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松了口气,大家都还在,真好。
她看向面前的男人,“你呢,你受伤了没?”
她没注意到他嘴里那个爸妈的称呼,也就没纠正。
King嘴唇弯了弯,“没,只是挡住那棵大树的时候,后背有些擦伤,已经涂了药,没事了。”
池鸢这下彻底松了口气,想问问花宴和靳舟墨,还有姜野,但想起这三人,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她和靳舟墨早就已经两清了,他没有割她的舌头,但也是他擅自让人将她抓过去的,置她于险地,她并不欠他什么。
那块石头,也是她自己挡住的,更不欠他什么。
所以他无论是死是活,她的心里都没有任何负担。
至于花宴......
不知道为何,当时花宴在要催眠她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共鸣。
她抬手揉着眉心,King以为她脑袋疼,连忙伸出指尖,自己给她揉太阳穴。
“感觉怎么样?”
“脑袋要爆炸,总觉得多了一些什么奇怪的记忆,但又看不清脸,估计得养养身体才能想起来。”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是下意识的回答,压根没有注意到King的身体一僵。
池鸢这会儿脑袋疼,也就重新闭上了眼睛。
睡过去之前,她问了句。
“姜野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