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人在这，一定会放声大笑。
收购霍氏？
这到底是哪门子的天方夜谭，放眼整个京城，还没人敢说出这等诳语。
但聂衍没笑，因为他清楚，霍寒辞从来都不开玩笑。
在别人看来不可能的事情，在他眼里就跟吃饭一样稀松平常。
所以聂衍脸上的焦急顿时消失了，脸色姹紫嫣红，十分精彩。
许久，他才叹了口气。
“多大的把握？”
霍寒辞这人，确实天生少某种情感，所以听到这话后，疑惑的看着聂衍。
聂衍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些消息，仿佛在反问，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在霍寒辞眼里，一件事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压根不会先让别人知道。
特别是很要好的朋友。
当他在朋友面前说他想做什么的时候，那这件事基本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聂衍心里宛如惊涛骇浪，换做是他，也不敢如此笃定的说收购霍氏。
霍氏在京城屹立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排名第一的企业，旗下的产业更是数不胜数，拿什么去收购霍氏？
但聂衍想到霍寒辞在华尔街混了这么多年，没人知道他有多少资产。
这一瞬间，他突然有些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