸣嘴边:“张叔,水来了,张嘴。”
张鸣听了这话,乖乖的张开嘴,黄奕民把鸡巴放进张鸣的嘴里,酝酿了几秒,滚烫的尿液便喷涌而出,张鸣毫不含糊地一口一口全部喝下。
他最近也看了不少同志论坛的文章和小视频,看到眼前这个画面,鸡巴在张鸣嘴里硬了,就着这个姿势,他开始在张鸣嘴里抽插起来,一边抽插还一边掐着张鸣的乳头,张鸣无意识的把转过头,黄奕民冲动的在张鸣脸上打了几个耳光:“老实点。”说着又把鸡巴塞进他嘴里。
黄奕民干脆把裤子脱了,然后整个人坐在张鸣的胸前,然后把鸡巴塞进他嘴里,像是在操逼一样的操着张鸣的嘴,还不时的深喉,让张鸣的脸因为得不到足够的氧气而憋得通红。
黄奕民最后在张鸣的嘴里喷出他的精液,张鸣虽然意识不清,但是还是觉得嘴里的精液难吃,下意识要吐掉,黄奕民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吞了下去。
射完之后,黄奕民的贤者时间让他心生一丝内疚,不过看着眼前结实的男体,他又忍不住用手去抚摸,抚摸着他的肌肉线条,他的胸肌,胸前两个点,带着毛的腹肌,软趴趴的鸡巴,紧致的屁眼…
他尽情的抚摸着张鸣的身体,用自己的鸡巴去蹭他的身体每一处,就像是要留下自己的记号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黄奕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了,张鸣早就不在宿舍里面了。
黄奕民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裹在薄被中的大屌又复苏了一些。他掀开被子,挺着支起帐篷的内裤从上面爬了下来,然后和以往一样洗漱好,走出去的时候,看到宿舍这边几乎没有人了。
这个点大家都在工地,黄奕民却没有去工地,而是去了办公室,果然,张鸣就在办公室,他看到黄奕民进来,脸上闪过一丝窘迫,不过很快就隐藏起来。
“奕民,我看你睡得太熟了,就没叫你。”张鸣主动的对黄奕民说。
“嗯,张叔,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黄奕民试探着问。
“嗯?怎么了?我昨天喝太多了,后面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我撒酒疯了吗?”张鸣坐在办公桌前,好像在看什么文件,没有抬头。
“倒不是什么大事,不记得就算了。”黄奕民笑着说。
“嗯。”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张鸣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黄奕民则是懂事的出去了。
张鸣看了一眼关上的门,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对着电话说:“是,杨总,嗯嗯…肯定能够按时交付的,您放心…嗯嗯…没问题,那今晚我做东,害,别和我客气了,嗯嗯,那晚上宝丰楼,我等下就打电话订包间…好嘞。”
挂断电话后,张鸣拿出手机,给宝丰楼的经理打了个电话,订了一个包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杨总是负责这个项目的经理,这次要过来巡视,张鸣本来不想喝酒了,昨天喝到脑仁都有点隐隐作疼,可是这领导下来了,还是得陪。
黄奕民没有去工地,而是回宿舍坐着,在手机上学了更多关于同性恋的知识,也看了更多关于sm的,看得他鸡巴胀痛,好想在张鸣嘴里来一发。
而且,黄奕民也是第一次了解原来男人和男人也能做爱,只不过用的地方是后面那个洞。
一上午的时间,对于学习能力很强的黄奕民而言,足够了解相当多的同性性行为的知识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张鸣走了过来,对黄奕民说:“今晚有个饭局,你跟我去。”
“哦,好。”黄奕民点了点头。
“张哥,啥饭局啊,也带上我呗。”何福良坐在黄奕民旁边,起哄说道。
张鸣看了他一眼:“你想去就跟着去呗,但是别乱说话啊,今晚是请杨总吃饭。”
“杨总啊,行了,我懂的。”何福良笑着点了点头。
下午收工之后,何福良和黄奕民早早的去洗了澡,把身上汗湿的衣服换了一套干净的,然后在办公室等张鸣一起出发。
张鸣这边还在忙,要他们两个自己坐在那里先玩会儿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发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
张鸣选择开车去,因为那个地方少说也有八公里,所以开车去会比较方便。
到了之后,那个杨总已经到了,他是一个穿着西装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脖子上的肉遮住了他的脖子,让人一眼看过去以为他没脖子。
他脸上带着职业假笑,站起来和张鸣握了握手:“张总,好久不见啊。”
张鸣陪着笑脸:“杨总见笑了,我哪是什么总啊,您才是大忙人,哈哈哈哈。”几人寒暄了几句就坐下了,杨总坐在中间,何福良和张鸣坐在他两侧,黄奕民坐在张鸣旁边。
“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是?”杨总眯着眼睛看着黄奕民。
“噢,这个是我侄子黄奕民,哈哈,我带他过来一起吃饭。”张鸣拍了拍黄奕民的肩膀,示意他向杨总问好。
“杨总好。”黄奕民对着杨总笑了一下。
“长得挺帅的,上大学了吧?”杨总看起来对黄奕民挺感兴趣的。
“还没呢,高中生,杨总,我们先上菜吧,边吃边聊。”张鸣笑着对杨总说。
“行。”杨总收回他一直盯着黄奕民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良,去叫服务员上菜。”张鸣对何福良说。
“好嘞。”何福良起身走出包厢,叫服务员开始上菜。
杨总他带了两瓶茅台酒,已经吩咐服务员开好了,每个人面前一个小白酒杯,里面倒着茅台酒。
张鸣举着杯子,对着杨总:“来,我先敬杨总一杯。”说罢便和杨总轻碰了一下酒杯,然后把一杯酒全部喝下肚子。
“好酒。”喝完张鸣还不忘夸赞一下。
何福良也端起杯子:“来,我也敬杨总一杯。”
两人敬完后,杨总看着黄奕民,张鸣看着杨总的眼神,连忙笑着说:“他还是个孩子,不懂喝酒,哈哈,要不我替他吧。”
黄奕民却端起了酒杯,向着杨总伸了过去,杨总马上露出笑脸,然后端起酒杯和黄奕民碰了一下。
“祝杨总生意红红火火。”黄奕民说完之后,便端着杯子一饮而尽,白酒的辛辣刺激得他眼角都有点泛泪了。
“你没事吧?”张鸣微微皱着眉,看着黄奕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以前也有偷喝我爸的白酒。”黄奕民小声的说。
这时,菜也上齐了,张鸣忙着给杨总夹菜,黄奕民却看见桌下,杨总的一只手放在张鸣的大腿内侧,动作猥琐的抚摸着。
看着杨总偷偷摸摸的小动作,黄奕民心里有些不爽,可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感觉嘴里的鸡肉变得难吃了。
张鸣像是习以为常了一样,任由杨总肆意猥亵他。
这看得黄奕民更是不爽,端起白酒杯又喝了一口。
“你少喝点。”张鸣关切的对他说。
何福良则是坐在一旁大吃特吃,这样的伙食他平时可难吃上一顿,他夹了一块清蒸鲈鱼,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吃着,丝毫没察觉到他旁边的杨总的行为。
杨总吃的不多,但是一直在和张鸣喝酒,不时也会叫上黄奕民一起,有时候,张鸣会帮黄奕民挡一下,说他还在发育,不能喝太多酒,杨总也不好强行劝酒。
不过,杨总的手却越来越过分,直接伸进张鸣内裤里,黄奕民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甚至杨总把张鸣的鸡巴掏了出来,张鸣都没有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杨总的身形肥大,遮住了何福良的视线,从那边还看不到,可是坐在张鸣旁边的黄奕民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杨总的大拇指留着指甲,他不停的用指甲去扣张鸣的龟头,让张鸣吃痛得微微拱起腰。
何福良见张鸣的姿势奇怪,以为他胃痛,关切地问:“鸣哥,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张鸣的脸有些紧张,他摆了摆手:“没事,我就是有点尿急,你吃你的,我去下洗手间。”
说罢他悄悄地挪开杨总的手,把裤子拉上,然后起身走出包间。
何福良看着关闭的包间门,好奇的问:“鸣哥这是咋了?”
黄奕民面无表情地说:“他不是说了吗?尿急。”
“哈哈,我看张鸣他八成是有点肾亏。”满脸横肉的杨总笑起来脸上的肉都在抖。
黄奕民看着他的脸,只觉得有些恶心。
杨总突然站起身:“我也去下洗手间。”说着挪动他肥大的屁股,站了起来,一摇一摆的走出包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张鸣推开酒店包间的门,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向厕所,酒精让他脑子有点发晕,但还不至于迷糊到走不动。身后,杨总那双油腻的手刚在饭桌上摸过他的大腿,现在又跟了上来。张鸣没回头,但能感觉到那股猥琐的目光像黏在身上似的,甩都甩不掉。厕所的门吱吱作响地开了又关,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着脚步声,杨总肥硕的身影挤了进来,几乎把整个过道堵死。
两人进了同一个厕格,门一锁,狭小的空间顿时显得更逼仄。杨总那张胖脸满是淫笑,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张鸣像在看一块肥肉。他喘着粗气,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往前一凑,双手直接抱住张鸣的腰,迫不及待地就亲了上去。嘴唇湿乎乎的,带着一股烟酒混杂的臭味,舌头粗鲁地钻进张鸣嘴里,胡乱搅拌,像要把他吞下去。张鸣皱了皱眉,但没推开,只是闭着眼任由杨总侵占。
杨总的手也没闲着,顺着张鸣的腰往上滑,伸进他汗湿的衬衫里,摸着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手指还故意捏了几下,发出低低的笑声:“啧啧,老张这身板,还是这么带劲。”张鸣没吭声,脸却慢慢红了,呼吸也重了几分。亲了足有一分钟,杨总才喘着气松开嘴,舔了舔嘴唇,眼睛往下瞄,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西装裤。裤子滑到脚踝,露出那条穿了两天的白内裤,边缘泛黄,中间还沾着几块明显的尿渍,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骚味。
杨总挺了挺肚子,抖了抖下身,示意张鸣看。张鸣瞥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缓缓跪了下去。他把脸凑近那团白布,鼻尖几乎贴上去,深深吸了一口,腥臊味直冲脑门,让他胃里一阵翻腾。杨总咧嘴笑着,低声说:“脱下来,用嘴。”张鸣没抬头,手撑着地,牙齿咬住内裤边缘,一点点往下拉。内裤被扯开时,一根短小却硬邦邦的鸡巴弹了出来,龟头红得发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臭味,像没洗过似的。
张鸣皱着眉,却熟练地张嘴含住那根东西,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舔得啧啧作响。杨总舒服地哼了一声,拍了拍张鸣的脸,眯着眼说:“好技术,老张这张嘴真是没白练。”说完,他抓着张鸣的头发,开始主动挺腰,鸡巴在张鸣嘴里进进出出,撞得他喉咙发紧,嘴角淌下几滴口水。杨总喘得像头猪,动作越来越快,三分钟后,一股腥臭的精液猛地射进张鸣嘴里,量多得溢了出来,顺着下巴滴到地上。
张鸣喘着气抬头,嘴唇微张,嘴里满是白浊的液体。他看着杨总,杨总低头瞅着他,拍了拍他的头,声音沙哑地说:“吞了,别浪费。”张鸣眼皮跳了跳,但还是听话地咽了下去,那股味道让他喉咙一紧,差点没吐出来。吞完后,他又低下头,用舌头仔细舔干净杨总的鸡巴,连根部残留的污渍都没放过。完事后,他帮杨总提好裤子,系上皮带,手指还有点发抖。
杨总满意地哼了一声,拍了拍张鸣的脸,咧嘴道:“下次来我家玩,今天先放过你。”说完,他整了整衣服,推开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张鸣靠着墙缓了一会儿,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嘴角还残留着那股味道。他抹了把嘴,吐了口唾沫,低骂了一句:“操,真他妈恶心。”
两人前后回到包间,杨总坐回座位,依然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张鸣低头喝了口水,掩饰脸上的异样。黄奕民坐在一旁,眼神却一直往张鸣身上飘。他注意到张鸣嘴角那根弯曲的毛发,长而黑,不是张鸣的短发能长出来的。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画面,心跳加速,下身硬得发疼,连筷子都差点拿不稳。
饭局结束后,杨总抹了抹油光发亮的嘴,站起身拍了拍肚子,笑呵呵地说:“今天吃得不错,张鸣,下次你可得好好陪我玩玩。”他暧昧地冲张鸣挤了挤眼,然后在服务员的搀扶下晃悠着出了包间,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张鸣站在酒店门口,点了根烟,眯着眼看着车尾灯消失在夜色里,吐了口烟圈,低声骂了句:“老东西,真他妈会折腾人。”
出租车来了,三人挤进后座。张鸣靠着车窗闭着眼,像是醉得睡着了,何福良坐在另一边还在絮叨:“那盘红烧肉真他妈香,老张,下次有这种好事还带着我啊,我能喝……”黄奕民坐在中间,肩膀紧挨着张鸣,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气和淡淡的酒味。车子颠了一下,张鸣的身体往他这边歪过来,脑袋撞上他的肩,沉甸甸的。黄奕民僵住了,心跳得像擂鼓,连呼吸都屏住了。
张鸣迷迷糊糊睁开眼,瞥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笑,低声嘀咕:“傻小子,盯着我干嘛?”声音沙哑,带着醉意。黄奕民脸刷地红了,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张鸣哼了一声,手不小心搭在他大腿上,指尖轻轻蹭了一下,又闭上眼靠回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一蹭却让黄奕民下身更硬了,裤子绷得难受。
车到工地宿舍门口,何福良下了车,跟其他工人晃悠着回了他们的宿舍,张鸣和黄奕民则一起往自己的房间走。因为黄奕民的父亲和张鸣是老同学,托他照顾儿子,张鸣特意安排两人住一间宿舍,区别于其他工人挤大通铺的待遇。宿舍不大,一张上下铺,两张破桌子,墙角堆着脏衣服,空气里混着汗味和烟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门后,张鸣一屁股坐在下铺,点了根烟,吐着烟圈,懒洋洋地靠着墙。黄奕民站在门口,手攥着衣角,犹豫着没动。张鸣瞥了他一眼,沙哑地说:“杵那儿干嘛?进来关门,别让蚊子飞进来。”黄奕民哦了一声,关上门,走到上铺边坐下,低头盯着自己的脚。
屋里安静得只剩烟草燃烧的轻微声响,张鸣抽完烟,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抬头看着黄奕民:“傻小子,今天看你魂不守舍的,怎么回事?是不是想问啥?”他语气里带着点戏谑,眼底却闪着别样的光。
黄奕民咬了咬牙,终于鼓起勇气,低声说:“张哥,今天在厕所……你和杨总……你们到底干了啥?”这话一出口,他脸烫得像火烧,低着头不敢看张鸣。
张鸣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拍着大腿说:“你小子,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站起来,走近黄奕民,俯身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想知道啊?那得看你有没有胆子跟我学。”热气喷在黄奕民耳廓上,痒得他缩了缩脖子。
黄奕民抬起头,撞进张鸣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他小声问:“学……学啥?”声音抖得厉害。
张鸣直起身,脱下汗湿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肌,肌肉上还挂着汗珠。他扔了衣服,坐回下铺,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过来坐,别跟个娘们儿似的扭扭捏捏。”
黄奕民咽了口唾沫,挪过去坐在张鸣身边,离得近了,能闻到他身上混着烟味和汗味的气息。张鸣斜眼看着他,咧嘴一笑:“你爸让我照顾你,没说还得教你这些……不过你既然好奇,我就带带你。”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今天我和杨总的事,你不是都猜到了?想试试那滋味?”
黄奕民脑子嗡的一声,下身硬得更厉害,裤子顶出一个明显的鼓包。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知道……”张鸣哼了一声,手突然伸过来,隔着裤子捏了捏他的硬处,低笑:“还装什么纯,硬成这样了。”
黄奕民被他这一捏弄得喘了一声,脸红得像要滴血。张鸣松开手,靠回墙上,点了根烟,吐着烟圈说:“今晚就教你点简单的,想学就学,不想学就滚上铺睡觉,别他妈瞎想。”
黄奕民坐在张鸣身边,心跳得像擂鼓,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他低着头,手攥着裤腿,指节都发白了。张鸣靠着墙,慢悠悠地抽着烟,烟雾在他脸上缭绕,眼神懒散却带着点探究。他瞥了眼黄奕民腿间那明显的鼓包,咧嘴笑了下,没再动手,只是吐了口烟圈,低声说:“你小子,胆子不大,想法倒不少。”
张鸣把烟掐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肌肉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结实。他走到桌子边,拧开一瓶矿泉水,灌了一大口,然后转过身看着黄奕民:“行了,别跟个木头似的杵那儿,去洗个澡,身上一股汗味。”说完,他拿起毛巾扔给黄奕民,自己先走出了宿舍,往外面的水房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奕民愣愣地接住毛巾,脑子里乱成一团。他不知道张鸣这话是啥意思,是随便说说,还是在暗示什么。等他回过神,张鸣已经走远了。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硬邦邦的下身,咬咬牙,抓起毛巾跟了出去。工地的水房简陋得很,几块破木板隔出几个小隔间,水管哗哗地流着冷水。张鸣已经脱得只剩条内裤,正站在水管下冲澡,水流顺着他结实的背往下淌,内裤湿透了,贴着屁股,勾勒出紧实的轮廓。
黄奕民站在门口,盯着那身影,眼都挪不开。张鸣回头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看什么看?还不进来洗,傻站着干嘛?”黄奕民脸一热,赶紧低头脱衣服,手忙脚乱地把自己扒得只剩内裤,站在旁边的水管下冲水。水凉得刺骨,可他下身那股热劲儿一点没退,反而因为张鸣就在旁边,烧得更厉害。
张鸣洗完,随手抹了把脸,靠在木板上看着黄奕民,眼神像在打量什么。他突然开口:“你爸跟我说了,让我带你学点本事,别整天跟个废物似的。你爸也说了,你不是读书的料,工地上混混,说不定能成点事。”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不过,有些本事,不是搬砖能学的,你懂我意思吧?”
黄奕民手一抖,水溅到脸上,他胡乱擦了下,低声说:“张哥,你是说……啥本事?”他心里隐约猜到点什么,可又不敢确定。
张鸣笑了,笑得有点意味深长。他走近一步,拍了拍黄奕民的肩膀,水珠从他手上滴下来,凉飕飕的:“别急,慢慢来。你才17,啥都不懂,我得一步步教你。”他手指在黄奕民肩上停了一会儿,才收回去,转身拿毛巾擦身子,“今晚先睡,明天有活儿干,别他妈瞎想,硬着睡不好。”
两人回了宿舍,张鸣爬上下铺,翻了个身就闭眼睡了,呼吸很快就平稳下来。黄奕民爬上上铺,躺在硬邦邦的木板上,脑子里却全是张鸣那句“一步步教你”。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手不自觉滑进裤子里,想象着张鸣在水房的样子,几分钟后射了一手,喘着气平复了好久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工地开工,张鸣还是那副吆喝着指挥的样子,汗水把衬衫贴在身上,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黄奕民搬着砖头,眼神总往他身上飘,心里痒得像有只猫在挠。中午休息时,张鸣坐在水泥板上啃馒头,黄奕民鼓起勇气走过去递了瓶水。张鸣接过来灌了一口,擦擦嘴,斜眼看着他:“昨晚睡得咋样?看你眼圈黑得跟熊猫似的。”
黄奕民脸一红,小声说:“没……没睡好。”他顿了顿,又问,“张哥,你昨晚说要教我,是真的吗?”
张鸣咧嘴一笑,把水瓶扔到一边,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当然是真的。不过得看你听不听话,先把活儿干好,晚上回来再说。”他转身走了,留下黄奕民站在原地,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晚上回了宿舍,张鸣点着烟靠在床边,看着黄奕民说:“想学第一课不?今晚就教你点简单的。”他吐了口烟圈,眼神里带着点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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