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蛋......分明是、是你......”半晌,少年终于哆哆嗦嗦吐出几个字。
“我?”男人捏着少年的臀,旋即朝着敏感点坏心眼地又一挺送,“还敢嘴硬,仔细孤现在就罚你!”
“——哈啊!”
听闻“罚”字眼,许孟紧着小腹,本能想要拢腿。
只是还没等他两条修长大腿真正并拢住,男人就掰着他的膝盖,重新将腿分开,挺着他那滚烫的东西一下下撞向少年受不得的要命之处——
“我错了......哈啊~我错了......”许孟扭动着细瘦的腰肢,瞳孔紧缩、哭腔都被逼出来了,爽得浑身颤抖。
一股股酸酥的快感潮涌似地顺着脆弱脆弱敏感点层层泛滥开,循着脊背一浪又一浪冲击着天灵盖,又酥又爽得令许孟眼前直冒白光,呼吸全然乱了节奏,浑身抖如过筛意乱神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酸酥的快感激荡在身体里,一层层绽开扩散。
许孟腿心熟烂酥痒得一塌糊涂,本能地踢腾着两条腿,扭动腰臀,迎接着一波又一波快感自尾骨循脊髓肆意攀爬。
肉根驰骋在甬道里,持续照顾着甬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循序不断地介于饱满与空虚之间抽插。
少年爽得浑身颤抖,眼前白光阵阵,肥厚红肿的穴颤颤巍巍翕动地左右张开,露出期间吸嘬肉根的淫穴口,媚液湿濡淫荡无比。
许孟脚趾痉挛地蜷缩着,白软两股不住地颤颤,浑身每一根汗毛仿佛都被情欲给浸淫透了。
圆润肿胀的阴蒂顶着小夹子挺翘在袋囊下,肥厚红唇鲍肉似地淫湿外翻,里面的粉嫩小肉含着肉根撑得穴口一层薄红,淫汁裹挟着白浊顺交媾缝隙向外咕叽咕叽地涌流。
直到又一股浓稠白浊自男人铃口迸发出,充满了宫腔,浓郁精液尽数浇灌入子宫口附近,男人适才捻住插在许孟铃口里的尿道棒一把抽了出来,准许他将积蓄在自己身体里的浓精全部泄出。
射精持续了好一阵子,精液一股股打湿在两具交媾身体的小腹间,高潮过溢的少年脑子里几乎全然空白,快感满足到近乎崩溃。
沾了淫液的尿道棒丢在一旁,到射精结束,穴里的空虚重新占据上风,豆大的汗水顺着额角滚落,许孟口中促喘,花穴不住地收紧又放松。
“喜欢吗?”男人放下少年双腿,躺回到他身边,亲昵地将人搂入怀中用舌头去够他的嘴唇。
“等、等等......”少年红着眼唇齿一张一合地喘着推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他想了下措辞,“我......我要更衣。”
更衣不过是宫里想要如厕的一种委婉说法,并非当真要换衣服,尤其床上两个人显然还没缠绵够。
“好。”男人贴着少年脸颊吻了下,“去屏风后,那儿有恭桶。”
于是许孟赤着身子软手软脚地爬了起来,岂料刚一起身,就有一股湿濡的液体从穴心里冒出,顺着大腿根淌了下去。
少年顿时一惊,下意识地夹紧,继而满脸羞得通红。
“......别看!”
他忙扯过一件亵衣遮住腰臀。只是刚刚春光乍泄的模样皇甫昱明早就看到了,甚至更情色的画面也已见过。
他侧回过头,眼角余光却仍流连在少年局促的脸上。
“是,是!”男人笑着应道。
许孟羞得满脸臊红,三步两蹒跚地连忙蹭到屏风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原以为男人是当真不看了,岂料才一开始“放水”,屋子里床上就传来男人戏谑的口哨声。
声音像是军中吹的小调,又更像妇人哄小孩子撒尿。哨声吹得许孟头皮一阵发酥,尿洞一时没把握住,哗地一下子偏到了恭桶外头。
床那头传来一记嗤笑,估摸是猜到了发生什么。
这下许孟更羞恼了:“你怎么——怎么可以这么流氓?!”
男人顷刻笑得更开心了,或者说对于许孟现在这幅又气又恼的模样,男人很是上头。
“自己没对准,怪我喽?”男人嬉笑着,全然不似白天对外沉稳冷淡的模样。
许孟登时脸更红了:“王八蛋!”
待到排泄完,少年的脸早已红了个透彻。
他垂着头,因此不知床上那男人什么时候下了床,神不知鬼不觉,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他身后。
许孟放开腿心那话儿,一回头,整个人猛地被身后黑漆漆宽阔高壮的身影吓了一大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呀!”
又是皇甫昱明,见把人吓到了,男人一脸坏笑地揽了少年的腰,把人又紧紧搂进怀中,打横抱起回到床上。
那日东六宫发生的事在少年心中的余悸尚未全消,他垂着头,心脏还砰砰直跳着。
“你不告诉我......讨厌死了!”他靠在皇甫昱明的胸口上,挥起拳头不轻不重地锤了把。
男人顺势捉过那只手,引着放在自己唇边,眸光里闪着坚定的真挚,犹如蕴含风情万种,亲吻落于指尖。
“你想听?”他收起所有不正经,认真地望着少年,“我有很多秘密,没来得及告诉你。你想不想听?”
少年好奇地抬起头,若非男人眸子里的专注坚定,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这个男人又要使坏,与自己“换”些什么,毕竟他远没有白天表面看上去那么庄重。
“你又要折腾我?”许孟闷声闷气。
“欺负?”男人笑着,一只手顺着少年的腰摸了下去,至两腿间,手指夹住敏感的小肉核一拧——
“——呀啊!”劲烈的快意倏地泛滥开,像是电流游走遍全身,刺激得许孟浑身一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算是换过了。”男人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少年没好气地仰头瞪着男人,表情愤愤然。
但眼前的男人却告诉他,你想从我这儿打听什么,我知无不言。
许孟垂着眼睑沉思了片刻,他有许多想问的问题,可最终目光不晓得为何落在案桌前的那个玉珏上——这玉珏就好像是刻意被人事先摆在了那里似的。
“这玉珏......是从哪儿来的?”最终,少年问。
事实上这个问题开口前,少年心中早就已经有了个自以为不切实际的猜测。
男人脸上的笑意顿时更浓了:“你问的问题,在皇宫里可是个天大的秘密。”
“天大的秘密?”许孟愕然,“你不会......”
皇甫昱明低下头,靠着少年的肩膀悄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就在这一瞬间,少年惊讶得张大了嘴,瞳孔骤地紧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是崇德二年的中秋。
当晚,皇帝在太和殿设宴,遍邀了京中高官显贵,谈论来年四月北征胡族一事。
大理寺许阚不在邀请之列,可作为皇甫静门徒的许孟却得以接着夜色混入宫。
他此行并不是往太和殿,亦不是皇甫静居住的南阳宫,而是位于东六宫东北角的一处冷宫。
那里住着乔寅和他的母亲。
许孟生于官家,却从来都不是达官公子圈子里的人。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冷宫“小太监”是许孟唯一称得上是朋友的人。
来前,他从街上的珍食轩叫了一包武夷春桃以及两包桂花糕,想着冷宫里住的是母子俩,今晚中秋虽说不至于遭宫人刁难,可所有人都在忙活太和殿的事,这对母子未必能有多好过。
冷宫西墙边有一处水洞,是降雨时留给排水用的,现下里却成了里外递东西的好地方。
于是一如既往地,来到墙根下的许孟敲了敲木头边框。
“许孟哥!”这儿是两个人时常偷偷传递吃食的四方,里头乔寅好像早就等候在那里了。
“喏,茶和桂花糕,”许孟俯下身艰难地将纸包递进去,“我出来太晚了,买不到月饼,坊子里就只有这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宫里固然也不会有月饼,但小乔寅还是欣喜若狂,比起吃的,许孟的出现才是一天里最令他开心的事。
然而今日皇宫里戒备却比以往更严苛,两个孩子无意间的举动引起了侍卫的注意。
“谁在那儿!”
侍卫暴喝冲了过来,许孟一惊,连忙将油纸包往乔寅方向推过去,仓促间纸包里面的茶叶几乎要撒了出来,乔寅用手拨开杂草丛赶忙接住,却没留心的手背上被葎草割出了一道明显的血痕。
墙那头的许孟没瞧见乔寅,却看到了他受伤骇人的那道伤。
“......你的手!”
“别管我,”乔寅拿着油纸包仓皇收回手,“快跑,不要给他们抓到,今天抓到会挨板子的!”
许孟担心,可也扛不住身后脚步声,再加上乔寅接二连三的劝说,终于是在侍卫赶来之前溜走了。
脚步声走远了,乔寅的紧紧搂住怀里的油纸包,心仿佛也跟着飘了出去。他打开纸包,第二层里躺着几只惟妙惟肖的桂花糕兔子。
少年低垂着眼眸,笑着拿起头顶薄荷叶的那一枚。
正值中秋佳夜,没有人再去理会冷宫里这对母子;只是从此,乔寅手背上留下了一道除不去的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靠在床头,听完皇甫昱明的故事时,桌上的油灯已经耗尽了。
空气沉积得不同寻常,皇甫昱明观察着许孟,比平日里都显得小心翼翼。而少年睫毛低垂着,昏暗的幽光下看不清表情,有那么一会儿皇甫昱明觉得少年是气极了。
许孟当然气极了,凝视着男人手臂侧淡粉色的疤,忍了许久,忽然少年发难抬起手朝男人胸口狠锤好几记——
“我以为你死了!以为你死了知道吗?!”
“崇德四年......那件事以后我甚至去掖庭打听过!”
“没有你,哪里都没有你!”
崇德四年羌人鬣狗事件后,冷宫为数不多的几个宫女太监也死的死,调离的调离了。
少年握住皇甫昱明带着疤的那只手,眼泪不同于情欲,倏然之间似乎再也止不住;顺带着,男人也将那少年反手抱入怀中,狠狠地拥进怀里。
怀里的身体哽咽着,颤抖着。
男人不晓得该怎样安抚才好,他低头轻轻托住少年的后脑,沿着额边一寸一寸地吻过他的脸颊,再至眼角。
皇甫昱明最终得以从冷宫里逃出来,全然是因为他误打误撞地闯进了当日怀仁帝宴请羌族的景德殿,从鬣狗口里拿命救了怀仁帝,才有了与其他皇子一并进上书房的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冷宫皇子过得并不会比小太监好,乃至可以说是更糟糕。
但乔寅逃出来了,还当着羌族使着面救了驾,让怀仁帝出于遮掩家仇,不得不认下了这个自己本就不想从冷宫里放出去的儿子。
至于冷宫里发生的另一件事,为了封悠悠之口,他将乔寅赐名皇甫昱明,称是自京郊天竺寺祈福归来的二皇子,养于林淑妃膝下。
自此,宫中再不许有人提“乔寅”这个名字。
许孟哭累了,在皇甫昱明怀里寻了个舒服姿势窝了下来。
腿心里依旧泛着一阵阵酥痒,许孟下意识地夹着腿,这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却被皇甫昱明敏锐地捕捉到,只不过当男人伸过手想要去摸一摸那肥厚柔软的穴肉时,少年不着边际地躲开了。
“你都没告诉过我,”少年别过头,声音低低地带着些委屈,“你本来有很多次机会。”
他也没想到男人几年后居然长成了一副五大三粗的早熟模样,虽说这模样还蛮好看的。
“毕竟是皇帝亲口下的令,”男人甚至不屑于称呼怀仁帝一声父皇,他揽过少年的肩膀,啄吻了一口脸颊,“提这种事是要杀头的,除非......”
“除非是皇帝杀不得的人。”男人笑着,但他依旧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谨慎,毕竟谁也不知那昏迷的怀仁帝什么时候会醒。
好在许孟素来善解人意,他听得出皇甫昱明话中的不得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人皇帝杀不得?”少年偏回头来转而调笑,“殿下你?”
“当然还有我的太子妃。”男人双臂撑住身体一个翻身压回到许孟身上,逗弄得少年骤地惊呼。
他捏了捏少年白皙的脸颊:“等那老东西死了,收拾完前朝,就封你做皇后怎么样,嗯?”
床头烛火明灭,映着男人眼底荡漾的柔光,眸子底深情流转恍若一汪扣人心弦的丝帛画卷。
少年心动之际,呼吸都为之一滞。
“可是......”
浸淫朝堂数载,许孟比别人更清楚,让一个根本没有能力辅助君王的小门小户做皇后本就是一件压力极大的事。
前朝世家大族不知有多少人为自家的女子哥儿盯着皇帝身旁这一位置,而做皇帝也确确需要一名家世背景足够强大的人去做皇后。
“不要再可是什么了。”男人低下头,用力地吻住少年的嘴唇。
“若你不愿意,也没得选。”男人含糊的声音仿佛在传达着一种难以割舍,“如果......我是说如果,孤就把你关在这宫里。每天都来肏你的屁股,肏到合宫所有崽子都是你生出来的为止!”
沾了淫汁的阴蒂夹再度回到了少年的小肉球上,金链下银铃泛着幽光斑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哽咽地抓紧了身下床榻,空虚肉穴重新被男人的肉根撑开,一寸寸挤压了进去。
狰狞柱身上经络与壁肉紧紧贴合、磨擦,直至又重新顶入媚洞尽头,干得他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内穴里阵阵抽搐。
壮硕的肉棒在腻软穴肉里驰骋出入,挤压着流淌出一股股丰沛淫汁,媚软阴唇一颤一缩地,于男人袋囊的拍打下啪啪作响。
阴茎重重插入,碾压着软肉,娴熟地照顾到洞里每一处敏感地带。
“太......太深了......哈啊~”
少年被肏得眼角潮红流泪,双腿直打颤,腰腹下意识上挺迎合着男人粗重狂野的肏干,逼肉本能夹紧那入侵巨物饥渴地绞弄吸嘬。
骚汁泡软了的媚肉淫软到令人窒息,男人被吸得闷哼了声,脸色一阴,重新找准敏感点,又是一连串凶狠的撞击。
少年大敞着双腿,身体仿如一滩淫透了的软肉,在男人的肏干中尾音甜颤地呻吟着,逼穴噗呲噗呲,臀肉摇摇晃晃。
他双眼失神微微上翻着,浑身颤抖,声音断断续续,间或撞得太狠转而高亢。
“慢点......哈啊......不、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有些怪......那里别......啊!这里不要,有点......呜~有点痒......”
许孟氤满水雾的眼眸空洞、意乱神迷,湿透了的睫毛不时忽闪一下,张着唇舌尖软在贝齿一角。
穴心银铃泠泠作响,少年的视野恍惚间落在自己小腹上,那层单薄白皙的皮肉被男根顶得不断地隆起一片,勾勒出硕壮龟头骇人的形状,只一眼就足以胆战心惊。
男人的肉根早已肏入许孟子宫,只可惜少年发情期已过,标记是不可能了。
若是还在发情,许孟怕早就已经沦陷。尤其现下里,快感疯狂地上涌,丰满的白臀缝隙抽插中淫汁胡乱地潮喷,殷红色鲍肉从里由外地向外翻卷着,穴心内尽露出一片狼藉的淫靡色泽。
酸酥的快感一波波汹涌翻腾,许孟上翻的双眼开始半阖,只觉自己全然要撑不住了。
可内里逼肉却离奇地不争气,贪婪吃吮着男人狰狞凸现的粗根。以至于逼穴越是吃得酥痒愉快,遭受来的肏干就越是凶狠教人难以承受住。
皇甫昱明掰着许孟的臀,噼里啪啦肏得身下少年穴心腰后肉浪迭起,蹂躏着那早已烂熟顶透的媚洞,每一次都抽出一大截又全力地撞向敏感点。
快感绵延不绝,每一下都肏得许孟欲仙欲死、快意惊心动魄,爽得汁液不停流。
身下的床榻早已湿透,情欲的洪流中,少年用力环住男人的脖子,像是一个溺水之人抓住身边唯一的浮木,仿佛那是他此生仅存的救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男人又肏弄了上百次,直到沉甸甸的袋囊再绞出一大股浓精射进少年身体里。
少年颤栗着,小腹也一抽,喉咙中哽咽着发出一连串媚软呻吟。身前昂扬的肉根也吐出一缕薄精,浓郁的腥膻气瞬间充满了整个床帏之间。
待到那一大股浓精灌满了腹腔时,男人啵地一声拔出肉根,少年这才臀腿皆软地粗喘着刀回床上。
穴口也合不拢,唇心顶着阴蒂夹,精液顺着臀缝淌了下去,又在臀下淫留了一大滩白浊的痕迹。
天边渐渐出现一线白,许府的书房里却仍旧掌着灯。
这一晚对许府而言,是个不眠夜。
许萩没能在许府留到第二天一早,许阚没理会秦鹃鹃百般的哭闹,一回府就差人将许萩送去了天竺寺。
随后许阚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他披了件衣裳,从书架旧物中一件件整理出案册。这些都是当年大理寺审理燕王私造兵器一案时他悄悄留下的案卷备份,现如今却派上了用场。
整理完最后一册时,灯油燃尽,烛火暗了下去。
郑管家推开门:“老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早朝堂上的事,可都跟他们联系好了?”许阚阴沉问。
郑管家默默点头:“是。”
许阚哼地一笑。
“他既为了一个没教养的东西拆桥,”许阚摸着眼前的案卷,“可他别忘了,这桥他拆得,我自然也拆得。”
“老爷明日可是要参太子?”郑管家一惊?
“我听说,怀仁帝的病有所好转,”许阚摇了摇头,又望着卷宗叹了口气直起身,“这么多案卷啊——光是从里头寻找蛛丝马迹就要花费很久。”
“陛下不醒,参太子也不会有结果。不过在此之前,我倒是可以先收拾收拾祝淮安生的那忘恩负义的杂种!”
郑管家知道许阚说的是许孟,尽管他晓得许孟与祝淮安在许府受过的苛责,但许府的老爷是许阚,他也只能点头说是。
“把这些叫人誊抄一份留下,原件给程将军送过去。”许阚接着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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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具俊逸模糊的身影透过纱帘,纵情紧密相拥,无所顾忌地舐吻相方唇齿内每一寸片刻不停歇,气缕随着吻的深入越发显得狂热与急躁。
帘外是朝堂,人声纷扰;纱帘内却是一派暧昧的气息,无比的荒唐。
不同于寻常里的朔望众朝与常朝,今天是每十日一轮的大朝。怀仁帝仍在病中,两年来主持早朝的重任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皇甫昱明这个太子的头上。
皇甫昱明双臂自背后揽着许孟的腰,亲吻怀里颤抖的少年,端坐在一张六方凳上,舌尖探入口腔攫取着他的每一寸呼吸,凌乱且愈发粗重。
这姿势令许孟不得不双腿大开,身体面向皇甫昱明骑在他身着朝服的双腿上,衣襟半敞,领口滑落至肩头,露出的白皙脖颈间淡红色瘢痕深深浅浅昭示着昨夜两个人之间究竟多么激烈。
昨夜确确闹腾得太晚了,以至于两人今早起得匆忙,少年只忙着替皇甫昱明打理好着装,却无暇顾及自己的仪容。
屋子里那些太监早就都被皇甫昱明给打发出去了,春末薄棉裤子连同腰封一并落在脚边,许孟两条光裸裸大腿无一丝遮挡暴露无遗,与眼前男人整洁端庄形成鲜明的反差,反倒衬得少年心头生出一股难掩的羞耻意味。
“不要......不要在这儿......”许孟满脸通红,一只手本能地推拒讨饶,另一只手却缓缓探向自己的腰下。
花穴尿道死死地吃着一根尿道栓激烈蠕缩着,另一头在男人手指的捻弄下,栓身光是压抑住呻吟声,少年就感觉仿佛花尽了浑身力气。
偏门外就是朝臣们,他们与太和殿的朝臣只隔了一层纱,最多不过六七丈远,这个距离想要听见简直轻而易举。
“不准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喉咙中含糊地噙着笑,先一步按住许孟的手,捉了回来攥在一旁。
今天的皇甫昱明不知为何,好像尤其执着于想要许孟在这太和殿旁临时休息的暖阁里叫出声。
“哟,是许大人!”此时门外有人抱拳逢迎。
许孟身体倏地一颤,是许阚,他今日也来上朝了。
昨晚许萩被山匪糟蹋一事在京中算是传开了,加上许阚大半夜闹去了程将军府,今天一大早就连尚住在东宫里的许孟都知道了。
许萩是许阚精心培养出来的棋子,事情是谁做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许孟心一沉。
怀仁帝止昱明一个儿子,许阚也不是什么可堪用的大才,但提前卸磨杀驴对当权者来说是杀伐决断,可对其余摇摆不定的世家来说却是另一个危险的信号了。尤其还是为一美色。
更何况没了许萩这张牌,许阚怕是不会善罢甘休。自己若不成为那个发泄口,许阚与他联络的那些人怕是要把难全发泄到皇甫昱明头上,届时皇甫昱明和他的太子位将会成为众矢之的。
许孟无所谓做褒姒受唾骂,却不想皇甫昱明在世人眼里成了幽王。
毕竟有些事不过是他与许家之间的矛盾,将皇甫昱明卷进来原就在意料之外。怀仁帝病情尚未定论,可让皇甫昱明继续在这泥沼里沉下去,就是许孟的罪过了。
少年越想,心头便越是沉闷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分心了。”男人捻着少年腿心的尿道栓,笑着忽尔一旋。
一股酥甜甘美的快意自金属栓摩擦的腿心迅速扩散开,肥厚唇肉猛地一哆嗦,许孟不由发出声惊呼,一股淫汁当即涌了出来,湿淋淋地浇满了男人的手。
望着腿心湿漉漉一片,许孟刚刚一诸思绪突然清空,再来不及多想。不能弄脏皇甫昱明的朝服,许孟顿时慌了神,满脑子都是这一个想法。
皇甫昱明的朝服换起来过于复杂,若是弄脏了,短时间内再从礼部取一件换上恐怕连上朝都赶不及。
“......呜......”
少年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意志力才在汁水顺着男人的手流下去打湿衣服前止住了穴口淫液的肆流。
男人却仿佛不领情,脸上带着嬉笑,那双手也不老实地顺着少年后臀缝摸了下去,在他大腿根最酥痒的地方狠揉了一把。
“......你!”少年本能一扭。
白皙的脸上透着一层暧昧潮红,沉眉紧蹙似有怒意,只不过这怒意却鲜少说服力。
“这是惩罚,”男人结束了吻,凑近许孟的脸轻佻一笑,“我不管你在想哪个男人,我都要吃醋。”
太和殿里的人快要到齐了,最多再过半炷香,皇甫昱明就得从这门走出去见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偏偏这时,男人那手又揉搓着少年湿漉漉的穴,摸上了他酥嫩的阴唇,从缝隙里翻出尚未充血的小肉球,竖起指甲坏心眼地搔刮了起来。
许孟浑身都在颤抖,从肉蒂泛滥开的酥痒劲烈到灭顶,令他只觉快感一波波如同清晨上涨的浪潮,迅速地叫嚣着将他身体整个吞没,裹挟着在情欲的惊涛骇浪里起起伏伏。
“不行......”许孟攥紧了男人的衣襟,艰难地喘着粗气,肉瓣本能绞紧忍得眼尾水汽氤氲地一层潮红,“你再......再这样,我会尿到你的朝服上啊!”
然而男人仍旧在继续着,揉弄肉球的手甚至更放肆,丝毫没有教许孟遂愿的意思。
“你也不想我带着一身你的骚水去见那群大臣,对不对?”皇甫昱明坏极了,他刻意重重咬出“你的”两个字,听得少年耳尖倏地一颤。
许孟被男人手指弄得眼前一片泛白,身体里似有一团欲火熊熊燃烧。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哈啊~”
少年终究是没防备住,一声尾音颤软的媚吟脱口而出。
“不错。”男人嘴角扬得更开,一吻落在许孟唇边,语气像是诱又像是在劝哄。
“相公,”皇甫昱明贴着许孟滚烫的耳尖,“再多叫几声,孤喜欢得很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甫昱明一声“相公”叫得尽显柔情绰态,许孟只听也听得耳根红了个通透。
“别弄了......别弄了,”少年不禁逗,低低垂着脸哽咽,“会让......外面听到......”
许孟尽力地压抑着喉咙中呼之欲出的呻吟,他能够感觉到纱帘后距离自己最近的人大约还不足十来步。
可他还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完,男人指峰便一转,又迎着淫汁顺势插入少年软腻嫩滑的花穴当中。
酥麻的入侵感再次传来,少年身体顿时一紧:“......你!”
男人手指明显地朝着那碰不得的地方摸了过去,少年愕然之余双腿夹着穴朝上本能地一躲,却因着双脚落不着地面,在下一刻又被皇甫昱明另一只胳膊环住腰,有力地按回到大腿上。
“相公的声音那么动听,”皇甫昱明声音里透着十足的调戏意味,“我这做内人的又怎么情愿与他人分享?”
男人说着,于少年红彤彤的脸颊印下一吻,指尖旋即向深处探去,沿途抚过凹陷或又外凸的壁肉。
嫩软的穴被手指略微撑开,不似男根带来的饱涨,甚至让许孟觉得甬道里有那么些酥酥然的空虚。
那空虚徐徐向内蔓延,又从最深处打了个回旋顺着脊髓朝四肢百骸缓慢扩散,少年快要隐忍不住了,紧绷住身体,虎齿倏地咬紧嘴唇。
“忘了告诉你,”然而男人却低头含住少年的唇,半强迫地让他松开了牙齿,“这东西叫龙鳞纱,任凭你怎么叫,外头都听不见。”
龙鳞纱,许孟一怔,他早些年在冀州馆子里听人说起过——据传闻是百越的稀罕物,每年全百越只得几匹。近些年为了抵崇德八年那场败仗,更是都进献给了蔺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龙鳞纱虽神奇却并不适宜做衣裳,若以其为门窗纱帐不仅遮风挡雨,屋里听门外听得一清二楚,门外听屋里什么也听不到。
敢情刚刚忍了半晌,都是眼前这男人在捉弄他!少年面色转恼。
“你......你又戏弄我!”许孟水汽氤氲的眼里起着淡淡的雾,直直瞪着皇甫昱明,丝毫没觉眼前男人被他瞪得心头直发痒。
可甬道里行将喷薄的快感已经快要含不住了,男人手掌下,许孟夹紧的腿心都泛着微微颤抖。
“美人儿,”男人调笑着,指缝向前一送顶上了一片敏感点,“再不叫,等下你这肚子里的东西可就要让门外那群糟老头们看光了。”
少年的花穴深邃,却耐不住男人手指也修长,粗糙的指腹一下子顶到了媚洞中间的一片淫软区域。
“混蛋......讨厌!你、讨厌死了!”许孟被顶得当即就要忍不住,甬道本能地吃嘬紧了男人的手指,腻红淫肉一颤一缩分泌出更多浓郁清澈的淫汁。
但男人仍旧不知足:“听不清,再大点声音。”
他调戏着,手指像是找到了一处秘密开关,朝着那敏感软肉稍一曲,开始了一连串频繁且又集中的攻击。
“别弄——别弄那儿!”沉溺于快感的少年下意识地高昂起脖颈,眸里带泪,嘴里流溢着情动粗重的呼吸声,白皙身体下不多时就透出一层诱人欺凌的潮红。
“叫出来,”男人的亲吻落在少年脖子与锁骨之间,肆意又蛮横,“心肝,叫给我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虐着甬道嫩肉的指尖愈发用力,许孟小腹前阴茎昂起了头,袋囊沉坠,身体里快感也在疯狂地集聚着。
唇边是火热的皮肤,男人眉眼深沉,眯眼欣赏着怀里少年的摇摇欲坠,折磨在媚洞内的手上力道不减反增。
直到少年积存的快感越过某个临界点——
“——哈啊!~”
痒意直窜脑仁,许孟腰肢以下仿佛酥透了似地,肥软穴肉再绞不紧男人的手指。
过溢的汁水自阴穴深处倏然失禁般地喷涌出,沿着男人的手背流了下去;丰满的袋囊一阵紧绷,精液窣窣从输精管奔涌进昂扬的肉根当中;
下一刻,一股浓稠白浊的精液喷出铃口,与淫汁一并,在男人针工秀美的朝服上留下了一滩带着腥膻气息的湿泞痕迹。
卯时太鸣钟声响,太和殿里的朝臣们自觉地安静下来,左右文武分列两纵队。
皇甫昱明依旧如往常,只不过两队朝臣中离得较近的几个人依旧能够留意到男人衮服衣摆上那隐约不明的水痕,就像是一杯茶水洒了似地。其中就包括许阚。
空气里似乎有一股清凉的气息,像是院子中西域进贡的兴安薄荷。好在除了熟悉许孟的许阚以外,其他人都没怎么多想,只当布置厅堂的花房匠人采了些进来。
“启禀殿下。”待到一干军政要事商议罢,临近晌午,位于队列末尾的许阚终于等到了他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臣要参奏自己的不孝子。”他说。
话音一落,先前本以准备着散朝的朝臣们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说是参奏,其实就是诉状,只不过这样的诉状常见县衙,最多至顺天府也就足够结了,许阚的子侄没有一个是皇亲国戚,闹到朝堂上,不仅在蔺朝,在历朝历代里更是头一回。
侍奉在龙椅前的德忠面带惊愕,望了眼底下的许阚,又看向皇甫昱明。
“准奏。”男人笑着轻轻拍了下扶手,“孤听闻许大人一早将次子许萩送去了天竺寺静心修行,许二公子不愿,还打了替主持前往劝说的空慧大师,许大人可是要说这件事?”
上朝之前,许阚原是联络好了不少昔日同门师兄弟,想要借许萩修行一事劝皇甫昱明远离许孟。
哪知自己还没得到消息,皇甫昱明却先一步知道许萩在天竺寺又惹了祸,反倒籍此把他将了个措手不及。
先前打好招呼的朝臣们这遭连口都没法开,许阚尴尬地抹了把额角的汗,心中又惊又恼火。
“是......是微臣治家不严......”他只得压抑下心头对许萩的那股愤怒,重新俯首,将手中折子陈了上去。
“但微臣还是要状告自家不孝子,并非次子许萩——而是三子许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龙鳞纱帘后,许孟悄悄攥紧了拳。
包括蔺在内,溯及前朝,不孝父母即便不判流刑,最低也是须进狱中五六载的大罪。
方才许阚一番陈词构陷许孟昔年里于府上张扬跋扈、不敬嫡母、欺凌兄弟,他都听了个一清二楚,但除却许府里,外头没有人知道,那些都曾是许阚将祝淮安降妻为妾前许萩与秦鹃鹃所做的事。
“殿下,请传公子前来对峙。”这时,官列中又一人站出禀告道。
“殿下,请传公子前来对峙!”紧接着是一众人应附,许阚事先联络好的那些人到现在终于起了作用。
皇甫昱明不做声,由着他们跪,沉默了一阵子后,望着堂下跪了一片的人,男人幽幽地开口了。
“这种事,诸位大人须闹到朝堂上来?”皇甫昱明嗤笑,“许大人的府若孤没记错,是云县所属管辖内,可是还要参县衙失职?”
子女不孝父母,诉状往往结于县衙,最多至顺天府。这话一出,不仅县衙扯了进来,堂下官列中位居正三品却完全没表态的顺天府尹也神色一变。
“况且今日是你许家,明日怕还有别人,”皇甫昱明语气俨然不悦,“难不成大蔺朝堂今后要成了官宦人家辩驳家长里短的地方?”
那不悦后,是他有意想护住许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些年许孟与他的哥儿生父祝淮安在许府上经历了什么,皇甫昱明知道得虽不甚详细,可经历过冷宫那段日子的他只猜也足以猜个十之七八。
许孟没有错,祝淮安也是,错在堂下那忘恩负义的男人以及与他结党的同伙们。
只是在这其中,昨日被许阚叨扰过的程钟却仿佛事情与自己全然没关系似地矗在队列里,冷眼瞧着朝堂里这出新戏。
皇甫昱明语气似是有些动怒,纱帘内的许孟咬紧了牙关。
他晓得男人的用心,自己眼下不该出现;可同样地,他也想与许阚对峙,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曾经生父与自己所受的所有不公说出来。
许孟并不是个足够坚强的人,过去的十余年里,在许府,许孟凡是对许阚稍有不顺,轻则遭罚跪谩骂,重则一顿毒打,过得甚至不及一个下人。
上一回许孟真正意义上“忤逆”许阚,还是祝淮安被降妾的时候,许孟冒着大雪连夜奔回亳州的外祖家,寄希望于一向疼爱儿子和自己的外祖能够帮一帮父亲,岂料那却是他最后一次见到那个慈爱的老人。
不到半个月,一则牵扯到南征军粮的案子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扣到了祝家头上。祝淮安父兄皆遭斩首,祝家同族抄的抄、流放的流放。
而那日,因着大义灭亲受怀仁帝褒奖、名正言顺地将祝淮安降妻为妾的许阚亲口告诉许孟,若不是你当日的所作所为,你祖父本不用死。
“殿下。”门外,殿上一个苍沉的声音把许孟从过往沉思中唤回了神,许孟一惊,说话的人是程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县衙与大理寺处理的确实是些入不得堂的争执,”程钟佯作恭敬,话语中却透露着十足的傲味,“可如若许大人所状诉之人自诩有权势者庇护,恃宠而骄,即便大理寺也无可奈何。”
“此等人在外容易辱了殿下名声,所以为了保全殿下名誉,还请殿下传许三公子来吧。”
程钟一说完,堂下附和许阚说辞的人便又多了十数名。
弥漫的檀香雾后,皇甫昱明面无表情,袖子下的手却缓缓攥紧了拳头。
此时他心里的忐忑多于愤怒,他知道许孟就在旁边的帘子后头听着朝堂上的污蔑。
皇甫昱明后悔没有事先赐许孟个功名官衔,许孟现如今仅是一草民,如果叫他出来应对,就必须算作民告官,按照蔺朝现行律例民告官无论有理否都得先当众褫衣受杖,打上二十板子。
“殿下当知道,许家的二公子昨日受奸人所迫一事。”正当皇甫昱明沉默时,堂下又有人说。
“即便如此,臣听闻许大人一早还是将公子送去天竺寺修行了。臣等信得过许大人的为人,还请殿下多为名声考虑,还许大人一个公道!”
“请殿下替许大人做主!”下跪群臣异口同声,其中不乏个别当初扶持皇甫昱明夺储上位的世家。
皇甫昱明不做声,眼角余光瞥着来时那龙鳞纱的门帘,心中只期望许孟此刻贪玩,跑到御花园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去了,万不可听见殿上这一番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帘子还是一掀——
“我愿意与许大人对峙。”
一个清悦温润的声音传来。少年不知何时早已整理好了衣冠,一身牙白杂碧青的细帛长衫,从屋子里施施然走出。
这一刻的许孟一去所有怯懦,高昂着头身形如同谪仙,脸上带着皇甫昱明从没见过的坚毅与镇定,双目毅然地望着不远处堂下许阚与他的同党们。
“......谁让你出来的?!”许孟出现得出乎意料,皇甫昱明却少有地慌了神。
“刚刚的话,我都听到了,”少年直视着许阚,“我与许大人完全不同,我要诉他于泰元十九年前宠妾灭妻、侵吞我生父祝淮安财产,以及......”
他目光又看向躲在门口鬼鬼祟祟、被许阚作为证人带来的许府小厮喜才,信步走到正殿下方,一掀袍跪下朝皇甫昱明安民礼规规矩矩地叩了三个头。
“......以及纵容下人,将我生父凌辱致死!”
许孟突然出现,让一波未平一波再起的朝堂顿时又是一阵哗然。
“什么叫做下人将他生父凌辱致死,祝家哥儿不是病死?!”其中有人惊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祝家哥儿再降妻为妾也是府里的主子,”顺天府尹此时也开了口,“下人怎可能有这个胆量凌辱主子?”
朝堂上一时分作了两派,一派明言许孟不敬父兄,相信许阚为人正直;另一派暗示许府所谓家事另有隐情,当先查明祝淮安死因。
只是在此之前,许孟亲口说了,他要诉许阚,如此便意味着他必须先挨过打,这件事才能够继续。
京城人尽皆知皇甫昱明希望许孟成为他的太子妃,哪怕许阚官职并不高,生父家还背着一个抄家灭族的罪名。
但这诉状告完,许孟与许家的关系就断了;褫衣板子若再当众打下去,哥儿的屁股被这满朝堂的人都看遍,纵使皇甫昱明再怎么坚持,纳许孟做一个侍妾也都算抬举他了。
否则来日怕是市井脚夫都会存了将女儿哥儿送进宫为嫔为妃的念头,对世家最最不利。
朝臣们的话题最终还是落在了打板子一事上。
“板子打与不打,和许公子所说是否事实并无关联。”
皇甫昱明压抑着内心的紧张,替许孟辩驳。廷杖不比大理寺的笞杖,并不是多么容易熬过去的。
“板子打与不打,许公子所说的话殿下您都会偏信,”而程钟这时却说,“但不按照律例得来的证据,即便再有说服力也不过是巧言令色难以服众,殿下您说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钟一说罢,堂下又一阵附和。
事实上,出这龙鳞纱帐前,许孟就已打定主意要挨这一顿廷杖了。
堂下附和许阚的人当中,有一大部分其实是与程钟一派关系不合的。
许孟这么做不仅是为替祝淮安鸣冤,更因他有十足把握在今日除掉许阚,将那些人与程钟之间唯一有关联的枢纽给断掉。
如此一来,即便那些人再不情愿,也不得不重新回来,投效皇甫昱明。
整个太和殿人声嘈嘈,无一不指许家之事。心中唯独的那抹碧色清凉落跪在那群人前,仿佛不可方物沦落进一滩污泥里,只教皇甫昱明觉得烦意倍增。
“够了!”皇甫昱明一咬牙,“许孟你下去!”
许孟却扬起头,目光定定地注视着龙椅上的男人,眸子逐渐变得坚毅。
“不,”他声音沉稳,“殿下,草民愿意挨板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殿下,”许孟目光定定地注视着龙椅上的男人,“草民愿意挨板子。”
话一出口,满堂又是一阵哗然,所有人目光具落在了那殿正中直挺跪着的少年身上,眼神中或有探究或有讽刺。
有人一开始好奇为什么许孟能够未经传召突然出现在殿上,可当一些人注意到少年脖颈处藏在领口里的几片淡粉色痕迹,那股探究的眼神忽然间就变了味儿。
堂上皇甫昱明依旧维持着他本该镇定自若的表象,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得明白,男人喉头用力紧的这一下究竟意味着他有多么不安。
许孟的出现大概率被归结为他不懂事,但所有人都想知道,皇甫昱明此番要如何给自己找个适当的台阶下。
“许家三公子尚未参与过崇德十六年科考,”皇甫昱明不易觉察地咬了咬牙,“孤说了,这件事是许大人的家事,没必要在朝堂上定夺。”
“太子殿下,许大人的家事虽小,却也是您的国事。”程钟站出来应援许阚道。
“——殿下,请给草民次机会!”许孟竟也跟着说。
诸人好奇地盯着许孟,他们还是头一回见着有人上赶着要让自己挨板子。
“草民要告发前大理寺卿许阚戕害草民生父至死,”许孟这时当众高声道,“所以草民愿意挨板子,替生父鸣冤!”
许孟被拖出去时,上方烈日正当头。
事是许孟决定的,皇甫昱明再拦不住,只得悄悄吩咐德忠,将廷杖用的酸木重杖换成了仅其五六成重的空心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堂上的朝臣们都跟了出来,其中大部分抱着看热闹的心思,也没安什么好心,只想瞧瞧那太子放在心尖上盛宠的少年究竟是怎样一对白花花的屁股。
“能不能......别脱衣服?”许孟小声问。
他倒是不畏惧疼,可台阶上齐刷刷盯过来的眼睛却让他倍感难堪,尤其是要当着他们的面脱裤子挨打。
皇甫昱明派德忠下殿亲自监刑,老太监无奈地摇摇头,又差人去内务府备了一张毯子大小的绵帛厚布。
“公子何苦给自己选这条路呢?”德忠抖开绵帛布,叹了口气,“褫衣也是殿下刚刚嘱咐过的意思,杖子虽说换了空心的,可二十杖终究伤得都不会轻。若不去衣,一顿打下来出了血,公子今后怕是要落下病根了。”
一场准备下来,就过了午膳的时刻。
两名太监抬着一张足以让人伏趴上去的长脚凳来到太和殿院内,身后又跟了两个侍卫,每人手里皆持着一根一人高的红酸木廷杖。
太医早已等候在东宫。许孟趴在刑凳上,不愿抬头对上那群大臣亵趣无甚好意的目光,任着德忠撩开衣摆,将裤子褪至膝盖,露出两扇细瘦柔软的臀。
两团雪白的屁股紧实挺翘,由于紧张而过度地绷紧,皮肉勾勒出皮肤下那骨相之上恰到好处、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臀肌。
负责杖责的侍卫朝上持杖,分别立至许孟腰两边一步远的地方。尽管侍卫用身体刻意遮掩,但还是难免有大臣远远地看见了,红着脸心头一阵酥,眼睛里透露出的淫亵意味旋即更浓。
协助行刑的太监分别按住许孟的肩膀和两只脚腕,以防止他因疼痛挣扎得太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刑!”随着德忠一声令下,侍卫手中的刑杖倏地划出一阵丝微气流,朝着那一双白软漂亮的肉团不留情地打了下去。
所谓二十杖,便是左右双臀各击打一下,方可算作是一杖。
蔺朝的廷杖不同于前朝,相对要严苛些,力道相对也狠辣,红酸木杖子虽说是空心杖,可当三寸径杖头落上柔软的臀肉,炸开一声击打在肉体上的沉闷声响时,少年身子倏地一紧绷,紧攥长凳边缘的十根手指还是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紧。
但许孟始终紧咬着牙关不肯让自己出半点声响,缘由无他,只是不想让自己过于难堪,教那些许阚的同党看自己的洋相。
只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再顾及自己形象是否难堪了。板子一下下落在臀上,不多时便抽得本该白皙的皮肉下透出一层惹眼的嫩红色,最多再过半个时辰就会凝结成一团可怖的青紫色。
冷汗渗出许孟的额角,渐渐凝结成豆大汗珠沿着脸颊滚滚淌落。
程钟冷笑,许阚则是一脸得以;矗立在一众朝臣最前的皇甫昱明却紧握着拳头快要忍受不住了,恨不得立刻叫停刑罚,立刻冲上去将暴晒在台阶下受苦的少年拥入怀里重新保护起来。
堂外杖子打得噼里啪啦响,力道沉重,不快亦不慢,每一下都仿佛煎熬。
这可是在打一个哥儿——渐渐地,看热闹的大臣当中有些人脸色也开始变了。
他们脑子里都清楚,今日是一个哥儿当堂受杖,明日难保不会是自己这老身子骨,或者自己家眷之类的。有了今天这一先例,一些心照不宣的潜规矩自然也就不如过去那般牢靠了。
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少年殷红的眼眶,顺着眼角潸潸地滚落至下颌。然而许孟就算疼得用鼻息不断地倒抽凉气,眼前一个劲儿地发黑,仍旧忍受着没发出半点呻吟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这般酷刑哪怕换一些年轻力壮的男人来受,怕也很难能坚持到如此般,大台阶上的朝臣们慢慢地眼神也不再像之前那么轻佻了。
他们都清楚,若廷杖打在自己身上,自己必然嚎哭求饶,所以那许孟如此能隐忍难保不是当真有什么冤屈——人群中,一部分朝臣心里慢慢有了个猜测的共识。
二十杖打过,掌刑的侍卫终于收了杖,持杖并立回刑凳两侧。
许孟僵硬着身子趴在凳子上,自腰窝至大腿虽没破皮却皆已通红一片。
鲜红的淤痕在臀峰上尤为纵横交错,每动一丝就牵扯着腰臀一阵直窜头顶的剧痛,直到德忠拿着软绵毯子上前小心地裹起许孟露出的臀腿,少年这才稍稍回缓过点力气,在德忠的搀扶下忍着疼一点点挪动起身。
皇甫昱明终于也捺不住了,冲了过去接过德忠手里的软绵毯子,架住许孟的身体,将少年整个人揽回到自己怀里。
“你怎么这样傻......”他心疼环着少年的身体。
男人本想打横抱起,可见那臀腿上的红痕开始透露出淤青,少年表情显然疼得要紧,男人只觉无从下手,抱也不是、扶着他走也不是,心也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地一攥,揉碎了似地剧痛。
“......去殿里。”许孟抹去脸上的泪,臀以下几乎麻木,强忍着腰后激烈闷痛,靠在皇甫昱明怀里抬头冷冷瞥了许阚一眼道。
许阚脸上完全没了方才那副得意的模样,现下知道许孟受过刑罚还有力气诉自己,面色已是一片僵硬。
殿里这会儿已是彻底安静了,所有人都沉默着,或怔愣,望向皇甫昱明搀扶下一步步沿着台阶走上来的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原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但他们所有人却都嗅见了腥风血雨的气味。
“殿下。”重新回到大殿正中的少年挣脱皇甫昱明,咬牙忍着腰后传来的灭顶疼痛,不顾男人的阻止朝男人郑重其事地跪了下去。
“草民要告发前大理寺卿许阚......戕害草民生父祝淮安致死!”
话音一落,满堂朝臣皆错愕。
“皇商祝家的祝淮安?”许阚同门不少人祖籍便是亳州,自然知晓祝家,“可祝淮安不是病死的吗?”
“是死于饥饿、缺医少药和许大人有意派人玷污折磨。”少年红着眼眶昂起头,注视着身旁的朝臣们。
他用了一个词——玷污。
这词难免叫人浮想联翩,许阚于亳州的同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许孟是不是有意如此说。
可说祝淮安死于饥饿和缺医少药,他们却很疑惑。祝淮安出身皇商世家,祝家虽之后遭勾线败落,可当年成亲时祝家陪过去的百抬礼钱,就算存在钱肆里吃子钱都足够祝淮安下半生衣食无忧了。
然而许孟却说,祝淮安死于饥饿与缺医少药。
“我能让我的小厮垣儿来作证。”许孟一字一句,仿佛如一块沉重的石头溘然砸在人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石头很快就激起了涟漪,许阚脸色顿时一片铁青。
“不孝子!你敢——”许阚出列,指着许孟的鼻子刚要怒骂,脑子里一转念忽地又生出了另一个念头,“他有他的小厮作证,臣也有臣的!”他转而朝皇甫昱明一作揖,招呼了自己身边的进胜走入殿中。
进胜是跟在许府管家郑渠身边最得力的小厮,战战兢兢地进了这太和殿的门,垂着头规规矩矩朝皇甫昱明行了个大礼。
“奴才许府小厮进胜,拜见太子殿下。”
“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说给殿下听。”许阚从旁命令道。
进胜怔了怔,表情似有些闪烁。他抬头望向许阚,那人正犀利地盯着他,仿佛他说错半句话,回府必定要被剐了似地。
“我要你说实话。”许阚声音冰冷,继续开口道。
进胜张了张嘴,回想着刚刚在门口听到殿内自家三公子与老爷的正直,最后悄悄用眼角余光瞟了眼许孟后臀露出的一小截皮肤下逐渐涌现的淤青,适才寻思着开了口:
“殿下,老爷在府上确实没苛待过哥儿祝氏。”
进胜话语一出,许孟眉头当即一蹙,满含着愠怒的目光猛地对向他。
昔日在许府,许孟待他们这些下人并不薄。此刻的进胜既羞愧又自责,只是他根本不能将那实话说出去,毕竟许府倒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必然会受牵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撒谎。”许孟瞪着进胜。
进胜被许孟瞪得连头都不敢抬,更不敢直视,一边的皇甫昱明看在眼里,心下愈发了然了。
“去司徒清府上,传垣儿。”他道。
传令的侍卫匆匆奔了出去,不出两盏茶时间,男孩就出现在太和殿门前。
与许孟相同,垣儿在司徒清府上颇受优待。今天本不是司徒清当值的日子,听闻皇甫昱明用“传”的方式叫垣儿去太和殿,司徒清放心不下索性陪着男孩一并入了宫。
垣儿一袭杂着枣红的月白长衣,乌黑长发以一素银簪挽于脑后,若不看那骨节结实的手,俨然一副小家公子的模样,没人能够往他本是个小厮身上联想。
男孩已经知晓太子忽传自己去太和殿,事情必定不一般了。
“公子!”
可看到殿中跪着的许孟、以及许孟腰后那一片骇人的淤青时,男孩几乎失控地流着泪冲了过去,把许孟紧紧抱住。
“公子所说都是真的!”了解了一切缘由的垣儿暴怒地注视着许阚以及进胜,“奴才愿以性命作保,公子所说没有一句是假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奴才愿意以性命作保,公子所说没有一句是假话!”垣儿仰头注视着许阚,黑漆漆眸子里尽是愤怒。
纵使对方不过是个小小奴才,还是瞪得许阚背后不禁竖起了一层寒毛。
“殿下”这时一个许阚昔日同门站了出来,“此奴与许孟过从亲近,所说的话断不可轻信啊!”
“过从亲近?”皇甫昱明冷哼一声,“那许府的奴才呢?照黄大人所说,是否也与许阚过从亲近?”
那站出来的黄姓官员话一凝,当即哑然。
“若说许孟的奴才不可信,”皇甫昱明看向许孟,“按照黄大人方才的逻辑,许府奴才是许阚的人,也断然不可轻信。”
从这些年来他对许孟的了解看,许孟既肯当众出面驳斥许阚,做的远远不止当下一手准备。
“你还有没有其他证词?”男人问许孟。
“有,”少年郑重再次叩首,“殿下可叫人传许府账本,草民听闻许府的账去年底由库房重新理过,想必现下里与实际账目最为贴近。当年许大人将我胜负降妻为妾后,所住的落花小院消耗过多少银两,一查便知。”
许阚瞬间愣住,他没料到许孟远在冀州,竟知道自己府里清理账目的事。
他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当初满打满算地以为燕王倒台,许孟再也没机会回京城了。所以收起了从前为堵悠悠之口所做的假账簿,眼下许孟要皇甫昱明传账,想要再将那些帐续圆是根本来不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不才......不才只是清点过库房,”许阚赶忙弯腰颔首,“寒舍账目尚未整理好,凌乱得很,若殿下想看,明日一早下官会亲自整理好送来殿下面前。”
但皇甫昱明却一下子抓到了许阚话中纰漏。
“只是账目没做好,库房却已经清点过?”男人眼睑眯了眯。
许阚一僵,适才迟迟察觉自己大约说错了话。
“司徒清,带人去许府取账目,”皇甫昱明望了眼臣列中一直垂着头沉默于队尾的户部尚书与两位侍郎,“我大蔺度支国用一向最廉明公正,孤不介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叫户部替许大人家理一理账目!”
司徒清带上人大步流星离开了太和殿,日过当午,传膳的时间也已经过去许久了。
可堂上堂下没一个人有心思困倦,许阚投靠程钟已破了朝堂上原本的平衡,一部分人心存忐忑;一部分人琢磨着位置空出来自己能推举的新贤。
他们都看着眼前的这场“戏”,许阚已然成了一个突破口,再继续下去,皇甫昱明难保不会以此作为支点,一步步撬掉权倾朝堂的程党。
“殿下,”此时德忠悄悄凑至皇甫昱明身旁,“奴才听闻昔日里给许府祝家哥儿看病的是慧心堂的庄大夫,可也要传?”
皇甫昱明脸色微变,与母妃在冷宫的日子里他听说过慧心堂,在京城里不是什么达官显贵频繁去的地方,反倒是没什么银钱的贫民小户、出去的太监宫女寻医问药常常求助于他们。
“传。”皇甫昱明点头,示意德忠亲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去许府上取账目的司徒清,庄大夫竟是先到的那个。
那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身形细瘦佝偻,身后跟着一小药童。
“许大人府,从没在小民医馆里取过药。”听清了皇甫昱明的问,庄大夫信誓旦旦答。
“从没取过药?”皇甫昱明眉头狠狠一拧,他震惊地转过头,却对上了许孟垂着睫毛的平静的脸。
男人只觉心脏仿佛被一股外力攥碎了似地,疼得他只恨不能当着所有朝臣的面,将堂下跪得直挺挺的少年揽入怀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庄大夫会不会记错?”程钟笑着,悠悠开口。
“小民绝无错记,”程钟话音刚落,庄大夫旋即回道,“小民虽不常伺候贵人们,可药房确有一账目,里面是所有来药坊贵人们看病拿药的记录。”
“其中是何病症对应何种药材,药材的来源、清关文书,草民一一有附,皆能随时查验。”
又过约半盏茶,许阚府上账本也送到了。
前来送账本的是郑管家郑渠,跟在搬运账本的几个侍卫身后。他的出现在许阚看来意味着事情已经摆平了,许阚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地,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禀殿下,”许阚跪了下去,“臣定能够证明自己从未克扣过祝淮安的衣食用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必你证明,孤会亲自查。”皇甫昱明丝毫不理会,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许孟身上,此时少年尽管腰身挺直却已是面色苍白。
账本被呈了上去,户部三人出列,于台阶下置了几张案桌,开始对账查阅。
“庄大夫所说可是真?”皇甫昱明问郑渠。
郑渠默默看了眼许阚,敬声说:“府上确未曾为祝家主子拿过任何药。”
岂止没拿过药,无论许孟、垣儿还是郑渠都清楚,就连大夫也只请过眼前这庄大夫一人。从祝家出事、祝淮安降妻为妾起,许阚对落花小院吃穿用度的克扣已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
直到祝淮安死后,许孟手中每逢年节才有了那么点钱,大都还是皇甫静赏赐的。
许孟没有反驳郑渠的话,所以刚刚郑渠的回答,皇甫昱明是信的。
然而许阚瞪着郑渠,错愕片刻,脸上从茫然渐渐转为愤怒:“你背叛我?你这个背主忘恩的东西!”
他从没料想过背叛自己的人会是郑管家。
郑渠脸上带着愧色,不敢抬头看许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是崇德5年被您提拔为管家的,”他低着头,“在此之前,奴才不过是祝家从亳州拨过来的一个陪侍,要论背主,奴才首先不能背叛祝家公子。”
郑渠是祝淮安从亳州跟来京城的陪侍,许阚原以为自己早就拿捏住了府上所有人,包括祝淮安带来的那批。
“枉我提拔你这么久,你竟......竟然帮一个外人!”许阚怒目圆睁,瞪了许孟一眼又看向郑渠,“你侄儿在外头欠下的赌债都是许府替你还的!”
“老爷,一码事归一码事。”但郑渠说,“奴才悖逆了您,奴才会以死谢罪,可让奴才帮您戕害小主子,恕奴才做不到。”
更何况,以许府素日里花销,许阚用以给郑渠侄儿还债的那笔钱大约还是从祝淮安带来的钱财里挪用出去的。
对于郑渠,许孟其实也多少心存感激。
当年若没郑渠佯作背叛祝淮安、里里外外地照应,许孟怕也早就饿死在那落花小院里了。
就在这时,户部两个侍郎也都带着人对完了账簿。
“殿下,”为首的周尚书拱手,“许府所呈账本当中,自许三公子所生的泰元十三年,到祝公子去世的泰元十八年,用于祝公子所住院子的明面银两仅有二十四两六钱。”
二十四两六钱,这是祝淮安与许孟那五年里全部的银两花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亳州来的,谁都知晓当年祝家给祝淮安的礼足足百抬有余,银钱更是不胜数,可五年来祝淮安只花得二十四两六钱,甚至不如京郊农户里的贫民。
账目一出,满朝皆哗然。
“周尚书,你这帐钱可否对错?”有人显然仍不肯信。
“祝淮安明面上没走账,私底下还没私房钱吗?”同时堂下也不乏有人质疑。
“私房钱早就让许府的奴才们给搜刮走了。”垣儿愤愤,“既然诸位大人提,那奴才就斗胆说了!”
进胜慌了神,忙循着望向自己家老爷许阚,刁奴欺主是重罪,况且他们夺了祝淮安私存的银钱也同样都有许阚的授意在里头。
许阚对此默不作声,许孟却抬起头盯着进胜,目光冰冷,令进胜不由狠狠打了个冷颤。
事已至此,就连程钟也不再出言包庇许阚了。
许阚纵容奴才们欺凌祝淮安致死已成定局,除却地上跪着的庄大夫——他先前就已留意到程钟投过来的不善目光,知道自己算是惹了这人。
庄大夫不止有医馆,还有一大家子人,倘若今天就这么出去了,难保不会被程钟报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昱明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早已等不及要将许孟从朝堂上带回宫了,却碍于眼下的情况并不足以一棍子打得许阚再不得翻身,即便他愿意,许孟也不肯。
“殿下。”庄大夫膝行至皇甫昱明前,“小民斗胆还有一事要禀。可若说出来......旦求陛下保小民与全家性命无舆!”
“说。”皇甫昱明语气有些躁。
庄大夫顿片刻,咬了咬牙:“祝家哥儿......在许府时曾被人给糟蹋过!”
皇甫昱明顿时震惊,回头看许孟。
他宁愿许孟告诉他,那庄大夫所说这是一句假话,可少年却沉默着,没有丝毫辩解的意思,甚至慢慢垂下头。
怒火在胸腔中燃烧,男人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脸上的怒意逐渐带上了狰狞。这是祝淮安的隐私,许孟自己也未曾提及过,现如今却公之于众。
他忽地回想起许孟最开始的那句“玷污”似乎意有所指,现在却全明白了。
皇甫昱明再也捺不住冲了上去,将跪在地上的少年环抱入怀中,抽出腰侧佩剑,抵住许阚的喉咙。
那双一向沉稳俊秀的眸子此刻透着十足的阴森狠戾,仿佛黑夜中的罗刹注视着众生。恐惧如一股无形的寒风,穿透堂下所有卑鄙之徒的心胸,在那犀利目光的笼罩下不禁战栗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风,人品。”男人暴怒中带着讥嘲,“若孤没记错,昔年资赞许大人入京科考的也是祝家?许大人精通吴王用伍贠的手段,连孤听了也当真觉得后怕。”
他只恨不得自己没用过这人,哪怕回到两年前,自己刚握住朝中大权的时候,再不管会不会落下什么兔死狗烹的埋怨,先剐了眼前这畜生。
许阚两眼怔怔地瞪着皇甫昱明,浑身都怕得打哆嗦。他喉咙处一凉,本能用手摸了上去,只见掌心一片黏稠鲜红的东西,脚底一个没站稳整个人跌倒在地。
在场者无不以为皇甫昱明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许阚,然而第一个冷静下来的司徒清却迅速来到皇甫昱明身旁,轻声说:“殿下,许阚的牵连甚广,谨慎行事......”
当着所有人面杀许阚不过是解决了一时愤恨,可他身后所牵连的却足以遗患无穷。
皇甫昱明握着许孟的手,内心怒火熊熊燃烧,然而在这时,许孟的手也恰巧用力地攥了皇甫昱明一下,仿佛一记无声的宽慰。
男人稍稍恢复了冷静,注视着眼前满脸惶恐的许阚以及神情各异的朝臣们,心中不禁涌起了诸多杂绪。
他闭上眼深吸了两口气,努力镇压住胸中涌动的怒意,缓缓收回手中的剑,待到再度睁开眼睛时,脸上重新展现出他日常的冷静淡漠。
“将许阚及许府一干人等尽数押入死牢,”男人望着朝臣们一字一句道,“着......司徒清严刑审问,查明后从重发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的东宫,刚刚大殿上一场在别人眼中看似闹剧的杀伐,对他而言,漫长得仿佛过了一辈子般。
方才后臀的伤已经疼得仿佛腰以下全部没了知觉,待到回东宫,思绪迟迟意识到许阚已押入大牢毫无翻身余地了,少年适才松了口气,臀肉也开始火烧火燎地作痛起来。
这回只稍一身子,许孟便被身后伤牵扯得浑身猛地一僵。
皇甫昱明打横抱少年至塌前,小心地把他身体翻了个面,背朝上以伏趴姿势放置到床上。
“别动。”男人语气温柔,转身又忙叫早候在院子里的章太医进来诊治。
章太医提着药箱疾步匆匆,一边安排手底下药童去隔壁小厨房内煎些外伤须用得着的药材。留心着揭开围在许孟腰间的软绵布时,少年赤裸的臀腿上先前交错的红痕已然肿胀成了一片骇人淤青。
不止皮外伤,这遭许孟多少应当也受了些内伤——皇甫昱明在边陲跟随过两年的军队,这些仅他就能够看出了。
想到今日许孟贸然出现在朝堂上许阚程钟那群恨不得把他弄死后快的混账面前,男人心中恼怒便难以抑制,可更多的还是心疼。
好在章太医是太医院的院首,更是全太医院里皇甫昱明最信得过的人,即便前朝暗箭难防,皇甫昱明仍能够放心叫章太医给他的许孟问诊。
“章柟,怎么样?”
章太医摇了摇头,“殿下,拖得有些久了,”他说,“若要公子今后不留病根,这些淤伤恐怕需全部揉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章柟斟酌过的断论,皇甫昱明听着,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把淤伤揉开——皇甫昱明不由想起昔年在边陲军中,几个兵士因粮草押运途中遭遇狼群,迟了几个时辰。
待晚些到达大营,当日负责边陲军需的主将陈嵬按律将他们每个人都罚了八十军杖。
那一晚皇甫昱明决定亲自去探望,熟料还没来得及进营帐的门,便听到里头如哭天喊地的嚎啕声,嚎得皇甫昱明心头直发颤。
彼时随军太医也是章柟。
“若不将淤血全部揉开,”章柟事后回禀道,“那几个兵士的腿从此怕是都要废了。”
曾经的哭嚎声皇甫昱明一度不大记得清,现如今仿佛又为着许孟臀腿上的伤回到了耳边。
许孟不晓得,可伤在他身上,听章柟说要揉开,方觉臀上那股疼进而变得铺天盖地起来。
“不......不行。”许孟忍了一天的疼,不愿意再忍,本能挪动身体朝床榻里头逃躲。
可他只动一两下,疼痛就立刻仿佛抽筋扒骨顺着脊背蹿了上去,疼得许孟额角当即渗出冷汗,凝成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涔涔下滚。
皇甫昱明看不得许孟这般受罪,却也心道觉得不能叫许孟身子废了,只能一边扯着谎,一边掰过少年的肩膀,把他重新按回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揉,乖,”男人手掌一下下顺着少年的脊背,像是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兔子,“别动,你别动。”
“不揉开怎能行?”章柟摇头,同时又打发药童去端刚煎好的麻沸散,“臣开了点止痛的药,殿下还是劝劝公子吧。”
药能止一小部分疼,只不过大部分的,还是要许孟亲自忍下来才行。
药童很快把一碗热气腾腾的药端进屋,皇甫昱明替许孟剥去汗水打湿的上衣,又差人拿了床暖和些的被子,将少年没受过伤的肩和小腿谨慎护起。
药一勺勺喂了下去,许是麻沸散起效,许孟总算觉得臀不似先前那般疼了。
“公子请咬住这个。”
章柟又拿出一块干净帕子,叠上几叠递至许孟嘴边,让他咬在口中,以免过一阵子揉臀时少年咬到自己的嘴唇或舌头。
许孟脑子昏昏然,顺着章柟的意思咬住,怔愣片刻抬头,才意识到满屋子目光都担忧地注视着他。
垣儿、铜雀,还有皇甫昱明。许孟面色一烁,他有些惶恐,惶恐之余还有那么一丢丢的难堪。
可皇甫昱明却仿佛立刻洞悉了少年的心思似地,“你们都出去,让孤来。”他说着接过章柟手里用以揉臀的浸药叠巾,覆上许孟红肿的臀,将屋子里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
垣儿最末一个走出房门,即便心中不愿,想要陪着许孟,可还是关了门留皇甫昱明一人陪许孟在屋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咬着巾帕,神情羞怯中带着些惶恐;皇甫昱明换了个姿势,坐到许孟腰边,脸上严肃得似乎接下去要经受磨难的人是他一样。
揉淤伤这种事,皇甫昱明在军中也是帮人做过不少回的,边陲的军队打起仗来物资人力皆不是寻常的紧凑,因而没有多么严苛的上下森严等级,从上阵冲锋到最末流的砍柴烧水,皇甫昱明虽贵为太子也全部都亲自做得。
“疼就喊出来,这里没有人会嘲笑你。”男人深吸一口气,双手隔着药巾慢慢覆上少年红肿的臀峰。
许孟紧张地绷紧了腰,只蚊子似唔了声,算是应答。
皇甫昱明听见了,下一刻,男人的手开始尝试性地用力挤压揉按了下。一瞬间,激烈的疼痛顷刻顺着脊髓冲上天灵盖,同时蔓延至许孟整个身体。
许孟脸色唰地一下子全成了惨白,口中堪堪地咬着巾帕,想要叫,却十足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疼得连叫都叫不出。
生理性的泪水毫无知觉涌出眼眶,呼吸凝滞的眩晕感令许孟眼前一切景象都带上了一层斑驳黑影。
皇甫昱明只以为许孟是强忍着不肯叫出,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这回疼痛直接突破了少年忍耐力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啊!!好疼......不要!不......”
“疼......嗯啊啊!让我......让我废了吧......呜......啊!”
许孟发疯似地呼痛,求饶求得仪态全无。皇甫昱明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每一片肉都在颤抖,床上的好年完全没了朝堂上坚毅的模样,不断哭叫求饶,尿水也痛到失禁顺着穴口涌出打湿了身下床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痛得浑身苍白,淌着泪水两眼上翻。
可他越是哭,皇甫昱明就越是心烦意乱。许孟今日并不该出现在朝堂上,他的出现只会让皇甫昱明觉得是这少年信不过他。
尽管如此,皇甫昱明还是没有将自己满心的愤怒发泄在许孟身上,手里揉按的力道甚至还轻了几分。
方才不过是他的猜想,现下许孟身子才最要紧,若他心中这股怒气能够持续到许孟清醒,他一定要亲口问个清楚。
痉挛颤抖的臀起初紧绷着,一下下遭揉在那淤痕斑驳的地方,俨然疼得要命。
可后来也不知为何,或许是许孟的身体耗尽了所有力气,哭求声也逐渐变得虚弱了下去,随着臀肉上淤青的散开,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低低哼吟。
大约刚才那一番揉弄牵扯到了臀肉间嫩穴里灸针刺过的软肉,那淤青两瓣中间挤压着的花穴竟泛起了一层不宜有的湿濡。
与此相对地,皇甫昱明的胯下也如同胸腔里那团火似地,为着掌心下柔软的臀,身体十分不恰当地对着一个伤员起了反应。
待到淤青全部揉开,皇甫昱明愤愤丢下手里焐热的巾布。
“我说过,这件事我会替你处理。”男人还恼火着,又怒又心痛。
许孟脑子里嗡嗡作响,他知道自己的男人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也不是全为自己,”少年笑了笑道,“只是今日我若不站出去,朝堂那些世家大概会以此为突破口,像你包庇我一样去包庇他们自己的人。”
大蔺自开国便有律例,官员三品以上者,大朝须亲到。朝堂三品以上的官员虽多,可清算下来,无非只有三大派:以程钟为首的武将、以诸世家为表的门阀,和科考入仕的文臣学究。
武将凡得功勋者无大错往往爵位世袭,因此与曾身为平民的科考入仕官员一向不合,与世家之间的关系却愈发亲密。
许阚虽是科考出身,可他的老师却是先皇帝太傅之子,代表的是世家利益。今日若皇甫昱明在刑罚上包庇了许孟,难保不会让武将与世家利益进一步挂钩。
“但你知道,今天站出来必定要挨打对不对?”男人阴沉着脸,惩罚性地在许孟腰间戳了下,登时疼得少年猛一抽颤。
少年脸上还是挂着笑:“可我这顿打值了不是吗?殿下还记得朝堂上有谁帮许阚说过话?”
二十杖换祝淮安大仇得报,换祝家平反的可能性,再换让所有人清晰地看到朝堂势力,再值得不过了。
皇甫昱明攥紧了拳头,他怎会忘?
今日朝堂每一丝细节都仿佛历历在目,尤其是侍卫板子下少年淤青的皮肉、许阚一派门阀世家的嘴脸,他纵使相忘也一辈子都忘不掉。
于是男人心中又默默在将要处理的名单上添了几人。
“那么,殿下打算怎么处理许阚?”这时许孟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刑。”跟着,他听见皇甫昱明说,心一沉。
“......然后,让他死在半路上。”跟着,皇甫昱明又补充道,许孟眼前倏地一亮。
许孟养伤的这个夜晚,许府不再安宁,同样不得安宁的还有程钟的将军府。
许府已经被御林军包围了,动手时许阚的嫡妻秦鹃鹃并不在府上,而是回自己娘家探亲,故尔也没立刻像自己的两个儿子一样被囚禁进大理寺天牢。
得知许府遭围,秦鹃鹃再不敢回去,连忙叫了人掩了妆面哭哭啼啼连夜奔去了程将军府。
她必须将皇甫静私造军械的案宗交给程钟。她知道程钟素来得怀仁帝信任,怀仁帝病情有转圜,只要怀仁帝能够醒,卷宗里的某些隐瞒细节交上去便不愁拿掉皇甫昱明这个太子。
程钟自然收了卷宗。
“孙休,”送走秦鹃鹃,程钟立刻叫来了孙管家,“皇甫静那边,考虑得如何了?”
孙管家阿谀一笑:“还是将军懂得拿捏人,妥了!”
程钟满意点点头。
“很好,”他说,“燕王身体不适,需回京城辽阳。孙休,安排人回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京城中皇甫昱明忙于处理许阚一事时,胶州的四合院里,有个人已经等得有些急躁近乎发狂了。
是皇甫静,他对着镜子。此人与皇甫昱明同父异母,因而生得也算英俊,只不过眼下的他兴许是关久了,一朝得以离开这四合院,满脸尽是几乎发狂的佞笑,整理着身上穿戴好的王服,间或亢奋地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几步。
随侍的小厮都低着头,他们或多或少都清楚,这遭皇甫静离开四合院,大约就不可能再沦为昔日里任人欺凌“废棋”燕王了。
尤其今日一早,程将军刚叫人传了话,皇甫静就立刻杀了几个当初在院子里“服侍”自己小厮。剩下的也都晓得两年来自己做过什么,一声不吭地顺从喵悄着,生怕面前那疯主子多留意自己一眼。
主管护送皇甫静回京的太监推开门。
“公公!”看到主管太监,皇甫静眼前一明,“马车可准备好了?本王几时回京?”
京城有他的父皇和母妃,皇甫静知道该怎么做。尽管皇甫昱明是太子,可只要他回去了,作为怀仁帝昔日最宠爱的儿子,他有信心让父皇将那罪从他头上一笔勾销,把储君的位置从皇甫昱明手里夺回来。
“殿下若愿意,现在就能够动身。”太监笑着一拱手。
听太监这么说,皇甫静满脸的兴奋,大步迈出院门——今日是他多年来第一次离开这院子。
回京的车驾就在门外,虽说不太符合亲王的规格,但皇甫静已然不在乎此等细节了,他只想要离开胶州,回到属于自己的京城去,他死也要死在那儿。
皇甫静掀了衣摆踏上车,顺带踹开小太监送上的脚凳——刁奴欺主,自己被欺负了两年多,他早就看这小太监不顺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帘子垂了下去,车轮碌碌地滚了起来。
掀开车窗,看着窗外朝身后远去的陌生街景,皇甫静说不出的兴奋。
“许孟呢?”他问一旁骑马随行的太监,“他还活着?”
“许公子命大着呢,许阚被抄家都没碍着他什么事!”太监笑着回答。
“居然没有死。”皇甫静脸上的笑意顿时愈发地狰狞起来。
“算他命大——不过,既然没死,也该继续为我所用才是。”
“那是自然,”太监从旁不知是否假意地奉承着,“京城里谁不知道,燕王您最得圣心呢?”
里头有几分讽刺意味,皇甫静只当没听出。
“替我差人去告诉他,”皇甫静阴恻恻望着车前方的路,口中冷冷道,“我要他帮我......从那没娘养的杂种手里,把我储君的位置夺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孟的伤前前后后养了足有半个月,臀上淤青才一点点淡了回去。
为此,皇甫昱明也同样忍了半个月,待到章柟最近一次请脉,告知许孟身体无舆时,少年又快要到一个月一轮的信期了。
男人终究没忍住,等章柟提着箱子出去,等不及换下朝服就将许孟按回到床上亲了又亲。
皇甫昱明沉声笑着,气缕贴着许孟的唇近在咫尺,温热且粗重。
“心肝儿,”他不老实的手点了点少年小腹,“这次总得让我......来一回了。”
许孟害怕身上欢爱的痕迹弄脏男人朝服,连连推拒。
“你别......”他红着脸,“上朝的时辰都要到了,仔细他们又偷着骂你荒唐。”
男人低低一笑,“我不怕被人骂荒唐,”他说,“孤就是重色思倾国,不仅如此孤还要告诉他们,太子妃身体初愈,籍为庆祝孤要罢朝三日。”
自从半月前许阚进了天牢,朝堂文臣世家便一个个地提心吊胆了起来。尤其许阚在亳州陆家兴安书院的同门们,近些日来恨不得在堂上与许阚、程钟彻底划清界限,生怕许阚交代出什么把他们也给牵扯进去,连今日朝堂上皇甫昱明提了嘴想将许孟立为太子妃,堂下也没几个人胆敢提出反对了。
只不过当皇甫昱明再含住许孟的唇、十指交扣着想要褪下身上朝服当真与美人荒唐一番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殿下,”是德忠的声音,“胶州别院那儿有些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上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后男人沉着脸起身,至门前打开了房门。
胶州别院是管着皇甫静的地方,皇甫昱明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但许孟衣衫不整,他没让德忠进屋,只站在房门口。
“说吧。”男人点头。
“燕王想要回京就医,”德忠语气似乎在思忖着话该如何说,“现下里距离京城也就只剩下两日的路程了。”
皇甫静?皇甫昱明动作倏地一凝,蹙紧眉犹疑了片刻转而严肃:“令不是孤下的,孤没放他出去。”
“是程将军。”德忠叹气道。
那胶州本就在程钟兵马所及范围之内,即便别院自己安排过人,可皇甫静回京自己现在才收到消息,只能够说明胶州安排的人多少已脱离自己先前控制了。
皇甫昱明回头望许孟,少年明显也听到了门口两人的对话,他低着头,某种难以言喻的困惑挣扎在脸上流露着。
“派人把云县的那院子收拾出来给燕王。”男人叹了口气,现下里让皇甫静回去,不如就放在京城眼皮子地下更好盯。
只是这皇宫,他不打算让皇甫静住。
德忠应了声嗻转身吩咐人去了。等人走远,皇甫昱明回到屋子里,床上那张苍白的小脸依旧显露着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男人捏了捏少年的脸,“燕王回京你看上去似乎不大高兴?”
如果放在几个月前,许孟大约欣喜若狂。可现在,对于皇甫静的突然回来,许孟心里剩下的只有迷茫。
一则与皇甫昱明在一起开始,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如何再面对皇甫静;二则当年皇甫静助他逃离京城便是救了他的命一回,半月前朝堂上一事的消息该是已传进了胶州,他不晓得该以怎样颜面面对自己昔日的救命恩人。
更何况他已经打定主意将皇甫静托付给自己的玄武卫交给皇甫昱明。
“我......”少年嘴唇颤了颤,“我不想见他”
“不想见就不见,”男人嗤了声,“三日后我在太和殿设宴接待皇甫静,你若真还有什么话想跟孤那便宜弟弟说,孤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否则过了那日……相公我可就要吃大醋了!”男人谑笑着,含住少年敏感的耳垂轻轻一舔。
许孟猝不及防,倏地打了个颤。
皇甫静未到京城是假,到了京郊才是真。
大约两日前他住进了愉贵妃事先在京郊安排好的府别院里,当日,程钟手底下的管家孙休便照程钟吩咐带上礼物,又从教坊里选了两个漂亮哥儿,至小院子送给皇甫静做见面礼。
一幽暗高窗似库房的闭塞房间中,两个美人少年均脱光了衣服,肉体赤裸裸地被人按着分别仰躺在两张长桌上,浓郁白浊的鲜山药汁从碗里顺着瓷勺柄徐徐流入腿心穴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双腿大开,两瓣唇穴在太监们的暴力掰弄下合不拢似地一左一右恣意张开,露出唇肉内湿濡粉嫩的逼穴口,一抽一嘬地绞弄着灌入肉洞里的腻稠汁液。
“哈啊......痒......好痒......饶了我......”
这里是一间临时刑房,两个哥儿噙着泪受不住地啜泣吟叫,浑身皮肉潮红浮现,似乎才服用过“助兴”药不久。
白皙大腿根布满了暧昧细长的红痕,一道道蔓延到臀腰间,皆是手指掐过的痕迹,显然在被太监们按在桌上老老实实接受灌山药汁前他们尽力地挣扎过。
皇甫静就坐在两张桌子正对面的主座上,一手扶着座椅,一手沿衣摆探向两腿间,鼻腔中细碎且急促地喘着,双目一层血丝赤红。
太监们擒着美人双脚打开,两个美人被迫地将淫穴正对皇甫静。汁水顺着翕动的粉嫩软穴溢出至臀缝,弄得两人整个阴阜淫痒一片,浪荡的肉景尽落进男人视野里。
屋子里太监都是教坊寻来凌虐调教美人一等一的好手,王公贵胄口味重起来一向毒辣,他们素来明白,此刻都当皇甫静兴致上了头。
可只有皇甫静自己才清楚,衣摆下的那根东西,无论他怎么摆弄都立不起来。
这是皇甫昱明自送他去胶州后,为报昔日愉贵妃害乔宛若致死所“赠”的“礼物”之一——当年皇甫昱明以皇甫静重病需调理为由,命胶州别院的太监灌了他整整十颗碧落丹,他就此再不能人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整整一盅山药汁全部流淌进美人们嫩软的肉洞里,泡得媚肉酥软膨胀,每一寸淫软都泛着阵阵抽颤。
两个少年微微颤抖着腰,忍受着绵绵无尽的痒意。
紧接着,领头太监拍了拍手,屋门吱嘎一声打开,两台将近一人半高的木制刑架在几个太监的推挪下进屋,架下木轮碌碌滑滚,直缓缓滑至屋内侧一墙边。
刑架打磨包蜡至乌黑的两根枫木楔成,厚重模板交叉作X形,位于木板交叉位置正下方,矗立着一根足有儿臂粗的假阳具。
假阳具外形雕琢得极为真实,连带上面细致纹路都打磨得栩栩如生,仿佛一根真实男人肉根似的。
只是狰狞的木雕筋络上细看布满了一撮撮乳白色的柔韧鬃毛,位置恰好全部集中在子宫口与敏感点一带,只教人看一眼就足以令全身毛骨悚然。
其中那名有着与许孟一模一样桃花眼的少年首先看到刑架,身体骤地僵滞了下,穴肉也本能倏地一紧。
“不......不要!”经历了一夜折磨,少年早就怕了。他挣扎着挪动腰臀向后瑟缩,但比起教坊太监们,体力消耗得差不多的双性哥儿俨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弄上去。”皇甫静一声令下。
太监们当即架起桌子上的两个哥儿,片刻不带耽搁地分别绑上左右两台刑架。
媚软的嫩穴刚灌了山药汁,此时还酸软着,穴缝在挣扎中一丝一丝地溢着白浊,刺激得穴口愈发臃肿内里酥痒难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少年还没来得及从上一轮酥痒的刺激中挣脱出来,就又在太监们的钳制下被一粗大圆润的东西自穴缝口死死抵住。
刑架下方矗立的大阴茎龟头硕如鹅卵,顶部紧紧地贴附着两个少年的花唇。方才灌入的山药汁失去了唯一排泄口,教假龟头堵得连一丝丝都再流不出,浓郁的山药汁液更充分地渗透进哥儿柔嫩敏感的黏膜当中,酥痒一时间灭顶至几乎无法忍受。
太监们抽过同刑架一并送到的绳子,把两个哥儿四肢分别按于刑架每根木板末端,三下五除二将他们俩四肢呈大开状绑了上去。
雄壮的假阳具恰到好处地顶开了柔软穴口,迫不得已,两个少年只得努力地抬高腰,让腿心稍稍远离那巨大的假根,好让甬道里吃进去的山药汁再多吐出些。
然而他们谁都没留意,假阳具下半截刚好连接着一个类似于手动机关盒子的东西。
这是教坊特地制造出来的新鲜玩意儿,名曰炮机,机关盒子后有一旋钮,只需转动旋钮到一定程度,上头的假阳具便自动刺入穴洞开始抽插。
待到两个哥儿手脚腰肢都捆缚完毕,领头太监才托举着木盘子,恭敬谄笑地又凑回皇甫静眼皮子前。
“王爷,您看——要先玩哪一个?”
木盘子里放着两枚颜色不同的琉璃旋钮,分别对应拧动两个刑架下不同的机关木盒。
皇甫静脑子里原就在想许孟,托着下巴看了看另外一个哥儿,视线最终还是落回了胆颤垂着头的桃花眼小美人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他了。”他指着对应桃花眼少年胯下的绿琉璃旋钮,手指在木盘上轻轻点了点。
“尊令!”
领头太监一笑,在桃花眼少年的惶恐注视中,将那绿色的琉璃旋钮拿了起来。
太监一步步逼近,少年睁大了双眼,哽咽着频频摇头:“饶了我......公公,求求你......饶命......”
他已经看到了抵在腿心的粗壮巨物,巨大的假根足以将少年狭窄穴肉撑得再也合不拢,甚至性命都堪忧。
少年忽然回忆起昨日教坊公公当面赏给他那奴才父母的几个金锭子,现在想来,那竟是买他命的钱。
漂亮少年眼睛里噙满了泪,神情尽是抗拒的惶恐,两眼直勾勾盯着太监手中的琉璃旋钮,喉咙里止不住地溢出一声声伴有呻吟的求饶话。
只可惜,他越是害怕,太监们就越亢奋。
“教坊教你怎么伺候主子,嗯?”领头太监当着少年面,故意教他看到地把旋钮交进一个掌刑小太监手上。
少年两个桃花眼瞪得滚圆,嘴唇颤了颤,却最终除了求饶没能答出半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媚红淫洞一颤一抽地包裹着抵在胯间的硬挺假根,少年大腿根紧绷着,小腹短促起伏,尽管淫肉里早已充满了山药汁酸痒不已,可还是本能地恐惧假阴茎侵入。
掌刑绕到刑架后蹲了下去,将旋钮插入机关木盒背侧。听着一阵喀啦喀啦的拧动声,少年脸色瞬变、呼吸顿时愈发急促起来,低低的啜泣声变成了呜咽,穴心淫肉也紧张地胡乱蠕缩。
“公公......饶了我吧公公......”少年怕得浑身都在颤抖,泅泪的眼角再也绷不住,泪水顺着脸颊潸潸滚落。
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若放在平日教坊里必定很招人疼,但现下折腾他的皇甫静却根本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良人。
不出片刻,那琉璃旋钮便转到了尽头。
没人再理会少年哭泣的求饶声,太监放开旋钮,紧跟着粗大的假阳具随着一记金属撞击在木头上的“铿”响,迎着湿濡的山药汁液顶入少年的肉洞。
漂亮的少年以前是清倌儿,卖艺不卖身的那种,这遭是头一回开苞,且还是被一硬邦邦的木头假阳具侵进了身子。
撕裂的钝痛瞬间自盆底蹿上脑仁,与此同时蔓延开的还有甬道深处一股股酸酥。
腻稠的汁液混杂着山药汁,在假阳具顶弄下当即均匀地糊满了整个媚穴,酥痒与疼痛密密麻麻地占据了洞里每一寸淫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旋钮喀啦喀啦地转动着,假阳具飞快地抽插在漂亮少年柔软的穴里。
软穴甫一经插入,顷刻便被那粗大的木根完全撑开,裹挟着山药汁与淫液腻滑地吃吞下整个木质阳具,撑得唇肉略微翻开、穴边缘一圈发红的粉嫩。
初经人事的少年头一回开苞便是经受如此巨大的肉根侵入,反射性地绷紧了身体,喉咙中冒出一声高亢吟叫,豆大的汗水混杂着泪珠顺脸颊潸潸滚落。
粗根毫不怜惜地撑开了媚软洞穴,不顾四面壁肉抽绞蠕动,一贯到某个深得教人受不住的地方。
圆润的龟头次次深入下很快触及到尽头第一处敏感点,少年旋即一声惊喘,身体不由地泛起一阵剧烈抽搐,而他那钝痛着的肉洞本应因撕裂疼痛得更激烈,可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却在此时倏然展露出头角。
炮机徐徐加速,假阳具从之前的一下下顶弄,开转为迅速抽插。
柔软的甬道这遭完全打开,龟头不断地攻击着刚刚寻到的酸酥肉域,并且还在不断深入,愈发有向最尽头顶入之势。
少年此前从未料想过自己的身体有朝一日能够敏感成现下里的样子——方才探出头的空虚渐渐占据了上风,淫变味一股说不清来由的渴望,让少年本能地放松了身体去迎合,令假阳具越插越深。
柱身前半截的鬃毛同时也不停地刺激着少年淫软曼妙的媚肉,少年逐渐被这感觉送进了情欲的浪潮。
“嗯......公公,我......我......”他潮红着眼角,什么都不大说得出,可声音以及喉咙里压抑着的喘息却慢慢地变了调,透露出一股甜软的意味。
与刑架一同送进房门的还有一卷牛皮包袋,领头太监瞥了眼架子上沦落的少年,冷冷一哼,回到桌前打开了小包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面的东西两个小清倌儿估摸没见过,可教坊司的太监着实太熟悉了——是几根专门用以亵弄不听话小倌的尿道与花穴的银质械具。
械具长短不一,均打磨得通体锃亮泛着银白色,显然最近才有人用过不久。
领头太监捻起一枚尿道栓,拨开少年外翻的穴,从正遭受抽插的阴穴上方寻到一窄小尿道口,把栓插了进去。
又取出一根外形细长呈串珠状的尿道棒,用手指捻着翻开少年吐露白浆的尿孔,将之顶端对准这狭窄的小洞口,轻轻刺了下去。
长棒进入铃口,少年身体猛地一震,倏然瞪大了双眼。
方才还沉浸于情欲浪潮中流离失所的他一下子被尿道里尖锐的酸胀唤回神,全身所有感知仿佛都直逼向两腿之间。
这波侵入来得猝不及防,直至银质长棒迎着汁水的润滑进入到整个尿洞的最深处,触及一片比之甬道内还敏感的脆弱地带,少年适才想到要求饶,受不住地哭叫了出来。
“那里......那里别......嗯啊啊~~”
少年浑身都过筛似地凶猛颤抖着。
“你们公公没教过规矩?”掌刑太监不耐烦,手指抵住细棒柄,推着那长棒猛地在新寻得的脆弱地方狠狠一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啊!!~~”少年脖颈高高上昂,一股崩溃的失禁感如同烈火自尿道里迸发熊熊燃烧遍全身。
“教、教过......哈啊......教过!”
“说!”太监低声厉颜逼迫。
“舒服......哈啊......奴、奴家喜欢......”失控的少年变了调地哭泣着,“主子......主子疼奴家......啊啊......”
太监接连戳弄着少年的媚洞,逼着他又持续不断地喊了好半晌,直到喊得清润的嗓子都有些沙哑,这才堪堪放过。
少年浑身皮肉下皆是一片潮红,泪水彻底打湿了他整个脸颊,过溢的情欲催使他两眼不由自主地向上微翻,胸口急剧起伏,津液沿着他不住呻吟的唇角丝丝落淌,在下颚至锁骨带出了一条银白色的淫靡水痕。
对于少年这番反应,皇甫静似乎很是满意,他甚至已经在期待这些东西用到许孟身上时美人羞耻心全无的淫浪样子。
“登记下,”他脸上逐渐浮现出一层狞笑,昂下巴瞟了眼太监手中的尿道棒,“三天后,送一份去本王府上。”
皇甫静话音刚落,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一个身着紫禁城内侍卫服的人走了进来。
看到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少年下意识地一瑟缩,想要以大腿遮住穴心令人羞耻的部位,可绳子将他身体绑得丝毫动弹不得,相反地领头太监注意到了少年的不情愿,从袖口中抽出了一根打磨光滑的竹劫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戒尺上纹描着一层华美的春宫图,太监扬起戒尺,啪地一下子抽上少年颤缩的穴。
少年的身体顿时不受控痉挛绷紧,加上那穴心甬道内的麻痒,少年一时没忍住,喉咙中溢出一声极尽婉转的媚鸣。
但侍卫仿佛丝毫不受影响似地。
他是愉贵妃殿前的总领,来此是为了禀报皇甫静,三日后皇甫昱明将在宫中设宴,以接风洗尘为借口命人从入京起就盯紧他,让他即便回了京城也依然只能做皇甫昱明的囚中困兽。
“知道了。”皇甫静点头,面无表情挥了挥手,“你去回复母妃,大后天让她再安排一队人来朱雀门前接应我。”
“是。”侍卫一抱拳,转身出去。
皇甫静也从椅子上站起身,招呼随行太监至身旁,似有准备离开的意思。
刑架上的少年们余光瞥着皇甫静的身影,心中悄悄松了半口气。但他们还没完全得以放松下来,掌刑太监就匆匆凑上前:“殿下,这两个美人......”
“你们看着处理,别弄脏我住的地方。”皇甫静甩了下袖子,全然不理会两个少年空白转而惊慌失措的神情,大步离开了这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转眼便是三日后,皇甫昱明在宫中设宴为从胶州回来的弟弟皇甫静接风。
这晚整个京城放眼望去太和殿方向最为灯火同名,丝竹之声五里外犹不绝;而那殿上,虽说是给皇甫静接风洗尘,可席间所邀宾客却几乎都着眼于主位的皇甫昱明,本该作为瞩目焦点的皇甫静本人反倒被晾在了一边。
皇甫静不便表态,只埋着头一杯杯喝闷酒。
不在京城的两年里,他与母亲愉贵妃先前培养的势力均一一遭皇甫昱明收编下放,此番宾客宴请,那些人皇甫昱明竟也一个都没邀。
皇甫静心中愤怒不已,表面上还是只能将自己伪装成从前那般万事不放诸心头的爽朗姿态。
“臣弟今日回京,先敬皇兄一杯!”厅中一曲罢,皇甫静方有机会摇摇晃晃从席位上起身,举杯向皇甫昱明一饮而尽,“愿我大蔺百代兴盛,皇兄荣华富贵永绵延!”
这话若从别人口中说出来,附近其他人于情于理都是要一并应和着举杯的。
可皇甫静的祝酒词却好像一块小石子丢进了一潭深不见底的湖中,周遭宾客只侧过头面带着笑冷冷地旁观这一幕。
纵使皇甫静再如何能忍,现下里也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脸色顿时白了下去。
皇甫昱明漠然地望着堂下的皇甫静,过了会儿才命人将手边酒杯斟上满满一杯茶。
他笑着端起装了茶的酒杯,朝着皇甫静一步一步慢慢踱下台阶,象征性地扬扬手里的杯子,随心情嘬饮一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王是爽快人,”男人扬着唇,凑近过去压低了声音,“所以皇兄我惦记着弟弟的好,你在冀州安排的一些事,孤也还始终未曾对孟儿提起过。”
冀州——皇甫昱明提起这地方时,皇甫静脸上的笑登时僵住。
许孟从胶州自见过他之后逃至冀州馆子上顶替了一个新死琴师的名字,这原就是皇甫静为了让许孟帮他隐藏玄武卫令牌出的谋策。
只不过当他派人循着许孟信中交代的地方找过去,那令牌并不在信里所描述的藏匿处。
为此,皇甫静庆幸自己没在许孟寄出信的第一时间让人杀了许孟灭口。
“殿下与他关系很近?”皇甫昱明这话是赤裸裸的威胁,皇甫静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地猛昂起脸,看向皇甫昱明。
皇甫昱明没回答。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太监的通传声——
“许公子到!”
经过了半月前太和殿一场对峙,几乎全京城的人都默认皇甫昱明属意这许家三子,更有甚者笃定他就是大蔺的下一位太子妃。
皇甫静想到那还没寻得的玄武卫令,本能地想要迎上去,皇甫昱明却先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燕王既回来了,当多上心宫中的愉贵妃才是,孤的人就不必燕王劳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是兄弟间的寒暄,皇甫静却也能从中听出十足的警告意味。
皇甫昱明说完转身迎去门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揽过许孟的腰,将人娴熟搂入怀里;许孟也注意到了皇甫静,只是眼神却有些躲闪。
看着眼前一幕,皇甫静身体一颤,手指不由在袖口下悄然攥紧,即便再有心在众人面前粉饰,却还是没控制住情绪,脸上的笑容终究渐渐淡了下去。
许孟不是个胜得住酒力的人,不过一个时辰,人就醉得头重脚轻了。
大约因为宾客们都笃信他会是太子妃的缘故,不少随父亲到场的哥儿女眷便拽着他一杯一杯地劝,直至喝了三四杯,少年终是没撑住,独自一人告别宾客去到殿后头的凉亭里醒酒。
彼时皇甫昱明正在一诸世家大夫众星拱月似的阿谀簇围中,朝堂上那场诉状让其中不少人一改此前的举棋不定,彻底放弃程钟转而投靠到皇甫昱明麾下。
只有整个太和殿里皇甫静凑巧地抓住了这一隙机,待许孟出门,他找了个别人都没留意自己的机会,循着许孟刚刚离开的路溜出了太和殿。
微风徐徐穿堂过,吹散了廊下一部分的酒水气。少年脸上染着一层薄醉的潮红,醉得有些站不稳,现下里刚打发走铜雀,只想站在凉亭里吹吹风,稍候便回东宫。
于是,皇甫静很轻易地寻到了许孟。
“夜里风凉,别冻坏了自己的身子。”他走过去,解下身上披风想要披到许孟肩膀上,“我听说你为扳倒许阚挨了板子,身子可好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酒劲散了点,现下里脑子比之前回缓了些。
“......殿下!”他发觉皇甫静的用意,慌忙按住皇甫静的手,“殿下不必,小民谢过殿下好意。”
许孟还没做好面对皇甫静的准备。见许孟抗拒,皇甫静动作也一滞。
“抱歉。”少年微微一笑垂下头。
皇甫静表情空白了片刻,旋即装作方才的事没发生似地,转身把斗篷丢到石桌上,走过去,到许孟身边站了下来与他一并望着假山下方御花园里的湖景。
两个人已经有两年没见过面了。两年的变化,教一个人从胶州囚犯变成了困顿京中的燕王,又教另一个从落魄世家公子成了遥不可及的既定太子妃。
皇甫静不禁感叹世道待自己无常,不由回想起幼年邻家那个光风霁月的身影,只是随着他亲手刺下的一刀,那个身影早已变得模糊不清了。
模糊得就像两年前的他与许孟,还有这御花园的变迁,他犹记得少年时站在这假山的凉亭上,自己看不到远处偏门外的夜市景。
自皇甫昱明主政以来,京城中的宵禁便撤了,夜市也再不是每逢初一十五,过了傍晚主城中日日灯火阑珊。
皇甫静轻轻叹了口气,牵过少年的手握入自己手掌中,以掌心尚存着酒劲的温热焐起少年略微寒凉的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这行为对于一个待嫁的哥儿与友人之间的关系来说有些过从亲密了,许孟一愣,本能地想要抽回手。
皇甫静尝试着攥了下,可最终还是任由许孟把手抽了回去。
“你跟我之间变得见外了,”月色中男人眼眸低略过道没人留意的失落,“我还记得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晚宴外,咱们还能够趁着父皇没留意偷偷溜出偏门去吃街上平民的东西。”
皇甫静的目光遥遥望向偏门不远处、夜市前一挂着澄黄灯的玄顶铺子,两年前那里是一家面馆。
许孟循着看过去,他当然还记得,那天溜出宫后,他们曾去了一家名为“姚记”的面馆,点了一笼屉包子。
夜间值守的侍卫认腰牌和脸,皇甫静与许孟很顺利就从西小门出去,结果是两个人虽然从宫里溜出来,谁身上也没有银两。
为此,皇甫静将一柄愉贵妃赐与他的大家名扇留在了面馆里做抵债,待许孟翌日再想要将那柄扇子赎回时,店家却怎么都说自己从未收过这样一柄扇子。
尽管发生了些不愉快,可许孟或多或少是个念旧的人。他怀念那段日子,无关乎与旁人的情感,更多的是一段与自己相关的岁月罢了。
然而那家店前年就已经倒闭了,许孟望着夜色边街头一角,心中不禁有些感慨,过去的时日终归回不来了。
而如若此时此刻让许孟此刻再选一次,他也依旧只会选择皇甫昱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对不住你。”少年不敢去看皇甫静那双明亮的眼睛,最终说。
“我猜你是指令牌。”然而皇甫静却表现得满脸不在意,神情轻松笑了笑。
“说实在的,我自己也清楚自己并不是治国的料,”皇甫静声音依旧如两年前清悦,负着手摇摇头,“你给皇兄,皇兄保我和我母妃,经历过胶州这几年其余的已经无可厚非了。”
年轻的皇子城府深沉,只是现下里语气轻松淡薄,淡薄到连他自己都快要信以为真,觉得自己不再贪慕皇甫昱明手里的东西了。
所以他骗过了许孟,皇甫静越是不在意,许孟心头的愧疚就越是压得沉甸甸的。
“我以为你会先愤怒?”许孟讷讷转过头,心底却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不生气。”皇甫静挑眉一笑,“况且我也没能找到令牌——不过,现在我才明白,不去找才是对的。”
许孟不知道胶州究竟发生了什么,让皇甫静肯放下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东西。
就在他怔然时,皇甫静却上前一下子紧紧握住少年的手腕。
“如果你当真认为对不住我,就得补偿。”皇甫静猝尔孩子气地咧嘴一笑,“现在距离宴会还有段时间才结束,不如再陪我去一趟角门外的夜市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抓住许孟往台阶下与太和殿相反方向走去,力气大得很,许孟没反应过来,踉跄地跟了几步,到御花园的小门前才停下来。
按理说两个人赶在宴会结束前回来就足够了,但许孟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一股说不清的怪异在里头,让他不是很想跟着皇甫静出去。
然而就在他迟疑期间,皇甫静抓着他的衣袖,两人踏出了御花园小门。
迈出门的第一步,许孟心头的怪异感倏地清晰了起来,他发觉一辆平民马车正悄无声息地等在门外,他心中猛然生出一阵忐忑,随着马车的接近愈发飙升。
“不,不行!”回过神的许孟拒绝并试图从皇甫静钳制下抽回手,找了个身体不适的理由,想要立刻回宫。
但当许孟意识到自己被骗,那辆马车也已迅速停在了他面前。
皇甫静脸色也当即阴沉了下去,一改刚刚御花园里那副春风和煦的伪装,一个反擒将许孟的脸按怼在门边。
“利索点!”皇甫静转头招呼马车上的人拿布条和绳子把许孟堵住嘴绑了,套上麻袋塞进车。
“角门外有车接应,”他压低声仓促嘱咐车夫道,“别叫人发觉了,送去程钟那套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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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先回了东宫,男人如实想着,心头一股不安感却隐隐生出,愈发明显。
果然,派去东宫的小太监不一会儿便回太和殿后回禀皇甫昱明说,许孟并未回东宫,御花园和西六宫都找遍了,也没寻到许公子身影。
心中的那阵不安逐渐扩散,一个月前许孟被人掳进东六宫里的荒宫凌辱的一幕溘然浮现在男人脑海中。
“去东六宫再找找,立刻!”男人严肃道,同时跨出后花园的门打算一同去寻找。可就在此刻他撞上了门外一个人——
“皇兄?”
皇甫昱明定睛,来者是皇甫静。
许孟的信香是薄荷香,而皇甫静的衣服上现下里也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凉气息。
男人神色一凛,这让他本能地将许孟的失踪与皇甫静联系到一起。
“你把许孟弄到哪儿去了?”几乎是毫不迟疑地,男人开口便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静一怔,眼睛里闪过一道错愕,但他很快就把忐忑情绪掩盖了下去,一如既往佯作爽朗地笑了笑:“皇兄误会了,臣弟怎么会私自见许公子?”
他抖了抖身上的霜气,说着看向太和殿前栽着的那从白薄荷,神态从容自若。
皇甫昱明眉头紧蹙,注视着皇甫静一言不发。
“说不定——是许公子喝多先行回去休息了?”面对皇甫昱明全然没半点相信的表情,皇甫静跟着又补充说。
说完,皇甫静就借口告退了。
“派人,去跟着他。”待到皇甫静走远,皇甫昱明旋即命令德忠道。
马车缓缓停在京郊一处院子的偏门外,车夫拉住缰绳猛地向后一拽,车轮压过石头,猛然震动。
许孟身体方才颠了下悠悠醒转。他睁开眼,周围黑漆漆一片,又动了动酸疼的脖子,适才迟迟意识到自己在哪儿。
他双臂被绳子反绑在身后,头上套了个糙布麻袋,隐约感觉到所乘马车也不是之前出宫时那辆了,四面透着风,厢内没有半点布垫茅草之类的软物,侧躺着肩膀压得生疼。
是皇甫静将他绑了出来——顷刻间许孟心中惶恐倍增,他懊悔是今日心不在焉缺乏警惕,才教皇甫静有了得手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自己估计是要被皇甫静作为筹码来要挟皇甫昱明了。
车厢里似乎有人守着,车子一停稳,帘门外旋即传来了阵零散的脚步声。
“快点,把人弄进去。”有男人在车前低语。
接着,许孟整个身体便由两个人一人抬上半身、一人抬脚,连拖带拽弄进院子里去了。
许孟身上没什么力气,回想了下,应该是先前皇甫静塞进他嘴里的那块棉布浸过软骨药的缘故。
循着感觉,少年感到耳边吹过阵风,有些微微地凉,像这群人扛着他经过一条狭长的走廊,最后是一声开门的吱嘎声,他被扛着进了一间烧着地龙的大屋子里。
之所以说这里是大屋子,不过因为许孟听到了一声椅子挪动的响,四周紧跟着一阵空旷的回音。
京城地价寸土寸金,大凡居住宽敞必是世家名宅府邸,可从现下里的朝堂局势,谁家都不便于藏人。唯独有一家除外——程将军府。
当然,并不是说这里是位于翰林街最热闹地段的程钟宅,从外头的动静判断,此地显然是个清冷僻静又昂贵的地方。
燕王回京,怀仁帝为能让愉贵妃时常见到皇甫静,当年划分给皇甫静的燕王府就在紫禁城墙根底下不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静才归京,手头上的钱根本不足以置办府邸;而皇甫昱明在愉贵妃宫里安插了人,她置办过哪些房产、具体位置,比如皇甫静三天前的藏身处,皇甫昱明无不一清二楚。
因此既然皇甫静敢把他送来这儿,即意味着这里根本不是任意一处愉贵妃置办来赠与皇甫静的地方。
是皇甫静与程钟有了更进一步的合作——一个令他不寒而栗的设想蓦地出现在脑海当中。
男人们把许孟抬进屋,找了个角落一丢,转身关门出去了。
许孟满心忐忑,脑子里将导致皇甫静绑架自己所有的理由均合计了一遍——无外乎要他交出玄武卫的令牌,打听皇甫昱明日常起居、朝堂动向,以及说出那日朝堂一事后改投皇甫昱明麾下的官员名单。
少年不敢让他们发觉自己醒了,依旧装着昏迷,心中不断地揣摩着这些对皇甫静的重要程度,以及他将要拷问的顺序。但无论皇甫静想要什么,许孟定然都不会给。
屋子里安静了下去,能够隐隐听见地龙里炭火燃烧的声音。
又过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少年寻思着四周再没什么人声自己或许可以试着解开身后的绳子逃出去时,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
“把人带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少年耳中。
是皇甫静,许孟倏地一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随皇甫静进入房中的似乎还有几个人,他们将许孟从地上架起,拖到皇甫静面前,一把粗暴扯下少年头上的麻袋。
房中只有这院子的小厮刚刚许孟送进来前留下的灯,光线略显昏暗,照亮了四周墙面,少年心头一僵,猝尔发觉这屋子里的墙上竟密密麻麻地挂满了刑具,犹如一所刑堂内仓。
皇甫静就端坐在面前的正座上,低着头,手里摆弄着一枚像是琉璃缀子一样的旋钮玩意儿。
“......你骗了我?”许孟后悔,他不该对皇甫静放松警惕。
“如果你还记得本王曾经很信任你,就该为私自挪了玄武卫令而自责。”皇甫静冷笑了下仰起脸,“虽说本王不该再信你,可是今天,本王还是打算跟你先谈谈合作。”
皇甫静摆了摆手,两个小厮旋即上前。其中一人手里拿着把匕首,匕首出鞘,还不及许孟反应,嗤拉一声划开了少年胸前的衣襟。
小厮掀了割开的衣料,少年白皙胸肉顷刻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皇甫静直起身,视线上下打量着许孟的胸口,落在乳肉锁骨一带斑驳淤红的吻痕上。
“——你!”许孟一惊,本能想要躲。
皇甫静冷笑挑眉,同时钳制着少年的小厮将许孟再度按紧。
“是皇兄弄的?”皇甫静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撇过头,不回答。
兴许今晚有些冷,少年干净的脸颊此刻正透露着一层淡淡的红。
许孟的反应像极了还未开苞的雏儿,皇甫静见状不由嗤笑,尽管他早就知道许孟进过惩罚室,还被皇甫昱明关在东宫里,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早知当年在胶州就应当给这贱坯子开了苞再放走——皇甫静心中恨恨想,可面上,他依旧沉静地踱着步子走过去,视线自少年脖颈至隐约可见的小腹巡梭,眼神带着揶揄的讽刺。
“我不会和你做交易,什么都不会。”少年低着头,余光警惕地留意着皇甫静,紧张到身体几乎僵硬。
“他现在很信任你,把你当做他的枕边人。”皇甫静笑着,“就像本王天真无知的时候信任他一样。”
皇甫静一度确信怀仁帝会将储君的位置留给他,甚至清楚自己登基后最该干的一件事就是飞鸟尽良弓藏,所以为了给除掉程钟做准备,他提前训练了一支军队。
但这支军队所用的武器造财,便是所谓冶金山山匪劫走的那批铁矿石,可这一切背后所隐藏的真相竟都悄无声息地进入了皇甫昱明耳朵里。
靠着在山匪中安插的人,皇甫昱明一聚扳倒了皇甫静。
“本王与他那之前没有任何矛盾,甚至在他出了那冷宫后的那几年,为着他也算是个皇子,本王没少帮衬,”皇甫静的表情渐渐因愤怒而变得狰狞,“可这个贪婪的混账却恩将仇报于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静前倾着身体,面容逼近许孟。
“你许孟恨许阚,难道不该也同样恨乔寅这种人吗?”他的愤怒让他的两眼近乎要喷出火,“他不是什么皇甫昱明,他不配姓皇甫、他该与他的贱奴母亲一样继续姓乔!”
“告诉我,这样一个背信、弃义、忘恩的叛徒,是不是值得你许孟继续效忠!”
皇甫静愤恨得咬牙切齿,双目充血通红。
“他能利用我,也一样会利用你,他是觊觎你才构陷于我。”他含着怒火低吼。
许孟垂着头,他心道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标准上的区别对待,若方才皇甫静与他描述许阚做过什么恶,他定然想也不想就信了;可换成皇甫昱明,他却只想当面问个清楚。
但不过就算问清楚当真如此,他打心里依然觉得皇子的命非夺储大都不能得善终,他想要善终这么做也无可指摘。
只是如此一来,与皇甫昱明毫无芥蒂地继续亲密下去他亦无法做到了。
“你得让我问问他。”许孟轻声说。
皇甫静却猛然一惊睁大了双眼,“你竟还相信他?”他骇然中声音顿时提高,“你不信我,你竟还信那个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静的声音在颤抖,许孟悄悄抬起脸,正对上皇甫静的脸。
他双眼震惊中带着难掩的愤怒,仿佛许孟不立刻相信他的一切说辞,便是对他最大的背叛。
“好。”得不到许孟的回答,皇甫静似恨到极致,狠狠一咬牙,下颌因愤怒绷得僵硬。
他愤怒的脸上扬起一道狰狞的笑:“看来他确实让你很舒爽,对不对?”
皇甫静的视线扫过许孟胸前的痕迹,又看向他的脸。
“如此,本王也遂你一次心愿罢!”接着,皇甫静直起身扫视刑房四周,“来人,今晚——就给本王把许公子做成药人!”
所谓做成药人,顾名思义,即用药浸泡喂养的人。手段不外乎彻底打开人筋络,活取出血液脊髓,使之受尽苦楚,为的不过是削弱自身同时给主人以效力。
只不过皇甫静想要做的这“药人”却全然不同,他做来不是给自己用的,而是要送还给皇甫昱明。
皇甫静话音刚落,手持匕首的小厮再度上前,嗤拉拉几下子,锋利的匕首几下当即割开了少年身上其他衣料。
冰凉的刀锋贴着皮肉划过腰侧臀旁,空气倏尔顺着掀开的布料扫过皮肤,先是令少年浑身一紧,又让他冷得打了个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静态度突变,许孟内心顿时生了更多惶恐。
“你要做什么?”
皇甫静不屑于回答许孟,又过了一会儿,府上下人告诉他“药”备好了。
药人是胶州城外西彝一带的秘物,深藏若虚;许孟在冀州断然没听说过这东西,可即便如此,潜意识中的危机感还是令他笼罩在一层莫大的恐惧里。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门外就有人端着一盆黑漆漆的热水走进屋,水中浸泡着一块已经呈现出泞黄色的敷布。
彼时许孟身上绳索一松,浑身割烂的衣服窣窣落地。少年一颤,白皙身体布满痕迹的身体顷刻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
皇甫静的小厮虽表面不作态,然而他们的表情若仔细看过去,却一个个都早已带上了十足的淫亵意味。
许孟被看得浑身不适,浑身赤裸,两臂却又被缚回了身后,一时又羞又难堪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上任人烹烤。
“我要做什么?”皇甫静狰狞地咯咯笑着,凑至少年耳垂边轻轻一咬,“物以类聚啊孟儿,你那么喜欢皇兄干你,我得想办法让你回去才行。”
话一说完,皇甫静使了个眼色给小厮。小厮随即收了匕首,又叫人弄了把宽敞椅子来,将许孟死死按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椅子左右横约二尺宽,两旁的人分别抓住许孟两只脚腕,一左一右呈大开状按于椅子扶手两边。
柔软的臀当场被拉扯到最大,将那皇甫昱明开苞过的酥软淫穴完整地暴露出,一览无遗。
“他没少肏过吧?”皇甫静恶劣地直视着少年紧张颤抖的穴口,“你和你的哥儿生父一样生性淫烂,我当初真不该相信你会是那个意外。”
皇甫静在赤裸裸地羞辱他,甚至言辞中牵连上了他的生父。许孟咬着牙,他很想要反驳,亦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当年那个春风和煦的少年变成了如此这般模样,故尔揣度着迟迟无法开口。
但皇甫静也同样没再给他辩驳的机会。
“王爷,戒尺也已备好。”这时方才持匕首的那个小厮为皇甫静呈上了一把刚从一墙刑具当中取下来的竹木戒尺。
这戒尺不同于学堂上的,尺柄一头纤细、一头不及半个手掌宽,却柔韧得如同一根笞杖。
皇甫静直起身,鄙夷地再看了许孟现下的淫浪姿态一眼。
“动手。”最后,他冷冷下令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孟还没从方才的药劲里彻底清醒,浑身酸软,双脚十分轻易地就被两个小厮攥着脚腕打开。
他们拿来了几根绳子,分别将许孟的腿绑至椅子扶手两侧,又捆住他上半身,勒得死死地,让他一分一毫都挣扎不得。
许孟的花穴还有些红肿,是皇甫昱明每晚都“享用”的结果,眼下让皇甫静和一屋子的小厮全看了个通透,羞得少年低下头。
他试图挣扎,无果。最终还是不得不以双腿大开的羞耻姿态面对所有人,难堪的少年既惊愕又惶恐。
惊的是皇甫静态度如同变脸,前一时辰还春风和煦,现下里却成了狰狞的魔鬼;恐的是对方要将自己做成劳什子“药人”——许孟不晓得皇甫静打得究竟是什么算盘,可他清楚这包袱终究是要抛到皇甫昱明身上去。
许孟不安地攥紧了身后的手,脸上尽是一片苍白,脑海里飞速思索起接下来的对策。
然而还不及他的对策想出,小厮里头那个领头的就扬起手中戒尺,朝着少年皮肉略微泛着红的腿心抽了上去。
啪!
火辣辣的灼痛倏地落在唇肉上,旋即电流似地炸开。
“......嗯!”
许孟毫无防备,绷着身体呜地一下子哽咽出声。
两侧腿肉骤然紧绷,刚刚戒尺责打了少年右侧的阴唇。大约是打得有些疼,少年的大腿根绷了好一会儿,肥厚的软唇肉也紧跟着浮现出一层暧昧薄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王应是没同你讲过,”皇甫静幽幽道,“胶州曾有个少年刺客,替宗门除一受悬赏者。最终无伤将其刺杀在房中,自身却也死在了自己的手里,你缘由为何?”
许孟被他一说,心中的惶恐登时倍增。
皇甫静脸上带着微笑,目光注视着许孟湿润的眼睛:“他以药饲身,把自己做成了个药人,虽得手却也置自己于死地再无力回天。”
这就是药人的故事——许孟适才迟迟意识到皇甫静那句“将他送还给皇兄”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要用我去害太子殿下。”少年心头一紧。
“聪明,”皇甫静笑着,手指点了点少年的脸,“这是你做的选择,本王给过你其他机会。”
皇甫静说完,小厮手里的戒尺又一次对准少年花穴抽了上去,这回非常稳准地抽中了两片唇肉中间的缝隙。只听少年喉咙里溢出一声尖锐呻吟,一颗躲藏于唇瓣夹裹下的渐渐充血红肿,从里面探出了头。
许孟缓了好半晌才压抑住呻吟,低喘着开口:“如此......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他碰我。”
“那也得你说得出话、神智清醒才作数。”皇甫静却别有意味地瞥了眼之前端进来的那盆热药水,语气放得轻柔,声音溢加暧昧。
“你可知若是皇甫昱明看到你像头牲畜一样人事不知、脑子空空如也,漫无目的地只知道求爱时,他会怎么想?”
皇甫静说着,嘴角咧得愈发肆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儿,他会恨不得肏烂你,”他瞟往少年双腿间的目光鄙睨中夹杂着亢奋,“会把你所有骚汁都从身体里榨出来,直到你这浪洞吸嘬着他胯下那肮脏至极的东西,干到你再也发不出一句浪为止!”
听了对方的话,许孟蹙紧了眉头,开始发觉事情似乎已经往难以挽回的方向发展了。
他不能失去意识任由皇甫静拿自己去害那个人——许孟悄悄咬紧牙关,心道着下定了决心。
于此同时,皇甫静朝那领头使了个眼色,领头会意地咧嘴一笑,扬起戒尺,噼里啪啦地朝着许孟柔软红肿的腿心狠厉地抽了起来。
柔韧的竹木戒尺持续不断抽打着许孟脆弱肿胀的软肉,两瓣阴唇不多时便在抽打下成了一片殷红色,充血肿得肥厚,花瓣似地左右翻开合不拢。
内里媚肉翕动,小肉球沉甸甸垂在尿道口,红润得仿佛一颗熟透了的小果子,泛着待人采撷的盈盈光泽。
许孟咬着牙,尽管唇齿间依然不断涌现着难以抑制的呻吟,一声柔软过一声,尾音甜颤叫人心弦忍不住酥痒动容。
而他灸针注过药的甬道也很不恰时地泛滥起一股浪荡淫痒。伴随着抽打,唇穴缝隙中开始溢出股湿濡,是甬道内里酸酥刺激分泌出的淫汁。
领头小厮离得近,率先瞧见,紧跟着他心神像是受到了某种鼓舞般,戒尺对准中间那饱满的肉球,更卖力地抽打起来。
小厮的戒尺打得十分准,每一下都如同炸裂地抽上花核顶端。
那里是许孟整个花唇口最敏感的地方,“啊......啊呀!”霎时,少年先前隐忍着的尖叫没压住,腰肢陡然紧绷,一声崩溃的淫叫自口中倾泻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忍的疼痛渐渐转化为酥痒,又在甬道的刺激下慢慢地显现出一股快感来。
情潮一波又一波地上涌,花核越来越饱满,许孟的皮肤也显现出一层情欲的潮红色,脊背靠在椅子上,无意识地发出颤抖的叹喟。
在皇甫静的授意下,又一名小厮拿起另一把戒尺,加入了领头对许孟的行刑。
直到两个人将少年整个花穴抽得红嫩烂熟,椅子上的少年额头淌着情欲的冷汗、人看上去行将昏厥,皇甫静这才一挥手,示意他们暂停。
许孟的唇穴已然抽得麻木,神色恍惚,整块阴阜自穴心向外扩散出一层汁水,活像块刚开了壳的鲍肉。
穴口不复刚被抽打时的激烈疼痛,一抽一抽绞弄着中间的水光,隐隐可见水光下透露出的媚软甬穴。
皇甫静坐在不远处,欣赏着椅子上许孟虚脱抽喘的淫色模样,目光因情欲而显得有些深暗,嘴角始终不觉噙着一抹笑。
不得不说,少年本能骚浪时失控的样子,让他原早就没有什么反应的胯下隐约又起了些冲动。甚至教他有点舍不得了。
“王爷,该继续了。”过了一阵子,旁边的小厮悄声催促。
“嗯。”皇甫静点点头,小厮来到盆前,从黑漆漆的药汁里拿起盆里那块本是白色、现下浸满药染得乌黄的敷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盆子里的药汁乌黑如墨,在周遭空气里散发着一股说不清的诡谲味道。
领头两根手指捻着布巾一角,将一片湿漉漉、染成了污泞枯色的敷布从喷子里取出,一声讽笑重新回到刑椅前。
他手中是一块绵帛兜布——这脏兮兮绵帛刚好是亵裤裆部的模样,紧密地贴附上许孟身体,借着通透潮湿严丝合缝地覆盖在他才遭戒尺抽打过的红肿穴心上。
“......呜~嗯......”许孟没忍住,身子一紧,又发出声婉转吟叫。
一时间药水气刺鼻,温水裹挟着一股股热流,附在伤口上不断地带来如同火烧燎的错觉,占据着少年脆弱的感知,让他忍不住扭动身体挣扎。
只不过此刻他双腿大开的姿态使这挣扎像极了楚馆里媚货发情求爱的样子。
少年容貌本就生得如出水芙蓉,再加上刚刚一声吟叫,撩得人无不心头酥痒,淫亵的表情逐渐浮现在脸上。
而让许孟更难堪的是,放他好不容易从灼热与酥痛中回缓过神,看向自己饱受蹂躏的腿心时,他羞耻地看到那贴附在逼穴上的绵帛布中间竟还有一个洞,且洞位置刚好位于阴蒂正上方。
皇甫静眼睑半眯,惬意欣赏着少年濒临崩溃的神情,现在不过是将活人浸制为药人的“开胃菜”阶段,而更熬人的还在后头。
媚药徐徐透过红肿斑驳的伤痕,渗入到皮肤内,让许孟头脑越发昏沉,体内淫痒益盛,胯下垂落着的袋囊胀大抽搐,肉根虽没经任何触碰也在煎熬中慢慢昂起了头。
肉根顶上,龟头随着铃口汁水深处,愈发地显得圆润粉嫩,不经意间一颤一颤,似在倾诉着难言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痒开始迸发,少年身体下意识地瑟缩,肩头也跟着不住颤抖。
“......哈啊......”更多的呻吟如泉水潺潺外溢。少年胸前两片白软单薄的肉团也不由自主地绷紧、放松、再绷紧,一抽一痉。
他只是想缓解身体里难捱的酸酥,却在不经意间于一群人面前表现出了最淫浪至极的一面,想要忍耐抑制却始终不得。
于是在这一波波淫欲的膨胀中,许孟心智逐渐沉沦。
“不......不能......”他猛地摇了摇头,他必须清醒着拒绝皇甫昱明,不想教自己就这样成为失去神智的药人。
可那逼人疯狂的欢愉却一刻都不曾消减,持续膨胀,胀得人欲火连绵,淫汁横流。
领头小厮满面猥琐,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少年每一丝动作和表情,全然没留意到自己胯下肉根也早已昂扬地顶得将衣服下摆惹眼地顶起一大片凸出了。
“公子想要得很呢,殿下要么给他点甜头?”他嬉笑着偷偷提议,尽管想要甜头的人并不是许孟。
皇甫静瞟了眼领头的下半身,瞬间仿佛断了继续欣赏美色的兴致。
“打。”忽然,他又下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药须得敷足两刻钟,其间穴心根本无法责打或是做任何抽插凌虐。
领头一怔,他记得先前已向皇甫静介绍过这蛊药,此时不明所以地顿了下:“殿下,打哪儿?”
“你觉得呢?”皇甫静看了眼少年颤缩的胸肉,又不耐烦地瞥视这领头小厮。
小厮当即恍然,随即持起戒尺汹汹走了过去。
许孟正难耐得眼前一阵阵眩晕,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穴心里,冷不防之际面前多了道黑影,吓得他整个人倏一哆嗦。
情欲浸淫得思绪已迟钝了许多,还没等少年意识到这是谁,领头手里的戒尺带着一阵冷风骤然又扇了过来。
许孟本能地以为他又要责打自己的穴心,连忙绷紧腿肉,试图抵挡即将到来的尖锐疼痛。
但疼痛根本没出现在腰以下有所提防的穴心臀肉,反而啪地一下子狠狠打上了他毫无防备的白皙乳首。
戒尺抽过少年胸前肉团,立刻在那两片白软嫩肉上留下了一道引人注目的殷红痕迹。
最坚硬的戒尺边缘刚好刮过乳首,许孟从没料想过自己的胸居然能如此敏感。一阵灼热不亚于穴心的酥痒当场从他紧缩抽颤的乳肉顶端爆发开,肉团顶头的两颗粉嫩小茱萸霎时红肿昂头,伴着疼痛的快感猛然自胸前向外扩散,令少年呜嗯一声哭叫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那里别!”生理性的泪水潸潸滚出眼角,少年肩膀用力一缩,高昂的乳首顶端也隐约渗出些不明的汁液。
领头得了令却不能肏许孟,心中很是不平,这让他越发地想把压抑在胸腔里的渴望尽数施展在凌虐欲上。
他持续不断地抽打,每一下都狠狠抽中少年胸前两个敏感茱萸,抽得乳首充血、乳晕似有向外层层扩展之势,更不乏些泛着黄的不明汁水自乳头的小洞里丝丝溢出,结成珠沿着肉团往腰窝流淌。
持在他手里的戒尺应当也浸过什么药,抽在乳肉上,也同穴口一样疼得格外灼热。
与此同时,少年的乳头却透着一种从里到外的痒,痒得他牙关紧咬、几乎受不住想要哀求,只稍半盏茶的功夫,便恨不得谁伸一只手赶紧过来替他使劲揉一揉。
许孟两个圆润的肩头由是瑟缩得更紧,最后正片乳肉索性都成了两个潮红色的肉团;乳头激烈地打着哆嗦,裹挟汁液在灯火映耀中淋漓乱颤。
淫靡的欲望占据着脊髓,深入每一寸肌肤、肌肉与骨头缝隙之间。就在许孟受不住,即将再度崩溃大哭的前一刻,皇甫静终于又开口——
“停。”他一扬手。
“再给你一次机会,”皇甫静幽幽看着许孟的婆娑泪眼,“与我合作,或者被我做成药人,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责打短暂地停了下来,许孟额头冷汗涟涟,粗重的喘息中夹杂着轻咳,呼吸节奏已在哽咽里颤抖得不成样子。
刑椅上的他沉默地半垂着头,没胆量去看任何人。浓密的睫毛在身体轻微颤抖下浸满了泪,轻微忽闪翕动,藏在睫毛后的眼眸虽充斥惶恐却丝毫没任何犹豫。
皇甫静等了半晌,都等不到许孟半句回音。
“本王记得你还有一个小奴才,叫垣儿对不对?”主座上的他忽然一声笑,“许孟,你说如果今日把你换成他,他是不是也同你一样如此冥顽不化?”
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因着皇甫静如今绑架人的做法,许孟便再不打算答应皇甫静任何要求。
更何况,对于司徒清这个皇甫昱明的亲信兼好友,尽管许孟只去过他府上一次,可他待垣儿怎么好许孟却都在眼里看得真真儿的,这人能够保护好垣儿,他信得过。
至于自己——许孟自知能够让皇甫静得手,程钟是一个缘由,更大的原因是自己,他今晚太过于疏忽了不该离开御花园的。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合不合作?”皇甫静倾身正色注视许孟。
许孟依旧不答,只是不他的答某种意义上也相当于另一种无声的回答了。
皇甫静了解眼前刑椅上的少年,一意孤行是他的老毛病。但皇甫静没有多余的机会留给一个不配合自己的人,面对许孟的“回答”,他冷冷笑了声,重新靠回身后的椅子上。
“你浪费了最后一次机会。”他说。同时,皇甫静又朝屋门拍拍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
房门从外推开,一名装束像是府内郎中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这是你的选择,”皇甫静最后告诫道,“若再求饶,本王也不会心慈手软了!”
郎中手里提着医箱,一言不发地垂着头来到许孟刑椅前蹲跪下。
少年才遭受过责打的腿心正敷着淫药,郎中打开箱从中拿出一块药酒浸过的帕子擦过手,紧接着又将手伸向许孟双腿间。
他的手径直抓住了许孟的阴蒂——那颗药布中间小洞里露出的柔软肉球。
“——嗯啊啊~”许孟浑身一僵,两条腿上全部肌肉瞬间瑟缩,一阵电流似的酸酥疾风骤雨似地窜过脊背,少年不禁屏住了呼吸,指尖颤抖着收紧。
那阴蒂小肉球是双性人体外最为敏感的器官,只稍触碰就自肉球为中心泛开一阵阵的酥痒。
而那郎中却全然不在乎许孟是否难以适应,丝毫不怜香惜玉,手指迎着少年身体的颤抖,三两下将肉球下的膜肉剥开,一颗圆润红肿的“小果子”旋即惹眼地呈现在药补前。
“别......啊、别弄了......嗯......”快感的泪水盈满了眼眶,许孟几乎要哭了。
郎中全然不理会,手指不停地掐按这肉球,酸麻痒意自那肉球迸发、沿着脊髓向上翻涌,药布之下,嫩软阴唇也正饥渴地一抽一动,试图缓解甬道深处萌发的一股股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呻吟声不由自主地从许孟喉咙中频频流出,敏感的少年攥紧拳头,汗水自额角凝结成珠状徐徐滚落。
他两眼直愣愣地注视着遭受郎中蹂躏的腿心,脑子在快感的侵蚀下一点一点放空。
就在这时,郎中又从药箱内取出了第二件东西:一个油布纸包。许孟瞳孔一缩,他记得自己应该是在哪里见过这东西。
当他油布纸包打开的瞬间,看到里面的东西,少年脑子里一下子炸开了锅——是灸针!五根与惩罚室相同的纤长灸针,仅仅回想当日的针刑,许孟背后便起了一层寒凉。
可眼下,五根金灸针竟整整齐齐排列在油纸包中!
“......不......”
少年双目瞪得滚圆,绝望地摇头。他嘴唇微微颤了几下,试图说些什么,可一张嘴才发觉嗓子里只冒得出婉转的呻吟声。
灸针烛火下折射着骇人的金光,锋利的针尖对准那药布上凸出的小肉球。
“......不、不要,别......”少年噙着泪,面色惶恐,可针尖还是朝着柔软的阴蒂顶端扎了下去,丝毫没留任何情。
刺痛酸酥到令人头皮发麻,快感裹挟着疼痛霎时蹿入许孟脆弱的神经,令他身体不受控地产生出猛烈痉挛,清澈的尿液也自阴茎顶端与花穴尿道里同时喷涌出。
许孟激烈地抽搐着,逼穴激烈蠕缩,双眼承受不住地向上略微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张大了嘴,阴蒂的酥痛瞬间攫取了他身体全部感知。一声又一声吟叫接连不断地吐露出、难以抑制,淫液伴随着尿汁顺着他腿心一泄如柱,腻稠湿亮的汁液迅速糊满了整个大腿根!
许孟失控地哭叫着,腿心一片淫靡湿泞,人再也顾不及什么礼义廉耻满心都被汹涌的发泄所占据。
少年哭喘了好半晌,才重新慢慢平息下去。
“这只是个开始。”
待许孟冷静下来,皇甫静从椅子上悠悠站起身,从墙上取过一支皮鞭,笑着步步逼近。
“那个崽种让本王硬不起来,作为回礼,本王也会还他一只只晓得发情的低贱牲畜。”
幽暗中男人目光阴狠,灼灼盯着软在椅子上的许孟,鞭柄抵着他的下巴,迫使那布满了汗水的漂亮脸蛋朝向自己。
其间,小厮又在许孟胯心见干燥的敷布上浇了些药,麻木的灼热再度归来,使得甬道内又蔓延出一阵阵情潮。
“他喜欢你这样子,所以他必然会肏你。”皇甫静冷冷笑着,“但,只要他碰了你,这个太子他就再也没机会做下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灸针穿过阴蒂,刺得钻心疼。听着皇甫静阴戾的嘲讽,许孟即便想反驳,却也完全说不出半个字。
于是第二根、第三根,随着灸针一根根落在阴唇与穴口上,先前尖锐的疼痛开始变得麻痹。
许孟粗重喘息着,药布勾勒出他肥厚鲍穴的轮廓,阴蒂肿得宛如一枚熟透了的小山果,恍惚他忽然想,若明日一早穴心肿得穿不了裤子,他会不会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被皇甫静丢给昱明。
那实在是太羞耻了,许孟想到此,眼眸中不禁略过一阵难堪。可即便如此,如果能保持着清醒见到皇甫昱明,他只会觉得自己走运。
少年的身子瘫软着,胸腔大幅度起伏。
疼痛随着针扎在身体里肆意地流窜,直至五根灸针针尖全部扎进腿心淫软的穴,郎中适才搓了搓手,毕恭毕敬朝着皇甫静一行礼。
“王爷,”他说,“好了。”
皇甫静打量着眼前狼狈的许孟,少年脸色潮红又难堪,腰身柔软,全身上下每一寸露出的皮肉下无不透着粉嫩。
当真是尤物——皇甫静狠狠咽了下口水。
他憎恶许孟的不识时务,如果许孟还像当年在京城那般忠顺乖巧,他不介意在事成之后给许孟一个宫中位份,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做个泄火的娈宠。
但皇甫静于子嗣上是无望的,他如今的样子全都拜他那位做了太子的皇兄所赐,更让他痛恨的是连许孟都成了那人的姘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皇甫昱明的很也很难避免地转移到了许孟身上,皇甫静脸色越发阴沉,脑子里折磨人的画面一幕幕略过。
“你在这椅子上也坐了有段时间了,”忽然,皇甫静勾唇微笑着,“想不想起来走一走?”
他看到椅子上许孟的身体倏地一哆嗦。
“春末了,咱们院子的里景色也不亚于御花园。”此时领头小厮从旁打趣补充道,“不如——奴才给王爷找条绳子,由您牵着许公子,去外面院子里逛逛?”
领头的提议极其荒唐,而令许孟更意想不到的是,皇甫静竟答应了。
但他很快便明白皇甫静为何答应得此般痛快。
小厮拿来的是一根细长的软棉绳,只需稍一扯拽,棉绳就会立刻被拉断成两截,理论上完全不具有拴住人的能力。
可这样不牢固的一根绳子就是把许孟拴得毫无挣扎的余地,不得不羞耻地趴伏在地上,如同一条狗般亦步亦趋跟在领头身后。
那棉绳拴的,是许孟穴心处遭针刺穿、又红肿得活脱脱一颗熟透小沙果的阴蒂,细绳绕过阴蒂整整两圈,箍住软嫩狭窄的根部,最后打了个死结。
领头奉了皇甫静的命令从椅子上解下许孟,牵着他朝门外花园慢步走去。而少年双手仍然反绑身后,双膝跪行,上半身体没有丝毫支撑,每一步都爬得摇摇欲坠,稍一不留神,穴心还会传来一阵扯拽的尖锐酸痛。
他咬着牙,头晕眼花,尽可能地压低身子。虽然身体敏感至极、少年也算是个能忍的人,可现在他却觉得越发忍受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静仍旧拿着那根鞭子,但凡少年速度略慢或是错了方向,他手里的鞭子就毫不留情地甩上少年翘挺的双臀。
不过刚刚下了个楼梯,许孟的两个膝盖就被院子里崎岖粗糙的石板路磨得生出一片殷红肿色。
时值午夜,许孟的体力本就消耗得差不多了。臀肉上鞭痕斑驳,身体一个没跪稳向旁边倾斜过去,身后男人当即又唰地一挥鞭——
啪!又一鞭子抽上臀,许孟猛地一哆嗦,强撑着重新调整好身姿。
“你偷懒了。”皇甫静从旁谑笑道,再度挥出手里的鞭子,这番正中许孟臀缝间扫过菊穴。
“——哈啊!”少年小腹陡然抽搐,厉声尖叫!
“我......我爬!”他连忙迈开双膝,忍着穴心传来的真真灼痛,挪动双腿又缓慢向前。
知觉固然被疼痛占据,甬道内外的淫意却还始终刺激着少年的身体。
许孟的阴茎和袋囊全部沉甸甸地垂在胯下,肉根充血粗壮,袋囊也在不经意的快感刺激下逐渐撑得满满当当,仿佛有大量的精液储积在里头蓄势待发。
位于花穴的地方,鲍肉缝隙中不断有媚液向外渗透,汁水将原本略微干涸的药布从穴心向外又浸染得扩散出一层别样湿濡。
“今天的牡丹好看得很呢。”皇甫静抬起头,循着香气,眼睑轻轻一眯,视线朝庭院正中一处牡丹花丛看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厮立刻意会了皇甫静的意思,牵起许孟,转头又往牡丹花那里走去。
许孟没有丝毫选择权,只能茫然地跟随。
当针刺疼痛变得不再像刚扎进阴蒂那般明烈时,少年也隐隐地感觉出这东西与自己在惩罚室内受过的针无所不同,几乎相似的淫痒出现在肉球顶端,随着时间推移,有向四周皮肉蔓延的趋势。
唇肉也刺了灸针,淫药裹挟着酸酥麻痒不一会儿就覆盖了少年整个腿心之间。
此刻他们也来到了那丛牡丹花前,花不知浇了什么,香气浓郁熏得许孟脑仁直发疼。
皇甫静好像根本没受影像似地,摘下其中最鲜艳的一朵,从花芯里取出一带着蕊的柱头,手指稍稍用力碾碎。
丰满的柱头当即渗出大量汁液,院子里香气顿时更加满盈,淡红色的花汁沾满了皇甫静指尖。
“翻身,腿分开。”皇甫静踢了踢许孟腰侧命令道。
许孟不想额外受罪,只得乖乖倒下去又翻了个身,张开双腿,对皇甫静露出自己羞耻的腿心。
接着,皇甫静俯身,花汁一滴滴落在少年红肿的阴蒂尖,糊满整个肉球,又在药布上晕染开一层淡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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