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鹤当即挥挥手：“带下一个女人进来。”
几秒后。
一个长相普通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
“呼。”
这次，江云鹤彻底松了口气。
要是往日。
这样长相普通的女人在他眼里，那是完全上不了台面的。
但这会粗细一看，倒也是眉清目秀的。
“这个马马虎虎，关灯的话勉强能行。”
江云鹤暗自嘀咕一声。
紧跟着拿起江震递过来的一些调查资料。
“秦红棉，晋州人……呃，职业……婚托？”
“七岁的时候就为了一根棒棒糖，把亲弟弟往村里的井口一扔，要不是因为水井太窄，亲弟弟就要被她活活溺死？”
“十岁那年，因为邻居骂了她一句，一把火烧了人家房子？”
“十二岁，校园霸凌……”
“十五岁，偷闷拐骗，无恶不作！”
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