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辞接过,喝了两口,便皱眉,“我累了。”
这是在下逐客令。
靳舟墨皱眉,看到他连唇瓣都没有血色,“你真不去医院?那样的伤,你见过谁三天就出院的?急着出来做什么?”
聂衍连忙也跟着附和。
“就是啊,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医院吧,寒辞你这幅样子,脸色白得跟鬼似的。”
霍寒辞淡淡抬眸,目光在他们脸色转了一圈儿,便起身走向二楼。
“我让简洲去送你们。”
聂衍抽了一下嘴角,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他也不好死皮赖脸的继续留下来。
“你瞧瞧,你瞧瞧他是个什么态度,怎么感觉比以前更冷了呢,不就是忘了一个池鸢,至于么?”
靳舟墨听到这话,有些意外的挑眉,“忘了一个池鸢?”
聂衍向来话多,所以撇嘴,“你妹妹说的,霍寒辞醒来之后就失忆了,把池鸢给忘了,我看确实是如此,他比以前更没有人情味了。”
靳舟墨和聂衍几乎是不约而同的看向跟在他们身后的简洲,满脸询问。
简洲恭敬低头,回答的滴水不漏。
“总裁的事情我不能对外透露。”
聂衍冷笑,多少年了,这个助理还是这副死样子,也难怪霍寒辞信任他。
知道从简洲的嘴里问不出什么,聂衍也就直接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