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觉得好笑,快要溢出的眼泪又被逼了回去。
人家靳学长一个剧本价值千万,一线名导都约不上,到他这里,却能用来哄女人。
靳学长要是知道了,估计那么温柔的人都会骂人吧?
但池鸢非常清楚,如果她点头,霍寒辞肯定现在就给靳舟墨打电话。
如果她是因为其他事情不想见霍寒辞,此刻肯定被他哄好了,可她是因为那个孩子。
一想到这,只觉得每一个毛孔都疼,就连他的温柔气息,都变成了凌迟在身上的刀子。
两个人,怎么能在身体靠得这么近的同时,灵魂却越飘越远呢?
霍寒辞看池鸢还是没说话,也就偏头,在她的发丝吻了吻,一路往下,吻过耳垂。
强势掰过她的脸,吻到鼻尖,最后到了他最喜欢的那颗唇珠。
池鸢心脏狂跳,在这样静谧又禁忌的场合,一切的暧昧被放大了百倍,千倍。
再不停下,心脏就要因为承受不住这个负荷而宕机了。
但霍寒辞显然没打算停下,甚至在她打算逃的时候,将椅子转了一下,转成了正对着他,所以她恰好被禁锢在桌子和他怀里。
“说说看,因为什么不理我?”
霍寒辞站在顶端这么多年,从未被人如此冷落。
这几天心脏都是酸酸的。
池鸢张了张嘴,很想说并不是他的原因,但如此一来,他若是刨根问底呢?
“池鸢,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