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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镖局的人向树外移,显然有意阻拦他的去向。
他沉稳接近,一面走一面说:“南宫局主昨晚赶回来了,两位替在下带个口信给他好不好?”
一名大汉回避着他的目光,嗫嚅地说:“阁下……有口信?”
“请转告他,在下可能晚上来!”
“你……”
“宇内双仙是三更正向在上发动袭击的。”
“这个……”
“礼尚往返,请他们好好准备,记住了没有?”
“你……”
“你如果记不牢,在下可以帮你记牢。”
“在下当……一字不漏地转……禀局主。”大汉打一冷战。
“很好,晚上见!”
他冷笑着瞥了不远处的厢房一眼,转身走了。
万里鹏三个人佩剑挂囊,在阁廊下等候变化,却毫无变化发生。
他步履从容而至,说:“已经约好了。现在我们出城去找银龙。”
白凤今天穿了黛绿劲装,显得曲线玲球,头上戴了遮阳帽,脸蛋更是动人,雀跃地说:“好啊这就走。”
荀文祥呵呵大笑,眼神中也恢复了原状,说“舒姑娘,你忘不了银衣使者,是不是?”
白凤点点头道:“是的。必要的话,我想斗一斗邪道第一高手银龙,我不信他有三头六 臂。”
到了十字街。
他领先向东大院走。
白凤一怔,道:“荀兄,该走北门才对。”
他摆摆头。说;“不走北门,跟我走错不了。”
“咦!银龙躲在双溪桥镇了。”他肯定地说。
“那”
“上次我和你跟踪他们到双溪桥镇,跑了十几里冤枉咱。其实,当天晚上他们又溜回来了。”
第十一章尔虞我诈各显神通
白凤一呆,她不明白荀文祥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他明明是受了重伤在养伤呀!
“咦!你像是知道……”白凤讶声问。
“我有极可靠的消息来源。”他简要的说。
荀文祥这次伤愈重出,的确的了显著的改变,连外行人也可察觉了来了。
其一、他说话和举动,都有了坚强的气概流露,有一种不容对方拒绝的坚决神情慑服对方,行动不受任何人左右。
其二、他一言一动都显得有点神秘。
最后,他的神态有了显著的变化,眼神经常变得深这莫测,而且锐利阴森,心虚的人,常会被这种眼神所慑。
荀文祥说他对银龙的一举一动一切了然,有极可靠的消息来源,却又不肯进一步的解说。
万里鹏三个人一怔、你看我我看你疑问重重。
同行这几天,那曾见过他亲自向人打听过消息?
万里鹏紧跟三步,忽然问:“兄弟,是云阳三燕供给的消息吗?”
荀文祥扭头瞥了万里鹏一眼,淡淡一笑道:“谁提供的消息无关紧要,问题是咱们能否证实真假。程大哥,你相信我这消息正确吗?”
“这……”
“小弟记得第一次和白凤姑娘见面时,你曾说过令等和银龙小有交情。这次主张去找银龙赞成力的是舒姑娘,似乎大哥并无劝阻之意。”
“愚兄为什么要劝阻?”万里鹏坦率地说:“咱们与银龙无冤无仇,他劫威远的镖,与咱们风牛马不相及。兄弟你要去找他,总不会替威远索镖吧?也许你为了留书借名嫁祸的事,去找他兴师问罪。他如果一口否认,伸手请你拿出证据来,你又能怎样?因此愚兄根本不需担心双方冲突的事,因为不会有冲突发生。”
“如果小弟要逼银龙,大哥帮谁?”荀文祥问。
万里鹏一怔,没料到他会如此直率地提出这种不易答复的问题。
“愚兄只有置身事外了。”万里鹏慎重地答。
荀文祥和万里鹏二人的对话,走在后面的鬼手琵琵听得清清楚楚,也感到荀文祥问得出乎意外。
“荀兄弟,你不会是是想将镖转劫吧?黑吃黑并无不可,何况银龙不该留书嫁祸,错之在先。”
鬼手琵琵说。
“对呀!得到镖再和威远打交道,妙极了!”白凤说。
他们彼此之间,开始有了不同的意见。
荀文祥不再多说,默默地向前走。
绕至义阳山北麓,后面已有人跟来了。
农舍中有人,屋前一位老农在修理牛车。
荀文祥在屋前的晒麦场对面的老槐树下落座,槐树的后面,是三丈宽水量不多的小河流。
四人背河面屋,以荀文祥为中心席地而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