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梦的尽头会是这样的结局。
一腔爱意变成满纸的荒唐与月亮。
池鸢以为自己最终会得到幸福,心上的隐疾也会被治愈,可上帝好像一直都在捉弄她。
嘲笑她这粒萤火,亮得过于认真。
*
一个月后,医院里。
季节已经步入了初夏,有关那一晚的疯狂,荒诞,仿佛彻底落下了帷幕。
初夏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在被子上落下碎金一样的影子。
池鸢的额头都是汗水,旁边有人拿过手帕,为她擦拭。
男人询问医生。
“她什么时候才醒?”
医生恭敬回答:“大概今天下午。”
男人点头。
医生走了出去,病房内还有好几个人,个个都神色严肃。
聂茵昏迷了三天,早就醒了,聂衍受了轻伤,已经恢复。
只有池鸢,迟迟困在噩梦里不愿意醒来。
她的身体,在睡梦中小产,孩子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