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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不知为何，林暮觉得离曜好像不是特别热情，按理说这个时候离曜应该会说“那要不要喝两杯”之类的，又或者加个微信发展顾客之类的，但他什么都没做。
肯定是应辰的错，林暮想。
林暮的感觉并没有错，离曜确实不太待见应辰，虽然他之前看到南棘他就知道林暮的同事是妖，但没有想到还有这么强的妖怪。
最重要的是，他虽然嘴上说的打声招呼，但从坐下开始就一直释放着灵压，夏羽明显受到了影响，倒水的手都在抖。
离曜怕他在多待会就直接现形了，找了个理由让夏羽离开。
“我家小孩年纪比较轻，没见过什么大人物，见谅。”离曜擦了擦刚才夏羽倒出来的水，重新给应辰倒了一杯。
应辰这是也收起自己的威压，笑着说：“没事，年轻人嘛，倒是离老板对员工的态度值得我学习。”
“哪里，应老板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作为，我才应该向你学习。”
哇，林暮在旁边都听呆了，这就是职场恭维吗。
互相恭维了几句之后，应辰原本就要离开了，谁知还没出门，一通电话打了进来，也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应辰又转身留了下来。
“是这样的，我几位朋友约了晚上来这喝酒，我之后也没事，能在这等他们吗？”应辰嘴上这么问着，身体已经直接走到位置上坐下了。
秉承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离曜只能表示欢迎。
到了晚上，应辰口中的那几个朋友来了，那一身正气的样子，林暮觉得他们不像是来喝酒的，更像是来例行检查的。
那三个人来了也不点酒，拿着一个仪器就对着离曜扫了扫，然后转头对应辰说：“没有问题。”
林暮一脸莫名其妙，上下打量他们，“你们这是……”
应辰急忙解释道：“他是个医生，性格比较古怪，刚才就是给离老板做了个检查，离老板很健康。”
那为什么不给我做检查，林暮想。他到现在都没明白是什么情况。
“对了，你那个小伙计怎么没看到他。”应辰突然问起夏羽的去向。
“我看他下午好像太紧张了，让他先回去休息了。”离曜说得轻描淡写，事实上，是他在应辰打完电话后发觉事情不对让他先躲起来了。
“那他住哪？”其中一个男子问道。
那人语气像是审问犯人似的，林暮不由得皱起眉头。
离曜还是十分好脾气地回答说：“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的话，原谅我有责任保护我的员工隐私。”
那个男子像是要说些什么，被另一位男子拦住了，他掏出了一个证件说：“我们是监察会的人，我们调查到您的那位员工和一起传销案有关，希望能跟他聊聊，您放心，我们对他并没有恶意。”
这个人讲话比刚才那人中听多了，离曜不紧不慢地说道：“看来今天是不能营业了。”
好在他们来得够早，还没有其他客人进来，离曜将停业的牌子挂在外面，关上了大门，然后带着他们坐在了一个包间里。
第22章 疑点重重
“虽然你们不是来消费的，但还是希望你们品尝一下。”离曜将五杯饮料放在他们面前，“放心吧，只是普通的果茶，不含酒精的。”
几人对他的反应摸不着头脑，性子急的那位直接拍桌而起：“你是想拖延时间吗？”
“怎么会。”离曜笑了笑，接着从外面不知道抱了只什么东西回来。
离曜将手打开，手心里是一只掌心大的小鸟。
“这是什么意思？”男子暴躁地问。
另一个人将他按了下来，让他坐回椅子上。
“他怎么变回原型了？”
离曜笑了笑说：“这就不清楚了”
嘴上那么说着，眼睛却看向了应辰。
那人心下了然，这个样子话就没办法沟通了。
“喂，你们不会是故意变成这样的吧！”暴躁男开始了他的阴谋论。
离曜没有回答，此时林暮颤巍巍地举起了他的手，问出了一个他疑惑了很久的问题，“那个离曜，你知道夏羽不是人啊，那你怎么……。”都不觉得奇怪的。
这个问题引起了全场的注意，确实，离曜一直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他们都忽略了这个问题。
“林暮，我这里是酒吧，来往的客人什么样的都有，喝醉了说点什么做点什么都不奇怪，慢慢地自然就知道了一些事情。”离曜一边摸着手上的鸟，一边回答道。
“离老板果真是胆识过人。”应辰阴阳怪气地称赞道。
又开始了，林暮咬着吸管想，搞了半天，就他一个人不知道夏羽是妖，他果然不适合干这种事。
“只能找白鹄了。”应辰对那三人说道，白鹄通识鸟族的语言，应该能听懂他的话。
为首的男子点点头，说：“可以暂时把他交给我们吗？”
“我倒是无所谓，得看他怎么想了。”说完夏羽看了看离曜，又看了那群人，点了点头。
非常顺利的，夏羽被带走了，临走前，那男子问了一句，“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你这么轻易就把他交给我们了。”
“我曾在其他妖口中听说过你们，所以我相信你。”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早在夏羽入职那天离曜就跟他推心置腹地谈过了，也商量过监察会找上来的情况，离曜判断他并没有犯下什么大错，为了避免日后的麻烦，他们决定配合调查。
那人点点头，“事情结束后，我会把他安全送回来的。”
现在酒吧里就只剩下林暮和离曜 林暮原本打算跟他们一起走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完全没起到作用又不好意思，现在留在这感觉也好尴尬。
“你不一起走吗？”离曜问。
“不了，反正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林暮沮丧地说。
离曜笑着摸了摸林暮的头，说：“走吧，你晚饭还没吃吧。”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的林暮马上又开心起来，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
回到妖管所的几人找到了白鹄，请他当翻译。
白鹄看着他们手上的小鸟，疑惑的问道：“你们怎么带了只鹌鹑回来。”
原来他是鹌鹑啊，众人感叹。不对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抱着夏羽的男人说道：“他现在变不了人形，我们有些事问他 想让你翻译一下。”
因为夏羽工作的做法和那个组织有些相似，所以他们想看看能不能从这里问出什么线索，据夏羽的说法，他最开始进入人类社会的时候什么都不会，恰好遇上了一个妖族同类，是他教会夏羽可以靠这种方法赚钱的。
但是夏羽妖力不行，同一个人对他的声音会产生免疫效果，所以他才四处兼职。
而夏羽也不知道那个教他的妖的身份。，他只是告诉夏羽这种方法后就离开了。
就在众人失望之际，那个拿设备的男子开口了，“我发现了一个奇怪地方，根据检测检测结果，这只妖的年龄还不到十岁。”
什么！众人吃惊。就算它的父母都是妖，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完成化形。
“你确定没弄错吗。”
“我用很多种方法测过了，包括骨龄，脑龄都是一样的结果。”
白鹄仔细看了看这只小鹌鹑，“检测应该没错。”
“小家伙，你是怎么化形。”
“啾啾啾。”
“他说了什么。”应辰问道。
“他说不知道。”白鹄耸耸肩。现在不仅线索没有找到，还多了一个疑惑。
“先送他回去吧，反正他现在就在我们眼皮底下，以后可以慢慢调查。”为首的男子将夏羽抱了起来，考虑到时间太晚，打算先带他回家。
“明渊，真的就这样把他送回去吗？”凌天翔还是抱有一丝怀疑。
“我相信他。”说完便带着夏羽离开了。
容诀见状也带着他的设备离开了，凌天翔在原地站了一会，冷哼一声也向应辰他们告别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