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锵玉深陷进床榻的脊背弓起战栗的弧度,被舔吻过的乳尖随着他的重喘,愈显得像蚌壳中摇摇欲坠的小珠。“我不会放过你……你这个畜生……哼啊……”后穴的药效已然将他的理智烧至崩溃边缘,颈间枷锁随着他身躯的扭动直响,被陈观澜那两根指头抽插过的后穴一直在发痒,无可救药地渴求着一场真正的性事。“嗯嗯,我是畜生,阿玉……我要操进去,畜生好想操死你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沾着肠液的手指被拔出来,黏腻水声骤然停止,陈锵玉绷紧的臀缝还未合拢,随着颤抖的身躯轻晃着,近乎是发抖着望向跪在他身前的陈观澜。
陈观澜的犬齿死死咬着下唇瓣,此刻他掀开殷红裙摆,胯下的勃发性器弹出来,分明是少毛的漂亮模样,偏生茎体大的形似某种原始动物,此刻由于渴望插入,龟头上翘着泛起狰狞的紫红,鼓胀的盘旋青筋看起来分外赫人。“腌臜玩意,丑死了……”
陈锵玉撑起身子,也顾不上后穴被情潮折磨到发痒,他两腿夹紧将臀缝隐秘起来,同时摇头不停向后挪动,而陈观澜抓起他的脚踝又将其分开———躺在他身下能一箭射穿鹰隼的青年,此刻后穴正无助地往外淌出更多肠液。
“丑?”他的茶色水瞳紧盯着那因药效淌水的肛穴,瞳色幽深的好像盛满猩液的琉璃杯盏,被陈锵玉扇过的脸颊还在红肿着,他却只感觉到喉头发干,哑声道:“阿玉,可你这里怎么还在流水?”
陈观澜腰腹下沉着,想要直接捅进去,却因陈锵玉后穴的水润而滑开,随后几次的尝试也都是直接从那湿滑穴口滑脱,身下情欲肿胀地太过厉害,他的呼吸都显得困难起来。陈观澜发狠地捏住陈锵玉的下颌,指尖发抖着逼迫他瞧他的脸面,那秾丽面孔淌着一片潮红,茶色水眸的眼尾已渗出潋滟的泪光,泪珠坠下擦过红肿的脸颊,淌泪苦苦哀道,“阿玉,你大发慈悲让我插进去吧。”
他无意识的用力已然把陈锵玉的脚踝掐出淤痕,陈锵玉紧蹙着眉头又在咒骂他,他却是边哭边喘,终于学乖了用手扶着性器探进去,也终于找准了角度———此前虽有过指头的扩张与催情的软膏,但等这根肿大的凶物真的拓进他的后穴时,陈锵玉的瞳孔还是在剧痛中无可避免的放大,腿肌反射性地砸向陈观澜的后腰,又开始挣扎起来,却反被陈观澜掐着大腿根掰得更开。
暴胀的柱身在刚挺进龟头时,陈观澜那截玉白的颈近乎仰成了绒白天鹅,那对茶色瞳孔涣散着,爽的蒙上一层稀碎琥光,“啊,阿玉,好喜欢…好喜欢,早知那么舒服我一定不会等到现在……”他的眼睫抖颤成一袭承风珠帘,半张的唇齿间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散落的瀑发在挺腰顶动时又扫过陈锵玉紧绷的腿肌,刮撩得人心更难耐。
自被插入后陈锵玉整个身子都难以自持的痉挛着,“滚出去…畜生,别顶了……”眼尾潮红的新嫁娘安抚地俯身,唇珠碾过陈锵玉的肚脐处,“你放过我罢……阿玉……怎么能这么爽?”他的性器初尝甜头,便无可抑制地顺着这处紧窒的甬道挺入,陈观澜松开废太子已被掐出淤青指痕的脚踝,转而用掌心抚慰着他那根无助的勃发阴茎。
陈锵玉的男根不算秀小,可若与陈观澜对比便显得很不够看,陈观澜用掌心丈量对方勃发的弧度,指腹爱怜地扣弄着紧绷的铃口,同时精瘦腰胯猛然挺力,耻骨在陈锵玉腿根处撞出一声钝刀砍柴似的闷响,随后整根没入的黏腻水声与陈锵玉的尖叫声一同闯入了耳畔。
灭顶的疼痛与快感一起袭来,只是由于软膏的药效,那疼痛都能叫陈锵玉咂尝出几分爽感,他的指节深陷进锦缎床被中,喉间的镣铐随着身上的顶弄而晃出碎响,“别顶那么深……哼……都叫你别顶那么深了!”他的乱发擦过被汗浸湿的额角,耳垂处未愈合的咬痕又开始隐隐作痛。
从陈观澜口中泄出断断续续的抗议声,可每当陈观澜挺力送入时,那尾音又被撞碎成潮湿的呓语,和零星哑在喉间的哭咽声混在一起,让人判断出来,此刻他也是爽极了。“阿玉,可你夹的好紧啊,别吸那么紧……简直要把我逼疯了……”陈观澜撒娇似的话语好甜腻,被潮湿穴道包裹的快感让他额角发烫,随即又像恩赏般,拇指碾过陈锵玉铃口处渗出的津液,身下人瞬时又传来阵阵战栗,弓着身子竟是忍不住就射出了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锵玉的白液近乎都射到了陈观澜的小腹上,其余则是溅脏了新嫁娘未脱干净的嫁衣上面,他悬在陈观澜腰间的双腿绷的发白,适才高潮过的脚趾无力地蜷缩着,足弓随着顶弄的频率而晃颤,无人触碰的乳肉在颠簸中晃出肉浪,陈观澜俯身下去又去咬,俯身时的汗珠又坠在他的胸膛上,“绞得好紧……阿玉要把我绞死了。”陈锵玉射出时,内里那紧窒甬道绞得极紧,陈观澜被吸的头皮发麻,又顶出了极为深重的一下,他原本就撞得深快,大半柱身都埋入臀肉之中,此时更让陈锵玉失声地重抖了一下身。
陈观澜的双手掐在他腰窝上,把这具陶俑般的身躯碾到快要碎裂,陈锵玉喉间的呜咽哑声已然带上了哭腔,精壮的身躯被凿得起伏如浪,湿汗与白液化作淋漓春痕,在他身上渲出浓重的痕迹。他抽噎着拿手肘挡住自己的眉眼,在翕动的鼻翼投下一道阴影,可被操出来的泪痕却还是遮掩不住地从指缝溢向鬓边。尽管被操弄的后穴还留有药效,可他仍不愿让陈观澜看见自己这幅丢人的模样,更不愿出声回应陈观澜撒娇般的话语。直把陈观澜急的连连乞求,“阿玉明明被操的发抖了,为什么不愿意同我说话?”
陈观澜掐着他腰窝的手愈发使劲,耻骨撞的陈锵玉尾椎骨处都在发麻,“理理我,理理我……阿玉……明明腰抬的那么高,绞我绞的那么紧……”陈观澜掰开他遮掩现实的肘弯,遮面的手臂颓然着被牵引到陈观澜面前,他掰开他痉挛的手腕,舔吻着虎口处那道经年未褪的绯痕。
陈观澜的犬齿碾过那凹凸的瘢痕,陈锵玉凸起的指骨硌着他翕动的鼻翼,他的齿排轻轻刮擦过虎口处的皮肤,在那里攀升起阵阵密麻的痒感,可陈锵玉仍是紧闭着眼眸,沾泪的眼睫不住地抖颤着。
陈观澜讨好般地吮吻他,唇缝间不时溢出痴缠的水声,“操的阿玉不爽吗,阿玉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他的唇舌沿着陈锵玉的腕骨一直吻,如蛇行缠地般绵密,如吻他这十年间受过的风霜苦楚般吻他手臂脉络里的蜿蜒水青,可身下的撞击却丝毫未有减轻。
“蠢货……闭嘴啊……”陈锵玉无可忍受地睁开双眼,臂膀暴起青脉,悬在半空中的手直直掐上了陈观澜脆弱的脖颈,他喉结处的搏动被他的掌心死死扼住,可陈观澜却丝毫未有减轻身下撞击的力度,反而如恶兽嗅到猎物血迹一般兴奋起来。被扼住咽喉带来的窒息爬上他的面容,将那秾丽五官淬出一种迫人的妖邪,他仰颈吞咽着稀薄的氧气,胯骨凶恶着使劲,恨不得连卵囊都能一起撞进去。
那张浸透情欲的面容有如艳红的毒罂粟般绽出笑来,眼尾的红晕漫至全脸,汗湿的额发黏在脸庞上,瞳中漫着某种剧毒花卉捕猎时的艳光。“啊……要射了,阿玉,哈啊……喜欢,好喜欢,好爱你啊……”濒临窒息和高潮的快感让他显得越发艳丽起来,陈观澜猛然拱起背脊,在那初经人事的甬道当中直直烫射出精液来。
陈锵玉掐人的手骤然滑落了,热烫的浊精浇进他最隐秘的深处,肠壁内里不断痉挛着,他仰颈翻白瞳孔,涣散的视线里只瞥见陈观澜在低低笑着。后穴被陈观澜的精液撑得饱胀,陈观澜退后将那高潮后的性器拔出来,牵连出黏腻的银丝,而内里黏稠的浓精失去柱身堵塞,便从穴口溢出来沿着陈锵玉的腿根淌下。
陈观澜盯着那溢出穴口的精液,眼神发热着又硬起重新顶进去,性器碾过甬道深处的敏感点,搅动着深处的精水发出淫靡声响。方才被内射的灭顶快感让陈锵玉陷入敏感的不应期当中,身下器物也是战战栗栗的喷出又一股白灼,他翻白着双眼,眼神失焦着低喃道,“疯子……我受不了…别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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