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压根没听她的话,直接将人往车上推,“柳家已经放话,如是小姐若是有任何不测,池小姐你就得付出代价。”
池鸢没再挣扎了,周围来了五辆好车,一车坐四个人,光是保镖就足足来了二十个。
还不算上最前面那辆一直没打开的车门。
柳家这阵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动去抓卖国贼。
池鸢被押上车,手腕间拷上了冰冷的手铐。
她笑了一下,“柳家有权利行使警察的义务么?”
几个保镖看到她这般问,只觉得这个人是真的天真,现在这些大家族,哪一个不是一手遮天。
普通人想撼动它,就像是蚂蚁撼树。
没人回答她。
而最前排的那辆车里,聂衍转着手机,刚刚他一直没下去,无非是想知道柳家到底要怎么对池鸢。
现在看到柳家的人已经将池鸢抓走,他便没有跟上去,而是在纠结要不要告诉霍寒辞。
霍寒辞对池鸢到底是不是认真的,如若不是,池鸢这次大概很难从柳家活着出来。
聂衍想了想,还是询问了一下霍寒辞,问他在哪儿。
霍寒辞今晚心情不好,正好靳舟墨约他喝酒,两人这次倒是没有去酒吧,而是在靳舟墨的家里。
靳舟墨是一个人住,别墅也足够大,平日里藏了不少好酒,这会儿挑着最贵的拿,全放在了桌上。
周围还有几个其他家族的人,柳家的柳泽原和风家的风远安都在。
靳舟墨是搞艺术的,交友圈子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