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临河县,衙门。
“砍了!全都给我拉下去砍了!”
“钱涛!你简直枉费圣上信任,枉费人民信任!”
县太爷高景明气的七窍生烟,也不顾风范,直接抄起桌案上的惊堂木,狠狠地砸在了钱涛的头上。
顿时,脑袋开花,鲜血淋漓。
“姓高的你装什么?!我又有什么办法?明明咱俩同时入朝为官,我却在青山镇苦守近二十年。
而你呢,因为一句和娘子长期分隔两地不是事。
就被中央调到了临河当知县!
我年轻时,与手下兵卒通吃同住,剿匪也是第一个上。
如今回头看来,就像是个笑话!
你不就是靠女人上位的吗?如果你像我一样忍受了多年苦楚和寂寞,也会一样不择手段的!”
钱涛自知死期将至,在也不用护着面子了,直接把自己心中的不甘全部吐出。
“呸!什么靠女人上位?死到临头还敢污蔑国之栋梁!
本想念在同窗之谊,给你个痛快。
结果你是冥顽不灵!
那就扒光你的朝服,套上渔网,用钝刀子割上三千片血肉,凌迟而死吧!”
......
沈炼走出了县衙,脑海里仍在回荡着钱涛死前的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