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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宅女沉重道，“再确认一遍，他是叫闪蝶还是闪爹？”
不是他的行为，而是在这过程中他所展露出来的装甲天赋。
才短短三分钟就达到完全同步，确实太惊人了——宅女自己当初至少要一天才能做到这个程度。
浮生不答反问：“他以前经过专门的训练吗？”
装甲驾驶，宅女盘算了一圈，没有任何学院开设这门选修课。这种技术太过昂贵，能支付得起的群体屈指可数。
“没有，装甲技术一直被我司完全垄断，没有外借记录。”
宅女说，“闪蝶…好像与另一个灵魂沟通，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
“灵魂？”浮生一挑眉，突然嗤笑出声，“你是指机甲啊？”
宅女点头。
浮生啧啧道：“宅女，游戏里的虚拟人物跟这些机甲都是毫无生机的代码拼起来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点。他们连生物都不是，何谈灵魂？”
“毫无生机的代码构成了有血有肉的他们，长官。”
浮生瞟一眼宅女眼睛，知道她倔脾气又上来了，耸肩妥协：“只要你尽心尽力为组织效力，其他随你怎麽想。”
“把人叫过来吧，让他收拾收拾进你们C组好了。”
宅女一怔，“不是让他自己选吗？”
“他选也是一样的，闪蝶又不是傻子。艾泊斯舍不得用他，加B组会影响他自身发育。找巫师更是没事找事往枪口上撞，他不会无聊到给自己下绊子。你们组是他的最优选。”
浮生言之凿凿，“何况，加了C组就能白捞这麽顶尖的装甲资源，何乐而不为？”
宅女通过传讯器唤祈夭回来，亲自一问，果然选的C组。
浮生忽略失魂落魄的艾泊斯，对祈夭说：
“好，那之后你就听宅女的命令，先试用两周磨合一下，在这过程中你或组长都有权利向我提出换组申请。现在，你还有什麽问题吗？”
祈夭想起刚刚巫师处理003的时候提了一嘴“积分清零”，当时就有存疑，现在正好问：
“仿生人也会参与积分体系吗？他们没有自主意识，应该不能自己接任务或者换东西吧。”
“对，他们不会自己接任务，积分的来源只有组长的bonus支配。至于用处，虽然换不了东西，但积分对他们来说有别的意义。”
“什麽意义？”
浮生敷衍过去，“需要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那我平常需要干什麽？”
“听你组长分配。”浮生的声线没有起伏，说，“公休日外一般是给主铺路，帮他追人。”
“那公休日主在干什麽？”
“我们公休的时候主自然也休息，他的身体跟正常人类的差别很大，一直运作会过载，提高赛博暴动的几率。正常情况下，主会在来生88层的vip包间里休息，这次是为了照顾你，特意在办公室待了会儿。”
说至此，浮生正眼看了看祈夭，“主对你很好，他平时脾气并不是那麽好的。”
“主有什麽禁忌原则吗？”
浮生掰着指头数，“第一，不能主动与主有皮肤接触，但是主碰你的时候不能躲。”
“第二，过生日的时候不要祝主长命百岁，那在他看来是一种挖苦。”
“第三，能不提工作尽量不提工作，尤其是在主玩得开心的时候。”
“第四，分清工作和私人感情。主的魅力无差别向周围辐射，不要脑补自己是特殊的那个。”
“第五，主很看重个人空间，非工作需要，不要随意打扰他老人家。”
“第六，代他开车的时候车门要轻关轻开，临行前一刻钟提前预热，车内空调设置25度。”
“哦对，”浮生掏出光脑空投过来三份文件，一一点开解释，“这是与主有过情感纠葛的目前还健在的人名单，不能对他们动手。这是与主有过节的人名单，能杀则杀，不过大部分我们都动不起。这是目前主比较感兴趣的人名单，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围内接近他们，替主收集他们的信息，上传到终端。”
祈夭定睛看去，第二份文件里用两个三角和一个大圆拼出一个相当抽象的鸡的形状——那代表着血雀主无疑。
他旋即翻页，第三份名单中，“冷蛇”和“宋笙”俨然在列。
被谬恩喜欢…可不是什麽好事。
——*
作为新人，祈夭得了宅女的特赦，让他自己私下先熟悉一下装甲，不用跟队进行下午的训练。
祈夭没直接走，站在一旁把训练全程看完，心里大概有个数，傍晚时分才重获自由。
他漫步在涌珠集团的高楼间隙，径自思考一会儿，拨通了宋笙的通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