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池鸢肯定很伤心。
池鸢是个要强的人,连伤心都是安静的,龟缩在狭窄的角落里,不希望被外人发现。
想到今天是池鸢的生日,聂茵就恨不得杀了霍寒辞。
她又按了几分钟的门铃,但是一直都没有人开门。
聂茵也尝试过打池鸢的电话,可电话打不通。
她抬手揉着眉心,一想着池鸢可能在某个地方疗伤,渡过孤独的生日,她心里就难受。
聂茵拿出电话,给聂衍拨了过去。
那边传来聂衍懒洋洋的声音。
“什么事?”
“你和霍寒辞一样,都是贱人。”
聂衍:“......”
愣了几秒,他将搭在茶几上的腿放了下来,“我说聂茵,你又抽什么疯,你骂寒辞就骂寒辞,骂我做什么?”
“一群人渣。”
“昨晚你不在人渣身下喘得挺欢的么?”
聂衍笑了一下,眯起了眼睛,“骂够了么?骂够了就想想今晚吃什么。”
“你帮我查查鸢鸢的去处,我打不通她的电话,有些担心。”
“一个成年人,还能走丢了不成,这也不是失恋吧,她和霍寒辞因为什么在一起,她心里没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