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咬着唇,眼眶有些红,被他身上的温度烫得快要化掉了,交缠,亲吻,到最后已经喘不过气。
没有时间去思考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只有不断的烟花在脑海里炸开。
霍寒辞还好好的在她身边,没有跟其他人订婚,还在温柔吻她。
这就已经足够了。
她感觉到一阵无可救药的心动。
甚至想到霍家,靳家,柳家的人就在不远处,这种羞耻中又充斥着兴奋。
房间内的温度似乎快接近临点,身体内的水分被烧干。
她的脸颊红彤彤的,也不知道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多少次,她甚至一度怀疑,面前的门也许会坏。
迷糊间,他修长的指尖掐住了她的下巴。
池鸢看着光可鉴人的门上映出她的影子,只觉得脚指头都快蜷缩起来。
“霍寒辞,我不来,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订婚?”
霍寒辞的下巴伏在她的肩膀上,轻笑,“不会。”
他的语气懒懒的,带着一丝餍足,却并未停下,偏头吻了一下她的耳尖。
像是最奇妙的化学反应。
是谁说过,爱情是扰乱灵魂安宁最猛烈的毒药,爱情意味着永远无法满足的贪婪。
这一刻的猛烈,这一刻的所有满足,所有的奇妙反应,都如同在深渊的边缘野餐,毫不理会情势的危险。
我心中凶猛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