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被扣到最上面的领子勒得喘不过气，抬手就要解开，却被霍寒辞抓住手腕，“或者换一件。”
池鸢的嘴角弯了一下，真是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她转身拿了一件高领的薄款秋衣出来，一点儿都不扭捏的将身上的脱下。
换好后，还故意在他的面前转了转，“可以了吧？”
霍寒辞收回视线，天然下垂的睫毛洒下浓密的影子，“勉强。”
池鸢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抬脚便往客厅走，并且没忘了拿上自己的拐杖。
离开卧室时，顺手关紧了门。
而门口，柳涵和风笙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刚想继续再拍门，就看到门被打开了。
池鸢没想到会是她们，轻轻挑眉，然后淡淡笑了笑，“随便坐啊，别客气。”
柳涵原本是想直接骂人的，但接触到她的笑意，只觉得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又看到房间如此的小，比起她生活的别墅，简直可以用寒酸来形容。
而旁边的风笙更难控制自己的表情，满是怨恨的盯着池鸢。
池鸢转身，不急不缓的走到沙发上，将拐杖放下，“进来啊，别在门口站着。”
风笙气得发麻，几步便走进，“池鸢，你别得意！”
池鸢看了一眼桌上，给霍寒辞倒的水早就冷了，她抬起手端过，浅浅尝了一口。
“我只问几个问题，问完你们就可以开始道歉了。”
她将杯子放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两人。
“你们谁是从犯，谁是主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