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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捌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1 / 2)

('赫铉是陆存梧伪装的,但他带来的消息却货真价实。

此时万事不宜声张,他隐藏了自己回宫的踪迹,京中一切决策仍以皇后凤谕为准,不过权柄已悄然移回他手。

承明殿内,在外人眼中运筹帷幄的姜皇后正跪在圆形螺钿朱黑漆小杌子上,她双手扣住杌面、塌腰抬臀。

只穿着一件天青色肚兜的女子躯体白皙可人,臀面却绯红一片,红痕杂乱。

敞开的腿间能清晰的看得见穴内此刻正深深填埋着一只玉势,它进得完全,外面只留了细长的穗子时不时随着身子轻轻颤动。

啪——戒尺着臀的声音响起,她呜咽出声。

“姿势。”陆存梧提醒道。

姜鸢奋力挺直上身、向前倾斜少许,因有孕而圆润挺立的乳尖颤颤巍巍的贴上了面前的砚屏,冰冷的触感闪电般传至全身。

“还……还要多久……”她轻轻喘息,问道。

陆存梧就坐在旁边批奏折,闻言看了眼案上的小座钟:“涂了滋养药膏的玉势须得待足一个半时辰,这才半个时辰不到。”

姜鸢叹了口气,开始转移注意力以疏散周身酸痛:“明日十王何时去白云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时末。”陆存梧答道,“老五换下了老十身边的三个近卫,到时赫铉的人马会里应外合,于观前掳走老十。”

“只是掳走?”姜鸢不解。

“自然要掳走,当街诛杀亲王未免太过点眼。”陆存梧抬手轻拍她的脊背,示意她俯低些,“带走之后万事好办,毕竟若是暗中出了什么事谁能说得清呢?”

很多情况你觉得不对劲,其实背后大有缘由。姜鸢经过休整,已经逐渐反应过来五王意欲何为。

陆存楷一直打的是拥立正统的旗号,道理来说此时最想要十王命的人应该是陆存梧才对,所以如果十王突然失踪,大家多半会怀疑是陆存梧暗中下了手。

那么五王玩这一手,是想在这场皇权博弈中加一把火,让陆存梧背上屠杀手足的罪名。

而这罪名……

姜鸢乖顺的低下身去,幽幽道:“十王他……原本也活不长对不对?”

“是,朕给他下了药,最多三年他必死无疑。”陆存梧也不隐瞒,答得很快。

他将穗子缠在食指上,把玉势拽出一截来。

“呵啊……”甬道内瞬间的空虚感使得姜鸢嘤咛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多的药膏被涂抹在玉势四围,陆存梧旋转着再一次将它推了进去。

姜鸢哆嗦着、尽力舒展开身体,玉势进得毫无阻碍。

“那么五王大概也猜到这一点了。”她道。

“是,就算他蠢,他身边的人也会提醒他的。”陆存梧松开穗子,满意的揉捏她的臀肉,“朕即使开恩留了老十一条命,他也必是废了。一个废人,能有什么用呢?”

「一点用也没有。」

即使陆存楷需要一个傀儡皇帝,这个皇帝也得有基本的是非观和能力,傻子是坐不了那个位置的。

既然如此,不如杀了。

「直接自己做皇帝」

“那么明天我们要把十王抢回来?”姜鸢问。

“这么好的机会送到面前怎么能推开?朕要让老五杀了他。”陆存梧持反对意见。

“杀了十王?那岂不是纵容五王陷害你,正中他下怀?”姜鸢惊愕回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又一戒尺落下来。

姜鸢与他四目相对,陆存梧朝她扬了扬下巴。

她抿了抿嘴唇,把头转回去,恢复乳尖贴在砚屏的姿势。

“这是朕送他的最后一份礼,老五的顺风局势到此也就结束了。”陆存梧道,“有胆做就要有胆认,真到事发那日,他谁也怨不着。”

物伤其类,姜鸢感觉心里被刺了一下,于是唤他的名字:“鸣岐。”

“嗯?”陆存梧语气温柔。

“你……”她深吸一口气道,“你也……”

陆存梧截下她的话说下去:“朕矫诏登基,朕毒害手足,可那又如何呢?”

陆存梧右手扣住姜鸢的腰将她整个拉向自己、让她的脊背与他紧紧相贴,左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俯视与她四目相接。

他一字一顿:“朕此生所求,无非海晏河清、佳人在怀。”

“如今微微已是朕的皇后了,谁若与朕争抢江山,朕绝不放过。”他的玉扳指硌在她侧脸,“帝王功过自然有后世评说,不过在此一朝,朕剑锋所指,必要天下俯首、违者皆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有此心,他陆存楷,有吗?”陆存梧眼中阴鸷。

姜鸢抬手,轻轻覆上他的手掌。

是她忘了——眼前的男人是执政多年的上位者,他看似温和多情、风流倜傥的桃花眼里全是杀戮的飓风,指腹的薄茧中聚集着的是真实的沙场铁血。

是她习惯了锦衣玉食、轻裘白马,忽略了帝王坚实胸膛背后的血雨腥风。

十王,那个亲娘早逝、无父庇护的孩子,甚至连名字都没有起。他金尊玉贵的生命,很快就要被同父异母的兄长们联手写下最终的篇章。

延昭元年腊月廿三,十王于白云观遭人掳掠,五王陆存楷披麻戴孝、屯兵京郊,拒不入京。他更是于转日,派了兵士于城墙外编唱童谣污蔑武帝陆存梧残害手足、歹毒异常。

延昭元年腊月廿七,皇后姜氏于一处破庙寻到十王尸骨,经刑部细验、伤痕皆为匈奴弯刀所致。姜皇后遂将十王近卫皆下狱,重刑之下有三人吐露——有人重金收买于他们,以图谋害皇子。

延昭二年正月初五,北疆战报。武帝与九王陆存柘连阵大捷、夺回二城,骠骑将军宗均伟戴罪立功,只身一人穿营而入匈奴王帐、斩五员敌将,尽焚其粮草。

延昭二年正月初十,北疆军报再次入京。陆存柘尽收失地、随战报献上匈奴将军贴身佩刀,并言此刀于先前匈奴兵刃有异,望详查。

兵部将物件转呈刑部,刑部察觉将军佩刀似与十王遇刺凶器相近,一查之下果有蹊跷,外敌所用兵刃竟由中原所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遂上奏疏言明,或有位高权重者通敌卖国、残害皇嗣。

事关重大,皇后姜氏难做决断,请武帝回京。

“五王后日进京。”姜鸢此时正站在天牢门口。

她身侧的侍卫开口道:“老五当然坐不稳当,摩颉失利,他勾结外敌的事眼看就要瞒不住,若再不进京,可就要满盘皆输了。”

这人是陆存梧。

“这个节骨眼上,天牢里那几个近卫可千万不能出问题。”姜鸢蹙眉,满心都是焦虑不安。

“要不要去看看?”陆存梧突然问道。

“什么?进天牢?”姜鸢一怔。

陆存梧笑道:“是,进天牢。”

“也好。”姜鸢定了定心,抬腿往里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狱卒不远不近的提着灯笼走在前面,虽然天牢之中光线昏暗,但一路上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场面。

即使这样,它依旧显得威严可怖。

“算算日子,赫铉快到楼兰了。”姜鸢低声道。

陆存梧点点头,回道:“是,匈奴居无定所,值此隆冬更是无处可栖身。摩颉自以为楼兰与他同盟,逃窜之时必然朝着楼兰城池方向,到时或可一举歼灭。”

“殿下,就是这了。”狱卒停住脚步。

“去吧。”姜鸢摆了摆手。

狱卒恭敬的放下灯笼,远远退开。

传给外界的消息是假的,虽然三个近卫有名有姓,但他们并未招供。

事实上,自他们被投入天牢后,哪怕重刑加身,始终一言未发。

“有些骨气。”陆存梧都不禁感叹,“不过招不招都无所谓,毒哑了剁下指头来,供词上摁了手印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如今,二人眼中、牢房之内的三人皆被斩了十指,四肢被钉子镶在墙壁上。手腕、脚腕处皆有好几个孔洞,应该是反复提审、拔出来又重新钉死的痕迹。

听到人声,有一个囚犯抬起了头。

姜鸢这才看见他的琵琶骨也穿了铁链,一动之下哗啦啦的响。

姜鸢浑身一僵。

“害怕?”陆存梧从背后抱住她。

姜鸢往他怀里缩了缩:“有些。”

“朕在北疆时想,若朕兵败,朕的小皇后就要受人折辱。”陆存梧贴近她耳侧,低声道,“这可不行,所以朕拼了命也要胜。”

“天牢对待女囚的手段比对男囚还多些。”陆存梧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她的侧颈,“好不容易来一次,不若去见识见识?”

姜鸢这才反应过来她跌进了陆存梧的情色陷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存梧早有准备,那是一处空无一人的刑房。

方方正正的房间之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架,他一边摆弄着姜鸢,一边告诉她自己会扮演五王派来对她用刑的刑官。

“朕来想想,老五一定翻遍了整个中原也要找朕出来,今日朕便问你朕的去向。”他道。

姜鸢很快被剥得干干净净,细细的绳索深深嵌进赤裸的皮肉,将她的手腕悬吊于半空。

她双腿分开、跨坐在小小的木架上,架子的造型独特,使得她臀肉挺翘、双穴强制暴露于人前。再往下是两道精钢的锁链,钉死在地面之中,松松地挂在脚踝上,一动就哗啦啦的响。

“陆存梧在哪?”陆存梧问道。

姜鸢觉得有点出戏,错开眼睛不与他对视。

短鞭抵上下巴,冰冷的触感令人通体生寒,刑具逼迫着姜鸢仰起头,四目相接之下、陆存梧的眼中没有丝毫爱怜。

好似他真的是个来逼供的刑官一样。

不知是何来的风雅,刑房之内竟也点了线香。陆存梧随手捻出一支,燃烧着的细长物件被按在女子光滑的肩头上,清甜的香气四散,于美人肌肤烙上了危险的印记。

“啊……”姜鸢想要躲开,可双腕被绑得极紧,丝毫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倒吸凉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稍一用力,于是线香碾在伤口上拧了一圈,很快应声而断。

“你跑不掉的,如今事情都在我们掌控之中了。”他弯下身,轻拍姜鸢浮起一层细汗的脸颊,又捻起一根香,“不如趁现在说说陆存梧藏在哪。嗯?生杀予夺都是男人们的战场,何至要你这样的小娘子用命来抵。”

姜鸢生怕他再烫下来,有点崩溃。

他瞧出她的恐惧,终究不忍,将线香插回香炉,转而用鞭子蹭她的侧脸,叹道:“不过像姜后这样的好皮相,卖去窑子没准能活命呢?谁不想与皇后春风一度啊?不太听话倒也无妨,打一打自然也就乖了。”

陆存梧于她一句重话也没说过,姜鸢出身大族更是从未听过如此的污言秽语,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

“别浪费时间,快说!陆存梧在哪?”

啪——

鞭子凌厉的抽下来,脸上骤然挨了责打,姜鸢侧过头去,只觉得受责之处一片火辣。

“窑子里可没这样的好地方,说不准要被捆个结实、只露出嘴和屁股来,”陆存梧嗓音很平稳,短鞭先是轻抽在她另一侧脸颊,而后绕过去又是一记重责横贯双臀,轻描淡写地说,“没完没了的吞吐男人性器,塞满了东西流出来再捅进去。你这样娇滴滴的小娘子能撑得了几天?”

姜鸢吃痛,呜咽一声。

她心里清楚他说的极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死臣辱,陆存楷绝不会留她活路,定然要百般折辱、而后痛下杀手。

不过她手中仍有筹码。

“我哥哥……”她思维清晰,“姜家世代为官……”

“姜侍郎在哪呢?”陆存梧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短鞭毫不留情地狠狠抽在脆弱的腰侧。

这样的姿势下挨了打,她只能闷哼一声歪过身子,任绳索带着在半空摇摇晃晃。

“啊,或许皇后接客的时候看得见姜侍郎呢?”陆存梧手下不停,几乎鞭鞭抽在同一处,“到时候牵上台表演,记得叫大声点。”

这可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

疾痛让人没有喘息之机,姜鸢忍了几鞭后终于哭出声来。

“疼……求你了……换个地方打……”她哀哀的求着,眼中水汽氤氲。

陆存梧有求必应,短鞭稍稍偏移了位置,朝着她身后臀肉而去。

姜鸢早挨惯了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鞭子着臀,虽然疼痛不减,却沾染着情色意味。她呼痛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平添几分暧昧。

陆存梧待她整个臀面都绯红起来后,整个身子俯上去,手指摸进她下体的花穴,那里黏腻一片,不需要多么用力就能挤进去。

干燥的手指破开入口,姜鸢下意识耸动着屁股去迎合。

啪——巴掌的力度很重,砸在红肿的臀肉上。

“别乱动。”陆存梧训道。

姜鸢疼得连呼吸都带上了凉丝丝的抽气声,颤颤巍巍的不敢再靠近他。

两指只探进半寸就抽了出来,指间的粘液被陆存梧蹭在她腿外侧,而后又插进甬道。

这下那里彻底失去了润滑。干涩的甬道被剐蹭得生疼,陆存梧故意掐在肉缝边缘的嫩肉上,引得姜鸢哆嗦起来。

手指在甬道内大力抽插,身体的反应难以抵抗,很快就有水泽声响起。

陆存梧故技重施,粘液又一次被涂抹至大腿,再次插进花穴中的手指增加至三根,是如出一辙的干涩。

“啊——不要……不要了……”姜鸢哽咽着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的,”陆存梧笑起来,“很快就又湿了,皇后说是也不是?”

他太清楚如何调动她的情欲,很快她双腿间恢复滑腻。

“这样欲拒还应的,真是不乖。”男人抽回手,狠狠地连续抽打上柔嫩的穴口,力道大到连附近的皮肤都被打得泛红,腿侧的嫩肉小幅的痉挛起来。

骤然的粗暴对待之下,姜鸢无法控制地惊叫哭喘,两条白皙的腿在半空中胡乱蹬踹。大腿肌肉紧绷,微微颤抖。

疼痛避无可避,更让人羞惭的是如此疼痛之下她仍止不住情动,晶亮透明的液体像露水一般涌出花穴。

陆存梧用食指蹭了几下,黏黏的,抽手时拖拽出不依不舍的缠绵银丝:“这就给你。”

他身下一挺,将火热的性器齐根送入。

“唔——”姜鸢瞪大了眼睛,想脱口而出的尖叫被陆存梧截在了唇齿之间,粗大的性器到底比手指难挨,甬道被强行贯穿的疼痛迫得姜鸢落下泪来。

温热的泪珠落在陆存梧手背上,却激起他更为浓郁的侵犯欲,捉着她的腰抽插起来,本就紧致的花穴因紧张而痉挛,肉壁痛苦地缩紧,更紧密地包裹住交合的性器。

啪——又是一巴掌扇在臀峰。

“放松点。”陆存梧下身动作更加凶狠,姜鸢纤细的腰肢上很快被掐出青紫伤痕,落在常年不见光的白嫩肌肤上更添凌虐的美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身材向来匀称,腰身收束如精雕细琢的美玉,即使怀了孕、从后面看起来仍如未出阁的少女一般。

姜鸢呼吸逐渐困难,陆存梧松了松手掌,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脸上被打红的鞭痕。

他不知扯动了什么机关,姜鸢手上压力陡增,上身随之猛地抬高,恐慌仅停留一瞬,扯高不过寸许的距离,绳子扯直、到了尽头。

突然的动作之下,姜鸢身体本能绷紧,男人滚烫的性器深埋在甬道之中,被她这一弄发出满足的喟叹。

大开大合的肏干使得姜鸢微微张开嘴。

“来,舔一舔。”陆存梧轻声引导她舔舐自己的拇指,说话的语气依然温柔。

姜鸢顺从的去舔,女子柔嫩的舌尖滑过他的指尖,被取悦的陆存梧眯了眯眼,却仍不知足的将手指塞向更深处。

喉咙里含着异物,姜鸢呜咽不止,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滑过下颌、滴到地面上。

手指细长,轻松的压下她的喉咙,逼得姜鸢反复收缩喉头,这样就绝妙地包裹住了陆存梧的指尖,他停在这里,只觉柔软、紧致、令人着迷。

“以后试试射在这里。”他道。

姜鸢皱着眉挣扎,腕间在不停的扭动中已是红肿一片,绳套不依不饶的缩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次挣扎都使得锁在脚踝上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金属碰撞的脆响。可铁链实在太重了,渐渐的,她的动作幅度变得微弱,只剩下钢索拖拽过地面的“呲啦”声。

“不要……”

一句不要换来更重的几个巴掌,落在挺翘的臀上,陆存梧道:“不要?那下面怎么咬得这样紧?”

他的抽打急促又集中,总是打在相同的部位,让痛苦叠加,翻倍递增。

在肏干的间隔里,陆存梧从一旁的刑架上取下一条宽皮带,坚硬的皮革挥起,镶了银质装饰物的前端划出破空的呼啸风声,令人心生恐惧。

啪——

第一下倾斜着打在娇嫩的腰侧,殷红的伤痕高高肿起。

尖端金属的花朵纹样清晰的印在身上,落在陆存梧眼中风景迤逦。姜鸢如同离水的鱼,身子在半空中弹起,拼命地扭动。

他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接下来的责打一下挨着一下抽上脊背。青紫殷红、凌乱的色块连成一片,交错的花朵依次盛开。

“说!陆存梧在哪?”他终于想起这事来。

她答无可答,只得连声啜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实在称得上是美景,美人的眼神空洞又迷离,全身都因为挨打和受肏而绷紧颤抖着,不间断的皮带着肉声、身体碰撞声与女子哀婉的低吟交错响起。

时不时传来的求饶化作了最好的催情药,男人毫不顾忌的驰骋着,最终射在她甬道深处。

短暂的喘息,然后一桶水泼来。

「还好,是温的」

姜鸢晃了晃头,只觉全身无一处不疼。

陆存梧调整了束缚的角度,将她双手双脚翻折至身后,面朝地面、吊了起来。

柔软的花穴被手指撑开,甬道内的白浊一滴一滴往下落。

她听得清楚,脸红起来,却避无可避。

待差不多流干净后,陆存梧将再次挺立起来的性器埋进她的甬道,由于刚经历过一场性事,那里已经松软十分,汁水丰沛。

他丝毫不急抽插,只抬手抚摸她受了责的臀肉与脊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吗?”他问。

“疼……疼的……”即使并非盐水,温热着落在身上也足以加深每一丝痛楚了,于是姜鸢如实回答。

“那还不招?”他按压着她的一处肿痕训道。

姜鸢眨了眨眼,深深的体会到了陆存梧对她「舍生忘死」这件事的愤怒。

半空中的绳子被他一推就缓慢的摇晃起来,女子的身子随着动作前后晃动,身后男人的性器被吞进又吐出,手上微微用力,便能重重地砸进去,惊喘高亢,花液四溅,爱液顺着大腿根直往下淌。

过度的性爱让她浑身的肌肤都染上了情动的微红色,整个人如同毫无反手之力的扇贝,在烈火炙烤下主动开壳。

好不容易适应下来,姜鸢就感觉有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后穴。她奋力的转头去看,发现那是一根去了皮的粗壮姜条。

“不……不……别进来……”姜鸢的嗓子暗哑,破碎的哭喊道,“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想着同归于尽了……三郎……三郎……”

大腿被束紧,只有小腿还有一点活动的余地,竭力蹬踹的动作比起反抗却更像撒娇。

陆存梧在她的注视下缓慢的、一点点将姜条推进她紧致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下了远超过上限负荷的东西,姜鸢下意识收缩肠壁,浓郁的姜汁毫不留情的蛰进体内,姜鸢又瞬间强行放松下来。

“三郎……饶了我……饶……”她剧烈的摇头哭求,只盼男人能降下恩赐。

陆存梧显然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

他甚至探进两根手指去,把姜条抬起些许。

后穴被撑得更开,凉凉的液体浇在肠壁,带来的却是火辣的灼痛。

内壁烧起火,是酒。

“分得清吗?”陆存梧饶有兴趣的问。

一根手指向上托了托姜条、逼出更多汁水,而后又曲起另一根手指搅了搅酒、戳在肠壁。

“哪边更痛?”他细问道。

姜鸢根本分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觉得自己醉的晕晕乎乎,却自有疼痛和羞耻帮她清醒。

陆存梧等不到回答,继续抽插起来。

这样一顶,酒液从后穴淋淋洒洒的溢出来,姜鸢低声呢喃。

“什么?”陆存梧凑近了听。

“南疆的薤叶芸香……”姜鸢道,“这样稀有的酒怎么……”

陆存梧闻言笑起来:“美酒配美人,不算辜负。”

双手抚上乳尖,后穴的痛楚被分散,姜鸢得以短暂的喘息。身后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沉,动作也越来越快,挑逗和爱抚,被占有征服的原始欲望战胜。

理智的弦彻底绷断,她沉溺于汪洋欲海。

两处穴口都在高潮下痉挛,连眼前地面都恍惚起来。

这次之后,绳索终于被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跪坐在厚且柔软的棉垫上,陆存梧虚虚揽着她,细细的擦干她的身子,为她取出体内姜条、清理每一处水渍。

“是皇子还是公主。”他骤然发问。

?姜鸢知道这是结束的意思了,她一点力气也没有,气若游丝的答:“太医署的人反复来过几次,都说是皇子。”

“今年的除夕过得太潦草,等孩子生下来,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天气也和暖了。到时朕带微微南巡如何?”陆存梧柔声哄她,“朕陪着你,你也要陪着朕。”

“好。”姜鸢展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日晨间,姜鸢扑了两层粉才遮住脸上微红的鞭痕,气得她无论陆存梧与她说什么都不回话。

整个承明殿气压都很低,只有陆存梧一个人保持着笑眯眯的样子。

直到于金殿之上见到陆存楷,姜鸢依旧冷着脸。

“幼湖母妃多年遭人胁迫,受苦了。”陆存楷看起来诚意拳拳。

这个称呼许久没人叫了,姜鸢只觉恍如隔世。她端坐于珠帘之后,看起来面不改色,其实身后肿痕未消,已于袖中攥了攥拳、舒缓痛楚。

确实遭人「胁迫」,她在心里默默点头,只不过不是他陆存楷所想的那种胁迫。

但姜鸢开口,依旧是对陆存梧的回护:“五王言重,男婚女嫁理之自然,并无胁迫一说。”

“什么?难道幼湖母妃也如旁人一般被三哥蒙蔽了?”陆存楷踉跄后退几步、勉力站稳,双眸中一片凄惶。

「演技稍显浮夸。」

她这样想着,心下有些烦躁,陆存梧并未伪作侍卫陪伴于她身侧,而是早早离了内宫、说是有事要办。

“本宫倒是不知了,陛下于何处蒙骗本宫?”姜鸢语气冷嗖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幼湖母妃眼中,三哥定是情深意切吧。”陆存楷娓娓道来,“可他接近母妃无非是为了于夺嫡之争中搏得姜公支持。”

“五王慎言,本宫父亲何曾参与党争!”他这句话其实猜对了二人相识之初的场景,姜鸢忍不住呵斥一句。

“姜公忠君,自然不曾!”陆存楷拱手称赞道,“于是三哥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竟将姜公赶出朝堂,同时以与母妃两心相印为由,骗得姜侍郎托付赤诚!”

“罪大恶极!罄竹难书!”他看起来义愤填膺。

「啊,在这等着呢。」

姜鸢感慨着,下意识去寻姜端的身影,果然于队列之中看见自家兄长长身玉立的样子。

“若按五王所说,本宫兄长应全力扶持陛下才对,怎么会甫一回朝就接连驳陛下政令呢?”姜鸢顺着他的话问道。

“想是姜侍郎于相处之中逐渐察觉情况有异吧。”陆存楷也看向姜端。

姜端跃出队列,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原来如此。”姜鸢回应道。

「玩什么呢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只觉得这场金殿对峙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了。

“兄妹情深啊!姜侍郎怎忍心看着自家妹妹泥沼深陷?于是姜侍郎暗中修书于本王,其中言明!”陆存楷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内的诸位大臣,“继位诏书内必然有父皇名讳!”

“三哥奉父皇遗昭登大宝,而今继位诏书就在金殿穹顶之上!取下一观,便知真假。”陆存楷字字铿锵。

姜端又点了点头,一副站在陆存楷这边的样子。

然后他微不可查的——朝姜鸢的方向向下摇了摇右手食指。

那是一个像在搅动什么东西的手势。

儿时姜端常与姜鸢做些离经叛道的事,二人明明心意一致,却会在被姜回秩逮个正着时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

因为这样的局势之下,姜回秩多半会忙着处理他们二人的矛盾,而忘了他们的错处。

每次,姜端都会做这样一个手势,示意姜鸢灵活应对。

于是姜鸢瞬间放下心来。

她慢悠悠的问到:“本宫兄长如此朝秦暮楚,五王倒是信任他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氏一门皆忠义,本王自然信。”陆存楷答得很快。

“一门忠义?”姜鸢语带讽刺,“忠义之人会怂恿五王爷造自己哥哥的反、纵容五王爷杀人屠城吗?”

陆存楷被她噎了一下,顿觉理亏,声音低了些许道:“本王行为或有不当,但为了除去老三这种不孝不悌之辈,也只能如此了!”

“好,就算五王爷被情势所逼,那么又从何证明本宫兄长所言为真呢?谁都没有拆开继位诏书看过,空口白牙何以取信?”她步步紧逼,“本宫亦可说,继位诏书内有团龙纹样啊。”

金殿之上瞬间议论纷纷。

确实——这等捕风捉影之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简直无从考证。

“本宫兄长何许年纪?难不成他见过先帝继位时的受封诏书,故而这般言之凿凿吗?”姜鸢轻飘飘的问。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姜端终于开口:“本官手中有先帝亲笔诏书。”

“其内言明,此事为真!”他从袖中取出一截明黄色的诏书,双手捧道。

陆存楷扳回一城,明显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幼湖母妃想是遭受打击过大、一时维护三哥也无妨,本王能理解母妃此刻心中郁郁。”他道,“但帝王之位须得名正言顺,强逆天道、必有灾殃啊!”

姜鸢不怒反笑:“那依五王所言,何人配坐这锦绣河山呢?”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八个字从古至今诱惑着每一个有机会坐上龙椅的人,他们拥兵自立、他们搅弄朝局,不惜一切代价只为将壮阔疆域揽在怀中。

“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姜鸢终于撩帘而出,“十王已死,难道有比陛下更为年长的吗?”

她实在是个气质温和的美人,即便此刻凤袍加身、也是一派贤良淑德的风范。

可她言辞锋利,于雍容之外覆盖了一层摄人的尖锐,就好像一向柔软敦厚的毛绒动物突然张嘴,人们这才发现那里面布满了埋着毒腺的犬齿。

杀人却用温柔刀。

“三哥德不配位,自然排除在外,帝位理所应当顺延至……”陆存楷惊叹于这样的美丽,话语速度都放缓了。

“顺延至……四王陆存桥。”姜鸢接过他的话,用长袖做作的掩面道,“难不成五王大度至此、要将同父同母的兄长捧上皇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王当然……”陆存楷急急反驳。

姜鸢追击:“四王向来不恋栈权位,于朝中更无根基,或者五王要像除掉十王一样,除掉自己的亲哥哥吗?”

“胡说八道!”陆存楷终于跳脚。

不过他很快发觉自己露了怯,冷静下来、反击道:“幼湖母妃何须转移话题?今日这继位诏书难道不打算取下来叫诸位臣工一观了吗?”

“臣请,共阅遗昭。”姜端出言催促。

众目睽睽之下再也无从抵赖。

姜鸢命人取下金殿穹顶上的遗昭,又让张德喜递了裁纸刀来。

陆存楷几步上前、踏上台阶,夺过裁纸刀、亲自动手。

刀刃割破帛书的声音清冽,轻薄的遗昭很快被翻转过来,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盯着那小小的一片。

陆存楷瞪大双眼、愣在当场,浑身的血液都冰冷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遗昭背后清晰的刻着先帝名讳——陆挥。

“这不对!这不对!”他猛烈的摇着头、向阶下走去。

姜端手中的诏书被他抢过来,里面确是先帝笔迹,内容也与姜端所言一致。

天旋地转。

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金殿之外骤然喊声震天。

“逆贼陆存楷!污蔑君上!勾连匈奴!残害手足!罪无可恕!”那是韩翃的声音。

身穿甲胄的兵士推开金殿大门、侍立两旁,韩翃退在一边,为身后之人让出一条路。

玄色龙袍的陆存梧与重重玉阶之上殷红凤袍的姜鸢遥遥的互换了眼神。

“老五,遗昭看了、兵也败了,而今……”他唇角勾勒出轻蔑的笑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怀孕使人思考的速率变慢,亲密之人在侧更会令人放松警惕。

姜鸢面色和缓下来,左手揉了揉酸胀的后腰。

金殿之上一切都发生的如此迅猛,陆存楷想不明白为什么继位诏书是真的,也搞不清楚此刻应该待在北疆的陆存梧怎么一夕之间就到了京城。

夺位之路屡屡受挫的陆存楷激怒之下竟拔出腰间佩剑直直向陆存梧刺去,可距离实在太远了,他甚至没能碰到陆存梧的袍角就被按倒在青砖之上。

但他仍不放弃,奋力将手中剑掷了出去——依旧未中。侍卫很快把他的双臂反扭在背后、禁锢成诡异的角度,应该是直接折断了。

姜鸢只看得见他发冠散落、衣袍凌乱的背影,看不到他的脸。

忽的,她想起第一次见到陆存楷时的场面,彼时他还是太学中意气风发、无论何事都要争一争的少年。

姜回秩留了誊抄的课业,他就直接背诵下来;旁的皇子射三十步,他偏要射五十步;投壶捶丸他一概不参加,赛犬斗鸡他更是看也不看。

可姜回秩看到他时,总是轻轻叹气。

“爹爹,五皇子做的不好吗?”姜鸢那时还不甚明白缘由,时不时会问姜回秩。

但姜回秩从不回答,只微微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她明白了,陆存楷非嫡非长、空有野心而不知收敛锋芒,这样的性子注定是活不长久的。

“交给朕吧,皇后回内宫候着朕,可好?”陆存梧绕过他,走到姜鸢身边去。

男人带着温度的手掌摩挲几下她隆起的小腹,语调温柔。

“好。”她应道。

陆存梧回朝了,姜鸢终于得以退回内宫、安心养胎。他到底没与她讲先帝诏书是个怎么回事,她也没问,但此等偷龙转凤之妙招必然与姜端脱不了关系。

人虽歇着,外面的消息依旧源源不断传进来。正月里的天气滴水成冰,京城行刑场上陆存楷支持者们的头颅骨碌碌的滚落、难逃一死。

北疆局势渐稳,九王陆存柘与楼兰王子赫铉两面夹击、大获全胜,赫铉更是将匈奴可汗摩颉于阵前生擒,一路捆于囚车之中、赤裸游街带回楼兰。

不久,陆存柘亲上奏折言及已查清骠骑将军宗均伟受贿一事为伪、实乃五王与摩颉勾结构陷。

“所以三郎给他们两家赐了婚?”姜鸢笑问。

“骠骑将军于此事中受了大冤屈,自然要好好补偿一番。宗氏旁支之中恰有适龄的小娘子,册为王妃亦在情理之中。”陆存梧答。

「哪有什么旁支的小娘子?无非是宗滢改头换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样一来,军粮运送的将军与镇守边境的皇子就成了姻亲。”姜鸢思忖着,语气中稍带犹疑。

陆存梧将她揽在怀里,手掌轻抚她的小腹:“无妨,老六虽负伤,却已于军营之中安插了朕的人手。况且葛氏仍在京中,老九孝顺,不会置亲生母亲于不顾的。”

这天是二月二,龙抬头的大日子,须得祈求一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于是两人正坐在帝后銮驾之内朝着皇家道观而去。

护以石栏的并排三座门之后是游龙戏凤的石壁,转进去就能看见东西配殿之间的大高玄殿以及后面更高的九天应元雷坛殿。最后则是一座象征天圆地方的两层楼阁乾元阁,阁的二层是圆攒尖屋顶,覆以蓝琉璃瓦;一层是方形屋顶,覆以黄琉璃瓦。

鸾凤和玺彩画如意云纹天花端庄华丽。

姜鸢从没来过这里,祭祀仪典理应帝后同行,先皇后崩逝后先帝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来,而且一待就是一整天。

仪典结束时已近黄昏,为着姜鸢有孕、不宜劳累,于是奴才们早早的在东配殿内摆了膳。

“朕从不觉得父皇情深。”陆存梧幽幽开口。

姜鸢错愕道:“怎么说起这个?”

“朕的弟弟们都在父皇身边安了眼线,所以这几乎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他语气平静,“父皇每次都会在文昌帝君前待很久,主文运和功名利禄的神啊,他在求一个德行可堪托付的储君,而不是身体健康的儿子。”

“帝王之心,理当如此。”姜鸢心头一时也有些许酸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稷儿还小。”陆存梧道。

姜鸢点点头,接下话茬:“若资质平庸,不必勉强。”

「她不是非要自己的儿子坐上龙椅。」

“朕的意思是,”陆存梧夹起一片茄肉喂她吃下,“趁着年轻咱们多生几个,来日总有得用的。”

姜鸢红了脸咀嚼,末了低声斥道:“三清真人前,说什么呢。”

“在说关乎国本的大事。”他一派端正。

“好不好?微微?多生几个?”陆存梧不依不饶,他甚至凑近了隔着衣裙揉她的乳尖。

姜鸢稍显僵硬的躲闪。

可陆存梧另一只手紧贴着她的后背,不让她逃避。

“说啊,好不好?”他揉捏的力度加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姜鸢回应道。

“一直生,一直。”陆存梧继续引诱,手掌一路下移,分开她的双腿。

“一直。”姜鸢破罐破摔。

手指轻易的探进花穴,女子孕中的身体更加敏感,只稍稍触碰就化成一摊春水。

可陆存梧却好像有意避开敏感之处一般,姜鸢体内的愉悦感持续堆积却始终差了一点。

浅浅的抽插使得甬道深处愈发渴望入侵,毫无章法的戳弄无法舒解欲望,惹得她更加难受。

迷蒙之中,她喘着气、伸出手去扯陆存梧的衣襟,难耐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溢出,双眸氤氲起水雾。

“三郎……”她唤他,“帮帮我……帮帮我……”

陆存梧捉了她的指尖放在自己唇上,缓缓的亲吻。

如此这般,穴内的动作便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你……求你了……”她的声音更软,不管不顾的朝他靠过去,分开腿坐上了他的身子。

四唇相接,陆存梧再一次将手指探进她的甬道,这次并了三指、敏感点被重重的照顾到又抽插的极深极快。

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姜鸢不可抑制的颤抖着,身子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而止不住的起伏。

“啊…唔…太快了…停一下…”姜鸢手撑在他的腿上,仰着头呻吟。

陆存梧依言停下,姜鸢始料未及。

她骤然从欲海中清醒过来,颇为不满的自己撑起身子、收紧甬道内壁动了动,可男人的手指只停留一瞬便抽了出来。

“停一下。”陆存梧恶意的重复着她的话。

“别……别停了……”姜鸢反悔。

“难伺候。”陆存梧拍了下她的屁股道,“自己坐上来动。”

衣袍被拉开,姜鸢一只手扶着陆存梧挺立的性器、寻找角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早已经湿润一片,甚至不用再次扩张就可以直接顶进去。它比手指粗壮的多,甬道柔软的内壁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柱状物,将高热的体温一并传给陆存梧,就连二人交换的呼吸都暧昧不清起来。

性器一点点破开阻碍,最终直直地插到最深处,两个人一起发出喟叹。

姜鸢一手撑在陆存梧的小腹,一手扶着肚子小心翼翼的动作起来。

动作轻浅,节奏缓慢。

陆存梧揽住她于侧脸轻吻,而后突然之间抓着她的小臂就狠狠往上顶。

“啊……太深了……”姜鸢生怕他再度停下,连开口讲「不要」都不敢。进退两难之际,她只得奋力仰起脖子,想要撑起身子远离陆存梧的性器,可是却没有力气,腿根酸软使不上劲,这么一动非但没起身,反而更深的坐了下去。

“三郎……三郎……”染了情欲的呼喊令人心摇。

这样的哭求太过隐晦且毫无作用,陆存梧为她调整着姿势,逼迫她摇臀扭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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