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池鸢被他抓来,还以为只是这个人的一时兴趣。
现在却要让她换衣服,总不可能是要带着她去参加拍卖会。
但她确实被几人簇拥着进了换衣间。
等换了一条水蓝色的长裙出来,萧绝挑眉,“不错,比那个哲学家好看多了。”
看来是找不到女伴,顺手将她抓来了,是早有预谋。
池鸢很想知道那个所谓的哲学家到底给他留下了多大的阴影。
她被几个造型师压着坐下,闭上眼睛任由他们在脸上捣鼓。
气氛太怪异,她想找点话题,所以接着刚才。
“那架钢琴有什么风水讲究?我记得萧先生十八岁的生日典礼上,你的家族当初请过一位瑞典的笔迹专家来评估你的笔迹,看来你们一家都很推崇华国文化。”
毕竟华国有个词叫字如其人。
而且那场成人礼很盛大,北美所有小姐少爷们全都参加了,萧绝写的字被拍出了五百万的高价。
至于到底值不值那么多钱,就有待深思了。
萧绝的嘴角勾了起来,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知道,看样子经常关注商界新闻。
“我只是觉得在钢琴上面做非常有意思,每个人的身体都能奏出不同的乐章,有时候再来一杯红酒,看着黑白琴键被染红,你不觉得很高雅么?”
池鸢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她的呼吸都变重了,脸上都差点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