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台上的两人议论的分明是她。
莫名的，大家的视线悄悄转向霍寒辞，霍寒辞坐在角落，慵懒的拨弄着腕间的珠子。
两人的状态竟然有些相似。
站在台上的吴菊芳和池潇潇演了这么久，看到池鸢如此冷淡，都觉得有些尴尬。
现场的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
吴菊芳终于切入正题，“鸢鸢，你也上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她的语气放软了一些，目光深处却有着一丝威胁。
池鸢依旧轻笑，“有什么就直说吧，我站这里就能听清。”
这样轻缓冷淡的语气，仿佛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讲话。
吴菊芳的面子上过不去，只觉得恼怒，她好歹养了池鸢这么多年，结果对方竟然这么不识趣。
当着众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
她不知该如何反应，倒是站在旁边的池潇潇接了一句，“妈，鸢鸢心情不好，你别勉强她了，都是我的错，今晚来了这么多人，咱们什么都别说了，有什么私下里商量，行么？”
面对抢了自己多年身份的人，池潇潇竟然还在维护，可见有多善良。
现场的人都有些触动，看向池鸢的目光充满了讽刺。
一个皎皎如明月，一个卑微如贱泥。
一个善良温柔，一个恶毒自私。
简直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