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珹急道:我折子还没批完!
有时间再说。十四急色得要命,不待杨珹再说什么,就直接封住他的口,觅着杨珹的软舌,好一番唇枪舌战。
他熟练地解开当今圣上的衣袍这衣服就是他替他穿上去的,他怎会不熟悉?毫不客气地抚上胸前的那点红,抓揉挑逗。杨珹最受不住这个,不多时,身下那活儿也硬挺了。
十四放开他的唇舌,碾着他的奶尖儿:陛下你看,好红呢。
杨珹本顺着他的话往下看,听到他说的话登时要冒烟:胡闹不都是这样?
不是啊,十四完全不知羞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指着自己的乳尖:你看,我的就没有殿下的好看。
说着,他的嘴唇就要往上贴:红红的硬硬的,真可爱。
嗯十四杨珹扶着埋在自己胸口的、毛茸茸的脑袋,拉进也不是,推开也不是。:啊你轻点!
十四叼着红艳艳的奶尖儿不撒口,手已经慢慢滑到杨珹的下身,抓揉着软乎乎的两团。
这几年有十四盯着,杨珹的身体调养得是愈发好了,可还是瘦,唯独屁股上的肉又厚又软,十四喜欢。
杨珹的眼角已经吊上媚意,他舔舔嘴唇,手搭上十四已经硬挺的阴茎,不轻不重地揉着。
揉着揉着,不知又想起什么,咬牙骂了句狗东西。
臣就是狗啊,十四松开已经被他吮肿了的乳尖,蛮不在乎地咬上杨珹白嫩的脖颈:臣是陛下一个人的狗,别人不行,陛下可以殿下
他颠三倒四地胡乱叫着杨珹,手指也慢慢探入那个隐秘小口:殿下这里怎么总这么小这么紧,是臣无能了
杨珹满脸通红:你胡乱说什么
臣竟到今天都没有把殿下肏熟,十四也羞得通红,可嘴里还吐着那些淫词浪语:臣应该再努力一点,把殿下肏得一看见臣就下面流水、堵都堵不住才好。
杨珹听完他这一通放肆言语,气得想揍他,可转身肩膀就被咬了一口,身下的小穴也吃进了第二根手指。
杨珹握着他那活儿的手一紧,十四哼了一声:殿下好狠心,竟是要断了臣的根不成?
杨珹被他这些乱七八糟话说得臊得慌:你都哪里学来这些
不用学,见到殿下就想说着,第三根手指探了进去,摩挲着柔韧光滑的肠壁:殿下那么好,谁见了都会觊觎臣每次看别人看殿下,都很嫉妒,我的殿下那么好看,怎么能给几分看呢
他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驴鞭似的那玩意,给杨珹顶得一声闷哼,急急地喘了好几口气。
我想把殿下关起来十四的情欲浸染的眼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偏执欲望:关在房间里,锁在床上,不给你穿衣服,没白天没黑夜地和你欢好,让你一见我就怕不十四一声粗喘:一见我屁股就流水。
他把他整个困在怀里,发狠似的撞击着身下的人。杨珹怎么能和十四一介习武之人较量体力,前期慢慢来还好,一旦后面十四上了头,杨珹就只有尖叫和掉眼泪的份儿
杨珹已经顾不上责备十四以下犯上了,他紧紧环抱着十四,哭得好可怜:十四十四你慢点我,我受不住
十四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出不来了,仿佛他真的愿望成真,杨珹被他锁在怀抱里,是他一个人的殿下。他一下下顶着杨珹,顶得又深又重,杨珹下意识想跑,被他一把扯回来,更深地肏进去。
十四!杨珹哭叫着:别啊
殿下十四没轻没重地咬他的嘴唇,吞吃着他的津液:我的殿下
几次冲击,十四一口咬住杨珹刚好没多久的肩膀,深深地射了进去。
杨珹终于卸了力气,软绵绵地躺倒在桌子上,迟钝的感官渐渐回归,他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毛毛地蹭。
十四射完了还不退出去,杨珹有点恼地踹了他一脚:怎么还不滚你干什么?
十四取了旁边的笔,沾了点墨,鬼画符一般在杨珹身上写字。
杨珹定睛一看,是他的名字。
我的。写完了,可能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字太丑,便一把抱起杨珹不让他看。
杨珹轻笑一声:傻狗。
十四用脑袋蹭了蹭他。
我也要写。跟十四在一起,他好像小了十岁一样,幼稚得要命,拿过笔就要在他身上写,被十四拦住了。
嗯?杨珹不满地看着他。
十四脸红得要滴血,他慢慢退了出来,指着下腹最平坦的位置:殿下,写在这。
杨珹一愣,忍不住骂了声流氓。
然后一笔一划地,在那处最私密的位置,写上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笔收尾,杨珹突然纡尊降贵地俯身,在他那处亲了亲。
还没等十四受宠若惊地说不干净,杨珹就抬头朝他笑笑:
我的。
最近很忙,没有时间写文,更新可能会慢
但是各位放心!不会坑!等我忙完回来!
第9章 南下
十四没有给他答案。
他像个傻子一样呆愣在原地,第一次在面对杨珹的时候感觉手脚冰凉。
见他这样,杨珹突然轻笑了一下,抬手拍拍他的脸:逗你玩的今天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他的手还没放下去,就被回过神来的十四一把抓住。
殿下十四紧张地握着他的手,张了张嘴,却又没说出什么。
杨珹安抚地用拇指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背:没事,下去吧。
时间一天天过去。之后的几天里,杨珹表面不动声色,但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他的十四又怎么会看不明白
他在焦虑。
明明在人前还是那副长袖善舞的模样,私下里发呆的时间却越来越多,十四值夜时,还几次三番撞见睡不着觉的杨珹在院中徘徊,像一个流浪的鬼魅。
十四懂的,杨珹恨这皇城里的所有人,如果有机会让他杀了那些人,他肯定毫不犹豫。
可那些无辜的百姓呢?
皇权之争,他们难道就活该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吗?
杨珹虽然没说过,但十四知道,他已经开始后悔了。
可后悔有什么用?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种事只能出现在传说里,自己选择走上了条腥风血雨的路,哪里还有半路折返的道理?
他就只能踏着尸骨,踩着血迹,孤独地一步步向前走。
第五日,杨珹终于先一步得到消息杨琏收了南地官员的一千两金条。
与此同时,杨珹安排的人从南地出发,一路避过各处关卡,直上京城。
杨珹将手中的书信凑近烛火,看着上面跃动的火苗,神色漠然。
不日,一封御状呈上朝堂,皇上大发雷霆,连案上的镇纸都摔个稀巴烂。
混账东西!皇上真是气急了,抄起折子劈头盖脸地就朝杨琰脸上丢去,但毕竟离得远,杨珹上前一步,轻飘飘地替杨琰挡住砸过来的折子。
父皇息怒。杨珹稳稳地站在原地,明明还是那副高高瘦瘦的病弱样子,在那群战战兢兢跪着的人里,却莫名有几分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二弟当是一时被那南地官员迷了心窍,忽悠了去事已至此,父皇不如先考虑一下如何挽回当前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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