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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渣爹朝堂上当-众W蔑美人/美人自愿出面陈冤/即将挨廷杖(1 / 2)

('龙鳞纱帘后,许孟悄悄攥紧了拳。

包括蔺在内,溯及前朝,不孝父母即便不判流刑,最低也是须进狱中五六载的大罪。

方才许阚一番陈词构陷许孟昔年里于府上张扬跋扈、不敬嫡母、欺凌兄弟,他都听了个一清二楚,但除却许府里,外头没有人知道,那些都曾是许阚将祝淮安降妻为妾前许萩与秦鹃鹃所做的事。

“殿下,请传公子前来对峙。”这时,官列中又一人站出禀告道。

“殿下,请传公子前来对峙!”紧接着是一众人应附,许阚事先联络好的那些人到现在终于起了作用。

皇甫昱明不做声,由着他们跪,沉默了一阵子后,望着堂下跪了一片的人,男人幽幽地开口了。

“这种事,诸位大人须闹到朝堂上来?”皇甫昱明嗤笑,“许大人的府若孤没记错,是云县所属管辖内,可是还要参县衙失职?”

子女不孝父母,诉状往往结于县衙,最多至顺天府。这话一出,不仅县衙扯了进来,堂下官列中位居正三品却完全没表态的顺天府尹也神色一变。

“况且今日是你许家,明日怕还有别人,”皇甫昱明语气俨然不悦,“难不成大蔺朝堂今后要成了官宦人家辩驳家长里短的地方?”

那不悦后,是他有意想护住许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些年许孟与他的哥儿生父祝淮安在许府上经历了什么,皇甫昱明知道得虽不甚详细,可经历过冷宫那段日子的他只猜也足以猜个十之七八。

许孟没有错,祝淮安也是,错在堂下那忘恩负义的男人以及与他结党的同伙们。

只是在这其中,昨日被许阚叨扰过的程钟却仿佛事情与自己全然没关系似地矗在队列里,冷眼瞧着朝堂里这出新戏。

皇甫昱明语气似是有些动怒,纱帘内的许孟咬紧了牙关。

他晓得男人的用心,自己眼下不该出现;可同样地,他也想与许阚对峙,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曾经生父与自己所受的所有不公说出来。

许孟并不是个足够坚强的人,过去的十余年里,在许府,许孟凡是对许阚稍有不顺,轻则遭罚跪谩骂,重则一顿毒打,过得甚至不及一个下人。

上一回许孟真正意义上“忤逆”许阚,还是祝淮安被降妾的时候,许孟冒着大雪连夜奔回亳州的外祖家,寄希望于一向疼爱儿子和自己的外祖能够帮一帮父亲,岂料那却是他最后一次见到那个慈爱的老人。

不到半个月,一则牵扯到南征军粮的案子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扣到了祝家头上。祝淮安父兄皆遭斩首,祝家同族抄的抄、流放的流放。

而那日,因着大义灭亲受怀仁帝褒奖、名正言顺地将祝淮安降妻为妾的许阚亲口告诉许孟,若不是你当日的所作所为,你祖父本不用死。

“殿下。”门外,殿上一个苍沉的声音把许孟从过往沉思中唤回了神,许孟一惊,说话的人是程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县衙与大理寺处理的确实是些入不得堂的争执,”程钟佯作恭敬,话语中却透露着十足的傲味,“可如若许大人所状诉之人自诩有权势者庇护,恃宠而骄,即便大理寺也无可奈何。”

“此等人在外容易辱了殿下名声,所以为了保全殿下名誉,还请殿下传许三公子来吧。”

程钟一说完,堂下附和许阚说辞的人便又多了十数名。

弥漫的檀香雾后,皇甫昱明面无表情,袖子下的手却缓缓攥紧了拳头。

此时他心里的忐忑多于愤怒,他知道许孟就在旁边的帘子后头听着朝堂上的污蔑。

皇甫昱明后悔没有事先赐许孟个功名官衔,许孟现如今仅是一草民,如果叫他出来应对,就必须算作民告官,按照蔺朝现行律例民告官无论有理否都得先当众褫衣受杖,打上二十板子。

“殿下当知道,许家的二公子昨日受奸人所迫一事。”正当皇甫昱明沉默时,堂下又有人说。

“即便如此,臣听闻许大人一早还是将公子送去天竺寺修行了。臣等信得过许大人的为人,还请殿下多为名声考虑,还许大人一个公道!”

“请殿下替许大人做主!”下跪群臣异口同声,其中不乏个别当初扶持皇甫昱明夺储上位的世家。

皇甫昱明不做声,眼角余光瞥着来时那龙鳞纱的门帘,心中只期望许孟此刻贪玩,跑到御花园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去了,万不可听见殿上这一番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帘子还是一掀——

“我愿意与许大人对峙。”

一个清悦温润的声音传来。少年不知何时早已整理好了衣冠,一身牙白杂碧青的细帛长衫,从屋子里施施然走出。

这一刻的许孟一去所有怯懦,高昂着头身形如同谪仙,脸上带着皇甫昱明从没见过的坚毅与镇定,双目毅然地望着不远处堂下许阚与他的同党们。

“......谁让你出来的?!”许孟出现得出乎意料,皇甫昱明却少有地慌了神。

“刚刚的话,我都听到了,”少年直视着许阚,“我与许大人完全不同,我要诉他于泰元十九年前宠妾灭妻、侵吞我生父祝淮安财产,以及......”

他目光又看向躲在门口鬼鬼祟祟、被许阚作为证人带来的许府小厮喜才,信步走到正殿下方,一掀袍跪下朝皇甫昱明安民礼规规矩矩地叩了三个头。

“......以及纵容下人,将我生父凌辱致死!”

许孟突然出现,让一波未平一波再起的朝堂顿时又是一阵哗然。

“什么叫做下人将他生父凌辱致死,祝家哥儿不是病死?!”其中有人惊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家哥儿再降妻为妾也是府里的主子,”顺天府尹此时也开了口,“下人怎可能有这个胆量凌辱主子?”

朝堂上一时分作了两派,一派明言许孟不敬父兄,相信许阚为人正直;另一派暗示许府所谓家事另有隐情,当先查明祝淮安死因。

只是在此之前,许孟亲口说了,他要诉许阚,如此便意味着他必须先挨过打,这件事才能够继续。

京城人尽皆知皇甫昱明希望许孟成为他的太子妃,哪怕许阚官职并不高,生父家还背着一个抄家灭族的罪名。

但这诉状告完,许孟与许家的关系就断了;褫衣板子若再当众打下去,哥儿的屁股被这满朝堂的人都看遍,纵使皇甫昱明再怎么坚持,纳许孟做一个侍妾也都算抬举他了。

否则来日怕是市井脚夫都会存了将女儿哥儿送进宫为嫔为妃的念头,对世家最最不利。

朝臣们的话题最终还是落在了打板子一事上。

“板子打与不打,和许公子所说是否事实并无关联。”

皇甫昱明压抑着内心的紧张,替许孟辩驳。廷杖不比大理寺的笞杖,并不是多么容易熬过去的。

“板子打与不打,许公子所说的话殿下您都会偏信,”而程钟这时却说,“但不按照律例得来的证据,即便再有说服力也不过是巧言令色难以服众,殿下您说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钟一说罢,堂下又一阵附和。

事实上,出这龙鳞纱帐前,许孟就已打定主意要挨这一顿廷杖了。

堂下附和许阚的人当中,有一大部分其实是与程钟一派关系不合的。

许孟这么做不仅是为替祝淮安鸣冤,更因他有十足把握在今日除掉许阚,将那些人与程钟之间唯一有关联的枢纽给断掉。

如此一来,即便那些人再不情愿,也不得不重新回来,投效皇甫昱明。

整个太和殿人声嘈嘈,无一不指许家之事。心中唯独的那抹碧色清凉落跪在那群人前,仿佛不可方物沦落进一滩污泥里,只教皇甫昱明觉得烦意倍增。

“够了!”皇甫昱明一咬牙,“许孟你下去!”

许孟却扬起头,目光定定地注视着龙椅上的男人,眸子逐渐变得坚毅。

“不,”他声音沉稳,“殿下,草民愿意挨板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殿下,”许孟目光定定地注视着龙椅上的男人,“草民愿意挨板子。”

话一出口,满堂又是一阵哗然,所有人目光具落在了那殿正中直挺跪着的少年身上,眼神中或有探究或有讽刺。

有人一开始好奇为什么许孟能够未经传召突然出现在殿上,可当一些人注意到少年脖颈处藏在领口里的几片淡粉色痕迹,那股探究的眼神忽然间就变了味儿。

堂上皇甫昱明依旧维持着他本该镇定自若的表象,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得明白,男人喉头用力紧的这一下究竟意味着他有多么不安。

许孟的出现大概率被归结为他不懂事,但所有人都想知道,皇甫昱明此番要如何给自己找个适当的台阶下。

“许家三公子尚未参与过崇德十六年科考,”皇甫昱明不易觉察地咬了咬牙,“孤说了,这件事是许大人的家事,没必要在朝堂上定夺。”

“太子殿下,许大人的家事虽小,却也是您的国事。”程钟站出来应援许阚道。

“——殿下,请给草民次机会!”许孟竟也跟着说。

诸人好奇地盯着许孟,他们还是头一回见着有人上赶着要让自己挨板子。

“草民要告发前大理寺卿许阚戕害草民生父至死,”许孟这时当众高声道,“所以草民愿意挨板子,替生父鸣冤!”

许孟被拖出去时,上方烈日正当头。

事是许孟决定的,皇甫昱明再拦不住,只得悄悄吩咐德忠,将廷杖用的酸木重杖换成了仅其五六成重的空心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堂上的朝臣们都跟了出来,其中大部分抱着看热闹的心思,也没安什么好心,只想瞧瞧那太子放在心尖上盛宠的少年究竟是怎样一对白花花的屁股。

“能不能......别脱衣服?”许孟小声问。

他倒是不畏惧疼,可台阶上齐刷刷盯过来的眼睛却让他倍感难堪,尤其是要当着他们的面脱裤子挨打。

皇甫昱明派德忠下殿亲自监刑,老太监无奈地摇摇头,又差人去内务府备了一张毯子大小的绵帛厚布。

“公子何苦给自己选这条路呢?”德忠抖开绵帛布,叹了口气,“褫衣也是殿下刚刚嘱咐过的意思,杖子虽说换了空心的,可二十杖终究伤得都不会轻。若不去衣,一顿打下来出了血,公子今后怕是要落下病根了。”

一场准备下来,就过了午膳的时刻。

两名太监抬着一张足以让人伏趴上去的长脚凳来到太和殿院内,身后又跟了两个侍卫,每人手里皆持着一根一人高的红酸木廷杖。

太医早已等候在东宫。许孟趴在刑凳上,不愿抬头对上那群大臣亵趣无甚好意的目光,任着德忠撩开衣摆,将裤子褪至膝盖,露出两扇细瘦柔软的臀。

两团雪白的屁股紧实挺翘,由于紧张而过度地绷紧,皮肉勾勒出皮肤下那骨相之上恰到好处、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臀肌。

负责杖责的侍卫朝上持杖,分别立至许孟腰两边一步远的地方。尽管侍卫用身体刻意遮掩,但还是难免有大臣远远地看见了,红着脸心头一阵酥,眼睛里透露出的淫亵意味旋即更浓。

协助行刑的太监分别按住许孟的肩膀和两只脚腕,以防止他因疼痛挣扎得太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刑!”随着德忠一声令下,侍卫手中的刑杖倏地划出一阵丝微气流,朝着那一双白软漂亮的肉团不留情地打了下去。

所谓二十杖,便是左右双臀各击打一下,方可算作是一杖。

蔺朝的廷杖不同于前朝,相对要严苛些,力道相对也狠辣,红酸木杖子虽说是空心杖,可当三寸径杖头落上柔软的臀肉,炸开一声击打在肉体上的沉闷声响时,少年身子倏地一紧绷,紧攥长凳边缘的十根手指还是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紧。

但许孟始终紧咬着牙关不肯让自己出半点声响,缘由无他,只是不想让自己过于难堪,教那些许阚的同党看自己的洋相。

只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再顾及自己形象是否难堪了。板子一下下落在臀上,不多时便抽得本该白皙的皮肉下透出一层惹眼的嫩红色,最多再过半个时辰就会凝结成一团可怖的青紫色。

冷汗渗出许孟的额角,渐渐凝结成豆大汗珠沿着脸颊滚滚淌落。

程钟冷笑,许阚则是一脸得以;矗立在一众朝臣最前的皇甫昱明却紧握着拳头快要忍受不住了,恨不得立刻叫停刑罚,立刻冲上去将暴晒在台阶下受苦的少年拥入怀里重新保护起来。

堂外杖子打得噼里啪啦响,力道沉重,不快亦不慢,每一下都仿佛煎熬。

这可是在打一个哥儿——渐渐地,看热闹的大臣当中有些人脸色也开始变了。

他们脑子里都清楚,今日是一个哥儿当堂受杖,明日难保不会是自己这老身子骨,或者自己家眷之类的。有了今天这一先例,一些心照不宣的潜规矩自然也就不如过去那般牢靠了。

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少年殷红的眼眶,顺着眼角潸潸地滚落至下颌。然而许孟就算疼得用鼻息不断地倒抽凉气,眼前一个劲儿地发黑,仍旧忍受着没发出半点呻吟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这般酷刑哪怕换一些年轻力壮的男人来受,怕也很难能坚持到如此般,大台阶上的朝臣们慢慢地眼神也不再像之前那么轻佻了。

他们都清楚,若廷杖打在自己身上,自己必然嚎哭求饶,所以那许孟如此能隐忍难保不是当真有什么冤屈——人群中,一部分朝臣心里慢慢有了个猜测的共识。

二十杖打过,掌刑的侍卫终于收了杖,持杖并立回刑凳两侧。

许孟僵硬着身子趴在凳子上,自腰窝至大腿虽没破皮却皆已通红一片。

鲜红的淤痕在臀峰上尤为纵横交错,每动一丝就牵扯着腰臀一阵直窜头顶的剧痛,直到德忠拿着软绵毯子上前小心地裹起许孟露出的臀腿,少年这才稍稍回缓过点力气,在德忠的搀扶下忍着疼一点点挪动起身。

皇甫昱明终于也捺不住了,冲了过去接过德忠手里的软绵毯子,架住许孟的身体,将少年整个人揽回到自己怀里。

“你怎么这样傻......”他心疼环着少年的身体。

男人本想打横抱起,可见那臀腿上的红痕开始透露出淤青,少年表情显然疼得要紧,男人只觉无从下手,抱也不是、扶着他走也不是,心也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地一攥,揉碎了似地剧痛。

“......去殿里。”许孟抹去脸上的泪,臀以下几乎麻木,强忍着腰后激烈闷痛,靠在皇甫昱明怀里抬头冷冷瞥了许阚一眼道。

许阚脸上完全没了方才那副得意的模样,现下知道许孟受过刑罚还有力气诉自己,面色已是一片僵硬。

殿里这会儿已是彻底安静了,所有人都沉默着,或怔愣,望向皇甫昱明搀扶下一步步沿着台阶走上来的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原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但他们所有人却都嗅见了腥风血雨的气味。

“殿下。”重新回到大殿正中的少年挣脱皇甫昱明,咬牙忍着腰后传来的灭顶疼痛,不顾男人的阻止朝男人郑重其事地跪了下去。

“草民要告发前大理寺卿许阚......戕害草民生父祝淮安致死!”

话音一落,满堂朝臣皆错愕。

“皇商祝家的祝淮安?”许阚同门不少人祖籍便是亳州,自然知晓祝家,“可祝淮安不是病死的吗?”

“是死于饥饿、缺医少药和许大人有意派人玷污折磨。”少年红着眼眶昂起头,注视着身旁的朝臣们。

他用了一个词——玷污。

这词难免叫人浮想联翩,许阚于亳州的同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许孟是不是有意如此说。

可说祝淮安死于饥饿和缺医少药,他们却很疑惑。祝淮安出身皇商世家,祝家虽之后遭勾线败落,可当年成亲时祝家陪过去的百抬礼钱,就算存在钱肆里吃子钱都足够祝淮安下半生衣食无忧了。

然而许孟却说,祝淮安死于饥饿与缺医少药。

“我能让我的小厮垣儿来作证。”许孟一字一句,仿佛如一块沉重的石头溘然砸在人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石头很快就激起了涟漪,许阚脸色顿时一片铁青。

“不孝子!你敢——”许阚出列,指着许孟的鼻子刚要怒骂,脑子里一转念忽地又生出了另一个念头,“他有他的小厮作证,臣也有臣的!”他转而朝皇甫昱明一作揖,招呼了自己身边的进胜走入殿中。

进胜是跟在许府管家郑渠身边最得力的小厮,战战兢兢地进了这太和殿的门,垂着头规规矩矩朝皇甫昱明行了个大礼。

“奴才许府小厮进胜,拜见太子殿下。”

“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说给殿下听。”许阚从旁命令道。

进胜怔了怔,表情似有些闪烁。他抬头望向许阚,那人正犀利地盯着他,仿佛他说错半句话,回府必定要被剐了似地。

“我要你说实话。”许阚声音冰冷,继续开口道。

进胜张了张嘴,回想着刚刚在门口听到殿内自家三公子与老爷的正直,最后悄悄用眼角余光瞟了眼许孟后臀露出的一小截皮肤下逐渐涌现的淤青,适才寻思着开了口:

“殿下,老爷在府上确实没苛待过哥儿祝氏。”

进胜话语一出,许孟眉头当即一蹙,满含着愠怒的目光猛地对向他。

昔日在许府,许孟待他们这些下人并不薄。此刻的进胜既羞愧又自责,只是他根本不能将那实话说出去,毕竟许府倒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必然会受牵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撒谎。”许孟瞪着进胜。

进胜被许孟瞪得连头都不敢抬,更不敢直视,一边的皇甫昱明看在眼里,心下愈发了然了。

“去司徒清府上,传垣儿。”他道。

传令的侍卫匆匆奔了出去,不出两盏茶时间,男孩就出现在太和殿门前。

与许孟相同,垣儿在司徒清府上颇受优待。今天本不是司徒清当值的日子,听闻皇甫昱明用“传”的方式叫垣儿去太和殿,司徒清放心不下索性陪着男孩一并入了宫。

垣儿一袭杂着枣红的月白长衣,乌黑长发以一素银簪挽于脑后,若不看那骨节结实的手,俨然一副小家公子的模样,没人能够往他本是个小厮身上联想。

男孩已经知晓太子忽传自己去太和殿,事情必定不一般了。

“公子!”

可看到殿中跪着的许孟、以及许孟腰后那一片骇人的淤青时,男孩几乎失控地流着泪冲了过去,把许孟紧紧抱住。

“公子所说都是真的!”了解了一切缘由的垣儿暴怒地注视着许阚以及进胜,“奴才愿以性命作保,公子所说没有一句是假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奴才愿意以性命作保,公子所说没有一句是假话!”垣儿仰头注视着许阚,黑漆漆眸子里尽是愤怒。

纵使对方不过是个小小奴才,还是瞪得许阚背后不禁竖起了一层寒毛。

“殿下”这时一个许阚昔日同门站了出来,“此奴与许孟过从亲近,所说的话断不可轻信啊!”

“过从亲近?”皇甫昱明冷哼一声,“那许府的奴才呢?照黄大人所说,是否也与许阚过从亲近?”

那站出来的黄姓官员话一凝,当即哑然。

“若说许孟的奴才不可信,”皇甫昱明看向许孟,“按照黄大人方才的逻辑,许府奴才是许阚的人,也断然不可轻信。”

从这些年来他对许孟的了解看,许孟既肯当众出面驳斥许阚,做的远远不止当下一手准备。

“你还有没有其他证词?”男人问许孟。

“有,”少年郑重再次叩首,“殿下可叫人传许府账本,草民听闻许府的账去年底由库房重新理过,想必现下里与实际账目最为贴近。当年许大人将我胜负降妻为妾后,所住的落花小院消耗过多少银两,一查便知。”

许阚瞬间愣住,他没料到许孟远在冀州,竟知道自己府里清理账目的事。

他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当初满打满算地以为燕王倒台,许孟再也没机会回京城了。所以收起了从前为堵悠悠之口所做的假账簿,眼下许孟要皇甫昱明传账,想要再将那些帐续圆是根本来不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不才......不才只是清点过库房,”许阚赶忙弯腰颔首,“寒舍账目尚未整理好,凌乱得很,若殿下想看,明日一早下官会亲自整理好送来殿下面前。”

但皇甫昱明却一下子抓到了许阚话中纰漏。

“只是账目没做好,库房却已经清点过?”男人眼睑眯了眯。

许阚一僵,适才迟迟察觉自己大约说错了话。

“司徒清,带人去许府取账目,”皇甫昱明望了眼臣列中一直垂着头沉默于队尾的户部尚书与两位侍郎,“我大蔺度支国用一向最廉明公正,孤不介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叫户部替许大人家理一理账目!”

司徒清带上人大步流星离开了太和殿,日过当午,传膳的时间也已经过去许久了。

可堂上堂下没一个人有心思困倦,许阚投靠程钟已破了朝堂上原本的平衡,一部分人心存忐忑;一部分人琢磨着位置空出来自己能推举的新贤。

他们都看着眼前的这场“戏”,许阚已然成了一个突破口,再继续下去,皇甫昱明难保不会以此作为支点,一步步撬掉权倾朝堂的程党。

“殿下,”此时德忠悄悄凑至皇甫昱明身旁,“奴才听闻昔日里给许府祝家哥儿看病的是慧心堂的庄大夫,可也要传?”

皇甫昱明脸色微变,与母妃在冷宫的日子里他听说过慧心堂,在京城里不是什么达官显贵频繁去的地方,反倒是没什么银钱的贫民小户、出去的太监宫女寻医问药常常求助于他们。

“传。”皇甫昱明点头,示意德忠亲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去许府上取账目的司徒清,庄大夫竟是先到的那个。

那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身形细瘦佝偻,身后跟着一小药童。

“许大人府,从没在小民医馆里取过药。”听清了皇甫昱明的问,庄大夫信誓旦旦答。

“从没取过药?”皇甫昱明眉头狠狠一拧,他震惊地转过头,却对上了许孟垂着睫毛的平静的脸。

男人只觉心脏仿佛被一股外力攥碎了似地,疼得他只恨不能当着所有朝臣的面,将堂下跪得直挺挺的少年揽入怀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庄大夫会不会记错?”程钟笑着,悠悠开口。

“小民绝无错记,”程钟话音刚落,庄大夫旋即回道,“小民虽不常伺候贵人们,可药房确有一账目,里面是所有来药坊贵人们看病拿药的记录。”

“其中是何病症对应何种药材,药材的来源、清关文书,草民一一有附,皆能随时查验。”

又过约半盏茶,许阚府上账本也送到了。

前来送账本的是郑管家郑渠,跟在搬运账本的几个侍卫身后。他的出现在许阚看来意味着事情已经摆平了,许阚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地,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禀殿下,”许阚跪了下去,“臣定能够证明自己从未克扣过祝淮安的衣食用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必你证明,孤会亲自查。”皇甫昱明丝毫不理会,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许孟身上,此时少年尽管腰身挺直却已是面色苍白。

账本被呈了上去,户部三人出列,于台阶下置了几张案桌,开始对账查阅。

“庄大夫所说可是真?”皇甫昱明问郑渠。

郑渠默默看了眼许阚,敬声说:“府上确未曾为祝家主子拿过任何药。”

岂止没拿过药,无论许孟、垣儿还是郑渠都清楚,就连大夫也只请过眼前这庄大夫一人。从祝家出事、祝淮安降妻为妾起,许阚对落花小院吃穿用度的克扣已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

直到祝淮安死后,许孟手中每逢年节才有了那么点钱,大都还是皇甫静赏赐的。

许孟没有反驳郑渠的话,所以刚刚郑渠的回答,皇甫昱明是信的。

然而许阚瞪着郑渠,错愕片刻,脸上从茫然渐渐转为愤怒:“你背叛我?你这个背主忘恩的东西!”

他从没料想过背叛自己的人会是郑管家。

郑渠脸上带着愧色,不敢抬头看许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是崇德5年被您提拔为管家的,”他低着头,“在此之前,奴才不过是祝家从亳州拨过来的一个陪侍,要论背主,奴才首先不能背叛祝家公子。”

郑渠是祝淮安从亳州跟来京城的陪侍,许阚原以为自己早就拿捏住了府上所有人,包括祝淮安带来的那批。

“枉我提拔你这么久,你竟......竟然帮一个外人!”许阚怒目圆睁,瞪了许孟一眼又看向郑渠,“你侄儿在外头欠下的赌债都是许府替你还的!”

“老爷,一码事归一码事。”但郑渠说,“奴才悖逆了您,奴才会以死谢罪,可让奴才帮您戕害小主子,恕奴才做不到。”

更何况,以许府素日里花销,许阚用以给郑渠侄儿还债的那笔钱大约还是从祝淮安带来的钱财里挪用出去的。

对于郑渠,许孟其实也多少心存感激。

当年若没郑渠佯作背叛祝淮安、里里外外地照应,许孟怕也早就饿死在那落花小院里了。

就在这时,户部两个侍郎也都带着人对完了账簿。

“殿下,”为首的周尚书拱手,“许府所呈账本当中,自许三公子所生的泰元十三年,到祝公子去世的泰元十八年,用于祝公子所住院子的明面银两仅有二十四两六钱。”

二十四两六钱,这是祝淮安与许孟那五年里全部的银两花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亳州来的,谁都知晓当年祝家给祝淮安的礼足足百抬有余,银钱更是不胜数,可五年来祝淮安只花得二十四两六钱,甚至不如京郊农户里的贫民。

账目一出,满朝皆哗然。

“周尚书,你这帐钱可否对错?”有人显然仍不肯信。

“祝淮安明面上没走账,私底下还没私房钱吗?”同时堂下也不乏有人质疑。

“私房钱早就让许府的奴才们给搜刮走了。”垣儿愤愤,“既然诸位大人提,那奴才就斗胆说了!”

进胜慌了神,忙循着望向自己家老爷许阚,刁奴欺主是重罪,况且他们夺了祝淮安私存的银钱也同样都有许阚的授意在里头。

许阚对此默不作声,许孟却抬起头盯着进胜,目光冰冷,令进胜不由狠狠打了个冷颤。

事已至此,就连程钟也不再出言包庇许阚了。

许阚纵容奴才们欺凌祝淮安致死已成定局,除却地上跪着的庄大夫——他先前就已留意到程钟投过来的不善目光,知道自己算是惹了这人。

庄大夫不止有医馆,还有一大家子人,倘若今天就这么出去了,难保不会被程钟报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昱明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早已等不及要将许孟从朝堂上带回宫了,却碍于眼下的情况并不足以一棍子打得许阚再不得翻身,即便他愿意,许孟也不肯。

“殿下。”庄大夫膝行至皇甫昱明前,“小民斗胆还有一事要禀。可若说出来......旦求陛下保小民与全家性命无舆!”

“说。”皇甫昱明语气有些躁。

庄大夫顿片刻,咬了咬牙:“祝家哥儿......在许府时曾被人给糟蹋过!”

皇甫昱明顿时震惊,回头看许孟。

他宁愿许孟告诉他,那庄大夫所说这是一句假话,可少年却沉默着,没有丝毫辩解的意思,甚至慢慢垂下头。

怒火在胸腔中燃烧,男人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脸上的怒意逐渐带上了狰狞。这是祝淮安的隐私,许孟自己也未曾提及过,现如今却公之于众。

他忽地回想起许孟最开始的那句“玷污”似乎意有所指,现在却全明白了。

皇甫昱明再也捺不住冲了上去,将跪在地上的少年环抱入怀中,抽出腰侧佩剑,抵住许阚的喉咙。

那双一向沉稳俊秀的眸子此刻透着十足的阴森狠戾,仿佛黑夜中的罗刹注视着众生。恐惧如一股无形的寒风,穿透堂下所有卑鄙之徒的心胸,在那犀利目光的笼罩下不禁战栗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风,人品。”男人暴怒中带着讥嘲,“若孤没记错,昔年资赞许大人入京科考的也是祝家?许大人精通吴王用伍贠的手段,连孤听了也当真觉得后怕。”

他只恨不得自己没用过这人,哪怕回到两年前,自己刚握住朝中大权的时候,再不管会不会落下什么兔死狗烹的埋怨,先剐了眼前这畜生。

许阚两眼怔怔地瞪着皇甫昱明,浑身都怕得打哆嗦。他喉咙处一凉,本能用手摸了上去,只见掌心一片黏稠鲜红的东西,脚底一个没站稳整个人跌倒在地。

在场者无不以为皇甫昱明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许阚,然而第一个冷静下来的司徒清却迅速来到皇甫昱明身旁,轻声说:“殿下,许阚的牵连甚广,谨慎行事......”

当着所有人面杀许阚不过是解决了一时愤恨,可他身后所牵连的却足以遗患无穷。

皇甫昱明握着许孟的手,内心怒火熊熊燃烧,然而在这时,许孟的手也恰巧用力地攥了皇甫昱明一下,仿佛一记无声的宽慰。

男人稍稍恢复了冷静,注视着眼前满脸惶恐的许阚以及神情各异的朝臣们,心中不禁涌起了诸多杂绪。

他闭上眼深吸了两口气,努力镇压住胸中涌动的怒意,缓缓收回手中的剑,待到再度睁开眼睛时,脸上重新展现出他日常的冷静淡漠。

“将许阚及许府一干人等尽数押入死牢,”男人望着朝臣们一字一句道,“着......司徒清严刑审问,查明后从重发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的东宫,刚刚大殿上一场在别人眼中看似闹剧的杀伐,对他而言,漫长得仿佛过了一辈子般。

方才后臀的伤已经疼得仿佛腰以下全部没了知觉,待到回东宫,思绪迟迟意识到许阚已押入大牢毫无翻身余地了,少年适才松了口气,臀肉也开始火烧火燎地作痛起来。

这回只稍一身子,许孟便被身后伤牵扯得浑身猛地一僵。

皇甫昱明打横抱少年至塌前,小心地把他身体翻了个面,背朝上以伏趴姿势放置到床上。

“别动。”男人语气温柔,转身又忙叫早候在院子里的章太医进来诊治。

章太医提着药箱疾步匆匆,一边安排手底下药童去隔壁小厨房内煎些外伤须用得着的药材。留心着揭开围在许孟腰间的软绵布时,少年赤裸的臀腿上先前交错的红痕已然肿胀成了一片骇人淤青。

不止皮外伤,这遭许孟多少应当也受了些内伤——皇甫昱明在边陲跟随过两年的军队,这些仅他就能够看出了。

想到今日许孟贸然出现在朝堂上许阚程钟那群恨不得把他弄死后快的混账面前,男人心中恼怒便难以抑制,可更多的还是心疼。

好在章太医是太医院的院首,更是全太医院里皇甫昱明最信得过的人,即便前朝暗箭难防,皇甫昱明仍能够放心叫章太医给他的许孟问诊。

“章柟,怎么样?”

章太医摇了摇头,“殿下,拖得有些久了,”他说,“若要公子今后不留病根,这些淤伤恐怕需全部揉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章柟斟酌过的断论,皇甫昱明听着,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把淤伤揉开——皇甫昱明不由想起昔年在边陲军中,几个兵士因粮草押运途中遭遇狼群,迟了几个时辰。

待晚些到达大营,当日负责边陲军需的主将陈嵬按律将他们每个人都罚了八十军杖。

那一晚皇甫昱明决定亲自去探望,熟料还没来得及进营帐的门,便听到里头如哭天喊地的嚎啕声,嚎得皇甫昱明心头直发颤。

彼时随军太医也是章柟。

“若不将淤血全部揉开,”章柟事后回禀道,“那几个兵士的腿从此怕是都要废了。”

曾经的哭嚎声皇甫昱明一度不大记得清,现如今仿佛又为着许孟臀腿上的伤回到了耳边。

许孟不晓得,可伤在他身上,听章柟说要揉开,方觉臀上那股疼进而变得铺天盖地起来。

“不......不行。”许孟忍了一天的疼,不愿意再忍,本能挪动身体朝床榻里头逃躲。

可他只动一两下,疼痛就立刻仿佛抽筋扒骨顺着脊背蹿了上去,疼得许孟额角当即渗出冷汗,凝成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涔涔下滚。

皇甫昱明看不得许孟这般受罪,却也心道觉得不能叫许孟身子废了,只能一边扯着谎,一边掰过少年的肩膀,把他重新按回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揉,乖,”男人手掌一下下顺着少年的脊背,像是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兔子,“别动,你别动。”

“不揉开怎能行?”章柟摇头,同时又打发药童去端刚煎好的麻沸散,“臣开了点止痛的药,殿下还是劝劝公子吧。”

药能止一小部分疼,只不过大部分的,还是要许孟亲自忍下来才行。

药童很快把一碗热气腾腾的药端进屋,皇甫昱明替许孟剥去汗水打湿的上衣,又差人拿了床暖和些的被子,将少年没受过伤的肩和小腿谨慎护起。

药一勺勺喂了下去,许是麻沸散起效,许孟总算觉得臀不似先前那般疼了。

“公子请咬住这个。”

章柟又拿出一块干净帕子,叠上几叠递至许孟嘴边,让他咬在口中,以免过一阵子揉臀时少年咬到自己的嘴唇或舌头。

许孟脑子昏昏然,顺着章柟的意思咬住,怔愣片刻抬头,才意识到满屋子目光都担忧地注视着他。

垣儿、铜雀,还有皇甫昱明。许孟面色一烁,他有些惶恐,惶恐之余还有那么一丢丢的难堪。

可皇甫昱明却仿佛立刻洞悉了少年的心思似地,“你们都出去,让孤来。”他说着接过章柟手里用以揉臀的浸药叠巾,覆上许孟红肿的臀,将屋子里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

垣儿最末一个走出房门,即便心中不愿,想要陪着许孟,可还是关了门留皇甫昱明一人陪许孟在屋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咬着巾帕,神情羞怯中带着些惶恐;皇甫昱明换了个姿势,坐到许孟腰边,脸上严肃得似乎接下去要经受磨难的人是他一样。

揉淤伤这种事,皇甫昱明在军中也是帮人做过不少回的,边陲的军队打起仗来物资人力皆不是寻常的紧凑,因而没有多么严苛的上下森严等级,从上阵冲锋到最末流的砍柴烧水,皇甫昱明虽贵为太子也全部都亲自做得。

“疼就喊出来,这里没有人会嘲笑你。”男人深吸一口气,双手隔着药巾慢慢覆上少年红肿的臀峰。

许孟紧张地绷紧了腰,只蚊子似唔了声,算是应答。

皇甫昱明听见了,下一刻,男人的手开始尝试性地用力挤压揉按了下。一瞬间,激烈的疼痛顷刻顺着脊髓冲上天灵盖,同时蔓延至许孟整个身体。

许孟脸色唰地一下子全成了惨白,口中堪堪地咬着巾帕,想要叫,却十足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疼得连叫都叫不出。

生理性的泪水毫无知觉涌出眼眶,呼吸凝滞的眩晕感令许孟眼前一切景象都带上了一层斑驳黑影。

皇甫昱明只以为许孟是强忍着不肯叫出,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这回疼痛直接突破了少年忍耐力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啊!!好疼......不要!不......”

“疼......嗯啊啊!让我......让我废了吧......呜......啊!”

许孟发疯似地呼痛,求饶求得仪态全无。皇甫昱明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每一片肉都在颤抖,床上的好年完全没了朝堂上坚毅的模样,不断哭叫求饶,尿水也痛到失禁顺着穴口涌出打湿了身下床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痛得浑身苍白,淌着泪水两眼上翻。

可他越是哭,皇甫昱明就越是心烦意乱。许孟今日并不该出现在朝堂上,他的出现只会让皇甫昱明觉得是这少年信不过他。

尽管如此,皇甫昱明还是没有将自己满心的愤怒发泄在许孟身上,手里揉按的力道甚至还轻了几分。

方才不过是他的猜想,现下许孟身子才最要紧,若他心中这股怒气能够持续到许孟清醒,他一定要亲口问个清楚。

痉挛颤抖的臀起初紧绷着,一下下遭揉在那淤痕斑驳的地方,俨然疼得要命。

可后来也不知为何,或许是许孟的身体耗尽了所有力气,哭求声也逐渐变得虚弱了下去,随着臀肉上淤青的散开,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低低哼吟。

大约刚才那一番揉弄牵扯到了臀肉间嫩穴里灸针刺过的软肉,那淤青两瓣中间挤压着的花穴竟泛起了一层不宜有的湿濡。

与此相对地,皇甫昱明的胯下也如同胸腔里那团火似地,为着掌心下柔软的臀,身体十分不恰当地对着一个伤员起了反应。

待到淤青全部揉开,皇甫昱明愤愤丢下手里焐热的巾布。

“我说过,这件事我会替你处理。”男人还恼火着,又怒又心痛。

许孟脑子里嗡嗡作响,他知道自己的男人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也不是全为自己,”少年笑了笑道,“只是今日我若不站出去,朝堂那些世家大概会以此为突破口,像你包庇我一样去包庇他们自己的人。”

大蔺自开国便有律例,官员三品以上者,大朝须亲到。朝堂三品以上的官员虽多,可清算下来,无非只有三大派:以程钟为首的武将、以诸世家为表的门阀,和科考入仕的文臣学究。

武将凡得功勋者无大错往往爵位世袭,因此与曾身为平民的科考入仕官员一向不合,与世家之间的关系却愈发亲密。

许阚虽是科考出身,可他的老师却是先皇帝太傅之子,代表的是世家利益。今日若皇甫昱明在刑罚上包庇了许孟,难保不会让武将与世家利益进一步挂钩。

“但你知道,今天站出来必定要挨打对不对?”男人阴沉着脸,惩罚性地在许孟腰间戳了下,登时疼得少年猛一抽颤。

少年脸上还是挂着笑:“可我这顿打值了不是吗?殿下还记得朝堂上有谁帮许阚说过话?”

二十杖换祝淮安大仇得报,换祝家平反的可能性,再换让所有人清晰地看到朝堂势力,再值得不过了。

皇甫昱明攥紧了拳头,他怎会忘?

今日朝堂每一丝细节都仿佛历历在目,尤其是侍卫板子下少年淤青的皮肉、许阚一派门阀世家的嘴脸,他纵使相忘也一辈子都忘不掉。

于是男人心中又默默在将要处理的名单上添了几人。

“那么,殿下打算怎么处理许阚?”这时许孟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刑。”跟着,他听见皇甫昱明说,心一沉。

“......然后,让他死在半路上。”跟着,皇甫昱明又补充道,许孟眼前倏地一亮。

许孟养伤的这个夜晚,许府不再安宁,同样不得安宁的还有程钟的将军府。

许府已经被御林军包围了,动手时许阚的嫡妻秦鹃鹃并不在府上,而是回自己娘家探亲,故尔也没立刻像自己的两个儿子一样被囚禁进大理寺天牢。

得知许府遭围,秦鹃鹃再不敢回去,连忙叫了人掩了妆面哭哭啼啼连夜奔去了程将军府。

她必须将皇甫静私造军械的案宗交给程钟。她知道程钟素来得怀仁帝信任,怀仁帝病情有转圜,只要怀仁帝能够醒,卷宗里的某些隐瞒细节交上去便不愁拿掉皇甫昱明这个太子。

程钟自然收了卷宗。

“孙休,”送走秦鹃鹃,程钟立刻叫来了孙管家,“皇甫静那边,考虑得如何了?”

孙管家阿谀一笑:“还是将军懂得拿捏人,妥了!”

程钟满意点点头。

“很好,”他说,“燕王身体不适,需回京城辽阳。孙休,安排人回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京城中皇甫昱明忙于处理许阚一事时,胶州的四合院里,有个人已经等得有些急躁近乎发狂了。

是皇甫静,他对着镜子。此人与皇甫昱明同父异母,因而生得也算英俊,只不过眼下的他兴许是关久了,一朝得以离开这四合院,满脸尽是几乎发狂的佞笑,整理着身上穿戴好的王服,间或亢奋地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几步。

随侍的小厮都低着头,他们或多或少都清楚,这遭皇甫静离开四合院,大约就不可能再沦为昔日里任人欺凌“废棋”燕王了。

尤其今日一早,程将军刚叫人传了话,皇甫静就立刻杀了几个当初在院子里“服侍”自己小厮。剩下的也都晓得两年来自己做过什么,一声不吭地顺从喵悄着,生怕面前那疯主子多留意自己一眼。

主管护送皇甫静回京的太监推开门。

“公公!”看到主管太监,皇甫静眼前一明,“马车可准备好了?本王几时回京?”

京城有他的父皇和母妃,皇甫静知道该怎么做。尽管皇甫昱明是太子,可只要他回去了,作为怀仁帝昔日最宠爱的儿子,他有信心让父皇将那罪从他头上一笔勾销,把储君的位置从皇甫昱明手里夺回来。

“殿下若愿意,现在就能够动身。”太监笑着一拱手。

听太监这么说,皇甫静满脸的兴奋,大步迈出院门——今日是他多年来第一次离开这院子。

回京的车驾就在门外,虽说不太符合亲王的规格,但皇甫静已然不在乎此等细节了,他只想要离开胶州,回到属于自己的京城去,他死也要死在那儿。

皇甫静掀了衣摆踏上车,顺带踹开小太监送上的脚凳——刁奴欺主,自己被欺负了两年多,他早就看这小太监不顺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帘子垂了下去,车轮碌碌地滚了起来。

掀开车窗,看着窗外朝身后远去的陌生街景,皇甫静说不出的兴奋。

“许孟呢?”他问一旁骑马随行的太监,“他还活着?”

“许公子命大着呢,许阚被抄家都没碍着他什么事!”太监笑着回答。

“居然没有死。”皇甫静脸上的笑意顿时愈发地狰狞起来。

“算他命大——不过,既然没死,也该继续为我所用才是。”

“那是自然,”太监从旁不知是否假意地奉承着,“京城里谁不知道,燕王您最得圣心呢?”

里头有几分讽刺意味,皇甫静只当没听出。

“替我差人去告诉他,”皇甫静阴恻恻望着车前方的路,口中冷冷道,“我要他帮我......从那没娘养的杂种手里,把我储君的位置夺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孟的伤前前后后养了足有半个月,臀上淤青才一点点淡了回去。

为此,皇甫昱明也同样忍了半个月,待到章柟最近一次请脉,告知许孟身体无舆时,少年又快要到一个月一轮的信期了。

男人终究没忍住,等章柟提着箱子出去,等不及换下朝服就将许孟按回到床上亲了又亲。

皇甫昱明沉声笑着,气缕贴着许孟的唇近在咫尺,温热且粗重。

“心肝儿,”他不老实的手点了点少年小腹,“这次总得让我......来一回了。”

许孟害怕身上欢爱的痕迹弄脏男人朝服,连连推拒。

“你别......”他红着脸,“上朝的时辰都要到了,仔细他们又偷着骂你荒唐。”

男人低低一笑,“我不怕被人骂荒唐,”他说,“孤就是重色思倾国,不仅如此孤还要告诉他们,太子妃身体初愈,籍为庆祝孤要罢朝三日。”

自从半月前许阚进了天牢,朝堂文臣世家便一个个地提心吊胆了起来。尤其许阚在亳州陆家兴安书院的同门们,近些日来恨不得在堂上与许阚、程钟彻底划清界限,生怕许阚交代出什么把他们也给牵扯进去,连今日朝堂上皇甫昱明提了嘴想将许孟立为太子妃,堂下也没几个人胆敢提出反对了。

只不过当皇甫昱明再含住许孟的唇、十指交扣着想要褪下身上朝服当真与美人荒唐一番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殿下,”是德忠的声音,“胶州别院那儿有些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上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后男人沉着脸起身,至门前打开了房门。

胶州别院是管着皇甫静的地方,皇甫昱明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但许孟衣衫不整,他没让德忠进屋,只站在房门口。

“说吧。”男人点头。

“燕王想要回京就医,”德忠语气似乎在思忖着话该如何说,“现下里距离京城也就只剩下两日的路程了。”

皇甫静?皇甫昱明动作倏地一凝,蹙紧眉犹疑了片刻转而严肃:“令不是孤下的,孤没放他出去。”

“是程将军。”德忠叹气道。

那胶州本就在程钟兵马所及范围之内,即便别院自己安排过人,可皇甫静回京自己现在才收到消息,只能够说明胶州安排的人多少已脱离自己先前控制了。

皇甫昱明回头望许孟,少年明显也听到了门口两人的对话,他低着头,某种难以言喻的困惑挣扎在脸上流露着。

“派人把云县的那院子收拾出来给燕王。”男人叹了口气,现下里让皇甫静回去,不如就放在京城眼皮子地下更好盯。

只是这皇宫,他不打算让皇甫静住。

德忠应了声嗻转身吩咐人去了。等人走远,皇甫昱明回到屋子里,床上那张苍白的小脸依旧显露着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男人捏了捏少年的脸,“燕王回京你看上去似乎不大高兴?”

如果放在几个月前,许孟大约欣喜若狂。可现在,对于皇甫静的突然回来,许孟心里剩下的只有迷茫。

一则与皇甫昱明在一起开始,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如何再面对皇甫静;二则当年皇甫静助他逃离京城便是救了他的命一回,半月前朝堂上一事的消息该是已传进了胶州,他不晓得该以怎样颜面面对自己昔日的救命恩人。

更何况他已经打定主意将皇甫静托付给自己的玄武卫交给皇甫昱明。

“我......”少年嘴唇颤了颤,“我不想见他”

“不想见就不见,”男人嗤了声,“三日后我在太和殿设宴接待皇甫静,你若真还有什么话想跟孤那便宜弟弟说,孤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否则过了那日……相公我可就要吃大醋了!”男人谑笑着,含住少年敏感的耳垂轻轻一舔。

许孟猝不及防,倏地打了个颤。

皇甫静未到京城是假,到了京郊才是真。

大约两日前他住进了愉贵妃事先在京郊安排好的府别院里,当日,程钟手底下的管家孙休便照程钟吩咐带上礼物,又从教坊里选了两个漂亮哥儿,至小院子送给皇甫静做见面礼。

一幽暗高窗似库房的闭塞房间中,两个美人少年均脱光了衣服,肉体赤裸裸地被人按着分别仰躺在两张长桌上,浓郁白浊的鲜山药汁从碗里顺着瓷勺柄徐徐流入腿心穴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双腿大开,两瓣唇穴在太监们的暴力掰弄下合不拢似地一左一右恣意张开,露出唇肉内湿濡粉嫩的逼穴口,一抽一嘬地绞弄着灌入肉洞里的腻稠汁液。

“哈啊......痒......好痒......饶了我......”

这里是一间临时刑房,两个哥儿噙着泪受不住地啜泣吟叫,浑身皮肉潮红浮现,似乎才服用过“助兴”药不久。

白皙大腿根布满了暧昧细长的红痕,一道道蔓延到臀腰间,皆是手指掐过的痕迹,显然在被太监们按在桌上老老实实接受灌山药汁前他们尽力地挣扎过。

皇甫静就坐在两张桌子正对面的主座上,一手扶着座椅,一手沿衣摆探向两腿间,鼻腔中细碎且急促地喘着,双目一层血丝赤红。

太监们擒着美人双脚打开,两个美人被迫地将淫穴正对皇甫静。汁水顺着翕动的粉嫩软穴溢出至臀缝,弄得两人整个阴阜淫痒一片,浪荡的肉景尽落进男人视野里。

屋子里太监都是教坊寻来凌虐调教美人一等一的好手,王公贵胄口味重起来一向毒辣,他们素来明白,此刻都当皇甫静兴致上了头。

可只有皇甫静自己才清楚,衣摆下的那根东西,无论他怎么摆弄都立不起来。

这是皇甫昱明自送他去胶州后,为报昔日愉贵妃害乔宛若致死所“赠”的“礼物”之一——当年皇甫昱明以皇甫静重病需调理为由,命胶州别院的太监灌了他整整十颗碧落丹,他就此再不能人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整整一盅山药汁全部流淌进美人们嫩软的肉洞里,泡得媚肉酥软膨胀,每一寸淫软都泛着阵阵抽颤。

两个少年微微颤抖着腰,忍受着绵绵无尽的痒意。

紧接着,领头太监拍了拍手,屋门吱嘎一声打开,两台将近一人半高的木制刑架在几个太监的推挪下进屋,架下木轮碌碌滑滚,直缓缓滑至屋内侧一墙边。

刑架打磨包蜡至乌黑的两根枫木楔成,厚重模板交叉作X形,位于木板交叉位置正下方,矗立着一根足有儿臂粗的假阳具。

假阳具外形雕琢得极为真实,连带上面细致纹路都打磨得栩栩如生,仿佛一根真实男人肉根似的。

只是狰狞的木雕筋络上细看布满了一撮撮乳白色的柔韧鬃毛,位置恰好全部集中在子宫口与敏感点一带,只教人看一眼就足以令全身毛骨悚然。

其中那名有着与许孟一模一样桃花眼的少年首先看到刑架,身体骤地僵滞了下,穴肉也本能倏地一紧。

“不......不要!”经历了一夜折磨,少年早就怕了。他挣扎着挪动腰臀向后瑟缩,但比起教坊太监们,体力消耗得差不多的双性哥儿俨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弄上去。”皇甫静一声令下。

太监们当即架起桌子上的两个哥儿,片刻不带耽搁地分别绑上左右两台刑架。

媚软的嫩穴刚灌了山药汁,此时还酸软着,穴缝在挣扎中一丝一丝地溢着白浊,刺激得穴口愈发臃肿内里酥痒难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少年还没来得及从上一轮酥痒的刺激中挣脱出来,就又在太监们的钳制下被一粗大圆润的东西自穴缝口死死抵住。

刑架下方矗立的大阴茎龟头硕如鹅卵,顶部紧紧地贴附着两个少年的花唇。方才灌入的山药汁失去了唯一排泄口,教假龟头堵得连一丝丝都再流不出,浓郁的山药汁液更充分地渗透进哥儿柔嫩敏感的黏膜当中,酥痒一时间灭顶至几乎无法忍受。

太监们抽过同刑架一并送到的绳子,把两个哥儿四肢分别按于刑架每根木板末端,三下五除二将他们俩四肢呈大开状绑了上去。

雄壮的假阳具恰到好处地顶开了柔软穴口,迫不得已,两个少年只得努力地抬高腰,让腿心稍稍远离那巨大的假根,好让甬道里吃进去的山药汁再多吐出些。

然而他们谁都没留意,假阳具下半截刚好连接着一个类似于手动机关盒子的东西。

这是教坊特地制造出来的新鲜玩意儿,名曰炮机,机关盒子后有一旋钮,只需转动旋钮到一定程度,上头的假阳具便自动刺入穴洞开始抽插。

待到两个哥儿手脚腰肢都捆缚完毕,领头太监才托举着木盘子,恭敬谄笑地又凑回皇甫静眼皮子前。

“王爷,您看——要先玩哪一个?”

木盘子里放着两枚颜色不同的琉璃旋钮,分别对应拧动两个刑架下不同的机关木盒。

皇甫静脑子里原就在想许孟,托着下巴看了看另外一个哥儿,视线最终还是落回了胆颤垂着头的桃花眼小美人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他了。”他指着对应桃花眼少年胯下的绿琉璃旋钮,手指在木盘上轻轻点了点。

“尊令!”

领头太监一笑,在桃花眼少年的惶恐注视中,将那绿色的琉璃旋钮拿了起来。

太监一步步逼近,少年睁大了双眼,哽咽着频频摇头:“饶了我......公公,求求你......饶命......”

他已经看到了抵在腿心的粗壮巨物,巨大的假根足以将少年狭窄穴肉撑得再也合不拢,甚至性命都堪忧。

少年忽然回忆起昨日教坊公公当面赏给他那奴才父母的几个金锭子,现在想来,那竟是买他命的钱。

漂亮少年眼睛里噙满了泪,神情尽是抗拒的惶恐,两眼直勾勾盯着太监手中的琉璃旋钮,喉咙里止不住地溢出一声声伴有呻吟的求饶话。

只可惜,他越是害怕,太监们就越亢奋。

“教坊教你怎么伺候主子,嗯?”领头太监当着少年面,故意教他看到地把旋钮交进一个掌刑小太监手上。

少年两个桃花眼瞪得滚圆,嘴唇颤了颤,却最终除了求饶没能答出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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