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事儿得慢慢计划。
他看向花宴的轮椅,嘴角弯了弯。
“让人把他带下去,好好安置。”
马上就有人过来了,将花宴推了下去。
花宴坐在轮椅上,因为脸上缠满了绷带,所以没人能看见他扭曲的脸。
从那种被自己催眠的虚幻当中醒过来,这样的过程是非常痛苦的。
以前他有风有风,要雨有雨,但是现在,他失去了腿,失去了脸,什么都没有了。
他竟然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花宴冷笑,又想起了靳舟墨的疯狂,不知道那个人还有没有活着。
靳舟墨不是希望池鸢爱上他么,呵呵,如果真有这个机会,花宴倒是愿意试一试。
毕竟他已经对池鸢进行过一次深度催眠,第二次深度催眠只要池鸢稍稍配合就好。
花宴紧紧的攥着拳头,等着吧,他要把自己失去的一切,全都夺回来!
*
池鸢被折腾了一晚上,只觉得腰酸背痛。
醒来看到自己还窝在King的怀里,腰间的手缠得紧紧的,她喘不过气。
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就连睡觉,这人都是将那个黑色的扳指戴着的。
不知为何,这份孩子气让她心里的阴郁一下子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