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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掰-腿绳-刑磨-泬/扒-衣当众露批/阴蒂擦肿/双尿洞失(1 / 2)

('得了令的太监们将许孟拎到墙边,拖过桌子,按着他的肩膀强行让他坐到了那张桌子上。

他们三两下扯去少年身上衣服,白皙皮肤立刻暴露在凉飕飕空气中,修长的大腿来回踢腾,白肉一晃一晃地。

衣襟沿肩膀滑落,露出两侧圆润的肩头,胸前两团白乳没什么赘肉细腻得很,其间与腰窝上还残留着一部分指痕,明显是遭人抓住狠狠揉捏过。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腿心,整个阴阜皮下透出一层殷红色,花唇松软已不似青涩,肏得有些张开的趋势,露出里面一道粉嫩嫩的漂亮软肉。

这不是许孟第一次当众裸身,可面对太监们聚集过来的贪婪目光,胸口里那股羞耻还是强烈得难以言喻。

看到少年腿心一片淫靡美艳之色,有太监不禁狞笑:“美人儿,你这副样子,想必殿下没少疼你吧?嗯?”

他说着,手不老实地捏住许孟胸前那团白软。

哥儿胸肉手感完全不同于女孩子,不至于太嫩,却依旧教人揉捏得欲罢不能。

白花花的乳肉顷刻泛起了一层暧昧红,一阵酥麻顺着肋侧传上来,许孟瑟缩紧肩膀下意识闪躲,太监却收拢手指夹住白团最顶端的肉球,毫不怜香惜玉用力一拧。

“——嗯啊!”白嫩的肉团被重重揉弄,顿时掀起股酥麻,少年被布团堵着的嘴里不禁泄出声尖叫。

在太监们的注视下,少年浑身倏地一阵哆嗦,那乳首很快充血昂起了头。呼吸急促起来,少年的面颊也在缺氧下愈发显得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的脸羞得发烫,心脏砰砰跳个不停。他惶恐地压抑着紧张的喘息声,额头渗出一层汗水,渐渐凝结成珠。

不出意外地,拧弄过的白乳上留下一大片红痕,中间肉珠俏生生挺立着,丰润得仿佛下一刻就要产出奶水一般。

“骚坯子。”太监们笑意随即更淫亵。

若非没有家伙,这群混账东西怕是立刻就会提着屌肏上来。

纵使钱公公这般在宫里见惯了美人的,依旧觉得眼前少年诱人得很。

他拿起匣子中的粗麻绳,朝小太监们丢了过去:“别只玩上头,下头弄得漂亮点,明天丢去街上才更引人注目。”

为首的小太监是一个瘦子,应着声,拾起地上的麻绳,视线仿佛一只虫子从少年的乳肉向下描摹,最后落在他泛着红的穴口上。

“把人架起来。”他命令其他小太监道。

其余几个太监遂将许孟从桌子上又架起,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少年贴墙站到旁边一处墙角里。

“知道这是什么吗,美人?”瘦子冷笑着,双手分别拽住绳子两端,在许孟面前用力一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刚刚定睛的许孟仓皇地望着瘦子手里的麻绳,本能地想要后腿逃躲,却在背后贴上墙时意识到自己根本逃无可逃。

两个太监分别一左一右钳制住许孟的挣扎,瘦子笑着一俯身,将麻绳从后至前绕过许孟的腿心,扯起两端用力向上勒。

那麻绳约有一指粗细,只稍稍用力,粗糙的绳子立刻陷入少年狭窄的臀缝里。

“......唔!”一股酸酥顿时直冲脑仁,绳索碾磨上两瓣肥厚唇肉中间粉嫩嫩的淫软。

瞬间一股诡异的酸酥令内里软肉立刻过电似地抽搐起来,少年眉头拧成团,堵塞着的嘴里发出近乎崩溃的呜咽声。

只是窗外才月上梢头,四周寂静无人。

“叫!”瘦子一把扯了堵在许孟嘴上的布条,“在这地界若能把你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叫过来,杂家算你有本事!”

这差不多是皇宫里最偏僻的地方,距离寿安殿至少半个紫禁城,皇甫昱明当然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布团甫一抽出,氧气立刻进入喉管鼻腔,带着一股久旱逢甘霖的清凉。

附近没有皇甫昱明,至少还该有些别人。然而许孟才刚想开口朝身旁那高窗呼救,牵着绳索的那太监便一用力,麻绳彻底碾开阴唇,深深陷入两瓣厚软唇穴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脆弱的粉嫩淫软本身就受不住太多蹂躏,麻绳生生碾上去更是掀起一阵行将灭顶的酸酥。

“......呀啊啊!!”少年顷刻一声尖叫。

那叫声软糯,尾音又带着些鼻音的甜颤。许孟该是羞耻的,但此刻他完全顾不上,脑子被尖锐的酥麻完完全全地占据着,穴口在摩擦下急遽绞紧,不多时分泌出一大股腻稠汁水。

淫汁打湿了勒在胯下的绳子,自然而然地,小太监们也注意到了。

“哟,这就湿了?”瘦子咧嘴淫笑,“不愧是牢子里出来的浪荡坯子,说吧美人,伺候他们的感觉怎么样?爽吗?”

太监狡黠眼睛里尽是十足的淫亵意味,嘲讽着,扯住粗麻绳一端狠狠一拽。

粗糙的麻绳唰地一下子合着淫汁擦过敏感脆弱的肉洞口。

“啊——别!”少年猛地瞪大了双眼,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当即冲破喉咙脱口而出。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绷得笔直,连筋络都绷得略微凸出,足以证明这酸麻究竟有多么灭顶。

许孟的腿心近乎疯狂地抽颤着,两条腿完全站不稳,只能任由太监们摆弄,将双腿打得更开,麻绳也嵌入得极深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流着泪边喘边摇头:“不要......呼......不要了......饶过我......”

汁水顺着腿心往下流,两扇饱满臀峰也仿佛过筛似地哆嗦着。瘦子一瞧便知是找到了许孟的弱点,戏谑地笑着,又换了一只手用力,麻绳以与刚刚相反的方向再次碾过穴心。

这回,麻绳竟粗暴地擦过敏感的阴蒂。

“——哈啊!”

只听许孟一声尖叫,汗水伴随着眼泪沿额角潸潸向下流淌,大腿根接着开始疯狂抽搐,花穴也不受控地泄了尿。

殷红的唇穴颤颤巍巍向外张开,阴蒂也充血红肿成一颗小葡萄。有尿水顺着两个尿洞涌出,自大腿根流淌至脚底,在脚掌下积攒出一滩淫靡的水汪。

许孟脑子里空白一片,甬道内麻痒泛滥,感知一时间仿佛只剩下了腿心的疼与酥。

“哥,你把他给整尿了?”欣赏着少年双眼上翻、花穴失禁的溃败样子,有太监在一旁不住嘲笑。

“这才尿了一次,”然而瘦子却拽着绳子讥笑说,“老子今儿个要让他尿一晚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失禁的酸酥感源源不断地自腿心传来,腻软穴口在绳子下止不住地蠕缩,持续地吐露出黏稠的淫水。

绳子没多久便浸了个湿透,尔后淫汁顺着大腿根溢出,糊满了整个阴阜,与尿液一并浇得腿心一片腻稠湿濡。

许孟忍着汹涌的酸酥与羞耻,紧咬嘴唇,此刻他的肉蒂正随着粗绳摩擦绽开一波波入骨的灼热。

酸酥不断上涌,少年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肥肿湿润的穴完全张开,媚肉尽露,里面粉嫩在磨碾下成了一片殷红色。

又酸又胀的感觉自两腿间扩散,许孟早就站不稳了。但两侧的小太监拖拽着他,依旧强行让他以站立姿势大张开双腿。

麻绳一次又一次擦过穴心,酥酸在少年体内外一刻不间断地翻腾,弄得他大腿根哆嗦得停不住,喉咙里尽是夹杂着哭腔的呜咽声。

“别弄......哈啊......别弄了......”许孟不得不放下身段,摇头向这群恶棍讨饶。

然而不远处欣赏着的钱公公却招呼来一名小太监。

钱公公从袖子里掏出一青花小药瓶,倒出一枚赤红色的小药丸。

“这个拿去,喂给他。”钱公公指了指许孟。

小太监谄笑着双手接过药,随后板起一张狰狞的脸,上前掐住许孟的下颚,将药丸往少年舌头深处一压,不顾舌肉推拒硬是把药丸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正昏昏然全无防备,差点被喉咙里滑过的药呛住呼吸,咳了好一会儿半晌才意识到有人喂了自己什么东西。

只是茫然的他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入口之物的味道,那东西便遇口水融化,不足半盏茶小腹深处就一股灼热旋即爆发了上来。

是媚药——许孟堪堪意识到。

“......唔......”

那东西进入腹中立即生效,灼热如同翻滚的海浪,在体内不断潮涌,渐渐有了盖过穴口酸酥之势,令少年不禁又发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吟哼。

花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紧,阴唇含住了麻绳,唇肉流淌着汁水阵阵虚空。忽然间,少年感到那太监又扯住麻绳用力一拉——

——搔磨阴蒂的酥痒当即直窜天灵盖。

“不......嗯啊啊!!”少年哭着一声尖叫,麻绳嵌入最深处,他扭摆着腰臀想要逃躲这灼痛,可没出息的肥厚唇肉却完全将麻绳嗦裹住!

一指粗的麻绳勒入臀缝中,刚刚好完整碾中双性少年阴唇内的整块花穴媚肉。

阴蒂充血更加红肿,小果子似地垂在穴口上方,酸得许孟腿心直打颤,坠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

情欲在少年体内恣意升腾,没多久,白皙的皮肤下就覆上了一层诱人的淡粉色,加之皮肤上的汗水,让许孟像极了发情中的哥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偏偏就是这媚药发作的时候,少年隐隐感觉到子宫口好像有了些难以描摹的变化。

与此同时,麻绳又死死地勒着臀缝,阴阜一整片都是发情似的媚红色。

翻开的阴唇内,腻滑软肉一颤一颤地;而在抽颤的小腹之上,少年垂着头,喉咙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酸酥刺痛终究在媚药的促使下转变为一股股快感,强烈到叫人脑子不由空白。

“嗯......哈啊......”少年喉咙里不由自主地流溢着动听的呻吟声。

“叫啊美人,继续叫!”

太监们继续蹂躏着。本就肥软的穴因麻绳摩擦厚重了许多,阴唇花瓣似地向下垂着,在勒弄中淅沥沥地吐着汁,全都是一片淫靡绚烂的媚色。

唇穴合着水光,哆哆嗦嗦地;灸针刺过的甬道壁肉也在媚药共同作用下催生出一波又一波酥酸。

尽管腿心依旧火辣灼痛,许孟实在不想承认自己会为绳子摩擦而产生快感。但快感就是存在的,少年一边哭吟着,一边忍不住在心中唾弃自己的没出息。

不知过了多久,太监总算停下了来回的勒弄。

此时的许孟只想喘一口气,然而等待他的却是一根竹木质的责打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拍子长半个胳膊,拍头约有半个巴掌那么大,一个小太监挥起,朝许孟小腹下红肿的阴唇拍打起来。

停、停下......

少年很想求饶,可现在他一开口,喉咙里流溢出的只有尾音甜颤的崩溃呻吟。

责打拍噼里啪啦地落在穴口,同时瘦子仍旧高高地拎着麻绳两端。腿心的红肿令阴唇将绳子越含越深,喂下去的药在小腹中翻腾作祟。

很快,淫欲在体温作用下循着药劲扩散至全身,所及之处皆密密麻麻地酥痒。除此之外还有一股尿意,大约是阴蒂磨得太过了,排泄欲激烈到呼之欲出。

但许孟实在不想在这么一群人面前尿出来。

“不要......求你们,不要......”少年忍了许久,才艰难地吐出两声有气无力的求饶。

可他还是没有被放过,正当他话音刚落,眼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待回过神,少年只觉一阵闷顿的酸痛泛开在肩头,等到视野重新从眩晕中回过神,他的身体已呈双臂反绑的姿势悬吊在半空中。

脚掌距离地面大约一丈,少年想站也站不稳,踮起脚尖也难以触碰到地面。绳子的另一头穿过头顶房梁,拽在另一个力气大的太监手里,仿佛随时都可以放下去。

他再一次看向屋脊处的天窗,此时的他只寄希望于现在有人能够路过附近,听见屋里这些不该出现在宫里的声音。

谁来都好——许孟后悔今日的冒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太监们却取来一根手臂长的木杆,杆两头各以铆钉嵌着一只脚镣,随后将许孟两只脚腕分别束在木杆两头。

是一根教坊用以开腿的械具,如此,少年不得不以双腿完全大开的姿势暴露出腿心含着绳子的媚软穴肉。

双腿再无法并拢,淫欲升腾的少年浑身已然透出了一层漂亮的艳粉色,唇齿间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声呻吟。

此时的好消息大约是太监没可以肏他的东西,少年恍恍惚惚地想,而坏消息则是他们又从外推进来一座三角木马,放置于少年悬吊身体的正下方。

木马齐腰高,顶峰犀利,虽不至于割破皮肤,可脊部却装置了一层浓密的黑色鬃毛。

看着身下的那东西,许孟倏地打了个哆嗦。

“不行......不要!”少年挣扎着已经疲惫不已的身子,激烈摇头,“救我......殿下、呜......救我......!”

“要不要,可由不得公子你呢。”钱公公扬着一侧嘴角冷笑,“况且殿下忙于朝政,怎可能来这荒僻地儿?”

就是!小太监们应和着。下一刻,钱公公手指一挥,扯着绳子太监一松手,少年整个身体旋即压在了尖锐的木马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太监缓慢松开力道,绳子自头顶徐徐下放,许孟的身体也愈发接近木马。

两条腿在木杆的束缚下根本并不拢,穴心下方正对着木马顶棱,尽管期间少年不住地求饶,可收了钱的太监们并不怜香惜玉,还是强制地将人放了上去。

许孟整个人骑跨在三角木马上,腿心正中马脊棱瞬间,一股酥酸令他胸腔顿时激烈起伏起来。

他哽咽着挣扎,但双腿完全触碰不到地面,因而即便再尽力地用大腿根夹紧木马两侧,少年还是没能阻止身体下沉,腿心最终彻底碾坐在尖锐的木马棱上。

“......嗯啊啊!!”被碾压鲍肉的少年痉挛地扬起脊背,发出声崩溃的哭吟。

在这之前,瘦子抽出了勒在许孟唇肉间的麻绳,两瓣阴唇此时业已摩擦得媚肉淫红外翻,阴蒂像一颗小果子似地沉甸甸垂在外头。

整个阴阜糊满了淫汁,鲜嫩丰满,在木马顶上去那一瞬间,腻红蜜肉泛起一阵抽搐,胡乱地翕动张开,里面淫肉在经受挤压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灭顶的淫浪自穴内迅速扩散,刺痛中带着媚药发作特有的酥痒,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粉嫩逼肉不停绞紧蠕缩,在少年浑身颤抖下一股股吐露着腻稠的汁液。

“不,不要......”许孟恍惚又恐惧,酸酥快感有如一团泼油点燃了的活,在腹腔深处恣意蔓延。

他两腿抵御着脚踝处的撑开,反射性地绞紧,绷得大腿内侧两团软肉直打颤,脚趾也跟着蜷紧,喉咙中变调地难耐呻吟着。

媚药刺激着少年的感官,使他眉头紧蹙,皮肉潮红,胯间肉根高昂,脸上既难耐又酥爽很是一番诱人光景,仿佛馆子中调教透了的倌儿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子着实教人心痒,只可惜太监没根,难以享受到。

想到此,瘦子心中不由烦躁,最终他不耐烦地从同伴手里躲过责打拍,扬起拍子对准许孟的臀肉啪、啪连抽了几下子。

软嫩的后臀顷刻荡漾起一阵肉花,伴随着几声哽咽,留下一道道红痕。

不远处的钱公公负着手,目光在许孟身体由上至下地巡梭,最后落在少年还算紧致的穴口。

他一眯眼,敏锐地觉察到了那里与花穴有所不同,似乎还没开拓过多少次。

“喏。”

他朝旁边的小跟班太监仰了仰下巴,小太监立刻读懂了师傅的意思,从匣子里又拿出一根假阳具。

这假阳具约有手腕粗,龟头尺寸大如鹅卵。虬结的筋络雕刻得栩栩如生,柱身还布满了凸起的倒刺,只一眼看过去就足以叫人胆寒。

小太监上前叫停了责打,掰开少年的后穴,沾了沾附近淫汁,毫不留情将那假阳具地一贯而入。

阳具借着汁液润滑,径直顶上了少年穴心里一处敏感区域。顶得许孟腰不由倏地向前一挺,嘴里又冒出声淫浪惊叫。

挣扎的少年阴蒂又一次生生擦过木马棱上的鬃毛,粗糙的毛扫过嫩软黏膜,顷刻掀起一阵不亚于麻绳勒弄的剧烈酸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上媚药带来的欲火,一股快感自那颗敏感的小肉豆子炸开直窜天灵盖。

“救......救命......哈啊!”少年浑身激烈抽搐,快感与疼痛仿如潮水似地吞没拍打着他的身体。

他激烈地喘息着,泪水顺着眼眶失控外涌。

或许是今日格外凉爽,皇甫昱明在御花园里难得多逛了几步。

当初为节省宫内开支,御花园里红烛仅供宫妃居住呃西六宫,以闲置宫殿为主的东六宫则不需额外灯火,昏暗许多。

可今日不只怎的,循着月色,皇甫昱明慢悠悠地逛到了东六宫外的北所前。

两侧宫殿昏暗,只有门外夹道上点了几盏灯。

“回去吧。”见是逛到了头,昱明转身,但这时他隐约听见某个宫殿里传来阵阵呜咽声。

男人知道这宫里时常有宫女太监勾心斗角欺负新人,为此无论皇后,还是相处提防多于平和的愉贵妃都曾对后宫大幅度整治过。

只是今日,这声音听上去并不像是伤心,反倒像是有谁在这宫中动用私刑折磨人的样子。

且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耳熟到令皇甫昱明只觉心脏被狠狠一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还有人在宫里头欺负人呢?”德忠也听到了,鄙夷地啧了啧,转身就想让人循着声音找过去瞧个究竟。

人刚要去,皇甫昱明却抬手拦了下。

心中那股说不清的忐忑总归让他过不去。

“孤亲自去看看。”男人说。

头昏眼花的许孟此时彻底软在了木马上,马脊深深碾压着穴心。

少年的脊背都快要弓成一只虾子了,小腹过筛似地抽搐着,整个身体的着力点全部落在抵着棱的鲍肉上。

遭受碾压的鲍肉虽没出血,可在碾压与鬃毛刷的搔弄下,早已成了一片通透的嫩红色。

穴口附近棱上的鬃毛已被淫汁沾染上了一层黏稠,鬃毛仍然滞愣着,连带阴蒂一起搔弄,让少年每一丝挪动都感到有股极致的酥麻蹿入脊髓直奔头顶。

灸针刺过药的甬道再度迸发出强烈的欲火,连带体内媚药一并,情浪与达不到的高潮成倍翻腾。

假阳具一次次插入后穴,腻稠的淫汁贴合着缝隙涌出。每一次都隔着肥厚的逼肉,重重碾压在敏感点上,顶得少年肉洞内黏膜发狂似地抽搐,卡在木马顶端的鲍肉缝隙里也一波波地涌出淫汁,顺着大腿根流淌,与情欲酸酥一并荡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持假阳具的太监奋力地抽插着,插得少年的穴口噗嗤噗嗤水声作响。

那人循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下挺动腰腹,仿佛那驰骋在许孟体内的粗壮木根是自己那从未有过的精壮肉根。

少年被插得又疼又爽,口中几乎崩溃地发出一连串呻吟声。穴心抽搐,身体被干得摇摇晃晃,木马碾磨着逼肉,两腿止不住地颤抖。

已至午夜,再过上一会儿,送往宫门外的泔水车估摸就要来了。

在皇宫中,泔水桶这类大件对于奴才们来说,一向最易往外带人,甚至有主管太监私下惩罚死的宫女太监就这么运出去,埋去了乱葬岗。

正当钱公公一边给烧见底的油灯上油,一边窃笑着思索许萩给的那笔钱要怎么花时,身后木门敲响了。

想来应当是那拾泔水的进喜,钱公公转身打开门。

熟料门一开,门外立刻飞起一窝心脚将他整个人踹翻进数丈远的墙根下!

那一脚力道异常凶狠,钱太监当场被踹断了肋骨,捂着胸口地上蜷缩成一团发出鬼哭似的嚎叫声。

上一刻还沉浸在凌虐许孟的愉悦中的小太监们顿时全部愣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面那锦衣华服的男人三两步冲进来,一匕首砍断许孟身后的绳子,把行将昏厥的少年紧紧按进怀中。

“太、太子......”有人认出了面前这阴森暴戾的男人正是皇甫昱明,两腿一软,哆哆嗦嗦跪下去。

其他小太监也一并赶紧跪下。

“殿下......不是我们要做的,”瘦子吓懵了,过了会儿才回过神,慌张地指着墙角的钱太监,“是钱公公,是他的主意!”

“是、是啊!”他身后的小太监们听了赶紧附和。

只是他们越辩解,皇甫昱明眼里的凶狠与阴戾就愈发强烈。

德忠带着侍卫紧随其后赶了进来。

“全部送入慎刑司。”男人脱下外衣裹住怀里昏厥过去的少年的身体,命令德忠道。

“今晚务必问出主谋,明早前全部剐了弃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个太监没熬到后半夜就招供了,出钱给他们的人是许萩。

听到这个结果皇甫昱明有些意外,他不认为区区一个平民哥儿竟然有将手伸进宫里的本事。

可想到昨日把许阚父子叫走的人是愉贵妃,有些说不通的事情也渐渐变得说得通了。皇甫昱明还不能动愉贵妃,只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不能动许阚和许萩。

“人都剐好了?”男人问德忠。

“每人三千刀,一刀不差。”德忠挂笑答。

皇甫昱明点点头。

“按照他们之前定的那个地方,把尸体丢过去,”坐在桌前的男人转了个身,“此外,‘京城第一才子’也该换换人了。”

许萩琴棋书画是有些才华在身上,但这京城有才气的哥儿遍地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但凡豪门望族里多少都有几个,第一才子的虚名今日有人拿来捧他,明日自然也有人捧别人。

“是。”德忠应道,刚想走。

“哦,还有。”皇甫昱明又把他叫住,“那个许萩,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男人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小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间床上,许孟疲惫极了,呼吸有些紊乱,紧蹙的眉头让他看起来睡得并不踏实。

“他怎么吩咐的这几个太监,你就怎么吩咐那边,务必。”男人一字一句地命令道。

“是。”德忠冷笑,“奴才必定一五一十让他们做到!”

许孟并不记得自己昏迷前究竟是怎样一个场面,隐隐只晓得好像有什么人闯进了屋,接着是一阵杀猪似的哀嚎声。

他睡得很不安稳,心头的恐惧仍挥之不去。

朦胧间一阵熟悉的龙涎香漫入鼻腔。

是那个人——少年猛地睁开眼,幽暗的烛火刚刚好照亮了眼前那张沉稳得一如既往,却无些多表情的脸。

柔软的少年睁大了双眼,顾不及浑身刚涂过药还疼着的伤,撑起身猛地扑倒进皇甫昱明的怀里,低低哽咽起来。

男人抬起手,轻轻揽住少年肩头,在他额角印下一吻。

“都过去了,”他慢慢地顺着少年的肩膀一下下抚摸,“别怕,再也不会有了。”

昔年在府上,许萩仗着自己是家中“嫡出”的哥儿,对许孟父子一向欺凌克扣。只是比起许萩,他背后的许阚才是当初害死许孟生父祝淮安的罪魁祸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萩和愉贵妃关系似乎很不一般。”男人说,“他是皇甫静的生母。”

男人提到皇甫静,许孟怔愣了下,跟着抹了把泪,缓缓道:“我想为我生父报仇。”

所以这就是当初许孟投靠皇甫静的理由,男人挑眉,心下了然。

“皇甫静必然对你承诺过什么。”

“嗯。”脆弱的少年脸上少有地露出一抹倔强,“他承诺过我......帮我替父亲报仇。”

少年目光凝望着房间一处角落,神色恍然,仿佛在回忆一件非常遥远的事。

“我也可以帮你。”这时男人忽然道。

少年倏地扬起头,眼神一亮:“殿下......”

男人点点头,而后握住少年局促的右手。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卖命的事,”他说,“我只要你信我。”

房间中的烛火映着两具激烈纠缠在一起的胴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手隔着被子摸上许孟腰侧,鼻尖抵着少年廉价,舌头探入口腔里肆意地翻搅,湿濡搔弄上颚,汲取着少年舌底的津液,掠夺他每一丝喘息契机。

媚药余韵尚存,经由这么一吻,少年体内的灼热迅速升温,肉根悄然昂起头,欲火也有了再度燃烧之势。

空气中除却薄荷气息外,还弥漫着一股淡淡药香。

红肿的两个穴才刚刚涂过药,钝钝地泛着酥痛,陡然在情欲的催使下重新湿濡,肿处传来一阵浅浅的灼痛感。

眼泪让这个吻染上了一缕轻微咸湿。

“那里......唔、那里......”少年忍不住,身体情动地贴附上男人的身体,甚至全然一幅求爱的姿态用小腹去摩挲男人的大腿。

两人交缠的呼吸一下子全乱了分寸,少年放肆地攫取着迷人的龙涎香,喉咙里喘息也渐渐急快起来。

“想要......嗯......殿下......”

“你该休息了。”男人喑哑道,努力压抑着奔流上心头的欲火洪流。

只是许孟正濒临假性发情,一波波又酸又麻的快感自盆腔深处汹涌地翻腾,根本休息不下。

“不要、不要休息......好痒......”他含糊着,趁男人不备,一口咬住搅弄在自己口腔里的舌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沸腾的心绪再也控制不下,男人眼底略过一抹专情的阴戾。下一刻,他一个倾身上前,将少年整个身体完全压倒回床上。

许孟才醒来没多久,两条大腿赤裸裸地盖在被子里,身上只一件纱衣,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于是男人很轻易地抬起少年一条大腿,肉根直贯而入,迎着甬道内尚存的湿濡,穿过腻滑肉道一插到底,龟头直抵穴心。

酥软的阴唇才涂了药,淤肿尚未消,两侧阴唇花瓣似地稍稍外翻着皮肉温凉,只是插进去才能感觉到内里逼肉的炽热。

男人胯下早已昂扬生硬了,肉根甫一插入,四周黏膜玄机紧紧地裹住吸嘬了上来。

少年齿间不由溢出一声舒适叹喟,小腹下意识地向上挺去迎合。男人的肉根也插得更深,扫过敏感点,径直顶向子宫口。

粗大的肉根完全地抵进了许孟的穴肉,将他撑得整条甬道都胀开,连带甬道壁肉崎岖的褶皱也一并撑得抚平。

快感如同涨潮般迅速上升,许孟反射性地绷紧了双腿,手指攥紧身下床单,直觉一股股热流在这饱满插入中插得向外涌出。

壮硕的龟头直直碾压在酸酥柔软的子宫口上,四周壁肉吸嘬中随男人一声抽气,轻轻弹跳了两下,退出一截后又重重撞回到原地。

如此连续撞了数十下,许孟被他撞得快感一个劲儿地翻腾,交媾缝隙吐出大股淫汁,酸酥的快感充斥整个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舒适至极,逼肉疯狂颤抖地包裹住男人的柱身与龟头,深穴紧致又软又热。

男人也在这淫软的吸嘬中被撩拨得体内欲火沸腾,跟着挺起他粗大壮硕的肉根,冲准肥软淫肉深处最敏感的地带又开始了一系列猛烈肏干。

男根抽插刺激着灸针刺激过的痉挛嫩肉,肏得那敏感地带一片酸酥,龟头着重照顾抽颤的宫腔口,干得少年内里媚肉尽是狂喷的颤栗,如同欲火燎心。

肏弄了数百下后,少年就如真的发情那般子宫口敞开了一道缝隙,里面蓄积的更多媚液汩汩外流。

男人全然抓住了少年的弱点,挺动小腹对准那个地方又是一连串肏干。

少年恍惚地长大了嘴,眼眸涣散,攥着床铺的指尖都泛白微微颤抖。

“子宫......子宫那里......呜......”他嘴唇无法抑制地颤了几颤,可下一刻男人垂下头又一次含住了少年的唇,把所有呜咽声尽数吞没在漫长的亲吻里。

少年喉咙里流溢着欢愉的甜腻,男人的阴茎狠狠驰骋在少年嫩红淫靡的穴中进进出出地抽插,插得少年穴口咕叽咕叽地冒着淫液,浑身过筛似地痉挛颤抖。

空气里,两个人浓郁的信息素充斥交融;媚药促使着假性发情,甬道尽头的缝隙在凶猛肏干下如同真的进入信期般渐渐松软。

直至那入口能够容入一整个龟头,男人停了下来撑起身,中止的吻在两个人唇间拉出了一道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某种意义上,我们算是见过父母了,”男人半戏谑半认真,勾了下少年的鼻子,“跟了我,嗯?”

少年象征着永久标记的腔肉里依然含着男人的肉根,腰以下全是酥软;吻得近乎窒息的口中陡然涌入一股清冷的空气,激得他从恍惚里稍稍回缓过神。

刚刚算是告白吗?可少年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拿定是否回应皇甫昱明。

许孟明白皇甫昱明的意思。可现下面对生父的事,还有行将翻脸的许阚,他不能让皇甫昱明堂堂一太子与自己一并卷入这种极大可能有辱名节的事情中。

他能只佯作什么都听不清,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甚至垂下睫毛,悄悄别过头去不看他。

少年不懂得伪装,所以落在皇甫昱明眼里再明显不过了——他还没做好两个人定下终生的准备。

男人胸口里那颗紧吊着的心又空落落地掉了回去。他将肉根退出少年的子宫口,精关一松,浑浊精液旋即灌满了甬道,半点没沾入子宫。

但他也确实只能如此,现在的他在许孟眼里算不上是乔寅,没有以往的交情,仅仅就是个将许孟从冀州带回来又占了身子的身居高位者而已。

“你还没想好,”最后男人吻了吻少年的额头,“不过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再相处一段时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萩坐在府里的马车上,一脸愤恨,觉得自己今日大约水逆。

他起了个大早穿戴梳洗,作为毋庸置疑的“京中第一才子”,踌躇满志的他本打算今日茶楼的诗文雅聚上好好出一出风头,然不料琴遇上李侍郎家二公子,文又遭皇商段家长女狠压一头,最终只受了一顿嗤笑便悻悻而归。

“想来所谓的‘京中第一才子’不过也是妄图虚名罢!”这回连当初学堂里夫子最看不上的朱二他们都敢当众出言嘲笑许萩。

期间甚至有人出言赞赏许孟,许萩自觉比许孟绰绰有余,内心厌极了这个庶子,气不过,抱着他的琴转身气冲冲离开了茶楼。

只是他不知,暗地里有一双眼正悄悄地注视着他。

回府马车行至花柳街附近时,车夫才警觉前方道路已堵了个得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车半晌不见动,许萩等得不耐烦,撩开车帘问。车夫也无可奈何。从附近纷杂议论声里他知道,前头街上有几个人被凌迟,因此附近的人全都跑出来看热闹了。

“花柳街附近行凌迟?”许萩眼神一凛,立刻派车夫过去看了眼,前头的丁字路口居然曝着几具凌迟过后的枯骨与烂肉了。

“看样子像是几个太监。”看过惨烈的尸体,车夫脸色很不好看,可还是如实答复。

花柳街?尸体?许萩顿了片刻,忽然想起自己昨日花出去的一笔钱——

昨天在东宫丢了好一顿人后,许萩去见了愉贵妃,在愉贵妃暗示下雇了她找来的太监,让他们趁皇甫昱明不在东宫的机会好好“收拾”许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收拾”完了扒光丢在街上哪儿,昨天许萩只顾着生气,也完全没听清楚,兴许也是这一带区域。

然而今天,至少是现在,街上根本没什么扒光的弃市的哥儿。且空气里隐隐有一股尸体腐烂的臭气,加之看热闹前排的喧闹声,许萩虽没亲眼看,眼前觉不由浮现出凌迟尸体可怖到令人作呕的样子。

一股寒凉顺着脊背趴上心头,许萩打了个冷颤。

可今日这几具太监尸体又与昨天有什么关联?许萩不知道,只觉得一股恐惧莫名地从心底疯狂涌起。

“走,换条路快走!”他赶忙命令车夫道。

可这附近早就人山人海地,一辆马车想要出去谈何容易?

许萩焦急不过,他片刻都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了,尤其听附近人谈论说,这群太监尸体是一堆身着御林军服制的士兵所放下的。

估计是办事的人出了岔子,许萩一边心疼自己花出去的钱,一边害怕遭人报复,索性从车上爬下来,叫上小厮徒步往回走。

但他还没来得及走出巷子,混乱中就不知被谁一掌劈在脑后。

咚地一声响,许萩当即昏了过去。待到再醒来,入目一片漆黑,车夫与小厮皆不见踪影,周遭也再不是刚才繁华的闹市区了。

向来娇生惯养的许萩心头阵阵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们!把绳子解开!”他没好气地挣扎,奈何绳子捆得死死的,眼睛也被一条黑布蒙看不见。

但他能够听到周围讥嘲的笑声。

“知道我是谁吗?”许萩顿时又怕又怒,扬起头朝那笑声叱道,“我是许阚的儿子,当今圣上最宠的愉贵妃可是我表姑妈!”

“你们得罪了我,我一定要让我爹向皇上告状!”

然而他刚骂完,对方便发出一声嗤。

“圣上?”是个轻薄的年轻声音,“可我听说,那皇帝都睡了两年多了。怎么宠,公子不然教教我?”

许萩愕然,京中人一向知道怀仁帝生病,可知道怀仁帝已昏迷两年的人其实并不多。

“......你是谁?!”他惊恐地面向着说话者方向。

话音才一落,许萩便惊觉扑面过来一阵风,接着眼睛上的布条被人一把扯下,他眨了眨眼,待到重新适应光线,这时才惊觉面前竟是一群山匪扮相的男人。

“你们,你们是......”许萩浑身一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两年前皇甫静一案起,各城附近山上的山匪几乎都在官兵围剿下清理一空了。所剩不多的那些,皆在朝中有一定人脉,打都是投靠了立得住命的世家或皇子,眼前这得以出现在京城里的山匪更是如此。

譬如眼前这男人——剥皮鬼。

这名叫剥皮鬼的男人是京城郊山匪虎斗寨的堂主,身材宽阔修长,衣衫褴褛得如同港口装卸货物的脚夫,只是若相貌再白皙一些,说不定更像个俊俏的书生。

许萩曾于一张通缉令上见过,他印象很深刻,那是许阚做大理寺卿的时候。

但这并不足以打消许萩想要离开这儿的念头,他抬头打量四周,空旷的房间角落里散落着些碎木屑,四壁光秃秃地,屋脊生了霉斑,空气里隐约有一股像是苔藓和腐木的气味。

“我认识你,”许萩连忙望向剥皮鬼,“你们山匪对不对?我父亲有钱,你放我回去我会让他把钱给你们!”

“钱?”剥皮鬼一挑眉,从袖口中掏出柄折扇唰地一声甩开在手里,“小公子觉得我像缺钱的样子?”

许萩眸子一紧,当即认出扇子下那水头通透的玉花是几月前杜家流入拍卖所的私藏品,价值不菲。

而视线一点点挪上去,扇面上“龙争虎斗”四个字则是连许阚求了数个月也没能求得的陈家老爷子笔墨。

“君子爱财亦讲究取之有道,”剥皮鬼边摇扇子边讥笑道,“我们虽不是什么君子,可你父亲的钱我们可一个铜籽儿都不能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萩更紧张了:“那你们要干什么?”

“美人儿——”这时男人扇子一合,俯身以扇柄抵住许萩的下颚,迫使他抬头,“知道你在宫里惹了谁吗?”

许萩虽是许阚家的儿子,却自小娇养在京中从没像今日这般接近一个土匪。此刻对方他几乎能够感觉到对方扑面而来的鼻息,胸口紧张得扑腾乱跳,肌肉也都绷紧打起了哆嗦。

可剥皮鬼表情却像是品尝着一道美味般,视线下移,落在少年挣扎中微微敞开的领口上。

“美人儿,”男人欣赏着许萩领子内的光景,“看看——这白嫩的肉,等会儿有你喊疼的时候。”

剥皮鬼的话令许萩不由想起“剥皮鬼”这绰号的由来——十年前男人带着自己的虎斗寨屠戮了当时京郊唯二的另一个帮派。

输者从头目到喽啰皆被剥皮揎草,后将尸体丢至城东朱雀门。许多人为这一幕惊吓到,没人知晓这掌管着虎斗寨男人究竟叫什么名字,徒留下剥皮鬼三个字。

只是从此,“剥皮鬼”在京中成了连学步孩童都闻之色变的存在。

“放了我,求求你,”许萩终究是下破了胆,不得不低头求饶,“不然……不然我爹不会放过你们!”

然而剥皮鬼却不以为然,根本不把许阚当回事儿,悠哉地让人弄了把椅子来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西备好了?”男人问。

一条手指粗细的麻绳当着许萩的面,很快横起在屋内两根粗承重木之间。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太师椅上的剥皮鬼看着许萩,悠闲地摇着扇子,“你应当知道这道理。”

绳子约在齐腰高位置,上面每一尺距离便有一颗硕大粗糙的绳结,事实上这东西大理寺中也有。联想到剥皮鬼方才的话,许萩顿时明了,脸色一下子全白了。

“......我不敢再惹许孟了!”许萩不是什么有骨气的,愣了片刻,望着周围的山匪们再不顾及面子,以头抢地,“饶过我,好汉,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但现在求饶早已经迟了,剥皮鬼完全不理会,只张罗人把许萩从地上架了起来。

“头儿,备好了!”一个喽啰最后紧过绳子说。

剥皮鬼满意一笑,重新看向情绪快要崩溃的许萩,目光从领口看到腰间,又从腰间看回脸。

“既备好了,”男人指着许萩的身体笑道,“就把衣服扒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剥皮鬼话音一落,其余山匪们也步步逼上来,一脸淫亵狞笑,摩拳擦掌慢慢接近。

许萩完全吓懵了,瑟缩着肩头本能向后躲,可两边钳制着他身上绳子的山匪力气远比一个哥儿要大,钳得许萩根本逃不脱。

“求你......求求你们,”许萩没骨气地彻底慌了神,噙着泪恐惧地连连摇头,“我爹有钱......我还没出过嫁,不想死......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害怕自己也像剥皮鬼手下那些死人一样被剥皮揎草、尸体皮肉分离地丢在大街上,像今日凌迟尸体般供人当众观览。

可剥皮鬼的关注点却在另一件事上。

“我想起来了,你还没出嫁?”男人挑挑眉,忽尔从椅子上起身,抬步缓慢踱至许萩面前,目光在少年的脸和身上巡梭了一阵子,小声对旁边喽啰说:“把药拿过来。”

这里是一处四下无人的僻静院子,喽啰得令出门,不多会儿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回到这空房间。

“灌下去。”男人道。

喽啰丝毫没含糊,立刻掰住许萩下颚一用力,将他的嘴撬开。许萩想拒绝却根本做不到,浓郁的药香顷刻盈满了口腔,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径直入胃。

药汁滚烫,烫得许萩整个口腔都在发麻。空了的药碗砸在地上摔了个稀碎,不过片刻,许萩腿心里就迸发起一股细细碎碎的淫痒。

少年还没经历过情事,不由低下头一声闷哼,脸颊透出一层薄红,两片臀肉下意识地绷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扒我的衣服......”

可这在“阅历”丰富的剥皮鬼看来情况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美人儿,衣服再不脱怕是要弄脏了。”男人用手指强迫着挑起少年的下巴,语气轻浮。

许萩虽比许孟虚长两岁,但大约是还没开苞过的缘故,至今尚未发情。

因此他也更不懂自己现在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只觉腿心深处一股难耐的空虚愈发难忍,让他恨不得想要什么东西伸进去弄一弄,好好安抚一番。

许萩又是空虚,又是恐惧,身子不多时也软了下来,人完全没力气仔细思忖剥皮鬼刚刚那番话里的意思。

少年的脸颊越发地通红,此刻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虾子,双腿软得打颤。见状,剥皮鬼示意地昂了昂下巴,两个喽啰跟着解开许萩身上的绳子。

“别碰我,不......不要!”

双臂重新有了活动空间,浑身虚软的少年连忙推拒,奈何那药发作得过于迅猛,撩得他小腹内一阵酸酥升腾,夹紧的腿心里更是空虚,叫人愈发难耐。

故而推拒的力气就像是猫挠一般。先是月白色上衣,后是锦缎下摆,不过片刻功夫,少年身上的衣服就被人撕了个一干二净。

衣衫完全褪去,许萩白皙柔嫩的皮肤彻底暴露在山匪们的视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经人事的哥儿还是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裸露身体,一时间咬着牙又羞又怒。奈何腿心里有一股如同火团般向外蔓延的酸酥,虚痒得厉害,令他几乎难以站稳,那股怒气看上去反倒像是徒劳地撒娇了。

小腹里淫痒正盛,泛着股说不清缘由的潮腻。

终于那潮腻突破了穴口,一缕湿漉漉的汁液从许萩花穴里咕叽一声冒了出来,流至大腿根,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软肉缓缓流下。

就算许萩刚刚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了,看到这缕淫汁,脑子里也幡然悟了。

加之身体赤裸,莫大的耻辱感羞得少年浑身都在颤抖。

“剥皮鬼!”少年脸上再度转怒,“我绝不会......绝不会让你好受!”

可剥皮鬼脸上依然带着他那戏谑的笑。

“是啊,爷我现在就很难受。”男人竟挺起小腹,用他胯下的生硬东西去顶许萩大腿,“不信你摸摸,是不是难受得很?”

许萩怔愣了下:“你——恶心!拿开!”

少年扭动身体试图躲避。

可他越是扭动,甬道里的那股虚痒便越强烈。渐渐地,少年喉咙里的喘息声也粗重了起来,腰肢无力,额头溢出一层薄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儿,还没破过身吧?”男人搂过许萩的药,轻佻揉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调侃道。

“爷带你破一破,也好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好受,什么叫做难受!”

许萩脑子里顿时如同炸开了花一般,从他在许府受到的言传身教,虽说是哥儿,可若婚前与别人苟合,这一辈子怕是都要玩了。

“别......不要弄我,不要......呜......”少年不停地摇头求饶,但穴心却不争气地一个劲儿冒淫水,看得周围山匪无不两眼发直,咧着嘴跃跃欲试。

然而眼前男人根本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更何况剥皮鬼本身也得到过皇甫昱明的信儿,这许萩本就是个德行有亏的腌臜东西。

于是男人随手抄起一条绳,一个反剪重新把少年双手绑回身后。

接着,他忽略少年的挣扎,揽腰将他打横抱起,放坐至旁边一张破木桌子上。

“你自己分开腿,还是我帮你?”男人双臂撑于桌前,迫使许萩后背贴着墙,把少年身体禁锢在臂弯内狭小的空间里。

一阵淡淡的水烟香漫入鼻腔,许萩明白这是什么,愤愤地瞪着剥皮鬼,嘴唇一个劲儿地颤抖着,却拿不定主意究竟是求饶管用,还是发出由衷之言把人骂一顿更好。

他双腿紧紧地并拢着,不想让男人更多看到唇肉的美艳画面,尽管腿缝里已隐约能够看见泛着水光的淫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紧绞双腿的样子在剥皮鬼眼里却是完完全全的拒绝。

“别那么抗拒,再这样爷可就要扒你的皮了。”男人说着,握住少年膝盖一左一右掰开。

“别......别!”

许萩仓皇地摇着头,连忙合拢腿。可他双腿太过于修长纤细,腰酥身又软,根本不是剥皮鬼那一身腱子肉的对手。

男人只稍稍用了些力气,少年湿漉漉的大腿根旋即暴露于空气中。

许萩敌不过,只得在男人的摆弄下张开腿,此时他花穴湿濡地抽颤着,单薄阴唇浸透了汁水泛着光泽,在凉飕飕的空气中略微带着颤抖。

唇肉泡得略微有些隆起,中间缝隙处露出一道粉嫩色淫软,那里大约是酥痒的源泉,小粉肉一抽一抽地搅弄着缝隙深处的湿濡。

剥皮鬼尚未开苞过雏儿,眼前的淫美鲍肉看得他呼吸一滞。

“......你不会好了。”男人声音骤然喑哑了几分,下一刻,他掏出自己胀得生硬的肉根,猛地抵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剥皮鬼扛起许萩一条腿搭在肩头,最大程度地暴露出少年湿润紧致的穴。

许萩踢腾挣扎不得,下一刻就被男人粗壮硕大的肉根贯入了整个甬道。

剥皮鬼肉根尺寸与他修长宽阔的身材全然成正比,深紫色阴茎胀得通红,柱身布满了突突跳动的筋络,龟头少说也有卵蛋大小,顶端饱满膨胀,只一眼就让人觉得心头一震。

尽管今日是许萩的第一次,剥皮鬼还是没给他留丝毫怜惜。

龟头挤开柔软阴唇一插到底,将那象征着雏儿的肉膜立刻插成了几片残缺破损,血丝混杂着淫液顺交媾缝隙缓缓溢出。

“哈啊、疼——疼啊!!”许萩痛得一声惊呼,顿时就像是遭雷劈中一般,下意识地夹紧穴口,试图摆脱身体里那粗大的男根异物。

尖锐同感瞬间扩散至全身,撕裂痛伴随着媚药掀起的酥痒空虚,刺激得少年浑身发抖。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渴望肉根插进来解痒是他错了,他这过于狭窄的淫洞受不住剥皮鬼如此粗壮的肉根。

剥皮鬼挺动着下腹,粗长狰狞的鸡巴频繁地抽出一截,又迎着淫汁狠狠插回去,越插越深入。

比起情事上丝毫没经验的许萩,剥皮鬼则经验丰富极了,他很清楚哥儿身体哪里是弱点、哪里碰不得,哪里怕痒,哪里又耐不住疼。

于是没一会儿,男人的龟头就精准地寻到了位于许萩腿心肉洞内一不深不浅位置上的敏感点。

那地方距离子宫口还有一段距离,感受到龟头扫过瞬间媚肉的抽颤和许萩难以抑制的呜咽声,剥皮鬼挺直了腰身狠狠撞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呀啊!”快感如同潮水一般疯狂地上涌,少年当即被撞得浑身软肉都朝着反方向一蹿,发出一声形象全无的高亢媚吟。

快感生出即灭顶,少年直觉一股激烈到像是海啸迸发的酥麻自小腹深处熊熊升起,只消片刻便把他整个人吞没。

先前还在眼眶里噙着的水汽凝结成珠,顺着眼角潸潸滚落。

少年再没了先前嘴硬的气势。

“疼......不行,要坏了......呜、坏了啊......”

男人闻言,短暂停下了律动。

许萩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快感里稍稍缓回过神,大约是意识到自己刚才叫的一声太过于失态,愤愤然别过头又使劲咬紧了牙关,原本煞白的脸过了会儿唰地转为一团通红。

看着怀里少年的反应和变化,剥皮鬼心道觉得有趣极了——有如捕获了一条坏狐狸,狐狸虽不老实,却也逃脱不掉被人驯服的命运。

坏心眼的男人冲准那片软肉,又连顶了几下:“这里让你舒服到了,嗯?”

“拿......哈啊、拿出去......别弄那里!”

少年红着眼,顾不及模样究竟有多淫浪了,惶惶扭摆着想要从男人怀里逃出。但身体却始终在男人的钳制下,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爷把这玩意拿出去,你就要上那东西了,”剥皮鬼扬了扬下巴,指向屋子正中的麻绳,“自己惹的事自己还,可明白这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萩忍着腿心翻起来的阵阵刺痛,瞥了眼横贯在两根柱子之间的麻绳,身体倏地打了个哆嗦,眼角边又吓出来几滴眼泪。

早知如此,他就不听愉贵妃的蛊惑,雇什么小太监了。少年咬着嘴唇,腿心甚至产生了一股灼热的幻觉。

“能不能......能不能罚点别的?”半晌,腿心含着肉根的许萩转过头,不得不压抑心中的恐惧与愤怒摆出一副可怜模样。

“怎么,一根绳子满足不了你?”男人谑笑一挑眉。

黏腻清澈的汁液顺着两人交媾缝隙向外流淌,打湿了少年的腿心,也在男人褴褛的衣摆上留下一道暧昧说不清的水痕。

“我......”许萩刚想说自己不是这意思,却见男人朝喽啰们一挥手:“听见没?这位许公子欲求不满,想要咱们再给他添点别的!”

不对劲,很不对劲。

不知是对方会错意还是故意为之,许萩心底骤然生出一团惶恐。

“不,你们这是......”少年仓皇,可男人却伸出一根手指,点住了他的嘴。

“嘘——覆水不收,宜深思之。听说过没?”男人满脸都是坏笑,“你都已经说出来了,再想后悔,就晚了。”

说着,男人又顶了顶,把许萩顶得一连串惊叫,所有想要给自己辩解的话全部顶回喉咙中。

只打开门一出一进的功夫,喽啰们拿来了一只小纸包,还有另一碗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纸包交进了剥皮鬼手里,药碗则摆到许萩手边。

药汁热腾腾的,不像是刚刚煮好,更像事先准备过。许萩才被灌了一碗媚药,这盛药的碗看上去都没换过,少年脊背一阵发麻,手忍不住瑟缩地挪了挪。

“需要爷喂你?”男人说着,身下又挺了几个来回,“看到那绳子上的结了没?自己老实喝走五个,爷喂你就走十个,自己选。”

“......滚开!别碰我......”许萩瞳孔紧缩着,本能地摇头,连方才那副可怜模样都快要装不成了。

只不过还没等到他“不”出个所以然,男人就拿起桌子上的药碗,捏住许萩下巴,强行将药汁全部灌进少年喉咙里。

“还想装贞洁?”耳边是剥皮鬼轻佻的笑,“许公子啊——京中第一才子,刚刚你浑身上下的肉爷可都碰遍了!”

剥皮鬼的话羞得少年几乎抬不起头,满脸通红。

男人一边灌药,一边揉弄着许萩的小腹。少年惶恐的呜咽顿时转化为激烈的呛咳,穴心在男人的揉搓下一阵阵地起着颤栗。

“娘的......你敢......你敢弄老子——那里别、那里别......嗯啊啊啊~!”

少年脸色显得更红了,脱口的叫骂全数变成了尾音甜颤的哭嚎。

就在他蜷缩着肩膀,边骂边咳满面狼狈唇角湿润时,腿心里男人那根肉棒随着快感从少年腻滑柔软的肉洞里咕叽一声抽了出去。

“美人儿,装不下去了?”许萩刚刚那番骂似乎并没激怒剥皮鬼,男人讥嘲着一巴掌掴在许萩臀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皙的臀肉上顿时泛起了一层潮红,没了肏干的穴洞顷刻泛开一阵酥痒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空虚,敏感点在抽颤,那股媚药带来的痒再度涌上,痒得少年不由目光涣散,情不自禁地发出声媚吟。

“......混蛋......”

剥皮鬼打开纸包,里面是两颗小指粗细的尿道栓。

“没错,我是混蛋,”他说着拿出其中一颗,“我这混蛋享用你这么个恶毒货色,再合适不过了。”

男人抓起许萩胯下肉根撸了两把,而后沾了沾少年唇穴流溢着的淫汁,对准少年的铃口手指一用力便插了进去。

“......啊~”

少年只觉些许酸酥出现在龟头顶上,虽有那么点不适却远不至于掩盖两瓣媚穴里面的诡谲淫痒。

情潮仍然在身体里四处游荡,陌生的快感刺激着许萩初经人事的身体。

少年的喘息愈发急促起来,他动了动臀,试图缓解体内汹涌的清朝。

“可以了,把他送上去。”然而下一刻,男人整了整淫汁打湿的衣摆,对手底下喽啰下令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个喽啰上前,一左一右从桌子上架起许萩,拖下来就往绳索那边走。

看着离自己越发接近的绳子,许萩顿时激烈挣扎起来:“不要!你们不可以......否则......否则我爹一定会找到你们,他绝不会放过你们!”

剥皮鬼回到他的太师椅前坐了下来,重新掏出扇子优哉游哉地一摇,欣赏着许萩仓皇不已的模样。

“许阚要找我们?”剥皮鬼哂笑,“行啊,叫他去城东福记茶楼,届时白某会带着一份聘礼,让他知道——我们虎斗寨正缺个官家出身的压寨夫人!”

男人话音一落,屋子里小喽啰们旋即爆发出一阵低声讽笑。

许萩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搬出亲爹许阚原是想吓住这群山匪,却没想到连带爹一并被山匪们给嘲讽了。

腿心酥酥酸酸地泛着空虚的痛,许萩身子软得很,不一会儿功夫就在喽啰们的拖拽下来到了粗麻绳前。

麻绳约有一指粗,每间隔大概一尺左右,就有一颗粗糙竖着纤细倒刺的绳结。

许萩吓得嘴唇发白,两眼瞪着麻绳,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瑟缩。可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喽啰忽然俯身抓住许萩一只脚踝,将他一条腿从地上搬起。

“不要......别、别!”

那只脚眼瞅着越过麻绳,许萩惊恐地连连摇头。可他根本没有丝毫机会抽回自己的脚,下一刻,少年整条腿在喽啰钳制下越过麻绳,紧接着人整个骑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绳——即让受者骑于一根一指粗的绳子上,由外人强行推动着,挪动脚掌使腿心在绳子上磨来擦去。

那粗糙的绳子刚刚就已让许萩脊背下意识地发毛,尤其是绳子上一颗颗绳结,他无法想象这些东西嵌入穴肉里擦过淫软,究竟会爆发出怎样强烈的酸酥。

但许萩还是被迫地骑上了绳子,体重加持下,粗砺的麻绳立刻深深嵌进他的两瓣湿漉漉唇穴之中,绳面径直抵上才开过苞的粉嫩穴口。

绳索上布满了铁刷新刷出的茅草倒刺,嵌得媚肉突突地发疼,挤着两瓣唇肉擦过唇内的粉嫩柔软,只稍动就生出一股酸痛直奔头顶,痛得少年猛地打了个哆嗦,腿心不由收紧。

“啊......啊、疼!”

绳子毫不留情的摩擦下,许萩大口大口地粗喘着,阴唇变得红肿肥厚,熟透了似地。

腿心勒得生疼,许萩腰下使不上力气,麻绳嵌得也愈发深。

绳索碾压的那条穴心软肉承担了身体几乎所有着力点,顶得湿红淫靡的穴瓣不由自主地左右张开,暴露出里面空虚抽搐的阴穴入口。

那里所受刺激最为激烈,少年不禁崩溃哭吟着,脚尖高高向上踮起,绷紧了漂亮的臀腿,想要使媚穴从这几乎疯狂的摩擦中逃离。

“十个结,可记住了?”剥皮鬼笑吟吟扬了扬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喽啰旋即做了个“明白”的表情,按住许萩双臂,压着他的肩头强行向前推去。

火辣辣里的刺痛绽开在麻绳摩擦的阴唇间,如同一团火浇了油,在遭受绳子摩擦的皮肉上疯狂翻开。

许萩绷紧了脊背,嘴里不住地呜咽。于此一并上升的还有空虚带来的甘甜酥麻,是媚药正在起作用。

喽啰推动着许萩的身体,强迫他一点点向前挪动,穴肉里的绳子自然也不断摩擦着淫软嫩肉。

一波波摩擦下,肥厚的阴唇肿得酥软下垂,完全将绳子含入唇肉之间,尖锐的酸酥疼痛顷刻更加猛烈,每一步都比前一步酥痛灼痒得教人发狂。

许萩紧弓着妖,呼吸甜腻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

“呼......慢、慢点......哈啊!~”

少年眉头紧蹙,额角冷汗凝结成珠顺着廉价向下滚落,双脚抽颤着绷紧踮起,大腿根也抖得像过筛似的。

许萩每一步都有如迈过火焰山,逼肉又疼又酥,甬道内媚软空虚麻痒不已,甚至令他完全忽视了开苞过的膜肉还撕裂着且一阵阵地传来刺痛。

麻绳顺着前阴唇擦阴蒂而过,又从后臀缝离出。阴唇含过的绳面,在上面遗留下一片黯淡淫靡的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个绳结——少年浑浑噩噩地心想着,恐惧在心头不断荡漾,逼肉却来到了第一个绳结前。

阴唇附上去,许萩才惊觉这绳结同男人龟头一样大如蛋卵。

绳子摩擦过的逼肉炽热,难耐地泛着疼,甫一抵上绳结,前头的阴蒂顷刻传来一阵刺激的酥痒。

“......嗯~”刺激得有些过分,许萩忍不住退半步一躲。

然而还不及躲开,少年就又被掐着腰按了上去,这回绳子在淫穴里陷得更深。

强烈的灼痛在整个唇穴之间肆意翻腾,循着脊髓流窜至天灵盖,又蔓延至全身。

麻绳摩擦刺激下,许萩的花唇渐渐抽搐着泛起蠕缩,穴瓣裹满了淫汁层层绽开。

阴蒂在一股股强烈的酥痒中充血肿大,像一颗小果子垂落在绳面上。那小肉球的顶端正紧紧贴附着腿心“抵达”的第一枚绳结,只消再向前挪动半指距离,红润的小肉核就会硬生生挤压进阴阜与麻绳之间的缝隙当中。

许萩踮着脚,肩膀瑟缩发抖,两股颤颤,双腿绷得笔直却怎么都不敢再向前分毫。

见许萩半晌都不动,小喽啰不怀好意的淫亵目光向下一打量,当即便发现了个中缘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喽啰眯眼,刻薄地一扬嘴唇,心下骤时了然。他朝同样钳制着许萩的另一个同伴甩过个眼神,两人同时扶着许萩的腰向前一推——

这一步令那硕大的绳结猝不及防穿过腿心阴唇,更强烈的酸痛陡然爆发,疼得许萩一声尖叫,甬道内不受控地喷出一汪透明腻稠的汁。

摩擦过于粗暴,绳结擦过阴蒂掀起一股激烈到灭顶的尖锐酸酥后,碾着小肉球深深埋进了少年肥软的唇肉里。

两侧阴唇勒得红肿饱满,唇头花瓣似地左右张开,整个唇肉高高肿起完全含夹住嵌进唇肉里的粗大死结扣。

肥厚的肉唇由于肿胀,完全掩盖住原本缝隙间的那条粉嫩色软肉,连带绳结一并藏进了阴唇里,抽搐中不由自主地裹紧吸嘬。

许萩酸疼得脑仁都在发麻,只想那硕大又布满倒刺的球形东西赶紧从自己的穴口里滚出去,哪怕代价是再挨上那大肉棒一遍插。

“弄、弄出去......疼、呜疼......”

赤身裸体的双性美人颤抖着双腿,不住地呜咽求饶。

他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绳结蹂躏的腿心上,丝毫没发觉自己的小腹上,肉根已然生硬高昂,顶头铃口塞着尿道栓的缝隙中正吐露着丝缕白浊,小腹深处也有一股渴望排泄的酸酥徐徐生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啊啊!”

漂亮的双性人向上昂着脖颈,腿心软肉剧烈地颤抖着。

媚药作用加成下,一股股黏腻的汁液失禁了一般地自唇缝内那道软嫩的处子膜中汩汩涌出,湿漉漉地顺着大腿根流下,一腿的淫靡颜色。

“美人,你汁水很足啊,”男人带着笑的目光注视着少年穴口,“想必其他地方也一样很充沛对不对?”

剥皮鬼这番言辞过于露骨,许萩被调侃得又气又恼,羞臊得连头都不敢抬。

“我是......我是许家的人,你们不能......”

说话间,旁边的喽啰又从背后推许萩身体,酥软的少年忙不迭咬紧嘴唇,身体在推动下又循着惯性向前挪了一小截。

方才喝下去的第二碗药开始发挥作用,肚子里冉冉生出一股憋闷,就像是尿急了似地,憋得腿心酸胀难耐。

许萩咬紧牙关,不解身体为何陡然出现变化,脑子里有些懵然。

唇齿里还残留着第二碗药留下的余味,在学堂里曾随太医院里老大夫们学过些医理方面知识的许萩忽然察觉,刚刚那碗药中似乎加了十足量的车前子。

许萩虽不常光顾欢场,可多少知道一些馆子对于肯不听话接客的妓子小倌最常用的方式莫过于剥夺他们一些理所应当的生理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譬如饮食,或者排泄。

他于一个午后曾见过一名被送至街巷当众壁尻的小倌,那男孩肚子鼓鼓囊囊地,铃口与花穴尿道皆塞着栓,只一碰就大哭求饶。

传闻坊子里给他灌了整整三壶车前子,待到许萩当日傍晚再经过那条街时,原先放置那少年的臀洞内早已空了,只剩下墙边骇人的一大滩腥膻水渍。

当日许萩内心如何?回忆过来,他大约只觉得有趣罢了。

因此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服下一碗车前子,像那个小倌似地遭人掰开花穴憋着尿肆意蹂躏。

回想起当初墙角边的水,许萩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用他仅剩不多的力气重新踮起脚尖,尽可能地使唇穴远离胯下粗糙的绳子。

“饶了我......求你们,我再也、再也不敢了......”

少年步履几乎不稳,嘴里喃喃求饶。但那剥皮鬼竟让人给他上了一壶茶,全然不理会少年的哀求,脸上带着淡淡惬意的笑,继续欣赏许萩耻辱不堪的“表演”。

不过一会儿,穴心擦过了第二枚绳结,跟着又是第三枚。

阴蒂在绳子的摩擦下经受着搓扁又揉圆的蹂躏,肥厚唇肉内一片淫红,酸得骨头都腰酥了,让少年脚根本站不稳。

白皙的小腿歪歪斜斜颤抖着,媚穴里溢出的淫稠媚水湿漉漉地流满了整个大腿内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的小腹却依旧酸酥,比方才甚至更加强烈,袋囊饱满沉甸甸追在腿窝下,肚皮正中甚至都怀孕似地隆起一小片。

许萩淌满了汗水的脸再无任何抗拒或是求饶的表情,嘴唇红润,脸颊殷潮,张着嘴小心翼翼地促喘着,泪水氤氲的眼角透出一层漂亮的媚红,整个人一副濒临虚脱的样子。

“不要......不敢了,不要......”他声音柔软里带着颤抖,脸上一片迷茫,两眼恐惧地注视着胯下绳索,此时又一颗绳结抵在他肿得鲍肉似完全张开的阴唇下。

汁水泛滥的媚穴经历了那么久的磨擦,现下里已有了那么些麻木的征兆。

只不过山匪们根本不想给许萩这“麻木”的机会,他们从皇甫昱明那儿收到的任务便是好好惩罚这歹毒的哥儿。

于是待到阴唇再度慢慢含入绳结,阴蒂碾上去时,两个喽啰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似地,同时踹向少年痉挛着踮得艰难的脚心——

“——哈啊啊!”

接着,只听少年崩溃地发出声哭喊,整个腿脚连带膝盖都弯了下去,绳子正中被压弯,粗大的绳结倏地陷入盈满了淫汁的洞口中!

许萩只觉双腿不受控地软了下去,鲍穴内淫水潮涌般地喷出。

“坏掉了啊......哈啊啊......不要呜......”少年忍不住摇头大哭,“不要走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强烈到让人头脑一片空白,在腹腔深处疯蹿似地四处激荡,喷涌的腻稠热流汩汩沾满了少年整个大腿根,也在胯下绳索上流了一大片淫靡黏腻的水痕。

饱满的小腹酸酥涨闷几乎到了极致,姿势陡然变化令少年身体倏地抽搐了下,双腿更加使不上力气,身体愈发下沉。

绳结在穴心嵌得更深了,绳面勒紧了阴阜,同时也重重地勒上少年圆润沉甸甸的袋囊。

硕大的春袋因铃口被尿道栓堵塞着,蓄满了过多精液。经由绳子这么一碾,尽数挤进高昂矗立的阴茎内,又在尿道栓堵塞下逆流入小腹,掀起一股精水逆流的强烈不适之余,也把少年的小腹撑得越发饱涨。

许萩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浑身抽搐颤抖,眼前快感过溢地阵阵眩晕。

他的小腹紧绷着,连呼吸都变得谨慎至极,身体在两个喽啰拖拽下,双腿半弯曲,蹲下去会挤压到肚子,站起来也酥软得做不到。

可面前还有七颗绳结,他两眼直愣愣地流着泪,现下里就算再走上一颗,他怕是也要疯在这儿了。

“不要走,不要走了......不敢了,饶了我......呜,饶了我......”他语无伦次地摇头呢喃着,浑然没察觉剥皮鬼何时起身来到了他旁边。

“不走,也可以。”男人话里带着笑,“但你得说说,今日之后你不敢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萩茫茫然的思绪顿了下,接下来他不敢做的事可太多了。

“不会......不会再去招惹、招惹许孟......”这是首当其冲的答案,少年流着泪摇着头慌忙说。

许萩脸上尽是一副行将崩溃的绝望,但剥皮鬼却似乎不满意于这份回答,俯身抓起绳索一端向上轻轻抬,原本那颗嵌在穴洞内的绳结便陷得愈发深。

“还有呢?”男人偏过头,打量着少年由绝望重新转为痛苦的表情,笑得一脸戏谑。

许萩漂亮的眉梢顿时再次蹙拧到一块:“不让......不让我爹、呜,去打扰你们......”

剥皮鬼不以为然,嗤笑了声,“你那人渣爹,我迟早都会去见。还有呢?”

少年白皙的大腿酸软无力,腿心止不住地颤抖,男人手中绳子每向上抬个半寸一指节,就有一波钻心酥麻自碾磨着的唇穴与阴蒂荡漾开。

还有?还有什么?忍受着激烈的酸酥,许萩脑子完全懵了,吓得直摇头。

他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让眼前提着绳子的混蛋赶紧住手,毕竟再继续下去,他的穴当真快要被玩坏了。

见许萩又怕又求饶却答不上来,剥皮鬼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是谁家的?”

男人的声音轻佻风流,像是在戏弄,兴许也有点认真的意味在里头。

纵使许萩不如他那个庶出的弟弟机灵,此时也全然明白了男人在暗示些什么:“......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咬着嘴唇,耳垂到脖子根皆一层潮红,齿缝中小声蹦出这么一个字。

大约是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剥皮鬼嘴唇扬了下,总算是放开了拎着的绳子。

“既然你也承认自己是爷家的,”男人转而从喽啰手中接过许萩,把他从绳子上抱了下来,“爷是不是也该给你留点记号,好教你别忘了本,嗯?”

勒在腿心里的绳子取了出去,少年不由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

只是这舒适并未维持超过片刻,双腿姿势的突变让一阵挤压感再度冲向许萩的小腹。

少年酥得浑身颤抖,一股股排泄欲裹挟着媚药带来的酸酥从经受刺激的小腹内层层扩散开。

“慢一、一点......啊~”许萩大腿根抽搐着,身体绷得僵直,直到男人抱着他重新放坐回一开始破身的破木桌上,浑身酸胀酥痒的混乱知觉才重新一点点回归平息。

绳子勒过的阴穴早已没了破身时紧致单薄的样子,唇肉厚重殷红,一左一右花瓣似地向外绽开,将其中磨得淫红润亮的阴穴口暴露在空气中。

穴口先是被男人狠狠肏开过,又含过绳结一阵子绳结,靠外的部分早已磨得通红,阴蒂硕大如颗熟透了的葡萄,沉甸甸翘在唇穴正中,而深处则在媚药的促使下空虚吐着汁,泛出阵阵难耐酥痒。

只是坐的姿势比起站立更容易挤压到少年饱满的小腹,肚子内尿液精水丰沛到顶得中间皮肉高高地上凸着,仿佛怀胎三月。

尿意挤压着堵塞的排泄口,每一次呼吸都有股尖锐的酸酥窜上天灵盖,仿佛场漫无边际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就在这漫长的煎熬中,男人依然摆着他的膝盖,把他双腿呈最大幅度地打开,将一根开腿的杆横于少年两膝间。

“你......要做什么?”许萩的声音在都恐惧得发颤。

男人没答,却朝喽啰们招了招手:“去隔壁,把我的‘墨宝’取来。”

若放在今天以前,许萩大约不会明白为什么剥皮鬼会需要笔墨一类的东西。

从他自小在许阚那儿见过的案宗看来,山匪不过都是些流民奴籍出身、大字不识几个的穷凶极恶之徒。

但剥皮鬼求得了一把沈老爷子题字的折扇,显然他是山匪里的那个“意外”。

然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喽啰再回到这屋子时,许萩才惊觉男人所谓的墨宝并不是什么笔墨纸砚,而是几根骨针、一碗清水、一壶酒以及十数包兑好的丹青齑粉。

少年身子一僵,在书院里他跟随夫子曾学过一些古籍,也旋即认出这是古时候人在同族身体上描摹刺青的些东西。

联想到剥皮鬼说想要在他身上留下些专属于自己的“记号”,许萩霎时明白了,哭着仓皇摇头:“不......不要!”

许萩根本没把剥皮鬼要自己当他的人这句话作回事,怕极了自己身上被山匪留下什么再也抹不掉的东西,从此一辈子背着遭过山匪糟蹋的污点,再也洗清不下去。

更何况现下里媚药正发作着,若再加上刺青,他不知自己尚能支撑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心,我不会弄在特别明显的地方。”男人促狭笑着,语气就像是在安慰似地。

然而紧接着,他招呼人来钳住许萩的上半身,蹲下去掰开少年的阴唇。

磨得灼酥的穴完全张开,完全露出期间最淫软粉嫩的部分,传来的凉意激的许萩倏地打了个哆嗦。

少年一边求着饶,一边惊恐地注视着男人剥开穴心后的一举一动。

他眼睁睁看着男人抄起摆在脚边的酒瓶,啵地一声拔掉瓶塞,将里面一整盅清冽的桃花酿全部淋在许萩湿漉漉穴口上。

酒香很快充斥在空气里盈满了鼻腔,灼辣辣地流淌过红肿腿心,疼得许萩浑身一紧,额头起了蹭冷汗。

“......嗯、疼......”少年难以抑制地弓着脊背,只觉整个两腿间都尖锐地发着疼。

酒香裹挟着少年身上不甚浓郁的茉莉花香快速升腾,很快让整个屋子里都充满了这股别样气味。

周遭其余山匪也嗅到了许萩混杂在酒水里的体香,脸上皆明显地流露出一副讥嘲且又淫亵的意味。

而剥皮鬼却仿佛没受到任何干扰似地,打开纸包将颜料用水氤氲开,用骨针沾过其中一部分,按着许萩的穴刺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剥皮鬼挑唇笑了笑,用骨针浸过盘子里剩余的酒,拭去面前双性穴口丰沛溢出的浓稠淫汁,手指慢慢剥开唇肉。

白皙的小腹被尿液撑得向上凸,甫一接触到灼热掌心,旋即泛起一阵细密密的颤抖。

那白软肉体的颤抖撩得剥皮鬼心头一阵酥,胯下男根又硬了几分。

可他还是耐下心性,手持尖锐的骨针沾染着少许颜料,趁着少年猝不及防之际,首先刺上了他阴唇内的粉嫩软肉——

“——嗯啊!”只听耳边一声颤甜的媚叫,颜料在皮肉下淡淡晕染开。

锋利的刺痛感绽开于唇穴内,许萩身子在媚药催使下变得敏感,他再禁不起太多灭顶酥麻,针刺下瞬间,脊背不由自主地弓缩,逃窜似地猛然瑟缩。

但下一刻,少年就重新被男人宽大的手钳了回来。

酸酥的快感几乎教人疯狂,许萩只得又绷紧了腰,穴口下意识地翕动蠕缩,自媚穴尽头的敏感点为起始由内向外地泛起一层层急遽颤栗。

腿心里又疼有痒,甬道内空虚媚肉本能地绞紧后又放松;两瓣唇肉上,阴蒂一弹一弹地充血又膨胀了一圈,等下想必也逃不掉针刺,阴茎高昂小腹臌胀,排泄欲已然憋闷到了极致。

可这仅仅是骨针刺下去的第一笔,许萩浑身如同雷击,快要承受不住了。

诡谲的快感完全冲垮了他脑子里所剩无多的理智,沉沦强烈的恐惧与羞恼之中,有那么一瞬间少年觉得眼前这些山匪今天一定会把自己玩死在这儿。

掌心下的肉都在发颤,剥皮鬼大约是对许萩的反应很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又换了一支双头细针,帕子沾去少年腿心新涌出的淫汁,手指从一薄肉下碾出潜藏在里面的半个花核,对准那最敏感的阴蒂根,又是一笔刺了下去。

“啊啊——不要......别、那里别!”许萩一声尖叫,纤细的腰顿时鲤鱼打挺似地向上一弹。

尖锐酸酥在媚药刺激下直冲天灵盖,一股失禁的感觉自尿道深处蔓延开,又在铃口金属栓堵塞下逆流了回去。

少年仓皇地挣扎着,瞳孔紧缩,恍惚间理智一点点从大脑中剥离。

骨针沾着颜料一笔笔细细描摹,一个虎头的轮廓清晰出现在少年的阴阜上。

男人游刃有余地画着,嘴上依旧调戏:“那里是哪里?告诉爷。”

“那......那里......”然而想要的描述太过于羞耻,漂亮哥儿即便脑子迟钝到语无伦次,却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崩溃地流着泪,嘴唇颤抖,哭叫得仪态全无,眉眼里再也看不到半点世家公子该有的矜贵。

窗外天色渐暗,望着墙边昏黄灯火。

刺青持续了有一会儿了,许萩的身子彻底软了下去,漂亮的眼眶里两个眸子受不住地向上翻,胸腔激烈地起伏着。

至花穴处的斗虎纹绘制成形,少年早已浑身颤抖,脑子如同灌胶了浆糊般满是过溢的刺痛与酸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蓄积了过多尿水精液的小腹则越发饱满,连简单的呼吸都足以在那里掀起一股强烈酸胀。

其中激烈的排泄欲让他用仅剩不多的力气,反射性地轻微挺动腰肢,被尿道栓堵塞的铃口肉洞一刻不停地抽搐着。

汁液湿濡的虎纹边缘氤氲起一层模糊,几步远看上去栩栩如生。

许萩坚持了多时,小腹已饱满得不成样子了。

“那里......那里要......”快要失去意识的少年张着嘴,迷迷糊糊地呢发出呢喃声,瘫软涣散的样子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乖顺。

男人丢开汁水殷满了的骨针,把手背上沾染的淫汁随意抹了两把,刻意将自己身上弄得水烟气息浓郁了点后,再一次倾身过去,打趣地勾起许萩的下巴。

“想要什么,说清楚点。”他又凑近许萩耳边,低低笑着问。

“......尿......”少年被折腾得没多少气力了,神智恍惚地吐出一个字。

“大声点!”男人忽然拔高声音。

许萩本能地以为男人又要折磨他,吓得浑身猛地一颤栗——

“肚子......肚子要坏了!呜......”少年弓起脖子,崩溃地哭叫出来,“让我尿......求求你,让我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少年颤软哽咽的哭求内容,仿佛一廉耻全无的孩子,丝毫没了京城第一才子该有的模样,周遭山匪全都讥嘲地笑了起来。

“美人儿,你那不成器的爹有没有告诉过你,想要什么是得付出些代价的?”剥皮鬼站起身,笑着凑近脸,手不老实地在许萩腰间捏了把。

许萩神智混混沌沌地,只觉腰间一下痒,身体反射性地朝旁边扭躲了下。

但紧跟着,他就又被男人抓住膝盖,撑开双腿。正当他恐惧地以为男人那粗大的肉根又要撑开肉洞肏进来时,对方却一把握住他的阴茎,摸上顶头的尿道栓,手指捻着最尾端一处旋钮缓缓转动。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顶着尿道内四壁,许萩恍惚中从那不对劲的酥痒里堪堪察觉出。

就像是尿洞中间在一球状硬物的顶弄下徐徐撑开,撑得四壁酸胀发酸,加上媚药的刺激,空虚愈发教人受不住,翻腾的尿欲更浓重。

许萩眼里氤满了水汽,低下头浑浑噩噩看向自己的腿心,意料之外地,阴茎中段惹眼地隆起了一截,位置正式泛着酸胀的那片区域。

“不......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惊慌失措的少年脸色唰地一下子变了,望着自己的阴茎,瞪大了双眼,嘴唇颤抖着茫然摇头。

待到大小调定,剥皮鬼松了手。

“怎么了?”男人笑着,手指点了点许萩的脸颊,“是你说想尿,当然是帮你尿尿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萩愕然,两眼不解地瞪着剥皮鬼。

他腰部以下丝毫不敢动弹,即便肉洞里的淫欲不停刺激着他疯狂想要什么东西再进去狠狠肏弄一番,可饱满的肚子却令他连呼吸都足以在小腹内掀起一阵近乎灭顶的憋闷酸酥。

剥皮鬼一脸的坏笑,眯眼欣赏着许萩迷茫中透着崩溃的神情。

看着他呼吸节奏乱得一塌糊涂,浑身软得甚至不必其他山匪喽啰钳制,身体只瘫软地坐在长桌上,背靠着身后的墙。

此时距离走绳前服下车前子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许萩肚子里的排泄欲业已涨闷到了机制。

男人就像是在想用新捕获猎物似地,抬起一只手顺着膝盖朝许萩大腿根摸了上去,抚过穴心,又盈握在整片微微上隆的小腹上。

温热的掌心刺激得少年倏地打了个冷颤,紧接着,手掌一使力。

“——呜嗯啊~”少年尖叫,汹涌的尿欲顿时直冲铃口,酸酥的憋胀感就像炸裂了一般迅速扩散至全身。

濒死的排泄欲裹挟着快感,一浪浪顺着盆地激烈翻开,拍打着许萩的每一寸脆弱神经。

肥厚的阴唇下,浸满了湿润淫液的花穴腻美软烂,洞内穴肉吞吃似地迅速蠕缩,大股大股有如失禁般地横流着情潮汁液,循着媚肉绞弄在黏腻的水声中汩汩向外涌。

但这回,与先前有所不同的是,铃口那撑开的尿洞也有少量尿液掺着白浊顺肉缝向外溜,虽很缓慢,却足以让尿洞内感觉到排泄的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萩睁圆了双眼,惝恍地大口喘息着,视野里尽是过溢的白光,这点点泄出的东西对他饱满的小腹而言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少年浑浑噩噩中,小腹只男人轻轻一按压,就敏感地发出剧烈的颤抖。

“肚子......呜......要坏了!要死了......啊啊......”

崩溃的少年向上挺着小腹,身体却反方向地朝后瑟缩,腿心精水尿液混杂着淫汁流了一大腿,在黑黢黢的破木桌面留下一大滩清澈又黏稠不清的汁液。

他几乎失神地靠着身后的墙,眼神涣散得仿佛快要失去意识般,大张着双腿,抽颤腿心里涌出的汁顺着桌沿淅沥沥流下去,在脚下积攒出一滩又一滩暧昧的水痕。

“要坏了......呜、屁股......要坏了......”汗水与泪混乱地浸满了许萩通红的小脸。

在他的唇肉间,抽绞出的粉嫩媚肉从穴口缝隙处脱垂似地露出一小截,空气中颤颤巍巍地。

男人松了手,循着少年露出的媚肉看了进去,只见腻红肥软的鲍穴早就被媚水泡透了,淫乱地左右张开;肉洞内其余粉嫩在小腹的刺激中翕动得更加激烈,一缕缕分泌着淫汁,越往深处越激烈,连压在大腿后的白皙臀肉也循着绞弄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过筛颤抖。

眼前美艳的穴洞看得剥皮鬼心头潮涌欲火,喉咙一阵干渴,不自觉地重重咽了口口水,覆在少年校服上的手指又坏心眼地用了用力。

粉嫩柔软的肉洞旋即张得更开,内里抽搐的软肉就像是在渴望和欢迎似地,也跟着再次使劲地喷涌出汁液。

穴口上的虎纹随着鲍穴的扭动挣扎,扯弄得不断变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帮我......哈啊......肚子、肚子不行了......”漂亮少年意识昏聩,扭着身子,“我要......里面好胀,好痒......我要......”

如此艳情的场景剥皮鬼又怎能忍得住?但他瞥了两眼跟在周围的小喽啰,他们的脸上也五一不写着觊觎。

眼前美人原本只是个随意用来弄的肉便器,还是恶毒欠干的那款,可现在不知为何,剥皮鬼心底竟隐隐生出了一股酸醋劲儿。

“都出去。”男人冷下脸命令道。

喽啰们迟疑了下,本打算待自己家老大玩腻了,再一个个肏干着美人,没了好算盘。

“老大,这不好吧?”为首的小喽啰打趣说着,只不过随后剥皮鬼就拿几句今晚请客的话将他们给打发了。

于是尽管不情愿,小喽啰们还是嘁了声悻悻照做出去了。关上门的一瞬,屋子里便跟着传来许萩急切哭泣的淫叫声......

许萩被送回府时已是深夜,把人赤身裸体地丢在众目睽睽的许府门口,山匪们就没了踪影。

少年送回去时已是半昏厥,原本白皙的身体布满了指痕,皮肤带着潮红,身上浓郁的水烟气味几乎掩盖了茉莉花香,经历了什么一眼就足以让人明了。

据人说糟蹋许萩的是一群山匪,许阚原就在皇甫昱明手底下不受赏识,这遭遍寻那群山匪无果。

愤怒至极的他当即识出是谁的主意,甚至等不到第二天,当天夜晚便急匆匆赶往城西程将军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许阚的半夜到访,程府的人感到十分意外。可程钟却没说什么,只是从卧房里起来,像寻常那般叫人将许阚请去前堂奉上茶。

等到程钟抵达前堂,已是一炷香后。听闻许萩的遭遇,程钟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一副很惋惜的样子。

“若贤弟不嫌弃,”他说,“为兄母亲昔年在西郊山上的天竺寺里有位结善缘的大师,或许可以将许萩送过去,在那里待上几年。”

许萩本就是待嫁的哥儿,今日的这番事已经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了,再送去天竺寺里待上几年蹉跎了年纪,怕今后也没法寻得个能够帮衬家里的好归宿了。

许阚舍不得这个好不容易培养来的筹码,这可是自小按照王公子弟喜好培养出来的哥儿,错失了这一个,再培养一个怕是难了。

但这话是程钟本人所提,且今日来找程钟后,程钟只会是许阚今后唯一能够跟随的人了。虽不舍许萩,许阚也不敢违逆程钟,只得应下。

“不过说来,”最后,程钟又补充道,“程某的皇侄儿与萩公子年纪相仿,也还尚未婚配。”

听闻这话,许阚猛地一抬头,程钟所说的皇侄儿便是燕王皇甫静,他也听闻过近期程将军府有重新扶持燕王的念头。

许阚眼前一亮,若能借着燕王这层关系搭上程将军府这辆车,即便葬送掉一个许萩,也算是因祸得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待到许阚踏出程将军府,已是一个时辰后。

翰林街空荡荡地,仅一轮明月当头,许阚有些惝恍,一阵风盈袖而过,适才垂下头叹了口气。

跟许阚一同来的是府上跟了许阚半辈子的郑管家,资历最老,也是从小看着许家几个公子长大的。

出了门,郑管家不禁遗憾地叹了口气:“若当初咱们府上没和三公子闹得那么僵,说不定就没如今这般麻烦了。”

许阚不喜许孟,可许府上并不缺衣食,加上祝淮安带来的那部分,原不至于让这个不受待见的儿子与自己翻脸。

但许阚那时必须想办法弄死祝淮安,不外乎克扣钱财、药材饮食,郑管家看在眼中只能置若罔闻。

“你知道,祝淮安是做过嫡配的,”许阚摇头,“许孟离家是为了祝淮安,但秦家不容祝淮安,若他不死,我便没有秦家相助,也就没有咱们今日的许府了。”

祝淮安死得并不光彩,郑管家也没法说什么。他从车里拿出件披风,刚要给许阚批上,这时有人突然从路尽头急匆匆奔了过来。

“大人!”

许阚回头,是许府的家丁。

“大人,公子醒了,”家丁一脸哭丧,“因着白天里的时在府上大哭大闹,不肯吃药,还砸了膳食要带人去寻那帮山匪报仇!我们都拦不住啊大人,要怎么办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管家愣了下,本想开口叫那小厮赶紧回去多劝和劝和。皇甫静极有可能是许家最后且也唯一能够搭上程钟这艘大船的法子了,绝不能让许萩在这种时候再出纰漏。

“把人绑了!”许阚开口道,“萩哥儿不懂事,明日一早堵了嘴送去西郊天竺寺,托付住持看管好,无事就先不必再叫他回来了。”

同样的夜晚,东宫则是一派宁静惬意,窗外明月高悬。

正殿后主室里静谧卧房内,汁水腻稠的撞击声在泛着沉水香的屋子里轻微地激荡着,不时传来两个人沉重不乏愉悦的喘息声。

许孟一对潮红桃花眼氤满了水汽,神情不安惝恍,仿佛被迷雾所笼罩一般。

此刻他穴前肉球上挂着一颗坠了银铃的阴蒂夹,腿心媚洞也正含着男人巨大粗壮的肉根,腻红穴肉几乎被男根撑得四壁完全胀开,人也本能地追逐着快感挺起腰腹向上迎合,口中仿佛失去了自我似地泄出糯软的呻吟声。

幽暗里的皇甫昱明架着许孟双腿,身下阳物深埋于肉穴当中,挺得迅速又不容拒绝,袋囊撞击着少年丰满的阴唇,拍打得肉体啪啪作响。

坚硬柱身每一抽插都执拗地蹭过钳着阴蒂夹的肉球,充血花核本就异常敏感,弄得许孟忍不住咬紧牙关发出一连串呜咽,手指不由自主地攥住身下床褥,胯间昂扬的肉根更加充血高翘。

少年沉甸甸的袋囊狠狠抽绞了几下,若放在平时他恐怕早就已经射了。

可现下他完全做不到——或者说是皇甫昱明不准他去做,此时正有一根细长的尿道棒深深戳陷在少年丰满湿濡的铃口里,任凭精水再怎么憋闷,也堵塞着丝毫流不出。

这些调教教坊不听话美人的手段,可也同样是诱人的情趣,特别一段日子以来许孟早就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间银铃清脆作响,洞内腻滑的软肉含住了男人的肉根。

他有些爱上了这种自己与皇甫昱明之间非同寻常、却几乎每晚都要经历的性爱,甚至已经有了那么点欲罢不能的感觉。

男人熟悉透了身下这具身体,隔着少年肥厚饱满的花肉,对准前列腺发起一连串凶狠顶弄。

铃声响得更加激烈,充血的阴蒂又肿胀了几分。

位于阴茎的那条尿洞里正镶着尿道棒的另一端,铃口与尿道棒贴合处被顶得渗出几缕黏腻汁液。

“轻点......啊、轻点......”许孟呜咽着,潮红的眼角边淌出一丝丝透亮水光。

那声音甜颤柔软,磋磨得皇甫昱明心头一阵发痒。他

揽起少年的腰对准抽颤得最厉害的肉域又是几下肏干,肏得失神少年欲仙欲死,花唇湿漉漉向外翻吐,媚肉益发吸嘬紧。

“都挨了这么久的肏,你还没射出,嗯?”男人语气戏谑,许孟越是求饶,男人肏得就越是狠,“说一说,是不是孤弄你弄得不爽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男人素日里对许孟以你我相称,“孤”字竟又成了他在床上调侃人的情趣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答不出口,一张嘴便是更甜颤羞耻的吟叫声,他想要埋怨,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可精口是分明皇甫昱明堵上的。

“混、混蛋......分明是、是你......”半晌,少年终于哆哆嗦嗦吐出几个字。

“我?”男人捏着少年的臀,旋即朝着敏感点坏心眼地又一挺送,“还敢嘴硬,仔细孤现在就罚你!”

“——哈啊!”

听闻“罚”字眼,许孟紧着小腹,本能想要拢腿。

只是还没等他两条修长大腿真正并拢住,男人就掰着他的膝盖,重新将腿分开,挺着他那滚烫的东西一下下撞向少年受不得的要命之处——

“我错了......哈啊~我错了......”许孟扭动着细瘦的腰肢,瞳孔紧缩、哭腔都被逼出来了,爽得浑身颤抖。

一股股酸酥的快感潮涌似地顺着脆弱脆弱敏感点层层泛滥开,循着脊背一浪又一浪冲击着天灵盖,又酥又爽得令许孟眼前直冒白光,呼吸全然乱了节奏,浑身抖如过筛意乱神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酸酥的快感激荡在身体里,一层层绽开扩散。

许孟腿心熟烂酥痒得一塌糊涂,本能地踢腾着两条腿,扭动腰臀,迎接着一波又一波快感自尾骨循脊髓肆意攀爬。

肉根驰骋在甬道里,持续照顾着甬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循序不断地介于饱满与空虚之间抽插。

少年爽得浑身颤抖,眼前白光阵阵,肥厚红肿的穴颤颤巍巍翕动地左右张开,露出期间吸嘬肉根的淫穴口,媚液湿濡淫荡无比。

许孟脚趾痉挛地蜷缩着,白软两股不住地颤颤,浑身每一根汗毛仿佛都被情欲给浸淫透了。

圆润肿胀的阴蒂顶着小夹子挺翘在袋囊下,肥厚红唇鲍肉似地淫湿外翻,里面的粉嫩小肉含着肉根撑得穴口一层薄红,淫汁裹挟着白浊顺交媾缝隙向外咕叽咕叽地涌流。

直到又一股浓稠白浊自男人铃口迸发出,充满了宫腔,浓郁精液尽数浇灌入子宫口附近,男人适才捻住插在许孟铃口里的尿道棒一把抽了出来,准许他将积蓄在自己身体里的浓精全部泄出。

射精持续了好一阵子,精液一股股打湿在两具交媾身体的小腹间,高潮过溢的少年脑子里几乎全然空白,快感满足到近乎崩溃。

沾了淫液的尿道棒丢在一旁,到射精结束,穴里的空虚重新占据上风,豆大的汗水顺着额角滚落,许孟口中促喘,花穴不住地收紧又放松。

“喜欢吗?”男人放下少年双腿,躺回到他身边,亲昵地将人搂入怀中用舌头去够他的嘴唇。

“等、等等......”少年红着眼唇齿一张一合地喘着推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他想了下措辞,“我......我要更衣。”

更衣不过是宫里想要如厕的一种委婉说法,并非当真要换衣服,尤其床上两个人显然还没缠绵够。

“好。”男人贴着少年脸颊吻了下,“去屏风后,那儿有恭桶。”

于是许孟赤着身子软手软脚地爬了起来,岂料刚一起身,就有一股湿濡的液体从穴心里冒出,顺着大腿根淌了下去。

少年顿时一惊,下意识地夹紧,继而满脸羞得通红。

“......别看!”

他忙扯过一件亵衣遮住腰臀。只是刚刚春光乍泄的模样皇甫昱明早就看到了,甚至更情色的画面也已见过。

他侧回过头,眼角余光却仍流连在少年局促的脸上。

“是,是!”男人笑着应道。

许孟羞得满脸臊红,三步两蹒跚地连忙蹭到屏风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原以为男人是当真不看了,岂料才一开始“放水”,屋子里床上就传来男人戏谑的口哨声。

声音像是军中吹的小调,又更像妇人哄小孩子撒尿。哨声吹得许孟头皮一阵发酥,尿洞一时没把握住,哗地一下子偏到了恭桶外头。

床那头传来一记嗤笑,估摸是猜到了发生什么。

这下许孟更羞恼了:“你怎么——怎么可以这么流氓?!”

男人顷刻笑得更开心了,或者说对于许孟现在这幅又气又恼的模样,男人很是上头。

“自己没对准,怪我喽?”男人嬉笑着,全然不似白天对外沉稳冷淡的模样。

许孟登时脸更红了:“王八蛋!”

待到排泄完,少年的脸早已红了个透彻。

他垂着头,因此不知床上那男人什么时候下了床,神不知鬼不觉,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他身后。

许孟放开腿心那话儿,一回头,整个人猛地被身后黑漆漆宽阔高壮的身影吓了一大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呀!”

又是皇甫昱明,见把人吓到了,男人一脸坏笑地揽了少年的腰,把人又紧紧搂进怀中,打横抱起回到床上。

那日东六宫发生的事在少年心中的余悸尚未全消,他垂着头,心脏还砰砰直跳着。

“你不告诉我......讨厌死了!”他靠在皇甫昱明的胸口上,挥起拳头不轻不重地锤了把。

男人顺势捉过那只手,引着放在自己唇边,眸光里闪着坚定的真挚,犹如蕴含风情万种,亲吻落于指尖。

“你想听?”他收起所有不正经,认真地望着少年,“我有很多秘密,没来得及告诉你。你想不想听?”

少年好奇地抬起头,若非男人眸子里的专注坚定,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这个男人又要使坏,与自己“换”些什么,毕竟他远没有白天表面看上去那么庄重。

“你又要折腾我?”许孟闷声闷气。

“欺负?”男人笑着,一只手顺着少年的腰摸了下去,至两腿间,手指夹住敏感的小肉核一拧——

“——呀啊!”劲烈的快意倏地泛滥开,像是电流游走遍全身,刺激得许孟浑身一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算是换过了。”男人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少年没好气地仰头瞪着男人,表情愤愤然。

但眼前的男人却告诉他,你想从我这儿打听什么,我知无不言。

许孟垂着眼睑沉思了片刻,他有许多想问的问题,可最终目光不晓得为何落在案桌前的那个玉珏上——这玉珏就好像是刻意被人事先摆在了那里似的。

“这玉珏......是从哪儿来的?”最终,少年问。

事实上这个问题开口前,少年心中早就已经有了个自以为不切实际的猜测。

男人脸上的笑意顿时更浓了:“你问的问题,在皇宫里可是个天大的秘密。”

“天大的秘密?”许孟愕然,“你不会......”

皇甫昱明低下头,靠着少年的肩膀悄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就在这一瞬间,少年惊讶得张大了嘴,瞳孔骤地紧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是崇德二年的中秋。

当晚,皇帝在太和殿设宴,遍邀了京中高官显贵,谈论来年四月北征胡族一事。

大理寺许阚不在邀请之列,可作为皇甫静门徒的许孟却得以接着夜色混入宫。

他此行并不是往太和殿,亦不是皇甫静居住的南阳宫,而是位于东六宫东北角的一处冷宫。

那里住着乔寅和他的母亲。

许孟生于官家,却从来都不是达官公子圈子里的人。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冷宫“小太监”是许孟唯一称得上是朋友的人。

来前,他从街上的珍食轩叫了一包武夷春桃以及两包桂花糕,想着冷宫里住的是母子俩,今晚中秋虽说不至于遭宫人刁难,可所有人都在忙活太和殿的事,这对母子未必能有多好过。

冷宫西墙边有一处水洞,是降雨时留给排水用的,现下里却成了里外递东西的好地方。

于是一如既往地,来到墙根下的许孟敲了敲木头边框。

“许孟哥!”这儿是两个人时常偷偷传递吃食的四方,里头乔寅好像早就等候在那里了。

“喏,茶和桂花糕,”许孟俯下身艰难地将纸包递进去,“我出来太晚了,买不到月饼,坊子里就只有这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宫里固然也不会有月饼,但小乔寅还是欣喜若狂,比起吃的,许孟的出现才是一天里最令他开心的事。

然而今日皇宫里戒备却比以往更严苛,两个孩子无意间的举动引起了侍卫的注意。

“谁在那儿!”

侍卫暴喝冲了过来,许孟一惊,连忙将油纸包往乔寅方向推过去,仓促间纸包里面的茶叶几乎要撒了出来,乔寅用手拨开杂草丛赶忙接住,却没留心的手背上被葎草割出了一道明显的血痕。

墙那头的许孟没瞧见乔寅,却看到了他受伤骇人的那道伤。

“......你的手!”

“别管我,”乔寅拿着油纸包仓皇收回手,“快跑,不要给他们抓到,今天抓到会挨板子的!”

许孟担心,可也扛不住身后脚步声,再加上乔寅接二连三的劝说,终于是在侍卫赶来之前溜走了。

脚步声走远了,乔寅的紧紧搂住怀里的油纸包,心仿佛也跟着飘了出去。他打开纸包,第二层里躺着几只惟妙惟肖的桂花糕兔子。

少年低垂着眼眸,笑着拿起头顶薄荷叶的那一枚。

正值中秋佳夜,没有人再去理会冷宫里这对母子;只是从此,乔寅手背上留下了一道除不去的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靠在床头,听完皇甫昱明的故事时,桌上的油灯已经耗尽了。

空气沉积得不同寻常,皇甫昱明观察着许孟,比平日里都显得小心翼翼。而少年睫毛低垂着,昏暗的幽光下看不清表情,有那么一会儿皇甫昱明觉得少年是气极了。

许孟当然气极了,凝视着男人手臂侧淡粉色的疤,忍了许久,忽然少年发难抬起手朝男人胸口狠锤好几记——

“我以为你死了!以为你死了知道吗?!”

“崇德四年......那件事以后我甚至去掖庭打听过!”

“没有你,哪里都没有你!”

崇德四年羌人鬣狗事件后,冷宫为数不多的几个宫女太监也死的死,调离的调离了。

少年握住皇甫昱明带着疤的那只手,眼泪不同于情欲,倏然之间似乎再也止不住;顺带着,男人也将那少年反手抱入怀中,狠狠地拥进怀里。

怀里的身体哽咽着,颤抖着。

男人不晓得该怎样安抚才好,他低头轻轻托住少年的后脑,沿着额边一寸一寸地吻过他的脸颊,再至眼角。

皇甫昱明最终得以从冷宫里逃出来,全然是因为他误打误撞地闯进了当日怀仁帝宴请羌族的景德殿,从鬣狗口里拿命救了怀仁帝,才有了与其他皇子一并进上书房的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冷宫皇子过得并不会比小太监好,乃至可以说是更糟糕。

但乔寅逃出来了,还当着羌族使着面救了驾,让怀仁帝出于遮掩家仇,不得不认下了这个自己本就不想从冷宫里放出去的儿子。

至于冷宫里发生的另一件事,为了封悠悠之口,他将乔寅赐名皇甫昱明,称是自京郊天竺寺祈福归来的二皇子,养于林淑妃膝下。

自此,宫中再不许有人提“乔寅”这个名字。

许孟哭累了,在皇甫昱明怀里寻了个舒服姿势窝了下来。

腿心里依旧泛着一阵阵酥痒,许孟下意识地夹着腿,这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却被皇甫昱明敏锐地捕捉到,只不过当男人伸过手想要去摸一摸那肥厚柔软的穴肉时,少年不着边际地躲开了。

“你都没告诉过我,”少年别过头,声音低低地带着些委屈,“你本来有很多次机会。”

他也没想到男人几年后居然长成了一副五大三粗的早熟模样,虽说这模样还蛮好看的。

“毕竟是皇帝亲口下的令,”男人甚至不屑于称呼怀仁帝一声父皇,他揽过少年的肩膀,啄吻了一口脸颊,“提这种事是要杀头的,除非......”

“除非是皇帝杀不得的人。”男人笑着,但他依旧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谨慎,毕竟谁也不知那昏迷的怀仁帝什么时候会醒。

好在许孟素来善解人意,他听得出皇甫昱明话中的不得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人皇帝杀不得?”少年偏回头来转而调笑,“殿下你?”

“当然还有我的太子妃。”男人双臂撑住身体一个翻身压回到许孟身上,逗弄得少年骤地惊呼。

他捏了捏少年白皙的脸颊:“等那老东西死了,收拾完前朝,就封你做皇后怎么样,嗯?”

床头烛火明灭,映着男人眼底荡漾的柔光,眸子底深情流转恍若一汪扣人心弦的丝帛画卷。

少年心动之际,呼吸都为之一滞。

“可是......”

浸淫朝堂数载,许孟比别人更清楚,让一个根本没有能力辅助君王的小门小户做皇后本就是一件压力极大的事。

前朝世家大族不知有多少人为自家的女子哥儿盯着皇帝身旁这一位置,而做皇帝也确确需要一名家世背景足够强大的人去做皇后。

“不要再可是什么了。”男人低下头,用力地吻住少年的嘴唇。

“若你不愿意,也没得选。”男人含糊的声音仿佛在传达着一种难以割舍,“如果......我是说如果,孤就把你关在这宫里。每天都来肏你的屁股,肏到合宫所有崽子都是你生出来的为止!”

沾了淫汁的阴蒂夹再度回到了少年的小肉球上,金链下银铃泛着幽光斑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哽咽地抓紧了身下床榻,空虚肉穴重新被男人的肉根撑开,一寸寸挤压了进去。

狰狞柱身上经络与壁肉紧紧贴合、磨擦,直至又重新顶入媚洞尽头,干得他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内穴里阵阵抽搐。

壮硕的肉棒在腻软穴肉里驰骋出入,挤压着流淌出一股股丰沛淫汁,媚软阴唇一颤一缩地,于男人袋囊的拍打下啪啪作响。

阴茎重重插入,碾压着软肉,娴熟地照顾到洞里每一处敏感地带。

“太......太深了......哈啊~”

少年被肏得眼角潮红流泪,双腿直打颤,腰腹下意识上挺迎合着男人粗重狂野的肏干,逼肉本能夹紧那入侵巨物饥渴地绞弄吸嘬。

骚汁泡软了的媚肉淫软到令人窒息,男人被吸得闷哼了声,脸色一阴,重新找准敏感点,又是一连串凶狠的撞击。

少年大敞着双腿,身体仿如一滩淫透了的软肉,在男人的肏干中尾音甜颤地呻吟着,逼穴噗呲噗呲,臀肉摇摇晃晃。

他双眼失神微微上翻着,浑身颤抖,声音断断续续,间或撞得太狠转而高亢。

“慢点......哈啊......不、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有些怪......那里别......啊!这里不要,有点......呜~有点痒......”

许孟氤满水雾的眼眸空洞、意乱神迷,湿透了的睫毛不时忽闪一下,张着唇舌尖软在贝齿一角。

穴心银铃泠泠作响,少年的视野恍惚间落在自己小腹上,那层单薄白皙的皮肉被男根顶得不断地隆起一片,勾勒出硕壮龟头骇人的形状,只一眼就足以胆战心惊。

男人的肉根早已肏入许孟子宫,只可惜少年发情期已过,标记是不可能了。

若是还在发情,许孟怕早就已经沦陷。尤其现下里,快感疯狂地上涌,丰满的白臀缝隙抽插中淫汁胡乱地潮喷,殷红色鲍肉从里由外地向外翻卷着,穴心内尽露出一片狼藉的淫靡色泽。

酸酥的快感一波波汹涌翻腾,许孟上翻的双眼开始半阖,只觉自己全然要撑不住了。

可内里逼肉却离奇地不争气,贪婪吃吮着男人狰狞凸现的粗根。以至于逼穴越是吃得酥痒愉快,遭受来的肏干就越是凶狠教人难以承受住。

皇甫昱明掰着许孟的臀,噼里啪啦肏得身下少年穴心腰后肉浪迭起,蹂躏着那早已烂熟顶透的媚洞,每一次都抽出一大截又全力地撞向敏感点。

快感绵延不绝,每一下都肏得许孟欲仙欲死、快意惊心动魄,爽得汁液不停流。

身下的床榻早已湿透,情欲的洪流中,少年用力环住男人的脖子,像是一个溺水之人抓住身边唯一的浮木,仿佛那是他此生仅存的救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男人又肏弄了上百次,直到沉甸甸的袋囊再绞出一大股浓精射进少年身体里。

少年颤栗着,小腹也一抽,喉咙中哽咽着发出一连串媚软呻吟。身前昂扬的肉根也吐出一缕薄精,浓郁的腥膻气瞬间充满了整个床帏之间。

待到那一大股浓精灌满了腹腔时,男人啵地一声拔出肉根,少年这才臀腿皆软地粗喘着刀回床上。

穴口也合不拢,唇心顶着阴蒂夹,精液顺着臀缝淌了下去,又在臀下淫留了一大滩白浊的痕迹。

天边渐渐出现一线白,许府的书房里却仍旧掌着灯。

这一晚对许府而言,是个不眠夜。

许萩没能在许府留到第二天一早,许阚没理会秦鹃鹃百般的哭闹,一回府就差人将许萩送去了天竺寺。

随后许阚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他披了件衣裳,从书架旧物中一件件整理出案册。这些都是当年大理寺审理燕王私造兵器一案时他悄悄留下的案卷备份,现如今却派上了用场。

整理完最后一册时,灯油燃尽,烛火暗了下去。

郑管家推开门:“老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早朝堂上的事,可都跟他们联系好了?”许阚阴沉问。

郑管家默默点头:“是。”

许阚哼地一笑。

“他既为了一个没教养的东西拆桥,”许阚摸着眼前的案卷,“可他别忘了,这桥他拆得,我自然也拆得。”

“老爷明日可是要参太子?”郑管家一惊?

“我听说,怀仁帝的病有所好转,”许阚摇了摇头,又望着卷宗叹了口气直起身,“这么多案卷啊——光是从里头寻找蛛丝马迹就要花费很久。”

“陛下不醒,参太子也不会有结果。不过在此之前,我倒是可以先收拾收拾祝淮安生的那忘恩负义的杂种!”

郑管家知道许阚说的是许孟,尽管他晓得许孟与祝淮安在许府受过的苛责,但许府的老爷是许阚,他也只能点头说是。

“把这些叫人誊抄一份留下,原件给程将军送过去。”许阚接着又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道轻纱像是细微的屏障,隔断了外面目光,将太和殿暖阁内与飘着檀木香的宏伟正殿分割开来。

两具俊逸模糊的身影透过纱帘,纵情紧密相拥,无所顾忌地舐吻相方唇齿内每一寸片刻不停歇,气缕随着吻的深入越发显得狂热与急躁。

帘外是朝堂,人声纷扰;纱帘内却是一派暧昧的气息,无比的荒唐。

不同于寻常里的朔望众朝与常朝,今天是每十日一轮的大朝。怀仁帝仍在病中,两年来主持早朝的重任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皇甫昱明这个太子的头上。

皇甫昱明双臂自背后揽着许孟的腰,亲吻怀里颤抖的少年,端坐在一张六方凳上,舌尖探入口腔攫取着他的每一寸呼吸,凌乱且愈发粗重。

这姿势令许孟不得不双腿大开,身体面向皇甫昱明骑在他身着朝服的双腿上,衣襟半敞,领口滑落至肩头,露出的白皙脖颈间淡红色瘢痕深深浅浅昭示着昨夜两个人之间究竟多么激烈。

昨夜确确闹腾得太晚了,以至于两人今早起得匆忙,少年只忙着替皇甫昱明打理好着装,却无暇顾及自己的仪容。

屋子里那些太监早就都被皇甫昱明给打发出去了,春末薄棉裤子连同腰封一并落在脚边,许孟两条光裸裸大腿无一丝遮挡暴露无遗,与眼前男人整洁端庄形成鲜明的反差,反倒衬得少年心头生出一股难掩的羞耻意味。

“不要......不要在这儿......”许孟满脸通红,一只手本能地推拒讨饶,另一只手却缓缓探向自己的腰下。

花穴尿道死死地吃着一根尿道栓激烈蠕缩着,另一头在男人手指的捻弄下,栓身光是压抑住呻吟声,少年就感觉仿佛花尽了浑身力气。

偏门外就是朝臣们,他们与太和殿的朝臣只隔了一层纱,最多不过六七丈远,这个距离想要听见简直轻而易举。

“不准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喉咙中含糊地噙着笑,先一步按住许孟的手,捉了回来攥在一旁。

今天的皇甫昱明不知为何,好像尤其执着于想要许孟在这太和殿旁临时休息的暖阁里叫出声。

“哟,是许大人!”此时门外有人抱拳逢迎。

许孟身体倏地一颤,是许阚,他今日也来上朝了。

昨晚许萩被山匪糟蹋一事在京中算是传开了,加上许阚大半夜闹去了程将军府,今天一大早就连尚住在东宫里的许孟都知道了。

许萩是许阚精心培养出来的棋子,事情是谁做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许孟心一沉。

怀仁帝止昱明一个儿子,许阚也不是什么可堪用的大才,但提前卸磨杀驴对当权者来说是杀伐决断,可对其余摇摆不定的世家来说却是另一个危险的信号了。尤其还是为一美色。

更何况没了许萩这张牌,许阚怕是不会善罢甘休。自己若不成为那个发泄口,许阚与他联络的那些人怕是要把难全发泄到皇甫昱明头上,届时皇甫昱明和他的太子位将会成为众矢之的。

许孟无所谓做褒姒受唾骂,却不想皇甫昱明在世人眼里成了幽王。

毕竟有些事不过是他与许家之间的矛盾,将皇甫昱明卷进来原就在意料之外。怀仁帝病情尚未定论,可让皇甫昱明继续在这泥沼里沉下去,就是许孟的罪过了。

少年越想,心头便越是沉闷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分心了。”男人捻着少年腿心的尿道栓,笑着忽尔一旋。

一股酥甜甘美的快意自金属栓摩擦的腿心迅速扩散开,肥厚唇肉猛地一哆嗦,许孟不由发出声惊呼,一股淫汁当即涌了出来,湿淋淋地浇满了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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