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朝委屈的眼眶都红了,从小到大,几乎所有的屈辱都是来自池鸢,这个该死的女人。
池鸢则拿过他的手机,翻出了霍川的号码,拍摄了一段他被绑着的视频,然后发给了霍川。
发完视频,她将一团布条塞进了霍明朝的嘴里。
最后将霍明朝的手机关机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接下来要和霍川慢慢周旋。
而另一边,霍寒辞挂了电话之后,就抬手揉着疼痛的太阳穴。
一旁的靳舟墨发现他心不在焉,将一杯酒推到了他的面前,“聂衍还没到,你这是坐不住了?”
霍寒辞没说话,因为身体不舒服,脸色也有些苍白。
“寒辞,你身体不舒服?”
霍寒辞只觉得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摇晃了,就连靳舟墨的脸都开始变得模糊。
靳舟墨只好联系了简洲,两人将霍寒辞扶到了汽车上,打算去医院。
简洲在前面开车,把油门踩到了最大,而后面,霍寒辞往后微微仰着头,脸色越来越白。
许久,他才询问,“什么才是喜欢?”
靳舟墨给聂衍打了电话,说是在送霍寒辞去医院的路上,刚挂断就听到霍寒辞这么问。
什么是喜欢?
他们这个圈子,大概从未有人问过这样的问题。
因为这是个既肤浅,又深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