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辱骂和威胁当中,理智被完全摧垮。
现在看到霍松年,她已经没了想反抗的心思,反而想像条狗一样匍匐在他脚边。
她知道自己犯了病,大概是斯德哥摩尔综合症,受害者对加害者唯命是从,产生依赖心理。
她的浑身依旧止不住的抖,直到嘴里的布条再次被人拿掉。
霍松年用手机拍拍她的脸颊,“你说照片上的人是池鸢和霍寒辞?”
柳涵忙不迭的点头,“是,是他们,我亲眼所见。”
“要是能把你这双眼睛挖下来就好了。”
他笑着说出这句话,语气遗憾,“照片拍得不太清晰,这样的照片就算到了老爷子手里,他也不会相信。”
柳涵将头低在地板上,额头都是血迹。
“我把你放了,你找个机会去接近池鸢,拍到更清晰的照片,如何?”
柳涵浑身瑟缩了一下,点头,“好,好,我一定拍到更好的照片给你。”
霍松年笑了一下,掐住她的下巴,“你要记住,你经历这一切都是因为池鸢,能把她拉下来,你应该也很高兴吧?”
柳涵的眼里出现了一抹怨恨,点头,“是,我恨不得她去死。”
霍松年满意放开,“你知道就好,不枉费我让人调教你,去吧,只要你能完成任务,我答应你,把池鸢交给你处置。”
柳涵的眼里一亮,他现在十分相信霍松年,将所有的怨恨都转移到了池鸢的身上。
她必须让池鸢也经历这些!
霍松年轻笑,若不是这个女人还有用,他也不会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