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衍没听到聂茵的回答,只觉得胸腔淤积着什么,可他有什么资格要求聂茵解释呢?
他是聂茵的谁?
哥哥?
曾经的床伴?
不管是哪一个身份,他都没资格要求她解释。
而聂茵也换了衣服出来,语气淡淡。
“我不吃了,我还有工作。”
聂衍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菜,没话说了。
这样的场景多么熟悉,以前聂茵也是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但他却以要陪柳如是为由,从未回来过。
她在家热了一遍又一遍,他却视若无睹。
现在他们的位置仿佛调换了一下,他感觉到了剖骨挖心的痛。
“聂茵......”
他喊了一声,眼眶红红的跟了上去。
“对不起,我不该说那种话,好歹吃点儿东西再走吧,你胃病那么严重,待会儿路上要是胃疼怎么办?”
聂茵并不喜欢看到这么卑微的聂衍,她真的不觉得痛快。
如果现在聂衍的痛苦有一百分,那她至少能感受到八十分。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复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