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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在研究一个新的设备,把自己关起来了。”夏明渊说道。
白鹄烦躁地抓了两下头,转头问向江边,“江边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江边挥动了两下手臂说道:“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白鹄打了个圆场说道:“之前青澜也说没什么问题,这药不吃应该也没什么影响,要不我们还是等她回来再说吧。”
“你……”凌天翔刚出声就被夏明渊制止了。
“就这样吧。”
见凌天翔还是一脸不满,夏明渊转移话题,“对了天翔,你刚才找我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吧。”
说着便将凌天翔带了出去。
他们走后,白鹄走到林暮面前说道:“药给我看一下。”
林暮摊开手,一颗血红的药丸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白鹄拿起来看了两眼,确实能感受到上面有些许的妖力,但还是不能确认这药是不是青澜给的。
白鹄叹了口气,又将药放回林暮手中,“还是等那个变态女人回来再说吧。”
青澜回来的时间比他们预想的还要早,他们刚吵完没多久,青澜就回来了。
“我并没有交给过明渊什么药。”
青澜的回答验证了林暮的直觉,她找林暮拿了药后就去医药室了。
白鹄他们便讨论起了假青澜的问题。
据夏明渊描述,他当时是在来监察会的路上遇上的青澜,他知道青澜今天要出去收集药材,所以并没有怀疑。
夏明渊自责地说道:“都怪我没发现那是假的,还好有林暮及时拦住了。”
他向林暮道了歉,同时也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谢意。
“他们这次不成功,肯定还会有下一个举动,我们得想办法防止再出现这种情况。”白鹄说道。
他原本让林暮在这就是防止避役接近,没想到还是防不胜防。
夏明渊决定将功补过,回去思考应对的办法。
白鹄看向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林暮,问道:“你怎么想?”
“我觉得不是他做的。”林暮低声说道。
白鹄已经不意外他会这么说了,“又是直觉?”
林暮被他逗笑了,“不,我只是单纯地相信他。”
虽然避役经常做一些不太好的事,但是伤及性命的事他不会做,林暮深信这一点。
“我出去一趟,你先在这陪他。”林暮把江边托给白鹄后,出门便打了个电话。
“你现在在哪,我有事找你。”
林暮再次来到了避役所在的酒店,避役这两天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听林暮说了监察会发生的事情后,避役问:“你怀疑我吗?”
林暮摇摇头说:“我想知道除了你之外,还有人有这种能力吗?”
“据我所知,应该没有。”避役解释道,“易容妖术并不是简单地术法,对妖力的强度以及运用妖力能力都有很高的要求。”
“更重要的是,还需要一定的天赋。”避役最后还吹捧了一下自己。
这么说起来,他记得白鹄曾经说过,南棘控制妖力的能力很强,化形几乎能够做到和人类无异。
但她并不能变成别人的样子,这样看来,避役确实挺厉害的。
不过林暮看不得他这样嘚瑟,骄傲地说:“那还不是被我认出来了,说到底还是我比较强。”
青澜的事算是得不出结果了,二人开始商讨接下来的行动。
林暮回到监察会的时候,白鹄正像个门卫一样站在门口。
“怎么样,你应该找他聊过了吧。”
林暮从他身边走过,说:“不是他。”
随后便进了门。
坐在屋里的江边看到来人,惊讶地问:“你怎么……”
只见林暮反手将门关上,另一只手朝江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接着一步一步向江边靠近。
第50章 温馨时刻
“你怎么来了,暮暮呢?”江边看着走到自己身边坐下的“林暮”问道。
没错,眼前这个林暮,正是避役伪装的。
“暮暮?”避役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轻蹙了一下,“你跟谁都熟得这么快吗?”
“啊?”
意识到自己的说的话说得不对,避役别过头去说:“没什么。”
“总之,这段时间由我替林暮在这,你小心别暴露了。”
江边乖巧地点点头,两人都没再说话。
玩了半天手指的江边率先打破了这份寂静。
“那个,暮……额,林暮经常和我聊天的,我们这么安静可能会被怀疑。”
江边找了个合理的理由,试图和避役有进一步的对话。
避役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你是想告诉我你们关系有多好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边着急地解释道。
见避役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江边又低头默默玩起了手指。
“你想聊什么?”
一瞬间江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抬头发现“林暮”正看着他。
“都……都……都可以。”江边一时激动得说话都不利索。
避役不由得笑出了声,这人之前还跟不要脸似的,现在居然说话都结巴。
“你笑了。”江边喃喃道,这是他第一次见避役这么单纯地笑。
“怎么,我不能笑你吗?”
江边剧烈地摇摇头,像是要把头都甩出去。
他抓紧机会问:“你怎么来了?”
避役像是逗他逗上瘾了,“那我现在走。”
说着便起身要走的样子。
江边一着急,起身想要抓住他,不料膝盖一下撞到了旁边的柜子,发出一声巨响。
避役闻声回头,就看见某个笨蛋一瘸一拐地追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
说是抱,更像是压在他身上,72公斤的重量差点压得他喘不过气。
而罪魁祸首却毫无察觉,嘴里还念叨着“别走。”
原本避役就没打算真走,被他这么一折腾,玩闹的心思都没有了。
他拍了拍江边的背,示意他松手,“我不走,先让我看看你的膝盖。”
避役带江边坐到床上,掀起了他的裤脚查看伤势。
看完避役都想称赞一下这条裤子,江边的膝盖都被划了一条口子,裤子倒是一点破损都没有。
避役看了下那个桌子,似乎是撞到了那个调节高度的螺丝。
好在他们就在医务室,避役找了点双氧水帮他清洗伤口。
“你也是够倒霉的,撞一下都能撞成这样。”避役一边帮他清洗伤口,一边吐槽着。
伤口不算深,避役随便帮他清洗了一下就这么晾着了。
他躺到江边旁边,看到他脖子后面的鳞片已经消失了,“听说你有过心脏病。”
江边还保持刚才坐着的姿势说:“很早以前的事了,现在已经没问题了。”
说起来还是应该感谢那个人,虽然对方只是拿他做实验,但他确实好了起来。
“是嘛。”
沉默了一会,避役又接着问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理由他其实也说不上来,江边从小记人的能力就很强,小时候住在医院里,基本来过医院的人他都记得。
但是光从外表来看,确实也看不出什么,只能将一切归因为直觉。
避役自嘲地说:“要是都有你这样的直觉,我的生意就不用做了。”
你很缺钱吗?
江边到底没把这句话说出来,生怕一个不小心人又要走。
聊到一半,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原本躺着的“林暮”瞬间从床上起来过去开门。
门外来了一群的人,说是为了防止避役混进来,先给大家做个检查,然后再给大家做个标记。
现在就差他们两还没检查了。
他们让“林暮”站在一边,容诀拿着一个扫描仪对着他扫了扫。
看得江边心惊肉跳的,不会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吧。
这个扫描仪是容诀之前研发的,可以通过检测各种体征来综合判断对方的身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