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把珠子戴上,最好以后都戴上,这样他应该会消气一些?
不管怎样,打到人就是不对,毕竟霍寒辞从未对她动过手。
回想起来,似乎连一句重话也没说过。
但是房间内都翻遍了,还是没找到。
她记得自己是放在家里的,怎么会不见了?
脸色冷了下去,她打了这里物业的电话,让物业调取监控。
但她并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天不见的,物业一听说她连这个都不知道,顿时婉拒了。
“池小姐,你要不还是报警吧,或者是从现在开始,在你的家里装个摄像头。”
毕竟不知道具体的时间段,要查找起来太麻烦,这不在物业的管理范畴。
池鸢有些泄气,那串佛珠的意义太大,如今凭空消失,如果霍寒辞哪一天心血来潮让她戴上,该怎么解释?
池鸢扯了扯嘴角,昨晚的误会加上今早的耳光,如今再加一串佛珠,这几个裂缝要怎么修补。
她抬手揉着眉心,看了一眼墙上的闹钟,眼看快到约定的时间,也就赶紧去了龙舌兰日落。
快要下车时,她看到远处那辆熟悉的车,是霍寒辞的。
霍寒辞的身边跟着简洲和安莎,正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握手。
双方打了一个照面,就互相点头,朝着里面走去了。
池鸢坐在车里有些晃神,发呆了几分钟,车窗玻璃被人敲响。
“小鸢鸢,你发什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