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挂了电话后,刚把自己的地址给池鸢发过去,他的手机就响了,这一次是堂哥打来的。
堂哥极少给他打电话。
“堂哥。”
“最近有在跟池鸢联系么?”
花敬酒的催眠术虽然也很高超,但是要做到像花宴那样把自己都给催眠,还是很困难。
“嗯,刚刚池小姐就给我打了电话,大概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商量。”
“敬酒,我的车会比她先到,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但是我已经答应池小姐了。”
“敬酒,我会打电话跟池小姐说一声,让她的车直接到我这。”
出于对这个堂哥的信任,还有上次池鸢让他认的照片,他知道堂哥和池鸢大概是有些渊源的,所以堂哥肯定没有骗他。
“好吧。”
上了花宴的车后,花敬酒就觉得有些困,眼皮一直在打架。
等清醒时,他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眼里划过一抹惊讶。
“堂哥,你的腿怎么了?”
花宴脸上的绷带已经拆了,但是脸上多了很多条伤疤,看着很是可怖。
花敬酒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你的脸也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