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浑身一僵,连想要蹲下的动作都忘了。
他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到她已经赤着脚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花,脸颊泛红。
“很快是多久,你是不是在骗我呀?”
萧绝终于明白了,池鸢不是好了,是彻底病了。
他不敢声张,也不敢质疑她,只是将她抱着坐在沙发上,让家里的医生来给她上药,然后把花敬酒找了过来。
花敬酒跟池鸢聊了几句,这才跟在萧绝的身后,两人来到了无人的走廊。
萧绝浑身都是颓丧的气息,想要发火,却又不知道该跟谁发火。
跟霍寒辞么?
至少霍寒辞保护了池鸢。
他该跟自己发火的,就不该留她在京城。
说她是萧家小公主,萧家却没有把人保护好。
都是他这个当哥哥的错。
“萧总,池小姐这是产生幻听了。”
萧绝抓了抓头发,满脸焦躁。
“有没有什么办法?”
花敬酒一脸的为难。
“这个,恐怕没有办法,只有让她自己好起来,可能这种情况会慢慢好转,可能会变得更严重,总之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家里,得让她出去接触一下人群,这样在家里闷着,肯定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