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往楼上走。
刚打开房间里的灯,就闻到了里面的淡淡香味儿。
是香薰蜡烛?
床上有个小小的隆起,女人黑色的长发铺满了枕头,衬得肤色极白。
大概是嫌灯光刺眼,她的睫毛颤了颤,侧过了身子。
蚕丝锦被微微下滑,露出新月一般的肩膀。
霍寒辞站在门边,将最亮的灯关了,只留下了床头的一盏。
他没想到她会睡在他的房间,而且还特意点了香薰蜡烛。
他将西装外套脱下,进浴室洗了一个澡,刚出来就看到她醒了,神色略微有些懵,正捏着被子,淡淡的看向他。
长发披散,发顶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微光。
霍寒辞呼吸一顿,快步走近,直接咬上她的唇。
池鸢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又是那种火热,被禁锢的不能动弹的梦。
红浪翻涌,呼吸交缠。
到最后她甚至想要求饶,可嘴被他堵住。
额头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她的眼里满是雾气。
霍寒辞低头看着她,将她额前的发丝轻轻别在耳后,“累了?”
嗓音低醇,如火山里的雪,温柔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