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昱明的风寒从那日起基本好了个差不多。不过大约是从街上回来那日玩得太过,接下来的两天,许孟都没怎么理皇甫昱明,甚至一怄气住进了厢房。
夏天已临近,烈日当头,京城的空气仿佛也要被热浪给填满了。
许孟倒是找到了个好地方,西北院柳树荫下的池塘旁,那里四季走着穿堂风,风过湖面,每每都能掀起阵阵不亚于秋高气爽的舒适凉意。
这日许孟依旧如往常,独自坐在池塘边。
少年薄衿衣衫半解,发丝仅以一条绡绳堪堪挽束于脑后,眉眼低垂,靠坐在一块温凉的大石头边上,手里端着本话本,百无聊赖地用鱼食戏弄着水里头浮游锦鲤。
时过晌午,铜雀推开院子门。
“公子,殿下从宫里回来了,现下里正在从东巷往这儿来呢!”他凑近压低声音对许孟说。
少年眼底闪过一抹惶恼,不得不说他应当是被皇甫昱明给肏怕了。
“知道了。”少年说。
说完,他进屋忙放下话本,推门左右瞧了瞧,一路小跑地往西巷去了。
西巷那儿许孟没怎么去过,只知有一棵粗大的国槐,槐树院子里尽是少年没进过也不晓得有什么的院子。
许孟沿着西巷一个劲儿地往厢房那头去,哪知刚经过一处拐角,墙后竟有人,许孟没留心,身形纤细的他一头撞了上去,把自己撞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许孟揉了揉脑袋茫然抬起头,便一下子对上了皇甫昱明忍着笑的那张脸。
“你——”少年表情空白了片刻,顿时气急败坏,“你不是去东巷了吗?怎么在这儿?”
男人却挑了挑眉。
“东巷是我让铜雀告诉你的,”他眼神像是看蠢蛋似地,一个脑崩弹在许孟额头上,“连这你都信!”
不知何时起,男人已不在许孟面前用“孤”这个字眼了。
居然教这男人给骗了!许孟面露气恼,索性哼了声,转过头不去理会他。
可就在他思忖着要怎么摆脱眼前这个道貌岸然却胯下巨物硕大的男人溜回厢房去时,男人一把抓住了少年手腕。
“我这儿有些轶闻......”他一边笑着,一边将许孟往西巷其中一间厢房处带。
皇甫昱明给许孟讲述着街上发生的故事,其中包括杜铄,许孟愣了愣,若不提及,他甚至忘了之前还在惩罚室里遭遇过这么一号人了。
杜铄被送进了坊子,现下里有人将他认了出来,原是因为他作为一个壁尻的物件,锁在在坊子沿街外接散客。
“可......什么是壁尻?”许孟偏着头,事实上他甚至连这究竟是哪个“壁”哪个“尻”都不晓得,冀州玩得远没京城那么花。
“等下你就会知道了。”男人笑得仿佛无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两日皇甫昱明即便是求爱也浅尝辄止,不做过多刁难。只是此刻许孟却不知为何,胸腔里隐隐升起了一股不太对劲的感觉。
大约是相处的几日里眼前这人男人给他留下了太多“那方面”糟糕的印象。
想到这儿,许孟不由腿心一紧,可就在这时,两人经过一拐角来到了幢空院子前,许孟忽然看到南厢有个窗子建在了大约腰那般高的位置,窗框空无一物,雕花明纸一概全无,里面隐约可以看见好像有下人在做什么。
“......那窗户?”许孟莫名,眨了眨眼。
“你不好奇?”男人扬起下巴指了指窗子方向。
许孟当然不好奇,或者说,他已经想开溜了。特别是现下,刚刚在院子里喝着茶乘凉坐了一上午,腹中尿意有些升腾。
“殿下......”许孟很想说改日,只是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就牵着他的手,半强制性地将他拖到洞前。
洞里阴凉凉向外徐徐吹着冷风,尽管这放在炎炎夏日很是凉爽,却还是让许孟难以避免地竖了一层汗毛。
那墙洞里静悄悄地,终究不像是什么好地方。少年盯着白墙上这四四方方的小洞一阵子,转身:“我不要看了。”
少年说着快步想要溜出这院子,但音才一落,皇甫昱明却好像预料到了似地,猛地从身后钳住了他的腰。
“看与不看,由不得许公子做主呢。”男人谐谑,在少年脖颈边吐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他反剪住少年胳膊,押着肩膀朝墙洞按了过去,少年刚想挣扎,洞那头伸出两只手,利落地抓住了他的肩膀,下一刻,少年整个上半身陷入了洞中。
墙洞那头的人手劲儿大得很,不像是府上普通家奴。
挣扎中洞沿碰掉了许孟脑后的发簪,额前几缕发丝即顺着脸颊泼墨似地铺散开,衬得愠怒的少年嘴唇薄红,透出那么些水灵灵亟待采撷的意味。
只是皇甫昱明此刻看不到,他满眼注意的都是怀里美人挣扎踢腾的臀腿。
许孟的臀比胸腔圆润不少,肥厚的后臀正正好卡在小窗外框上,让少年上半身置于室内,包括腰在内的下半身完全留在墙外头。
远远看去就像人嵌在墙上似地。
“皇甫昱明——你!”许孟恼火。
一阵杂乱无序的挣扎过后,他抬起头,里面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身下高床与窗口齐平,周围只有几名面无表情的壮劳力家丁。眼眸灰扑扑地,丝毫不见聚焦。
许孟没在府上见过他们:“你们......”
“他们都是我叫人从外面专门寻来的,”这时墙外的皇甫昱明说,“他们不仅盲还聋哑,你怎么样他们根本不会知道。”
但被陌生人这般面对着,许孟还是有些无所适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突然间,少年却感到自己在墙外的下半身,裤子被皇甫昱明陡然勾住腰边,跟着一扯,雪白的臀肉顷刻暴露在廊下穿堂风的凉飕飕之中!
“——你干什么!”少年本就被欺负得心慌不已,顿时更恼了。
然而皇甫昱明却挥起巴掌,啪地一下子掴在了许孟臀峰上:“心肝,知道什么叫做壁尻了吗?”
雪白的臀肉留下了一个殷红色的巴掌印,许孟羞恼不已。
现在的他比不上以前的胆小局促,此刻只想从这洞里赶紧原模原样地退出去,尤其肚子里的憋闷感愈发浓郁。
可他才一动,那些聋哑家丁仿佛忽然耳聪目明了似地,抓住许孟的手腕和肩膀且钳紧,往原先位置重新一拖。
“......你不是说他们听不见也看不到吗?”廊下,墙那头传来许孟惊愕的叫声。
“可我没说过他们手废脚瘸!”皇甫昱明笑着,待许孟踹了几脚无果后出手将少年两瓣臀掰开,露出中间淤肿尚未完全消退的肥厚媚软。
阴蒂与唇穴紧张得一抽一抽,少年白色的云锦裤垂落脚下。
男人用指甲调戏似地逗弄着唇瓣中间鲜艳欲滴的小肉球,搔得那头许孟不住地扭动着双臀踢腾惊叫,眼睑微微一眯,视线在“窗”框上方贴着许孟腰的那条不细看几乎肉眼难以察觉的琴弦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屋子里的小厮将许孟上半身紧紧按住,按得他丝毫动弹不得。
廊下冷风吹过,一缕冰凉在许孟臀缝间浅浅泛开,凉得少年整个人倏地打了个哆嗦。
少年总算知道壁尻是什么了。此刻他生个腰卡在木窗口,半个身子嵌进屋子里,想逃怕是也逃不掉。
见此,许孟只得先服个软。
“殿下,”少年脸红讷讷,“求您......先让我去更个衣......”
“更衣?”墙外,皇甫昱明猝尔笑了。
“你衣服都被扒了,还想更个什么样的衣服来给相公敲敲?”男人语气戏谑,先前掴在臀上的那只手又不老实地摸到了臀缝上,沿着阴唇至后穴轻轻来回摩挲。
指尖落在敏感的肉缝痒得很,少年一滞,呼吸不由急促了几分。
“我......”
可这时,皇甫昱明却从袖子里拿出了两只尿道栓,掰开少年的臀缝,花穴一枚、铃口一枚,把少年身体唯有的两个排尿口全部堵紧!
冰凉的尿道栓猝不及防擦过软肉,串珠似的柱身磨过肉膜,酸酥登时惊得许孟一声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
迟迟意识到了男人的坏心思,许孟终于察觉即将发生的事,心中生出一股局促惶恐。
“不行,”少年忙不迭踢腾,“你......你让我先出去!”
不遂如愿的是,许孟脚掌才一踹上男人腰侧,那双强有力的手就一把将少年脚腕擒住,左右打开,死死按向墙边。
媚软肉穴淫红水嫩,顷刻完整地暴露在皇甫昱明的视野下。
许孟竟是被压制得再也踢腾不动,“殿下,殿下......让我先去尿,等下今晚任由殿下折腾......”少年终于忍不住,只得用最直白的字眼求饶。
可男人却没回答,许孟只听到墙那边传来了一声风流清淡的笑,接着,男人的指甲便搔上了尚在钳制下的柔嫩脚心。
一股酥痒骤然蹿起,许孟没忍住,锁着肩膀喉咙里溢出一声悦耳的笑声。
男人继续用指甲搔刮。
“嗯......别弄......哈哈......”许孟边扭边叨扰,然而当男人手指擦过圆润的脚趾头、尤其“照顾”到脚掌中心那片最脆弱的软肉时,少年终究是啊了一声,上气不接下气地大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哈哈~......饶命!殿下......哈哈......不要了,饶命啊哈哈哈......”许孟又笑又喘,浑身止不住地扭摆挣扎,小腹也愈发憋闷。
廊下冷风加上电流似的酥痒,一并作用下,许孟笑得满面媚红,若是没有尿道栓,少年此时怕是早就已经失禁地尿了。
肺里空气在笑声中急遽抽空,又循着呼吸堪堪填满。
少年缺氧的视线渐渐变得昏花,喉咙中的笑声也像是变了调般地,从先前甜颤慢慢染上了某种惊媚意味。
“呀啊哈哈哈......饶了我,饶了我呀......啊哈哈......”
指甲轻搔在媚软的脚底板上沙沙作响,乌漆漆的眸子里水汽氤氲,眼尾潮红;少年笑得小腹抽颤,连腰肢都软了下去。
终于,在许孟笑得快要过呼吸前,搔痒停了下去。
少年再没力气挣扎,瘫软在床上任由男人在墙外将他的穴缝完全掰开。许孟说不清为何方才激烈的痒意会让他穴口抽搐,只是现在,昏昏然的他连羞耻都早已顾不上了。
抽搐过的臀缝,媚洞里流溢着腻稠清澈的汁水,甫一掰开凉飕飕地。
凉意助长了少年小腹中的排泄欲,一时间憋闷更甚,少年不得不咬紧嘴唇,压抑下行将冒出喉咙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激烈的颤笑中,许孟明显觉察出有尿液不断顺着铃口向外涌,又在尿道栓堵塞下逆向射精似地逆流回去。
现在他憋闷得连腰眼都酥了,嫩穴里虚虚发空,小腹亦在窗框挤压下异常难受。
眼前恍惚叠叠重影,耻于溢出更多羞怯的声音,少年张不开唇,只得以鼻腔用力大口地呼吸。
他感到墙外自己双臀在男人的掰弄下开至了最大,紧接着,一锐物冷不防重重搔在了唇肉间敏感的小肉球上,搔得少年浑身紧绷狠狠一颤,浑身感知霎地全部涌向了两腿间,腿心潮润之色更加淫靡。
可就在他昏聩的神智才有所回魂,便立刻觉察出一根手指借着淫汁润滑,从他两腿中间肥厚腻软的媚洞里侵了进去。
那指尖熟悉极了少年的身体,一进入就立刻直直戳上了酥胀的敏感点。
“——呀啊啊~~”
穴中先前的空虚一下子被触碰带来的酸酥完全填满,少年宛如崩溃地发出一记尾音甜颤的惊叫声,腰身向上一挺,男人手指触碰着的地方潸潸分泌出一大股媚液。
手指深深刺入湿滑腻软的媚穴深处,指腹上翘,不时触碰到敏感点,或搔一搔羞涩紧闭的宫腔口,咕啾咕啾搅弄着里面丰沛腻稠的媚液。
许孟高昂着脖颈,又酥又双满脸情潮欲红,饱满的小腹过筛似地泛着抽,整个阴穴内,甬道所有壁肉几乎全都在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中常年握剑持戟的缘故,男人手指上布满了一层薄茧,指腹尤甚。
钳制着大腿根的那只手十分有力,许孟怎么都逃躲不开,而侵犯进柔媚肉洞里的手指则肆无忌惮地用那茧子碾磨着软肉,一刻不断地嫌弃近乎教人发狂的颤栗。
许孟的穴软得很,他觉得自己整条肉洞像是被男人给磋磨透又翻了过来似地,从里到外尽都是湿濡,自灸针刺过的区域到穴口,每一片黏膜不禁一碰,又时刻都在男人粗粝手指的触碰下,全然没有半点逃脱机会。
“小骚货,你这儿真敏感啊。”恍惚间,他感觉到男人揉弄着子宫口旁的一片狭窄凸起,笑着调侃道。
少年快要被这男人掀起的层叠快感给逼疯了。
“那里......那里不......”半晌,他张开湿濡的嘴唇声音哆哆嗦嗦地说。
只是嘴才张开,话说出没几个字,男人就又坏心眼地竖起手指,用指甲在那脆弱的小肉域上一压——
“——呀啊哈~!”
快感骤蹿上脑仁,少年尖叫着屁股鲤鱼打挺似地上弹一扭,所有的辩解与求饶全部压回了喉咙里,顷刻全部化为一声婉转媚浪的吟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兴许是从针灸那日起,许孟的身体就变得尤为敏感,每次总能让皇甫昱明在插入时发现新的敏感地带。
可对于许孟自身而言就是另一个样子了,他只觉自己这身子仿佛“变了质”,甬道内随便碰碰就足以喷出一大股汁水,穴肉也抽抽颤颤地,令他忍受不住那媚酸意,喉咙中泫泣呜咽。
袋囊像甬道内分泌着精液,肚子里的尿意越来越浓郁了。
小腹快要撑炸了,偏偏这时,墙外头的男人用力掰开少年花唇缝,抽出手指换上阴茎,肉根抵上湿漉漉穴口一贯到底。
男人插得极深,许孟不禁一声惊呼,脊背向上高昂起:“......别!”
龟头撞上肉洞的尽头瞬间,腹中酸涩几近炸裂,少年蓦地瞪大了双眼——那肉根刚刚好正装在他汁液满盈的柔软腔囊上!
“哈啊啊——啊啊!”许孟发出声高亢的哭叫,他觉得自己快要在男人的蹂躏中榨干断气了,穴肉酸胀得一塌糊涂,宁愿失禁却又在尿道栓堵塞下怎么都泄不成。
男根撑开了甬道内凹凸不平的壁肉,隔着一层肉狠狠挤压着饱满的腹腔,压得少年肚子里咕噜噜作响,排尿欲愈发强烈。
肉根用力顶弄下,小腹胀得向外隆出一小片,看上去就像是怀胎三月一般。
少年觉得自己快要在这沸反盈天的尿欲里疯掉了,然而肚子仍旧死死抵在窗框上,小腹胀得犹如有一只手在奋力揉搓。
他浑身过筛似地颤抖,只恨不得自己此刻像个没有半点羞耻心的孩子那样当众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呜、别顶了......要坏了......嗯啊啊......”许孟促喘着惊声哭叫。
然而得来的却只是男人更加用力的顶撞肏干。
“要、要坏了......哈......让我尿、让......让我尿一下......啊啊啊......”
昱明没有给许孟任何机会,墙里头的少年越是哭求,便越是激发着男人身体里如野兽一般的凌虐欲。
若是许孟能够看见,他会发现此时的皇甫昱明眸子掺杂着浑浊的阴戾。
就像是一直刚捕到猎物的狮子,两眼直愣愣地注视着掌心里的兔子,内心净是怎么将他分蚀殆尽。
许孟被撞得眼泪涟涟,根本说不完整一句话,呻吟声也断断续续地,调子里带着甜媚的吟颤。
“嗯啊啊......不、不要顶了......呜,不要了......”
少年眼神溃散,小腹在肏干下激烈地颤抖着;胯下肉根沉甸甸垂悬于窗框旁,龟头有一下没一下碰撞着墙面,铃口剧烈蠕缩,在与尿道栓的缝隙里挤出些淫汁,留下了一道道黏腻淫稠的暗色水痕。
在墙内房间里,失控的哥儿瘫软在高床上,额头汗水频频流淌。
此时他已无需再有人把他双臂反绑钳住,少年浑身体力早已经在尿欲与酸酥的一浪浪侵袭中被掏了个精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剩两眼上翻,舌尖软在唇边,嘴角痴了似地流淌出津液。
灸针改过的媚肉毕竟骚浪,即便憋闷亟待想要排泄,可不出片刻功夫,那激烈的排泄欲当中还是没出息地隐隐生出了淫痒。
淫痒就像一颗水球,汲满了淫液与男人的律动摩擦迅速膨胀,占据整条甬道。
“呜......嗯嗯~”
少年忍不住,媚肉下意识地夹紧吸嘬,股间软肉糊满了黏腻汁水,伴随肉浪颤抖,在午后的光线折射下泛出诱人的淫靡水光。
皇甫昱明也感受到了内里的吸嘬,四面逼肉将他整条狰狞男根紧紧地包裹住,像是在挽留,又如同鼓励。
他知道这是许孟骚浪的身子反射性地在迎合,于是凶狠挺动小腹,开始了更为蛮悍的肏干。
汗水顺着少年的大腿根淌落下去,打湿了男人沉甸甸的袋囊,里面蓄满了精液。
暧昧的啪啪水声响彻整个回廊间,直至少年甬道尽头敞开了一条隐秘的缝隙。那缝隙皇甫昱明熟悉极了,男人眼神一凛,猛然一个狠挺,硕大如卵的龟头就这么径直肏干了进去。
“......嗯啊啊啊......”许孟发出一声夹杂了喘息的哭吟。
媚软的逼肉疯狂包裹住男人粗壮的龟头,窒息似地吸嘬着,吸得男人呼吸不由凝滞,喉咙里溢出一丝丝舒适叹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欲在两个人的交媾里恣意翻滚,直至越过了某个临界点。
又肏了数百上千下的男人在最后一次狠狠撞入宫腔时,揪住许孟花穴尿洞口的尿道栓用力一拽——
于是在湿濡逼穴全然失控的淅沥沥水声中,少年媚叫着,小腹平坦了下去,又因另一个腔内被灌满了精液,再度撑得重新隆起......
同时在京城另一头,午后的花柳街行人匆匆。
花月坊位于整条街正中最好地段,二楼正值客人最稀少的时间,空荡荡的走廊里空气里幽香动人,只有尽头一处雅间里传来袅袅琴声。
在那响着琴声的屋子里,一男人眉眼轻佻,脚搭在桌上,上半身垂靠墙边,而那不雅的坐姿则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浪荡子。
只是他锦袍下套的是一身夜行衣的行头,面巾正好遮住半张脸,让人看不全他的真容。腰间挂着一枚玄武卫腰牌,与许孟那日在皇甫昱明府上看到的如出一辙。
男人手里捻着一截绡绳束作一绺的美人长发细细把玩,隔着面罩附在唇边,似乎是在嗅上面尚残留的薄荷香气。
这时,有人从外推开门。男人抬头看过去,对方视线透过脸上面具也同样冰冷冷地看向男人这边。
“澈儿。”来者是司徒清。
男人——亦说是司徒澈轻轻一笑,挥手示意琴师可以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琴声戛然而止,琴师行了个礼离开房间。屋子里只剩下司徒清与司徒澈两人,司徒清摘下面具搁在桌子上,露出了一掌轮廓犀利俊逸、且眉眼与面前这男人一模一样的脸。
司徒澈掀开面罩喝掉了杯盏里的茶。
“听闻老哥近日觅得佳人,怎不留在府上作陪却来这儿寻欢?改日我可要好好会会嫂嫂。”
然而司徒清却阴着脸没有接司徒澈的话茬,“程钟不是个好主。”他说着,扯过一蒲团坐到了司徒澈桌角侧。
司徒澈靠着案桌,一手撑脸,敷衍点点头。
“嗯,嗯。”他挑着眉毛似乎是在笑,“但我们玄武卫一向只听令牌行事,让大哥失望了。”
虽说司徒澈称他一声大哥,但两人一个自京中做伴读科考入仕,一个养在乔将军麾下,乔家分崩后又做了暗卫。
若说情分,也只有司徒清单方面的。两人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为了不连累司徒澈暴露相貌,司徒清甚至常年戴着一张素银质面具。
“你可想过若程钟叫你们去弑君呢?”司徒清闻言脸色更不悦,“你们又将如何?”
“杀皇甫昇?”司徒澈却笑了,笑完脸色陡转阴,“我完全可以毫不犹豫地杀了他。程钟许诺给我那个人,而我若是跟了太子,什么都不会有!”
司徒澈说罢,兄弟俩之间一时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你知道,乔将军当年把你当做半个儿子看待过。”司徒清叹了口气道。
程钟手里有着太多的牌,皇甫静还活着,就算没有皇甫静,林淑妃亲生的皇甫灏过于年幼,也是个不错的傀儡。
当年那事发生后,已经很多年没人提过乔老将军了。司徒澈眼底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颇具自嘲地挑了挑唇角,索性转脸顺着窗户望了出去。
屋檐上落着几只家雀。
“告诉我,乔寅开了什么价?”他望了会儿,转头看向司徒清,“我只需他与程钟开的一样。”
“可以。”司徒清笃定道。
“哦,还有,”司徒澈换了个姿势,将手中发束随手掷在桌边,“许阚那人还能用,可我却听说乔寅为了一个美色,有意将他推向另个阵营。”
“如果你是在担心这个,”司徒清说,“许公子与许阚并不合,他不会做卧底。”
“我可没说小美人会替他那人渣爹做卧底,”而司徒澈却扬脸摆了摆手,“我们在说乔寅,对不对?”
“我的开价不仅仅是为了要个美人,”司徒澈压低话音,慢慢凑近,“你知道玄武卫的规矩,我们更需要一个不啻于感情用事的主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关于那枚本该属于乔寅的玉珏究竟为何出现在皇甫昱明身上,许孟总想找个机会问清楚。
只是近些日朝堂之外又闻昏迷许久的怀仁帝染上风寒、再次病重,昱明为着侍疾回府时间越来越迟,因此每次许孟想开口,都被昱明打着休息的幌子敷衍了过去。
虽说是敷衍,可待两人上了床准备休息,男人却又总是热衷于压着少年折腾到很晚。
就这样一来二去,许孟什么都没打听到,只是那枚总也不离身的玉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疑惑的种子。
许孟一直住在太子府上,从擅自出逃那日起,府里对他的态度从放任自流渐渐变成了某种意味的变相软禁。
只不过除去不能出府,这府上的下人们还是照常将许孟当做一个正经主子对待。
这样一直持续了七八日,直到有一天皇甫昱明回来告诉他,他准备带他进宫小住一段。
进宫那日是个天气晴朗暖和的午后,晌午下了朝,皇甫昱明早早回府,陪同许孟一并,乘马车紧过紫宸殿偏门,自午门直抵东宫。
拜见皇后的日子安排在了明天,下午御书房还有些事情需要皇甫昱明处理。
“你且在宫里等我回来,不要随处走动,”男人离开前嘱咐,“若有客人,就吩咐东宫的管事公公,让他转告说不方便。”
这宫里有愉贵妃、林淑妃等一干妃嫔,许孟初次以皇甫昱明府上人身份来,还没拜会过皇后,自然也不方便先见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许孟想了想,点点头。
更何况信期才过不久,昨日又被眼前男人索取过度,腿心里酥酥然地泛着一股酸麻,即便许孟有意外出,现下里的身体状况怕是怎么坐都不太舒适。
其间男人还提到了垣儿,他告诉许孟,司徒清很喜欢垣儿。那男孩自小伺候许孟,待以后有机会,他会成为垣儿择一门好亲事。
许孟欢喜得很,垣儿跟着自己没少吃过苦,如今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瞧着许孟开心,皇甫昱明自然也就放心了,东宫里御书房并算不上近,男人又叮嘱了几句,适才匆匆动身。
许孟送皇甫昱明至门前,等到遥望不到男人远去的身影,才恋恋不舍地转身回了殿里。
他原以为这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下午,只是没过多久,竟真还来了客人,且客并不是别人,正是许孟的父亲——许阚。
许孟的哥儿生父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以才貌双盛,名冠亳州的皇商祝家幺子祝淮安。
泰元二年许阚考取状元前,亳州那儿曾一度流传着两人相识于微末却彼此钟情有加的故事。
彼时许阚仅仅是个快要读不起书的穷书生,祝淮安与他同一书院,甚是可怜他的才情,于是瞒着祝家,悄悄资助了那年穷得快要吃不上饭的许阚。
不得不说许阚在读书方面着实是个有天分的人,一来二去,祝淮安对许阚便产生了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趁着这缘由,许阚也将祝淮安骗上了床,等到祝家发觉这时事,木已成舟。那年尚未败落的祝家也只得认下这对缘分,百抬嫁妆,允了祝淮安与当时才中了秀才的许阚成亲。
只是婚后许阚对祝淮安再没婚前那般热切,祝淮安本以为是柴米油盐磋磨了感情里华而不实的部分。
可后来,高中状元的许阚在琼林宴上被太师秦家长孙女相中,初出茅庐的许阚为了搭着秦家关系继续向上爬,于是逼迫祝淮安为秦鹃鹃让出了嫡妻的位置。
又过了若干年,祝家因得罪了秦家败落,世人皆以为是当年许阚将许孟生父祝淮安降妻为妾一事才导致的父子龃龉。
只有许孟知道,被赶进了那个荒僻院子,还被指派了欺主刁奴的祝淮安缺衣少食病死前究竟遭遇了多少许阚他们刻意为之的腌臜事。
“主儿,许大人还带来了萩公子,说再不准他们进,他们就要闯了,”管事太监一脸愁容,“您还没拜皇后,这事传出去,怕是面子上很不好。”
“......我去正殿等他们就是了。”少年顿了顿无奈说。
许阚今日带来了许萩,这人便是许孟那位负有“京中第一才子”的哥哥,与他同样也是一名哥儿。
比起天水碧的许孟,许萩今日穿得一身月白,加上他那素日里斯文举止彬彬有礼的做派,衬得只一眼看过去便知是大家风范。
可那不过是外表,许孟却很清楚这人不似表象骨子里的刻薄和阴毒。
皇甫昱明不在东宫,一应待客都须许孟张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带着铜雀去前堂张罗人上茶。许阚饮过半盏,又过了一会子,才悠悠开口:“本以为祝淮安的儿子还在冀州做琴师,想不到搭上了太子这高枝,你翅膀居然也硬了啊。”
许阚话里挤兑许孟回了京城不先去府上拜他。
“父亲不知,”这时,许萩放下茶盏突然一笑,“孩儿这三弟那日是以囚犯身份被太子殿下带回来的呢。”
“囚犯?”许阚挑眉,做过大理寺卿的他像是听见了什么趣事似地抬起头。
“曾听父亲的属下说,哥儿进大理寺要先行破身刑,”需求打趣地看向许孟,“太子可介意三弟身子破过?”
许萩一脸的讥嘲,还拿出这种话题来说道,屋子里还有不少东宫的太监宫女,尽管他们没什么表情,但许孟晓得三个人的对话他们是都能听到的。
许萩说完,掩嘴轻笑。
许阚也是一声冷笑:“为父今日应了淑妃娘娘的邀,为的是将你哥哥介绍给太子,要知道是娘娘有意替咱们许家促成这对良缘。”
许孟刚受过羞辱,脸色本就不好看,听了许萩这番话,不由咬了咬下唇。
毕竟京中已有不少人知晓,许阚三子许孟颇得太子皇甫昱明倾心,早就住进了太子府邸。
“哟,我忘了——”许萩笑着,又开口,“殿下现下里正钟情三弟你,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萩笑里透露着赤裸裸的尖酸,即便是一旁的铜雀也快要听不下去了,忍着恼火悄悄攥紧了拳头。
“说来也是,咱们这儿妾室子不得做王公正室,”许萩转而又笑说,“等到你我都进了太子府,我为正室你做侍妾,不正好符合了我母亲与你生父在咱们许府里生来的嫡庶尊卑地位吗?弟弟,你说对不对?”
许孟垂头不语,他原本是想反驳的,可他还是动了动嘴唇难以开口。
手心仿佛挨了打一样产生了些许火辣辣的错觉,无一不提醒着他年少时贸然的过往,最终,少年还是忍了下来。
皇甫昱明安排在身边伺候许孟的奴才们多少都知道点主子的过去。面对许阚父子的挑衅,许孟能忍,但这不代表年轻气盛的铜雀也能忍。
“许大人可曾想过,若当年不是您背信弃义降妻为妾,我们主子也是嫡子,用着受这份委屈?”这原先站在许孟身后的男孩溘然上前,怒道。
许阚一怔。他骨子里桀骜,自打做了官,越发不能容忍奴才们的“违逆”了。
“哪里来的野奴才胆敢顶撞主子?”许阚还没来得及发作,许萩却先行一步厉声道,“给我跪下!”
铜雀不从,站得直挺挺地。
许阚见状顿时更愤怒了:“刚才那番事情,是你这逆子说给那贱奴听的?!”
许孟下意识地想辩解说没有,可他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说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铜雀说出了他一直以来最想以抗拒许阚的那句话。看着面前的男孩,有那么一瞬间,少年甚至有些羡慕,若当年自己再拿出些魄力,或许祝淮安的结局会与现在有所不同。
许孟没有辩解,大约是认定了许孟与铜雀主仆一条心,许阚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
“来人——”他抬手指向铜雀,“叫人来,把他的舌头给我拔了!”
这里是东宫,他罚不了许孟,必得先拿他的奴才出出气。
但这里也确实是东宫,没有人听许阚的号令。
返倒是一阵脚步声自台阶下传来——
“什么人,在孤的东宫里,要拔太子府奴才的舌头?”
来者是太子,许阚脸色骤变。
“殿、殿下......”他神情茫然片刻,立刻从椅子上起身跪下行礼,脸上紧接着又挂回一张谄笑的模样。
许孟也跟着站了起来,但皇甫昱明却三两步走过去,扶着许孟将他重新按回椅子,脱了外搭套在他身上。
“你昨天没休息好,今天别累着。”男人温柔地在少年脸颊落下一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萩跪在许阚身旁,悄悄抬起眼睑看着皇甫昱明对许孟体贴温柔的样子,心中不禁一股妒火猛烧。
皇甫昱明没叫许阚他们起身,意识到不对劲的许阚额头冷汗直流。
“殿下......”他忙抹了把汗,“下官不知那奴才是您太子府上的人,还请殿下恕罪......”
“是吗?”皇甫昱明瞥了眼许家父子,又看向铜雀。
“是他们当众折辱许公子,诅咒公子做妾,还拿——还拿许公子被您抓回来的事取笑!”铜雀愤愤指着许阚父子怒道。
皇甫昱明这才注意到跟着许阚来的还有许萩,那少年虽一身素净色,可穿的也确是一套织金苏绣的华服。
想到等下他们还要去见林淑妃,皇甫昱明新下了然。
“许大人,”皇甫昱明一笑,“孤怕是忘记了告诉您,孤只打算纳许孟一个人,其余的无论是妻是妾,孤一个都不会要。”
皇甫昱明这话再明了不过了——
随许阚进宫的许萩本以为今日能博得太子欢心,给许家赚足了面子同时也好顺势下一下这庶弟的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此刻这结果,出了东宫他必定只会沦为市井茶余饭后的笑柄。
“可他不过是个做过琴师还被狱卒玩弄过的贱人!”终于,恼羞成怒的许萩指着许孟开口大骂。
“萩儿!”许阚想要阻拦,却已经来不及,皇甫昱明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去。
许阚自知这遭许萩是惹了祸,不敢再替许萩辩驳什么,战战兢兢地跪在那儿。
正当许阚思忖着要如何脱身时,一名宫女从门外走了进来。
“传愉贵妃娘娘的话,娘娘听闻许萩公子来,想见一见萩公子。”
皇甫昱明不做声,许孟心中说不出的慌,只悄悄拉了拉男人的袖摆。
好一会儿,脸色阴森的男人重重吁了口气,再不去看地上跪着的父子俩。
“滚。”他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东宫深夜,院子里除却寂静,空无一人。
月头高照在正卧紧闭的房门前,两边修葺整齐的灌木丛中传来阵阵虫鸣,只有靠近卧房门,才能听见阵阵隐约的叹喟自屋内发出。
伴随着有节奏的啪、啪声,像是巴掌掴打在湿泞的皮肉上那样。
房中光线幽微,香炉内沉水袅袅生烟。只有在这儿才能听得到房子的另一头,叹喟中其实还掺杂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十五......”
“唔、十六......”
“轻一、一点......十七......”
“十......呀啊~”
一个软糯的声音在给这巴掌计数,直到巴掌大约抽到了某片不得了的地带,那声音终于倒吸大口凉气发出一记惊呼。
是皇甫昱明在东宫的卧榻,此时许孟正脱力似地仰躺于一张枕头上,身体软在男人身下,两只大腿赤条条地瘫在皇甫昱明左右肩头,双眼迷离地任由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小腹激烈地起伏着,在他腿心,一块淫乱湿濡的鲍肉大张着花唇,肉蒂红肿充血地探出头,肥厚唇肉如同花瓣似地向外颤抖绽开,一根尿道栓含在阴蒂下的花穴尿洞里,仅露出的一小截底柄随着敏感的蠕缩动作一颤一颤。
他整片媚肉在巴掌的抽打下掴得发红,鲍肉糊满了淫汁,肉洞应该是被肏过了,红肿的花穴甬道口混着清澈腻液一抽一抽地绞弄出量不少的精浆白浊。
淫液顺着股缝流了下去,在臀下积出一滩有清有白的羞耻水痕。
“数错了,重来。”男人又挥起他那被许孟淫水弄湿了的巴掌,抽在含着尿道栓的穴肉上。
一阵尖锐酸酥立刻从男人掴打过的嫩肉上迅速泛滥开。
“哈啊啊......相公......别打、别~~”少年抑制不住一声尖叫,失禁般的酸酥旋即刺激着他的两个肉洞又分泌出一大滩汁水。
许孟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彻底爱上了这种近似于折磨的做爱形式。
只是现在,男人似乎是要惩罚他,过于激烈的酸酥还是让他有些撑不住。
“你......你什么时候去寿安殿......侍疾?”许孟试图转移话题。
至于惩罚的缘由,无非是今日许孟拂逆了皇甫昱明临行前的嘱咐,将许阚和许萩那两个人渣放进宫,还为此遭受了一场刁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想跟我扯别的,”男人心一横,抬手又在许孟花穴处落下一巴掌,“寿安殿有的是奴才,至于你,我先罚过才能走。”
由于要惩罚,从打发掉那对父子开始,皇甫昱明就没在允许许孟“更衣”。
甚至下午,坏心眼的男人还哄着许孟和下整整一壶茶,此时少年肚子里憋了一大汪水,被尿道栓堵塞着,排泄欲逼得他脑仁直发酥。
听闻打过了还要罚,少年语气有点委屈:“刚才,刚才都打了这么多下......你还要罚什么?”
话音刚落,只听男人一笑,紧跟着许孟借着窗外月亮射进来的光,看到皇甫昱明往枕头下摸了摸,拿出一串珠子。
许孟怔愣地看向男人手里串珠,圆滚滚的金属珠在月光的折射下呈现着漂亮的银白色,每颗越小指甲一半大小,一串足足四十来颗。
“这东西据说是教坊从蛮族那儿买来的新鲜玩意。”男人解释着,手指勾弄起串珠底下的那一串穗子。
不过这串珠看起来就像是一串普普通通的银珠子,许孟不解地眨了眨眼,事实上他心中是不以为意的。
这比男人之前用在他身上的那些小玩意口味可轻多了——
许孟如是想着,这时男人用手指点了点少年与花穴一样塞着尿道栓的铃口:“要不要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许孟点头。
男人拨开许孟红润湿濡的龟头尿道口,用手指捻起金属珠,一颗颗缓慢塞了进去。
珠子直径不算大,刚好与铃口宽窄差不多,于是一开始男人塞的时候,许孟并没有感觉到太多不适。
然而这种感觉只持续到第五粒珠子塞入,兴许是最顶头那一枚入得太深了,珠体碾压着周遭黏膜带来一阵阵酸酥,顺着脊髓向上攀爬,床上的少年一时没忍住,发出声短促颤甜的闷哼。
听到了声音的皇甫昱明手里一顿,抬头看向许孟:“疼?”
许孟摇摇头,他不疼。
事实是现在的感觉并算不上不适,甚至还还可以说很舒服,只是眼角湿红睫毛轻颤的可怜模样让他看上去就像是被人欺负惨了的样子。
由是,即便知道许孟并非因疼痛哭泣,皇甫昱明还是放慢了动作,留意着指尾不再去拨弄串珠末端底柄后的穗子,每放入一颗就借着月光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观察许孟表情变化。
直到塞入了将近四十颗珠子,最顶端那枚进到了肉洞内一片敏感至极的区域——
“——嗯啊~里、里面......呜、不行!”少年倏地身体一绷,嘴里溢出一句媚软的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当是位置对了,皇甫昱明心中暗想。
这西域送来的东西都是用来调教教坊那些不听话“小野马”的,一旦用对,无论曾经多么矜持的女人和哥儿都会想高潮想得发疯。
脑子里不断浮现出少年情欲过剩、婉转求饶的样子,男人压抑住想要用力扯动底柄上那穗子、蹂躏着少年使他疯狂媚叫呻吟的冲动,松开手给了他一点点缓和的时间。
珠子侵入的是膀胱前那块熟悉的腺肉,许孟那里先前遭受过调教,只是无论怎么蹂躏,他始终无法适应。
“拿出、出去......一点,殿下......”少年促喘连连,伸手想要去摸串珠露在铃口外的一截底柄,只不过手指还没触及就被男人一把握住,连带另一只一起用绡绳绑紧。
男人将少年两只手都绑到了头顶的床棱边。意识到尿洞里教人忍不住的酸酥无法解脱,少年呜咽一声扭动着来回踢腾。
“殿下!不玩了......呜,不玩了......!”
肉洞里的酸酥刺激着少年的脑仁,在他视野里留下一片片过电似的白光。
可这挣扎却没缓解少年体内的酸酥哪怕分毫,相反地,潜藏在甬道深处的酸酥在激烈的挣扎下竟然有了变质的趋势,伴着肉穴里灸针留下来的淫欲,渐渐转变为一股类似于淫痒的快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串泛着光的银珠撑开了尿洞深处最敏感一片地带,磨得许孟整条媚洞都酸中发着酥痒,小腹里如同燃起了一把火,痉挛得不停抽搐。
激烈酸酥下,少年瞳孔水汽氤氲紧缩,额头很快渗出一层汗水,凝结成珠,顺脸颊一滴一滴向脖颈后流淌。
兴许是调教得有了肌肉反应,少年的花穴此刻不由自主地向外翻开,露出里面空虚湿濡的穴洞,一翕一动地泄露着媚肉特有的一片淫红。
里面淫软肉膜都挤在一块儿不住地蠕缩,似乎是要试图缓解尿洞酸酥在小腹间掀起的不适。
可这么做全无济于事,尿洞内那片腺肉依旧在串珠的欺凌下,酥痒更甚。
“......呜......”
许孟迟迟意识到自己刚才做出了多么糟糕的选择,他低估了皇甫昱明手里这用以“惩罚”他的新玩意。
他忽略了一件事:惩罚注定不会是好受的。
“拿......拿出去......哈啊......”少年摇头,下意识求饶。
“晚了。”可他却听见男人在头顶笑着说。
酥痒就像是一团乱麻,将许孟整个大脑填满,剪不断理还乱的丝一刻不停地搔刮着酸酥下脆弱不已的神经。
他喉咙里发出近乎甜腻的吟喘,十根手指不由攥紧了身下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些都还在少年的忍受范围内,他原以为接下来也会如此,然而忽然间,男人小指勾住了铃口这一串串珠最末尾的穗子。
皇甫昱明两眼认真地注视着许孟的每一丝变化,手指勾起红穗,轻轻拉扯。
他一只手覆在少年抽颤起伏的小腹上,突然地,只觉掌心身体一僵,身下少年跟着一声惊呼——原是少年毫无防备之际,深埋进铃口的串珠忽然开始了转动。
笔直的串珠顶部小幅度向上弯曲,像是一根手指翘起顶住了敏感的软肉,左右轻微来回揉弄挤压。
“......哈啊......别、那里别......”氤氲的水汽凝结成珠,将少年小扇子似的睫毛完全打湿。
少年承受不住地张大了嘴,在他的肉洞内,串珠最顶端一颗银珠已深深嵌入肉中,膀胱口的软肉也在不留情的刺激中激烈抽颤。
许孟哪里承受过这般激烈灭顶的快感?越发激烈的酸酥令他穴口仿佛过筛似地不停歇泛着抽搐,滑腻汁水漫溢,身下尿了床似地湿了一大片。
只是此时许孟早已顾不上丝毫羞耻心,他的唇瓣绽开花朵似地向外张开,露出的媚软淫肉愈发耐不住地一开一绞。
在他的花穴尿道里,另一枚尿道栓也随着蠕缩幅度上下颤颤巍巍,不时有淡清色液体顺着黏膜与金属的贴附缝隙中挤出。
快感将许孟冲得一塌糊涂,湿濡的淫汁糊满了腿心,两眼向上翻着,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潸潸滚落。
少年的嘴角也痴了似地流淌着津液,欣赏着身下美人淫乱到全身失控的美丽样子,作为始作俑者,皇甫昱明不禁嘴角满意上扬。
“心肝,要用力了。”男人坏心眼地勾了勾手中穗子,笑着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早已恍惚了,嘴里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男人就当是他允了,于是攥紧穗尾,开始发力。
接着,肉洞里那只顶端弯曲了一点点的串珠开始急剧形变,中间绳索抽紧,银珠变了角度地相互挤压在一起,间或轻微转动,碾压住贴在附近的壁肉来回厮磨。
这下子,少年整条尿洞都变得酥酸起来。大约这珠子还浸过足够量的媚药,此时许孟只觉那酥痒完全转化成了快感,逼得人发疯。
“不要......呜......要射了......”少年边哭边讨饶。
“要射了?”皇甫昱明听了一声轻笑,俯过身去亲吻住许孟的耳垂。
“你该说你舒服。”男人沙哑的声音浑厚好听,就像在蛊惑一样。
颈后腺体弥漫出来的龙涎香气息在喉结的滚动中沁入少年鼻腔,很是好闻。
急促喘息的少年不经意深吸深吸了两口,脑子顿时更加混沌了。
薄云散开,一束月光照了进来,刚好打在少年白皙的臀腿上。
少年的小腹激烈地哆嗦着,昂扬的肉根上方,铃口处整条串珠只余下一小节底柄,以及零星几颗银色珠子。
男人手指依旧捻弄着底柄,尾指指甲不时搔弄湿漉漉的龟头,极具经验地照顾着身下少年几乎每一片敏感地带。
少年的喘息声支离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肝儿,说出来。”然而男人却还在一边碾弄着,一边蛊惑道,“不要拒绝,说些动听的,你会喜欢。”
许孟整个思绪混乱成一片,男人的蛊惑仿佛一条绳索,牵引着他由身到心下意识地顺从。
“喜、喜欢......哈啊......”少年喃喃。
可皇甫昱明就好像个打定主意欺负人的恶棍,手上又用了几分力道:“相公没听清,再说一次。”
男人是刻意刁难,但许孟却完全没能力再分出心思去思考这些了,肚子鼓囊囊、袋囊也饱满无比的他只想要赶紧达到高潮,来一场灭顶的射精排泄。
“喜欢相公......想要、想要呜......”
流淌着津液的少年浑身过筛似地颤抖。
“好舒服,喜欢......相公给我......快给我!”
这是皇甫昱明自从再见许孟以来,听到的最甜软动人的声音。
男人的心仿佛都酥痒化了,恨不得立刻掰开少年花穴狠狠肏进去。
所以,他决定给许孟点甜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饶过你。”男人探下手捻住少年位于花穴里的尿道栓,轻轻一拔。
少年小腹上挺了下,发出声呜咽,下一刻淅沥沥的汁水立刻喷薄涌出,将身下床单浸染得彻底湿了一大片。
淡清色的尿液源源不断地向外涌,排泄中的少年脖颈痉挛地上昂出一道漂亮弧线,眸子涣散,腿心处唇瓣也完全张开,连带着后面的媚洞也一并达到了高潮。
许孟的双臀几乎抽颤出肉浪,大腿根也哆嗦个不停,终于在第一波高潮过后,少年腰脱力似地软了下去。
第一轮惩罚算是结束了。
“告诉相公,敢不敢再放些不三不四的人进东宫?”待到空气里尽是带着薄荷清凉的腥膻气味,皇甫昱明再次扛起少年酸软的双腿环在腰间,将胯下早已狰狞的肉根抵在了他绽放的花穴上。
许孟浑浑噩噩地摇头:“不......不敢、了......”
话音刚落,只闻咕叽一记水声,男人的肉根迎着淫汁一插到底。
继而是啪、啪的腻稠肏干声,伴随着少年濒临崩溃的呻吟:“错了......呜,我错了......相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外头月色高照,第二轮惩罚又开始了,只是这一晚对于两人来说还长得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一早,许孟陪伴皇甫昱明去见了皇后。
皇后姓渠,是个朴素温婉潜心礼佛的女人,也是皇甫昱明的表姑母。
在宫中素来不与人起冲突的她很遗憾地没能将皇甫昱明养育膝下。不过即便并非昱明养母,比起林淑妃,她与昱明之间的关系看起来却更像是对母子。
“这就是明儿之前提过的许三公子了吧?”对于许孟,这个和善的女人很是喜欢,语气中带了些长辈对于晚辈的宠溺。
许孟愕然看向皇甫昱明,来前还在忐忑的他全然没料到居然已经有人在皇后面前为他铺垫了一个好印象。
“是,”然而皇甫昱明侧头看向许孟一笑,脸上竟也难得略过阵羞涩,“并且您知道,孩儿已经钟情他许多年了。”
皇后在这宫里虽最为年长,却让许孟觉得意外好相与,就像与曾经整个许家唯一愿意纵容他的祖母那样。
因此两个人在坤宁宫待了将近一整日,等到再返回东宫,时间已至傍晚。
吃过晚饭后,奴才们撤去了餐具杯盏,房间里短暂地只剩下皇甫昱明与许孟两人。
离开前的皇甫昱明仿佛一个饥渴的人找到了水源,趁机揽着腰亲吻住许孟的嘴唇,舌尖顶开贝齿探入腔内,搔弄着少年敏感的上颚。
“今晚......你还得侍疾对不对?”含糊间,许孟轻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男人含住小舌又啃又咬,直到吻得少年快要喘不过气才在两人唇间拉出一道银丝,恋恋不舍放过。
“晚上早些休息,不必等我回来了。”一吻罢,男人将怀里喘息的少年紧紧一搂,嘴唇暧昧碰了碰额头。
“......唔。”被吻得晕乎乎的少年红着脸应道。
自从离开惩罚室牢房起,许孟几乎每一晚都是与皇甫昱明睡在一起的。
事实上今晚难得没人纠缠,少年本应能睡个好觉,可不知究竟是适应了男人睡在一旁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少年失眠了。
失眠的许孟翻来覆去睡不着,此刻就连窗外极容易忽视的虫鸣声都仿佛比平日里响亮了许多倍,吵得少年烦躁不已。
最终他叹了口气,索性合衣起身。
许孟与皇甫昱明一样,不喜欢太多人伺候,因此屋外职夜的太监宫女就都被打发去歇息了。
推开们,院子里只许孟孤零零一人。
月光倾洒于院子当中如落了一地的白霜,少年仰头望月。
皇甫昱明此刻正在做什么呢?他不禁心想。可就在这时,少年的眼角余光扫到门前,那里正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站在屋檐下,朝院内探头探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
许孟三两步上前,这里是皇宫,他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安全。
待走进,少年才看到原来是一名小太监。
“您是许公子?”见到许孟,小太监眼神忽然一亮。
许孟今日是第一回来东宫,虽说见过的人都还没记全脸,可眼前这小太监比起其他人还是格外面生些。
不过,许孟依然点了点头:“公公找太子殿下?”
小太监支吾了声,眼球一转:“不......哦,是太子殿下让我来寻您的!”
“我?”许孟一愣。
皇甫昱明找人一般是派德忠,极少让十几岁的小太监做事。许孟虽心中不解,可他在皇宫里,至少不会出什么大岔子。
许孟将小太监带回殿内,考虑到今日很晚了,便没再惊动东宫其他人。
“昱明他怎么了?”他一边套衣服一边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是身体有些不适,”小太监谄笑回答,“您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许孟狐疑地瞥了小太监一眼:“不适?”
“是......”小太监一顿,“是风寒,风寒。”
风寒本该叫太医,但现在这个时辰出去的大门早就下钥了,就算走完一整个开门流程怕也要至少一个时辰。
更何况,皇甫昱明前两日也才刚刚得过风寒,今日又太多劳累,现下里两人随身行囊中就带了些退热药,若叫许孟给他送过去,也再合理不过了。
只是许孟也说不清里头究竟哪里不对劲,但他还是一刻都没耽搁地收拾好了药,将所有油纸包全部装进一个布兜子里。
少年将布兜挽在胳膊上:“那就劳烦公公带路了。”
“是,是!”小太监赶忙领着许孟走出房门,“公子,这边请!”
许孟自小生长在京城,又做过皇甫静的入幕宾,对宫里路况多少比外头要熟悉。
他跟在小太监身后,却越走越僻静,渐渐地附近愈发荒凉,都不像有人住的样子了。
“公公,这里不是去寿安殿的路吧?”少年不禁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许孟敏锐地发觉,走在前面的小太监仿佛警觉了似地,弓着的腰一直,整个人气氛顿时不对劲起来。
而太监只停了片刻,打圆场似地一笑:“殿下不在寿安殿呢,因着身子不适,去了另一处闲置宫殿休息。”
另一处闲置宫殿?许孟的心陡然一紧。
他知道,自从皇甫昱明主政起,为了几次赈灾钱,宫内一应花销能裁撤的都撤掉了,甚至还遣散了多余的太监宫女,所以没有宫嫔居住的闲置宫殿早就全部落锁了。
再加上小太监是独自一人来请他——倘若没记错,在这宫里无论宫女还是太监,都须得两人以上才能出行。
少年内心隐隐生出的那股不安在胸腔里不断地扩散,最终他停下了脚步:“公公且等我一会儿,殿下还有些药放在宫中刚刚忘记了取,我现在回去一并拿上。”
他说完,不再理会太监,转身匆匆想要离开这昏暗的长廊。
只是还没来得及跑到亮堂地方,就听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少年整个人被扑倒在地——
“抓住他!把他嘴堵上!!”
与此同时在寿安殿,皇甫昱明的侍寝任务其实并不轻松。
送走太医,男人伸了个拦腰,回头望了眼桌子上堆叠成一摞的奏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明日一早还要见大臣,干脆挥挥手招呼来德忠,指着案桌上的奏折:“把这些搬到御书房去。”
德忠应诺着,一边张罗人搬东西,一边让门口御膳房的小太监把今晚的宵夜送进来。
“殿下,御膳房那儿给您熬了一碗粥,您是否休息一会儿?”
食盒里翡翠白玉粥香气扑鼻,只不过皇甫昱明没多少胃口,尤其想到东宫里还有一个巴巴等着自己回去的小美人。
眼下男人虽很想回去,却也被公示耽搁着不方便离开,无奈只得叹了口气。
“不了,”他说,“孤就去御花园里逛逛。”
钳制住许孟的是一群太监,他们刚刚早就在角落里埋伏好了。
太监们人多、力气大得很,根本不是一个哥儿能抵挡得过的,只三两下,少年就被太监们彻底压制住,拖进了附近一处闲置宫里。
其中一个太监拿了条绳子,把许孟双手结结实实地反绑至身后,堵住嘴蒙了眼,连拖带拽弄进一处窗户封堵的空房子里。
“钱公公!”门一关,小太监旋即开口,“人抓到了!”
接着,许孟眼前溘然一亮,原是他们将他蒙在眼睛上的罩子粗暴地扯了下来。待到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许孟眨眨眼,这才看清眼前的人——一个身着主管服制的中年太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片刻茫然,环顾四周,这里是一处搬空了的仓库,除却几个破破烂烂的桌椅柜子,什么东西都没有。
连窗户也只有顶头的一扇通气口,大约是为了保存屋子里新鲜食物。只是这样以来,周遭凉气阵阵,虽没风还是令少年倏地打了个冷颤。
许孟确信无论以前还是这次回京,自己当真从没招惹过太监。只是嘴还死死地堵着,除却嗯嗯啊啊,半句话都说不出。
钱公公旁边的小太监有些胆子怯:“师傅,要是殿下查下来,咱们怎么办?”
钱公公脖子高昂,神情桀骜。
但他手底下几个小太监神色各异,见状,钱公公脸上立刻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你们可知萩公子今后是谁?收了萩公子的钱,当然要好好替他办事!”他高声说,“只要除去这个许家庶子,以后有你们吃香喝辣的时候!”
两个胆子大的小太监拽着许孟的胳膊,把他带至钱公公面前。
钱公公上下打量着面前少年:“你就是许家那个庶三子?和萩公子比起来也不过如此”说罢他动动鼻子,发出声嗤笑。
对于面前着太监,许孟是很不喜,只是现在理智提醒着他千万要冷静,不能把人给惹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他没料到对方居然是许萩找来的,许萩一个宫外人竟会将手伸进宫里。
“我是随太子来的,你们要做什么?”嘴里的布团甫一扯掉,少年仓皇问。
拿出太子的噱头来,少年想,眼前这些太监应当明白,他们惹了太子绝对不会有好结果。
“嗯,嗯~”然而钱公公却毫不在意似地,望着许孟的眼中嘲笑意味更浓,“你是太子的人,杂家一早就知道了!”
“可过了今晚——”太监笑着向旁一闪,“太子是会选择自己的颜面,还是保护你,就要另当别论了。”
钱公公身后是张破木桌,桌子上放着一锦匣,锁头上印有教坊字样。
“开始吧。”他一挥手。
几名小太监立刻上去打开盒子。看到里面从麻绳到阳具各式不一的调教械具,少年直觉头皮一阵发麻——那无一不是教坊内最下贱腌臜的玩意儿,此刻却出现在宫里。
“......你们要做什么!”许孟惊愕地瞪大双眼,“来人——快来人!”
只可惜少年仓皇的呼救声根本不足以顺着头顶的小窗户传出去多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兴许是漂亮脸蛋加上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引起了这群太监心中压抑许久的施虐欲,为首的钱公公一笑,当着许孟的面低头摸了把自己空无一物的胯间,又一脸淫亵暧昧抬起头。
“杂家也有多年没享受小美人了,”他狞面咧嘴,边笑着边用手去摸许孟的脸,“尤其像你这么——看上去纯嫩可爱的。”
钱公公手上带着一股刚摸过的尿骚味,许孟厌恶至极,偏过头躲开。
但钱公公见状,脸上笑意却更浓了。
“我听许萩公子说,你坐过牢,还破过身?”他转而又手探向许孟两腿间,隔着衣服在那嫩软的大腿根上使劲掐了把。
许孟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那儿才在皇甫昱明的蹂躏下煎熬过不久,此时被这么一捏,酥酥然地泛着疼。
听闻许孟还是个坐过牢的哥儿,周围太监顿时泛起一阵窃笑,连带着刚刚还在犹豫的几个小太监胆子也一并大了起来。
“按萩公子说的,”太监狞笑着一扬手,“弄惨点,但别弄死。明天丢到馆子门前街上去,再找几个做苦力的轮起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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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两下扯去少年身上衣服,白皙皮肤立刻暴露在凉飕飕空气中,修长的大腿来回踢腾,白肉一晃一晃地。
衣襟沿肩膀滑落,露出两侧圆润的肩头,胸前两团白乳没什么赘肉细腻得很,其间与腰窝上还残留着一部分指痕,明显是遭人抓住狠狠揉捏过。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腿心,整个阴阜皮下透出一层殷红色,花唇松软已不似青涩,肏得有些张开的趋势,露出里面一道粉嫩嫩的漂亮软肉。
这不是许孟第一次当众裸身,可面对太监们聚集过来的贪婪目光,胸口里那股羞耻还是强烈得难以言喻。
看到少年腿心一片淫靡美艳之色,有太监不禁狞笑:“美人儿,你这副样子,想必殿下没少疼你吧?嗯?”
他说着,手不老实地捏住许孟胸前那团白软。
哥儿胸肉手感完全不同于女孩子,不至于太嫩,却依旧教人揉捏得欲罢不能。
白花花的乳肉顷刻泛起了一层暧昧红,一阵酥麻顺着肋侧传上来,许孟瑟缩紧肩膀下意识闪躲,太监却收拢手指夹住白团最顶端的肉球,毫不怜香惜玉用力一拧。
“——嗯啊!”白嫩的肉团被重重揉弄,顿时掀起股酥麻,少年被布团堵着的嘴里不禁泄出声尖叫。
在太监们的注视下,少年浑身倏地一阵哆嗦,那乳首很快充血昂起了头。呼吸急促起来,少年的面颊也在缺氧下愈发显得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的脸羞得发烫,心脏砰砰跳个不停。他惶恐地压抑着紧张的喘息声,额头渗出一层汗水,渐渐凝结成珠。
不出意外地,拧弄过的白乳上留下一大片红痕,中间肉珠俏生生挺立着,丰润得仿佛下一刻就要产出奶水一般。
“骚坯子。”太监们笑意随即更淫亵。
若非没有家伙,这群混账东西怕是立刻就会提着屌肏上来。
纵使钱公公这般在宫里见惯了美人的,依旧觉得眼前少年诱人得很。
他拿起匣子中的粗麻绳,朝小太监们丢了过去:“别只玩上头,下头弄得漂亮点,明天丢去街上才更引人注目。”
为首的小太监是一个瘦子,应着声,拾起地上的麻绳,视线仿佛一只虫子从少年的乳肉向下描摹,最后落在他泛着红的穴口上。
“把人架起来。”他命令其他小太监道。
其余几个太监遂将许孟从桌子上又架起,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少年贴墙站到旁边一处墙角里。
“知道这是什么吗,美人?”瘦子冷笑着,双手分别拽住绳子两端,在许孟面前用力一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刚刚定睛的许孟仓皇地望着瘦子手里的麻绳,本能地想要后腿逃躲,却在背后贴上墙时意识到自己根本逃无可逃。
两个太监分别一左一右钳制住许孟的挣扎,瘦子笑着一俯身,将麻绳从后至前绕过许孟的腿心,扯起两端用力向上勒。
那麻绳约有一指粗细,只稍稍用力,粗糙的绳子立刻陷入少年狭窄的臀缝里。
“......唔!”一股酸酥顿时直冲脑仁,绳索碾磨上两瓣肥厚唇肉中间粉嫩嫩的淫软。
瞬间一股诡异的酸酥令内里软肉立刻过电似地抽搐起来,少年眉头拧成团,堵塞着的嘴里发出近乎崩溃的呜咽声。
只是窗外才月上梢头,四周寂静无人。
“叫!”瘦子一把扯了堵在许孟嘴上的布条,“在这地界若能把你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叫过来,杂家算你有本事!”
这差不多是皇宫里最偏僻的地方,距离寿安殿至少半个紫禁城,皇甫昱明当然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布团甫一抽出,氧气立刻进入喉管鼻腔,带着一股久旱逢甘霖的清凉。
附近没有皇甫昱明,至少还该有些别人。然而许孟才刚想开口朝身旁那高窗呼救,牵着绳索的那太监便一用力,麻绳彻底碾开阴唇,深深陷入两瓣厚软唇穴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脆弱的粉嫩淫软本身就受不住太多蹂躏,麻绳生生碾上去更是掀起一阵行将灭顶的酸酥。
“......呀啊啊!!”少年顷刻一声尖叫。
那叫声软糯,尾音又带着些鼻音的甜颤。许孟该是羞耻的,但此刻他完全顾不上,脑子被尖锐的酥麻完完全全地占据着,穴口在摩擦下急遽绞紧,不多时分泌出一大股腻稠汁水。
淫汁打湿了勒在胯下的绳子,自然而然地,小太监们也注意到了。
“哟,这就湿了?”瘦子咧嘴淫笑,“不愧是牢子里出来的浪荡坯子,说吧美人,伺候他们的感觉怎么样?爽吗?”
太监狡黠眼睛里尽是十足的淫亵意味,嘲讽着,扯住粗麻绳一端狠狠一拽。
粗糙的麻绳唰地一下子合着淫汁擦过敏感脆弱的肉洞口。
“啊——别!”少年猛地瞪大了双眼,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当即冲破喉咙脱口而出。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绷得笔直,连筋络都绷得略微凸出,足以证明这酸麻究竟有多么灭顶。
许孟的腿心近乎疯狂地抽颤着,两条腿完全站不稳,只能任由太监们摆弄,将双腿打得更开,麻绳也嵌入得极深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流着泪边喘边摇头:“不要......呼......不要了......饶过我......”
汁水顺着腿心往下流,两扇饱满臀峰也仿佛过筛似地哆嗦着。瘦子一瞧便知是找到了许孟的弱点,戏谑地笑着,又换了一只手用力,麻绳以与刚刚相反的方向再次碾过穴心。
这回,麻绳竟粗暴地擦过敏感的阴蒂。
“——哈啊!”
只听许孟一声尖叫,汗水伴随着眼泪沿额角潸潸向下流淌,大腿根接着开始疯狂抽搐,花穴也不受控地泄了尿。
殷红的唇穴颤颤巍巍向外张开,阴蒂也充血红肿成一颗小葡萄。有尿水顺着两个尿洞涌出,自大腿根流淌至脚底,在脚掌下积攒出一滩淫靡的水汪。
许孟脑子里空白一片,甬道内麻痒泛滥,感知一时间仿佛只剩下了腿心的疼与酥。
“哥,你把他给整尿了?”欣赏着少年双眼上翻、花穴失禁的溃败样子,有太监在一旁不住嘲笑。
“这才尿了一次,”然而瘦子却拽着绳子讥笑说,“老子今儿个要让他尿一晚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失禁的酸酥感源源不断地自腿心传来,腻软穴口在绳子下止不住地蠕缩,持续地吐露出黏稠的淫水。
绳子没多久便浸了个湿透,尔后淫汁顺着大腿根溢出,糊满了整个阴阜,与尿液一并浇得腿心一片腻稠湿濡。
许孟忍着汹涌的酸酥与羞耻,紧咬嘴唇,此刻他的肉蒂正随着粗绳摩擦绽开一波波入骨的灼热。
酸酥不断上涌,少年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肥肿湿润的穴完全张开,媚肉尽露,里面粉嫩在磨碾下成了一片殷红色。
又酸又胀的感觉自两腿间扩散,许孟早就站不稳了。但两侧的小太监拖拽着他,依旧强行让他以站立姿势大张开双腿。
麻绳一次又一次擦过穴心,酥酸在少年体内外一刻不间断地翻腾,弄得他大腿根哆嗦得停不住,喉咙里尽是夹杂着哭腔的呜咽声。
“别弄......哈啊......别弄了......”许孟不得不放下身段,摇头向这群恶棍讨饶。
然而不远处欣赏着的钱公公却招呼来一名小太监。
钱公公从袖子里掏出一青花小药瓶,倒出一枚赤红色的小药丸。
“这个拿去,喂给他。”钱公公指了指许孟。
小太监谄笑着双手接过药,随后板起一张狰狞的脸,上前掐住许孟的下颚,将药丸往少年舌头深处一压,不顾舌肉推拒硬是把药丸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正昏昏然全无防备,差点被喉咙里滑过的药呛住呼吸,咳了好一会儿半晌才意识到有人喂了自己什么东西。
只是茫然的他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入口之物的味道,那东西便遇口水融化,不足半盏茶小腹深处就一股灼热旋即爆发了上来。
是媚药——许孟堪堪意识到。
“......唔......”
那东西进入腹中立即生效,灼热如同翻滚的海浪,在体内不断潮涌,渐渐有了盖过穴口酸酥之势,令少年不禁又发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吟哼。
花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紧,阴唇含住了麻绳,唇肉流淌着汁水阵阵虚空。忽然间,少年感到那太监又扯住麻绳用力一拉——
——搔磨阴蒂的酥痒当即直窜天灵盖。
“不......嗯啊啊!!”少年哭着一声尖叫,麻绳嵌入最深处,他扭摆着腰臀想要逃躲这灼痛,可没出息的肥厚唇肉却完全将麻绳嗦裹住!
一指粗的麻绳勒入臀缝中,刚刚好完整碾中双性少年阴唇内的整块花穴媚肉。
阴蒂充血更加红肿,小果子似地垂在穴口上方,酸得许孟腿心直打颤,坠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
情欲在少年体内恣意升腾,没多久,白皙的皮肤下就覆上了一层诱人的淡粉色,加之皮肤上的汗水,让许孟像极了发情中的哥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偏偏就是这媚药发作的时候,少年隐隐感觉到子宫口好像有了些难以描摹的变化。
与此同时,麻绳又死死地勒着臀缝,阴阜一整片都是发情似的媚红色。
翻开的阴唇内,腻滑软肉一颤一颤地;而在抽颤的小腹之上,少年垂着头,喉咙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酸酥刺痛终究在媚药的促使下转变为一股股快感,强烈到叫人脑子不由空白。
“嗯......哈啊......”少年喉咙里不由自主地流溢着动听的呻吟声。
“叫啊美人,继续叫!”
太监们继续蹂躏着。本就肥软的穴因麻绳摩擦厚重了许多,阴唇花瓣似地向下垂着,在勒弄中淅沥沥地吐着汁,全都是一片淫靡绚烂的媚色。
唇穴合着水光,哆哆嗦嗦地;灸针刺过的甬道壁肉也在媚药共同作用下催生出一波又一波酥酸。
尽管腿心依旧火辣灼痛,许孟实在不想承认自己会为绳子摩擦而产生快感。但快感就是存在的,少年一边哭吟着,一边忍不住在心中唾弃自己的没出息。
不知过了多久,太监总算停下了来回的勒弄。
此时的许孟只想喘一口气,然而等待他的却是一根竹木质的责打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拍子长半个胳膊,拍头约有半个巴掌那么大,一个小太监挥起,朝许孟小腹下红肿的阴唇拍打起来。
停、停下......
少年很想求饶,可现在他一开口,喉咙里流溢出的只有尾音甜颤的崩溃呻吟。
责打拍噼里啪啦地落在穴口,同时瘦子仍旧高高地拎着麻绳两端。腿心的红肿令阴唇将绳子越含越深,喂下去的药在小腹中翻腾作祟。
很快,淫欲在体温作用下循着药劲扩散至全身,所及之处皆密密麻麻地酥痒。除此之外还有一股尿意,大约是阴蒂磨得太过了,排泄欲激烈到呼之欲出。
但许孟实在不想在这么一群人面前尿出来。
“不要......求你们,不要......”少年忍了许久,才艰难地吐出两声有气无力的求饶。
可他还是没有被放过,正当他话音刚落,眼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待回过神,少年只觉一阵闷顿的酸痛泛开在肩头,等到视野重新从眩晕中回过神,他的身体已呈双臂反绑的姿势悬吊在半空中。
脚掌距离地面大约一丈,少年想站也站不稳,踮起脚尖也难以触碰到地面。绳子的另一头穿过头顶房梁,拽在另一个力气大的太监手里,仿佛随时都可以放下去。
他再一次看向屋脊处的天窗,此时的他只寄希望于现在有人能够路过附近,听见屋里这些不该出现在宫里的声音。
谁来都好——许孟后悔今日的冒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太监们却取来一根手臂长的木杆,杆两头各以铆钉嵌着一只脚镣,随后将许孟两只脚腕分别束在木杆两头。
是一根教坊用以开腿的械具,如此,少年不得不以双腿完全大开的姿势暴露出腿心含着绳子的媚软穴肉。
双腿再无法并拢,淫欲升腾的少年浑身已然透出了一层漂亮的艳粉色,唇齿间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声呻吟。
此时的好消息大约是太监没可以肏他的东西,少年恍恍惚惚地想,而坏消息则是他们又从外推进来一座三角木马,放置于少年悬吊身体的正下方。
木马齐腰高,顶峰犀利,虽不至于割破皮肤,可脊部却装置了一层浓密的黑色鬃毛。
看着身下的那东西,许孟倏地打了个哆嗦。
“不行......不要!”少年挣扎着已经疲惫不已的身子,激烈摇头,“救我......殿下、呜......救我......!”
“要不要,可由不得公子你呢。”钱公公扬着一侧嘴角冷笑,“况且殿下忙于朝政,怎可能来这荒僻地儿?”
就是!小太监们应和着。下一刻,钱公公手指一挥,扯着绳子太监一松手,少年整个身体旋即压在了尖锐的木马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太监缓慢松开力道,绳子自头顶徐徐下放,许孟的身体也愈发接近木马。
两条腿在木杆的束缚下根本并不拢,穴心下方正对着木马顶棱,尽管期间少年不住地求饶,可收了钱的太监们并不怜香惜玉,还是强制地将人放了上去。
许孟整个人骑跨在三角木马上,腿心正中马脊棱瞬间,一股酥酸令他胸腔顿时激烈起伏起来。
他哽咽着挣扎,但双腿完全触碰不到地面,因而即便再尽力地用大腿根夹紧木马两侧,少年还是没能阻止身体下沉,腿心最终彻底碾坐在尖锐的木马棱上。
“......嗯啊啊!!”被碾压鲍肉的少年痉挛地扬起脊背,发出声崩溃的哭吟。
在这之前,瘦子抽出了勒在许孟唇肉间的麻绳,两瓣阴唇此时业已摩擦得媚肉淫红外翻,阴蒂像一颗小果子似地沉甸甸垂在外头。
整个阴阜糊满了淫汁,鲜嫩丰满,在木马顶上去那一瞬间,腻红蜜肉泛起一阵抽搐,胡乱地翕动张开,里面淫肉在经受挤压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灭顶的淫浪自穴内迅速扩散,刺痛中带着媚药发作特有的酥痒,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粉嫩逼肉不停绞紧蠕缩,在少年浑身颤抖下一股股吐露着腻稠的汁液。
“不,不要......”许孟恍惚又恐惧,酸酥快感有如一团泼油点燃了的活,在腹腔深处恣意蔓延。
他两腿抵御着脚踝处的撑开,反射性地绞紧,绷得大腿内侧两团软肉直打颤,脚趾也跟着蜷紧,喉咙中变调地难耐呻吟着。
媚药刺激着少年的感官,使他眉头紧蹙,皮肉潮红,胯间肉根高昂,脸上既难耐又酥爽很是一番诱人光景,仿佛馆子中调教透了的倌儿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子着实教人心痒,只可惜太监没根,难以享受到。
想到此,瘦子心中不由烦躁,最终他不耐烦地从同伴手里躲过责打拍,扬起拍子对准许孟的臀肉啪、啪连抽了几下子。
软嫩的后臀顷刻荡漾起一阵肉花,伴随着几声哽咽,留下一道道红痕。
不远处的钱公公负着手,目光在许孟身体由上至下地巡梭,最后落在少年还算紧致的穴口。
他一眯眼,敏锐地觉察到了那里与花穴有所不同,似乎还没开拓过多少次。
“喏。”
他朝旁边的小跟班太监仰了仰下巴,小太监立刻读懂了师傅的意思,从匣子里又拿出一根假阳具。
这假阳具约有手腕粗,龟头尺寸大如鹅卵。虬结的筋络雕刻得栩栩如生,柱身还布满了凸起的倒刺,只一眼看过去就足以叫人胆寒。
小太监上前叫停了责打,掰开少年的后穴,沾了沾附近淫汁,毫不留情将那假阳具地一贯而入。
阳具借着汁液润滑,径直顶上了少年穴心里一处敏感区域。顶得许孟腰不由倏地向前一挺,嘴里又冒出声淫浪惊叫。
挣扎的少年阴蒂又一次生生擦过木马棱上的鬃毛,粗糙的毛扫过嫩软黏膜,顷刻掀起一阵不亚于麻绳勒弄的剧烈酸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上媚药带来的欲火,一股快感自那颗敏感的小肉豆子炸开直窜天灵盖。
“救......救命......哈啊!”少年浑身激烈抽搐,快感与疼痛仿如潮水似地吞没拍打着他的身体。
他激烈地喘息着,泪水顺着眼眶失控外涌。
或许是今日格外凉爽,皇甫昱明在御花园里难得多逛了几步。
当初为节省宫内开支,御花园里红烛仅供宫妃居住呃西六宫,以闲置宫殿为主的东六宫则不需额外灯火,昏暗许多。
可今日不只怎的,循着月色,皇甫昱明慢悠悠地逛到了东六宫外的北所前。
两侧宫殿昏暗,只有门外夹道上点了几盏灯。
“回去吧。”见是逛到了头,昱明转身,但这时他隐约听见某个宫殿里传来阵阵呜咽声。
男人知道这宫里时常有宫女太监勾心斗角欺负新人,为此无论皇后,还是相处提防多于平和的愉贵妃都曾对后宫大幅度整治过。
只是今日,这声音听上去并不像是伤心,反倒像是有谁在这宫中动用私刑折磨人的样子。
且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耳熟到令皇甫昱明只觉心脏被狠狠一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还有人在宫里头欺负人呢?”德忠也听到了,鄙夷地啧了啧,转身就想让人循着声音找过去瞧个究竟。
人刚要去,皇甫昱明却抬手拦了下。
心中那股说不清的忐忑总归让他过不去。
“孤亲自去看看。”男人说。
头昏眼花的许孟此时彻底软在了木马上,马脊深深碾压着穴心。
少年的脊背都快要弓成一只虾子了,小腹过筛似地抽搐着,整个身体的着力点全部落在抵着棱的鲍肉上。
遭受碾压的鲍肉虽没出血,可在碾压与鬃毛刷的搔弄下,早已成了一片通透的嫩红色。
穴口附近棱上的鬃毛已被淫汁沾染上了一层黏稠,鬃毛仍然滞愣着,连带阴蒂一起搔弄,让少年每一丝挪动都感到有股极致的酥麻蹿入脊髓直奔头顶。
灸针刺过药的甬道再度迸发出强烈的欲火,连带体内媚药一并,情浪与达不到的高潮成倍翻腾。
假阳具一次次插入后穴,腻稠的淫汁贴合着缝隙涌出。每一次都隔着肥厚的逼肉,重重碾压在敏感点上,顶得少年肉洞内黏膜发狂似地抽搐,卡在木马顶端的鲍肉缝隙里也一波波地涌出淫汁,顺着大腿根流淌,与情欲酸酥一并荡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持假阳具的太监奋力地抽插着,插得少年的穴口噗嗤噗嗤水声作响。
那人循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下挺动腰腹,仿佛那驰骋在许孟体内的粗壮木根是自己那从未有过的精壮肉根。
少年被插得又疼又爽,口中几乎崩溃地发出一连串呻吟声。穴心抽搐,身体被干得摇摇晃晃,木马碾磨着逼肉,两腿止不住地颤抖。
已至午夜,再过上一会儿,送往宫门外的泔水车估摸就要来了。
在皇宫中,泔水桶这类大件对于奴才们来说,一向最易往外带人,甚至有主管太监私下惩罚死的宫女太监就这么运出去,埋去了乱葬岗。
正当钱公公一边给烧见底的油灯上油,一边窃笑着思索许萩给的那笔钱要怎么花时,身后木门敲响了。
想来应当是那拾泔水的进喜,钱公公转身打开门。
熟料门一开,门外立刻飞起一窝心脚将他整个人踹翻进数丈远的墙根下!
那一脚力道异常凶狠,钱太监当场被踹断了肋骨,捂着胸口地上蜷缩成一团发出鬼哭似的嚎叫声。
上一刻还沉浸在凌虐许孟的愉悦中的小太监们顿时全部愣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面那锦衣华服的男人三两步冲进来,一匕首砍断许孟身后的绳子,把行将昏厥的少年紧紧按进怀中。
“太、太子......”有人认出了面前这阴森暴戾的男人正是皇甫昱明,两腿一软,哆哆嗦嗦跪下去。
其他小太监也一并赶紧跪下。
“殿下......不是我们要做的,”瘦子吓懵了,过了会儿才回过神,慌张地指着墙角的钱太监,“是钱公公,是他的主意!”
“是、是啊!”他身后的小太监们听了赶紧附和。
只是他们越辩解,皇甫昱明眼里的凶狠与阴戾就愈发强烈。
德忠带着侍卫紧随其后赶了进来。
“全部送入慎刑司。”男人脱下外衣裹住怀里昏厥过去的少年的身体,命令德忠道。
“今晚务必问出主谋,明早前全部剐了弃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个太监没熬到后半夜就招供了,出钱给他们的人是许萩。
听到这个结果皇甫昱明有些意外,他不认为区区一个平民哥儿竟然有将手伸进宫里的本事。
可想到昨日把许阚父子叫走的人是愉贵妃,有些说不通的事情也渐渐变得说得通了。皇甫昱明还不能动愉贵妃,只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不能动许阚和许萩。
“人都剐好了?”男人问德忠。
“每人三千刀,一刀不差。”德忠挂笑答。
皇甫昱明点点头。
“按照他们之前定的那个地方,把尸体丢过去,”坐在桌前的男人转了个身,“此外,‘京城第一才子’也该换换人了。”
许萩琴棋书画是有些才华在身上,但这京城有才气的哥儿遍地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但凡豪门望族里多少都有几个,第一才子的虚名今日有人拿来捧他,明日自然也有人捧别人。
“是。”德忠应道,刚想走。
“哦,还有。”皇甫昱明又把他叫住,“那个许萩,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男人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小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间床上,许孟疲惫极了,呼吸有些紊乱,紧蹙的眉头让他看起来睡得并不踏实。
“他怎么吩咐的这几个太监,你就怎么吩咐那边,务必。”男人一字一句地命令道。
“是。”德忠冷笑,“奴才必定一五一十让他们做到!”
许孟并不记得自己昏迷前究竟是怎样一个场面,隐隐只晓得好像有什么人闯进了屋,接着是一阵杀猪似的哀嚎声。
他睡得很不安稳,心头的恐惧仍挥之不去。
朦胧间一阵熟悉的龙涎香漫入鼻腔。
是那个人——少年猛地睁开眼,幽暗的烛火刚刚好照亮了眼前那张沉稳得一如既往,却无些多表情的脸。
柔软的少年睁大了双眼,顾不及浑身刚涂过药还疼着的伤,撑起身猛地扑倒进皇甫昱明的怀里,低低哽咽起来。
男人抬起手,轻轻揽住少年肩头,在他额角印下一吻。
“都过去了,”他慢慢地顺着少年的肩膀一下下抚摸,“别怕,再也不会有了。”
昔年在府上,许萩仗着自己是家中“嫡出”的哥儿,对许孟父子一向欺凌克扣。只是比起许萩,他背后的许阚才是当初害死许孟生父祝淮安的罪魁祸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萩和愉贵妃关系似乎很不一般。”男人说,“他是皇甫静的生母。”
男人提到皇甫静,许孟怔愣了下,跟着抹了把泪,缓缓道:“我想为我生父报仇。”
所以这就是当初许孟投靠皇甫静的理由,男人挑眉,心下了然。
“皇甫静必然对你承诺过什么。”
“嗯。”脆弱的少年脸上少有地露出一抹倔强,“他承诺过我......帮我替父亲报仇。”
少年目光凝望着房间一处角落,神色恍然,仿佛在回忆一件非常遥远的事。
“我也可以帮你。”这时男人忽然道。
少年倏地扬起头,眼神一亮:“殿下......”
男人点点头,而后握住少年局促的右手。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卖命的事,”他说,“我只要你信我。”
房间中的烛火映着两具激烈纠缠在一起的胴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手隔着被子摸上许孟腰侧,鼻尖抵着少年廉价,舌头探入口腔里肆意地翻搅,湿濡搔弄上颚,汲取着少年舌底的津液,掠夺他每一丝喘息契机。
媚药余韵尚存,经由这么一吻,少年体内的灼热迅速升温,肉根悄然昂起头,欲火也有了再度燃烧之势。
空气中除却薄荷气息外,还弥漫着一股淡淡药香。
红肿的两个穴才刚刚涂过药,钝钝地泛着酥痛,陡然在情欲的催使下重新湿濡,肿处传来一阵浅浅的灼痛感。
眼泪让这个吻染上了一缕轻微咸湿。
“那里......唔、那里......”少年忍不住,身体情动地贴附上男人的身体,甚至全然一幅求爱的姿态用小腹去摩挲男人的大腿。
两人交缠的呼吸一下子全乱了分寸,少年放肆地攫取着迷人的龙涎香,喉咙里喘息也渐渐急快起来。
“想要......嗯......殿下......”
“你该休息了。”男人喑哑道,努力压抑着奔流上心头的欲火洪流。
只是许孟正濒临假性发情,一波波又酸又麻的快感自盆腔深处汹涌地翻腾,根本休息不下。
“不要、不要休息......好痒......”他含糊着,趁男人不备,一口咬住搅弄在自己口腔里的舌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沸腾的心绪再也控制不下,男人眼底略过一抹专情的阴戾。下一刻,他一个倾身上前,将少年整个身体完全压倒回床上。
许孟才醒来没多久,两条大腿赤裸裸地盖在被子里,身上只一件纱衣,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于是男人很轻易地抬起少年一条大腿,肉根直贯而入,迎着甬道内尚存的湿濡,穿过腻滑肉道一插到底,龟头直抵穴心。
酥软的阴唇才涂了药,淤肿尚未消,两侧阴唇花瓣似地稍稍外翻着皮肉温凉,只是插进去才能感觉到内里逼肉的炽热。
男人胯下早已昂扬生硬了,肉根甫一插入,四周黏膜玄机紧紧地裹住吸嘬了上来。
少年齿间不由溢出一声舒适叹喟,小腹下意识地向上挺去迎合。男人的肉根也插得更深,扫过敏感点,径直顶向子宫口。
粗大的肉根完全地抵进了许孟的穴肉,将他撑得整条甬道都胀开,连带甬道壁肉崎岖的褶皱也一并撑得抚平。
快感如同涨潮般迅速上升,许孟反射性地绷紧了双腿,手指攥紧身下床单,直觉一股股热流在这饱满插入中插得向外涌出。
壮硕的龟头直直碾压在酸酥柔软的子宫口上,四周壁肉吸嘬中随男人一声抽气,轻轻弹跳了两下,退出一截后又重重撞回到原地。
如此连续撞了数十下,许孟被他撞得快感一个劲儿地翻腾,交媾缝隙吐出大股淫汁,酸酥的快感充斥整个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舒适至极,逼肉疯狂颤抖地包裹住男人的柱身与龟头,深穴紧致又软又热。
男人也在这淫软的吸嘬中被撩拨得体内欲火沸腾,跟着挺起他粗大壮硕的肉根,冲准肥软淫肉深处最敏感的地带又开始了一系列猛烈肏干。
男根抽插刺激着灸针刺激过的痉挛嫩肉,肏得那敏感地带一片酸酥,龟头着重照顾抽颤的宫腔口,干得少年内里媚肉尽是狂喷的颤栗,如同欲火燎心。
肏弄了数百下后,少年就如真的发情那般子宫口敞开了一道缝隙,里面蓄积的更多媚液汩汩外流。
男人全然抓住了少年的弱点,挺动小腹对准那个地方又是一连串肏干。
少年恍惚地长大了嘴,眼眸涣散,攥着床铺的指尖都泛白微微颤抖。
“子宫......子宫那里......呜......”他嘴唇无法抑制地颤了几颤,可下一刻男人垂下头又一次含住了少年的唇,把所有呜咽声尽数吞没在漫长的亲吻里。
少年喉咙里流溢着欢愉的甜腻,男人的阴茎狠狠驰骋在少年嫩红淫靡的穴中进进出出地抽插,插得少年穴口咕叽咕叽地冒着淫液,浑身过筛似地痉挛颤抖。
空气里,两个人浓郁的信息素充斥交融;媚药促使着假性发情,甬道尽头的缝隙在凶猛肏干下如同真的进入信期般渐渐松软。
直至那入口能够容入一整个龟头,男人停了下来撑起身,中止的吻在两个人唇间拉出了一道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某种意义上,我们算是见过父母了,”男人半戏谑半认真,勾了下少年的鼻子,“跟了我,嗯?”
少年象征着永久标记的腔肉里依然含着男人的肉根,腰以下全是酥软;吻得近乎窒息的口中陡然涌入一股清冷的空气,激得他从恍惚里稍稍回缓过神。
刚刚算是告白吗?可少年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拿定是否回应皇甫昱明。
许孟明白皇甫昱明的意思。可现下面对生父的事,还有行将翻脸的许阚,他不能让皇甫昱明堂堂一太子与自己一并卷入这种极大可能有辱名节的事情中。
他能只佯作什么都听不清,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甚至垂下睫毛,悄悄别过头去不看他。
少年不懂得伪装,所以落在皇甫昱明眼里再明显不过了——他还没做好两个人定下终生的准备。
男人胸口里那颗紧吊着的心又空落落地掉了回去。他将肉根退出少年的子宫口,精关一松,浑浊精液旋即灌满了甬道,半点没沾入子宫。
但他也确实只能如此,现在的他在许孟眼里算不上是乔寅,没有以往的交情,仅仅就是个将许孟从冀州带回来又占了身子的身居高位者而已。
“你还没想好,”最后男人吻了吻少年的额头,“不过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再相处一段时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萩坐在府里的马车上,一脸愤恨,觉得自己今日大约水逆。
他起了个大早穿戴梳洗,作为毋庸置疑的“京中第一才子”,踌躇满志的他本打算今日茶楼的诗文雅聚上好好出一出风头,然不料琴遇上李侍郎家二公子,文又遭皇商段家长女狠压一头,最终只受了一顿嗤笑便悻悻而归。
“想来所谓的‘京中第一才子’不过也是妄图虚名罢!”这回连当初学堂里夫子最看不上的朱二他们都敢当众出言嘲笑许萩。
期间甚至有人出言赞赏许孟,许萩自觉比许孟绰绰有余,内心厌极了这个庶子,气不过,抱着他的琴转身气冲冲离开了茶楼。
只是他不知,暗地里有一双眼正悄悄地注视着他。
回府马车行至花柳街附近时,车夫才警觉前方道路已堵了个得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车半晌不见动,许萩等得不耐烦,撩开车帘问。车夫也无可奈何。从附近纷杂议论声里他知道,前头街上有几个人被凌迟,因此附近的人全都跑出来看热闹了。
“花柳街附近行凌迟?”许萩眼神一凛,立刻派车夫过去看了眼,前头的丁字路口居然曝着几具凌迟过后的枯骨与烂肉了。
“看样子像是几个太监。”看过惨烈的尸体,车夫脸色很不好看,可还是如实答复。
花柳街?尸体?许萩顿了片刻,忽然想起自己昨日花出去的一笔钱——
昨天在东宫丢了好一顿人后,许萩去见了愉贵妃,在愉贵妃暗示下雇了她找来的太监,让他们趁皇甫昱明不在东宫的机会好好“收拾”许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收拾”完了扒光丢在街上哪儿,昨天许萩只顾着生气,也完全没听清楚,兴许也是这一带区域。
然而今天,至少是现在,街上根本没什么扒光的弃市的哥儿。且空气里隐隐有一股尸体腐烂的臭气,加之看热闹前排的喧闹声,许萩虽没亲眼看,眼前觉不由浮现出凌迟尸体可怖到令人作呕的样子。
一股寒凉顺着脊背趴上心头,许萩打了个冷颤。
可今日这几具太监尸体又与昨天有什么关联?许萩不知道,只觉得一股恐惧莫名地从心底疯狂涌起。
“走,换条路快走!”他赶忙命令车夫道。
可这附近早就人山人海地,一辆马车想要出去谈何容易?
许萩焦急不过,他片刻都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了,尤其听附近人谈论说,这群太监尸体是一堆身着御林军服制的士兵所放下的。
估计是办事的人出了岔子,许萩一边心疼自己花出去的钱,一边害怕遭人报复,索性从车上爬下来,叫上小厮徒步往回走。
但他还没来得及走出巷子,混乱中就不知被谁一掌劈在脑后。
咚地一声响,许萩当即昏了过去。待到再醒来,入目一片漆黑,车夫与小厮皆不见踪影,周遭也再不是刚才繁华的闹市区了。
向来娇生惯养的许萩心头阵阵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们!把绳子解开!”他没好气地挣扎,奈何绳子捆得死死的,眼睛也被一条黑布蒙看不见。
但他能够听到周围讥嘲的笑声。
“知道我是谁吗?”许萩顿时又怕又怒,扬起头朝那笑声叱道,“我是许阚的儿子,当今圣上最宠的愉贵妃可是我表姑妈!”
“你们得罪了我,我一定要让我爹向皇上告状!”
然而他刚骂完,对方便发出一声嗤。
“圣上?”是个轻薄的年轻声音,“可我听说,那皇帝都睡了两年多了。怎么宠,公子不然教教我?”
许萩愕然,京中人一向知道怀仁帝生病,可知道怀仁帝已昏迷两年的人其实并不多。
“......你是谁?!”他惊恐地面向着说话者方向。
话音才一落,许萩便惊觉扑面过来一阵风,接着眼睛上的布条被人一把扯下,他眨了眨眼,待到重新适应光线,这时才惊觉面前竟是一群山匪扮相的男人。
“你们,你们是......”许萩浑身一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两年前皇甫静一案起,各城附近山上的山匪几乎都在官兵围剿下清理一空了。所剩不多的那些,皆在朝中有一定人脉,打都是投靠了立得住命的世家或皇子,眼前这得以出现在京城里的山匪更是如此。
譬如眼前这男人——剥皮鬼。
这名叫剥皮鬼的男人是京城郊山匪虎斗寨的堂主,身材宽阔修长,衣衫褴褛得如同港口装卸货物的脚夫,只是若相貌再白皙一些,说不定更像个俊俏的书生。
许萩曾于一张通缉令上见过,他印象很深刻,那是许阚做大理寺卿的时候。
但这并不足以打消许萩想要离开这儿的念头,他抬头打量四周,空旷的房间角落里散落着些碎木屑,四壁光秃秃地,屋脊生了霉斑,空气里隐约有一股像是苔藓和腐木的气味。
“我认识你,”许萩连忙望向剥皮鬼,“你们山匪对不对?我父亲有钱,你放我回去我会让他把钱给你们!”
“钱?”剥皮鬼一挑眉,从袖口中掏出柄折扇唰地一声甩开在手里,“小公子觉得我像缺钱的样子?”
许萩眸子一紧,当即认出扇子下那水头通透的玉花是几月前杜家流入拍卖所的私藏品,价值不菲。
而视线一点点挪上去,扇面上“龙争虎斗”四个字则是连许阚求了数个月也没能求得的陈家老爷子笔墨。
“君子爱财亦讲究取之有道,”剥皮鬼边摇扇子边讥笑道,“我们虽不是什么君子,可你父亲的钱我们可一个铜籽儿都不能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萩更紧张了:“那你们要干什么?”
“美人儿——”这时男人扇子一合,俯身以扇柄抵住许萩的下颚,迫使他抬头,“知道你在宫里惹了谁吗?”
许萩虽是许阚家的儿子,却自小娇养在京中从没像今日这般接近一个土匪。此刻对方他几乎能够感觉到对方扑面而来的鼻息,胸口紧张得扑腾乱跳,肌肉也都绷紧打起了哆嗦。
可剥皮鬼表情却像是品尝着一道美味般,视线下移,落在少年挣扎中微微敞开的领口上。
“美人儿,”男人欣赏着许萩领子内的光景,“看看——这白嫩的肉,等会儿有你喊疼的时候。”
剥皮鬼的话令许萩不由想起“剥皮鬼”这绰号的由来——十年前男人带着自己的虎斗寨屠戮了当时京郊唯二的另一个帮派。
输者从头目到喽啰皆被剥皮揎草,后将尸体丢至城东朱雀门。许多人为这一幕惊吓到,没人知晓这掌管着虎斗寨男人究竟叫什么名字,徒留下剥皮鬼三个字。
只是从此,“剥皮鬼”在京中成了连学步孩童都闻之色变的存在。
“放了我,求求你,”许萩终究是下破了胆,不得不低头求饶,“不然……不然我爹不会放过你们!”
然而剥皮鬼却不以为然,根本不把许阚当回事儿,悠哉地让人弄了把椅子来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西备好了?”男人问。
一条手指粗细的麻绳当着许萩的面,很快横起在屋内两根粗承重木之间。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太师椅上的剥皮鬼看着许萩,悠闲地摇着扇子,“你应当知道这道理。”
绳子约在齐腰高位置,上面每一尺距离便有一颗硕大粗糙的绳结,事实上这东西大理寺中也有。联想到剥皮鬼方才的话,许萩顿时明了,脸色一下子全白了。
“......我不敢再惹许孟了!”许萩不是什么有骨气的,愣了片刻,望着周围的山匪们再不顾及面子,以头抢地,“饶过我,好汉,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但现在求饶早已经迟了,剥皮鬼完全不理会,只张罗人把许萩从地上架了起来。
“头儿,备好了!”一个喽啰最后紧过绳子说。
剥皮鬼满意一笑,重新看向情绪快要崩溃的许萩,目光从领口看到腰间,又从腰间看回脸。
“既备好了,”男人指着许萩的身体笑道,“就把衣服扒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剥皮鬼话音一落,其余山匪们也步步逼上来,一脸淫亵狞笑,摩拳擦掌慢慢接近。
许萩完全吓懵了,瑟缩着肩头本能向后躲,可两边钳制着他身上绳子的山匪力气远比一个哥儿要大,钳得许萩根本逃不脱。
“求你......求求你们,”许萩没骨气地彻底慌了神,噙着泪恐惧地连连摇头,“我爹有钱......我还没出过嫁,不想死......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害怕自己也像剥皮鬼手下那些死人一样被剥皮揎草、尸体皮肉分离地丢在大街上,像今日凌迟尸体般供人当众观览。
可剥皮鬼的关注点却在另一件事上。
“我想起来了,你还没出嫁?”男人挑挑眉,忽尔从椅子上起身,抬步缓慢踱至许萩面前,目光在少年的脸和身上巡梭了一阵子,小声对旁边喽啰说:“把药拿过来。”
这里是一处四下无人的僻静院子,喽啰得令出门,不多会儿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回到这空房间。
“灌下去。”男人道。
喽啰丝毫没含糊,立刻掰住许萩下颚一用力,将他的嘴撬开。许萩想拒绝却根本做不到,浓郁的药香顷刻盈满了口腔,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径直入胃。
药汁滚烫,烫得许萩整个口腔都在发麻。空了的药碗砸在地上摔了个稀碎,不过片刻,许萩腿心里就迸发起一股细细碎碎的淫痒。
少年还没经历过情事,不由低下头一声闷哼,脸颊透出一层薄红,两片臀肉下意识地绷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扒我的衣服......”
可这在“阅历”丰富的剥皮鬼看来情况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美人儿,衣服再不脱怕是要弄脏了。”男人用手指强迫着挑起少年的下巴,语气轻浮。
许萩虽比许孟虚长两岁,但大约是还没开苞过的缘故,至今尚未发情。
因此他也更不懂自己现在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只觉腿心深处一股难耐的空虚愈发难忍,让他恨不得想要什么东西伸进去弄一弄,好好安抚一番。
许萩又是空虚,又是恐惧,身子不多时也软了下来,人完全没力气仔细思忖剥皮鬼刚刚那番话里的意思。
少年的脸颊越发地通红,此刻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虾子,双腿软得打颤。见状,剥皮鬼示意地昂了昂下巴,两个喽啰跟着解开许萩身上的绳子。
“别碰我,不......不要!”
双臂重新有了活动空间,浑身虚软的少年连忙推拒,奈何那药发作得过于迅猛,撩得他小腹内一阵酸酥升腾,夹紧的腿心里更是空虚,叫人愈发难耐。
故而推拒的力气就像是猫挠一般。先是月白色上衣,后是锦缎下摆,不过片刻功夫,少年身上的衣服就被人撕了个一干二净。
衣衫完全褪去,许萩白皙柔嫩的皮肤彻底暴露在山匪们的视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经人事的哥儿还是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裸露身体,一时间咬着牙又羞又怒。奈何腿心里有一股如同火团般向外蔓延的酸酥,虚痒得厉害,令他几乎难以站稳,那股怒气看上去反倒像是徒劳地撒娇了。
小腹里淫痒正盛,泛着股说不清缘由的潮腻。
终于那潮腻突破了穴口,一缕湿漉漉的汁液从许萩花穴里咕叽一声冒了出来,流至大腿根,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软肉缓缓流下。
就算许萩刚刚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了,看到这缕淫汁,脑子里也幡然悟了。
加之身体赤裸,莫大的耻辱感羞得少年浑身都在颤抖。
“剥皮鬼!”少年脸上再度转怒,“我绝不会......绝不会让你好受!”
可剥皮鬼脸上依然带着他那戏谑的笑。
“是啊,爷我现在就很难受。”男人竟挺起小腹,用他胯下的生硬东西去顶许萩大腿,“不信你摸摸,是不是难受得很?”
许萩怔愣了下:“你——恶心!拿开!”
少年扭动身体试图躲避。
可他越是扭动,甬道里的那股虚痒便越强烈。渐渐地,少年喉咙里的喘息声也粗重了起来,腰肢无力,额头溢出一层薄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儿,还没破过身吧?”男人搂过许萩的药,轻佻揉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调侃道。
“爷带你破一破,也好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好受,什么叫做难受!”
许萩脑子里顿时如同炸开了花一般,从他在许府受到的言传身教,虽说是哥儿,可若婚前与别人苟合,这一辈子怕是都要玩了。
“别......不要弄我,不要......呜......”少年不停地摇头求饶,但穴心却不争气地一个劲儿冒淫水,看得周围山匪无不两眼发直,咧着嘴跃跃欲试。
然而眼前男人根本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更何况剥皮鬼本身也得到过皇甫昱明的信儿,这许萩本就是个德行有亏的腌臜东西。
于是男人随手抄起一条绳,一个反剪重新把少年双手绑回身后。
接着,他忽略少年的挣扎,揽腰将他打横抱起,放坐至旁边一张破木桌子上。
“你自己分开腿,还是我帮你?”男人双臂撑于桌前,迫使许萩后背贴着墙,把少年身体禁锢在臂弯内狭小的空间里。
一阵淡淡的水烟香漫入鼻腔,许萩明白这是什么,愤愤地瞪着剥皮鬼,嘴唇一个劲儿地颤抖着,却拿不定主意究竟是求饶管用,还是发出由衷之言把人骂一顿更好。
他双腿紧紧地并拢着,不想让男人更多看到唇肉的美艳画面,尽管腿缝里已隐约能够看见泛着水光的淫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紧绞双腿的样子在剥皮鬼眼里却是完完全全的拒绝。
“别那么抗拒,再这样爷可就要扒你的皮了。”男人说着,握住少年膝盖一左一右掰开。
“别......别!”
许萩仓皇地摇着头,连忙合拢腿。可他双腿太过于修长纤细,腰酥身又软,根本不是剥皮鬼那一身腱子肉的对手。
男人只稍稍用了些力气,少年湿漉漉的大腿根旋即暴露于空气中。
许萩敌不过,只得在男人的摆弄下张开腿,此时他花穴湿濡地抽颤着,单薄阴唇浸透了汁水泛着光泽,在凉飕飕的空气中略微带着颤抖。
唇肉泡得略微有些隆起,中间缝隙处露出一道粉嫩色淫软,那里大约是酥痒的源泉,小粉肉一抽一抽地搅弄着缝隙深处的湿濡。
剥皮鬼尚未开苞过雏儿,眼前的淫美鲍肉看得他呼吸一滞。
“......你不会好了。”男人声音骤然喑哑了几分,下一刻,他掏出自己胀得生硬的肉根,猛地抵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剥皮鬼扛起许萩一条腿搭在肩头,最大程度地暴露出少年湿润紧致的穴。
许萩踢腾挣扎不得,下一刻就被男人粗壮硕大的肉根贯入了整个甬道。
剥皮鬼肉根尺寸与他修长宽阔的身材全然成正比,深紫色阴茎胀得通红,柱身布满了突突跳动的筋络,龟头少说也有卵蛋大小,顶端饱满膨胀,只一眼就让人觉得心头一震。
尽管今日是许萩的第一次,剥皮鬼还是没给他留丝毫怜惜。
龟头挤开柔软阴唇一插到底,将那象征着雏儿的肉膜立刻插成了几片残缺破损,血丝混杂着淫液顺交媾缝隙缓缓溢出。
“哈啊、疼——疼啊!!”许萩痛得一声惊呼,顿时就像是遭雷劈中一般,下意识地夹紧穴口,试图摆脱身体里那粗大的男根异物。
尖锐同感瞬间扩散至全身,撕裂痛伴随着媚药掀起的酥痒空虚,刺激得少年浑身发抖。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渴望肉根插进来解痒是他错了,他这过于狭窄的淫洞受不住剥皮鬼如此粗壮的肉根。
剥皮鬼挺动着下腹,粗长狰狞的鸡巴频繁地抽出一截,又迎着淫汁狠狠插回去,越插越深入。
比起情事上丝毫没经验的许萩,剥皮鬼则经验丰富极了,他很清楚哥儿身体哪里是弱点、哪里碰不得,哪里怕痒,哪里又耐不住疼。
于是没一会儿,男人的龟头就精准地寻到了位于许萩腿心肉洞内一不深不浅位置上的敏感点。
那地方距离子宫口还有一段距离,感受到龟头扫过瞬间媚肉的抽颤和许萩难以抑制的呜咽声,剥皮鬼挺直了腰身狠狠撞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呀啊!”快感如同潮水一般疯狂地上涌,少年当即被撞得浑身软肉都朝着反方向一蹿,发出一声形象全无的高亢媚吟。
快感生出即灭顶,少年直觉一股激烈到像是海啸迸发的酥麻自小腹深处熊熊升起,只消片刻便把他整个人吞没。
先前还在眼眶里噙着的水汽凝结成珠,顺着眼角潸潸滚落。
少年再没了先前嘴硬的气势。
“疼......不行,要坏了......呜、坏了啊......”
男人闻言,短暂停下了律动。
许萩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快感里稍稍缓回过神,大约是意识到自己刚才叫的一声太过于失态,愤愤然别过头又使劲咬紧了牙关,原本煞白的脸过了会儿唰地转为一团通红。
看着怀里少年的反应和变化,剥皮鬼心道觉得有趣极了——有如捕获了一条坏狐狸,狐狸虽不老实,却也逃脱不掉被人驯服的命运。
坏心眼的男人冲准那片软肉,又连顶了几下:“这里让你舒服到了,嗯?”
“拿......哈啊、拿出去......别弄那里!”
少年红着眼,顾不及模样究竟有多淫浪了,惶惶扭摆着想要从男人怀里逃出。但身体却始终在男人的钳制下,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爷把这玩意拿出去,你就要上那东西了,”剥皮鬼扬了扬下巴,指向屋子正中的麻绳,“自己惹的事自己还,可明白这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萩忍着腿心翻起来的阵阵刺痛,瞥了眼横贯在两根柱子之间的麻绳,身体倏地打了个哆嗦,眼角边又吓出来几滴眼泪。
早知如此,他就不听愉贵妃的蛊惑,雇什么小太监了。少年咬着嘴唇,腿心甚至产生了一股灼热的幻觉。
“能不能......能不能罚点别的?”半晌,腿心含着肉根的许萩转过头,不得不压抑心中的恐惧与愤怒摆出一副可怜模样。
“怎么,一根绳子满足不了你?”男人谑笑一挑眉。
黏腻清澈的汁液顺着两人交媾缝隙向外流淌,打湿了少年的腿心,也在男人褴褛的衣摆上留下一道暧昧说不清的水痕。
“我......”许萩刚想说自己不是这意思,却见男人朝喽啰们一挥手:“听见没?这位许公子欲求不满,想要咱们再给他添点别的!”
不对劲,很不对劲。
不知是对方会错意还是故意为之,许萩心底骤然生出一团惶恐。
“不,你们这是......”少年仓皇,可男人却伸出一根手指,点住了他的嘴。
“嘘——覆水不收,宜深思之。听说过没?”男人满脸都是坏笑,“你都已经说出来了,再想后悔,就晚了。”
说着,男人又顶了顶,把许萩顶得一连串惊叫,所有想要给自己辩解的话全部顶回喉咙中。
只打开门一出一进的功夫,喽啰们拿来了一只小纸包,还有另一碗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纸包交进了剥皮鬼手里,药碗则摆到许萩手边。
药汁热腾腾的,不像是刚刚煮好,更像事先准备过。许萩才被灌了一碗媚药,这盛药的碗看上去都没换过,少年脊背一阵发麻,手忍不住瑟缩地挪了挪。
“需要爷喂你?”男人说着,身下又挺了几个来回,“看到那绳子上的结了没?自己老实喝走五个,爷喂你就走十个,自己选。”
“......滚开!别碰我......”许萩瞳孔紧缩着,本能地摇头,连方才那副可怜模样都快要装不成了。
只不过还没等到他“不”出个所以然,男人就拿起桌子上的药碗,捏住许萩下巴,强行将药汁全部灌进少年喉咙里。
“还想装贞洁?”耳边是剥皮鬼轻佻的笑,“许公子啊——京中第一才子,刚刚你浑身上下的肉爷可都碰遍了!”
剥皮鬼的话羞得少年几乎抬不起头,满脸通红。
男人一边灌药,一边揉弄着许萩的小腹。少年惶恐的呜咽顿时转化为激烈的呛咳,穴心在男人的揉搓下一阵阵地起着颤栗。
“娘的......你敢......你敢弄老子——那里别、那里别......嗯啊啊啊~!”
少年脸色显得更红了,脱口的叫骂全数变成了尾音甜颤的哭嚎。
就在他蜷缩着肩膀,边骂边咳满面狼狈唇角湿润时,腿心里男人那根肉棒随着快感从少年腻滑柔软的肉洞里咕叽一声抽了出去。
“美人儿,装不下去了?”许萩刚刚那番骂似乎并没激怒剥皮鬼,男人讥嘲着一巴掌掴在许萩臀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皙的臀肉上顿时泛起了一层潮红,没了肏干的穴洞顷刻泛开一阵酥痒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空虚,敏感点在抽颤,那股媚药带来的痒再度涌上,痒得少年不由目光涣散,情不自禁地发出声媚吟。
“......混蛋......”
剥皮鬼打开纸包,里面是两颗小指粗细的尿道栓。
“没错,我是混蛋,”他说着拿出其中一颗,“我这混蛋享用你这么个恶毒货色,再合适不过了。”
男人抓起许萩胯下肉根撸了两把,而后沾了沾少年唇穴流溢着的淫汁,对准少年的铃口手指一用力便插了进去。
“......啊~”
少年只觉些许酸酥出现在龟头顶上,虽有那么点不适却远不至于掩盖两瓣媚穴里面的诡谲淫痒。
情潮仍然在身体里四处游荡,陌生的快感刺激着许萩初经人事的身体。
少年的喘息愈发急促起来,他动了动臀,试图缓解体内汹涌的清朝。
“可以了,把他送上去。”然而下一刻,男人整了整淫汁打湿的衣摆,对手底下喽啰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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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离自己越发接近的绳子,许萩顿时激烈挣扎起来:“不要!你们不可以......否则......否则我爹一定会找到你们,他绝不会放过你们!”
剥皮鬼回到他的太师椅前坐了下来,重新掏出扇子优哉游哉地一摇,欣赏着许萩仓皇不已的模样。
“许阚要找我们?”剥皮鬼哂笑,“行啊,叫他去城东福记茶楼,届时白某会带着一份聘礼,让他知道——我们虎斗寨正缺个官家出身的压寨夫人!”
男人话音一落,屋子里小喽啰们旋即爆发出一阵低声讽笑。
许萩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搬出亲爹许阚原是想吓住这群山匪,却没想到连带爹一并被山匪们给嘲讽了。
腿心酥酥酸酸地泛着空虚的痛,许萩身子软得很,不一会儿功夫就在喽啰们的拖拽下来到了粗麻绳前。
麻绳约有一指粗,每间隔大概一尺左右,就有一颗粗糙竖着纤细倒刺的绳结。
许萩吓得嘴唇发白,两眼瞪着麻绳,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瑟缩。可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喽啰忽然俯身抓住许萩一只脚踝,将他一条腿从地上搬起。
“不要......别、别!”
那只脚眼瞅着越过麻绳,许萩惊恐地连连摇头。可他根本没有丝毫机会抽回自己的脚,下一刻,少年整条腿在喽啰钳制下越过麻绳,紧接着人整个骑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绳——即让受者骑于一根一指粗的绳子上,由外人强行推动着,挪动脚掌使腿心在绳子上磨来擦去。
那粗糙的绳子刚刚就已让许萩脊背下意识地发毛,尤其是绳子上一颗颗绳结,他无法想象这些东西嵌入穴肉里擦过淫软,究竟会爆发出怎样强烈的酸酥。
但许萩还是被迫地骑上了绳子,体重加持下,粗砺的麻绳立刻深深嵌进他的两瓣湿漉漉唇穴之中,绳面径直抵上才开过苞的粉嫩穴口。
绳索上布满了铁刷新刷出的茅草倒刺,嵌得媚肉突突地发疼,挤着两瓣唇肉擦过唇内的粉嫩柔软,只稍动就生出一股酸痛直奔头顶,痛得少年猛地打了个哆嗦,腿心不由收紧。
“啊......啊、疼!”
绳子毫不留情的摩擦下,许萩大口大口地粗喘着,阴唇变得红肿肥厚,熟透了似地。
腿心勒得生疼,许萩腰下使不上力气,麻绳嵌得也愈发深。
绳索碾压的那条穴心软肉承担了身体几乎所有着力点,顶得湿红淫靡的穴瓣不由自主地左右张开,暴露出里面空虚抽搐的阴穴入口。
那里所受刺激最为激烈,少年不禁崩溃哭吟着,脚尖高高向上踮起,绷紧了漂亮的臀腿,想要使媚穴从这几乎疯狂的摩擦中逃离。
“十个结,可记住了?”剥皮鬼笑吟吟扬了扬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喽啰旋即做了个“明白”的表情,按住许萩双臂,压着他的肩头强行向前推去。
火辣辣里的刺痛绽开在麻绳摩擦的阴唇间,如同一团火浇了油,在遭受绳子摩擦的皮肉上疯狂翻开。
许萩绷紧了脊背,嘴里不住地呜咽。于此一并上升的还有空虚带来的甘甜酥麻,是媚药正在起作用。
喽啰推动着许萩的身体,强迫他一点点向前挪动,穴肉里的绳子自然也不断摩擦着淫软嫩肉。
一波波摩擦下,肥厚的阴唇肿得酥软下垂,完全将绳子含入唇肉之间,尖锐的酸酥疼痛顷刻更加猛烈,每一步都比前一步酥痛灼痒得教人发狂。
许萩紧弓着妖,呼吸甜腻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
“呼......慢、慢点......哈啊!~”
少年眉头紧蹙,额角冷汗凝结成珠顺着廉价向下滚落,双脚抽颤着绷紧踮起,大腿根也抖得像过筛似的。
许萩每一步都有如迈过火焰山,逼肉又疼又酥,甬道内媚软空虚麻痒不已,甚至令他完全忽视了开苞过的膜肉还撕裂着且一阵阵地传来刺痛。
麻绳顺着前阴唇擦阴蒂而过,又从后臀缝离出。阴唇含过的绳面,在上面遗留下一片黯淡淫靡的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个绳结——少年浑浑噩噩地心想着,恐惧在心头不断荡漾,逼肉却来到了第一个绳结前。
阴唇附上去,许萩才惊觉这绳结同男人龟头一样大如蛋卵。
绳子摩擦过的逼肉炽热,难耐地泛着疼,甫一抵上绳结,前头的阴蒂顷刻传来一阵刺激的酥痒。
“......嗯~”刺激得有些过分,许萩忍不住退半步一躲。
然而还不及躲开,少年就又被掐着腰按了上去,这回绳子在淫穴里陷得更深。
强烈的灼痛在整个唇穴之间肆意翻腾,循着脊髓流窜至天灵盖,又蔓延至全身。
麻绳摩擦刺激下,许萩的花唇渐渐抽搐着泛起蠕缩,穴瓣裹满了淫汁层层绽开。
阴蒂在一股股强烈的酥痒中充血肿大,像一颗小果子垂落在绳面上。那小肉球的顶端正紧紧贴附着腿心“抵达”的第一枚绳结,只消再向前挪动半指距离,红润的小肉核就会硬生生挤压进阴阜与麻绳之间的缝隙当中。
许萩踮着脚,肩膀瑟缩发抖,两股颤颤,双腿绷得笔直却怎么都不敢再向前分毫。
见许萩半晌都不动,小喽啰不怀好意的淫亵目光向下一打量,当即便发现了个中缘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喽啰眯眼,刻薄地一扬嘴唇,心下骤时了然。他朝同样钳制着许萩的另一个同伴甩过个眼神,两人同时扶着许萩的腰向前一推——
这一步令那硕大的绳结猝不及防穿过腿心阴唇,更强烈的酸痛陡然爆发,疼得许萩一声尖叫,甬道内不受控地喷出一汪透明腻稠的汁。
摩擦过于粗暴,绳结擦过阴蒂掀起一股激烈到灭顶的尖锐酸酥后,碾着小肉球深深埋进了少年肥软的唇肉里。
两侧阴唇勒得红肿饱满,唇头花瓣似地左右张开,整个唇肉高高肿起完全含夹住嵌进唇肉里的粗大死结扣。
肥厚的肉唇由于肿胀,完全掩盖住原本缝隙间的那条粉嫩色软肉,连带绳结一并藏进了阴唇里,抽搐中不由自主地裹紧吸嘬。
许萩酸疼得脑仁都在发麻,只想那硕大又布满倒刺的球形东西赶紧从自己的穴口里滚出去,哪怕代价是再挨上那大肉棒一遍插。
“弄、弄出去......疼、呜疼......”
赤身裸体的双性美人颤抖着双腿,不住地呜咽求饶。
他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绳结蹂躏的腿心上,丝毫没发觉自己的小腹上,肉根已然生硬高昂,顶头铃口塞着尿道栓的缝隙中正吐露着丝缕白浊,小腹深处也有一股渴望排泄的酸酥徐徐生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啊啊!”
漂亮的双性人向上昂着脖颈,腿心软肉剧烈地颤抖着。
媚药作用加成下,一股股黏腻的汁液失禁了一般地自唇缝内那道软嫩的处子膜中汩汩涌出,湿漉漉地顺着大腿根流下,一腿的淫靡颜色。
“美人,你汁水很足啊,”男人带着笑的目光注视着少年穴口,“想必其他地方也一样很充沛对不对?”
剥皮鬼这番言辞过于露骨,许萩被调侃得又气又恼,羞臊得连头都不敢抬。
“我是......我是许家的人,你们不能......”
说话间,旁边的喽啰又从背后推许萩身体,酥软的少年忙不迭咬紧嘴唇,身体在推动下又循着惯性向前挪了一小截。
方才喝下去的第二碗药开始发挥作用,肚子里冉冉生出一股憋闷,就像是尿急了似地,憋得腿心酸胀难耐。
许萩咬紧牙关,不解身体为何陡然出现变化,脑子里有些懵然。
唇齿里还残留着第二碗药留下的余味,在学堂里曾随太医院里老大夫们学过些医理方面知识的许萩忽然察觉,刚刚那碗药中似乎加了十足量的车前子。
许萩虽不常光顾欢场,可多少知道一些馆子对于肯不听话接客的妓子小倌最常用的方式莫过于剥夺他们一些理所应当的生理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譬如饮食,或者排泄。
他于一个午后曾见过一名被送至街巷当众壁尻的小倌,那男孩肚子鼓鼓囊囊地,铃口与花穴尿道皆塞着栓,只一碰就大哭求饶。
传闻坊子里给他灌了整整三壶车前子,待到许萩当日傍晚再经过那条街时,原先放置那少年的臀洞内早已空了,只剩下墙边骇人的一大滩腥膻水渍。
当日许萩内心如何?回忆过来,他大约只觉得有趣罢了。
因此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服下一碗车前子,像那个小倌似地遭人掰开花穴憋着尿肆意蹂躏。
回想起当初墙角边的水,许萩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用他仅剩不多的力气重新踮起脚尖,尽可能地使唇穴远离胯下粗糙的绳子。
“饶了我......求你们,我再也、再也不敢了......”
少年步履几乎不稳,嘴里喃喃求饶。但那剥皮鬼竟让人给他上了一壶茶,全然不理会少年的哀求,脸上带着淡淡惬意的笑,继续欣赏许萩耻辱不堪的“表演”。
不过一会儿,穴心擦过了第二枚绳结,跟着又是第三枚。
阴蒂在绳子的摩擦下经受着搓扁又揉圆的蹂躏,肥厚唇肉内一片淫红,酸得骨头都腰酥了,让少年脚根本站不稳。
白皙的小腿歪歪斜斜颤抖着,媚穴里溢出的淫稠媚水湿漉漉地流满了整个大腿内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的小腹却依旧酸酥,比方才甚至更加强烈,袋囊饱满沉甸甸追在腿窝下,肚皮正中甚至都怀孕似地隆起一小片。
许萩淌满了汗水的脸再无任何抗拒或是求饶的表情,嘴唇红润,脸颊殷潮,张着嘴小心翼翼地促喘着,泪水氤氲的眼角透出一层漂亮的媚红,整个人一副濒临虚脱的样子。
“不要......不敢了,不要......”他声音柔软里带着颤抖,脸上一片迷茫,两眼恐惧地注视着胯下绳索,此时又一颗绳结抵在他肿得鲍肉似完全张开的阴唇下。
汁水泛滥的媚穴经历了那么久的磨擦,现下里已有了那么些麻木的征兆。
只不过山匪们根本不想给许萩这“麻木”的机会,他们从皇甫昱明那儿收到的任务便是好好惩罚这歹毒的哥儿。
于是待到阴唇再度慢慢含入绳结,阴蒂碾上去时,两个喽啰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似地,同时踹向少年痉挛着踮得艰难的脚心——
“——哈啊啊!”
接着,只听少年崩溃地发出声哭喊,整个腿脚连带膝盖都弯了下去,绳子正中被压弯,粗大的绳结倏地陷入盈满了淫汁的洞口中!
许萩只觉双腿不受控地软了下去,鲍穴内淫水潮涌般地喷出。
“坏掉了啊......哈啊啊......不要呜......”少年忍不住摇头大哭,“不要走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强烈到让人头脑一片空白,在腹腔深处疯蹿似地四处激荡,喷涌的腻稠热流汩汩沾满了少年整个大腿根,也在胯下绳索上流了一大片淫靡黏腻的水痕。
饱满的小腹酸酥涨闷几乎到了极致,姿势陡然变化令少年身体倏地抽搐了下,双腿更加使不上力气,身体愈发下沉。
绳结在穴心嵌得更深了,绳面勒紧了阴阜,同时也重重地勒上少年圆润沉甸甸的袋囊。
硕大的春袋因铃口被尿道栓堵塞着,蓄满了过多精液。经由绳子这么一碾,尽数挤进高昂矗立的阴茎内,又在尿道栓堵塞下逆流入小腹,掀起一股精水逆流的强烈不适之余,也把少年的小腹撑得越发饱涨。
许萩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浑身抽搐颤抖,眼前快感过溢地阵阵眩晕。
他的小腹紧绷着,连呼吸都变得谨慎至极,身体在两个喽啰拖拽下,双腿半弯曲,蹲下去会挤压到肚子,站起来也酥软得做不到。
可面前还有七颗绳结,他两眼直愣愣地流着泪,现下里就算再走上一颗,他怕是也要疯在这儿了。
“不要走,不要走了......不敢了,饶了我......呜,饶了我......”他语无伦次地摇头呢喃着,浑然没察觉剥皮鬼何时起身来到了他旁边。
“不走,也可以。”男人话里带着笑,“但你得说说,今日之后你不敢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萩茫茫然的思绪顿了下,接下来他不敢做的事可太多了。
“不会......不会再去招惹、招惹许孟......”这是首当其冲的答案,少年流着泪摇着头慌忙说。
许萩脸上尽是一副行将崩溃的绝望,但剥皮鬼却似乎不满意于这份回答,俯身抓起绳索一端向上轻轻抬,原本那颗嵌在穴洞内的绳结便陷得愈发深。
“还有呢?”男人偏过头,打量着少年由绝望重新转为痛苦的表情,笑得一脸戏谑。
许萩漂亮的眉梢顿时再次蹙拧到一块:“不让......不让我爹、呜,去打扰你们......”
剥皮鬼不以为然,嗤笑了声,“你那人渣爹,我迟早都会去见。还有呢?”
少年白皙的大腿酸软无力,腿心止不住地颤抖,男人手中绳子每向上抬个半寸一指节,就有一波钻心酥麻自碾磨着的唇穴与阴蒂荡漾开。
还有?还有什么?忍受着激烈的酸酥,许萩脑子完全懵了,吓得直摇头。
他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让眼前提着绳子的混蛋赶紧住手,毕竟再继续下去,他的穴当真快要被玩坏了。
见许萩又怕又求饶却答不上来,剥皮鬼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是谁家的?”
男人的声音轻佻风流,像是在戏弄,兴许也有点认真的意味在里头。
纵使许萩不如他那个庶出的弟弟机灵,此时也全然明白了男人在暗示些什么:“......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咬着嘴唇,耳垂到脖子根皆一层潮红,齿缝中小声蹦出这么一个字。
大约是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剥皮鬼嘴唇扬了下,总算是放开了拎着的绳子。
“既然你也承认自己是爷家的,”男人转而从喽啰手中接过许萩,把他从绳子上抱了下来,“爷是不是也该给你留点记号,好教你别忘了本,嗯?”
勒在腿心里的绳子取了出去,少年不由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
只是这舒适并未维持超过片刻,双腿姿势的突变让一阵挤压感再度冲向许萩的小腹。
少年酥得浑身颤抖,一股股排泄欲裹挟着媚药带来的酸酥从经受刺激的小腹内层层扩散开。
“慢一、一点......啊~”许萩大腿根抽搐着,身体绷得僵直,直到男人抱着他重新放坐回一开始破身的破木桌上,浑身酸胀酥痒的混乱知觉才重新一点点回归平息。
绳子勒过的阴穴早已没了破身时紧致单薄的样子,唇肉厚重殷红,一左一右花瓣似地向外绽开,将其中磨得淫红润亮的阴穴口暴露在空气中。
穴口先是被男人狠狠肏开过,又含过绳结一阵子绳结,靠外的部分早已磨得通红,阴蒂硕大如颗熟透了的葡萄,沉甸甸翘在唇穴正中,而深处则在媚药的促使下空虚吐着汁,泛出阵阵难耐酥痒。
只是坐的姿势比起站立更容易挤压到少年饱满的小腹,肚子内尿液精水丰沛到顶得中间皮肉高高地上凸着,仿佛怀胎三月。
尿意挤压着堵塞的排泄口,每一次呼吸都有股尖锐的酸酥窜上天灵盖,仿佛场漫无边际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就在这漫长的煎熬中,男人依然摆着他的膝盖,把他双腿呈最大幅度地打开,将一根开腿的杆横于少年两膝间。
“你......要做什么?”许萩的声音在都恐惧得发颤。
男人没答,却朝喽啰们招了招手:“去隔壁,把我的‘墨宝’取来。”
若放在今天以前,许萩大约不会明白为什么剥皮鬼会需要笔墨一类的东西。
从他自小在许阚那儿见过的案宗看来,山匪不过都是些流民奴籍出身、大字不识几个的穷凶极恶之徒。
但剥皮鬼求得了一把沈老爷子题字的折扇,显然他是山匪里的那个“意外”。
然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喽啰再回到这屋子时,许萩才惊觉男人所谓的墨宝并不是什么笔墨纸砚,而是几根骨针、一碗清水、一壶酒以及十数包兑好的丹青齑粉。
少年身子一僵,在书院里他跟随夫子曾学过一些古籍,也旋即认出这是古时候人在同族身体上描摹刺青的些东西。
联想到剥皮鬼说想要在他身上留下些专属于自己的“记号”,许萩霎时明白了,哭着仓皇摇头:“不......不要!”
许萩根本没把剥皮鬼要自己当他的人这句话作回事,怕极了自己身上被山匪留下什么再也抹不掉的东西,从此一辈子背着遭过山匪糟蹋的污点,再也洗清不下去。
更何况现下里媚药正发作着,若再加上刺青,他不知自己尚能支撑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心,我不会弄在特别明显的地方。”男人促狭笑着,语气就像是在安慰似地。
然而紧接着,他招呼人来钳住许萩的上半身,蹲下去掰开少年的阴唇。
磨得灼酥的穴完全张开,完全露出期间最淫软粉嫩的部分,传来的凉意激的许萩倏地打了个哆嗦。
少年一边求着饶,一边惊恐地注视着男人剥开穴心后的一举一动。
他眼睁睁看着男人抄起摆在脚边的酒瓶,啵地一声拔掉瓶塞,将里面一整盅清冽的桃花酿全部淋在许萩湿漉漉穴口上。
酒香很快充斥在空气里盈满了鼻腔,灼辣辣地流淌过红肿腿心,疼得许萩浑身一紧,额头起了蹭冷汗。
“......嗯、疼......”少年难以抑制地弓着脊背,只觉整个两腿间都尖锐地发着疼。
酒香裹挟着少年身上不甚浓郁的茉莉花香快速升腾,很快让整个屋子里都充满了这股别样气味。
周遭其余山匪也嗅到了许萩混杂在酒水里的体香,脸上皆明显地流露出一副讥嘲且又淫亵的意味。
而剥皮鬼却仿佛没受到任何干扰似地,打开纸包将颜料用水氤氲开,用骨针沾过其中一部分,按着许萩的穴刺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剥皮鬼挑唇笑了笑,用骨针浸过盘子里剩余的酒,拭去面前双性穴口丰沛溢出的浓稠淫汁,手指慢慢剥开唇肉。
白皙的小腹被尿液撑得向上凸,甫一接触到灼热掌心,旋即泛起一阵细密密的颤抖。
那白软肉体的颤抖撩得剥皮鬼心头一阵酥,胯下男根又硬了几分。
可他还是耐下心性,手持尖锐的骨针沾染着少许颜料,趁着少年猝不及防之际,首先刺上了他阴唇内的粉嫩软肉——
“——嗯啊!”只听耳边一声颤甜的媚叫,颜料在皮肉下淡淡晕染开。
锋利的刺痛感绽开于唇穴内,许萩身子在媚药催使下变得敏感,他再禁不起太多灭顶酥麻,针刺下瞬间,脊背不由自主地弓缩,逃窜似地猛然瑟缩。
但下一刻,少年就重新被男人宽大的手钳了回来。
酸酥的快感几乎教人疯狂,许萩只得又绷紧了腰,穴口下意识地翕动蠕缩,自媚穴尽头的敏感点为起始由内向外地泛起一层层急遽颤栗。
腿心里又疼有痒,甬道内空虚媚肉本能地绞紧后又放松;两瓣唇肉上,阴蒂一弹一弹地充血又膨胀了一圈,等下想必也逃不掉针刺,阴茎高昂小腹臌胀,排泄欲已然憋闷到了极致。
可这仅仅是骨针刺下去的第一笔,许萩浑身如同雷击,快要承受不住了。
诡谲的快感完全冲垮了他脑子里所剩无多的理智,沉沦强烈的恐惧与羞恼之中,有那么一瞬间少年觉得眼前这些山匪今天一定会把自己玩死在这儿。
掌心下的肉都在发颤,剥皮鬼大约是对许萩的反应很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又换了一支双头细针,帕子沾去少年腿心新涌出的淫汁,手指从一薄肉下碾出潜藏在里面的半个花核,对准那最敏感的阴蒂根,又是一笔刺了下去。
“啊啊——不要......别、那里别!”许萩一声尖叫,纤细的腰顿时鲤鱼打挺似地向上一弹。
尖锐酸酥在媚药刺激下直冲天灵盖,一股失禁的感觉自尿道深处蔓延开,又在铃口金属栓堵塞下逆流了回去。
少年仓皇地挣扎着,瞳孔紧缩,恍惚间理智一点点从大脑中剥离。
骨针沾着颜料一笔笔细细描摹,一个虎头的轮廓清晰出现在少年的阴阜上。
男人游刃有余地画着,嘴上依旧调戏:“那里是哪里?告诉爷。”
“那......那里......”然而想要的描述太过于羞耻,漂亮哥儿即便脑子迟钝到语无伦次,却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崩溃地流着泪,嘴唇颤抖,哭叫得仪态全无,眉眼里再也看不到半点世家公子该有的矜贵。
窗外天色渐暗,望着墙边昏黄灯火。
刺青持续了有一会儿了,许萩的身子彻底软了下去,漂亮的眼眶里两个眸子受不住地向上翻,胸腔激烈地起伏着。
至花穴处的斗虎纹绘制成形,少年早已浑身颤抖,脑子如同灌胶了浆糊般满是过溢的刺痛与酸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蓄积了过多尿水精液的小腹则越发饱满,连简单的呼吸都足以在那里掀起一股强烈酸胀。
其中激烈的排泄欲让他用仅剩不多的力气,反射性地轻微挺动腰肢,被尿道栓堵塞的铃口肉洞一刻不停地抽搐着。
汁液湿濡的虎纹边缘氤氲起一层模糊,几步远看上去栩栩如生。
许萩坚持了多时,小腹已饱满得不成样子了。
“那里......那里要......”快要失去意识的少年张着嘴,迷迷糊糊地呢发出呢喃声,瘫软涣散的样子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乖顺。
男人丢开汁水殷满了的骨针,把手背上沾染的淫汁随意抹了两把,刻意将自己身上弄得水烟气息浓郁了点后,再一次倾身过去,打趣地勾起许萩的下巴。
“想要什么,说清楚点。”他又凑近许萩耳边,低低笑着问。
“......尿......”少年被折腾得没多少气力了,神智恍惚地吐出一个字。
“大声点!”男人忽然拔高声音。
许萩本能地以为男人又要折磨他,吓得浑身猛地一颤栗——
“肚子......肚子要坏了!呜......”少年弓起脖子,崩溃地哭叫出来,“让我尿......求求你,让我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少年颤软哽咽的哭求内容,仿佛一廉耻全无的孩子,丝毫没了京城第一才子该有的模样,周遭山匪全都讥嘲地笑了起来。
“美人儿,你那不成器的爹有没有告诉过你,想要什么是得付出些代价的?”剥皮鬼站起身,笑着凑近脸,手不老实地在许萩腰间捏了把。
许萩神智混混沌沌地,只觉腰间一下痒,身体反射性地朝旁边扭躲了下。
但紧跟着,他就又被男人抓住膝盖,撑开双腿。正当他恐惧地以为男人那粗大的肉根又要撑开肉洞肏进来时,对方却一把握住他的阴茎,摸上顶头的尿道栓,手指捻着最尾端一处旋钮缓缓转动。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顶着尿道内四壁,许萩恍惚中从那不对劲的酥痒里堪堪察觉出。
就像是尿洞中间在一球状硬物的顶弄下徐徐撑开,撑得四壁酸胀发酸,加上媚药的刺激,空虚愈发教人受不住,翻腾的尿欲更浓重。
许萩眼里氤满了水汽,低下头浑浑噩噩看向自己的腿心,意料之外地,阴茎中段惹眼地隆起了一截,位置正式泛着酸胀的那片区域。
“不......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惊慌失措的少年脸色唰地一下子变了,望着自己的阴茎,瞪大了双眼,嘴唇颤抖着茫然摇头。
待到大小调定,剥皮鬼松了手。
“怎么了?”男人笑着,手指点了点许萩的脸颊,“是你说想尿,当然是帮你尿尿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萩愕然,两眼不解地瞪着剥皮鬼。
他腰部以下丝毫不敢动弹,即便肉洞里的淫欲不停刺激着他疯狂想要什么东西再进去狠狠肏弄一番,可饱满的肚子却令他连呼吸都足以在小腹内掀起一阵近乎灭顶的憋闷酸酥。
剥皮鬼一脸的坏笑,眯眼欣赏着许萩迷茫中透着崩溃的神情。
看着他呼吸节奏乱得一塌糊涂,浑身软得甚至不必其他山匪喽啰钳制,身体只瘫软地坐在长桌上,背靠着身后的墙。
此时距离走绳前服下车前子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许萩肚子里的排泄欲业已涨闷到了机制。
男人就像是在想用新捕获猎物似地,抬起一只手顺着膝盖朝许萩大腿根摸了上去,抚过穴心,又盈握在整片微微上隆的小腹上。
温热的掌心刺激得少年倏地打了个冷颤,紧接着,手掌一使力。
“——呜嗯啊~”少年尖叫,汹涌的尿欲顿时直冲铃口,酸酥的憋胀感就像炸裂了一般迅速扩散至全身。
濒死的排泄欲裹挟着快感,一浪浪顺着盆地激烈翻开,拍打着许萩的每一寸脆弱神经。
肥厚的阴唇下,浸满了湿润淫液的花穴腻美软烂,洞内穴肉吞吃似地迅速蠕缩,大股大股有如失禁般地横流着情潮汁液,循着媚肉绞弄在黏腻的水声中汩汩向外涌。
但这回,与先前有所不同的是,铃口那撑开的尿洞也有少量尿液掺着白浊顺肉缝向外溜,虽很缓慢,却足以让尿洞内感觉到排泄的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萩睁圆了双眼,惝恍地大口喘息着,视野里尽是过溢的白光,这点点泄出的东西对他饱满的小腹而言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少年浑浑噩噩中,小腹只男人轻轻一按压,就敏感地发出剧烈的颤抖。
“肚子......呜......要坏了!要死了......啊啊......”
崩溃的少年向上挺着小腹,身体却反方向地朝后瑟缩,腿心精水尿液混杂着淫汁流了一大腿,在黑黢黢的破木桌面留下一大滩清澈又黏稠不清的汁液。
他几乎失神地靠着身后的墙,眼神涣散得仿佛快要失去意识般,大张着双腿,抽颤腿心里涌出的汁顺着桌沿淅沥沥流下去,在脚下积攒出一滩又一滩暧昧的水痕。
“要坏了......呜、屁股......要坏了......”汗水与泪混乱地浸满了许萩通红的小脸。
在他的唇肉间,抽绞出的粉嫩媚肉从穴口缝隙处脱垂似地露出一小截,空气中颤颤巍巍地。
男人松了手,循着少年露出的媚肉看了进去,只见腻红肥软的鲍穴早就被媚水泡透了,淫乱地左右张开;肉洞内其余粉嫩在小腹的刺激中翕动得更加激烈,一缕缕分泌着淫汁,越往深处越激烈,连压在大腿后的白皙臀肉也循着绞弄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过筛颤抖。
眼前美艳的穴洞看得剥皮鬼心头潮涌欲火,喉咙一阵干渴,不自觉地重重咽了口口水,覆在少年校服上的手指又坏心眼地用了用力。
粉嫩柔软的肉洞旋即张得更开,内里抽搐的软肉就像是在渴望和欢迎似地,也跟着再次使劲地喷涌出汁液。
穴口上的虎纹随着鲍穴的扭动挣扎,扯弄得不断变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帮我......哈啊......肚子、肚子不行了......”漂亮少年意识昏聩,扭着身子,“我要......里面好胀,好痒......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