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茵看着窗外飞逝过去的街景,嘴角淡淡的扯了扯。
霍总和聂衍,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酒店房间内。
聂衍洗了一个冷水澡,还是浑身难受。
特别是嗅着屋内聂茵的气息,那股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猛地窜了上来。
他的额头很快又忍出了汗水,他在房间里翻了翻,总算翻出了聂茵的贴身衣服。
聂衍此刻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一样,躺在聂茵睡过的床上,嗅着她的贴身衣服,手上开始动作。
他其实到这一刻都不明白,为何柳如是想要撩他,必须又放药,又脱衣,又是给他身体上的刺激。
但聂茵想要让他有反应,只需要一件衣服就行。
结束后,他埋在枕头里喘气,呼吸在颤抖,浑身都是汗意。
如果聂茵本人在这,他肯定会让她三天下不来床。
想起她,聂衍才刚发泄完的身体仿佛又开始沸腾了。
“艹!”
他低咒了一声,突兀的喉结缓缓滚动,不禁有些憋屈,自己什么时候用过手?
十八岁那年给聂茵开了苞,那之后他从来没委屈自己用过手。
“妈的!”
他骂了一句,到最后,又沙哑的喊了一声,“聂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