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又想到戈亚。都是这个人,未经允许擅自给他装了一个批!愤怒涌上心头,让他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褪去后,尽是幽幽的伤心。要是那天晚上没有碰见他,没有费尽心机、想方设法地跟他走就好了……要是留在家里,耐心等着埃琛艾尔回来就好了,虽然这意味着要继续忍受巴里斯的骚扰……啊,巴里斯,已经死了啊,就连小卢克也是……可恶,明明我已经这么努力了,戈亚这个贱人,比起操我,他还是更想操批!
利希夏越想越难过,闭着眼睛呜呜地哭出声来。抽泣声乘着轻风,在空静的四周回绕。
一个好听的声音从围栏外传来。
“啊,不好意思,我没想到有人在这里。”
利希夏回头,和说话的人对上眼睛。一个很年轻的男人,褐色的头发和眼睛,发尾微微卷曲,身上穿的似乎是学校里的制服,倒是没戴眼镜,不过气质温和,手里捧着一束很素雅的花。
利希夏刚想打招呼,对方却小小“啊”了一声,撇过头去。利希夏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目前是岔开大腿晾批的姿势。
太尴尬了!他不想跟这个男的说话了,只想去死。
利希夏放下裙子站起来,转身回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一下。”对方叫住了他。
“……什么事?”
矮矮的围栏外,那个人友好地微笑着。“我的东西掉到你的院子里了,能不能辛苦帮我捡一下?”
利希夏偶尔也会做好事。“什么东西?”
“一把铲子。”
“……铲子?”
“对,是我研究的工具。”
利希夏一听研究实验之类的词就来气。大概是察觉到了细微的神色变化,那个人解释:“我是做植物研究的,如果你好奇的话。”
利希夏打量他的衣服。“学生?”
那人笑着点头。“嗯,还有一年毕业。”见利希夏的眉头不像方才那样皱着了,补充:“我的铲子掉在你后面那棵树上,谢谢啦。”
利希夏有点无语,这是一把铲子在正常的使用过程中会掉去的正常的地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略带狐疑地开口:“这真不是你故意扔上去的?”臂力弱的人,就算故意扔也不一定能扔到那么高的地方呢。
“哈哈,怎么会呢。”
利希夏走到树下,铲子卡在树冠向外伸展的最远处,要想取下来,首先得搬来梯子爬上去,然后坐在最粗壮的那根树枝上,完全探出身子去抓,不仅危险,还很麻烦。
不过,利希夏还是帮忙了。要问原因,就是他最近的生活真的很无聊,而向他求助的这个对象又真的很好看吧。从他的发色,瞳色,以及穿着打扮上,可以看出这是一名来自高等种族的青年,就地位背景来说远远比不上戈亚,但他制服上的学校名称利希夏有所耳闻,是一所入学条件较为苛刻的高等院校。能在这样的学校读书,至少也算潜力股?
利希夏忍不住又在幻想了,幻想能从这里逃出去,和外面的男人手牵手过上不愁温饱的幸福生活。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吧?能以这样友好的语气像一个西吉厄斯利亚人寻求帮助的高等种族如今可不多见了……
利希夏回去搬折叠梯出来。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之后,戈亚的助手们不再像原先那样一天24小时留在这里看管他了。事实上,有了电子脚环的帮助,连从前那个帮他买过东西的保安都不再守在门口了。这可以理解为一种放养政策,或许也是为了实验效果的需要,就像放养的鸡肉质更鲜美、营养价值更高一样。总之,现在的利希夏拥有的自由极其有限,而在有限的范围内极其自由。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梯子,没有忘记穿上内裤。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戈亚那样是爱批人士。双脚离开最后一级横阶,踩上粗糙的枝干,铲子在离手指尖还要远一点的地方,利希夏稳住重心,努力地向前伸展……
抓到把手了!可随即天旋地转,扶住枝桠的手一个不稳,利希夏发出尖叫,侧摔下来,一条腿来不及收回,卡在树上。又一声尖叫,纯粹因为痛。重力像无情的大手将他撕开了一道口子。他的批裂了。
围栏外的人惊呼一声,顾不上礼貌,立马翻身进来。利希夏像被恶童虐待完的布娃娃瘫坐在地,血不断从身下渗出,将长裙染红。
“怎么办,怎么办,”他的额头上全是冷汗,嘴唇白得吓人,喃喃自语,“戈亚回来以后会知道我跟你说过话了,不,不用等到他回来,明天那些助手过来检查,就会知道我没有乖乖养伤,而是爬到树上去……他们会以为我是想要逃走的……”
年轻男人没有在听他念念叨叨的话,而是关心更重要的事,在利希夏顾不上反对的时候,脱掉他的内裤查看受伤的位置。他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蕴含一丝伤痛。“你受伤了,谁对你做了这样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利希夏像听不见他的话似的,只呆呆看他的眼睛。
血还在流。那人把他抱起,往屋子里面走。“我先帮你疗伤。”
利希夏反应过来,猛烈摇头。“不,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不能?”
他答非所问。“针……针脚都扯坏了。”
“我会缝好的,缝得跟原来一模一样。”
利希夏很困惑。“可是,你不是研究植物的吗,怎么会做这个?”
那人转过头深深看他一眼。“你真的把我忘了……利希。”
“啊?”
“我是,埃琛艾尔,”褐发男人紧了紧手上的横抱,“小时候我们还说长大了要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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