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排红烛悬于双腿之间,在膝盖稍稍靠上半尺的位置。
温热自胯下徐徐传来,令许孟身体不禁颤抖。这高度很尴尬,少年不得不踮起脚尖片刻都不放松,才不至于让灼热的烛火气焰燎伤自己敏感的逼肉。
许孟两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烛火,眸子里因着双腿间或撑不住导致的颤抖,不时闪过一抹惊恐。
“殿下要......要问什么?”少年蹙眉轻喘。
“这里——”皇甫昱明却不急不缓,身体从旁边贴着少年,抬起手环过他肋侧。
“皇甫静,有没有捧过?”
皇甫昱明揉捏着许孟的两扇胸,胸肉嫩软白皙,纵使没有少女这般酥软,却也比寻常双性哥儿好摸得多。
许孟脸上发烫。皇甫昱明问的是一个十分私密的问题,可为了尽早结束今天的折磨,他还是不得不如实答复。
“没......没有过。”
侧后方的男人发出一声轻笑,听上去还算满意,环在少年两侧的手也跟着整个覆上胸肉,指腹压住两侧粉嫩嫩的乳珠。
许孟呼吸一滞,一阵诡异酥麻顷刻从男人触碰着的乳首上断断续续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男人正用指腹碾着那笑茱萸一圈圈打转。皇甫昱明手法极为熟练,乳珠在男人暧昧的揉搓下渐渐抬起头,快感随之更加猛烈,许孟喉咙里也抑制不住地溢出一丝丝绵长低吟。
第一个问题结束,两人都沉默了下去。
可肚子里的排泄欲无时无刻不冲击着许孟脆弱的神经,只半盏茶功夫,冷汗便顺着少年额角一滴滴往下滚落。
“殿下......哈,殿下,贱罪的肚子......肚子......”排泄欲快要将许孟给逼疯了,少年不敢直言,怕冲撞了贵人惹来更大怒气,只能瞪着那双透红的眼,可怜兮兮地望向皇甫昱明呜咽乞求。
皇甫昱明没应声,却松开了许孟的腰。
离开一瞬间,跨骑在烛火上的少年没了倚靠助力,当即便没了力气。他适才发现,以自己身体所剩不多的气力甚至连踮脚都很难站稳。
许孟的身体很快开始摇晃,承受着全身重量的两个前脚掌也酸得很,绷紧了脚尖泛着痉挛。
不多会儿,两条小腿也痉挛一并颤抖。蔓延至大腿,到臀峰,最终捎带着大腿根一并,泛起细密密的颤抖。
少年低低呻吟着,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里,所剩不多的体力就要被耗竭了。
终于,绷得笔直的脚掌没站稳,猝不及防脚跟落地——
“——哈啊!”火苗燎上穴口,少年骤地发出一声惊慌失措的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瓣肥厚阴唇登时一抽,跟着就是一阵筛糠似地抽搐,大腿根上的软肉连带着后头臀峰也一并控制不住地颤栗。
泪水沿着少年潮红透了的眼角边上流下来,呜咽声也变得支离破碎。
许孟没有被燎伤,脚后跟只在地面停留片刻便被燎得重新抬高。
可或许是精神缘故,他总觉得有刺痛一阵阵地从腿心传来,伴随着酸酥向上攀爬。
他昨晚灸针针刺的肉洞里又隐隐出现了麻痒,刺激之下两条大腿上的肌肉因强烈的刺激而紧绷,白软腿肉绷得比值,筋络抽动,汗水也顺着大腿根、与淫汁搅合成片一束束地在白软腿肉上留下道道水痕。
肚子里的憋胀愈发撑不住,低头就能够看到,那尿道栓封堵着的铃口里软肉也正在急遽地蠕缩。
“殿下......哈啊......殿、殿下......”
少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他不停地来回摇着头,止不住去乞求,但哭吟了好一阵子他都不晓得自己该先求什么。
腿心灼热感不断,有那么一刻,许孟觉得应该是有烛火烧到了他的阴蒂。
“啊啊......哈啊......”
尖锐的酸酥顿时直冲脑仁,教少年乱了脚步,手臂反绑在身后无法保持平衡,两只前脚掌踩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再站不稳,排泄欲也如同决了堤的洪水,一股脑冲溃了心里全部防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殿下!贱罪站不住......哈啊......好烫!不要烧!不要烧......”
双性少年一颤一颤地哭喊着,脚步前前后后凌乱晃动,大腿绷得笔直,小腹却一点都不敢用力,身体在相互矛盾的挣扎中逼到了极限。
皇甫昱明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些东西,带到回身再看许孟时,发觉少年已然濒临崩溃了。
“体力不错。”皇甫昱明调笑。
就在许孟将要倒下前一刻,男人从旁用身体一抵,强迫着让少年踮着脚尖重新站稳立回原地。
以为是解脱,却不料竟是又一场折磨的开始。许孟脑子里乱作一团,呼吸急促,仿佛已经全身脱力了般。
可正当他懵懵然时,身旁的男人却抻直了手里的两条黑色短带,双手摸索着分别捆在了少年左右大腿根。
短带上连接着一只包软头金属夹,待短带固定完毕,男人又将两根手指探入少年的阴唇缝隙中,势力往两侧掰开——
紧跟着,那两枚窄小的金属夹分别夹住两瓣阴唇边缘,肥厚红肿的阴唇彻底左右打开,藏在里面的粉嫩媚肉、以及中间破身留下的小洞口,随之也暴露在腿间烛火的照映当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撑开的穴口更清晰地感受到从阴阜下方冉冉传上来的热意,许孟不禁浑身发麻,脊背倏地一颤栗。
当然,他并不知晓其实自己胯下摆放着的不过是一排低温蜡烛,根本不足以燎伤皮肉。位于火苗之上,胯下温热一阵阵传来,少年内心惶恐也不断以片刻为单位叠增。
汁水打湿了皇甫昱明的手指,男人从背后重新揽住许孟的腰。
“孤该问第二个问题了。”他怀抱着少年说。
同时,他的双手也沿少年腰侧向下抚摸,来到了胯骨两侧,指尖轻轻摩挲着小腹两侧腿窝处的柔软皮肤。
男人掌心比许孟想象中要炽热得多,顺着腰窝摸下去,沿途给每一寸皮肤都带来电流似的战栗。
他的穴口不由抽了下,脑子有些恍惚,呼吸节奏变得长且深沉,朦胧间感到一股热流随着抚摸向下集中。
“是......什么?”
皇甫昱明手指在许孟腿窝只停留片刻,就又戳弄着腿心软肉,朝两腿最中间摸了过去。
他整个手掌覆上阴阜,跟着手指敞开了条缝隙、夹住阴蒂,挪动关节慢慢揉搓那小肉球。
体外最敏感的器官陡遭触碰,许孟忽地一声惊叫,弓紧了脊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告诉孤,”皇甫昱明一笑,“喜不喜欢孤摸你这里?”
皇甫昱明的语气就像一个相公在对着自己家的哥儿调情。在他脖颈旁边,男人俯首低低笑着,灼热的呼吸暧昧地搔弄着他颈侧的皮肤。
这问题实在是太让人难以启齿,尤其在阴蒂传来的酸麻刺激中,甬道里那股灸针留下的酥痒愈发明显,羞耻感也愈发重。
阴蒂传来的快感刺激着袋囊,分泌出淫汁逆流回小腹,令许孟两腿颤抖得站不稳,呼吸中也夹杂了呻吟。
“喜欢吗?”见许孟不回答,男人继续追问。
许孟太想要赶紧终止这场折磨了。
“喜、喜欢......哈啊......”害怕触怒眼前这男人,迫不得已,少年只得违心地说。
男人听闻,脸上的笑意更别有意味了几分:“如此,孤可以再用力点了,对不对?”
许孟怔然,用力?什么意思?可他心头的不详预感还没来得及扩散开,阴蒂就被男人收紧手指狠狠夹住。
一瞬间,酸酥像是狂风巨浪席卷了许孟的身体,让他只能任由快感将自己淹没。
“——啊啊!!轻、轻一点......那个地方!”疼痛与酸痒一并蹿上脑仁,少年整个人倏时一僵,插着尿道栓的铃口激烈地蠕动,小腹又饱满了几分,敞开的唇穴里也失禁似地吐出一大股黏腻稠澈的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身体弹动了几下,贴着皇甫昱明的身体,虚脱地软倒进男人怀里。
他胸腔急遽地起伏着,呼吸急促,大口大口的喘息中夹杂着猫叫似软绵的呻吟,身体也不时在快感余韵中抽搐一下。
腿心颤抖得尤为激烈,柔软的内穴入口似乎又酥嫩了几分。缝隙里汩汩冒出的淫汁将皇甫昱明整只手从指尖到手心浇了个湿透。
皇甫昱明捻了捻指尖湿漉漉的黏腻,嗅着怀中幽微到几不可见的薄荷香,眼睑微微一眯,喉咙里发出声轻笑。
“你说谎了,”他以指尖一下下轻缓地点触着少年哆哆嗦嗦的穴口,“不过,孤先不治你的罪,若是第三个问题你再不说实话,一并惩罚。”
皇甫昱明的话中带着笑意,可在许孟听来,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寒而栗。
男人一截手指探入许孟的软穴内按了按,少年呜咽一声,四周壁肉顷刻哆嗦着吸嘬了过来。
“第三个问题,”皇甫昱明这时声音沉了下去,“高祁福假借孤父皇名义,给皇甫静写的诏书,藏在了谁手里?”
男人声音冷了下去,方才的旖旎氛围立刻荡然无存。
许孟一震,浑浊的脑子因这一句话陡然清醒起来。这才是皇甫昱明真正想要从他嘴里得到的消息。
高祁福是皇甫静宫里的主管太监,怀仁帝亲自指派过去的,祁字辈,与怀仁帝的主管太监入宫拜的是同一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仁帝病了整整两年,作为太子,皇甫昱明行事算不上多么伟光正。
皇甫静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事实上在现太子之前怀仁帝更青睐皇甫静,可做皇帝的始终不愿意自己的权力被瓜分,儿子也不例外,故而当怀仁帝发现皇甫静私下与舅舅程钟有交际时,便起了封王遣离的心思。
在蔺朝,封王并不意味着失去储君的争夺权,可不巧皇甫静紧跟着就又栽了个跟头。
许阚就是在这时起到的作用,京郊村子上查到了一批私自铸造的盔甲兵器,这在帝王眼里即意味着造反,怀仁帝震怒,下令一查到底。
许孟知道此时与皇甫静无关,可最终所有人都一口咬定货主就是皇甫静,没得半点转圜余地。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怀仁帝自那以后一怒之下病倒,将皇甫静封了燕王遣往胶州。
不过同时疑心深重的他也下了一封诏书给皇甫静。他从小没宠过皇甫昱明这个二儿子,没什么感情,更清楚他出生的前十年里和他那令人一看便生厌的官奴母亲在冷宫里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这样一个皇子在母亲死后能走出冷宫,在怀仁帝眼里就是个窝藏野心的狼崽子。所以即便贬黜了皇甫静,他也不得不提防皇甫昱明。
至于诏书,那是一份有皇帝印玺的联名诏,胶州更是临近西北大营,诏书内容足以让皇甫静这个“弃卒”起死回生。
不过皇甫昱明只使了些手段,就让那个便宜弟弟各种意义上“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现在,那份诏书仅存的意义只剩下帮助他揪出皇甫静当初剩余的势力,削弱程钟,将这个夺嫡路上仅剩的心头刺连根拔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许孟对皇甫昱明所作所为全然不晓,在他单纯的认知当中,皇甫静应该还关在胶州某处院子里。
好在皇甫昱明的提问也给许孟提供了一则讯息:他不知道是许孟藏了诏书,只以为诏书藏在了联名册上某个皇甫静党羽的手里。
“我不知道,”少年艰难地喘息着,“燕王......燕王对我的信任算不上多大,我接触不到。”
“可是高祁福一逃出京城就去见了你!”皇甫昱明一手抓住许孟的肩膀,声音骤然拔高,连脸上的表情都逐渐扭曲狰狞。
“然后高祁福就喝毒酒死了,如果孤没猜错,那个老家伙只见了你一个人,对不对?”
许孟默然,高祁福确实很可能是在与他见面后服下的毒酒。
事实上除了诏书,他们也同样做好了第二手准备——高祁福将玄武卫令牌交到了许孟这个假琴师手中。
玄武卫是怀仁帝借皇后母家之手养在京中的一组暗卫,武艺不啻于御林军,潜藏在京中只听令牌行事。皇甫静一派,程钟掌西北西南两军,更是老狐狸难对付。
怀仁帝尚未病逝,只要程钟有动静,这股第三方力量就会成为防范程钟的最大不确定因素。
皇甫昱明急于清理名册上的人,毫无疑问就是为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当然不会交出令牌,甚至提都不会提自己见过那东西,这是皇甫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兴趣是刚刚怒意上头,气焰过剩,待到怒气消减,皇甫昱明也短暂地沉默了。
冷静下来的男人深吸了两口气,重新揽住许孟的身体同时一伸手,勾住不远处的转轮,将烛火横杆降低了些。
“我......方才不该朝你发火。”他微微垂下头说。
灼热的不适感缓缓远离腿心,最终停在了膝盖左右的位置,不上不下。
不过许孟还是因此得到了足够的喘息时间,他缓缓放平自己肌肉已经踮的痉挛酸痛的脚掌,沉浮于快感与憋胀中意识混乱的大脑也开始变得清晰。
接着许孟意识到男人的语气像是在道歉。
少年一时间心中不禁愕然,事实上这根本不像一个拷问官对囚犯该有的语气,面对满口谎言的囚犯再声嘶力竭点也不为过。
可刚才皇甫昱明的样子看上去却像是情绪失控,不像那个冷静暴戾的太子本该有的心性,反倒......
反倒更像那个潜藏在冷静暴戾下的皇甫昱明自己,许孟心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绪得到平复的男人从愤怒恢复到了一如既往的冷漠样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点别的。”又一阵子,男人才喑哑开了口,“我给你......看一件东西。”
皇甫昱明拿出的是一枚月白色玉珏,许孟认得,那是他七年前的一个雪夜,在冷宫门外赠与一个叫乔寅的小黄门的。
那孩子比自己大两岁,可也确实因营养不良,身材小得不像他应有的年岁,脸上灰扑扑地,四肢也没什么力气。
“我母亲生病了,”那个可怜的男孩哽咽地哭着说,“可是......可是我没有钱打点,他们不让我请太医。”
他们当然不会让乔寅请太医,许孟知道,在这皇宫里,太医只服务于王公贵胄,至于其他人诸如太监宫女,无非等同于拉磨的牛,运东西的马,即便哪日死了,在名册上甚至都配不上一个“殁”字。
但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尤其没有人跟钱过不去。
许孟虽不受许阚待见,可攒下来的私房钱却还是不少,每逢年下手头总会宽松些,日子过得也比其他月份要富裕点。
当时他身上刚好有一枚玉珏,是元宵节前从夜肆沈家铺子买的,雕纹里的舞女婀娜动人,上等的白玉水头通透,当出去价格也不菲。
尽管不明白为什么皇家冷宫里还有女奴和她所生的小太监,可那之前的两年里,许孟时常路过冷宫接济这对可怜的母子,对他们多少还是有一些感情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拿着,快去给你母亲治病。”所以这次许孟也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掏出玉佩、还有一些银子塞进乔寅手中。
那是他给乔寅的玉佩,不知为什么,这只玉佩最终到了皇甫昱明手里。
“你还抓了乔寅?”少年猛地抬起头,两只红扑扑的眼绝望地瞪着皇甫昱明。
“你拿乔寅威胁我?你怎么能做到连那么一个人都要拿来威胁别人?”那之后许孟再没见过乔寅,四处打听亦无果。
一些首领太监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每年都要往掖庭送些人进去。那种无依无靠的小太监很容易被人算计进掖庭,一旦进去了,从此再也不能在掖庭院以外的地方出现。
皇甫昱明脸上又一次露出了惊讶,只不过许孟没有看到,男人拿着玉珏的手指完全是颤抖着将它握紧。
男人低垂着双眼,竭尽全力掩藏住眸子里透露出的骇浪起伏。
“对,孤就是要拿他威胁你。”
半晌后,他抬起头,脸上又新恢复了那与先前一模一样的阴冷:“如果你还是不招,孤定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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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战战兢兢,眼神中满是惶然恐惧。
“那份诏书......我烧了。”可他还是压下胸腔里的畏意对眼前这男人说。
皇甫昱明眉头紧蹙,两眼直直地盯着面前满身汗水、散发着薄荷体香的狼狈少年。
忽尔,他眼一眯好像意识到什么。
既然许孟这样随便吓一吓就怕得要哭的小兔子见过高祁福后都有烧诏书的胆量,那么关于皇甫静,他们必然也早就设计好了其他退路。
至于是什么退路,皇甫昱明隐隐有了答案。
“玄武卫,”男人动作一顿,跟着一只手摸上少年温凉的下颚,“调动的令牌,你知道在谁手里。”
许孟心头猛地一震,失神瞳孔变得聚焦起来——他当然知道。
“......我不清楚。”可他必须要死不能说。
皇甫昱明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眉头紧缩,似乎在酝酿着更浓重的失望与怒气。
他倏地推了一把许孟将他放开,转身摇动转轮手柄把烛火木杆重新调高,赤红色的一排蜡烛裹挟着热流瞬间直抵腿心,令少年穴口再度感觉到可怖的烫意,不得不又一次高高踮起脚尖,让穴口里敏感的软肉远离。
可这一回许孟发觉,皇甫昱明应当是打定主意要燎一燎他那翻开的淫逼。木杆调得比之前还要高,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火苗烧燎在阴蒂上尖锐的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烫、呜......疼......”
少年踮着钝痛的前脚掌,一边扭动臀腰,一边前前后后挪动着步子,试图间歇性地让身体远离热源。
可突然地,站在一旁的皇甫昱明一只手在许孟毫无防备之际摸上他的小腹。
“想清楚再回答,”他说着,指尖朝着凸起手指稍一用力,“我有得是时间和你耗。”
下一刻,尿意裹挟着射精的欲望,朝着少年排山倒海吞没过来。
皇甫昱明摸的是少年小腹最高耸的那片软肉,皮肉软绵绵地,里面蓄满了酸胀的尿水。
“不要碰!”男人手指下压一瞬,许孟身体猛地向后一躲。
汹涌的排泄欲只轻轻一触就立刻顺着脊髓直蹿上天灵盖,肚子里泄欲翻滚,憋闷得少年浑身颤抖。
许孟眼前一阵阵昏花,身体过于疲惫,脚跟没站稳,腿一软索性骑在了胯下燃着烛火的粗木杆上。
其中一根蜡烛立刻燎到了最敏感的阴蒂根。
“——呀啊!”少年脸色涨红又是一声惊叫,腿窝后臀顷刻间一并泛起了雷电击中似的颤抖,翻开的穴口内小阴唇疯狂翕动,在烛火下绞弄着淫靡的水光。
蜡烛虽是低温蜡,不足以烫伤皮肤,可火苗烧燎在阴蒂上还是掀起了一浪又一浪近乎于灭顶的酥痛。
许孟的小腹和腿心像两块抽离了骨头的软肉,在痉挛之中不受控地发出抽搐和颤抖,穴口里咕叽咕叽不停地泄出腻粘的淫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刺痛达到了一个巅峰,没多久便在甬道内敏感点的浸淫下转变为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酸快感。
快感刺激着袋囊,继续抽搐分泌,将精液灌输进原本就饱涨得吃不下任何尿液和逆流精水的肚子,将那隆起撑得又圆润了几分。
许孟当真站不稳了,终于,他认命地骑在了烛火燃烧的横杆上,任由灼热去燎烧自己的逼肉。
好在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许孟模模糊糊心想。虽然他依旧咬死秘密,不想出卖皇甫静。
“我不知道......哈啊......我真的、不知道......”
皇甫昱明的脸色更加阴森了,两眼中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凉,让许孟蓦地感到头皮发麻。
忽然间,男人双手一把捉住了许孟柔软的腰,胳膊一用力将他身体从木杆上直接抱起,嘭地一声闷响转身又抵在身旁的墙上——
许孟的后脑径直撞上了墙面,后脑顿痛,视野里猛然一道白光。
等到再回过神,人已经被皇甫昱明擒着双腿左右掰开,身体死死地压在了墙面上。并且在他身下,显然有一根粗硬巨大的东西正隔着锦缎衣料,夹在两人小腹之间。
怔愣地看着气息渐渐逼近的男人,许孟蓦地瞪大了双眼,呼吸骤滞,经过了昨晚,现在他清楚男人这表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孤真痛恨自己没能早点从那鬼地方出来。”皇甫昱明的眼神像是一把刀子,锋利地直逼着许孟恐惧的脸,喑哑的声音里仿佛淬着毒。
“孤当初就该果断点......把你从皇甫静那个软弱的蠢货身边捉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人粗大的阴茎隔着衣料抵在许孟粉嫩嫩敞开的花穴口上。苏绣蟒纹摩擦着红肿的阴蒂,令少年不由呼吸转急,花核颤颤巍巍地发抖。
不过这并没持续多久,男人便撩开衣摆,将胯下灼热男根径直顶上了少年穴口微微敞开的缝隙。
只片刻,那卵蛋大的龟头就迎着淫汁咕叽一声整个没入了进去。
快感疯狂地涌上天灵盖,少年陡然失控,浑身一哆嗦,嘴里发出一声尖叫。
“——哈啊!”
少年失态的声音甜颤动听,极大地取悦这个正在按着他狠狠欺凌的年轻男人。
皇甫昱明眼底闪过一抹阴戾,目光落在少年颈侧白皙皮肉上,继而低头去啃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许孟凉飕飕的皮肤上,顷刻带起一缕过电似的颤栗。
粗大阴茎布满了狰狞筋络,血脉扑通扑通地跳动着,向前挺动撑开穴肉。少年呼吸凝滞,一瞬间产生了种自己像是被填满的错觉。
手腕粗的肉根撑满了狭窄甬道,顶弄着几乎满溢的膀胱,肚子里饱涨感也愈发难以忍受。
“肚子......呜嗯......肚子要坏了!”少年红了眼眶,带着哭腔扭动腰臀流着泪乞求。
可无奈,双手却反绑在身后,一切挣扎不过都是徒劳罢。
皇甫昱明沉着脸,将许孟其中一条腿抬得稍高些,挺起小腹,用力向前狠狠定压过去。
肥厚的阴唇彻底被粗长巨物撑开,暴露出里面抽动吸嘬着肉棒的软嫩淫肉,撑得少年连连惊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过了昨晚,男人尤其清楚这姿势能让他把这怀里柔软的男孩插得更深,如同一只会挣扎和媚吟的肉便器,哭泣着发出尾音颤软的求饶声。
过于粗壮的男根挤得穴口涌出一层粉嫩小肉,撑得狭窄穴口泛起一层殷红,壁肉贴着男根的缝隙边缘不断伴随着羞耻水声溢出黏腻清澈的汁液。
肉洞内黏膜在肉根刺激下分泌出更丰沛的淫液,借着淫汁润滑,男人把肉根一股脑插进穴道最深处。
龟头重重挤压过G点,跟着碾在子宫口缝隙上,少年瞳孔紧缩,小腹猛地向上一蹿,唇齿大张地发出变了调的哭叫声。
“我的肚子......啊哈啊......还有、还有里面,里面也......”
“别......殿下、不行......啊、不要......别顶了......哈啊......”
在袋囊啪、啪拍打着穴口的黏腻汁水声中,受不住的少年激烈地摇着头,嘴里流溢出放浪的哭叫。
然而这里是刑房,不会有人放过他。
身后横木上的烛火逐渐烧尽熄灭,屋子又重新昏暗了下去。少年眼前只剩下漆黑一片,在这抽插带来的一波波灭顶快感里,昨日针灸埋藏下的淫欲此刻在体内肆意沸腾。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气流搔弄发麻的耳洞,带着幽微龙涎香气,每一下顶撞都让少年身体里酥痒不已。
这酥痒顺着脊背向上攀爬,至天灵盖,又至四肢百骸。很快地,它就湮没了少年肚子中堵塞排泄带来的饱满酸胀,取而代之的是腿心隐隐的愉悦。
痛苦减轻,快感甚嚣尘上,少年双目开始迷离。舌尖垂出唇角,裹着痴了似地向外流的津液,喘息声益发地甜腻,连抗拒的身体都变得迎合起来。
不过他不知道,灸针留下的另一个副作用就是子宫不再须等到发情期才能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惩罚室里所有手段都服务于高高在上的“主子”们,只要皇甫昱明愿意,他可以随时将精液射进许孟的子宫。
就比如现在,狭窄的宫口在快感激烈的刺激下敞开了一小道缝隙。
许孟浑然不觉,可男人却精准地将这机会抓住,肉根发力朝着那缝隙接连几下狠顶。
柔软的子宫口禁不起那么强烈的肏干,顿时惊得抽搐不止,腻滑汁水四溢顺着缝隙涌出,包裹住男人硕大的龟头。
许孟身体倏地一个哆嗦,下意识地绞紧了穴肉,似乎是妄图用自己紧致的穴口抵抗男人进一步的肏弄。
但双性哥儿本能的行为总是适得其反,当软嫩的肉壁四面八方地吸嘬住皇甫昱明的肉根时,男人却被这少年双性身体下意识的身体反应撩拨得倒抽了一大口凉气。
“......你这是在作死。”男人额头抵住少年,注视着他的双眼,沉声低吼,眸子里满是滔天欲望。
就像是捕获猎物的野兽——感受到了危险,许孟一僵,顿时止住了喉咙里的媚吟,整个人吓得一抽噎。
漂亮的杏仁眼里噙满了泪水,遭受捕获的猎物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
只不过他终究是没这个机会了,就在少年身体刚刚做出反应的下一刻,男人手指勾住尿道栓,向外“啵”地一拔。
紧接着托住少年的臀,小腹向里使足了劲儿一挺,粗硬滚烫的龟头整个没入了少年狭窄的子宫口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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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孟身上染着龙涎香的味道,肚子灌满了精液,水淋淋地带着腥膻气从子宫内一直糊到外面花穴口。
虚脱的少年最终被抱进了一间空卧房,平放在泛着些潮气的绵帛软床上。快感余韵仍弥留在身体里四处顶撞,少年不时循着挺动一下小腹,跟着便有稀薄精液自昂扬的龟头顶端徐徐流溢出。
许孟瞳孔稍稍有些扩散,表情空白无力,胸口伴着绵长的呼吸一起一伏,人也空洞洞地望着床顶上方。
一幅金银线绣就的双龙戏凤映进少年眼睛里,在芍红色顶账上仿佛栩栩如生。这如此荒唐的跨物种跨性别求爱令少年不由又想起刚刚那灌满自己身体的灼热精液。
身体仿佛被快感掏空了,阴唇也肏成了松软状,里面的精液丝毫没清理过,再下去用不了多久,许孟怕是就会怀孕了。
然而想到怀孕,许孟不禁又是一哆嗦。
前些年在家时他曾听府中下人提到过,哥儿若是在惩罚室里怀孕,狱卒就会将他绑在一台刑架上,取长宽约五寸的石锤用力击打其小腹,直至暗胎自双性穴口脱落,方才得以重新送回牢里去。
许孟不晓得这究竟是谣言还是当真有人知道,此刻他不得不信以为真,满心地提防着,颤抖地夹紧双腿不想被任何人触碰,即便腿肉会蹭上已然松垮垮的两瓣阴唇。
他先前不敢想,那画面着实太过于血腥了。可现在,想到刚刚灌满肚子的精液,少年心中止不住地惶恐,甚至小腹里出现了有什么在踢腾动弹着的错觉,让他愈发地想给自己讨一碗避孕药来。
床头燃着一根红烛,也同样让许孟回想起木杆上那一排灼热折磨人的东西。
就在少年思索着该如何开口讨药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步声轻微,由远及近,回忆起进门前注意到走廊里只有这一扇门,许孟断定那人必定是要来这间屋子。
少年当即又紧张起来,十根修长手指都不由蜷紧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可门一推开,许孟一怔——来者居然是皇甫昱明。
皇甫昱明手里拿着只红纸贴了“药”字的乌瓷瓶。
见许床上的许孟看上去像是吓怕了,男人两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膝盖。
“腿分开,”他说,“你该上药了。”
许孟没胆量忤逆这个男人,只得顺从分开腿。昨天还紧致青涩的两瓣唇穴经过了一上午折腾,在束带拽弄下成了两片松软肥厚的媚肉,夹在大腿根之间,包裹着红肿阴蒂以及更里头的淫穴入口。
肥软阴穴像极了开壳受惊的鲍鱼肉,臃肿不堪,堵塞着里面的精液更是一滴都难以流出。
皇甫昱明俯身在床边坐下,打量地掰开许孟的花穴缝。手指触碰带起一阵酥酸,少年忍不住发出一声猫儿叫似的呻吟。
“不仅肿,还松,”接着他听见皇甫昱明调笑道,“按规矩你只不过三天穿不到囚服,可这样子,你一个月怕是都得光屁股。”
男人的语气谐谑且戏弄意味十足,许孟的连腾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不过皇甫昱明这回少有地好心,是来屈尊降贵给他涂药的,手里拿着一瓶消肿膏,轻轻点涂在许孟又松又肿的阴唇上、接着用掌心缓缓揉开。
揉动带来了一阵隐的秘快感,伴随着侵入甬道的欲火,许孟的花穴口里又流出了一股黏腻汁液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汁液里混杂了不少皇甫昱明之前射进去的精水,看到淫液掺杂着自己的精液从美人身体里流出,皇甫昱明不由一笑:“你这身子,倒是比昨天放浪了不少。”
许孟胆子小,因着不讨许阚喜、时常受罚,从小到大出格的事几乎一样都不敢做。
逃出京城纯粹是个例外,即便在冀州做琴师,他也从没有一次被人与淫荡、放浪这些词划上任何关系。
可现如今堕入惩罚室才一日,只身子就足够遭人评价为“放浪”了。尤其眼下柔软的花穴在皇甫昱明手掌揉搓下愈发麻痒,教人忍不住绷直了腿肉,想到这一系列身体反应的缘由,许孟脸色顿时难堪不已。
然而他不知还要在这儿关上多少年。
“殿下......”终于,少年咬了咬嘴唇说,“能否......赐贱罪几颗石榴皮?”
石榴皮,乃是一味止泻消肿的活血药,陪着母亲住在冷宫里的那段日子,为求保命皇甫昱明读过些医书,因而得知。
但它在勾栏欢场上还有另一则作用,便是避孕。
想到此,皇甫昱明当即明白了许孟要这东西的用意,手上动作一顿,脸色登时就变得更加难看了。
“孤知道你很讨厌孤,对不对?”男人沉默了下,覆在许孟阴阜的双手微微用力,力道不似涂药仿佛是在惩罚。
指尖刚刚好挤压在阴蒂上,松软的穴口不住地绞紧,尖锐的酸酥漫入花穴又沿着脊髓迅速扩散至全身,使少年敏感疲惫的身子下意识再度紧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大约猜到是自己要避孕药惹恼了皇甫昱明,尽管他还不清楚男人一次次莫名地发怒究竟是想要什么。
“殿下......哈啊,轻一点......没有,我没有讨厌......”少年连忙摇头否认。
可皇甫昱明那双沉寂的眼睛里很快又多了一层阴冷。
“你讨厌孤,也用不着否认。”他语气笃定。
少年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就那么直白地否定了,他隐约感觉到皇甫昱明眼睛里带着某种说不出的悲伤,如若不是眼下这场景,他大约会难以抑制地对男人产生同情。
可这莫名的心思很快就在下一刻打消了。
望着少年,男人忽然拿出之前便放在袖子里的一根假阳具,撑开许孟的花穴,着那含满了精液的深穴洞里倏地插了进去——
假阳具柱身突入起来地擦过甬道壁肉,令许孟再没心思去考虑快感以外的旁骛。
“不要想清理,也不要想避孕药!”当假阳具插至花穴底部,男人抬起头,扬着唇角恶狠狠掐着许孟的腰。
“知道吗?进了惩罚室的双性人,全部都得怀孕,你也不能例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晚,许孟做了一个让他尤为不安的梦。
是乔寅。梦里曾经那纤细少年尽管过去了许多年,身形却因长期营养不良依旧显得弱不禁风,可脸上却带着绝望的泪水。
“救救我,许公子,”他狼狈地跪在地上,抱着许孟的大腿厉声哭叫着,“太子他要杀了我......公子求求您,救救我!!”
“乔寅!”许孟大叫一声,从噩梦里猛地惊醒。
少年喉咙火燎似地干燥,噩梦中的画面仿佛仍鲜活地萦绕在眼前,就像是刚刚发生过,好半晌才发觉自己竟正身处一间明亮卧室,不是在那地底下的惩罚室。
许孟的心脏猛跳,嘴唇有些发白,胸腔激烈地起伏着,双眼还没来得及从睡眠中调整过来,被周遭明晃晃的光线闪得发胀。
待到视野回归清晰,少年动了动身体——他无法坐起身,左手正由软皮镣铐绑着,镣铐另一端紧紧束于这雕花的床头栏。
屋子里燃着淡淡的姜黄香,名贵的桂木桌椅虽收置利落却也不乏有人生活过的气息;窗幔的帘布也都是金丝密纹的精细织就,虽是卧室,可穹顶却是一幅幅不重样子的井口蟒纹,显然不是什么一般的高门大户。
许孟眨了眨眼,随后明白了。在蔺朝,能够用得上这种蟒纹的,也根本没可能是什么大户人家或者医馆。
所以,这里必然只会是太子府。
随着清醒,许孟全身的感知渐渐开始回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首先感觉到了浑身酸痛,不过在这其中,才遭蹂躏的花穴没有传来疼痛,想必是涂了药的缘故。
身下的锦缎褥冰冰凉地贴附着皮肤,很舒适;只是穴口依旧含着昏迷前的那根假阳具,酸胀得很。
从天色看,此时当是下午。
在自己昏厥期间,皇甫昱明给他换了个更舒适的环境,许孟心想,在书院里陪皇甫静读书的日子里他多少是知道这种策略的。
打一棒槌给一个甜枣,无非是想让他尽快招供。
门外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幽微的龙涎香,许孟心中方才勉强压抑下去的惶恐一时间又浮现了上来。
房门吱悠一声推开,一股药香漫了进来。果不其然,来人是皇甫昱明。
见许孟已醒,门外端着药的皇甫昱明挑挑眉:“正好,你把药喝了。”
躺在床上的许孟盯着皇甫昱明和他手里的药碗,身体下意识往床里头撤了下。
“什么药?”他警惕地注视着男人。
“当然是用来给你补身子——”皇甫昱明只当没瞧见许孟的表情,一脸理所当然端着药做至于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助孕,”他又补充着狡黠一笑,“如果你不希望乔寅出什么事的话。”
皇甫昱明此时就像一只抓到了猎物弱点的狐狸,一边朝床上的许孟笑着,一边舀起一勺药在唇旁吹了吹,试试热度,喂至许孟嘴边。
许孟干愣着,看了眼皇甫昱明,又看了眼勺子里的药。
他不想喝,可刚才的梦着实太教人心境压抑了。所以怀孕也好,喝药也罢,如若皇甫昱明不急着要令牌又不刻意去可带乔寅,许孟做什么都可以。
今天的许孟尤其乖巧。两人就这么一坐一侧躺无言地相对着,许孟一口一口地把药喝了下去,又吃了两颗蜜饯。
“想不到堂堂太子,居然连喝药吃蜜饯这样的细节都会留心。”许孟喝完,顺带讽了句,“殿下年少时喝药怕是没少吃过吧?”
皇甫昱明却一怔,眼底飞快闪过道萧然。
“蜜饯是小孩子才吃的东西,”但他很快掩饰好情绪,淡淡一笑,“孤这个做哥哥的,自然不会去贪图弟妹们的吃食。”
皇甫昱明的意思是在告诉许孟,他没吃过那些东西。不过落在许孟这个对他本来就抱有敌意的少年心里,翻到成了皇甫昱明反嘲他许孟是个小孩子。
是啊,喝药须得吃蜜饯的小孩子,也没耽误殿下想着他那种地方呢——许孟心道着,右手轻轻覆上还在酸胀着的小腹。
看着少年的动作,皇甫昱明滞了片刻,随后将空碗和蜜饯全都送出去交给守在门外的小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喝也都吃喝过了,该说点其他事了。”男人关了房门,又坐回到许孟身前。
“孤听闻在学堂里,关于哥儿的身体都会有医者专门来布医道课。”皇甫昱明撑着床边,两眼直勾勾地注视着许孟,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许孟一愣,他怕了,或许刚刚他不该用吃药来嘲讽这个人。
男人身上带着种说不清的危险,让少年发自本能地想要逃离。
“那课孤没听过,”但皇甫昱明却笑着,一把捉住许孟手腕,“不如,孟儿现在就亲自示范给孤看看吧。”
孟儿?许孟被唤得不禁一哆嗦,如此亲昵的称呼从他那位哥儿生父去世后就再没有过了。
不过转念又一想——
“殿下在惩罚室里许多年,有什么东西见也司空见惯了,何需再欺负我这一知半解的哥儿讲给您听?”许孟溘然抬头,愤懑地瞪向皇甫昱明,他知道男人提出这要求根本是存了心要捉弄他。
“没错,孤就是要欺负人。”皇甫昱明脸一仰很利索地认下了,“然而现在有一条命——不,是两条命系在你身上,孤若偏是要欺负你,你又能奈何?”
两条命,是垣儿和乔寅。许孟哑然。
最终,少年不得不做出妥协:“我......讲给你听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太过于羞耻——少年将头压得低低的,迟疑着分开双腿,让他含着阳具的柔软穴口暴露在皇甫昱明审视的目光下。
“在讲完前,孤现在准你把东西抽出去。”男人用下巴指了指少年穴口的假阳具说。
许孟垂着头掰开花穴口,抓住假阳具底柄,合着淫汁向外慢慢拖拽。那蜡质的假阳具在体温浸泡下已然有些绵软,摩擦着腔肉、脱出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水响。
软洞撑得太久,此刻已经合不拢了,张开呈拇指大小的圆形,穴口一翕一动,暴露出里面抽颤淫软的小粉肉。
许孟的脸当即羞得更加通红,连带摸着阴阜的指尖都轻微颤抖。
然则他还是压抑下胸中潮涌澎湃的羞耻感,掰开穴口,用手指指着翕动的花穴小洞,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贱罪......贱罪今日......”
“多余的不必说,”皇甫昱明却突然打断少年的话,倾身凑过来,手指触至少年的阴唇,指甲来回搔了两下,“告诉我这是哪儿。”
“......别......嗯~”敏感的少年立刻被搔得身体倏地一哆嗦。
他瑟缩着抬起头,旋即对上了男人明知故问的戏谑笑容。
“全部说清楚,一个都不准落下,”男人笑着,暧昧地凑近少年的脸,“若有一句话没说清,等下还须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孟摸着自己的阴唇,那里酥酥麻麻地。
可少年两次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与对照着书册的感觉全然不同,实在是太羞耻了。
“看来许家三公子学业不精啊。”皇甫昱明挂着笑,眼里略过道精光,“昔日孤在上林苑的学府读书,温不会书的都要受赵太傅罚,王公贵胄皆不例外,不知孟儿想要挨什么罚?”
男人语气稍轻佻,听在许孟耳朵里却是让他浑身一紧。
“不如打戒尺好了。”皇甫昱明说着,起身来到书房,从书架上翻来找去找到了一根雕纹看上去是很久之前的戒尺。
比起惩戒室刑罚,区区戒尺完全称不上折磨,于是许孟也顺从地伸出右手,由着皇甫昱明罚。
然而手才一伸出,就被皇甫昱明握住纤细的手指,跟着抓住手往身下一带。
“手这么白嫩,打坏了可不行。”男人笑着,看了看自己握住的那只小爪子,随后往少年枕边一按。
“腿分开,”跟着又说,“哪里没学好,就打哪里。”
男人的笑容仿佛温柔如水,却蕴含了一把锋利的利刃。许孟滞楞楞地望着,不禁心头一惧、花穴骤紧,身体里血液也好似一并凉了下去。
“殿下......殿下不要,不要这样子......”少年带着哭腔连连摇头。
男人的脸顿时冷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分开。”他用戒尺示意地点了点少年大腿内的软肉,仿佛在做最后的警告。
许孟狠狠一咽口水,心知自己是怎么都逃不过去了。
于是他颤抖着,在皇甫昱明的注视下又将双腿分开了些,以羞耻到难以言喻的姿态臣服地把自己呈现给这个男人,任由他惩罚蹂躏。
男人收回了脸上的笑意,手里竹木戒尺紧跟着落了下去。
一记响亮的抽打啪地一声在许孟肥厚的左阴唇瓣上绽开。
“......哈啊啊!!”少年脊背上弓,敏感的身体疼得倏然一哆嗦,他两腿之间,才消肿没多久的左侧半片阴唇顷刻比右侧又高肿了起来。
男人手里的戒尺左一下右一下地责打着少年柔软的花唇,两瓣小肥肉没多久就在抽打下变得饱满红肿。
要命的灼痛刺激着少年整个阴阜,使他禁不住发出低低的吟喘声。
他明显地感觉到两瓣肥肉都已经彻底酥松掉了,和袋囊一样垂在腿心沉甸甸地,再肿下去明天两条腿怕是连路都不得走。
“二十下,自己数。”待抽打了五次过后,男人沉着脸命令说。
“......呜......”许孟点点头,他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只得温驯地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责打又一回落下。
戒尺的责打不见血,但疼痛与羞辱却都是实打实的。
“七......”
“嗯、八......”
“九......哈啊!”
可对于许孟这样一个浑身每一片皮肉都敏感的双性哥儿,二十下戒尺未免太多,才刚打到第十下,软绵绵的双性少年就隐忍不住地用手去遮掩自己的痛肉了。
彼时皇甫昱明的戒尺已经挥了下去,若非他眼疾手快,戒尺恐怕就要打上少年青葱的细手指上了。
男人急刹住动作,脸上先是一震,紧跟着扫过担忧,最后一向沉稳的太子脸上竟露出了恼意:“你这是干什么?”
许孟用手遮掩着自己的花穴,浓密的睫毛挂了一层泪水,忽闪忽闪地可怜兮兮望着皇甫昱明。
“疼......”少年哽咽着说,“殿下......求求殿下,不要打了......太疼了......”
漂亮的少年眼角尽染上了一层潮红,氤氲的泪水欲落不落,可怜兮兮地。阴阜通红一片,软烂湿濡的阴唇中间粉嫩软肉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换做是旁人,必定是要被许孟哭得心头酥软。可眼前毕竟是皇甫昱明,示弱的啜泣只会让他胸腔里那股占有欲愈发地膨胀放大。
“手拿开。”男人眯着眼,声音阴恻恻地,整个人周身带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意味。
“如果再胆敢遮掩,”他冷冷地说,“遮一次,责打额外再多加十下。”
男人的眼睛里满满地都是施虐欲,许孟心中猛一颤,像是被吓到了,覆在阴阜上的手也不由自主放了下去。
他不敢再遮掩,只得边啜泣计着数、边忍耐着疼痛任男人责打惩罚。好在最灼痛的期间没多久就过去了,在那之后腿心传来的只有麻木。
最终,少年的痛觉完全迟钝,哭声也跟着笑了下去,待到结束时,穴肉里甚至生出了一股怪异的淫痒来。
二十下抽打总算是打过了,许孟的两片阴唇也红肿高胀得如同前头的袋囊,沉甸甸地夹着其中软肉。
穴口依旧不时泛起火辣胀痛,撑开的穴肉又在肿胀阴唇挤压下成了一条缝,缝隙里也间或溢出一缕淫汁,夹杂着少量白浊精液,在少年退下的软床垫上留下一滩暗色水渍。
皇甫昱明收住戒尺那刻,许孟也跟着悄然松了口气。
此时他两股颤颤,腿心仿若一团高胀的肉,挤压着阴阜的两条腿根本合不拢,明天勿说是走路,大抵就连床也不大可能下得去。
许孟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在他身旁,皇甫昱明视线依旧巡梭在少年的花穴处,手指拨弄开肥厚麻木的唇肉,从里头抠出一颗柔软潮润的小肉球。
“学业既不精,不如换个地方解释解释。”男人笑着,手指点了点少年那肉球,“比如——这个?”
是阴蒂,少年身体猛地一哆嗦,手指点上瞬间,一股酥麻顺着脊髓直窜上脑仁。
但刚刚那一通却教他不得不又学乖了点。
“是......这个是花核。”许孟被打怕了,红脸咬着嘴唇,声音小得就像是一只蚊子似地。
只是男人显然还不满足,他打定主意想要从许孟嘴里听到最羞耻淫浪的词语。
“哦,用途呢?”男人眼睑一弯,凑近少年的脸,似笑非笑又带着点促狭,明知故问道。
“用、用途......唔......”少年瞪着男人,嘴唇讷讷。
“那么,许三公子是也不记得咯?”男人脸上顿露得意,再次掏出戒尺点了点红肿的小花核。
“既是如此,这里也得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孟经历过一轮接一轮荒淫无度的“惩罚”,已是又疲惫不堪地昏了过去。
少年两扇浑圆臀肉上臀尖泛着淡粉色,可怜兮兮地趴在太子府的大床上,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左右分着两条白花花大腿,露出其间媚红淤肿的媚软穴肉。
唇肉上依旧残留有一道道抽打红痕,高高向上隆肿着,被两瓣臀肉挤压在腿心中间;粉嫩色黏膜挤压下向外翻出,连中间那肉洞都挤成了一道缝隙。
整条缝隙虽擦拭过,可内里仍见淫汁湿漉漉地溢出。
阴蒂也充血红肿得如同一颗小果子,夹在缝隙中间,贝肉似地颤颤巍巍露着头。
房间里只有许孟与皇甫昱明两人,在这之前,皇甫昱明将书房院子里所有人打发了出去。
他从太医那儿要了一份消肿散,坐在床边,指腹蘸了药膏轻轻点涂在少年肿胀的双腿之间。
刚刚受责罚时,敏感的少年在戒尺噼里啪啦的责打中又哭又叫,此刻已是浑身无力,软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地。
湿润眼角边还沾有刚刚残留下的泪痕,看得男人心头发痒,不觉回忆起他抽搐着花穴连连求饶的模样,手指一横刻意用指甲搔上那颗红肿的小肉球。
兴许是感到一股酥麻,昏睡中的少年双腿还是下意识地一并。
感受着手掌两侧拥过来的腻滑腿肉,皇甫昱明动作一滞,心中一酥,脸上旋即露出一抹颇具玩味的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人注意之间,窗外漆黑的乌云掩盖了头顶圆月。接着便是一阵阵狂风乍起,风声越来越大,如同无数只厉鬼在门外嘶嚎一般。
床上的少年才刚刚睡沉稳,皇甫昱明立刻起身去关窗。
凉风顺着雕花的缝隙吹入,裹杂着窗外湿透了的泥土气息。屋子里阵阵薄荷香,皇甫昱明手一顿,望着窗外倾盆下起来的大雨,蓦地回想起自己逃出冷宫那晚也是这样一个雨夜。
相依为命的母亲死在了那个夜晚,也是同一个晚上,皇甫昱明对许孟撒出了两年来第一句谎。
他以乔寅的身份告诉他,母亲病了。事实上只有他自己清楚,孤零零身处冷宫当中的母亲在刁奴们刻意地欺压之下已经去世了。
皇甫昱明——或者说是乔寅,把从许孟那儿拿来的银子都给了德忠——那个十余年来一直竭尽全力护着他们母子俩的老太监。让他去打点外面看守的人。
只有玉珏他独独留了下来。当时瘦小的乔寅躲在墙缝杂物底下,等待着逃出去的机会,手里紧紧握着许孟的白玉玉珏,仿佛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怕事的冷宫太监宫女将乔氏的尸体丢进了枯井,还打算顺便除了乔寅这个连名字都没有、自小生养在冷宫里的小皇子,为了掩藏乔氏吃食药品被克扣的事实。
况且今晚还是怀仁帝宴会北戎使臣的日子,关乎皇家颜面的事,万不能有差池。
不过乔寅还是逃了出去,趁着宴会上北戎鬣狗从笼子里意外脱逃的契机,所有人都逃命去了。
紧接着,就像是命中注定似地,慌不择路跟着奔逃的乔寅在鬣狗驱赶下闯入了宫宴会场,从一名北戎侍卫的尸体上抢来一把匕首,徒手结束了那条鬣狗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乔寅也始料未及地救下了怀仁帝。
“奴是冷宫废妃乔氏之子,生于泰元十五年秋分夜寅时足月降生,自幼无父亲赐名,故随母姓乔。”
当怀仁帝问起乔寅的来历时,瘦小的少年一身血地叩首于阶下高声道。
“生母几日前因病去世,奴为得一顿温饱冒死逃出冷宫。冲撞圣驾非奴所愿,还望圣上降罪!”
泰元十五年秋分夜,足月降生,正是乔氏进入冷宫的六个月零二十天,这个乔寅,生父不会有其他人。
怀仁帝“赏”字还没来得及脱出口,即意识到这事传出去,怕是会成为皇家丑闻,自己既称怀仁,头上苛待子嗣的帽子却也摘不下去了。
于是这一晚,对奴才的赏赐就这么滑稽地变成了一场对皇子的嘉赏。
从此宫里有的只是二皇子皇甫昱明,生母淑妃林氏,自幼从庙堂祈福归来;埋葬乔氏尸体的枯井填封、冷宫宫女太监皆杖杀,整个皇宫中更是再没有谁提起“冷宫乔寅”这个人了。
“......唔......”
就在皇甫昱明陷入回忆中时,身后的一声闷哼突然将他唤回了神。
男人转过头,床上的少年正一脸惺忪地缓缓睁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眼里噙着泪,看到窗户边的皇甫昱明,身形倏地一僵,脸上跟着出现了恐惧。
“不要......不要打我。”少年立刻哽咽着蜷缩起身体。
“今晚孤没话问你。”男人说。
“那你要干什么?”许孟仓皇左右张望,像是在寻找昏睡前折磨他的那根戒尺。
要什么?皇甫昱明挑眉,沉思了片刻脸上跟着扬起暧昧的笑来:“当然——是要你侍寝了。”
听闻侍寝两个字,许孟的心陡然一沉。
男人关了窗,转身一步步逼近。许孟浑身忍不住地颤抖着,脑子里不断回想起方才遭受的“惩罚”。
随着知觉回归身体,腿心的酸胀也逐渐清晰了起来,隐隐地发着酥麻,只单纯并拢双腿都挤得鲍肉产生了某种教人难以宣之于口的欲望。
许孟很想要将这股欲望压抑下去。
但空气里满都是男人身上的龙涎香,只一会儿功夫,少年不争气的腿心就又重新生出了熟悉的淫痒来。
在柔软的肉洞尽头,酸酥感循着脉搏节奏突、突地刺激着灸针入药的那片敏感软肉,让许孟不由下意识地将甬道绞得更紧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承受着混乱的情欲同时,少年被皇甫昱明连推搡带戏弄地逼进了大方榻最里侧的角落中,再没有丝毫退路的少年不得不含着情欲,无望地闭上了双眼。
他嗅见龙涎香的气流逼近,接着是湿濡一吻落在耳边。
“你睡着的时候,我让乔寅来看过你。”皇甫昱明说。
听闻乔寅来过,许孟蓦地睁大了埋在双膝间的两眼——乔寅还活着?
许孟猛然抬起头,猝不防对上了皇甫昱明狡黠打量着自己的双眼。
“他......他......”
“他很好,也没受伤,比起七年前也健壮了许多,如果你想见的话以后有很多机会可以见他。”男人低低笑着,热流喷洒在许孟敏感的耳垂边,烫得他皮肤骤然一颤栗,脸红到了脖子根。
听闻乔寅安好,许孟提着的半颗心总算放了下去。
但他也清楚,皇甫昱明的好意终归是要用代价来换的:“可是该说的我都说了......殿下还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令牌,”皇甫昱明直白道,同时灼热的双手按住许孟膝盖左右分开,“可若你乖一点,我保证接下来你会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甫昱明双手按在许孟的膝盖上,引诱着将他两条腿一左一右分开。
浓郁的龙涎香气息漫入鼻腔,许孟身体一软,双腿下意识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敞开,失去了对身体最后一丝防御能力,露出中间红肿的鲍肉,被男人倾身压着,将小腹抵在了少年两腿之间。
男人衣着比起在外面时要更单薄些,甚至能够让许孟清晰地感受到他粗壮阴茎的狰狞轮廓。
接着,男人掀开衣摆,柱身肏入身体。
许孟惊得一声闷哼,或许是没有前两日刚破过身的疼痛,此刻他只觉整个甬道里异常地饱涨。
粗如手腕的男根缓缓撑开了许孟的穴肉,迎着淫汁,一点点向深处推进。
尽管很酸胀,可粗根经络撑着敏感黏膜,不断摩擦更里面些的粉嫩软肉,愉悦裹挟着酸胀从那些被碾压着的逼肉上层层泛滥开,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舒适惬意。
许孟脸颊很快渗出一层潮红色,双眼迷离,没多久也氤氲起一层潮湿水汽。
就在他循着快感的刺激神游天外这功夫,皇甫昱明捞起少年一侧膝盖,身体猛地向前一压,倏然顶上了少年身体深处的敏感地带。
“嗯、啊啊......殿下、殿下别这样!求求你......”少年仓皇求饶,浑身狠狠一颤,呻吟声顿时支离破碎。
原是男人又顶到了一片要命的地方——看着怀里失态的美人,皇甫昱明悄声一笑,不禁在心里叹喟许孟那经过灸针刺药的媚洞淫腔着实变得更敏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针灸过的淫荡甬道只一经受刺激,就旋即如同中了媚药般,让人不达高潮不得解脱,终生都会是如此。
许孟一辈子都要做个只要挨插必定发情的浪荡淫货了,尽管他现在还没清晰地意识到。
“不要?是哪里不要,这里吗?”男人戏谑着故意装作不知,又抬着少年的腿朝那地方狠狠顶干若干下。
“殿下......哈啊!是、是这里、呜......”少年红着眼连连摇头,“......不要顶了......这里要坏了啊......殿下......”
满屋子都是怡人的薄荷香,少年嘴里也流溢着跑了调的呻吟声,不经意间便将身上男人撩得欲火疯涨。
酥胀快感从肉根挞伐的媚肉里,肏得少年红肿阴唇又大肆地外翻出里面的小粉肉来,活像是块开了壳的贝肉,湿淋淋地呈现着腻红色,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打着哆嗦,汁水横流。
男人粗根插到了一个深度之后,少年软嫩的逼肉包裹了上来,带着淫汁,将整个肉根从龟头到柱身都密不透风地吸嘬住。
强忍着想要凶悍挞伐的欲望,男人开始了九浅一深的抽插。
娇嫩的粉色媚肉在大肉棒肏干下不时在穴口带出一圈淫靡湿润的骚肉,于空气凉飕飕刺激下吸着柱身一抽一缩,下一刻就又在肏干中遭肉根狠狠推回了它原来的位置,徒留大片淫靡顶透的水痕。
“啊嗯......殿、殿下......轻......哈啊......”床上的少年呜咽着,小腹在肏干中顶得向上隆起,身体瘫软不堪,浑身都成了情欲的潮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绑在床头的那只手起初紧紧攥着镣铐边缘,攥得指尖都泛白,不过现在少年俨然被肏得没了力气,嘴里只剩下颤抖的哽咽,情欲过溢的泪水顺着眼角不间断流淌。
对于许孟这身体,皇甫昱明把握得极为到位。男人打定主意要折磨这哥儿,不让他轻易达到高潮,更不会让他身体里的快感有半点削减。
因而在男人胯下,许孟虽承受着灭顶的快感,却怎么都达不到高潮。
空虚与渴望一并在他身体里放肆流窜,仿佛一场酷刑。
“殿下......哈啊......殿下,不要了......”
但许孟的身子骨其实没多么硬朗,皇甫昱明晓得,自然也不会太过分。比如现在,许孟虽毫无察觉,可皇甫昱明却清晰地感受到少年甬道深处的子宫口又放浪地张开了缝隙,等待着阳根的攫取莅临。
那里面还含着男人上午射进去的精液,这么肏上几回,若不出意外,许孟必然要怀孕。
可皇甫昱明目的也是让怀里这美人怀孕,从此与自己的人生彻底绑定。
“放松。”就在少年恍惚哽咽时,男人忽然倾身上前,吻住少年唇角。
乖顺的少年或许是让男人给肏懵了,当真就乖乖地放松了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紧接着,他就立刻被男人肏进了身子的最深处,龟头深埋进子宫里,精口直直碾上依旧红肿充血不禁一碰的子宫最尽头。
“啊啊......哈啊啊......”快感霎时潮涌吞没了许孟,少年蓦地瞪大了双眼,小腹反射性向上挺起,不辩是想要迎合还是逃窜。
“不要......哈啊......不要......”
“那里......是那里,殿下......要......”
快感登顶云霄,许孟浑然失了智,嘴里满是胡乱的呻吟声,腰臀不住地扭摆,表情全都是浓郁的淫浪渴望之色。
他从没像现在这般失去过心神,此时人就像一只渴望快感渴望得要疯了的淫猫,浑身潮红,双眼上翻,嘴角痴了似地略微扬着。
有津液顺着唇边淌落,就在男人又一次撞向子宫根的瞬间。
在他腿心里,两扇内侧腿肉白花花地颤抖着,阴唇因疯狂渴望快感而绷紧向外翻卷,里面的媚肉在淫汁满溢中高频率地蠕缩抽搐,全都染满了斑驳的汁水。
这时的许孟全然是一只发了情无法自抑的狗,浑身都在为快感激烈地颤抖,肉茎沉浸在快感中一刻不断地吐着汁,中间袋囊沉甸甸痉挛着,后头肉洞一抽一蠕地用力夹吸着男人粗壮的鸡巴,贪婪不知羞耻。
皇甫昱明起初尚存一丝理智,而最终他的理智还是“败”在了胯下着淫货淫媚至极的渴求和攫取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自找的!”男人一咬牙,发狠似地又肏干了数百下,一下比一下狠。
在肉根最后一次撞入子宫时,精关跟着一松,灼热的精液立刻喷薄灌满了少年软嫩的宫腔!
窗外,语声逐渐弱了下去,空气中残留着一股清新如薄荷的气味。
过了三更,月亮也从云层中探出了头,卧房昏黄的烛火照亮了床上早已昏睡过去的小美人,美人尽管睡得踏实,身体却因承受了太多的欢愉,在余韵中不时发出一下抽动。
皇甫昱明起身欣赏着自己今晚的“战果”——
少年白玉似的皮肤被汗水浇透,满是淫艳色的吻痕与指痕,大腿与腰上尤甚;肚子里吃满了精液向上微凸,腻滑的鲍朝外翻卷,从阴唇到洞里尽是白浊的精斑。
最诱人不忍移目的小阴唇之间,甬道被男根撑得合不拢,里面的媚肉一颤一绞地,仿佛还在渴望着那根撑开它的大鸡巴。
想到许孟肚子里很快要孕育自己的子嗣,男人脸上那几分阴森的占有欲下不觉流露出一股连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温柔,嘴角微微上扬,手也不由轻轻拨开少年鬓角处汗水打湿的发梢。
思绪神游天外了一阵子后,男人敲敲门框,小厮应声奔进院子,停在门前台阶下。
“殿下,您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火房送热水和帕子来。”
屋子里萦绕着动人的薄荷体香,小厮多少嗅得见,但他片刻都不敢朝屋子里面瞧,领了命转身往火房去了。
小厮前脚刚踏出院门,后脚司徒清的身影就出现在院子一角柳树下。
“说吧。”皇甫昱明阖了门,脸上立刻又恢复了那冷淡,“打听到什么?”
司徒清凑到皇甫昱明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男人听罢沉沉一笑。
“竟然藏在了那儿,到时很符合他的性格。”男人说,“其余的,按原计划进行。”
“那许公子,殿下可是要与他挑明?”司徒清问。
皇甫昱明望向合了的房门,仿佛仍在用视线描摹着门后床上柔软的身体。
“不必了,”他表情一松摇了摇头,“这件事,听他亲口说出来也不乏一种乐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惩罚室这头,垣儿被带进了一间狱卒歇息室。
男孩从醒来就躺在这空无一人的屋子里,双手反剪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布局。
这里与狱卒所住房间别无二致,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墙面一层发了霉的灰泥、没有烛火,角落里只燃着只小炉子,整个屋子里异常昏暗。
反倒是身下躺的这张床,打理得清爽干净与周遭潮湿阴暗全然不同,铺垫软绵绵地,用料像极了馆子里那些贵宾房的贵绵绸,贴在皮肤上异常地舒适。
肚子里满溢的尿液此时已完全放空,周遭没了狱卒的身影,垣儿也不由长吁松了口气。
只是下一刻他又紧锁起眉头,眼下不知昏睡了多久,更不知许孟现在究竟在哪儿,人是否还安好。
想到许孟,垣儿满心只剩下担忧。
可忽然间,男孩听到门外传来阵沉稳的脚步声,接着是推门声。
他心中一紧、嘴唇苍白,睁大双眼仓皇地望向房门,只见雕花窗上倒影出一个半束发且颀长肩宽的男人。
垣儿怕得两只手都不自觉攥紧了背后的麻绳,跟着,门吱嘎一声打开,门外来者居然是司徒清。
看到司徒清,垣儿那颗提到了嗓子眼的心总算放了下去。
“司徒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徒清嗯了声,脱下披风搭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垣儿的额头:“第一天都没发热,你身子骨还算不错。”
垣儿身子骨在小厮里自然算得上可以的,之前无论是在府上还是去了冀州,对于垣儿,名义上虽说是仆役,可实际一应衣食用度但凡两人能够用一样的,许孟都会分垣儿一份。
有时加上活计多,一来二去也就让这个京郊庄子里长大的奴籍哥儿养了个比主子还硬朗些的体格。
虽然比起正经的乾君男性还是过于瘦小些。
作为昨日给垣儿破身的人,实话说垣儿多少还是怕司徒清的。
加上那张雕面骇人的银色面具,让男孩完全不晓得面具下究竟是怎样一张脸。即便这个人身材好得很,也比想象中要温柔,但当他将手朝男孩额头探过来时,男孩还是下意识地一瑟缩。
发觉垣儿心中对自己有畏惧,男人藏在面具下的那双眼底有情绪飞快一闪而过。
确认男孩体温无恙后,他不着痕迹地收回手。
“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我家公子在哪儿?”几乎是毫不犹疑地,男孩想要得知许孟现下情况。
“他被殿下带走了,”看着床上眼圈还残留着殷红泪痕的男孩,司徒清叹了口气,“殿下有些事必须问他,至于什么时候送回来,恐怕要看许公子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垣儿瞳孔骤缩,抬起头嘴唇颤了颤。
“求求你们......”他翻身从床上坐起,膝行着爬向司徒清,“不要让殿下伤害主子,帮帮我......他胆子很小的如果有什么,我......我愿意承担!”
幽暗的氛围下,垣儿没发觉男人面具下的眼睛里透着一股阴沉的深邃。
“恕我无能为力,”沉默了一阵子,男人终于开口说,“不过我确实还有个法子试一试,如果你愿意替他交代出来殿下想要的东西,兴许那边能提前结束刑罚。”
垣儿仰起脸,表情顿时一亮,可眨眼间他又紧缩起眉头。
“可是......”男孩举棋不定,可是许孟在冀州就一再嘱咐过,一切关系于他特别与皇甫静有关的事,无论发生什么决不能说出半个字。
“......我不知道。”最后,踌躇的男孩摇摇头。
看着男孩眼睛里的迟疑,男人顿了片刻。
“我可以告诉你许公子现在正在经历什么,”男人说着又推开门,从外面候着的狱卒手中拿进来一根戒尺,“腿分开,听话。”
戒尺是一根竹木戒,一尺长两寸宽,通体包蜡,上面密密麻麻刻着惩罚室里的戒律。
看到戒尺,又听见男人那句“腿分开”,垣儿顿时有些害怕,死死并拢住双腿、面色苍白地摇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倘若说出,便是出卖主子。男孩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随男人愈发接近的戒尺,额角不多会儿就紧张地渗出了一层汗珠。
“腿分开。”司徒清来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床上的男孩,“两天,你该清楚惩罚室里的戒律了。”
一人逃刑不从则全囚室连坐等罚——若一人逃脱刑罚,一个囚室的人都要一起受罪,男人说着,指尖在戒尺上轻轻戳着对应的这一排文字。
同囚室......
同囚室里还有许孟,男孩盯着戒尺,心脏砰砰跳得厉害,喉咙不由自主一滚咽了口口水。
垣儿紧张地轻抿嘴唇,他盯着男人手里的戒尺,脑海里甚至能够想象出那东西责打在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疼痛,双腿旋即绷得更紧了。
“分开,不要让我说第三遍。”他头顶,男人命令的语气又令他没胆量违逆。
男孩脸上的不安更加明显,可最终,他还是张开腿。紧跟着,男人的戒尺啪一声响亮地抽上了男孩的左阴唇。
“——呀啊!!”垣儿腿肉抽紧地绷紧,火辣辣的疼随着一记颤抖顷刻传遍全身。
柔软的左阴唇在戒尺毒辣的抽打下皮肉立刻透出殷红,整个唇瓣比旁边另一片高耸出将近一个指尖厚度,肥厚异常,撸着唇肉另一侧的粉嫩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呜、好疼......”
垣儿疼得反射性地绞紧双腿,在床上打滚打了半晌才喘着粗气堪堪从疼痛里回过神。
“这是今天下午许公子受的刑罚。”男人坐下来,手探入男孩两腿间慢慢揉了揉肿胀的唇肉。
“疼吗?”他问,“许公子可不止挨了一下。”
垣儿浑身都在颤抖,等身体回缓了些力气,人当即蹬开司徒清,蜷缩进墙角里。
“进来。”司徒清朝外面的狱卒打了个响指,两个年纪看上去与垣儿差不多大、身着狱卒服制的哥儿面无表情地垂着手走进屋。
司徒清从床上起身,两个狱卒上前,将蜷缩进床角落里的垣儿拖着脚腕拽出,双腿一左一右分开按在床边。
腿心隐秘的软肉完全暴露在陌生人注视下,男孩不由挣扎,却被两个狱卒钳得更紧了。
“我清楚你并非什么都不知道,”司徒清阴沉沉地注视着面前的男孩,“许公子嘴很硬,但他还要受多久,取决于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现在,告诉我令牌在哪。”他说着,扬起手中戒尺又抽向男孩的阴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光滑的竹戒尺挥了上去,一下子抽打字垣儿探出头的阴蒂上。
“——哈啊!!”
清秀的男孩猝不及防睁大了双眼,痛得腰肢下意识向上一挺,腿心软肉跟着泛起了几下抽搐。
另一侧尚未红肿的阴唇此时也紧跟着肿胀起来,和左半边一样肥厚瓣肉向外翻卷,花瓣似地露出唇肉另一侧柔软的粉红色软肉。
男孩浑身疼得微微发颤,泪水不受控地顺着眼角滚落。
司徒清面无表情地收起手中戒尺,“这是许公子接近傍晚的受刑内容。”他说。
垣儿受不住疼,哭得一抽一抽地,脸上梨花带雨很是惹人心疼。
“求求你们......呜、别再......别再折磨主子了......”
充血的阴蒂圆鼓鼓地,因方才那一下抽打肿胀了许多,如同一颗小樱桃孤零零俏立于两侧肥肉之间。
可这回司徒清是要拷问,得不到答案,刑罚便不会结束。
两个狱卒将垣儿双脚分得极开,唇肉内开苞留下的红肿媚肉清晰可见。司徒清扬起戒尺,对准阴蒂与穴洞之间啪地一声又响亮抽了上去。
“啊哈啊......疼、疼!”男孩顿时哭得更厉害了,臀肉扭摆着挺动了几下,大腿窝的软筋都跟着开始抽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垣儿既疼又委屈,他不明白昨晚连破身都对自己十分温柔的面具男为何今天如此狠心。然而很快,他就没心思再去考虑这些了。
“许公子和你一样,只不过受了几下就撑不住了,”男人阴冷冷说着,掏出一张帕子擦了擦戒尺上沾染的淫水,“可你是奴才,若和他一样嘴硬下去,要受的怕是比他还多。”
“我让人从太医院给你拿了一份藕粉消肿散,”他跟着又说,“今天罚过后涂了,明早就能好受不少。”
打一棒槌给一个甜枣,上一刻还冷冰冰地,紧接着却说自己从太医院给他要了金贵得连皇子都鲜少用的藕粉消肿散。垣儿还是个成年没多久的哥儿,说实话他有点懵。
“司徒先生,我......”男孩声音糯糯,乞求的眼神可怜兮兮地望向司徒清。穴口就像燎着火,他不想再挨打了。
“别这么看着我,”但司徒清却说,“今日说不出,刑罚便会继续,明天还有明天的罚,若你想要自己和许公子都好,就该考虑清楚,替他说出来。”
灼热的痛感余韵仍停留在男孩肥软绽开的穴口上,随脉搏跳动一抽一抽地疼。
垣儿脑子里一时混乱,纷杂思绪中不由掺入了些许当年他与主子在冀州那段日子里的片段。——院子里的大柳树、许孟特地的嘱咐,还有那块树底下翻开潮湿的黑漆漆泥土。
“主子没说过什么。”男孩眨眨眼,强忍下内心激烈的忐忑。
但他话音刚落,司徒清的戒尺又挥了上来,这回抽打在阴蒂上的力道比刚刚每一下都要狠。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撒谎。”男人说。
鲜红的小肉球早已从阴唇中间脱出,赤裸裸没有任何保护地暴露在阴凉的空气中,沾着缝隙里流溢出的湿润淫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戒尺挥了过去,只听一声混杂着水腻音的湿泞脆响,一股伴着尖锐疼痛与酥痒的诡异感觉当即顺着男孩的脊背直窜上天灵盖,又痛又酥酸,令他全身肌肉蓦地一紧绷,紧接着,尿液失控地从他昂着头的铃口里涌出,淅沥沥地打湿了臀下的软垫,在两条大腿间糊上了一层淫靡水色。
垣儿被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感知仿佛都集中到两腿间去了,他不晓得司徒清究竟是怎么看出他在说谎。
“先生......先生、疼......尿尿那里疼!”
抽懵了的男孩又哭又喘,像个孩子似地求饶都求得口不择言,全然没力气去交代了。
连续抽打了十来下后,司徒清手持戒尺立在一旁,看着床上抽搐哭泣的男孩不发一声。
烛光映在他银质的雕花面具上,折射着一种毛骨悚然的昏黄,莫名教人联想起志怪里的鬼魅魑物们,尤其那面具下的表情,看不见又难免令人往恐惧方向遐想。
垣儿激烈地摇着头,穴口早就翻成了一团腻红的鲍肉,明日就算涂了药也必定无法并拢双腿,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说出司徒清想要的东西。
“看来,我必须用些更有效的法子了。”男人心想着拍了拍手,又一名狱卒从门外进入,手里拿着一只比木质粗不了多少的刚竹竹管。
狱卒一言不发低着头,将竹管递给了司徒清。
拿到竹管,司徒清反手打量了一番——是一根风干脱水的刚竹节,外身光洁、内里包蜡圆润,其中一头中空,另一头正位于竹节封闭的位置。
那块封闭的地步正中心有个针眼小洞,洞里穿出来一根加捻包丝的细铜线,位于竹子里的铜线另一端似乎还捆裹着两颗像是小石子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一手持戒尺俯身坐回到垣儿腿心旁的床边,另一只手拿着竹管,用中空的一头抵上垣儿阴蒂,迎着肉球脱出的方向向前一推。
只稍片刻,红肿的小果子就在潮湿洇润下“吞”入了空着的竹节里,尖端刚刚好应当是碰上了最里面两颗“小石子”。
竹管四壁温温凉地,贴附在垣儿灼热红肿的阴蒂上;加上底部温润的“石子”,像是冷敷,没过多时,男孩就从行将恍惚的意识里回过神。
一片白光的视野重新清晰起来,喘了好半晌,垣儿才总算觉察都男人正在用手掰弄着他的花唇。
先前挨打的疼痛重新浮现,男孩骤然一惊,被打怕了的身体反射性地向后瑟缩。
“先生......先生不要打......呜......”
“嗯,暂且不打。”过了会儿,他听见司徒清回答。
可垣儿还没来得及长松一口气,男人就一把扯动了位于竹管底部的铜线——
“——嗯啊啊啊!”
灭顶的酥麻仿佛雷劈中般在垣儿的阴蒂上炸裂开,男孩身体登时鲤鱼打挺似地向上一弹,小腹急遽起伏、泪水抑制不住地涌出眼眶,高昂的铃口里也“噗”地喷出一大股混杂着精浆的腥膻尿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赶在外面雨大起来前,司徒清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刚刚钳着垣儿手脚的两个小狱卒已经被司徒清遣出去了。
受了罚的男孩神智昏沉,两眼上翻,舌尖无力地软在嘴角边淌着津液,两瓣嘴唇湿漉漉地微微张合,大口大口地攫取着氧气。
他双腿大剌剌地左右敞开着,一如方才掰成的模样,完全合不拢。
阴蒂因电击而肿成了一颗小沙果,尿水到处都是,媚液混杂着斑驳白浊顺着痉挛敞开的阴穴口里汩汩流溢着,里面精浆竟还是司徒清昨晚留下的。
男人面具下表情教人完全辨不清他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他从袖子里摸出两枚与那晚丢进牢房里一模一样的小药瓶放在桌子上,转身敲了敲门,让外面狱卒进来。
“把人清理干净,”司徒清指指床上淫靡混乱的男孩,“不出意外,明天就该送他离开了。”
男人说罢,出门准备离开。
“头儿,这人还是照老样子送去教坊?”领队的狱卒连忙凑过去悄悄问。
垣儿、还有那个许孟,自从进入惩罚室起所受完全是与其他囚犯不同的待遇。
就连昨日与他们起冲突的杜铄今日午后都被人仓促送去了欢坊,接的还是最下等的船倌儿生意,整晚点着短香片刻不得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徒清想了想:“到时就先——送回这里吧。”
垣儿昏昏沉沉,恍惚中,他感到有人好像在拨弄着他的腿心。
一阵阵酥痒传来,男孩的内心更是不安。垣儿从没想过世间还能有刚刚那般如此羞耻又教人难耐的刑具,身体像是电怕了似地下意识瑟缩,却紧跟着被人按住手脚。
一跟约莫阳具粗、带着鬃毛的东西选集抵上了穴口,刚刚擦在红肿的阴蒂根上,擦得男孩身体一颤,甬道里又分泌出一缕混杂着白浊的淫水。
那毛柔韧得很,像极了上午硬生生刺进甬道里洗刷敏感点与骚肉的鬃毛刷。
少年心头骤惊,人猛地睁开眼。
可眼前并没有司徒清的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群狱卒。
“小公子,醒了?”其中领头的那个佞笑着,“中书令大人让我给您清理身子,不过——小的下手向来没轻没重,若是给您弄不舒服了,还望多担待呢!”
狱卒头儿的表情带着得逞了的戏弄意味,令垣儿心中不由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不、不用清理......”男孩头摇得拨浪鼓似地,试图从另外几个狱卒手里抽回手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几个狱卒却将垣儿的手抓得更紧了,甚至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给他留下。
“那怎么行?”狱卒头儿笑着一挑眉,“公子,莫不是怕了?”
那狱卒头儿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内心惶恐的气息,就在垣儿刚想着要怎么才能说服他时,狱卒头儿一挥手,几个小狱卒应声发力,旋即将垣儿呈仰躺姿态、四肢大开,整个人毫无挣扎之力死死按在了床上。
“开始吧。”狱卒头儿说。
垣儿心一沉,下一刻,抵在穴口的鬃毛刷湿漉漉地裹着清水与淫汁一股脑地刺进柔软的甬道里——
“哈啊啊——好酸、不要......不行!不要用这个弄那里!”
男孩骤然迸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叫,臀峰抽搐,白腻的腿肉也紧绷泛起阵阵颤抖。
他这媚软肉洞经过了针灸,早已改变得敏感无比,在鬃毛刷进入的一瞬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股淫汁,失禁了似地填满了整个粉嫩媚道。
开了苞又经历了那么多淫浪骚贱的刑罚过后,现下垣儿的穴已不再如入狱时那么紧致,而是唇肉外翻,里面媚软粉嫩皆松松垮垮地,无论绞得再紧也难以抵御侵入,只得任由鬃毛刷在肉洞里来回驰骋。
鬃毛刷清理了精液抽出去,又沾满桶中清水倏地捅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练的清理狱卒每一下都必定让粗糙的鬃毛刷擦上男孩子宫口旁最禁不得一碰的敏感点,那里正是昨晚太医灸针扎过的地带,媚药已彻底浸熟了淫肉,来回搔弄几下,近乎服下忘春散的强烈情潮即自软肉深处汹涌蔓延开,占据受药者四肢百骸。
鬃毛刷一遍遍清洗垣儿春情迸发的甬道,搔弄着逼肉,搔得男孩神魂尽失,翻开的唇瓣里汩汩流淌淫汁。
“不要了......呜......不要了啊......”激烈的快感在身体里恣意重装,涣散的少年抽噎喘息连连,哭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面容姣好的少年神情脆弱、眼眶通红,小腹一抽一抽地,哭得让人难免心生怜惜。
“小公子看来不喜欢服软呢,”狱卒头儿咧嘴附至男孩耳边,“以后怕是会吃不少苦头,不如让小的教教你。”
垣儿大脑完全被情浪给占据了,实在太疲惫了,汹涌的快感与间或到来的高潮不断将体力从他身体里剥离。
“嗯......嗯、嗯......”兴许男孩并不晓得自己在应着什么,他此刻只想要这鬃毛刷赶紧从自己的子宫和敏感点上离开。
狱卒头儿见状,露出了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凑过脸去嬉笑着在垣儿耳边咕哝了几句。
浑噩的少年眼底似乎闪过一抹情绪,像是难堪亦或羞耻,但只一霎,这张清秀脸蛋就又被濒临崩溃的饥渴所占据。
狱卒头儿丢了个颜色给手下,手下当即会意,鬃毛刷向前一顶,韧毛下头潜藏的断鬃毛又硬又猛地刺上了男孩红肿柔软的媚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登时灭顶,垣儿蓦地睁大了双眼,喉咙里嗯嗯啊啊地发出猫耳似的哭叫声,身体歇斯底里地痉挛颤抖。
“说啊,小公子,说了就叫你舒服。”狱卒头儿仍旧带着他这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从旁催促。
“太深了,骚货......骚货舒服......”男孩面色流露着羞怯,嘴唇翕动,仿佛还在犹疑。
“说,快点。”狱卒头儿拔高声音继续逼迫,小狱卒转动鬃毛刷,对准那柔嫩的软肉不间断地发起了磨擦“进攻”。
媚肉遭受着疯狂的碾磨,快感如同火山喷发,占据了垣儿的全身。
“啊哈啊啊——骚货舒服......骚货好舒服......”于是男孩再也顾不及其他地媚声浪叫起来。
“子宫......弄骚货的子、啊子宫......”
“不要、不要毛刷......要大鸡巴!大鸡巴用力......啊啊......”
“垣儿是骚货......肏垣儿的子宫......垣儿想要中书令大人的大鸡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孟从睡梦中醒来,朦胧中他先是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沉水香气味。
“......垣儿。”恍惚的他闭着眼一挥手。
“公子,您醒了?”可接着耳边传来的却是另一陌生男孩的声音。
半睡半醒之间许孟一怔,猛地睁开眼,门边站了个身穿棕衫棉麻布仆役衣衫的少年,怀里抱着叠衣物,两只水灵灵大眼期待地望向他这边。
许孟瞬息呆愣,大脑因昨日过度消耗片刻才回想起自己正身处太子府。
他下意识一捞被子,将自己赤裸布满了暧昧吻痕的身体连忙遮掩住。
男孩也好似意识到许孟还光着身子,局促转过头,背对许孟将手里的衣服悄悄放在床边。
“公、公子......”男孩两颊刷地一下子红了,“这是管事让我给您送来的衣服,您......您快穿上吧。”
许孟看过去,是一套水绿色香云纱,款式与薄厚刚刚好适宜眼下春末气候。
衣料暗纹碧玉升华,青竹与山水纵横交错,像是玉鸣衣庄今年织造的新款,价格不菲,让许孟本就攒做一团的脑子更加混乱不堪——明明昨日皇甫昱明还在拷问他,今日却开始了优待,难保东西不是送错了地方。
但许孟没点出。送错便送错,送进他手里他就收着,反正好几天了,他始终赤条条地没穿过一件衣服,总不能教他再继续裸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许孟抓过床边的衣服。
“公子,奴才是殿下指派过来伺候您的,叫铜雀,”兴是听见了身后窸窸窣窣声,小厮忙开口问,“公子可需要奴才帮您?”
许孟迟疑了下,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打听皇甫昱明在不在府上,想问他把垣儿安排在了哪里?不过很快这念头就叫另一个想法给压了下去。
“铜雀,你知不知道垣儿......就是我以前的小厮,他现在在哪儿吗?”
作为府内伺候的人,铜雀多少知道身后这公子是皇甫昱明从牢房里带回来的人,却从没见过皇甫昱明除了他还带来过其他什么人,况且在太子府,不晓得的事一向都需再三谨慎。
“他......应该还在之前那个地方吧?”铜雀带着犹豫,小心翼翼回道。
然而身后却又是一阵沉默。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且去忙吧。”过了会儿铜雀听见许孟疲惫地说。
“那我去隔壁给公子热洗浴水!”如蒙大赦的铜雀一溜烟儿地跑了。
许孟心脏跳得厉害——垣儿还在“之前那地方”,也就意味着垣儿还在惩罚室里。
他一向是把垣儿当弟弟的,因此更是不能忍受自己锦衣玉食、与自己同甘共苦半辈子的弟弟却还在狱中受凌辱的局面,他必须想办法将垣儿救出来,哪怕最终的结果会是他与垣儿又沦落回那暗无天日的惩罚室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铜雀的脚步声远去,许孟三两下套上衣服、草草束发,趁着门口无人看守的功夫借机溜了出去。
好在太子府仆役不算多,许孟顺利地溜到了前院大门前。只是院门与院内完全不一样,那里由禁卫士兵把守,十步一岗,想要从这儿逃出去还不被捉根本是天方夜谭。
许孟躲在一侧厢房墙后的水井旁等待时机。
几日没穿过裤子的他,蹲了一会儿终于觉得有些不适应,香云纱虽软,可少年柔嫩的腿根还是被勒得发疼,穴心更是酸麻不已。
许孟起初忍受着,间或挪一挪臀,直到额角起了一层薄汗时终是忍不住了。
他抬起头小心地环顾四周,待到确认周围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自己时,手才隔着布料探向两腿间偷偷搔了搔。
“小美人啊——”可就在这时,他的手腕居然被一只大手啪地一下子攥住了。
“你爹爹没教过你,当着陌生人面做这种事很不雅吗?”
对于有人出现,许孟完全没半点防备,心脏陡然蹿至嗓子眼,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啊、唔!”
是个影卫——好在眼疾手快的影卫一把捂住许孟的嘴,跟着向前一抵,两人身影彻底没入了后面胡同里的杂物巷子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出声,”影卫小声警告,“如果你不想被他们给抓回去的话。”
许孟蓦地睁大了双眼,接着他听见杂物巷外传来了一连串脚步声。
“小公子!小公子你出来啊......”为首的是焦急的铜雀,“快出来吧,捉迷藏真的不好玩。”
他听上去快要哭了,想到方才铜雀怯生生一如垣儿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样子,许孟心头不禁生出一阵愧疚。
但脚步声很快就走远了,徒留下院子里柳叶春末的沙沙婆娑。
影卫松开手,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我看你在这儿蹲了半个多时辰了,”身着夜行衣的男人尽管蒙着脸,可声音却带着种类似于纨绔的笑意,“想逃出去,是吗?”
许孟想了想,点了点头。
“我不是太子府的人,所以我可以帮你,”影卫眼见一眯,掏出匕首在许孟耳边一削,“至于回报——这个给我就足够。”
他削掉了少年一截头发,面罩下的嘴角轻微向上扬,捻起断发在许孟眼前晃了晃。
许孟脑子里尽是狐疑,他不晓得一个并非太子府的人是如何在重兵把守下混入的太子府,更不明白为何自己一束头发就能够说服那人帮自己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找到垣儿,许孟来不及顾及这么多了。
远去的脚步声又回来了,许孟心头一紧。
“别出声。”影卫放开许孟,掏出火折子点燃了井边草丛里分洒的柳絮。
柳絮遇火骤燃、火势蔓延,一阵白烟从杂草堆中立刻冒上了树梢,远远看上去就像是哪间房子了起了火似地。
“走水了!走水了!”见火势燃起,影卫大探出头朝人群方向放声大叫,同时将许孟往另一侧的回廊里一推,“他们来了,你快走。”
这人力气很大,推得许孟一个踉跄。就在这时,守在门前的禁卫也都朝走水的墙角跑了过来,整个院子里打水的打水、救火的救火乱做一团。
许孟不知道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为什么要帮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走出院门,少年回过头。
可身后哪还有方才那影卫的身影?许孟愣住了,他眨眨眼,试图去回忆方才那男人所露不多的特征,而最终他却只记得男人腰间有一枚玄武模样的配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门前禁卫都去灭火了,许孟逃出来时没顾得及穿鞋,踩着罗袜一溜烟呼哧呼哧地跑了出去。
太子府位于紫衫胡同最尽头,出了胡同便是阳春街,正值晌午用饭,也是一天中最热闹之际,街上人头攒动,四周尽是商家小贩的吆喝声,贯贯不绝于耳。
事实上许孟路盲很严重,原本在皇城里就不怎么认识路,一度全仰仗垣儿;如今京城有了些大变动,在冀州待了两年的许孟不曾回,线下竟是连去许府的路都找不到了。
漂亮的少年茫然地走在道中间,随着人流漫无目的地走动,四下张望,如同一只跑出门走丢了回家路的猫。
泥土弄脏了罗袜,铬得少年白嫩的脚心阵阵发疼,让他有点后悔今日逃出府前没来得及给自己找一双鞋穿。
头顶束发散了下去,凌乱垂在颈边,盖住了少年半张好看的脸,反倒让他带上了一股别样的狼狈氛围。
许孟眼下也找不到回府的路了,漫无目的地跟随着人流,一路越走越僻静,人也愈发少了,少年七拐八绕地,竟独自一人走到了一处衙狱的偏门外。
日头已往西,衙狱厚重的大木门口阴森森地吹过一缕凉风。
许孟被风吹得倏地打了个寒颤,正当他寻思着要不要绕至衙门前找个地方先小憩一会儿时,忽然一个年轻的男声从他背后传来:
“我还心想是谁家哥儿出门不乘马车呢,这不是许三公子吗?”
那人声音轻佻,许孟心头一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还没来得及回头,那人却带着人三两步上前,一人一面截住了许孟的去路。
对方似是一名纨绔少爷,头戴金丝线冠,面容算得上姣好,可一袭夸张的月白搭藏青缎面长袍却显得花里胡哨格格不入。
但他身旁三个看上去大约同是纨绔的年轻男人却一脸理所应当地,几人均仰着头,看许孟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什么鄙夷的东西似地,翘着嘴角,嗓子里发出不善的哼笑声。
见有纨绔当街堵人,巷子里为数不多的几个路人连忙匆步离开了。
许孟被围住,心脏也砰砰跳得厉害,警惕地瞪着逼上来的陌生纨绔们,脚下不由一步步向后退。
整个巷子空了起来,借着没人的机会,其中一名胖纨绔揪住许孟的衣襟猛地将他推倒在墙根下。
“瞧你,穿得这么寒酸,”胖纨绔扯着许孟的领口咧嘴讥嘲,“玉鸣衣庄的料子吧?还不及我们林少爷行头十之一二呢!”
许孟原以为是几名打扮成纨绔的劫匪。毕竟京城里常有匪徒扮作公子或小倌,夜晚将人骗至无人道路上行凶作案。
不过让胖纨绔这么一说,许孟适才觉察为首那纨绔身上五颜六色的诡谲穿搭居然都是些贡缎货。
再寒酸也是皇甫昱明亲自挑中的料子——许孟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要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转念一想,衣服是皇甫昱明买的,也是那混蛋挨骂。自己不过是穿一穿,兴许还是小厮送错了人,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替他反驳呢?
于是少年咬了咬嘴唇,壮壮胆子开口:“在下不知道是怎么得罪诸位爷了......况且,在下虽是许孟没错,可与诸位似乎并不认识。”
为首纨绔顿时面露惊愕:“你不记得我?”
许孟点点头,然而下一刻他却又被人拎着领子从墙根底下拽起。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我们林逍、林公子!”
林逍?许孟印象里确实不记得见过林逍,更不明白自己一个刚从冀州回京的哥儿究竟有什么值得林逍堵。
“可我不记得与诸位有过龃龉。”少年压抑住内心的惶恐为自己辩解说。他有些后悔擅自跑出太子府了,他应当让太子带自己去见垣儿。
“你没得罪过小爷我?”林逍表情却好似听到了什么逗趣事,抬手揪起许孟鬓边头发,“还记不记得杜铄?”
许孟眼底闪过一阵惊愕,之前在太子府他多少听人说起过,杜铄犯了错,太子罚他去了教坊下的馆子。
“小爷的玩意儿让你给算计进教坊,成了万人骑的脏东西,你说你该不该赔我?”林逍表情狰狞,可视线却在许孟浑身上下来回巡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哑然,就在这时,林逍注意到许孟那碧绿轻软的衣摆下,脚上竟然只穿了一双罗袜,踩得脏兮兮地,边缘松松垮垮露出一截莲藕样干净洁白的脚腕。
林逍眉梢一动,狰狞的表情旋即变成了一股掺杂着讽刺的暧昧神色。
“让你赔我,也不是不行。”他语气一转,视线又重新落回到许孟脸上,拨开少年凌乱的头发,他发现面前这眼睛湿漉漉瞪着他的少年看上去比杜铄还要养眼。
林逍这是要抢人了。许孟刚要说什么,眼疾手快的胖纨绔忙一把按住他的嘴,与另一个瘦子将许孟死死桎梏住。
巷子里的光线越来越暗,林逍抬头望了眼不远处的衙狱大门。
“跟里面牢头儿们说好了没?”
“早就说好了,林少爷您放心!”胖纨绔腾出一只手拍着胸脯说。
林逍心一沉,左右环视了一圈,确定没有其他人看见后,一行人从地上抬起许孟的身体,叩开衙狱门。
“把他带进去,快!”林逍进门一挥手,其余纨绔急忙跟了上去。
“他究竟到哪儿去了?”正殿厅里,皇甫昱明从宫里回到府上便立刻得知许孟出逃的消息,在奴才们面前一向好脾气的他罕见地发了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奴才也正在找,”管家战战兢兢,委屈着脸擦着汗说,“可上午前院走水了,兴许就是那时候小公子跑出去了。”
方才皇甫昱明一进门就瞧见了厢房墙边上草丛中黑漆漆的墙角和烧秃了的树,可天色晴好,那儿除了些植被什么都没有,毫无疑问是有人刻意引燃。
联想到晌午逃出去的许孟,男人心中不禁又担心又烦躁。
“找,人手不够去调宫里的禁卫,”皇甫昱明恼得一拳砸在案几上,“还有司徒清,把他也叫来,就算把京城封了也要将人找出来!”
“是!”管家得令,转身遂准备去通知司徒清。
“殿下!”然而这时,铜雀自大门口快步奔了过来,“殿下,门前的禁卫刚刚收到了这个。”
男孩手中正拿着一枚石飞刀,刀柄下一支字条卷明晃晃地坠在红绳子上。
皇甫昱明一把夺过石飞刀,抽出字条卷打开。只见上面是一行潦草得鸟雀不分的字——
欲寻人,什锦街襄云县衙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此刻的襄云县衙府狱里,一群纨绔捉着许孟连拖带拽进了间空荡荡的杂物室。
门一关,少年立刻被粗暴地掼至墙角。
后脑撞上墙边,撞得许孟眼前顿时直冒金星,看着面前几个纨绔摩拳擦掌步步逼近,少年心里腾地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来。
“这就是太子的小宠儿?长得怪讨人疼的。”其中一个瘦高纨绔色眯眯打量着角落里的少年,咧嘴笑道。
突然遭遇绑架,许孟怕极了。可当对方提到皇甫昱明,少年眼前一亮有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虽然不喜眼下却也不得不搬出来。
“我是......我是受太子殿下所托外出买东西的,耽搁不得。”他连忙从地上爬起坐直了身子,忍着惶恐沉下脸找了个自认为有说服力的说辞,“如果不赶紧回去交差,他一定会来找我!”
潜台词再显然不过了,若太子知道是眼前几人耽搁了他的事,谁也没好果子吃。
几个没见过世面的纨绔当即一愣,可为首的林逍却好似完全没有为之所吓到。
“呵,小贱人还知道搬出太子?”林逍嬉笑着一挑眉,蹲下身直勾勾盯着许孟,“不过,这太子府是没下人了吗?需要你一个宠儿出来替他买东西。”
许孟愤愤咬牙:“我不是宠儿。”
可这话听在林逍耳朵里却只当他不受皇甫昱明的宠,视线更是放肆地扫着许孟的腰一点点往下移,最终落在少年丢了一只罗袜的白皙脚掌上。
“还忘了穿鞋?”林逍眼睑轻浮地弯了下,起手捉住少年那只脚底让石子磨得发红嫩足,“知不知道,若小爷我现在报官说你是贵人家逃出来的官奴,也没人会不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凉的小脚丫陡然被一陌生人握在手里,把许孟着实吓了一大跳,胆怯的少年瞳孔骤缩,整个人像是进入了应激状态似地浑身一僵。
“放开,别碰我!”他下意识踢踹,奈何林逍手劲实在太大,少年踢踹了好几次都没法脱身。
一旁愣愣的胖纨绔首先回过了神,“小子,知道我们林少爷是谁吗?”胖纨绔手掌指着林逍,“这可是林贵妃的侄子,就连皇甫昱明都得仰仗林家才坐得稳太子之位!”
几个纨绔紧绷的情绪立刻缓了下去,脸上有重新带上了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
听着胖纨绔的介绍,林逍脸上更是得意了。
“美人儿,别给我装清纯了,”林逍目光火辣辣地,嗅了嗅鼻息间的薄荷香,“进过大牢的人,杜铄都在那儿都挨过狱卒们的肏,你也不例外对不对?”
林逍话语中透露着十足的淫亵意味,听得少年浑身不适。
可就在这时,房门从外敲响了——
“我不是犯人,救......唔!”少年刚想发声呼救就立刻被林逍一把捂住了嘴。
胖纨绔将门打开条缝隙朝外看去,是个驼背佝偻的狱卒。
“林少爷,您要的东西小的给您找到了。”狱卒满脸堆着谄笑,从缝隙里递进来一布包。
胖纨绔打开不包,包里装着根软鞭,以及一条手指粗长的细麻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这个......”狱卒殷勤着脸做了个钱的手势。
“知道了知道了,”胖纨绔扎上袋子,不耐烦地撇了撇嘴,“傍晚临走前我们少爷少不了你们好!”
然而狱卒并未立刻离开,兴许是觉得不大对劲,又朝屋子里张望了两眼,他确信扫到了一片水碧色的衣角。
“那少爷这回带来的是?”
“逃奴!”林逍没好气地摆摆手,“别来打搅小爷!赶紧滚赶紧滚!”
“是,是!”见林逍火了狱卒赶忙赔笑,脚底一溜烟跑远了。
确认脚步声走远,林逍适才放开钳制中的许孟。
缺氧许久的许孟此时嘴唇苍白,脸色却因憋闷而显着诡异的潮红色,林逍手一松,少年整个身体便脱力地软在墙边,人张着嘴大口大口用力喘息。
“这就撑不住了?”林逍讥笑着,伸手掐了把少年纤细的腰窝。
“......唔!”
那里原本就敏感得很,又酥又痒,许孟忍不住一声闷哼,眉头紧蹙,臀腰反射性向前一躲。
刚才的缺氧让少年此刻眼尾泛着一层诱人的潮红色,眸子里水汽氤氲,加上略过手掌的那一抹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真是尤物——林逍不禁狠狠一咽口水,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幕许孟在他肆意的凌虐肏干下失控求饶、甚至求肏的画面,一股热流直直地往两腿间那肮脏器官去了,林逍小腹一紧,又等不及地伸过手,把地上的少年揽了回来。
把他扒了!——
凝视着怀中挣扎的温香软玉,此时林逍只有这一个念头。
林逍腾出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朝着少年衣摆下摸了过去。感觉到陌生的皮肤触感,促喘的少年骤地从浑噩中惊醒:
“别碰我......滚开!别!”惊惶的少年顿时瞪大了双眼,手脚并用地踢腾挣扎。
胖纨绔三两下捉住了许孟双手,瘦子擒了少年一只脚,摘掉泥泞弄脏的罗袜,在他嫩软怕痒的脚心正中狠狠搔了几下,彻底断了少年挣扎的力气。
“给爷装什么贞洁哥儿!”林逍被许孟的挣扎撩拨得下腹生硬,狞笑着一把撤下少年裤子,扬起巴掌在白软的臀峰处啪、啪狠狠抽了两巴掌。
两瓣肥软的臀峰当场被抽得肉波乱晃,中间臀缝一开一合地,牵扯着肥嫩的肉唇,肉波荡漾,不时暴露出夹在里头的媚红色软肉。
“别打......别!”
可怜的少年眼眶殷红,眼角溢出了泪珠,挣扎着想要用自己所剩不多的力气从几个男人的钳制中逃离。
只可惜无论怎么挣扎,他都逃不过几个男人的恣意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出片刻,刚穿上身不足半日的香云纱便在几个人撕扯下成了一块块水绿色的碎片,破破烂烂地暴露出少年臀缝殷红、嫩白皮肉半赤裸的胴体。
且正当林逍他们忙着玩弄许孟柔软的身体时,杂物间另一头,林逍的另外几个纨绔小弟已经把麻绳左右两端绑在了屋子正中的承重柱间。
漂亮的少年已被扒成了赤条条的模样,浑身几乎一丝不挂。
“林少爷,”瘦子笑得一脸猥琐,翻弄着少年开过苞的肥厚穴瓣,指尖逗弄着里面的小肉球,瞥了眼不远处柱子间的麻绳,“兄弟几个看都看硬了,咱们要不先上再整?”
可林逍却啧了啧。
“看没?都叫卒子给肏松了,弄肿点才能夹得紧!”他嘲讽着,手指戳进少年嫩软的肉洞里,碾着黏膜狠狠搔了一把。
脆弱的少年当即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肉洞下意识地抽缩翕动,不由自主地吸住了入侵进来的手指。
林逍被他吸得头皮一阵发麻。
“骚货!”他抽出手,又一巴掌啪地掴上少年酥软的穴口。
“......不要!”许孟的臀峰倏地打了个哆嗦,柔软肉浪随之又是一阵颤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个纨绔将身酥体软的许孟从地上架起,来到位于房间另一侧的粗麻绳前。
粗麻绳约一指粗,横贯于两根承重柱之间,高逾肚脐直至腰线,通体遍布着草绳特有的软倒刺,只一眼就让人觉得若是绑在皮肤上,大概率会磨得嫩软皮肉红肿生疼。
其实这是惩罚室中最常用的刑罚之一,但许孟只在惩罚室里待过两天,显然完全不知眼前粗绳的可怕之处。
他还沉浸在方才窒息和掴打臀肉带来的诡谲恍惚感当中,直到一名纨绔握着他的脚腕将他一只脚从地上抬起,才迟迟意识到不对劲。
“你们......你们干什么?”许孟心头骤然一慌,匆忙挣扎,试图抽回自己那只脚。
林逍表情却好似有些惊奇,视线由上至下地扫量着少年的身体,尤其当少年双腿抬起时,微微敞开的肥唇内粉肉若隐若现。
“美人儿,这你还会不懂?”他戏谑挑挑眉,用下巴指了指绳子,又看向一脸仓皇且不明所以的许孟。
许孟全然不明白,可当他堪堪察觉附近所有人都以这般淫亵的眼神注视着自己时,少年终于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凉意究竟来自于哪儿——他浑身一丝不挂,每一片白皙嫩肉都展露在诸纨绔淫亵的注视下。
许孟顿时更羞了:“别......我的衣服!”
就在这时,他那只被人抓着的腿在胖子钳弄下,绕过了粗麻绳,整个身体紧跟着跨坐了上去。
“你的衣服?还记不记得新入狱的哥儿须得裸身一个月?”在少年骑上绳子的前一刻,林逍注意到了他磨得通红的腿心,颇有趣味地哼笑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蔺朝,诏狱入狱的第一个月,哥儿除却需要挨刑罚审讯,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不准穿任何衣服,包括囚服。
当年借着林淑妃这个姑妈,林逍可是混进诏狱和惩罚室里行过不少见不得人的荒唐淫浪,杜铄就是他那段时日里在惩罚室里收来的淫奴。
因而他更是清楚一月后头一回穿上囚衣的哥儿腿心究竟是怎样诱人的潮红色。
想到此,林逍心中更是酥痒。
少年穴心同身体一样是一丝不挂的,因而当腿心跨坐上去同时,麻绳粗糙的鬃毛倒刺立刻嵌进了柔软的黏膜当中。
许孟起初是羞耻,这是他自惩罚室以外头一回在那么多人面前又袒露自己的身体。他脸色蓦然潮红,下意识用手去遮挡自己的胸口与腿心,然而下一刻,一阵粗粝的酸酥痛麻自腿心泛起,顺着脊背直窜向上,酥得少年一时顾不及羞耻,弓紧了脊背,喉咙里溢出一声吟叫。
麻绳在体重挤压下顺利地顶入了两瓣阴唇之间,绳面上的倒刺正磨砺着阴唇下潜藏的淫软嫩肉,以及顶头那敏感的小肉球,磨得软肉迅速充血肿胀,与绳面贴附得亦更加密切。
到此摩擦在嫩肉上,少年又痒又疼,本能地踮起脚尖,试图让麻绳远离自己的逼肉。
“不、不要......唔......”许孟眉头紧蹙,掺杂着刺痛与难耐的汗水很快从额角渗出,凝结成珠,顺着脸颊滚滚淌落。
撑开的阴唇充血红肿,花瓣似地朝外翻,含在唇肉里的一段绳结不多时便浸染出一片深暗的水色。
渐渐地,许孟浑身都泛起了颤抖。只是少年脸上俨然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看在别有用心者眼里却是另一副骚浪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欣赏着两片颤抖腿肉中渗透出的湿濡,林逍只当少年是欲求不满,一只手覆上抽搐的臀峰:“美人,你流骚水了。”
林逍的手不老实地玩弄着唇心的阴蒂肉豆,尖锐的快感从盆腔底一波波炸裂开。
许孟被粗麻绳摩擦着甬道口的敏感嫩肉,有些无暇顾及,可林逍的手却不老实地盈握住少年整整半扇臀肉,手指刮摩着,从轮廓到臀尖,最后指尖用力一掐——
“嗯啊啊!”少年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哆嗦,臀尖处随即留下了两道殷红暧昧的指痕。
少年呻吟中掺杂着哽咽,肥厚的唇肉在粗麻绳勒弄下撑得左右翻开、肿胀变形,中间敏感的小花核充血肿成了一颗小果子,身不由己地摊在粗糙的绳面上,被倒刺刺激得一抽一抽。
甬道深处的媚肉也因穴口激烈的摩擦而刺激到,牵连着生出一阵阵酥痒,顺着皮肉泛滥开。
许孟咬着牙浑身颤抖,眼前不断绽现白光。
他想要倒地,身体却不得不左右摇摆夹在两个纨绔的搀扶之间,逼肉时刻不间断地摩擦在绳子上,唇肉愈发殷红肿大,象征着性快感的肉根也在悄然充血昂起了头。
“哈啊......啊......”一浪浪情潮中,许孟喉咙里的呻吟没多久便变了调。
耳边尽是少年自己沉重的喘息声,间或夹杂着纨绔不怀好意的调戏:“美人,你这淫逼勒得舒服没?嗯?”
“慢一点......哈......慢一点......”许孟的脸上只剩下难耐与情潮,两脚绷直高高踮着,脚掌过筛似地疯狂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撑了一阵子,柔软的穴心甬道里生出了一股酥痒,分泌出媚液打湿了少年唇肉噙含着的那段绳字,又泡透绳索向下流淌,湿漉漉染满了大腿根抽颤的白肉。
许孟眼前白光乍现,恍惚中感到有人掐着自己的大腿根肉倏然一拧,酥麻带着疼痛,让他紧咬的牙缝中隐忍不住地流露出一声软哼。
高窗子上的香炉里,廉价的杂香已焚烧了一多半。
“小美人,适应了没?”林逍凑至许孟耳边,打趣着,手指探下去搔了搔少年已肿得脱垂在阴唇之外的小花核。
敏感的媚肉一侧在指甲搔刮下,另一侧紧紧贴附着粗糙的绳面,快感过点似地蹿上脑仁,少年终究是忍不住地啊了一声。
那声音甜软撩人,全然出乎所有人意料,连许孟本人都一愣、尔后羞得别过脸红到脖子根。
“美人儿,你听上去好像没那么抗拒呢?”林逍轻咬了下许孟的耳垂,抬起手在少年腰窝间揉了肉。
“......唔、不......啊!”软绵绵的少年想要驳斥,却被腿心骑乘的粗麻绳硬生生擦过阴蒂肉球,将所有话尽数转为了呻吟堵回嗓子眼里。
“我知道——像你们这些伺候卒子惯了的,嘴上嫌弃,身体却骚渴得很,”林逍嬉笑道,“杜铄当初就是你这样子,怎么样,让小爷替你满足满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逍两手由上至下地摸索着,擦过许孟纤细的腰窝,覆上单薄乳肉,在那粉嫩嫩的笑茱萸上狠狠掐了一把。
许孟身体反射性地一躲,可紧接着两片胸肉就迎来了更用力的揉搓。
小肉球充血红肿,连带两扇白软乳肉也透出了一层暧昧的潮红色,顶着中间硬挺的肉珠,在林逍的揉捏中一浪浪晃动。
“想知道我是怎么驯服他的吗?”林逍揉捏着手里的两团粉嫩胸肉,同时箍住许孟身体向下使劲一按——
许孟踮着脚尖本就站不稳,被林逍那么一按竟膝盖一弯、身体前倾,以腿心为力点直直地坐在了粗糙的麻绳上。
“——啊呀啊!”
绳索擦着阴蒂陷入阴唇缝中,合着淫汁碾上穴口。少年的身体不由更酥软,脚底站不稳,身子摇摇欲坠地教腿心在绳上来回小幅度磨碾。
那粗糙的绳子上几乎每隔不到一尺,就结有一枚比之绳面更粗糙生硬的绳结。
尔后林逍又稍稍用力将人向前一推,只听少年口中猛然倒吸着凉气一声惊呼,呼吸倏然凝滞,再后来是一系列支离破碎的凌乱哽咽声。
许孟的两腿间,阴唇报着绳子擦过了第一枚绳结——灸针刺过的敏感点也再一次清醒,尖锐到足以令人瞬间癫狂的快感迅速自肉道的深处爆发开。
“不要、那里别——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脊背痉挛向上一绷,伴随着哽咽的同时,一股尿液从少年高昂的铃口喷涌出,沿着大腿根淅沥沥落下去,在地面留下了一滩掺杂着腻稠浊液的浪荡水痕。
绳索粗糙地勒弄下,穴口多汁的小嫩肉皆充血肿起,厚得完全将整根粗绳含进了阴唇里,裹挟着淫靡的水色,十足肥软地咕啾咕啾挤做一团。
尖锐的痛感随着摩擦麻木了下去,徒留恣意激荡在身体里的酥麻,牵扯着肉洞内灸针扎入过媚药的嫩肉一浪浪燃着淫痒。
然而林逍还是环着他的胸腔,一下下地挺动身体,迫使身软无力不得不靠在他怀里的许孟臀缝骑在绳子上前前后后地不断来回磨
“慢一点......哈......慢一点......”
酥痒与灼麻交替侵袭着许孟敏感的身体。少年淌着生理性的泪花,他已经完全后悔上午私自从太子府里逃出来的恶劣行为了。
“疼吗?呵呵,”可林逍却阴阴笑着,加大了磨擦的幅度,“等你的骚逼擦肿了,能夹得小爷爽了,小爷就把你放下来!”
腻滑湿泞的唇穴在麻绳蹂躏下,皮肉下暧昧的艳红色益发显得诱人。
少年的吟喘声越来越极快,直到淫液失了禁地喷湿了两条白花花大腿之间、少年双膝都再没力气站稳,林逍这才总算放过许孟,由着他身体从绳子上软下去瘫至一旁。
“头儿,能玩了不?”瘦纨绔摸了那么久,胯下早就生硬了,眼下欣赏着地上腿心抽搐、浑浑噩噩的少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林逍咧着嘴,面露贪婪。正当准备解下裤子品尝这刚刚“调教好”的美味时,毫无防备地,木门自外轰然撞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皇甫昱明,门外的男人一脚踹开门,脸上罕见地带着震怒。
他三两步奔向绳边的许孟把人抱入怀中,解下披风裹住少年的身体。一队禁卫紧跟其后,除了林逍,屋子里所有纨绔都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大跳,僵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他们知道玩的是太子府的人,可他们大都是小官宦人家的,谁都没想过亲自招惹太子本人。
“殿、殿下......”纨绔们双腿打颤。
皇甫昱明垂着头,冷得如同数九寒冬的眼里充满了杀气。
“林逍谤主不敬,从犯杖六十,主犯杖八十!”
皇甫昱明一声令下,禁卫随即上去拖人。
几个纨绔一听说自己要作为从犯挨打,自小养尊处优的他们一个个就全都撑不住了。
“是......是林逍指使的!是他让我们做的这些事!”瘦子首先倒戈,连滚带爬膝行上去朝皇甫昱明直叩头。
其余纨绔一听,接二连三地噗通跪了下去:
“对、对!是林逍......他让我们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明鉴啊......我们当真没这个胆量!”
可对于纨绔们的求饶,皇甫昱明全然不理会。
昔日一众阿谀谄媚的商户公子现如今纷纷背刺,被禁卫强行按在地上的林逍一声冷笑:“废物。”
话一出,所有人立刻安静了下去,其余纨绔们都盯着皇甫昱明阴沉沉的的脸一言不敢发,连禁卫此时都难免地怔住了。
林逍甩开禁卫从地上爬起,面带鄙睨盯着不远处怀中紧抱许孟的皇甫昱明。
“你算什么主?”他冷哼笑着说。
胖纨绔吓得眼前一黑,摇着头疯狂做表情,忙伸出手去扯林逍的裤腿,却被林逍一脚踹开。
见皇甫昱明依旧沉着脸,林逍只当他想不出什么话来还嘴了,顿时更加猖狂。
“你们都知道他——皇甫昱明,究竟是怎么坐稳太子位置的吗?”这个浅薄的人得意笑着,转身面向门外涌过来的禁卫。
“他养母是我的亲姑妈,当朝林淑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是我姑妈替皇甫昱明那做奴才的娘收养了他,做了他名义上的母妃,他才有了跟燕王争夺太子的资格。”
“没有我姑妈在背后,做太子——他也配?”
狂妄的林纨绔高声大叫,自以为刚刚那一番话足以说服眼前这群禁卫对自己的主子产生质疑。
却不料话声一落,屋子里又寂静了下去,这次几乎静到了落针可闻的地步。
纨绔们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禁卫们也如同看白痴似地两眼直直盯着林逍,其中有人甚至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弯刀。
“改军杖,八十。”半晌,他们听见了皇甫昱明冷冰冰的声音。
于是他们没再做声,立刻上前架走了再度开口胡言乱语的林逍,不久,院子里伴随着叫骂,响起了军杖沉重击打在肉上的沉闷声。
但不过一会儿,那叫骂声就成了一阵阵惨叫。击打在肉上的沉闷声也变了调,恍惚间仿佛混入了些味道极腥的黏腻水声。
大约是血。跪在地上的纨绔们瑟瑟发抖,生怕自己的杖刑也被改成军杖。
这是皇甫昱明用披风裹住许孟露出的头脚,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传太医去府上,”男人低头看着怀里昏睡的少年说,“还有,顺带支会太医院,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给林逍治病。”
“至于正厅里的狱卒,引路的逐出京,其余杖杀。”
皇甫昱明跨出门,屋子里的纨绔们都松了口气。可就在这时,踏出房门的男人却回过头:
“我母亲的事,你们都听见了对不对?”
纨绔们被他回头吓的猛一哆嗦,回过神忙不迭摆手:“没、没有......一个字都没听见!”
“很好,”皇甫昱明勾唇阴恻恻一笑,“林逍就是例子,倘若哪日让我从别人嘴里再听到今天这番话,我会通知你们的族人,让他们直接来给你们收尸。”
纨绔们懵了,顿时磕头如捣蒜:“不敢!我们绝对不敢!”
“回府。”皇甫昱明说,禁卫一应鱼贯跟上。
等到人走远、院子里又只剩下那夹杂着血腥的惨叫声,吓得尿了裤子的纨绔们终于一个个哭嚎着,身子一歪瘫软在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太子府例行找来了皇甫昱明的心腹章太医。当年昱明母亲乔宛若生产,就是这位太医冒死翻墙溜进冷宫,才得以母子平安。
看过许孟的伤,章太医开了两剂方子便离开了。
好消息是许孟的伤只有小面积擦伤红肿,三两日即可痊愈;而坏消息是作为一名双性哥儿,许孟要迎来他的信期了。
都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只是信期的哥儿需要多点夫君的陪伴以及安抚——听着章太医关于哥儿信期所需关注事宜的念念叨叨,皇甫昱明整整半日吊着的那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殿下,药熬好是要直接给许公子送去吗?”章太医走后,铜雀小心翼翼问。
由是不必再担惊,皇甫昱明胸腔里那股压抑着的怒火终究是燃了上来。
“药熬好先给孤。”男人说着,望了眼书房柜子上的锦缎盒。
今晚他必须让许孟长点记性。
许孟不晓得这一觉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等到他醒来时,窗外已入暮。
脑子里混混沌沌地,眼前也模模糊糊,许孟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嗅见了皇甫昱明身上那特有掺杂着冷冽气息的龙涎香。
兴许是自己过于后悔一大早逃出府了,许孟心想,才会有昏迷前那般的幻觉。
可他不得不承认,那龙涎香让他浑身上下由内至外地感到了一股放松。如是想着,许孟眨了眨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知觉回归身体,视野里混沌一片的昏黄色终于清晰起来。
许孟首先嗅到了一阵熟悉的沉水香,非常像是自己逃离太子府时卧室里燃着的那一种。
一抹惊愕闪过少年眼底,眼前室内布置令他又重新定了定睛,适才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为何回到了太子府,还好端端地躺在尽早那张软榻床上。
房门吱嘎一声推开,皇甫昱明端着药碗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该喝药了。”男人将手里一碗药哐地重重放置在许孟床头边的木桌子上,热腾腾的药汁洒出几滴,显然,男人心情很不佳。
面对皇甫昱明阴沉的脸色,蓦然间,许孟内心一紧,生出了一股像是小时候瞒着阿父偷跑出学堂,又被夫子拎着耳朵揪了回去的忐忑感。
“那个......殿下?”少年咬了咬嘴唇,悄悄看过去小心试探。
皇甫昱明语气平淡,气缕却莫名教人觉得他大约有些不耐烦。
“孤不想说话,”他用指关节敲了敲桌沿,“喝药,别让孤再说第二遍。”
于是许孟乖乖地喝了皇甫昱明端来的药,随后又吃了一盘点心,男人的脸色才见着缓和了些。
“说吧,今天为什么私自离府?”待到小厮将空碗勺收拾走,皇甫昱明关了门冷冷问。
许孟自知有错,这回是半句都不敢辩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垣儿......他还在狱里,”少年局促地攒戳着手指,“我想去见见他,担心他......”
“垣儿早就不在惩罚室了!”皇甫昱明没好气道,“他与你这犟脾气不同,孤的中书令很喜欢他,你来孤这儿当天下午,司徒清就带他回家静养去了!”
从许孟认识皇甫昱明起,他见过男人鄙夷的样子、游刃有余的脸,却从没应对过像现在这般压抑着愤怒面如寒霜的样子。
“殿下,抱歉......”
“道歉若有用,天底下也用不着设官府了。”男人气还没消。
许孟被他吼得一震,心道今晚大概是要不妙了。
“那殿下......殿下要......?”
“许孟,”皇甫昱明打断少年的话,倾身从床边凑至少年眼前,“有没有人告诉过你,错了就要挨罚?”
男人眼神满是耽惊受怕后留下的疲惫与气恼,凉凉地,看得少年心底一惊。
“......殿下?”
“把脚伸过来,”男人说着,从袖袋里摸出一锦缎盒,丢在许孟面前,“在从这里选两个东西,等涂过药,孤今晚得好好罚你!”
许孟逃出府院时候没有穿鞋,经过了满是石头砂砾的一路加上囚室里的折磨,白皙脚底板业已布满了一道道尖锐划伤的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昱明带过兵,大伤小伤一度是家常便饭,因而整个太子府里创伤膏这样的小药几乎到处都是。
男人从桌下抽屉里拿出一瓶创伤膏,扣出些点涂至少年软嫩的脚掌,手指沿脚心被划伤的创口打着转一圈圈匀。
常年持剑手指覆有一层粗糙的薄茧,擦在敏感的脚心软肉痒得许孟直瑟缩。
“殿下......唔、殿下,痒......”少年可怜兮兮地绷紧了小腿,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毅力才不至于让自己狼狈失措地抽回脚丫,躲回身下软绵绵的被子里去。
可皇甫昱明却是铁了心要惩罚他,纵使面对少年发出猫儿似的轻吟声,手上的力道依旧没放松分毫。
许孟打不开话匣子,自知也逃不过今晚这顿罚,干脆先顺着眼前这隐忍怒气的男人,打开他丢过来的锦缎盒。
可当许孟看清锦缎盒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时,整个人身体当即一僵。
是一些小玩意——阴蒂夹、带着拉线的竹管、一根细长不知什么材质的柔韧软棒、一根花穴用尿道栓、还有一束灸针。
许孟只觉穴心一紧,看到这些东西,少年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先前一系列淫乱不堪的画面。
尤其是那里头藏了电击石的竹管,至今看到它,许孟都还觉得阴蒂酥酥然地。
少年犹豫着,手指悄悄攥住身下的软被料子,在男人指缝搔弄着白嫩的脚底板时,茫然地咬紧了嘴唇。
“拿不定主意?需要孤帮你?”忽然,皇甫昱明瞥了他一眼开口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少年顿时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背向上攀爬,“不......不用,不用的。”
他忙摆了摆手。
男人的话再明显不过了,是在催促,许孟晓得。
只是竹管不行,那灸针也不行——少年目光在其余的三件小东西上巡来梭去,心中忐忐忑忑地,不晓得若是贸然选了,这些东西落在皇甫昱明手里会不会有什么更可怕的玩法。
毕竟折腾人方面,许孟是当真怕了皇甫昱明。少年抬起眼睑,偷偷瞄了眼垂头认真为他涂抹药膏的男人,咕噜咽了口口水。
男人也同样以余光留意着床上身披单衣的少年。
“如果拿不定,孤不介意替你选。”男人涂着药的手指在少年脚心揉了揉,找到了一片止不住抽动的嫩软区域摩挲。
敏感脚底升出一阵酸酥,少年蓦地一惊,一想起主动权交给皇甫昱明的下场,方才那阵寒意顷刻直窜进脑袋里。
“我......我选!”最终许孟凭借着直觉仓促抄起软长棒和尿道栓。
“嗯。”男人手指停了下来,放开少年涂过药的脚,塞好瓶塞,眼中噙着的笑意又浓了几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尿道棒与尿道栓——许孟选了这两个,完全是因为他还不知道它们的“厉害”。
但皇甫昱明却清楚得很,常年进出惩罚室拷问囚犯的他很明白,如何将这些东西用在一个哥儿身上,套出供词,也清楚它们若都用起来,要比另外三项教人难熬多了。
然而皇甫昱明要许孟选械具也不完全是为了惩罚。
一则许孟身体比较特殊,想要缓解情潮需要需要些更激烈的手段。
二者,以哥儿的特殊体质,若信期交合,以后即意味着二者关系绑定、甚至以药物的方式也无法解绑,从此许孟所有的信期须依赖皇甫昱明帮助他缓解。
男人是很愿意,但他不晓得许孟有没有考虑清楚。对方大约是不愿意的——他猜,所以他不打算冒这个险。
皇甫昱明从许孟手里接过既选好的东西,翻开锦缎盒下方软垫,从最底部夹层内取出一碧玉韵琢的烧花小瓷瓶。
瓶塞打开,一缕橙花的幽微淡香从瓶子里悄然飘散入空气中。
男人倒出几滴橙花油在手掌中,又用其中那根细长软棒沾上去裹满涂匀。
“过来。”他朝许孟招了招手说。
少年不安地抿抿嘴,硬着头皮凑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坐到距离男人约两三尺距离的床头边沿。
“把衣服脱掉。”接着他听见皇甫昱明又说。
少年两眼直直地盯着男人手中长棒,心脏砰砰条,浑身局促得很,两颊也烫得厉害。
但好在面对眼前这男人,大约是光了几天身子的缘故,前两日脱衣时的羞赧青涩如今却已所剩无多了。
许孟自醒来,身上就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纱质睡袍,单薄得完全能够透过料子瞧见里面若隐若现的白皙肉体。
尤其是胸口两颗粉嫩色茱萸,经过了半个晚上休憩,已从下午时的高昂又绵软了下去,又小又嫰很是可爱。
不过许孟从来没注意过自己的身体究竟有多么诱人,眼下的他更满脑子都是生气的皇甫昱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脱了身上纱衣,将自己如脂玉般的身体再次完全暴露于男人面前。
“殿下......请罚。”少年咬着嘴唇,声音怯怯微弱地说。
皇甫昱明沉默地望着许孟。看了一会儿,他倾身上前,揽住少年的腰,同时拽住少年将头发半扎挽在脑后的红色绡绳,轻轻一拽。
绡绳立刻散了下去,许孟乌黑柔软的垂下来铺陈成一片。
其中一缕混杂着薄荷体香搭垂在少年肩头,贴附着脸颊的部分整整遮住了少年小半张脸,更显得那白皙的皮肤如玉雕琢,最是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昱明欣赏着眼前美色,眼底不觉略过一抹情绪,可怀中这“始作俑者”却仍然迷迷糊糊地浑然不觉。
于是男人想出了一个逗弄怀中人的好主意——他拾起落在床单上的绡绳,又擒住许孟两只手腕将它们别至少年腰后。
“抓着这个。”男人说着,把绡绳两端分别塞进许孟左右手里。
“不准弄掉。掉一次,加罚半个时辰。”
男人潮湿的吐息气流搔弄着许孟敏感的耳廓,少年潮红色小脸即刻又羞涩好好几分。
不过这样的姿势下,他双手如同被反绑,活动范围十分有限,尤其身前从乳珠到小腹一应袒露在男人所及范围内任由玩弄、自己却一点也碰不到,难免让他局促之余心生忐忑。
将许孟靠放至床头,皇甫昱明笑了笑,一只手探下去握住少年小腹上垂软的肉根,借着掌心的热意由上至下开始撸动。
少年本就濒临发情边缘,他虽还不知道皇甫昱明要做什么,可身体里循着男人撸动节奏很快生出了一股近似于空虚与渴望的酸酥。
像是快感正在身体里恣意升腾,兴许是下午被皇甫昱明救了的缘故,此刻他甚至觉得男人身上那淡淡的龙涎香也显得格外好闻。
撸动带来的酸酥激荡在许孟身体里,很快地,那股快感清晰了起来。
欲火刺激着胯间肉根,使它充血昂扬,连带着下面缝隙内的肉洞黏膜也泛出一阵阵难耐的酥痒,少年靠在床头,腰肢愈发柔软,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叹喟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浸在快感带来的惬意中,思绪分散,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恍惚觉得自己方才或许是选对了。
可就在这时,他感到有硬物抵在了肉柱顶端。
许孟看过去,竟是自己刚刚选的软长棒,黑漆漆的棒尖正挑逗着龟头顶端一翕一动的敏感铃口。
少年怔愣片刻,忽然明白了皇甫昱明想要做什么。
“等、等等......啊!”他直起身急忙开口,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细棒的顶部便一下子没入狭窄铃口当中!
这居然是一根尿道棒——即使在冀州做过一段时间琴师,许孟却对此毫无经验,适才意识到。
可已经迟了,柔韧的乌黑色尿道棒擦着甬道软肉刺了进去,加之橙花油糊满棒身才来的润滑,细棒不出一会儿便没入多半截,抵达了一片只异物侵入就足以掀起股股酸酥的深度。
那里敏感得很,许孟浑身僵硬着,他甚至一动都不敢动,生怕那深嵌在柱身里的尿道棒触碰到那片让他忍受不住的软肉,就像先前鬃毛刷擦入花穴搔弄敏感点似地。
“慢、慢点......慢点......”少年两眼直愣愣地盯着柱身顶端铃口直冷的一截尿道棒,有汗水从他额角渗出,凝结成珠顺着鼻梁淌落。
而皇甫昱明的食指却还按在尿道棒柄顶端,仿佛随时随刻准备向下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整个尿道棒完全进入铃口,只剩下一小截底柄留在外头——
“殿、殿下,不要......不要了!——哈啊!”棒顶触碰到了一块不得了的位置,酸酥瞬间灭顶,许孟浑身颤栗着腰肢猛然向上一弹,潮红色的眼角里迅速氤氲起一层浓重的水汽。
之前被灸针开拓出的敏感点就足以让少年失控癫狂了,但尽管如此,他却从未料想过自己这身子竟还有一片隐秘地带比那里还要敏感禁不起触碰。
可进入身体的尿道棒却硬生生地停留在了那里,还刚刚好正顶着其中最令他受不住的地方。
袋囊反射性地急遽抽搐,两瓣肥厚阴唇也徒劳地一开一合分泌出缕缕汁水。
“殿下......太子殿下!拿出去......哈啊、拿出去!......呜呜......”
许孟激烈地摇头腰肢乱颤,酸酥夹杂着快感,惊涛骇浪一样疯狂拍打着少年脆弱的神经。
“这是惩罚。”然而皇甫昱明却点着尿道棒的柄,另一只手把玩着花穴尿道栓,淡漠地注视着许孟的脸。
“今日是孤罚你,孤说什么时候停,什么时候才能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孟大腿根激烈地颤抖,连带峰肉泛红的后臀肉一并痉挛紧绷。
男人捻弄着少年铃口露出的细棒柄,两眼目不转睛、神情像是在欣赏少年每一丝表情变动似地,看着他从起初的抗拒,逐渐难耐,再到后来垂着眼眸似是要沉沦入这自己为他织造的情欲之中。
许孟的身体在不断起着变化,酸酥的快感中,少年慢慢觉察出小腹深处燃起了一阵热痒,像是灸针刺过药的区域情潮又迸发了般,令他忍不住摇头哽咽,呼吸骤然绵沉。
但这回情欲似乎并不止于敏感带附近,并有向全身蔓延之势。
“殿下,我......我怎么了?”觉察出异样的少年不禁问道。
然而皇甫昱明却一笑:“看来夫子没告诉过你,作为哥儿你是要发情的。”
许孟怔然,攥着绡绳的指尖倏地一颤。
年轻的哥儿还没经历过发情期,特别是此刻,铃口里正深深插着一根尿道棒,棒顶所抵的软肉甚至教少年身体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再造成过多受不住的酸酥。
事实上在冀州,他遇到过一回馆子里的琴师发情。那个漂亮的哥儿在一场酒宴上因酒水里的药物失控,人倒地之前就被一个纨绔抬进了房间。
没多时里面便传出琴师婉转脆弱的求饶声夹杂着袋囊拍打在阴穴口的腻稠水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后琴师哭诉,那是他肉体几乎难以承受住的疯狂快感。且从此琴师像是换了个性格似地,每每当肏他的那纨绔到访,他总是摆出一副淫媚笑脸张开腿以肉体相迎,不再是当初面容淡淡的清倌儿了。
那原是当地一名家族犯了错导致遭连累的世家公子,许孟不知道是怎样一场激烈性爱彻底改变了一个人的秉性。
可他不想亲身体验,他知道自己身子有多么敏感,尤其骚穴浪荡地吃过两回皇甫昱明的大肉棒后,他绝不会比那个琴师更“有出息”。
“怎么弄都可以,不要......不要肏我......”于是许孟哽咽着低低乞求说。
少年不过是不想承受一场太过激烈的性爱,可这话听在皇甫昱明耳朵里却完全会错了意,他更加认定许孟厌烦透了自己。
男人阴鸷的眉眼瞬间又冷了几分。
“你不想要,孤就不会强求。”皇甫昱明不悦地瞧了眼少年,“孤还没这么下作,不过今天白天的罚,你一个都逃不掉!”
许孟脑子里浑浑噩噩地,自然也没听出男人语气中潜藏的不甘。
不多时,一颗冰凉凉金属物被塞进了许孟手中,少年垂头看过去,是刚刚自己选中的花穴尿道塞,此刻这东西与尿道棒一样,遍体糊满了橙花油。
“知不知道用在哪儿?”皇甫昱明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许孟点头。
“孤准你暂时松手,”男人命令道,摆着少年的手使他放开绡绳,“自己塞好,然后腿分开,准备挨打。”
为了逃避那比惊涛骇浪更灭顶的快感,许孟只得望着手里的尿道栓咽了咽口水,顺从地点点头。
绡绳落在腰边,许孟脸色潮红地低下头。
少年一只手拿着尿道栓,另一只手绕过自己昂扬的肉根,按住两腿间糊满了湿泞汁液的两版厚唇,手指分开,一左一右缓慢敞开了道缝隙。
粉嫩色洞口立刻露了出来,淫液糊满了的小阴唇甫一接触到凉飕飕空气,旋即一抽一抽地泛起一阵颤抖,里面缝隙翕动着挤弄出更多腻稠汁水。
但这次的重点并不是花穴,而是位于阴蒂下方一处狭窄紧致、在哥儿漫长的进化中也已退化的花穴尿道。
少年虽不晓得它具体在哪儿,可只用尿道栓戳刺了几下便很快找到了正确的位置,大腿根绷紧,手指抵着栓底向里推去。
冰凉的金属质尿道栓塞入洞内,顷刻就掀起了一股尖锐的酸涩。
少年呼吸声变得断断续续起来,小腹频繁起伏、不时发出一下抽颤,坠于肉洞最前头的阴蒂也在尿道栓表面凹凸不平的摩擦下越来越红肿,想一颗熟透了的小果子被阴唇瓣夹着,亟待情色者采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道栓通体金属呈珠串状,顶头一颗很窄小、但越往上颗粒越大。
许孟勉勉强强塞入了四五颗,酸酥就已然在体内放肆地流窜了。
兴许是弄到了从没触碰过的皮肉,少年显得格外紧张,紧绷到后来连大腿内侧两扇白软的臀肉都过筛似地颤抖。
“......塞好了。”过了一会儿,少年讷讷说。
皇甫昱明朝许孟双腿中间看过去,发现那尿道栓尽管含进了肉穴里,依旧在穴口外留了一大截,粗略数了数,除却底部那颗柄,露在外面的少说还剩三四颗。
很明显,少年怕疼又受不住酸酥,没胆量将一整根尿道栓全部弄进去。想到少年可怜兮兮的小心思,皇甫昱明不禁有点想笑。
不过今天是要罚许孟的,皇甫昱明还是收住了想笑的念头板起脸,“腿分开。”男人说。
许孟怕得很,动作有些迟缓。
皇甫昱明这次却不打算惯着他,抬手就去捻转许孟铃口的尿道棒。
“啊......啊呀!不、不要......好酸!那里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道棒生生地摩擦着少年位于尿道最底端的敏感腺肉,弄得少年涨红的脸、浑身软肉直哆嗦,花穴媚肉也像含住了东西的鱼嘴似地不断放松绞紧,徒劳地缓解着体内冉冉升起的淫欲。
“不想受罪就利索点。”男人冷冷道。
许孟强忍着将双腿绞紧抵御戳弄的冲动,咬紧牙关敞开了腿心,把两腿间所有的敏感地带尽数暴露在男人可蹂躏的范围下。
“殿、殿下......”
“自己数着,八十掌。”男人说,同时扬起巴掌向许孟含着尿道栓的穴心媚肉扇了上去——
“——哈啊!不行......别、别弄!呜......”少年猝不及防猛然遭受掴穴,连带含在肉洞里的尿道栓也被掴得向里又探入了一大截,身体像个熟虾子般反射性地弓屈,拨浪鼓一样摇着头,泪花失控滚落。
媚洞里的淫水顷刻失禁似地喷了出来,打湿身下床单,在颤抖的臀肉下洇染开一层深暗色水渍。
“殿下......哈......殿下,轻一点......”趁着第二巴掌掴下来前,少年连忙哭求。
“没数,重新来。”皇甫昱明今日却打定了注意要借发情期惩罚许孟,话音刚落,巴掌又挥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告诉孤,还敢不敢再逃?”皇甫昱明挥动着巴掌质问,仿佛一个在惩罚坏徒儿的夫子。
许孟睫毛上沾着泪珠,声音委屈巴巴地充满了哭腔。
“不敢......呜、六......”
啪!
“咿呀啊!!七......不......哈啊!不敢了......”
少年眼眶绯红,男人落在穴口的巴掌并不算痛,可一波波酸酥却随责打节奏顺着脊背持续不断地向上攀爬,酸得他懵懵然,酥得他难耐。
他也曾想过伸手去遮掩,可还没来得及,男人便像是识破了似地拾起落在腰边的绡绳又塞回少年手中。
“拿着,用两只手,”他说,“松开一次,加罚十下。”
因此许孟想要遮掩的念头只得在责打带来的阵阵酥麻中硬生生又吞回了肚子里。
巴掌持续不断地落在穴口,打得两瓣白日里擦过绳、本就红肿的阴唇花瓣似地向外翻卷,被迫露出潜藏在其中更为敏感的粉嫩色软肉。
而在少年的花穴尿道里,那根金属质尿道栓越陷越深,渐渐触及到了里面甚至连空气都从没接触过的酸胀区域。
许孟愈发地觉得不对劲,当尿道栓第一次触及到尽头的软嫩时,少年淌着汁身体向上一蹿,人当即惊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别打......哈、别打!”
许孟下意识地扭动逃躲,那尿洞尽头的软嫩软嫩肉域当真不是能触碰的。
可紧跟着,他就被男人钳住了大腿,一巴掌掴上下午刚刚掴得通红的臀峰,打起一阵肥软肉浪。
“再逃,信不信孤现在就肏你?”
男人很轻易地就将少年给吓住了,只见许孟身体倏地一僵,喉咙里猫儿叫似地溢出一连串可怜兮兮的哽咽声。
但这回纵使少年无意识的撩拨让皇甫昱明胯下生硬,男人还是摆出一副无情样子,又对准许孟穴口狠抽了下。
“断了的不算,重新数!”男人佯怒呵斥。
少年紧咬着嘴唇点点头,又有两行生理性的情潮泪顺着眼角落了下去。
在皇甫昱明逼迫下,许孟重新摆好姿势,男人又一掌抽了下来。
少年本以为自己能够受住,熟料这巴掌正好撞在了花穴尿道含着的那根尿道栓底部,打得整个尿道栓向前猛然一顶,几乎要将最尽头那敏感的嫩软给戳穿。
许孟身体激烈颤抖,不由自主地长大了嘴,脑子顿时懵了。
他失态地踢腾挣扎:“饶了我——哈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应该是真的受不住了,皇甫昱明见状,手里的责打也停了下来。
那花穴尿洞他在惩罚室里只见过别人开,自己亲自为一个哥儿撑开花穴尿道,今日还是第一回。
不过哥儿都哭成这样子了,即便皇甫昱明再怎么有意责罚,此时也不得不停下好生安慰一会儿再说。
“哪里坏了?让孤看看?”男人将人搂入怀中,摸着少年的脊背,好一阵子后待怀里美人少年不再发出啜泣声,这才盈握住少年大腿,将之小心翼翼分开。
阴茎腺肉上的尿道棒,加上花穴尿道里的金属栓,男人每每将少年的腿分得大一点,即觉察出掌中肉体一阵轻微的颤栗。
肥厚的唇穴打开,露出中间粉嫩颤蠕着的媚软肉豆。
男人用手轻轻揉按着少年穴口每一寸软肉,等感觉到呻吟声低下去时,一脸正经却坏心眼地往尿道栓上按了下。
“这里?”
“啊呀啊!......别碰、别弄那里!”许孟惊叫着,腰肢狠狠一弓,穴口涌出淫汁同时大腿根的筋也肉眼可见地紧绷成一条线。
应当是找对位置了,皇甫昱明收回手指,心底暗自笑,尔后抬头打量起许孟陷入慌乱的脸。
少年眸子迷离,浓密睫毛如同两只小扇子湿漉漉地沾着水光,一忽闪一忽闪地,看得人甚是心疼又心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昱明认真地注视着少年此刻的模样,忽然间,男人没忍住倾身上去,钳住下巴在他唇边印下一吻。
许是男人身上的龙涎香体味叫人心安,恍惚时,少年失焦的眼拢了拢神。
漂亮少年的反应实在是有趣极了,皇甫昱明终于不禁失笑。
“清醒了?”他又用指腹极轻地碰了碰少年的尿道栓,“让相公给你把这里打开,好不好?”
听见皇甫昱明这句话,许孟整个人都僵愣住了,接着蓦地瞪大了双眼直摇头,活像一只被吓怕了的兔子。
少年本能地想要逃开,却还没来得及就被男人一把又擒回了铃口插着的尿道棒,捻着棒柄轻微转动。
细棒另一端生生刮搔着敏感的前列腺,一时间快感又酥又爽直击脑仁、窜过腰窝,弄得许孟紧绷的腰肉旋即又软了下去。
快感如同滔天海浪侵袭着少年身体里每一束神经,快感疯狂地一次次蹿遍整个小腹。
“停!停下......哈......要射了......”
“不、不!呜......是要尿......要尿了啊啊啊......!!”
许孟高潮迭起,垂在胯间的袋囊沉甸甸片刻不停地分泌着精液,输送进肉茎里,又在尿道棒的堵塞下逆流回去,掀起一阵阵逆向射精的难耐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液肆意回流,小腹也越发饱满,骇浪里起伏的快感怎么也达不到满足。
直至过了某个临界点,少年觉察出不对劲,神思恍惚地看向自己的腿心,适才崩溃地意识到唯一能够排泄精水与尿液的小洞正堵得死死的,只从粉嫩色的贴合缝隙里溢出些微不足道的腻稠白浊。
小腹越发地憋闷,尿意逐渐战胜了射精欲,许孟狂乱地渴望着排泄。
若是现在能够泄出来,许孟想,自己这身子都能够在排泄带来的舒适中获得高潮了。
“你欺负人......欺负人!”受不住的少年崩溃痛哭。
“孤就是要欺负欺负你,才能让你明白你自己今天有多么冒失。”然而许孟恍惚间却听见皇甫昱明说。
男人说着,手指发力又顶住尿道栓向前一推——
“啊哈啊!!我错了......我错了!”少年含在喉咙里的哽咽顷刻间彻底变了调。
“不要!殿下......好酸,不要弄了,呜......”
“我错了,再也......再也不敢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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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孟脸颊泛着一整片潮红,脸上满是情欲的泪水,唇齿半张,颤抖的呻吟声尾音甜软他本人却毫无知觉。
少年腰肢哆哆嗦嗦地扭摆着,只想摆脱这一股股直冲脑仁的酸酥,然而男人却挥起巴掌又啪地一下子掴在了翕开的穴上。
“告诉孤,你错在哪儿?”男人追问。
同时,尿道栓再次撞上软洞尽头的黏膜,汹涌情潮在许孟体内顷刻升腾。
渐渐地,方才那酸酥在痛感麻痹后不着痕迹地转变为了一股淫痒,少年想要夹紧双腿,可两侧大腿根都在男人钳制下,根本没什么挣扎空间。
强烈的快感盈满了许孟整个小腹,少年脑子混乱不已。
“不敢......不敢再逃出府了......呜......”他流着眼泪,摇头下意识说。
“错,”皇甫昱明贴着许孟耳侧,温热的呼吸不断扫过少年敏感的耳垂,“你不该什么都没考虑,就将自己置身于危险境地中。”
男人的声音浑厚低沉,撩在脖子边痒痒地,那眼睛里流露出的严肃让许孟默然想起了小时候垣儿形容过他被发卖前,家中那万般事情都护着他的大哥。
许孟没有过,许孟很羡慕,心底忽地淌过一道暖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就在他怔愣之际,男人手指抵住少年花穴尿道中的金属栓,力道不轻不重缓缓向里推去——
“啊哈啊......啊啊!不要......不要弄了!”脑子里所有的思绪瞬间打断,疯狂的酸酥又一次灭顶涌上来。
“停下......嗯呀啊啊!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尿道栓顶到了肉洞尽头,在两个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柔软的黏膜被顶软,隐隐渗出了一层血丝。
皇甫昱明低下头,在许孟唇瓣里,整个尿道栓几乎完全没入肉洞当中,只余下一颗充血的小肉核垂在尿洞前,伴随脉搏节奏颤颤巍巍地打着抖。
只需再用力一下,男人心想,那肉洞就能够完全破开了。
蔺朝民间婚嫁,有将哥儿破身后顺带破了花穴尿道的习俗,与第一次同房破媚穴一样,都是新婚初夜最诱人的环节。
只不过接下来两日,新破的尿洞要像小孩子那般重新练习排泄,情趣之余更多了某种征服意味在里头。
想到许孟软在床上控制不住媚洞多情失禁的羞涩样子,皇甫昱明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心肝儿,”男人笑着在少年耳垂印下一吻,手指点了点穴肉里的尿道栓,“放松点,相公给你破开。”
许孟鼻腔里都是龙涎香的气息,脑子恍恍惚惚地,身体好像在男人玩弄下彻底屈服了似地,不由自主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没顾得及意识到接下去的遭遇,男人手指便一发力,推着教肉洞焐暖了的尿道栓顶破最深处的黏膜。
一股撕裂顿时自穴心深邃之处蹿起,甬道尽头起了一股热流,许孟蓦地睁大了双眼,小腹内饱满的精水尿液随即顺着花穴尿道,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尿液排泄给许孟的脑子带来了短短一瞬间清明。
“那里......那里坏了,哈啊啊......”崩溃的快感从腿心完全扩散开,少年摇着头,两眼涣散高声哭叫。
但皇甫昱明却又抓住少年铃口处的尿道棒底柄,倏地向外一抽。尿道棒顶端生生擦过膀胱口最敏感的腺肉,一股电击似的酥爽当即炸裂。
“——呀啊!!”少年又是一声尖叫,小腹颤抖着向上挺起。
尿道棒整根地被皇甫昱明从许孟的肉根里抽离,粗糙的棒身完完全全地擦过了整条肉洞,从最里头腺肉绵延至铃口边沿,伴随着发情,把少年身体里那股快感旋即又掀到了一个新高潮。
铃口小洞连连地翕动,伴随着汁液涌出,隐约能够看到肉洞里粉嫩色黏膜。
濒死般的快感令许孟瞳孔骤缩、眸子上翻,软腰向上弓起仿佛拉满了弦的弓,少年脑子里大约是又空了,夹杂着变调呻吟高声哭喘,湿濡津液沿着嘴角拉出一道银丝。
仿如骇浪的快感疯狂翻涌在身体里,少年失神,身体像一条鲤鱼似地打挺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潜藏的信期清朝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开过苞的哥儿信期若是没人肏入,哪怕用上最激烈的械具手段,体内情欲依然尤为强烈。
就像现在的许孟——
“肏我......哈啊......殿下,呜、相公......操我呀......!”
少年张开大腿扭动着臀腰像一只发情到极致的猫儿泣声浪叫,俨然彻底失了神智,像极了口不择言的骚货,半点没有清醒时的样子。
可皇甫昱明却停了下来,忍着想要把许孟屁股掰开凶狠肏干贯穿的欲望,将少年紧紧拥入怀中。
一时间浓郁的信息素将两个人完完全全包裹在一起。
“还不行,”想起刚刚少年的拒绝,男人那低沉的声音在情欲中又平添了几分隐忍的喑哑,“心肝儿,还不行,需要等到你彻底想清楚的那天。”
皇甫昱明一手顺着许孟的脊背抚摸安慰,吻住少年下唇,舌尖探进去逗弄着少年软嫩的小舌,同时将这使人心安的龙涎香也一并带了进去。
约莫是得到了安慰,许孟高亢的呜咽声渐渐落了下去。
绕在两根颤抖指尖上的绡绳再也攥不住,又落回腰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完全漫入了少年的四肢百骸,消磨了不少信期的情浪,待肉根又喷出一股薄精,许孟喉咙里溢出声绵软的颤吟,眼睛一翻终究是昏厥了过去。
凤鸾阁门前,小厮搀扶下的林逍扶着腰,疼得龇牙咧嘴。
“哎唷......你们他妈的,你们轻点!听到了没......哎唷!”
林逍挨了八十军杖,人虽然没打闭过气去,但整个屁股肿得两只脚都已经走不动路了。
凤鸾阁是林淑妃在宫里所住的殿。怀仁帝卧病久不醒,宫里的妃嫔们也开始明目张胆地接济起了家里人,甚至像林淑妃这样子将宫外亲属接进自己偏殿里去住的也不在少数。
“主子,”然而前去通报的小厮却皱着眉,“刚刚李公公说淑妃娘娘此时正在会客,咱们不方便去打扰。”
“今天不去告状,还要等到明天不成?”林逍没好气指着小厮鼻子道,“小爷我今天不管,今天被皇甫昱明欺负了,这状必须告!”
于是小厮无奈,只得扶了林逍进去。
“我不是说了先安排他在隔壁歇下吗?”门一推开,头顶即刻传来了林淑妃的声音。
身居侧坐一身华服的妇人手持一把扇子,蹙眉掩着口鼻,表情不悦地看向门口的林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瞧瞧你今天穿成了什么样?”看到林逍身上不伦不类的扮相,林淑妃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了。
趴跪的姿势狠狠牵扯到背后杖伤,林逍疼得嘶了声,今天为了在这群公子哥面前装足了范儿,他几乎是把自己从林家带来的这对破落家当里最值钱的全套在身上了。
可眼下这并不是重点。
林逍甩开小厮,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姑母,侄儿今日可是教那皇甫昱明给欺负了,他......他让人用军杖打侄儿,姑母可得为侄儿做主啊!”
从进了这个屋,林逍满脑子想的都是告状,眼中根本没留意到屋子里还有旁人,全然将小厮那句“淑妃娘娘在会客”抛至了脑后。
直至上座方向传来一声男人的轻咳:“这位可是林贤侄?”
林逍适才意识到面前还有其他人,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正座上是一名鬓角苍白的中年男人,两目深邃狭长,一道疤痕自右眼底贯到左侧鼻翼,面目不怒亦自带了一股凶骇的气魄。
林逍认得,这个人就是御林大将军程钟,在他旁边的另一个面容刻薄的女子,是程大将军的亲妹妹愉贵妃。
“......程、程将军!”看到程钟,林逍犹如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仓皇膝行上前连连扣头。
“程叔,您可要帮帮侄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钟嗬嗬笑了两声,遂指使侍卫将林逍从地上扶起送至旁边贵妃榻上。
“贤侄受了伤,旁的就不必多操心了。”
旁边的小厮松了口气,好在没因主子连累自己受罚。可林逍见程钟如此语气,脸上一下子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似地,恨不得程钟立刻找了皇甫昱明来,将落在自己身上的板子如数打回去。
“叔,可是那皇甫昱明......”
“叔知道,”程钟摆手打断林逍,“无论是什么理由,都应多休息才是,其余就交给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罢。”
听闻程钟如此说,林逍表情立刻就亮了。
“来人,将公子小心挪回厢房。”
“还有,之前我用过的拿药,也从府里取一份来送与公子。”程钟随后又道。
几个小厮一愕,程钟所说的那药牵扯到一件极为让程钟不忍回顾的事,为此将军府上甚至没有一个人胆敢提任何与当年一事有关的事物。
“愣着干什么?”然而程钟却又催促,“让你们去,你们就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小厮们忙应。
几人总算安排林逍回了房,门一关,程钟摇头叹了口气。
“皇甫昱明,着实不是个好把持的......”
一旁始终沉默着的愉贵妃忽然开口:“哥哥这意思是总算想通了,要把静儿接回来?”
愉贵妃性子急,尤其皇甫静还被关了这么久。
自从私造军械一案将燕王皇甫静贬去了胶州,昔日宠冠六宫骄纵跋扈的愉贵妃跟着降位失了宠,本以为能够让儿子得到的太子之位也旁落到了皇甫昱明身上。
故此,愉贵妃无时无刻不期盼着儿子能够回来,却不料怀仁帝紧跟着病倒昏迷,勿说让皇甫静回京,整整两年皇甫静甚至都没再有机会踏出过软禁他的四合院大门。
这一切都是皇甫昱明的醋——一想到那个莫名横刀杀出的二皇子,愉贵妃只恨不得立刻除之而后快。
她求助于哥哥程钟,但程钟却始终含糊其辞,直到皇甫昱明彻底脱离了程钟的控制,她这位哥哥仿佛适才迟迟想起自己还有一位亲侄子来。
屋子里三个人各有所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儿,去永寿殿侍疾的时辰到了。”不多久,愉贵妃守在门口的小侍女敲门提醒道。
“往胶州的信已经送过去了,”程钟安慰愉贵妃道,“再过一段日子,芸儿就能见到静儿了。”
兄妹又俩寒暄了两句,愉贵妃匆匆离开了凤鸾阁。
“表哥,”待到愉贵妃走远,林淑妃丢下扇子,一脸焦虑地走了上去,“表哥是当真要帮燕王回京?”
林淑妃多少清楚皇甫静偷偷私造那批军械战甲的理由。追求皇权者无非是贪慕将权利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的掌控感,皇甫静瞧准了太子的位置,且不想登基后处于程钟的控制之下。
于是他相出了一个山匪劫矿的注意,却完全没想到自己此番行为却给向来在朝堂不及他的皇甫昱明做了嫁衣。
但程钟没有直面回答林淑妃。
“灏儿的病,最近如何了?”他问。
皇甫昱明是养子,而皇甫灏则是林淑妃真真正正生下来的的孩子,经过一段家族败落人生的林淑妃怎可能不希望自己的亲生血脉能够荣登社稷?
听闻程钟的话,林淑妃忽尔转笑:“不过是前两日脾虚,今天气色看着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灏是个病秧子。
程钟听闻,脸上似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好,好。”
“讼喜!”接着他招呼门外自己的小厮,“待会儿去府上将之前麒麟国献过来的那些山参给灏儿拿过去,还有之前从琼州特地带回来的药材。”
“是!”门外的讼喜应道。
待到宫门落锁前,林淑妃送别了程钟。临别时,程钟特意嘱咐林淑妃照顾好皇甫灏的身子。
“鸳鸯,你说表哥方才的意思,是有要扶持灏儿的意思吗?”回了寝宫的林淑妃又蹙起了眉头。
“要奴婢说,现在这位太子手段狠辣、四面树敌,不像是个能活长久的主儿,”鸳鸯想了想,偏头笑着说,“还有程将军给咱们小主子送山参,妥妥儿是希望咱们小主子能过得比他们更好呢!”
鸳鸯的话半是谄媚半是真,可听进林淑妃耳朵里,则是实实加固了她刚刚的猜想。
“但愿如此。”最后,女人一叹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孟病了,皇甫昱明接近翌日清晨才发现。
是哥儿第一次信期发作后的副作用。
“许孟,许孟?”男人附在耳边呼唤了两声,少年完全没有反应,一摸额头,居然滚烫。
皇甫昱明连忙叫来了章太医,这回太医只开了写驱寒的药,没多说便回去了。
于是这一天,皇甫昱明没有去上朝。就想当年在冷宫里照顾生病的乔氏那样,男人亲力亲为地照顾着许孟,掩了门窗用酒精替他擦拭身体,待过中午,热总算退了下去。
皇甫昱明坐在床边看着浑身烧得通红的许孟,眼里不觉起了血丝。
“殿下,其余事都让奴才来吧,”一旁的铜雀看在眼里也很是焦心,“您已经一晚上没休息好了。”
“无妨。”男人摆了摆手。
经过昨天一事,他确实不怎么放心将许孟交由下人照看了。这时床上昏迷的少年眉头忽然蹙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声难耐闷哼。
皇甫昱明适才想起刚刚擦到腰那会儿,少年的小腹略微有些隆起,像是憋闷了许久的样子。
“去,把恭桶拿过来。”男人支使铜雀道。
铜雀应了声“是”,一溜小跑朝隔壁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恭桶拿来了,皇甫昱明顺带也将人打发出去。
接着,他从床上将许孟打横抱起至床边恭桶上方,刚想要替他解开堵在铃口的尿道栓,可瞥见袋囊后头那外翻暴露着一丝丝媚肉的红肿穴口,男人心思一变,手指悄悄探向那粉嫩嫩的穴瓣间。
昨日还在淫汁浸泡下的媚肉此时依旧烂熟诱人,摸上去让人心痒。尚在信期中的少年散发着一股清新的薄荷体香,无意间撩拨得男人心头阵阵欲火。
但男人还是压抑下那股想要掰开少年双腿狠狠肏干的冲动,手指探下去扣挖了两下,找到了糊满湿滑淫腻的尿道栓。
接着,他捉住尿道栓底柄,向外微微一带。
“——嗯哼嗯~~”睡梦中的少年感觉到了异样的舒适摩擦,下意识地绞紧阴唇挽留,媚肉顷刻吸嘬似地贴上了男人的手指。
皇甫昱明嘶了声,只觉一股热流猛然蹿向自己两腿间,有根东西迅速充血抵住了少年的后腰。
“放松点,小骚货。”男人咬着牙,一笑威胁道。
接着他抓住尿道栓倏地向外一抽,栓头啵地一下子脱离尿洞口,小阴唇颤缩了几下,随后是一阵尿液倾洒入共通的淅沥沥水声。
大约是憋胀在肚子里的尿水排出,许孟感觉到了舒服,恍恍的少年眉头溘然放松,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叹喟。
许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竟是自己的光裸大腿,毫无廉耻地坐在男人腰间,且左右张开着,正朝恭桶内流汁。
少年顿时一惊:“......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水哗啦啦排泄了许久才泄干净,他挣扎着想要转过身,却被男人一把钳在怀中不得动弹。
“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皇甫昱明声音阴恻恻地,许孟有点点毛骨悚然,尽管今天男人的怀抱格外温暖。
少年不解,可眼下姿势却令他完全看不到身后男人是什么表情。
男人抬起手,将刚刚被吸嘬得湿漉漉拉着银丝的手指挥到少年面前晃了晃。
少年脑子懵了片刻,当他意识到这是什么时,脸腾地瞬间从鼻尖红到了脖子根。
“自己撩拨起来的火,自己可要想办法灭。”皇甫昱明说。
许孟不禁狠狠咽了口口水,昨日过了信期的正日子,今天好坏是逃不过一顿狠肏了。
但在这之前,许孟得把今天章太医开的药给喝下去。
许孟素来不喜欢苦,哪怕自己自小并非娇生惯养,吃药也没什么蜜饯,可他病了宁可自己撑着也不愿意去医馆。
不过今天不同,皇甫昱明的架势看上去是势必要逼许孟把药给喝掉。
“喝药,不喝孤就用力了。”男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两眼水汪汪地盯着自己惨遭男人手指夹住的阴蒂肉球,只感觉一阵阵蚀骨的酥痒顺着脊背向上攀爬。
“喝了,明日带你去中书令府上见你那小仆人,若是不喝——”男人说着,指关节微微用力收紧,碾弄着少年最受不住碰的肉球中段来来回回地搓。
尖锐的酥痛快感瞬间直冲进脑仁,即便许孟死死拢住双腿也难以将那作祟的手指驱赶开。
“哈啊——我、我喝......呜、别弄了!......我喝!”少年最终还是没受住,尖叫着讨饶出声,毕竟比起灭顶的酥酸,药碗里那点苦早就算不上什么了。
许孟端起药碗,一股脑喝了下去,期间皇甫昱明顺势给他嘴里塞了两颗蜜枣。
蜜枣是膳食坊里最畅销的那款,浓郁的甜蜜化解着药带来的腥苦涩,使嘴里的苦味不多时便倾数散去,徒留下一种像是甘甜的余香气。
少年从没这么喝过药,咂了咂嘴,怔愣了会儿,才慢慢回想起刚刚皇甫昱明说,自己还有什么“火”要灭。
不要,绝对不要。
许孟收了收穴,昨日开过尿洞还在酥酥痒痒地泛着酸,夹杂些许疼痛感。
于是他假装自己不记得,趁着皇甫昱明拿空药碗出去的功夫,倒头将自己蒙回被子里。
听见床上窸窸窣窣的声音,皇甫昱明转过头,发现刚刚还坐在床沿上的漂亮哥儿居然偷偷溜回被子里,还将自己蒙成一坨“被子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究竟是为了什么,男人想想就知。
“给孤出来!”男人钳着“被子虫”的腰,三两下就把这个结成蛹的小兔子从被子里剥了出来。
“孤伺候了你一整个信期,”男人揽起少年的肩膀,脸贴着脸,“你总得有点表示,对不对,嗯?”
少年蓦地瞪大了眼,要紧嘴唇,因为在他两腿间正有一根硬挺挺的东西生生地顶着臀缝,像是抓住了机会就会伸进去似地。
它当然会伸进去,毕竟还有“火”得泄。想到大肉棒抽插进媚洞里的一波波快感,少年腿心又潮湿了几分。
“你......要我表示什么?”可许孟还想最后挣扎一下,佯作不知眨了眨湿濡的眸子。
见许孟一副装纯表情,脸色却要羞臊透了的模样,男人心下一酥,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大腿分开,”男人掴了把少年的臀,一脸坏水道,“接下来什么都不许说,只准说‘相公’两个字,否则我叫人拿书房里的戒尺来。”
许孟虽胆怯,想起戒尺,还是颤颤巍巍地张开了腿。
之后整个下午,太子府主房院子里只剩下暧昧的水腻声,以及许孟一浪更甚一浪受不住的淫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子......人在这儿。”小厮手指颤颤巍巍隔门指向厢房耳室一角。
司徒清神情严肃,今日难得休沐,下午皇甫昱明甚至还来府上。可就在半炷香前,府里管事仓皇跑来告诉他,带回的那个清秀哥儿信期发情了。
男人将小厮打发出院子,推开房门,一股浓郁的清甜体香顷刻扑面。
散发着信香的男孩颤抖蜷缩在耳房墙角边,由于距离进入惩罚室不足一个月,按规矩司徒清没有允许垣儿穿衣服。
赤裸的皮肤此刻尽显出一层暧昧薄红,臀瓣贴合着的地面上一滩水渍,仔细看去,隐隐可见腿心穴口翕动时间或展现出的媚肉缝隙。
司徒清咽了咽口水,阖门上前。
“这里是京郊,府上没有要,”男人说,“最快的医馆也要两个时辰脚程,今天怕是不能到,你想怎么办?”
垣儿能想什么办法?他脑子乱得一塌糊涂,发情的肉洞也痒得令他几乎发疯。
还有那灸针刺过药的敏感点,淫欲全然迸发,令他恨不得现在就得到一根带鬃毛的假阳具,顺着穴口捅进去好好解一解痒。
一个模糊不清的念头从司徒清见到垣儿的第一眼起,就始终在他的脑子里盘桓不下。
“要知道牢里的哥儿都是靠硬熬的,”男人说,“还是......你想让我给你做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徒清说着,又上前一步。
忽然间,地上的小可怜动了一下,屋子里信香猝不及防浓郁了许多倍。
司徒清怔然,他知觉有一股甜蜜的力量在吸引着他一步步接近眼前这男孩,让他愈发地想要将男孩抱住、肆意地抚摸、无节制地攫取占有,直到他从里到外都属于自己。
司徒清猛地摇了摇头,想要打消方才那绝非君子行为的念头。
但空气里信香着实太过浓郁了,教人欲罢不能,浑身飘飘然地像是处于睡梦中,脚下不由自主挪动着步子一步步接近。
于是着了魔似地,男人蹲下身,把蜷缩的小可怜环入自己怀中,头埋在男孩颈侧,大口大口地吸攫着赤裸身体上的迷人香甜。
带到司徒清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时,怀里男孩已经在啃咬着他的脖子,小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在他膝盖上,渗出的汁液在下摆浸染出一片腻稠水光。
在蔺国,哥儿这个性别很特殊,有着与一般人全然不同的信期。
就像是猫到了季节会发情,进入信期的哥儿无论清醒时是何性格,发情期间都像动物那般疯狂地渴望交配。
而相对地,与他们交配的男人则会在哥儿体香的诱发下出现一种名为“成结”的身体状况,即以极端旺盛的性欲插入哥儿子宫中、阴茎胀大,使自己的体香与之融合,经过一次尤为漫长的射精后,将气味烙印似地留在哥儿身体里。
司徒清眼下面临的正是这状况,他明显感觉出体内欲望之强烈与以往截然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醒,放开我,”男人忍着灭顶的欲火拍了拍男孩脊背,“再这样下去,你会出事。”
然而男孩是第一次信期,全然没有丝毫应对经验,脑子里也混沌一片,只任由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地朝司徒清贴近。
“垣儿,醒一醒......垣儿!”司徒清仅存的思绪又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如此浓郁的信香包围下,男人的身体本能几乎脱离了意识控制,不由自主地搂紧怀中男孩的身体,让他的信香肆意在自己身体里蔓延。
“呜......帮我......哈啊、帮我......”男孩看样子早已察觉不出自己正在做什么了,面颊覆盖着一层浓重的情欲绯红,抵在男人大腿上摆动腰胯轻微磨动。
肥厚阴唇裹满了淫汁,被碾弄揉搓着不断变形,发出咕叽咕叽的腻稠水声。
司徒清憋不住呼吸,不得不深吸了一口空气。
伴随着侵入鼻腔的浓烈甜香,男人瞳孔骤然紧缩,在抵达了一个临界点瞬间,脑子里紧绷的那根线最终铿地一声断裂了。
男人压抑着急促的喘息,将垣儿径直抵在身后墙上,掰开臀缝,掏出肉根猛地抵上男孩留着汁液的媚肉。
这是自上回开苞后,垣儿第二次被这个男人肏。滚烫的阴茎甫一顶上肥厚柔软的嫩穴,男孩浑身倏地一哆嗦,顷刻有更多汁液沿缝隙汩汩流溢出。
司徒清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松木香,气息幽微,可垣儿还是被男人这气味弄得浑身酥软,口中难以抑制地飘出一声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那声音柔软绵长,带着几分渴求意味在里头。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抹掠食者的阴戾。
“这都是你自找的......”男人低声一吼,将男孩的臀缝以最大幅度掰开。
空气猝不及防凉飕飕进入柔软的内腔,垣儿旋即发出一声惊呼,下一刻粗长狰狞的肉根迎着湿漉漉淫汁撑开狭窄穴缝,生猛地撑开肉穴径直贯入其中。
插入那一瞬,快感顷刻如潮水,朝着垣儿疯狂席卷过来。
“......嗯啊啊啊~~”男孩迷离的双眼骤然睁圆,泪水盈满了眼眶,眼尾泛起一层暧昧潮红。
嗅着男人身上愈发明显的松木香,垣儿只觉一股又酸又热的快感从肉根撑开的地方迸发开,潮涌似地向外扩散,爽得从腰到臀每一片肉都痉挛紧绷起,酥酥然泛着颤抖。
粗长的肉根撑开媚洞,碾着甬道内每一寸黏膜一贯到底,龟头像是还有着两人上次交合的记忆似地,重重撞向敏感点。
那里灸针留下的淫欲还在沸腾,被这么一撞,直接将垣儿的七窍都爽得快要散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啊......舒服、呜......舒服......”失了智的男孩挺腹迎合,尾音甜颤,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中带着激烈的颤抖。
男孩反射性地夹紧了穴,软肉吸嘬着男人粗硬的肉棒。
男人身体里的欲火在这一瞬全部引燃,伴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将肉根抽了个半出,再度朝着最深处那狭窄的子宫口缝隙撞了上去——
可这回,男人顶到最深处时,却没听见少年满足的淫叫声,相反地,怀里的男孩声音也骤转痛苦,发出一记低低的啜泣声。
“......不要......”
男人只顶到一片完全没见打开的缝隙。是子宫口还没来得及打开,在哥儿第一次发情中最为常见。
可怀里的男孩身体仍然在颤抖,额头间布满了情欲的汗水,嘴里不断念叨着“肏我”、“想要”之类的字眼。
初开苞的身子过于青涩,男孩显然还需要再强烈一些的性高潮。
面具下的男人犹豫了片刻,后眼神一凛,下腹肉根方向突转,又朝另一片软肉狠狠顶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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垣儿发出一声尖叫,汹涌快感顷刻在他脆弱的敏感点上泛滥开。
男孩小腹激烈地起伏着,肉洞下意识夹紧侵入身体的粗壮男根,袋囊充精蠕缩,铃口里也禁不住喷出一缕薄精。
男人肉根整整摸入了身体,垣儿的穴心业已湿漉得一塌糊涂了。
淫软逼肉含着男根热情地裹紧吸嘬,不经意间,司徒清被他夹得胯下巨物又胀大了一圈,呼吸也越发粗沉浓重。
“我提醒过你的......”男人咬着牙闷吟了一声。
接着,他钳起男孩大腿根,朝着那软肉又是几下肏干——
“啊啊......舒服,呜呜......舒服......”
男孩胡乱呻吟,两眼蓦地瞪得滚圆,失控的泪水顺着殷红眼角潸潸滚落,同样抑制不住流淌出的还有贴着交媾缝隙大股大股挤出肥唇的淫汁。
电流似的酸酥一波波蔓延遍全身,垣儿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中伴随着甜颤呻吟。
司徒清挺动腰身快速抽插,男根凶狠地驰骋在柔软肉洞中,插得腻稠水声噗嗤噗嗤不间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狰狞的粗根布满了外凸青筋,生生擦过甬道里每一寸粉嫩媚软,止不住的过筛颤栗中有更多汁水沿臀缝淅沥沥淌落。
直到狭窄尽头打开了一条缝隙。
“不要怪我......我给过你机会的。”司徒清把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在男孩失神的眼角边落下一吻。
紧接着,小腹向前猛然一挺,粗壮的肉根顷刻插入柔软子宫中!
垣儿的脖子倏地痉挛上扬,嘴唇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力竭的气流音,带着颤栗与愉悦。
他眼前因高潮一片茫白,染满了涣散的情欲,瞳孔紧缩湿润,眸子快感过溢地微微向上翻。
这是他第一次发情,也是第一次在发情时被人侵入子宫,顶到了浑身上下最敏感得不禁一碰的酸酥地带。
失控的小腹崩得笔直,尿洞潮喷似地喷出一大股精水尿液后再也喷不出任何东西,徒留空了的袋囊垂在阴唇前疯狂抽搐,两腿间每一寸细胞都好像飙上了高潮巅峰。
虽然他意识不甚明,可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男人深埋在他身体里的肉根汹涌膨胀。
是标记的前兆。
若说男孩尚还有点意识时或许会推开,现在,他只希望这男根将自己肏得更深,捅穿自己的媚穴,彻底将身体里如火山喷发似的情潮全部化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长的肉根深深肏入子宫中,柱身一再磨碾着子宫口脆弱的软肉进进出出。
龟头每一次顶进子宫尽头,都仿佛在原先快感基础上带出倍增的暴击,让那股酸酥从两腿间彻底泛滥出去,占领男孩的四肢百骸。
腻红色软肉在抽插下如同开了壳的肥美肉鲍,含着大肉根,抽插节奏下噗呲噗呲地向外喷溅黏腻淫汁,又软又滑淫态毕现。
男孩的表情也渐渐地从茫然毫无知觉下转变成了情欲的浪荡颜色。
“喜欢......用、用力......嘻......”他出自本能地吸嘬住男人的肉根,拼尽全力挽留。
直至标记结涨大到了一个临界点,埋在腔里的龟头松开精关,浓郁的精水喷薄涌出,狂撑似地灌满了男孩酸胀不堪的子宫。
两个人谁也没承受住诱惑,尽管当垣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已经是晌午过后了。
“你坏透了......不要理我!”处于信期的哥儿比平日要暴躁些,一把将男人推拒开,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尽管臀峰依旧不由自主地朝男人的方向动了动。
事先描摹着男孩薄衣下若隐若现的厚臀,司徒清无奈又愧疚,伸手想要顺着臀侧摸上去,却被男孩不着痕迹地闪躲开了。
“我......”想到男孩刚刚被标记,身子或许很不爽,男人脸上少有地闪过了一抹局促,“我已经让人去医馆找郎中了,况且我给过你机会的。”
敢情这货在牢房外竟是个榆木脑袋?垣儿既恼又愕然:“你......你刚刚那叫趁人之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孩脑子里一片混乱,想到傍晚要见许孟,不禁蹙紧了愁眉。
“如果让公子知道了的话......”
他怎么都接受不了自己居然在没经由主子婚配的情形下与别的男人做出了一辈子无法更改的事,哪怕自己确实对对方没什么恶感,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好感。
因此他有点后悔今天一早因着信期惊动了管家,可这看在司徒清眼里,却让男人全然会错了意。
垣儿一醒,第一个提到的人竟然是许孟,从精虫上脑中终于清醒的司徒清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地,眼神一凛——
“可你的公子也和你一样是个哥儿。”
然而垣儿却完全注意到司徒清此时不对劲的情绪,他满脑子全是若今天身上的松木香被许孟发现了,他这个奴才怕是也做不下去了。
想到这儿,垣儿心情便更烦躁。
“哥儿又怎么了,”男孩委屈咬唇,“我就是要给公子当小厮。”
“我要给你赎身,”司徒清在他身后突然说,同时强行地将垣儿腰窝环住,整个人连搂带抱拥进自己怀中,“我一定会把你从他身边给要过来。”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垣儿愕然,他还没想过自己若是哪日不做奴才,还能做点什么。且不说被赎了身,以后怕是就找不到许孟那么好的主子了。
况且这司徒清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常年卑微的身份令他早已没了胡思乱想的念头,面对男人刚刚那番话,男孩形容不清自己心中究竟是何种滋味。
“你——你知道一奴不侍二主的!”最后,男孩索性踢腾了几下想要从男人怀里挣脱出去,却被环得更紧了。
“我何时说过让你来做我的奴?”男人低低一笑,在男孩腰窝用力掐了把,“况且你我完全可以不是主仆关系。”
“......别!”男孩被掐得又酥又痒,忍不住扭了扭,体内情潮甚至有了回归之势,“那你想干什么?”
男人含住男孩的耳垂,嘬得他打了个哆嗦,不禁回头;又抓准了男孩回头的片刻功夫,一下子吻住男孩嘴唇,渡了一口浓郁的松木香。
“我想干什么,取决于你。”男人说。
“......唔......你!”
垣儿信期所剩无多的情潮在浓郁的松木香诱惑下再次迸发。
晌午的光穿过窗棱,枝头蝉鸣,而距离与皇甫昱明他们约定的时间还早得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太监们手持笞鞭,将一队“新人”哥儿驱赶进了教坊一处调教房里。
他们都是同一批从大理寺诏狱送过来的获罪族人家眷,罚没做官奴,虽多数身上带着拷问过的小伤,可精致脸蛋上依旧难掩细皮嫩肉,一看就是最适宜去做胯下玩物的上等货色。
按照狱中规矩,入狱哥儿必须在狱卒那里经由一次“破身”,进而遭受一整晚的侵犯蹂躏,方可光着屁股同其他男囚一并关进逼仄狭窄的牢房当中。
牢房里的男囚都常年受监禁,极少有机会品尝到逼肉的美妙,蓄积的阳精随时一触即发。
因此无论性格如何,其中没有一个人是雏儿,多少都在狱卒的肏干下弄松了几个穴,后又教同室囚犯肏干得媚肉红肿,连现如今的走路都能够感觉到一阵阵令人腿软的空虚酥麻。
杜铄也位列其中。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低着头,不时发出一声抽泣,让他觉得很烦。
若不是那个许阚的庶三子,他才不会沦落至此,心想着,杜铄恨恨咬紧了牙关。
不过他知道,用不了多久,就有人来替自己赎身了,等到出去那一天他一定要将这几日受过的委屈从那姓许的身上讨回来。
“快点,都过去!赶紧过去!”
太监等得不耐烦,扯起尖利的破锣嗓子,挥舞着笞鞭朝队尾几个哥儿大腿根抽了上去。
队伍里的哥儿不仅赤裸着下身,大腿根两侧还各有一根牛皮带连接着阴唇夹,将阴唇一左一右撑开,露出里面粉嫩嫩的媚肉。甫一遭受笞鞭,躲闪不及,被鞭身稳准地抽过阴唇内侧的柔软黏膜,腿心骤然炸裂开一阵阵尖锐刺痛。
“哈啊......不要、疼!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哥儿哭发出一声颤抖的尖叫,听得队首那些人心头瑟瑟,不由心惊胆战,低下头加快了脚步。
他们生怕太监手里那笞鞭落在自己身上,赤裸的脚掌沙沙行走在冰凉石板地上,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排乌木刑椅前。
调教房还算得上宽敞,只是越往里走就越阴森潮冷,冷风扫过,吹得美人们一个个禁不住缩肩颤抖。
到了刑椅这儿,手持笞鞭的太监终于不在那么急于催促了。
杜铄终于有机会小心抬头打量起四周——这里四周的墙面脏兮兮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潮湿霉味儿;墙上挂满了各式调教械具,其中多数部件都带有男性龟头的轮廓。
窗户棱外透进屋子里的暗光照亮了乌漆脏兮兮的椅子,上面隐约可以瞧见上一个受调教者留下的类似于尿液混杂着精液的腻稠水痕。
看到那恶心的东西,杜铄忍不住嫌恶地瞥了瞥嘴。
可就在此时,猝不及防地,太监手里的笞鞭猛然打向杜铄腿心。
“别磨蹭!坐下,腿掰开!”太监斥吼。
原来就在杜铄怔愣这会儿,队伍里其他人都循着太监们的要求坐上了刑椅。
笞鞭狠狠抽上了柔软敞开着的穴口,杜铄那张秀气的脸疼得表情倏然一拧:“你......你敢打我?”他噙着泪难以置信地怒视太监。
太监嘴角狞笑地一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以为自己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他大声叫骂着,笞鞭一下下又落向穴心,“到了教坊这儿,就得学着伺候客人!”
笞鞭又一次抽上嫩肉,这回生厉地扫过了垂在鲍肉中间的红肿花核,酥疼得杜铄一声尖叫,整个身体绷直打了个哆嗦。
“还是个硬骨头?嗯?”太监讥嘲着,笞鞭连连落下。
“啊、你......你别打!”杜铄一边扭动着臀闪躲一边哭着咒骂,“滚开!......呜、知道谁会来赎我吗?是宫里林淑妃的侄儿林逍,你们打了我,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奈何与其他哥儿一样,进门前杜铄双手也被一根麻绳紧紧反剪在身后,他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遮掩,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求爱似地胡乱扭摆臀腰试图逃躲。
然而太监有经验得很,笞鞭还是噼里啪啦地稳准打在穴口。
湿润的肉唇很快打得浮现出一道道殷红色淤痕,笞鞭混着湿泞不时照顾到中间柔嫩的小肉球,抽得少年尿洞抽搐,里面的汁水淅沥沥地朝外流。
一诸哥儿早就被狱中的太监给打怕了,听着这声响,浑身本能地直发抖。
从起笞鞭抽打阴唇,到后来每一下都生生击中花核,不过片刻功夫,杜铄也在太监的责打下股肉抽颤、两腿酥软,再也支撑不住地求了饶。
“我......我坐还不行么!别打......呜、别打了——呀啊!”
少年最终不得不忍着笞鞭打下来的刺痛蹒跚奔到了刚刚还遭他嫌弃的肮脏椅子边,一屁股坐了下去,仰头瞪了那太监一眼,恼火于他下手如此之凶狠。
可太监脸上除却讥嘲看不到其他任何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都送到了?”待杜铄老实坐下,太监扬声问。
“回花公公,人都齐了。”一个小太监说。
“行,”花公公扬唇点点头,“人都绑了,把东西拿上来吧!”
几个小太监持着些许根麻绳,从每一个哥儿腋下穿过,分别捆住身体与四肢,将他们整个人呈双腿大开的姿势彻底绑在椅子上几乎一动不能动。
杜铄也不例外,只不过绑他时花公公悄悄给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得到授意的小太监了然一笑,手头又加了好几份力气,将杜铄捆绑得更结实,甚至连挣扎的余地都没留给他。
因此杜铄的鲍肉格外绽开,完全地暴露出肏得松软的粉嫩媚肉与其间娇滴滴充血通红的阴蒂花核。
杜铄心中闪过一阵忐忑,他不知道太监要做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这时,调教室房门吱嘎一声又打开,一个小太监拎着一只烧得红彤彤的火炉子走了进来。
距离门最近的那些哥儿看到炉子里烧着的东西,顷刻哭着发出一声哭叫,接着是一连串的婉转求饶声。
但在这里,哭泣求饶根本没有人理会。
等到炉子拿至房间正中,杜铄也终于瞧见了炉子里东西——是十余枚奴字烙头,每一颗都在炭火的灼烤下烧得通透发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公公,求求您......不要......”
看到炉子里的烙铁,有胆小哥儿忍不住哭出了声。
感受着那炉子里扑面而来的热气,杜铄也吓得怔愣住,只觉头皮一阵发麻。
花公公眼睑一眯。
“不懂这儿的规矩吧?”他笑道,“到了咱们教坊,和去外头做官奴一样,身上多少得打上点儿什么。”
花公公目光扫过杜铄,少年猝不防与之对上了视线,脊背倏地攀爬上一股寒意。
“不过至于你们这张脸,是不会弄坏的,毕竟还要接待贵客。”花公公笑着朝旁边小太监一挥手——
“德子。”
“在!”
“开始吧!”
名叫德子的小太监哈腰应着声,拿起炉子里火钳,钳起其中一枚烧得正旺的烙印。
他看向椅子上一排双腿淫荡大开的哥儿,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一惨白的漂亮笑脸上,咧嘴得意地笑了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孩立刻被身后两个太监压住了肩膀,跟着,德子钳烙印一步步逼近。
“不,不要......”男孩流着泪连连摇头,哽咽声如同无助的幼猫。
可惜这里是教坊调教室,没有一个人怜香惜玉。下一刻,太监将男孩肥嫩唇肉完全翻开,手一摆,通红烙印就这么硬生生地打在了哥儿阴唇内柔嫩的软肉上。
男孩痛得蓦地睁大了双眼,脖颈高高向上昂起,张着嘴发出卸了力一样的喘息声,整个人被腿心疼痛所占据。
待到空气里盈出了伴着汁水的信香,德子一把抽掉烙印丢回炉子里。
一个红彤彤的“奴”字出现在男孩嫩软的阴唇内侧。
“下一个!”德子朝男孩身后小太监一呼,两个人随即放开刚刚那男孩,又如方才般按住了旁边浑身都在颤抖的另一个少年。
空气里混杂着不同哥儿的信香,伴随着尖叫以及不住的哽咽求饶声,一波波不绝于耳。
杜铄吓得完全尿了裤子——
不他没有裤子,初入教坊的哥儿是须得光着身子的。
失禁的尿液顺着大腿根淅沥沥地倾洒在臀下的椅面上,又滴滴答答落至脚下石板地,积出一滩淡清色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杜铄少有地害怕了,此时他直觉小腹里如同有一股力量揪住了似地闷痛,心脏也砰砰跳个不停,空气愈发憋闷。
但这都没能够成为让他逃脱的理由,等到前面六七个少年尖叫过后只剩下喑哑的呼痛啜泣声时,持着烙铁的德子也终于来到了他面前。
感受到附近明显的热流,杜铄懵然一抬头,立刻瞧见了德子手中那火钳另一头红彤彤的烙印。
少年怕得眸子都在颤抖。
“公......公公,”他强忍住惊慌,勉强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抬头,“林公子......他、他会额外给你钱,求求您,不、不要......”
瞥了眼杜铄腿心那滩没出息的水渍,德子挑挑眉。
“林公子?”他冷笑一声,“知道林逍为什么不敢来救你吗?咱们太子把他给收拾了!”
“八十军杖,地都下不来!”德子高声说着,周围太监泛起一阵哄笑。
杜铄心里咯噔一声:“你......你骗人!”
“骗人?”德子脸上笑意更浓了,“八十军杖每个两三年印记怕是下不去,待你接客时亲自瞧瞧,不就知道了吗?”
杜铄整个人完全僵愣住了,而身后两个太监却俯身掰开少年花唇,将垂在其中的小肉核明显地向外挤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下处境与这屋子里其他哥儿完全不一样,杜铄心底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空气,且这恐惧令他浑身颤抖个不停,脊背直冒了一层寒凉。
“况且杂家听闻,杜公子在牢子里可是很不守规矩呢,”但太监偏偏此时补刀说,“为此太子殿下特地嘱咐过我们,要下手重一些——来人!”
“在!”
“把他嘴给我塞上,等到烫完,拉去街边墙洞下头接散客!”
杜铄脸色唰地一下子全白了,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滑。
教坊下的馆子所谓“接散客”,便是将人拉至管子面朝市井闹街墙沿地下,那里有一排贯穿屋内外的墙洞,人从室内将腰以下送出去,半边身子趴在屋内高床上,臀腿全裸示众——是所谓壁尻。
数年前他曾见过,一排白花花的臀嵌在墙洞上招揽客人。入了夜,只要淫客往旁边壶里丢一串铜钱,就可随意选一白臀当众肏干。
受壁尻的小倌在屋子里不时会发出欲拒还迎的吟叫声,偶尔还能够听到缝隙里传来太监责打训斥的声音。
都是馆子里用来管不听话的官奴、最低贱不过的内容。
可杜铄怎么也没料想到,自己居然还有如此一天。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求饶点什么,德子手里的烙铁就一下子按在了他两片鲍穴之间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居然是阴蒂。
“——呀啊啊啊!!”少年崩溃地哭着发出一声尖叫,尖锐灼痛直窜脑仁。
与之同来的还有肉洞内扎过二十余灸针敏感点上的酸酥,阴蒂瞬间充血膨胀,肥软的鲍肉中间,两片小阴唇也过筛似地哆嗦翕动着,不间断地吐出淫靡汁液。
灼痛与小腹深处的酸酥强烈到让人疯狂,还不及腿心的湿泞流淌完,杜铄就崩溃地哽咽了几声,一翻眼昏了过去。
少年合不拢的穴心一抽一抽地,缝隙里向外挤着剩余不多的腻稠,烫了印的阴蒂上因着一块暗红色的“奴”字又肥大了好一圈,垂在阴唇间糊满了水痕,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杜铄今日的样子着实没出息极了,站在不远处的花公公不禁鼻子动了动发出声嗤笑。
这时突然门外有人敲了敲门:“公公今日可是要往前院送人?”
花公公手一挥,命人将杜铄从椅子上解绑,随后一左一右扛着胳膊架起拖出去。
昏厥的哥儿早就软了身子,脚都站不稳,被人粗鲁地拖拽着,大约是扯痛了,昏迷中臀肉依旧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两扇白软肉团夹杂的缝隙之间不时露出湿润媚红的嫩肉。
“给院子那头送过去,”瞧着地上那一串滴滴答答的黏腻水渍,花公公冷笑着说,“殿下吩咐过,这遭牢子里送来的是个不听话的东西,骚得很,必得要接散客才制得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傍晚,教坊司最大楚馆醉红楼偏门前,月白色墙上已经嵌好了今日接客的臀。
“一吊钱,一吊钱每人一炷香!”
馆子老鸨一脸堆笑地扯着她那破锣嗓子大声叫卖。在她身后墙上,一排白花花肉臀皆是双性哥儿,脚踝拴在墙、姿势呈大开状,展示给街上匆匆往来的行人。
只是雪白的臀并非一动不动,似乎是个中有几个哥儿忐忑于即将到来的蹂躏,试图收拢穴口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羞耻。
可湿濡的阴唇早就在之前一轮轮调教中完全撑开,他们这么做只得到了适得其反的效果,厚软唇口由于紧张地一翕一动,间或露出其中粉嫩色媚肉与花核,反倒更引人瞩目了。
叫卖声理所当然地吸引了诸多眼球,其中不乏有意出钱想要嫖者跃跃欲试,一吊吊铜钱接二连三落进老鸨脚边的瓮子中。
也就是在这时,躺在屋子里墙边床上昏睡的杜铄悠悠醒转,因为他惊悚地察觉到,此刻正有一双粗糙的手将他两扇臀肉捧起并掰开。
半睡半醒之间刚入狱的恐怖记忆将杜铄一惊,脑子清醒过来,额头顿时出了一层冷汗。
穴口烙伤未愈,本就火辣辣地疼着,遭男人这么一碰灼痛当即加剧。
“干、干什么!”他下意识挣扎,动了两下才后知后觉地感腰以下似乎完全动弹不得,抬起头,发现面前竟是一面白墙。
腰部以下完全嵌入墙中,墙那头人声喧杂,只一听就知道必定是一段繁华街市。
昔日跋扈的杜家公子如今沦落壁尻玩物,两条大腿连带着肉逼毫无羞耻地张开露出给所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铄望着白墙怔愣了好一会儿,终于意识到自己当真如一群出身卑微不得不被家人卖入欢坊的丑倌儿般,成了彻夜不停接客的肉便器。
他似乎能够想象墙外无数眼睛望向自己双臀的灼热目光,其中不乏曾经一起胡作非为过的别家纨绔。
想到这,杜铄总算从一下午沉睡的昏昏然中稍回过神,一阵羞臊愠怒冲入大脑,羞得少年不禁愤愤咬紧牙关,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似乎是察觉到了墙对面的杜铄不老实,托着臀的那双粗糙大手一扬,在杜铄右臀肉上啪、啪使劲掴了两巴掌。
刚刚的掴打极为响亮,掴得整个右臀肉波乱颤,臀尖一下子泛起了一层暧昧潮红,灼痛更尖锐。
甬道里灸针残留的快感的刺激下迅速发作,有如淫药,令人蚀骨地痒。杜铄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不多时便有些许淫汁从他肿得挤在一块的阴唇口里丝丝溢出,将饱满唇穴上染上了一层淡清色淫靡水光。
“啧,小东西还挺骚浪!”
约是瞧见了淫汁,对面的糙男人发出一声讥嘲赞叹。
声音顺墙缝传入杜铄耳中,少年连霎时红到脖子根,心下顿生气恼,自销养起来的爆脾气让他脱口就是咒骂。
“别碰我,把你的脏手拿开!别——咿呀!!”
然而骂人话还没说出一半,才烫过烙印的花核就又被那粗糙的手从阴唇里翻了出来,狠狠揪住,打着转用力一拧——
布满剪子的粗粝皮肤狠狠碾过杜铄身体外最敏感的嫩肉,茧子径直擦上粉嫩淫软,少年猛然瞪大双眼,浑身倏地一哆嗦,含在嘴里发出半截的呻吟声陡然变了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呀啊!不要......不要!”
一股强烈的酥麻伴随着尖锐灼痛从少年红肿花核上瞬间礼花似地炸裂开,旋即越来越多的淫汁从少年肥美嫩软的肉唇中流淌出,失禁似地顺着臀缝流下去,打湿了男人抵在胯间的粗壮肉根。
杜铄又酥又疼,整个人脑子都嗡嗡地发懵,眼前茫茫然一片白,半开着唇齿发出支离破碎的吟喘声。
他脑子里混沌得一塌糊涂,全然不晓得墙那头自己的肉臀在外人看来究竟是何种淫态——
殷红肉唇在体内酸酥刺激下向外张开,露出期间潜藏的粉嫩媚肉,湿漉漉地一翕一动蠕搅着糊满穴内外的淫液。
隐忍的哽咽声最为诱人,墙外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聚向了这里,其中不乏有人听出了杜铄的声音。
“唉,你听这像不像那个入狱后失踪了的杜家小公子?”
在这京城里的人多少知道,当年杜家抄家怀仁帝判的是流刑。只是那一队黥面流放的人群里并没有杜小公子那清秀身影,有坊间传闻,他是被人给包下了。
“未必,未必!”但话音刚落,另一个人指着墙上杜铄白臀的穴口啧啧笑说,“看见他那贱肉豆了没?新打上去的奴印,还没好利索呢,八成是个不久前犯事的!”
先前说话者循着指向看过去,只见一颗圆润饱满糊了汁水的肥肿肉蒂淫乱不堪地夹在唇肉间,沉甸甸地贴附着抵在穴口的龟头上。
而在这烂熟阴蒂顶端,赫然有一红彤彤泛着血丝的“奴”字,俨然像是今天刚刚打上去的样子。
腻滑湿润的穴口受了过多刺激激烈地蠕缩着,紧贴在龟头皮肉上一吞一吐地流出汩汩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一诸路人议论纷纷时,糙汉也注意到了少年阴蒂顶端的红肿伤痕。只是壁尻的嫖客看不着脸,自然也不会有半点怜香惜玉。
迎着淫汁润滑,糙汉挺起小腹,耸动着他那粗壮狰狞的肉根一股脑插入了肥美的穴洞当中,虬结青筋擦着这颗红肿受伤的阴蒂,迫不及待地碾磨过湿滑肉洞,一贯到底直直撞上没动深处的敏感点。
这肉根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生生擦过阴蒂伤口与敏感肉洞,杜铄蓦然发出一声惊呼,瞪大了双眼。
他只觉甬道深处的酥麻一瞬间转变为仿佛铺天盖地一般的快感,涨潮似地又酸又酥地席卷上来,伴随着阴蒂上脉搏突突微跳的节奏,在体内蔓延开阵阵诡谲情潮。
“不行,停下......不行了......”
一股股酥酸顺着龟头与柱身擦过的每一片敏感区域泛滥开,当初进入惩罚室时遭受的二十五记灸针全然不同于许孟那般区区五针,杜铄身体仿佛每一片软肉都浸透了世间最烈性的媚药似地,脑子里不受控地清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翻滚在身体里的惊涛快感。
快感不停歇地冲击着少年的身体,将他刚刚还矜持着的恼怒与戾气一冲而散。
“啊......不、啊啊......”杜铄依然失控,下意识地扭摆着腰臀,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颤软的淫叫声。
袋囊抽打在湿淫穴口发出噼里啪啦的水声,快感过溢的他早已组织不出更多语言去拒绝墙那头男人的肏干,只留下反射性的迎合。
华灯初上,这场噩梦似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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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昱明今晚喝得有点多,不大有精神,一上车便昏昏然地找了个位置靠在许孟膝边睡了起来;可许孟却心烦意乱得很,茫然望着车窗外一扫而过的街景。
马车疾驰在路上,回府必定要经过京城中晚市最繁闹的鸿运街。
车经过时两侧街道已上华灯,人烟攘攘,可许孟却丝毫没有心思欣赏外头的景色。
少年心头乱得很,他确信刚刚在司徒府,他从垣儿身上嗅到了若有若无的松木香。那是司徒清的信香气味,他确信,可当他终于找到机会问将垣儿拽进一间没人的屋子询问,男孩却吱吱唔唔地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许孟终归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对于那个将自己脸藏在面具下不示他人的司徒清,皇甫昱明对这个人俨然信任有加,可许孟却有些迷茫。
想到自己视为弟弟的男孩从此可能就要跟了那个连脸都不肯露出的人,少年不禁紧紧蹙起眉头。
但自己如今身陷囹圄,自保尚且不暇,更是没什么能力去帮他。
车轮压石头,车上的皇甫昱明猝不防遭一颠,懵地一下子从睡梦里醒了。
“咱们到哪儿了?”男人一怔愣,拍拍身上的酒气问。
“回主子,鸿运街!”车夫回答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鸿运街?”皇甫昱明挑挑眉,掀开帘子看了眼,“前面路口左转,去翰林路。”
“翰林路?”许孟不解,翰林路不在回府方向。
“这两年你不在京城所以不知道,”皇甫昱明解释道,“翰林路那儿解了每月仅逢初一与十五两天的限,现下每晚都有夜市。走,去瞧瞧。”
许孟手里的最后一枚竹套圈终究是落地了,什么都没套到的少年显得有些垂头丧气:“是我太菜,玩不过你。”
反观皇甫昱明,脚底下的胜品圈子里几乎堆了有十数样的小物什,凡许孟看中的、想要套的,没有一样最后没落入皇甫昱明手里。
天知道这从小养在道观里、长大又生在深宫养尊处优的皇子究竟是怎么玩来的套圈!少年内心暗骂。
皇甫昱明手里剩近一半圈还没来得及丢,看到许孟这萎靡模样,不由发笑:“怎么,这就认输了?”
“左右是玩不过你。”许孟哼了声,少年闹起了小脾气。
皇甫昱明掂了掂手中套圈一挑眉:“要我教你?”
说着,他两部上前,将许孟环入怀中,一把将套圈塞进少年手里,握着他的手抬起了胳膊。
许孟整个人动作顿时一顿,皇甫昱明这姿势刚好让许孟背对着他,后背紧紧贴附在男人宽敞结实的胸膛上,如同用整个身体搂着一般暧昧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街面上如此亲密举动实数少见,附近人群中泛起一阵议论声。
许孟的脸唰地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他确信自己能够感受到男人结实胸腔里心脏砰、砰节奏沉稳的跳动声。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陡然暧昧起来,皇甫昱明却仿佛没察觉似地,炽热的手整个握住许孟手背。
“像这样,”他俯首许孟耳垂边,声音不大不小,“用小指勾住圈末尾,以拇指指甲末梢为准点并发力——”
许孟心脏狂跳,一阵龙涎香悄然浸入鼻腔,他感觉今天皇甫昱明的手不明所以地格外暖。
“——然后,发力!”男人说着,按住少年的拇指忽然发力向前一推,果不其然,套圈直中!竹木圈一端落在东西前不足一寸处,哗哗转了两下,最后稳稳将物品圈在了正中间!
套圈落地,周遭看客顷刻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皇甫昱明挥挥手里剩下的竹圈:“可学明白了?”
男人调笑着,手摸至许孟腰窝处趁其不备小掐了一把。
“......”少年痒得倏地打了个哆嗦,强蹙起眉头,挣扎着从男人怀里脱出来。
“那么多人,......殿下注意一下。”他难为情地低着头小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让他们该注意注意孤抱得美人归才对。”然而皇甫昱明今日不知怎的,脸皮如此厚,居然又将许孟揽腰搂回去,顺带在脖子上使劲嗅了一大口。
当众遭受“骚扰”的许孟面红耳赤,耳朵尖都红得鲜艳欲滴地,只是看在这周遭人眼里,他们俩更像是一对新婚不久的眷侣。
别扭的少年垂着眸子不敢抬头,可忽然间男人腰下一物件倏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是一枚玉珏,原本属于乔寅的那枚。
它怎么还在这儿?许孟一愣。
“殿下,你的......”
“怎么?”正在张罗人搬运套来小物件的皇甫昱明一转头,可许孟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皇甫昱明手里一只小陶瓷娃娃竟一个不留神脱手朝地上坠了过去。
男人下意识用手去接,但还是晚了一步,漂亮瓷娃娃啪地一声落在地上砸了个稀碎。可身体的惯性没刹住,男人还是摸了上去,尖锐的陶瓷碎片顷刻在男人手心上留下一道血痕。
皇甫昱明突然受伤让许孟将脑子里想要问的话顿时抛在了脑后。
“你的手!”许孟忙过去抓起男人的手,脸上浮现出一层焦急的淡红。
皇甫昱明用袖子随手擦掉血,可紧接着又一股血涌了出来,他适才察觉刚刚那一下扎得有点深了。
“没事,”男人漫不经心搓了把伤口,环顾周遭,目光定在街角,“那儿有家医馆,我进去包扎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昱明说完抬脚往医馆去,许孟匆匆要跟上去,可突然地男人却想起什么似地一回头——
“你留在这儿守马车,”他对许孟说,又朝小厮招招手,“你陪我进去。”
然而车上已经有车夫了,用不着许孟这个外人帮守。马车上等不足半盏茶,意识到没必要的许孟还是跟了进去。
他一进门,便瞧见方才陪皇甫昱明进来的那名小厮正站在一伤寒取药窗口前。
少年拍了拍小厮肩膀,本想告诉他治疗外伤的药在隔壁另一窗口领取。
“哦,是因为殿下今早有些风寒发热,才叫我来这里取点药。”小厮解释完,整个人一呆,才想起皇甫昱明嘱咐过,这事不能告诉给许孟。
“殿下发热?”许孟猛然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眼见怎么都瞒不住,小厮只得挠了挠头如实回复。许孟茫然了片刻,忽地想起一早头上还潮湿着的帕子,身上也没有汗水带来的黏腻感,一下子全明白了。
屋子里郎中正在给皇甫昱明简单包扎伤口,一回头便看见许孟急匆匆闯了进来。
“你病了,”许孟摸上皇甫昱明额头,“为什么要瞒着我?”
皇甫昱明哑然:“我......我已经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吱唔好一会儿才总算找到了个理由,可话音刚落,却又是一阵干咳。
许孟看样子并不怎么相信,毕竟掌心下的额头正发着低温,皇甫昱明自己不可能感觉不到。
“回府吧。”等到包扎结束,许孟冷冷说。
昱明起初还劝他再玩一会儿。毕竟这夜市虽说解了限,可也并不是一年到头日日都有的,尤其某些“机会”皇甫昱明也不是总能够得到。
“何况你才从冀州回京。”他说。
只是男人越劝,许孟脸色就越难看,最后索性闭上嘴不再去理会,执意要车夫带他们回去。
“所以你刚刚是在关心我?”上车前,男人厚着脸皮一挑眉。
许孟瞪了他一眼:“你再不回去我一个人走了!”少年说完,气吁吁独自一人先上了车。
许孟大约是还在生气,回府一路上几乎没与皇甫昱明说半句话。
两人全程沉默,只是才回到卧房,男人便一个转身,将少年死死抵在了身后的门板上。
“——殿下!”少年惊道,“你今天需要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甫昱明却立刻腾出一只手,制止住了少年的推拒。
“今天的奖励你还没给我。”他不急不缓地在许孟嘴边吹了口气。
两人之间又升腾起一阵龙涎淡香,许孟不明眨了眨眼:“什么奖励?”
“套圈的授业报酬。”
皇甫昱明言语中带了戏弄的意味,许孟听完,当即一愕,事后才觉察竟是又中了这个人的套路。
而这时男人居然摸向袖口,从里面掏出了一枚短金链坠着尿道栓的阴蒂夹,在许孟眼前晃了晃。
“喏,陪我玩它。”
盯着皇甫昱明手里那东西,许孟既困惑又惊讶,想到今日还去了司徒清的府,脸颊立刻如充了血似地迅速涨红。
“......你随身带着它?”
“不,”男人笑着,缠了纱布的那只手顺许孟衣摆慢慢探入里面,“方才翰林路那家医馆,如果你去一趟进门左手边的屋子,你就知道这东西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男人怕也是看到了东西,突然起意。半个时辰前在医馆,许孟的注意力完全被小厮吸引过去了。
许孟赫然明白了为什么皇甫昱明不让他进入那里,当他有些尴尬地回想着路过医馆门口周围个别诡异的眼神时,男人那只不老实的手却解开少年的衣带,顺着腰窝摸了下去。
两个人亲吻着,呼吸与身影纠缠得难舍难分。衣料在两人身体相互缠绵里纷纷落在脚边,龙涎香将薄荷的清凉撞了个粉碎,情欲伴随体液交融徐徐不断升温。
阴蒂夹上的金属栓敲击在链子上零零作响,男人手掌抚摸着少年的穴,体温比平日里还要高上一些。
温热摩挲之下,酸胀与酥麻如同一颗大石头坠入池塘中起了一层涟漪,快意一波波地顺着腿心泛滥涌开。
“你今晚喝了不少酒,嗯?”含糊亲吻期间,许孟听到男人说。
他先是愣了愣,而后当金属尿道栓顶在花穴尿道口瞬间,少年一颤,明白了。
“嗯......”
许孟比皇甫昱明酒量要好一些,今晚确实也没喝太少,此刻肚子里有些酸胀尿意憋闷在里头。
他见识过皇甫昱明的玩法,知道这男人就是喜欢玩这个,譬如现下——男人手里的尿道栓正进进出出磨弄着少年花穴尿道里的黏膜,有向里一点点探入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道栓柱身就像是几枚串珠由小到大串起来,凹凸不平的柱身插入刺激着狭窄紧致的软肉,酥酸循着抽插慢慢向四周蔓延。
“唔......殿下......”
酥麻的酸涩很快在敏感点的加成下凝聚成了某种说不出的快意,带动着隔壁的花穴甬道。
许孟红了眼圈,不由得咬紧嘴唇。
接着,男人又拨开花穴,手指朝着少年红肿娇嫩的阴蒂捏了上去。
快感陡然蹿上脑仁的感觉让许孟浑身都颤抖起来,逼肉开始不停翕动蠕缩,整个身体愈发渴求高潮满足。
“嗯......啊~”许孟蓦地睁大了双眼,小腹一紧,嘴里一声甜腻欢愉的呻吟脱口而出。
熟红的媚穴经过了几日开拓,已经有了在遭受快感时反射性颤抖张开的本能;阴唇翕动,穴眼里媚肉害羞地若隐若现,不停吐露出黏腻淫湿的汁水,暴露出软肉一抽一颤地蠕缩。
许孟失神地漫视着眼前男人,情欲的汗水凝结成珠,沿着少年漂亮脸蛋滚落至下颚,又一滴一滴打在两人贴附相互摩挲的胸口上。
“殿、殿下......”少年喃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我昱明。”男人说。
与此同时,少年袋囊频频抽绞向小腹输送精液,肚子里的排泄欲也越来越浓郁,隐隐生出了想要排泄的酸酥。
少年神智昏昏沉沉地,在男人一下下搓弄阴蒂带来的快感里,甬道里的空虚酥痒愈发明烈,小腹无意识一挺一挺。
媚熟的唇穴更大程度地向外张开,彻底将先前藏在媚肉下的空虚淫洞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得抽搐不止,蠕抽着连连吐出淫汁。
酸酥加剧,少年喘息声也渐渐变急:“昱、昱明......”
吟喘声断断续续,尾音甜颤,只听上去就便知少年情动不已。
而男人也同样隐忍着。
“告诉我,想要什么?”男人轻轻吻了吻许孟湿漉漉的唇角。
少年嘴唇微微翕动,“肏......肏我......”跟着,男人听见他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带着灼热体温的手掌覆上许孟的阴蒂,力道不急不缓一下下揉搓。快意又酸又酥,一波波从阴唇中间生出,被皇甫昱明揉捏着向身体四周蔓延。
阴唇颤颤巍巍向外张开,穴眼里暴露出一片淫靡色嫩肉,摩擦带来的酥痒伴随着酸胀,让阴蒂垂在其中愈发充血肿大。
这时,男人拨开了阴蒂夹捏了上去。
“......唔嗯~”
阴蒂在金属夹捏压下当即捏得扁圆,酥麻的快感让许孟身体一颤,忍不住发出一记尾调颤软的呜咽。
这呻吟声听得男人心痒,小腹里灼欲猛增,勾引着他心底见不得人的施虐欲。
他眸子一沉,揉搓着少年阴阜的那只手突然摸上肉球,然后沿着阴蒂夹用力捏了下去——
“......啊哈啊~......”少年殷红色眼眶里溢出几滴泪花,一声颤栗吟叫带着欢愉蕴意脱口而出,尾音也全然变了调子清甜里不觉透出一股软媚。
快感如清泉上涌,一双漂亮眼睛里瞳仁溃散,浓郁的水雾氤氲其中不得解。
“肏我......呜、操我啊......”少年又一次告饶。
“那我的报酬呢?”男人一脸微笑,抵着少年鼻尖轻声问,俨然还没打算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答不上来,皇甫昱明手里的力道就越发蛮横,拧弄着颤缩缩的小肉球揪来扯去,时而揉扁搓圆,时而指甲搔弄嫩肉。
在男人颇具经验的玩弄下,甘美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不间断炸开在嫩蒂软穴之间,弄得少年情难自禁地绞弄出更多淫汁媚水,顺着抽颤的大腿根肌肉滚滚流淌。
“不行......呜......不、不行了哈啊......”许孟受不住,猫儿似地呜咽着又叫又喘,此刻快感正在他盆底汹涌激荡。
灸针刺激过的媚肉头一回爆发出如此强烈的媚欲,让少年再忍受不下去,不由自主地蜷紧脊背想要瑟缩。
可他还没来得及,皇甫昱明就先行一步将他腰身抵住,顺带腾出另一只手捞着膝盖抬起他一条腿,胯下肉根狠狠撞向阴蒂夹。
“小骚货,”男人说着重重一撞,“告诉相公,喜欢吗?”
尽管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可酥麻刺激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爽得少年身体一下子整个僵住了,眼前过电白光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股快感从阴蒂迸发出,直蹿入甬道,他张开嘴,想要发出声尖叫,然而从喉咙里溢出去的只有一丝丝力竭似的气流音。
熟烂的穴此刻完全被快感占据了,泛着淫汁殷红发肿剧烈抽搐。
那视觉刺激着皇甫昱明,令他不由欲火上涌至头顶,于是借着淫汁的润滑,男人一个发狠使劲肏了进去,粗胀肉根狠狠碾压上少年的敏感点!
“小骚货,说话......让我听听你的声音。”男人的声音仿佛蛊惑似地,萦绕在许孟耳边,气流搔得他耳垂发痒,脑子里更是一团浆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身体不断地颤抖,穴心汁水益发丰盈。男人对这具身体再熟悉不过,挺动阴茎用龟头和柱身均匀地照顾着内里每一寸敏感地带,插得少年呜咽出一声声支离破碎的呻吟,小腹含满了精浆过筛似地颤抖。
许孟的呻吟对皇甫昱明来说相当一剂最上乘的春药,激发着男人越来越猛烈的挺弄,每一下都将那片软肉碾压得变形挤出汁。
快感在少年身体里恣意泛滥,小腹也变得微微向上隆起,产生了酸胀的排泄欲。
少年脸颊泛出了一大片暧昧潮红,表情开始失控。
“不、不要......那里不行了......”他反射性摇着头,嘴里喃喃拒绝,只是那条环在皇甫昱明腰间的腿却诚实地把男人的腰勾得更紧。
两个人身体里的情欲疯狂翻滚,许孟神智已然浑浑噩噩。
但许孟不知道,比他清醒不少的皇甫昱明却将他方才一系列口嫌体正直的表现尽收眼底,肌肉发达得腰如同疯狗似地肏得更加生猛。
男人扣住许孟的腰,肉根用力抽出又贯穿持续肏弄着少年柔软的敏感点,距离那儿不远就是子宫口。
“告诉相公,小骚货喜不喜欢被人肏这里?”
现在已经过了许孟的发情期,先前吃满了精液的淫腔不再那么容易打开了,即便打开也不那么容易怀孕。
取而代之地,敏感点变得比之前更不禁一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射精与尿意在腹腔内疯狂翻滚,每一次肏干都将这教人几乎疯狂的憋闷掀上顶峰,又在抽离时重重砸在地上。
“......嗯嗯......啊嗯~呜......”
肉洞一刻不停地被肉根撑开驰骋,肥厚的唇肉被肏得花瓣似地叠叠绽开,伴随着阴蒂夹的撞击声响,在袋囊的激烈拍打下噗嗤噗嗤响彻着羞耻腻稠的水声。
许孟什么都说不出了,双性哥儿小一号的花茎也昂扬地挺立在小腹上,龟头一抽一抽地,铃口湿濡,内里媚肉一挤一缩地隐隐有混杂着白浊的汁水向外淌出。
反观袋囊,抽搐得就像许孟的小腹那样激烈,精液自精囊里分泌出不迭输进肉茎当中。
直至过了某个临界点,许孟挺动了几下,小腹里的憋闷终究让少年受不住了,他想要排泄,想要射,想得发疯。
可忽然就在汁水即将喷出铃口的前一瞬,男人抽回玩弄在阴阜上的手,一把堵住少年龟头顶亟待发泄的小洞——
“等等我。”男人道。
下一刻,肉根发狠般地开始了奋力凿干。
“不、不行......啊啊......”许孟崩溃,嘴里变了调地发出颤软的哭求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两眼不由自主向上翻,嘴角痴了似地流淌出津液。针灸刺激过的敏感点仿佛瞬间蔓延至整个甬道,癫狂的快感让许孟浑身哆嗦着,发出近乎崩溃的啜泣声。
“要坏了......呜、要坏了啊......”欢愉的泪水潸潸滚落,搭上那阴蒂夹的助成,许孟只觉身体今日仿佛敏感了无数倍。
“要怀了?”然而男人却坏心眼得很,“怀在哪儿,这儿?”
喑哑的调笑声落在少年耳边,紧接着,肉根朝子宫口发狠似地又撞了过去。
情潮顿时又一次灭顶登封,这回许孟连哭都没力气哭出来了。
“孟儿的穴好紧,是甜的......还很骚软,”男人的呼吸也在慢慢急促,“怀一个,给孤怀一个......”
“......呜......”许孟早已辨不清男人说什么了,只反射性地点点头,只待这场折磨结束,排空了肚子里的东西,哪怕为此真的怀了孕。
少年瞳孔紧缩,哭得一抽一抽地,腻滑的淫汁淌满了整个大腿根,媚穴外翻完完全全是一幅肏透了的样子。
就在昱明最后一次撞入少年的媚肉深处时,紧握在铃口的手突然松掉,同一瞬间深埋甬道内的铃口也放开了精关,在一股股湿泞液体的浇灌与发泄中,少年彻底到达了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甫昱明的风寒从那日起基本好了个差不多。不过大约是从街上回来那日玩得太过,接下来的两天,许孟都没怎么理皇甫昱明,甚至一怄气住进了厢房。
夏天已临近,烈日当头,京城的空气仿佛也要被热浪给填满了。
许孟倒是找到了个好地方,西北院柳树荫下的池塘旁,那里四季走着穿堂风,风过湖面,每每都能掀起阵阵不亚于秋高气爽的舒适凉意。
这日许孟依旧如往常,独自坐在池塘边。
少年薄衿衣衫半解,发丝仅以一条绡绳堪堪挽束于脑后,眉眼低垂,靠坐在一块温凉的大石头边上,手里端着本话本,百无聊赖地用鱼食戏弄着水里头浮游锦鲤。
时过晌午,铜雀推开院子门。
“公子,殿下从宫里回来了,现下里正在从东巷往这儿来呢!”他凑近压低声音对许孟说。
少年眼底闪过一抹惶恼,不得不说他应当是被皇甫昱明给肏怕了。
“知道了。”少年说。
说完,他进屋忙放下话本,推门左右瞧了瞧,一路小跑地往西巷去了。
西巷那儿许孟没怎么去过,只知有一棵粗大的国槐,槐树院子里尽是少年没进过也不晓得有什么的院子。
许孟沿着西巷一个劲儿地往厢房那头去,哪知刚经过一处拐角,墙后竟有人,许孟没留心,身形纤细的他一头撞了上去,把自己撞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许孟揉了揉脑袋茫然抬起头,便一下子对上了皇甫昱明忍着笑的那张脸。
“你——”少年表情空白了片刻,顿时气急败坏,“你不是去东巷了吗?怎么在这儿?”
男人却挑了挑眉。
“东巷是我让铜雀告诉你的,”他眼神像是看蠢蛋似地,一个脑崩弹在许孟额头上,“连这你都信!”
不知何时起,男人已不在许孟面前用“孤”这个字眼了。
居然教这男人给骗了!许孟面露气恼,索性哼了声,转过头不去理会他。
可就在他思忖着要怎么摆脱眼前这个道貌岸然却胯下巨物硕大的男人溜回厢房去时,男人一把抓住了少年手腕。
“我这儿有些轶闻......”他一边笑着,一边将许孟往西巷其中一间厢房处带。
皇甫昱明给许孟讲述着街上发生的故事,其中包括杜铄,许孟愣了愣,若不提及,他甚至忘了之前还在惩罚室里遭遇过这么一号人了。
杜铄被送进了坊子,现下里有人将他认了出来,原是因为他作为一个壁尻的物件,锁在在坊子沿街外接散客。
“可......什么是壁尻?”许孟偏着头,事实上他甚至连这究竟是哪个“壁”哪个“尻”都不晓得,冀州玩得远没京城那么花。
“等下你就会知道了。”男人笑得仿佛无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两日皇甫昱明即便是求爱也浅尝辄止,不做过多刁难。只是此刻许孟却不知为何,胸腔里隐隐升起了一股不太对劲的感觉。
大约是相处的几日里眼前这人男人给他留下了太多“那方面”糟糕的印象。
想到这儿,许孟不由腿心一紧,可就在这时,两人经过一拐角来到了幢空院子前,许孟忽然看到南厢有个窗子建在了大约腰那般高的位置,窗框空无一物,雕花明纸一概全无,里面隐约可以看见好像有下人在做什么。
“......那窗户?”许孟莫名,眨了眨眼。
“你不好奇?”男人扬起下巴指了指窗子方向。
许孟当然不好奇,或者说,他已经想开溜了。特别是现下,刚刚在院子里喝着茶乘凉坐了一上午,腹中尿意有些升腾。
“殿下......”许孟很想说改日,只是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就牵着他的手,半强制性地将他拖到洞前。
洞里阴凉凉向外徐徐吹着冷风,尽管这放在炎炎夏日很是凉爽,却还是让许孟难以避免地竖了一层汗毛。
那墙洞里静悄悄地,终究不像是什么好地方。少年盯着白墙上这四四方方的小洞一阵子,转身:“我不要看了。”
少年说着快步想要溜出这院子,但音才一落,皇甫昱明却好像预料到了似地,猛地从身后钳住了他的腰。
“看与不看,由不得许公子做主呢。”男人谐谑,在少年脖颈边吐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他反剪住少年胳膊,押着肩膀朝墙洞按了过去,少年刚想挣扎,洞那头伸出两只手,利落地抓住了他的肩膀,下一刻,少年整个上半身陷入了洞中。
墙洞那头的人手劲儿大得很,不像是府上普通家奴。
挣扎中洞沿碰掉了许孟脑后的发簪,额前几缕发丝即顺着脸颊泼墨似地铺散开,衬得愠怒的少年嘴唇薄红,透出那么些水灵灵亟待采撷的意味。
只是皇甫昱明此刻看不到,他满眼注意的都是怀里美人挣扎踢腾的臀腿。
许孟的臀比胸腔圆润不少,肥厚的后臀正正好卡在小窗外框上,让少年上半身置于室内,包括腰在内的下半身完全留在墙外头。
远远看去就像人嵌在墙上似地。
“皇甫昱明——你!”许孟恼火。
一阵杂乱无序的挣扎过后,他抬起头,里面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身下高床与窗口齐平,周围只有几名面无表情的壮劳力家丁。眼眸灰扑扑地,丝毫不见聚焦。
许孟没在府上见过他们:“你们......”
“他们都是我叫人从外面专门寻来的,”这时墙外的皇甫昱明说,“他们不仅盲还聋哑,你怎么样他们根本不会知道。”
但被陌生人这般面对着,许孟还是有些无所适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突然间,少年却感到自己在墙外的下半身,裤子被皇甫昱明陡然勾住腰边,跟着一扯,雪白的臀肉顷刻暴露在廊下穿堂风的凉飕飕之中!
“——你干什么!”少年本就被欺负得心慌不已,顿时更恼了。
然而皇甫昱明却挥起巴掌,啪地一下子掴在了许孟臀峰上:“心肝,知道什么叫做壁尻了吗?”
雪白的臀肉留下了一个殷红色的巴掌印,许孟羞恼不已。
现在的他比不上以前的胆小局促,此刻只想从这洞里赶紧原模原样地退出去,尤其肚子里的憋闷感愈发浓郁。
可他才一动,那些聋哑家丁仿佛忽然耳聪目明了似地,抓住许孟的手腕和肩膀且钳紧,往原先位置重新一拖。
“......你不是说他们听不见也看不到吗?”廊下,墙那头传来许孟惊愕的叫声。
“可我没说过他们手废脚瘸!”皇甫昱明笑着,待许孟踹了几脚无果后出手将少年两瓣臀掰开,露出中间淤肿尚未完全消退的肥厚媚软。
阴蒂与唇穴紧张得一抽一抽,少年白色的云锦裤垂落脚下。
男人用指甲调戏似地逗弄着唇瓣中间鲜艳欲滴的小肉球,搔得那头许孟不住地扭动着双臀踢腾惊叫,眼睑微微一眯,视线在“窗”框上方贴着许孟腰的那条不细看几乎肉眼难以察觉的琴弦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屋子里的小厮将许孟上半身紧紧按住,按得他丝毫动弹不得。
廊下冷风吹过,一缕冰凉在许孟臀缝间浅浅泛开,凉得少年整个人倏地打了个哆嗦。
少年总算知道壁尻是什么了。此刻他生个腰卡在木窗口,半个身子嵌进屋子里,想逃怕是也逃不掉。
见此,许孟只得先服个软。
“殿下,”少年脸红讷讷,“求您......先让我去更个衣......”
“更衣?”墙外,皇甫昱明猝尔笑了。
“你衣服都被扒了,还想更个什么样的衣服来给相公敲敲?”男人语气戏谑,先前掴在臀上的那只手又不老实地摸到了臀缝上,沿着阴唇至后穴轻轻来回摩挲。
指尖落在敏感的肉缝痒得很,少年一滞,呼吸不由急促了几分。
“我......”
可这时,皇甫昱明却从袖子里拿出了两只尿道栓,掰开少年的臀缝,花穴一枚、铃口一枚,把少年身体唯有的两个排尿口全部堵紧!
冰凉的尿道栓猝不及防擦过软肉,串珠似的柱身磨过肉膜,酸酥登时惊得许孟一声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
迟迟意识到了男人的坏心思,许孟终于察觉即将发生的事,心中生出一股局促惶恐。
“不行,”少年忙不迭踢腾,“你......你让我先出去!”
不遂如愿的是,许孟脚掌才一踹上男人腰侧,那双强有力的手就一把将少年脚腕擒住,左右打开,死死按向墙边。
媚软肉穴淫红水嫩,顷刻完整地暴露在皇甫昱明的视野下。
许孟竟是被压制得再也踢腾不动,“殿下,殿下......让我先去尿,等下今晚任由殿下折腾......”少年终于忍不住,只得用最直白的字眼求饶。
可男人却没回答,许孟只听到墙那边传来了一声风流清淡的笑,接着,男人的指甲便搔上了尚在钳制下的柔嫩脚心。
一股酥痒骤然蹿起,许孟没忍住,锁着肩膀喉咙里溢出一声悦耳的笑声。
男人继续用指甲搔刮。
“嗯......别弄......哈哈......”许孟边扭边叨扰,然而当男人手指擦过圆润的脚趾头、尤其“照顾”到脚掌中心那片最脆弱的软肉时,少年终究是啊了一声,上气不接下气地大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哈哈~......饶命!殿下......哈哈......不要了,饶命啊哈哈哈......”许孟又笑又喘,浑身止不住地扭摆挣扎,小腹也愈发憋闷。
廊下冷风加上电流似的酥痒,一并作用下,许孟笑得满面媚红,若是没有尿道栓,少年此时怕是早就已经失禁地尿了。
肺里空气在笑声中急遽抽空,又循着呼吸堪堪填满。
少年缺氧的视线渐渐变得昏花,喉咙中的笑声也像是变了调般地,从先前甜颤慢慢染上了某种惊媚意味。
“呀啊哈哈哈......饶了我,饶了我呀......啊哈哈......”
指甲轻搔在媚软的脚底板上沙沙作响,乌漆漆的眸子里水汽氤氲,眼尾潮红;少年笑得小腹抽颤,连腰肢都软了下去。
终于,在许孟笑得快要过呼吸前,搔痒停了下去。
少年再没力气挣扎,瘫软在床上任由男人在墙外将他的穴缝完全掰开。许孟说不清为何方才激烈的痒意会让他穴口抽搐,只是现在,昏昏然的他连羞耻都早已顾不上了。
抽搐过的臀缝,媚洞里流溢着腻稠清澈的汁水,甫一掰开凉飕飕地。
凉意助长了少年小腹中的排泄欲,一时间憋闷更甚,少年不得不咬紧嘴唇,压抑下行将冒出喉咙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激烈的颤笑中,许孟明显觉察出有尿液不断顺着铃口向外涌,又在尿道栓堵塞下逆向射精似地逆流回去。
现在他憋闷得连腰眼都酥了,嫩穴里虚虚发空,小腹亦在窗框挤压下异常难受。
眼前恍惚叠叠重影,耻于溢出更多羞怯的声音,少年张不开唇,只得以鼻腔用力大口地呼吸。
他感到墙外自己双臀在男人的掰弄下开至了最大,紧接着,一锐物冷不防重重搔在了唇肉间敏感的小肉球上,搔得少年浑身紧绷狠狠一颤,浑身感知霎地全部涌向了两腿间,腿心潮润之色更加淫靡。
可就在他昏聩的神智才有所回魂,便立刻觉察出一根手指借着淫汁润滑,从他两腿中间肥厚腻软的媚洞里侵了进去。
那指尖熟悉极了少年的身体,一进入就立刻直直戳上了酥胀的敏感点。
“——呀啊啊~~”
穴中先前的空虚一下子被触碰带来的酸酥完全填满,少年宛如崩溃地发出一记尾音甜颤的惊叫声,腰身向上一挺,男人手指触碰着的地方潸潸分泌出一大股媚液。
手指深深刺入湿滑腻软的媚穴深处,指腹上翘,不时触碰到敏感点,或搔一搔羞涩紧闭的宫腔口,咕啾咕啾搅弄着里面丰沛腻稠的媚液。
许孟高昂着脖颈,又酥又双满脸情潮欲红,饱满的小腹过筛似地泛着抽,整个阴穴内,甬道所有壁肉几乎全都在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中常年握剑持戟的缘故,男人手指上布满了一层薄茧,指腹尤甚。
钳制着大腿根的那只手十分有力,许孟怎么都逃躲不开,而侵犯进柔媚肉洞里的手指则肆无忌惮地用那茧子碾磨着软肉,一刻不断地嫌弃近乎教人发狂的颤栗。
许孟的穴软得很,他觉得自己整条肉洞像是被男人给磋磨透又翻了过来似地,从里到外尽都是湿濡,自灸针刺过的区域到穴口,每一片黏膜不禁一碰,又时刻都在男人粗粝手指的触碰下,全然没有半点逃脱机会。
“小骚货,你这儿真敏感啊。”恍惚间,他感觉到男人揉弄着子宫口旁的一片狭窄凸起,笑着调侃道。
少年快要被这男人掀起的层叠快感给逼疯了。
“那里......那里不......”半晌,他张开湿濡的嘴唇声音哆哆嗦嗦地说。
只是嘴才张开,话说出没几个字,男人就又坏心眼地竖起手指,用指甲在那脆弱的小肉域上一压——
“——呀啊哈~!”
快感骤蹿上脑仁,少年尖叫着屁股鲤鱼打挺似地上弹一扭,所有的辩解与求饶全部压回了喉咙里,顷刻全部化为一声婉转媚浪的吟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兴许是从针灸那日起,许孟的身体就变得尤为敏感,每次总能让皇甫昱明在插入时发现新的敏感地带。
可对于许孟自身而言就是另一个样子了,他只觉自己这身子仿佛“变了质”,甬道内随便碰碰就足以喷出一大股汁水,穴肉也抽抽颤颤地,令他忍受不住那媚酸意,喉咙中泫泣呜咽。
袋囊像甬道内分泌着精液,肚子里的尿意越来越浓郁了。
小腹快要撑炸了,偏偏这时,墙外头的男人用力掰开少年花唇缝,抽出手指换上阴茎,肉根抵上湿漉漉穴口一贯到底。
男人插得极深,许孟不禁一声惊呼,脊背向上高昂起:“......别!”
龟头撞上肉洞的尽头瞬间,腹中酸涩几近炸裂,少年蓦地瞪大了双眼——那肉根刚刚好正装在他汁液满盈的柔软腔囊上!
“哈啊啊——啊啊!”许孟发出声高亢的哭叫,他觉得自己快要在男人的蹂躏中榨干断气了,穴肉酸胀得一塌糊涂,宁愿失禁却又在尿道栓堵塞下怎么都泄不成。
男根撑开了甬道内凹凸不平的壁肉,隔着一层肉狠狠挤压着饱满的腹腔,压得少年肚子里咕噜噜作响,排尿欲愈发强烈。
肉根用力顶弄下,小腹胀得向外隆出一小片,看上去就像是怀胎三月一般。
少年觉得自己快要在这沸反盈天的尿欲里疯掉了,然而肚子仍旧死死抵在窗框上,小腹胀得犹如有一只手在奋力揉搓。
他浑身过筛似地颤抖,只恨不得自己此刻像个没有半点羞耻心的孩子那样当众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呜、别顶了......要坏了......嗯啊啊......”许孟促喘着惊声哭叫。
然而得来的却只是男人更加用力的顶撞肏干。
“要、要坏了......哈......让我尿、让......让我尿一下......啊啊啊......”
昱明没有给许孟任何机会,墙里头的少年越是哭求,便越是激发着男人身体里如野兽一般的凌虐欲。
若是许孟能够看见,他会发现此时的皇甫昱明眸子掺杂着浑浊的阴戾。
就像是一直刚捕到猎物的狮子,两眼直愣愣地注视着掌心里的兔子,内心净是怎么将他分蚀殆尽。
许孟被撞得眼泪涟涟,根本说不完整一句话,呻吟声也断断续续地,调子里带着甜媚的吟颤。
“嗯啊啊......不、不要顶了......呜,不要了......”
少年眼神溃散,小腹在肏干下激烈地颤抖着;胯下肉根沉甸甸垂悬于窗框旁,龟头有一下没一下碰撞着墙面,铃口剧烈蠕缩,在与尿道栓的缝隙里挤出些淫汁,留下了一道道黏腻淫稠的暗色水痕。
在墙内房间里,失控的哥儿瘫软在高床上,额头汗水频频流淌。
此时他已无需再有人把他双臂反绑钳住,少年浑身体力早已经在尿欲与酸酥的一浪浪侵袭中被掏了个精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剩两眼上翻,舌尖软在唇边,嘴角痴了似地流淌出津液。
灸针改过的媚肉毕竟骚浪,即便憋闷亟待想要排泄,可不出片刻功夫,那激烈的排泄欲当中还是没出息地隐隐生出了淫痒。
淫痒就像一颗水球,汲满了淫液与男人的律动摩擦迅速膨胀,占据整条甬道。
“呜......嗯嗯~”
少年忍不住,媚肉下意识地夹紧吸嘬,股间软肉糊满了黏腻汁水,伴随肉浪颤抖,在午后的光线折射下泛出诱人的淫靡水光。
皇甫昱明也感受到了内里的吸嘬,四面逼肉将他整条狰狞男根紧紧地包裹住,像是在挽留,又如同鼓励。
他知道这是许孟骚浪的身子反射性地在迎合,于是凶狠挺动小腹,开始了更为蛮悍的肏干。
汗水顺着少年的大腿根淌落下去,打湿了男人沉甸甸的袋囊,里面蓄满了精液。
暧昧的啪啪水声响彻整个回廊间,直至少年甬道尽头敞开了一条隐秘的缝隙。那缝隙皇甫昱明熟悉极了,男人眼神一凛,猛然一个狠挺,硕大如卵的龟头就这么径直肏干了进去。
“......嗯啊啊啊......”许孟发出一声夹杂了喘息的哭吟。
媚软的逼肉疯狂包裹住男人粗壮的龟头,窒息似地吸嘬着,吸得男人呼吸不由凝滞,喉咙里溢出一丝丝舒适叹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欲在两个人的交媾里恣意翻滚,直至越过了某个临界点。
又肏了数百上千下的男人在最后一次狠狠撞入宫腔时,揪住许孟花穴尿洞口的尿道栓用力一拽——
于是在湿濡逼穴全然失控的淅沥沥水声中,少年媚叫着,小腹平坦了下去,又因另一个腔内被灌满了精液,再度撑得重新隆起......
同时在京城另一头,午后的花柳街行人匆匆。
花月坊位于整条街正中最好地段,二楼正值客人最稀少的时间,空荡荡的走廊里空气里幽香动人,只有尽头一处雅间里传来袅袅琴声。
在那响着琴声的屋子里,一男人眉眼轻佻,脚搭在桌上,上半身垂靠墙边,而那不雅的坐姿则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浪荡子。
只是他锦袍下套的是一身夜行衣的行头,面巾正好遮住半张脸,让人看不全他的真容。腰间挂着一枚玄武卫腰牌,与许孟那日在皇甫昱明府上看到的如出一辙。
男人手里捻着一截绡绳束作一绺的美人长发细细把玩,隔着面罩附在唇边,似乎是在嗅上面尚残留的薄荷香气。
这时,有人从外推开门。男人抬头看过去,对方视线透过脸上面具也同样冰冷冷地看向男人这边。
“澈儿。”来者是司徒清。
男人——亦说是司徒澈轻轻一笑,挥手示意琴师可以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琴声戛然而止,琴师行了个礼离开房间。屋子里只剩下司徒清与司徒澈两人,司徒清摘下面具搁在桌子上,露出了一掌轮廓犀利俊逸、且眉眼与面前这男人一模一样的脸。
司徒澈掀开面罩喝掉了杯盏里的茶。
“听闻老哥近日觅得佳人,怎不留在府上作陪却来这儿寻欢?改日我可要好好会会嫂嫂。”
然而司徒清却阴着脸没有接司徒澈的话茬,“程钟不是个好主。”他说着,扯过一蒲团坐到了司徒澈桌角侧。
司徒澈靠着案桌,一手撑脸,敷衍点点头。
“嗯,嗯。”他挑着眉毛似乎是在笑,“但我们玄武卫一向只听令牌行事,让大哥失望了。”
虽说司徒澈称他一声大哥,但两人一个自京中做伴读科考入仕,一个养在乔将军麾下,乔家分崩后又做了暗卫。
若说情分,也只有司徒清单方面的。两人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为了不连累司徒澈暴露相貌,司徒清甚至常年戴着一张素银质面具。
“你可想过若程钟叫你们去弑君呢?”司徒清闻言脸色更不悦,“你们又将如何?”
“杀皇甫昇?”司徒澈却笑了,笑完脸色陡转阴,“我完全可以毫不犹豫地杀了他。程钟许诺给我那个人,而我若是跟了太子,什么都不会有!”
司徒澈说罢,兄弟俩之间一时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你知道,乔将军当年把你当做半个儿子看待过。”司徒清叹了口气道。
程钟手里有着太多的牌,皇甫静还活着,就算没有皇甫静,林淑妃亲生的皇甫灏过于年幼,也是个不错的傀儡。
当年那事发生后,已经很多年没人提过乔老将军了。司徒澈眼底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颇具自嘲地挑了挑唇角,索性转脸顺着窗户望了出去。
屋檐上落着几只家雀。
“告诉我,乔寅开了什么价?”他望了会儿,转头看向司徒清,“我只需他与程钟开的一样。”
“可以。”司徒清笃定道。
“哦,还有,”司徒澈换了个姿势,将手中发束随手掷在桌边,“许阚那人还能用,可我却听说乔寅为了一个美色,有意将他推向另个阵营。”
“如果你是在担心这个,”司徒清说,“许公子与许阚并不合,他不会做卧底。”
“我可没说小美人会替他那人渣爹做卧底,”而司徒澈却扬脸摆了摆手,“我们在说乔寅,对不对?”
“我的开价不仅仅是为了要个美人,”司徒澈压低话音,慢慢凑近,“你知道玄武卫的规矩,我们更需要一个不啻于感情用事的主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关于那枚本该属于乔寅的玉珏究竟为何出现在皇甫昱明身上,许孟总想找个机会问清楚。
只是近些日朝堂之外又闻昏迷许久的怀仁帝染上风寒、再次病重,昱明为着侍疾回府时间越来越迟,因此每次许孟想开口,都被昱明打着休息的幌子敷衍了过去。
虽说是敷衍,可待两人上了床准备休息,男人却又总是热衷于压着少年折腾到很晚。
就这样一来二去,许孟什么都没打听到,只是那枚总也不离身的玉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疑惑的种子。
许孟一直住在太子府上,从擅自出逃那日起,府里对他的态度从放任自流渐渐变成了某种意味的变相软禁。
只不过除去不能出府,这府上的下人们还是照常将许孟当做一个正经主子对待。
这样一直持续了七八日,直到有一天皇甫昱明回来告诉他,他准备带他进宫小住一段。
进宫那日是个天气晴朗暖和的午后,晌午下了朝,皇甫昱明早早回府,陪同许孟一并,乘马车紧过紫宸殿偏门,自午门直抵东宫。
拜见皇后的日子安排在了明天,下午御书房还有些事情需要皇甫昱明处理。
“你且在宫里等我回来,不要随处走动,”男人离开前嘱咐,“若有客人,就吩咐东宫的管事公公,让他转告说不方便。”
这宫里有愉贵妃、林淑妃等一干妃嫔,许孟初次以皇甫昱明府上人身份来,还没拜会过皇后,自然也不方便先见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许孟想了想,点点头。
更何况信期才过不久,昨日又被眼前男人索取过度,腿心里酥酥然地泛着一股酸麻,即便许孟有意外出,现下里的身体状况怕是怎么坐都不太舒适。
其间男人还提到了垣儿,他告诉许孟,司徒清很喜欢垣儿。那男孩自小伺候许孟,待以后有机会,他会成为垣儿择一门好亲事。
许孟欢喜得很,垣儿跟着自己没少吃过苦,如今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瞧着许孟开心,皇甫昱明自然也就放心了,东宫里御书房并算不上近,男人又叮嘱了几句,适才匆匆动身。
许孟送皇甫昱明至门前,等到遥望不到男人远去的身影,才恋恋不舍地转身回了殿里。
他原以为这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下午,只是没过多久,竟真还来了客人,且客并不是别人,正是许孟的父亲——许阚。
许孟的哥儿生父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以才貌双盛,名冠亳州的皇商祝家幺子祝淮安。
泰元二年许阚考取状元前,亳州那儿曾一度流传着两人相识于微末却彼此钟情有加的故事。
彼时许阚仅仅是个快要读不起书的穷书生,祝淮安与他同一书院,甚是可怜他的才情,于是瞒着祝家,悄悄资助了那年穷得快要吃不上饭的许阚。
不得不说许阚在读书方面着实是个有天分的人,一来二去,祝淮安对许阚便产生了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趁着这缘由,许阚也将祝淮安骗上了床,等到祝家发觉这时事,木已成舟。那年尚未败落的祝家也只得认下这对缘分,百抬嫁妆,允了祝淮安与当时才中了秀才的许阚成亲。
只是婚后许阚对祝淮安再没婚前那般热切,祝淮安本以为是柴米油盐磋磨了感情里华而不实的部分。
可后来,高中状元的许阚在琼林宴上被太师秦家长孙女相中,初出茅庐的许阚为了搭着秦家关系继续向上爬,于是逼迫祝淮安为秦鹃鹃让出了嫡妻的位置。
又过了若干年,祝家因得罪了秦家败落,世人皆以为是当年许阚将许孟生父祝淮安降妻为妾一事才导致的父子龃龉。
只有许孟知道,被赶进了那个荒僻院子,还被指派了欺主刁奴的祝淮安缺衣少食病死前究竟遭遇了多少许阚他们刻意为之的腌臜事。
“主儿,许大人还带来了萩公子,说再不准他们进,他们就要闯了,”管事太监一脸愁容,“您还没拜皇后,这事传出去,怕是面子上很不好。”
“......我去正殿等他们就是了。”少年顿了顿无奈说。
许阚今日带来了许萩,这人便是许孟那位负有“京中第一才子”的哥哥,与他同样也是一名哥儿。
比起天水碧的许孟,许萩今日穿得一身月白,加上他那素日里斯文举止彬彬有礼的做派,衬得只一眼看过去便知是大家风范。
可那不过是外表,许孟却很清楚这人不似表象骨子里的刻薄和阴毒。
皇甫昱明不在东宫,一应待客都须许孟张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孟带着铜雀去前堂张罗人上茶。许阚饮过半盏,又过了一会子,才悠悠开口:“本以为祝淮安的儿子还在冀州做琴师,想不到搭上了太子这高枝,你翅膀居然也硬了啊。”
许阚话里挤兑许孟回了京城不先去府上拜他。
“父亲不知,”这时,许萩放下茶盏突然一笑,“孩儿这三弟那日是以囚犯身份被太子殿下带回来的呢。”
“囚犯?”许阚挑眉,做过大理寺卿的他像是听见了什么趣事似地抬起头。
“曾听父亲的属下说,哥儿进大理寺要先行破身刑,”需求打趣地看向许孟,“太子可介意三弟身子破过?”
许萩一脸的讥嘲,还拿出这种话题来说道,屋子里还有不少东宫的太监宫女,尽管他们没什么表情,但许孟晓得三个人的对话他们是都能听到的。
许萩说完,掩嘴轻笑。
许阚也是一声冷笑:“为父今日应了淑妃娘娘的邀,为的是将你哥哥介绍给太子,要知道是娘娘有意替咱们许家促成这对良缘。”
许孟刚受过羞辱,脸色本就不好看,听了许萩这番话,不由咬了咬下唇。
毕竟京中已有不少人知晓,许阚三子许孟颇得太子皇甫昱明倾心,早就住进了太子府邸。
“哟,我忘了——”许萩笑着,又开口,“殿下现下里正钟情三弟你,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萩笑里透露着赤裸裸的尖酸,即便是一旁的铜雀也快要听不下去了,忍着恼火悄悄攥紧了拳头。
“说来也是,咱们这儿妾室子不得做王公正室,”许萩转而又笑说,“等到你我都进了太子府,我为正室你做侍妾,不正好符合了我母亲与你生父在咱们许府里生来的嫡庶尊卑地位吗?弟弟,你说对不对?”
许孟垂头不语,他原本是想反驳的,可他还是动了动嘴唇难以开口。
手心仿佛挨了打一样产生了些许火辣辣的错觉,无一不提醒着他年少时贸然的过往,最终,少年还是忍了下来。
皇甫昱明安排在身边伺候许孟的奴才们多少都知道点主子的过去。面对许阚父子的挑衅,许孟能忍,但这不代表年轻气盛的铜雀也能忍。
“许大人可曾想过,若当年不是您背信弃义降妻为妾,我们主子也是嫡子,用着受这份委屈?”这原先站在许孟身后的男孩溘然上前,怒道。
许阚一怔。他骨子里桀骜,自打做了官,越发不能容忍奴才们的“违逆”了。
“哪里来的野奴才胆敢顶撞主子?”许阚还没来得及发作,许萩却先行一步厉声道,“给我跪下!”
铜雀不从,站得直挺挺地。
许阚见状顿时更愤怒了:“刚才那番事情,是你这逆子说给那贱奴听的?!”
许孟下意识地想辩解说没有,可他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说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铜雀说出了他一直以来最想以抗拒许阚的那句话。看着面前的男孩,有那么一瞬间,少年甚至有些羡慕,若当年自己再拿出些魄力,或许祝淮安的结局会与现在有所不同。
许孟没有辩解,大约是认定了许孟与铜雀主仆一条心,许阚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
“来人——”他抬手指向铜雀,“叫人来,把他的舌头给我拔了!”
这里是东宫,他罚不了许孟,必得先拿他的奴才出出气。
但这里也确实是东宫,没有人听许阚的号令。
返倒是一阵脚步声自台阶下传来——
“什么人,在孤的东宫里,要拔太子府奴才的舌头?”
来者是太子,许阚脸色骤变。
“殿、殿下......”他神情茫然片刻,立刻从椅子上起身跪下行礼,脸上紧接着又挂回一张谄笑的模样。
许孟也跟着站了起来,但皇甫昱明却三两步走过去,扶着许孟将他重新按回椅子,脱了外搭套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