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辞拍了拍池鸢的手,嗓音带着点儿感冒的沙哑,“没事,不用担心,只有一个小时。”
池鸢皱眉,“你发烧的很厉害。”
霍寒辞本想说,以前他也带病工作过无数次,这没什么。
池鸢心里的疙瘩需要慢慢解开,只是柳家倒台还不够,还得用钝刀磨聂衍的肉。
她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如今只是略微舒坦了一些。
霍寒辞明白她的逃避,也会压下这短暂的酸楚。
又咳嗽了两下,眼睑处都是浓浓的疲倦。
简洲叹了口气,“总裁昨晚又被叫去了疗养院,一整晚都没休息。”
池鸢顿时觉得心疼得不得了,可疗养院那边确实是一个隐患,甘青昀毕竟是霍寒辞的生母,他无法坐视不管。
池鸢伸出双手,为他按着太阳穴。
指尖的凉意为霍寒辞舒缓了许多,他闭上眼睛。
正好刘仲找来了退烧药,池鸢也就将药喂到霍寒辞的嘴边,“吃了。”
霍寒辞张嘴吃下,又听到简洲在一旁催促。
“总裁,会议还有十分钟。”
霍寒辞也就不再耽搁,“我没事,你最近心情也不好,就在这儿好好休息。”
池鸢眼看会议无法推迟,也只好点头。
她将未完成的围巾拿过来,就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