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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陆百样思情难画描(1 / 2)

('姜鸢认认真真的计算着陆存梧离开的时日,一边平衡朝局,一边焦急等候战报。

北疆遥远,大多数权贵对于战事并不在意,他们更关注皇家权柄的归属。

朝堂之上,八王于宗亲之中地位颇高,姜端舌利如剑、软硬兼施,短期内倒也称得上井然有序,即使偶有闹事者也都被韩翃暴力镇压。

五王那边在冯太嫔死后,动向变得很难探听。

局势焦灼之下,驿使终于快马进京。

那是丑时初,刺耳的鸣哨声响彻整座皇城。

戎装在身的驿使一路畅通无阻,下了马就快步跑向承明殿。

姜鸢骤然被惊醒,急匆匆穿上常服,外罩团绣金菊玄色大氅。

驿使于姜鸢面前气喘吁吁的跪下,从胸前取出竹筒,双手捧高、奉在君前。

“陛下战报!请姜娘娘验看!”他声音朗朗。

她没说话,只站在原地,挥了挥右手唤岚烟去接。长袖中的左手攥紧了拳,修剪得当的指甲几乎要刺破肌肤、扎进掌心,尖锐疼痛源源不断的传来,姜鸢心如擂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岚烟一瞬就捧了竹筒回来,姜鸢深吸一口气,拆开蜡封。战报是柔软轻巧的布料,拿在手里却重若泰山。

「是意料之中的战败」

“向诸位臣工府中送信,早朝提前。”她看向侍奉在一旁的张德喜。

“是,奴才得令。”张德喜退往室外。

“岚烟,带驿使下去歇歇。”姜鸢又道。

岚烟吩咐完事项,转身向内室走去。

书桌前等候的是玉蟾,见到姜鸢过来就迎了上去。

“娘娘喝口茶。”她捧上杯盏。

玉兰花茶入口清甜,姜鸢定了定心神将战报放在桌上,转而拿起一旁的裁纸刀。

姜鸢没有剪裁,而是开口、轻声问道:“玉蟾,你去过陛下陵寝没有?”

玉蟾愣怔一瞬,老老实实答道:“陛下登基日短,陵墓修建进展缓慢,奴才未曾去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过。”姜鸢轻轻放下裁纸刀,看着战报的目光无比温柔,“鸣岐曾言想定宪武为谥号。自古帝后陵墓毗邻,可他说……”

她语带哽咽:“他说……微微啊,一墙之隔朕犹觉甚远,愿与尔同棺。”

“娘娘……”玉蟾察觉不对,跪了下来。

“皇长子继位,本宫为皇长子生母则为太后,太后还怎么与皇帝同棺呢。”她摩挲着战报上的墨迹,下定了决心,“只有皇后。无论此战是胜是负,本宫都只是皇后。”

延昭元年腊月十二,武帝北征匈奴、失利被困、生死不明,姜氏佩九珠凤冠、携武帝亲笔诏书封后。

越四日,五王陆存楷撰写血书檄文,痛斥武帝篡改先帝遗诏、抢娶庶母为妻、劳民伤财等诸多大罪,于封地起兵朝京城日夜奔袭。

陆存楷一路杀来,凡是遇到反抗的驻地将领,一律屠尽、不留活口。

朝野内外一时人心惶惶。

偏偏近日姜端称病,已久不上朝了。

「这可怎么办啊?」

「你说这陛下难道真的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王爷如今手握重兵,京中韩小将军到底能不能撑得住啊?」

「到时候若真血洗长街……」

“皇后殿下到!”张德喜的声音传来。

大臣们都停了议论,理了理袍袖站好。

“有事起奏~无本退朝!”张德喜又道。

“臣!尚书台司封郎中戴伦有本!”一人越出身来。

“讲。”姜鸢隔帘开口。

“五王陆存楷于檄文中所言,殿下可曾亲阅?”他抛出问题。

众人都未曾想过会有人上来就问的如此直白,一时之间满堂哗然。

“戴郎中何意?”八王于队列中靠前的位置转身看向他,“本王已于日前与诸位详看先皇后凤谕,其中言明父皇与皇后殿下并无男女之情,戴郎中难道认为本王撒谎?”

戴伦拱手答道:“臣绝无此意,臣所言乃檄文中言另一事,八王爷何需避重就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迎娶庶母只称得上是花边故事了,朝臣在意的实是陆存楷所说「篡改遗诏」一事。

但这样直白的针锋相对已然惊得大殿之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了。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珠帘后的姜鸢,暗暗于心中猜想真相。

姜鸢站了起来,她抬手撩开珠帘,站于阶前。

“诸位大人也与戴郎中一般想法吗?”她问。

自然无人敢答,她仔仔细细的看过他们每一个人,开口继续道:“陛下登基之时,本宫的父亲曾于御前请看遗诏,想必诸位大人当时也如今日一般安静吧?”

“本宫父亲因此事见罪于陛下,自请远离朝堂之时,诸位大人又可曾仗义执言呢?”她步步紧逼。

终于有人恼羞成怒,指着姜鸢道:“后宫妇人!怎敢胡言乱语!牝鸡司晨!”

一石激起千层浪,附和之人瞬间增多。

姜鸢抬起双手于右脸前拍了两下,声音冷似珠玉在泉:“近卫何在?”

“在!”近卫的应答声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咆哮朝堂,即刻诛杀!”她猝然下令。

领头开口的那人惊恐的逃窜几步,就被不知从何处出现的近卫摁在了地上。

长剑穿胸而过,殷红的鲜血瞬间濡湿朝服。

“戴郎中妖言惑众,赐廷杖一百。”她语气平静。

戴伦被拖了出去,殿外木板着肉声沉闷骇人,男人的呼喊声愈加凄厉,而后越来越低,可杖责依旧未停。

不多时近卫回禀——戴伦断气了。

情势血腥,大殿再次恢复宁静。

“反贼陆存楷一路不招降、不礼遇名士,部下军队甚至公然于城内强占平民粮食、房舍。可陛下于东宫始掌政至今,夙兴夜寐、披星戴月,而今不过逆贼陆存楷为夺位随口编造几句,诸位大人就信以为真了?”姜鸢字句清晰,“陛下不辞劳苦、为国征战,难道保卫的就是这样的朝堂吗?”

“诸位大人府上也有子侄从军,热血儿郎阵前厮杀之际,难道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父辈竟全是些毫无立场、屈从反贼之人吗?”

“我泱泱大国传承至今,自有不可折断之脊梁、难遭摧毁之风骨!世道维艰,诸位宦海沉浮多年,可曾记得当年入仕之宏愿?”

姜鸢看着他们,不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时无风浪,百姓乐田家。”李埭缓缓开口,“老臣为官,志在以此身所学,搏天一战,为百姓求丰登。”

“勒石燕然!封狼居胥!”兵部侍郎紧跟着答道,“臣为官数载,志在我朝捷报频传,开疆拓土!”

“陛下仍于前线未还,妾恳请诸位臣工,莫忘当年之志,誓死扞卫京师!”姜鸢于大殿高台之上,拱手行礼、字字恳切。

“臣!领殿下凤谕!”八王率先跪下。

“老臣,领殿下凤谕。”李埭紧跟着跪下。

“誓死扞卫京师!”兵部侍郎红了眼眶,跪得干脆。

“誓死扞卫!”

“誓死扞卫京师!”

他们的眼中倒映着的是恢宏巍峨的金殿,女子的小腹已然微微隆起,看起来孱弱无比的、她的双肩此刻扛着的——是家国兴亡。

一介女子尚且如此,满殿男儿何所畏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应战的檄文由朝中文臣武将共作,洋洋洒洒近两千字,怒斥陆存楷居心不正、祸乱朝纲。

末尾更是直言道,为天下苍生计,莫要再造杀孽。

连下几座城池的陆存楷似乎也意识到了先前行为的不妥,向京城发来了讯息。

“他要进京?只带五千人?”姜鸢皱紧眉头。

韩翃抱剑道:“听着有诈。”

“就差把有诈写脸上了。”他翻了个白眼,又补充道。

“让他来。”姜鸢下了决定。

“成。”韩翃点头应下。

姜鸢咬唇一瞬,问道:“不问问缘由?即使他只带五千人,可京中戍卫甚至不足四千,若真有诈、该当如何?”

“自古以少胜多者甚,古人可、本将军亦可。”韩翃不甚在意,挑眉道,“其实你和存梧很像,胸中自有丘壑,他选中的人当不会令天下失望吧。”

「不会。」姜鸢于心中暗自许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复了陆存楷之后,姜鸢如同绷紧了的弓弦,一刻也不敢放松。

陆存楷必然要制造骚乱,京畿繁华之地经不起任何折腾,姜鸢日日换防、排查隐患。

顾了这头就顾不了那头,李时珠自然而然的接过内宫防卫之责,二人几乎通宵达旦。

火药、盗窃、亡命之徒。

通敌、受贿、朝廷蛀虫。

事情一桩桩处理下来,她没让任何一个细小的涟漪翻成惊涛骇浪。

“娘娘,楼兰使臣请见。”张德喜凑近了道。

正值午后,姜鸢于成堆的奏折中抬起眼,揉了揉太阳穴道:“传。”

赫铉只身一人入内,恭敬行礼。

屏退左右后,赫铉开口:“摩颉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姜鸢睁大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重头戏要来了。

“两日后,是中原十王爷照例于白云观进香的日子。”赫铉道,“摩颉信中要求,务必杀之。”

“什么?”姜鸢豁然站起。

不对,这全都不对。

五王陆存楷若要成事,必然拥立嫡出的十王。他怎么会在此时命人杀十王?这难不成是摩颉私自下的命令?可摩颉与十王有什么必杀的原因呢?

姜鸢连日忙碌,顿觉眼前迷雾重重、一片恍惚。

“殿下没听清吗?摩颉要杀十王。”赫铉凑上前去,定定站于桌前。

男人的身形逼近,姜鸢不适的皱眉。

“殿下怎么瘦成这样。”赫铉语带薄嗔,竟伸手想要扣住她的右腕。

姜鸢躲开,道:“王子僭越了。”

赫铉眨了眨眼,收回手按向自己的脸,竟当场扯下一张人皮面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五官迅速变幻,一双桃花眼璀璨。

“僭越?这世上何人敢说朕僭越?”「赫铉」一笑。

“三郎。”姜鸢望着他、愣怔半晌。

而后绕过桌子,紧紧的抱住了他:“三郎……”

“嗯,是朕。”陆存梧抬手拍她的后背。

“我……我……”她想和他讲很多事,激动的整个身子都大幅的颤抖,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呜咽着。

“朕知道,朕都知道。朕的小皇后做得极好。”他一下接一下的轻抚她的脊背。

“我……”姜鸢还在猛烈的颤抖。

陆存梧抬起手来,朝着她后颈劈了一记手刀,女子的身躯立刻瘫软在他怀中。

“好好歇歇吧,剩下的都交给朕。”他吻了吻她阖着的双眼,语气温柔。

姜鸢醒来的时候依旧在承明殿内,御榻之上女子的身形被包裹在明黄色锦被之中,天色已暗,隐隐约约听得见外面在落雪,室内温暖如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郎……”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侧躺着、用左臂支撑抬起上半身,嗓音带着沙哑。

陆存梧就在不远处的案桌旁看东西,听到她唤自己,他放下纸张朝玉蟾招了招手。

玉蟾很快领着宫女为姜鸢在腰后塞了几个软枕、扶她坐起来,而后奉上奶白色的一碗浓汁。

“是滋补的鱼汤,加了黄芪。”玉蟾用玛瑙勺子搅了搅,笑道,“主子尝尝。”

姜鸢就着她的手尝了一口,确实不错。

陆存梧一直饶有兴致的看她喝,直到小半碗就这样喂了下去,她再也喝不下、推开碗后,他才开口问道:“睡得好不好?”

见姜鸢点头,他又道:“那来算算账?”

他用左手食指与中指夹住什么东西晃了晃,姜鸢定睛一看——是那封战报。

“朕离京前说了什么?拆开细看,事从权宜。”他笑着,语气却是十足的责怪,“微微是怎样做的?”

姜鸢侧着身子看他,气势低了一大截,反驳着:“三郎可不是回来了?”

“是,朕是回来了。可若回不来呢?”陆存梧闻言彻底板了脸,“皇后打算以身殉朕,将怀中小儿与天下黎民交于卖国通敌之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还愈反驳,却被陆存梧抬手制止了:“有违圣谕,罪涉抗旨。罚了再说,嗯?”

他让室内宫女退出去,坐到了姜鸢的身边缓缓抚摸着她的背。

姜鸢这才看到他腰间别着的短鞭。

但是她没有丝毫反抗的想法,帝王的询问只是询问,并没真正要她回答。

果然,没等她有任何反应,陆存梧已经把她按着肩膀压趴在榻上,往她的肚子四围都塞了几个枕头,又把她的手腕绑到一起跟床头相连,完全杜绝了她挣扎的机会。

“不论是从鞭柄还是鞭子的粗细来说,朕都觉着这根鞭子不错。”陆存梧谨慎的替她摆好位置,让她既不至于挤压到小腹、又能高高翘起臀肉,“北疆战役中得来的,没想到能这样快派上用场。”

姜鸢歪着头一直看陆存梧,眼睛里有氤氲水汽。但她实在没有勇气去看陆存梧手上的鞭子,他在她身后轻笑着,除去她的衣裙、手掌抚摸上了她的臀肉,

“乖,趴好,十下。”

听到这一句话更加没有办法放松,姜鸢问道:“轻些?”

“轻些。”四目相接,陆存梧的手继续在她的身体上摩挲着,声音在这个时候忽然低了下来,落在姜鸢耳边,“放松,不然等下鞭子落到身上该痛了。”

这实在是个忠告,姜鸢咬着双唇,努力放松自己,然而胸前枕头上濡湿的痕迹和她稍微泛白的嘴唇都在昭示着她根本就没有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陆存梧没有打算等她,长鞭已经开始在姜鸢的身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是在催促。

咻啪——

疼痛在身上蔓延开来,姜鸢忍不住叫了出声,她有意讨好,于是混杂着痛苦的呼痛在此刻稍显淫靡。

鞭子在白皙柔软的臀肉上留下鲜红的鞭痕,效果立竿见影。

迷蒙的水汽终于凝聚成实体,泪珠浮现在姜鸢眼角,悬挂片刻顺着脸颊流下来。

美人垂泪,我见犹怜。

姜鸢觉得陆存梧说的「轻些」是在骗她,这实在是太痛了,她感觉身体从中间被斩开,灼热的痛感迅速蔓延。

咻啪——

第二鞭紧接着落下,砸在第一鞭偏下的位置,短鞭裹挟着凉意侵蚀着她的意识,室内回荡着鞭子挥下来划破空气的声音和落在肌肤上的脆响。

“三郎……”她扭了扭腰肢,声音细细的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急,还有八下呢。”陆存梧安抚道。

“并没讲这个。我已联系阿滢屯兵陪都,骠骑将军麾下皆为忠良之辈,若三郎败了……”,姜鸢急促的喘息着,停顿片刻道,“韩翃会从京城带慎稷前往陪都与阿滢汇合,集结人马、千里勤王,护慎稷登基。”

“那你呢?”陆存梧问。

“我……”姜鸢喃喃,没有讲下去。

咻啪——

第三鞭落下,力度明显重了很多。

姜鸢猛烈的颤抖,抑制不住的绷紧身体逃避。

「事败之后若要造成群情激奋、万众一心的局面,高位者须死得惨烈,姜鸢本打算引五王入城后努力拖延时间直至陆存梧的准确消息传来,最差结果无非她血溅城楼、拔剑自刎。」

可这样的话无法讲与陆存梧听。

但即使不讲,二人也都心知肚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鸢尾并不是柔顺的花,蓝紫色香根鸢尾于世人心中往往意味着宿命中的游离、破碎的激情和精致的美丽,以及易碎且易逝的人生和爱情。

陆存梧叹了口气,温热的手指覆上她身后红肿的鞭痕,仔仔细细按压过每一寸。

“有时候朕会盼着你贪生怕死一些。”他语带无奈。

“哪有人不贪生怕死。”她将臀肉向他的掌心凑了凑,“不过为了三郎,此情甘愿罢了。”

“这话听着像是朝臣该说的。”陆存梧抬手,啪的一声脆响过后,清晰的五指印浮现在她的臀肉上。

“唔……”不痛,但姜鸢配合着轻哼出声。

“别为了朕死,微微,为朕活着吧。”他道。

“好。”姜鸢拉长了声音,软软糯糯的撒娇。

她话音方落,腿侧挨臀肉处就挨了又一记掌掴,陆存梧训道:“下回信你,但这次的罚是逃不掉了。”

“妾领旨。”她乖巧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数。”他追加着。

咻啪——

“三。”姜鸢认真报数。

咻啪——

“四……”她的气息微颤。

接连不断的抽打声和愈渐难忍的数数声交错响起,没过多久,鞭痕就平行着渲染出大片大片的红肿。

“最后一下。”陆存梧道。

咻啪——落到了大腿上。

那里与鞭痕交错的臀肉不同,依旧白皙圆润,所以他能清晰的看到短鞭是怎样在女子肌肤上留下倾斜的红痕。

“十……”姜鸢终于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已习惯了将疼痛转换成快感,所以当粗粝的鞭柄左右分开她的臀瓣、碾压她的穴口时,她甚至将鞭柄都蹭湿了些许。

陆存梧配合她的动作,浅浅抽插着。

那不是能用于扩张的物件,她努力吞吐却仍忍不住因疼痛而稍稍挣扎,但这样细微的颤抖落在陆存梧眼中,与主动求欢无异。

实在太顺手了,陆存梧毫不犹豫的将短鞭自她花穴中抽出,借着她自己的润滑、将短鞭插进她的后穴。

“唔呃……”突然的被侵犯使得姜鸢仰起头,刚要呼痛,陆存梧就掰开的阴唇,露出嫩红色的穴口,对准了上面那颗小小的阴蒂,扬手便挥了下去。

“不要……别……”她哀哀的求饶,凄惨里却夹杂着抑制不住的欢愉。

陆存梧解开她双腕的束缚,并了两指探进她的甬道,姜鸢的身体很快就反应过来,片刻就开始迎合他手指的动作。

陆存梧这次格外有耐心,只用两根手指反复的变换角度抽插着,姜鸢有些呼吸困难。

快感被逐节催高,高热紧致的甬道裹上手指,又被逗弄的痉挛起来。

姜鸢细汗淋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靡的液体越来越多,每一次手指的进出都会响起“咕吱咕吱”的水声,陆存梧骤然加快速度,姜鸢在语意不明的哽咽中到达了高潮。

余韵之中,她可怜兮兮的抱住了陆存梧的小臂,像是在洪水爆发中落难的人拼命抱住一棵浮木,渴求着得到拯救。

但她怎么也感受不到满涨的充实。

“想要?”陆存梧问她。

“嗯啊……”姜鸢伏着身子轻喘。

“这就要怪微微了,”陆存梧调笑道,“范医师讲,微微饮食不调、操劳过度,不宜行房中事。”

“天色不早,朕抱皇后入睡。”

姜鸢撇了撇嘴,气愤的扭头不再看他。

「啊——惩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赫铉是陆存梧伪装的,但他带来的消息却货真价实。

此时万事不宜声张,他隐藏了自己回宫的踪迹,京中一切决策仍以皇后凤谕为准,不过权柄已悄然移回他手。

承明殿内,在外人眼中运筹帷幄的姜皇后正跪在圆形螺钿朱黑漆小杌子上,她双手扣住杌面、塌腰抬臀。

只穿着一件天青色肚兜的女子躯体白皙可人,臀面却绯红一片,红痕杂乱。

敞开的腿间能清晰的看得见穴内此刻正深深填埋着一只玉势,它进得完全,外面只留了细长的穗子时不时随着身子轻轻颤动。

啪——戒尺着臀的声音响起,她呜咽出声。

“姿势。”陆存梧提醒道。

姜鸢奋力挺直上身、向前倾斜少许,因有孕而圆润挺立的乳尖颤颤巍巍的贴上了面前的砚屏,冰冷的触感闪电般传至全身。

“还……还要多久……”她轻轻喘息,问道。

陆存梧就坐在旁边批奏折,闻言看了眼案上的小座钟:“涂了滋养药膏的玉势须得待足一个半时辰,这才半个时辰不到。”

姜鸢叹了口气,开始转移注意力以疏散周身酸痛:“明日十王何时去白云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时末。”陆存梧答道,“老五换下了老十身边的三个近卫,到时赫铉的人马会里应外合,于观前掳走老十。”

“只是掳走?”姜鸢不解。

“自然要掳走,当街诛杀亲王未免太过点眼。”陆存梧抬手轻拍她的脊背,示意她俯低些,“带走之后万事好办,毕竟若是暗中出了什么事谁能说得清呢?”

很多情况你觉得不对劲,其实背后大有缘由。姜鸢经过休整,已经逐渐反应过来五王意欲何为。

陆存楷一直打的是拥立正统的旗号,道理来说此时最想要十王命的人应该是陆存梧才对,所以如果十王突然失踪,大家多半会怀疑是陆存梧暗中下了手。

那么五王玩这一手,是想在这场皇权博弈中加一把火,让陆存梧背上屠杀手足的罪名。

而这罪名……

姜鸢乖顺的低下身去,幽幽道:“十王他……原本也活不长对不对?”

“是,朕给他下了药,最多三年他必死无疑。”陆存梧也不隐瞒,答得很快。

他将穗子缠在食指上,把玉势拽出一截来。

“呵啊……”甬道内瞬间的空虚感使得姜鸢嘤咛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多的药膏被涂抹在玉势四围,陆存梧旋转着再一次将它推了进去。

姜鸢哆嗦着、尽力舒展开身体,玉势进得毫无阻碍。

“那么五王大概也猜到这一点了。”她道。

“是,就算他蠢,他身边的人也会提醒他的。”陆存梧松开穗子,满意的揉捏她的臀肉,“朕即使开恩留了老十一条命,他也必是废了。一个废人,能有什么用呢?”

「一点用也没有。」

即使陆存楷需要一个傀儡皇帝,这个皇帝也得有基本的是非观和能力,傻子是坐不了那个位置的。

既然如此,不如杀了。

「直接自己做皇帝」

“那么明天我们要把十王抢回来?”姜鸢问。

“这么好的机会送到面前怎么能推开?朕要让老五杀了他。”陆存梧持反对意见。

“杀了十王?那岂不是纵容五王陷害你,正中他下怀?”姜鸢惊愕回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又一戒尺落下来。

姜鸢与他四目相对,陆存梧朝她扬了扬下巴。

她抿了抿嘴唇,把头转回去,恢复乳尖贴在砚屏的姿势。

“这是朕送他的最后一份礼,老五的顺风局势到此也就结束了。”陆存梧道,“有胆做就要有胆认,真到事发那日,他谁也怨不着。”

物伤其类,姜鸢感觉心里被刺了一下,于是唤他的名字:“鸣岐。”

“嗯?”陆存梧语气温柔。

“你……”她深吸一口气道,“你也……”

陆存梧截下她的话说下去:“朕矫诏登基,朕毒害手足,可那又如何呢?”

陆存梧右手扣住姜鸢的腰将她整个拉向自己、让她的脊背与他紧紧相贴,左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俯视与她四目相接。

他一字一顿:“朕此生所求,无非海晏河清、佳人在怀。”

“如今微微已是朕的皇后了,谁若与朕争抢江山,朕绝不放过。”他的玉扳指硌在她侧脸,“帝王功过自然有后世评说,不过在此一朝,朕剑锋所指,必要天下俯首、违者皆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有此心,他陆存楷,有吗?”陆存梧眼中阴鸷。

姜鸢抬手,轻轻覆上他的手掌。

是她忘了——眼前的男人是执政多年的上位者,他看似温和多情、风流倜傥的桃花眼里全是杀戮的飓风,指腹的薄茧中聚集着的是真实的沙场铁血。

是她习惯了锦衣玉食、轻裘白马,忽略了帝王坚实胸膛背后的血雨腥风。

十王,那个亲娘早逝、无父庇护的孩子,甚至连名字都没有起。他金尊玉贵的生命,很快就要被同父异母的兄长们联手写下最终的篇章。

延昭元年腊月廿三,十王于白云观遭人掳掠,五王陆存楷披麻戴孝、屯兵京郊,拒不入京。他更是于转日,派了兵士于城墙外编唱童谣污蔑武帝陆存梧残害手足、歹毒异常。

延昭元年腊月廿七,皇后姜氏于一处破庙寻到十王尸骨,经刑部细验、伤痕皆为匈奴弯刀所致。姜皇后遂将十王近卫皆下狱,重刑之下有三人吐露——有人重金收买于他们,以图谋害皇子。

延昭二年正月初五,北疆战报。武帝与九王陆存柘连阵大捷、夺回二城,骠骑将军宗均伟戴罪立功,只身一人穿营而入匈奴王帐、斩五员敌将,尽焚其粮草。

延昭二年正月初十,北疆军报再次入京。陆存柘尽收失地、随战报献上匈奴将军贴身佩刀,并言此刀于先前匈奴兵刃有异,望详查。

兵部将物件转呈刑部,刑部察觉将军佩刀似与十王遇刺凶器相近,一查之下果有蹊跷,外敌所用兵刃竟由中原所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遂上奏疏言明,或有位高权重者通敌卖国、残害皇嗣。

事关重大,皇后姜氏难做决断,请武帝回京。

“五王后日进京。”姜鸢此时正站在天牢门口。

她身侧的侍卫开口道:“老五当然坐不稳当,摩颉失利,他勾结外敌的事眼看就要瞒不住,若再不进京,可就要满盘皆输了。”

这人是陆存梧。

“这个节骨眼上,天牢里那几个近卫可千万不能出问题。”姜鸢蹙眉,满心都是焦虑不安。

“要不要去看看?”陆存梧突然问道。

“什么?进天牢?”姜鸢一怔。

陆存梧笑道:“是,进天牢。”

“也好。”姜鸢定了定心,抬腿往里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狱卒不远不近的提着灯笼走在前面,虽然天牢之中光线昏暗,但一路上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场面。

即使这样,它依旧显得威严可怖。

“算算日子,赫铉快到楼兰了。”姜鸢低声道。

陆存梧点点头,回道:“是,匈奴居无定所,值此隆冬更是无处可栖身。摩颉自以为楼兰与他同盟,逃窜之时必然朝着楼兰城池方向,到时或可一举歼灭。”

“殿下,就是这了。”狱卒停住脚步。

“去吧。”姜鸢摆了摆手。

狱卒恭敬的放下灯笼,远远退开。

传给外界的消息是假的,虽然三个近卫有名有姓,但他们并未招供。

事实上,自他们被投入天牢后,哪怕重刑加身,始终一言未发。

“有些骨气。”陆存梧都不禁感叹,“不过招不招都无所谓,毒哑了剁下指头来,供词上摁了手印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如今,二人眼中、牢房之内的三人皆被斩了十指,四肢被钉子镶在墙壁上。手腕、脚腕处皆有好几个孔洞,应该是反复提审、拔出来又重新钉死的痕迹。

听到人声,有一个囚犯抬起了头。

姜鸢这才看见他的琵琶骨也穿了铁链,一动之下哗啦啦的响。

姜鸢浑身一僵。

“害怕?”陆存梧从背后抱住她。

姜鸢往他怀里缩了缩:“有些。”

“朕在北疆时想,若朕兵败,朕的小皇后就要受人折辱。”陆存梧贴近她耳侧,低声道,“这可不行,所以朕拼了命也要胜。”

“天牢对待女囚的手段比对男囚还多些。”陆存梧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她的侧颈,“好不容易来一次,不若去见识见识?”

姜鸢这才反应过来她跌进了陆存梧的情色陷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存梧早有准备,那是一处空无一人的刑房。

方方正正的房间之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架,他一边摆弄着姜鸢,一边告诉她自己会扮演五王派来对她用刑的刑官。

“朕来想想,老五一定翻遍了整个中原也要找朕出来,今日朕便问你朕的去向。”他道。

姜鸢很快被剥得干干净净,细细的绳索深深嵌进赤裸的皮肉,将她的手腕悬吊于半空。

她双腿分开、跨坐在小小的木架上,架子的造型独特,使得她臀肉挺翘、双穴强制暴露于人前。再往下是两道精钢的锁链,钉死在地面之中,松松地挂在脚踝上,一动就哗啦啦的响。

“陆存梧在哪?”陆存梧问道。

姜鸢觉得有点出戏,错开眼睛不与他对视。

短鞭抵上下巴,冰冷的触感令人通体生寒,刑具逼迫着姜鸢仰起头,四目相接之下、陆存梧的眼中没有丝毫爱怜。

好似他真的是个来逼供的刑官一样。

不知是何来的风雅,刑房之内竟也点了线香。陆存梧随手捻出一支,燃烧着的细长物件被按在女子光滑的肩头上,清甜的香气四散,于美人肌肤烙上了危险的印记。

“啊……”姜鸢想要躲开,可双腕被绑得极紧,丝毫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倒吸凉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稍一用力,于是线香碾在伤口上拧了一圈,很快应声而断。

“你跑不掉的,如今事情都在我们掌控之中了。”他弯下身,轻拍姜鸢浮起一层细汗的脸颊,又捻起一根香,“不如趁现在说说陆存梧藏在哪。嗯?生杀予夺都是男人们的战场,何至要你这样的小娘子用命来抵。”

姜鸢生怕他再烫下来,有点崩溃。

他瞧出她的恐惧,终究不忍,将线香插回香炉,转而用鞭子蹭她的侧脸,叹道:“不过像姜后这样的好皮相,卖去窑子没准能活命呢?谁不想与皇后春风一度啊?不太听话倒也无妨,打一打自然也就乖了。”

陆存梧于她一句重话也没说过,姜鸢出身大族更是从未听过如此的污言秽语,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

“别浪费时间,快说!陆存梧在哪?”

啪——

鞭子凌厉的抽下来,脸上骤然挨了责打,姜鸢侧过头去,只觉得受责之处一片火辣。

“窑子里可没这样的好地方,说不准要被捆个结实、只露出嘴和屁股来,”陆存梧嗓音很平稳,短鞭先是轻抽在她另一侧脸颊,而后绕过去又是一记重责横贯双臀,轻描淡写地说,“没完没了的吞吐男人性器,塞满了东西流出来再捅进去。你这样娇滴滴的小娘子能撑得了几天?”

姜鸢吃痛,呜咽一声。

她心里清楚他说的极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死臣辱,陆存楷绝不会留她活路,定然要百般折辱、而后痛下杀手。

不过她手中仍有筹码。

“我哥哥……”她思维清晰,“姜家世代为官……”

“姜侍郎在哪呢?”陆存梧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短鞭毫不留情地狠狠抽在脆弱的腰侧。

这样的姿势下挨了打,她只能闷哼一声歪过身子,任绳索带着在半空摇摇晃晃。

“啊,或许皇后接客的时候看得见姜侍郎呢?”陆存梧手下不停,几乎鞭鞭抽在同一处,“到时候牵上台表演,记得叫大声点。”

这可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

疾痛让人没有喘息之机,姜鸢忍了几鞭后终于哭出声来。

“疼……求你了……换个地方打……”她哀哀的求着,眼中水汽氤氲。

陆存梧有求必应,短鞭稍稍偏移了位置,朝着她身后臀肉而去。

姜鸢早挨惯了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鞭子着臀,虽然疼痛不减,却沾染着情色意味。她呼痛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平添几分暧昧。

陆存梧待她整个臀面都绯红起来后,整个身子俯上去,手指摸进她下体的花穴,那里黏腻一片,不需要多么用力就能挤进去。

干燥的手指破开入口,姜鸢下意识耸动着屁股去迎合。

啪——巴掌的力度很重,砸在红肿的臀肉上。

“别乱动。”陆存梧训道。

姜鸢疼得连呼吸都带上了凉丝丝的抽气声,颤颤巍巍的不敢再靠近他。

两指只探进半寸就抽了出来,指间的粘液被陆存梧蹭在她腿外侧,而后又插进甬道。

这下那里彻底失去了润滑。干涩的甬道被剐蹭得生疼,陆存梧故意掐在肉缝边缘的嫩肉上,引得姜鸢哆嗦起来。

手指在甬道内大力抽插,身体的反应难以抵抗,很快就有水泽声响起。

陆存梧故技重施,粘液又一次被涂抹至大腿,再次插进花穴中的手指增加至三根,是如出一辙的干涩。

“啊——不要……不要了……”姜鸢哽咽着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的,”陆存梧笑起来,“很快就又湿了,皇后说是也不是?”

他太清楚如何调动她的情欲,很快她双腿间恢复滑腻。

“这样欲拒还应的,真是不乖。”男人抽回手,狠狠地连续抽打上柔嫩的穴口,力道大到连附近的皮肤都被打得泛红,腿侧的嫩肉小幅的痉挛起来。

骤然的粗暴对待之下,姜鸢无法控制地惊叫哭喘,两条白皙的腿在半空中胡乱蹬踹。大腿肌肉紧绷,微微颤抖。

疼痛避无可避,更让人羞惭的是如此疼痛之下她仍止不住情动,晶亮透明的液体像露水一般涌出花穴。

陆存梧用食指蹭了几下,黏黏的,抽手时拖拽出不依不舍的缠绵银丝:“这就给你。”

他身下一挺,将火热的性器齐根送入。

“唔——”姜鸢瞪大了眼睛,想脱口而出的尖叫被陆存梧截在了唇齿之间,粗大的性器到底比手指难挨,甬道被强行贯穿的疼痛迫得姜鸢落下泪来。

温热的泪珠落在陆存梧手背上,却激起他更为浓郁的侵犯欲,捉着她的腰抽插起来,本就紧致的花穴因紧张而痉挛,肉壁痛苦地缩紧,更紧密地包裹住交合的性器。

啪——又是一巴掌扇在臀峰。

“放松点。”陆存梧下身动作更加凶狠,姜鸢纤细的腰肢上很快被掐出青紫伤痕,落在常年不见光的白嫩肌肤上更添凌虐的美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身材向来匀称,腰身收束如精雕细琢的美玉,即使怀了孕、从后面看起来仍如未出阁的少女一般。

姜鸢呼吸逐渐困难,陆存梧松了松手掌,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脸上被打红的鞭痕。

他不知扯动了什么机关,姜鸢手上压力陡增,上身随之猛地抬高,恐慌仅停留一瞬,扯高不过寸许的距离,绳子扯直、到了尽头。

突然的动作之下,姜鸢身体本能绷紧,男人滚烫的性器深埋在甬道之中,被她这一弄发出满足的喟叹。

大开大合的肏干使得姜鸢微微张开嘴。

“来,舔一舔。”陆存梧轻声引导她舔舐自己的拇指,说话的语气依然温柔。

姜鸢顺从的去舔,女子柔嫩的舌尖滑过他的指尖,被取悦的陆存梧眯了眯眼,却仍不知足的将手指塞向更深处。

喉咙里含着异物,姜鸢呜咽不止,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滑过下颌、滴到地面上。

手指细长,轻松的压下她的喉咙,逼得姜鸢反复收缩喉头,这样就绝妙地包裹住了陆存梧的指尖,他停在这里,只觉柔软、紧致、令人着迷。

“以后试试射在这里。”他道。

姜鸢皱着眉挣扎,腕间在不停的扭动中已是红肿一片,绳套不依不饶的缩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次挣扎都使得锁在脚踝上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金属碰撞的脆响。可铁链实在太重了,渐渐的,她的动作幅度变得微弱,只剩下钢索拖拽过地面的“呲啦”声。

“不要……”

一句不要换来更重的几个巴掌,落在挺翘的臀上,陆存梧道:“不要?那下面怎么咬得这样紧?”

他的抽打急促又集中,总是打在相同的部位,让痛苦叠加,翻倍递增。

在肏干的间隔里,陆存梧从一旁的刑架上取下一条宽皮带,坚硬的皮革挥起,镶了银质装饰物的前端划出破空的呼啸风声,令人心生恐惧。

啪——

第一下倾斜着打在娇嫩的腰侧,殷红的伤痕高高肿起。

尖端金属的花朵纹样清晰的印在身上,落在陆存梧眼中风景迤逦。姜鸢如同离水的鱼,身子在半空中弹起,拼命地扭动。

他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接下来的责打一下挨着一下抽上脊背。青紫殷红、凌乱的色块连成一片,交错的花朵依次盛开。

“说!陆存梧在哪?”他终于想起这事来。

她答无可答,只得连声啜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实在称得上是美景,美人的眼神空洞又迷离,全身都因为挨打和受肏而绷紧颤抖着,不间断的皮带着肉声、身体碰撞声与女子哀婉的低吟交错响起。

时不时传来的求饶化作了最好的催情药,男人毫不顾忌的驰骋着,最终射在她甬道深处。

短暂的喘息,然后一桶水泼来。

「还好,是温的」

姜鸢晃了晃头,只觉全身无一处不疼。

陆存梧调整了束缚的角度,将她双手双脚翻折至身后,面朝地面、吊了起来。

柔软的花穴被手指撑开,甬道内的白浊一滴一滴往下落。

她听得清楚,脸红起来,却避无可避。

待差不多流干净后,陆存梧将再次挺立起来的性器埋进她的甬道,由于刚经历过一场性事,那里已经松软十分,汁水丰沛。

他丝毫不急抽插,只抬手抚摸她受了责的臀肉与脊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吗?”他问。

“疼……疼的……”即使并非盐水,温热着落在身上也足以加深每一丝痛楚了,于是姜鸢如实回答。

“那还不招?”他按压着她的一处肿痕训道。

姜鸢眨了眨眼,深深的体会到了陆存梧对她「舍生忘死」这件事的愤怒。

半空中的绳子被他一推就缓慢的摇晃起来,女子的身子随着动作前后晃动,身后男人的性器被吞进又吐出,手上微微用力,便能重重地砸进去,惊喘高亢,花液四溅,爱液顺着大腿根直往下淌。

过度的性爱让她浑身的肌肤都染上了情动的微红色,整个人如同毫无反手之力的扇贝,在烈火炙烤下主动开壳。

好不容易适应下来,姜鸢就感觉有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后穴。她奋力的转头去看,发现那是一根去了皮的粗壮姜条。

“不……不……别进来……”姜鸢的嗓子暗哑,破碎的哭喊道,“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想着同归于尽了……三郎……三郎……”

大腿被束紧,只有小腿还有一点活动的余地,竭力蹬踹的动作比起反抗却更像撒娇。

陆存梧在她的注视下缓慢的、一点点将姜条推进她紧致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下了远超过上限负荷的东西,姜鸢下意识收缩肠壁,浓郁的姜汁毫不留情的蛰进体内,姜鸢又瞬间强行放松下来。

“三郎……饶了我……饶……”她剧烈的摇头哭求,只盼男人能降下恩赐。

陆存梧显然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

他甚至探进两根手指去,把姜条抬起些许。

后穴被撑得更开,凉凉的液体浇在肠壁,带来的却是火辣的灼痛。

内壁烧起火,是酒。

“分得清吗?”陆存梧饶有兴趣的问。

一根手指向上托了托姜条、逼出更多汁水,而后又曲起另一根手指搅了搅酒、戳在肠壁。

“哪边更痛?”他细问道。

姜鸢根本分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觉得自己醉的晕晕乎乎,却自有疼痛和羞耻帮她清醒。

陆存梧等不到回答,继续抽插起来。

这样一顶,酒液从后穴淋淋洒洒的溢出来,姜鸢低声呢喃。

“什么?”陆存梧凑近了听。

“南疆的薤叶芸香……”姜鸢道,“这样稀有的酒怎么……”

陆存梧闻言笑起来:“美酒配美人,不算辜负。”

双手抚上乳尖,后穴的痛楚被分散,姜鸢得以短暂的喘息。身后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沉,动作也越来越快,挑逗和爱抚,被占有征服的原始欲望战胜。

理智的弦彻底绷断,她沉溺于汪洋欲海。

两处穴口都在高潮下痉挛,连眼前地面都恍惚起来。

这次之后,绳索终于被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跪坐在厚且柔软的棉垫上,陆存梧虚虚揽着她,细细的擦干她的身子,为她取出体内姜条、清理每一处水渍。

“是皇子还是公主。”他骤然发问。

?姜鸢知道这是结束的意思了,她一点力气也没有,气若游丝的答:“太医署的人反复来过几次,都说是皇子。”

“今年的除夕过得太潦草,等孩子生下来,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天气也和暖了。到时朕带微微南巡如何?”陆存梧柔声哄她,“朕陪着你,你也要陪着朕。”

“好。”姜鸢展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日晨间,姜鸢扑了两层粉才遮住脸上微红的鞭痕,气得她无论陆存梧与她说什么都不回话。

整个承明殿气压都很低,只有陆存梧一个人保持着笑眯眯的样子。

直到于金殿之上见到陆存楷,姜鸢依旧冷着脸。

“幼湖母妃多年遭人胁迫,受苦了。”陆存楷看起来诚意拳拳。

这个称呼许久没人叫了,姜鸢只觉恍如隔世。她端坐于珠帘之后,看起来面不改色,其实身后肿痕未消,已于袖中攥了攥拳、舒缓痛楚。

确实遭人「胁迫」,她在心里默默点头,只不过不是他陆存楷所想的那种胁迫。

但姜鸢开口,依旧是对陆存梧的回护:“五王言重,男婚女嫁理之自然,并无胁迫一说。”

“什么?难道幼湖母妃也如旁人一般被三哥蒙蔽了?”陆存楷踉跄后退几步、勉力站稳,双眸中一片凄惶。

「演技稍显浮夸。」

她这样想着,心下有些烦躁,陆存梧并未伪作侍卫陪伴于她身侧,而是早早离了内宫、说是有事要办。

“本宫倒是不知了,陛下于何处蒙骗本宫?”姜鸢语气冷嗖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幼湖母妃眼中,三哥定是情深意切吧。”陆存楷娓娓道来,“可他接近母妃无非是为了于夺嫡之争中搏得姜公支持。”

“五王慎言,本宫父亲何曾参与党争!”他这句话其实猜对了二人相识之初的场景,姜鸢忍不住呵斥一句。

“姜公忠君,自然不曾!”陆存楷拱手称赞道,“于是三哥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竟将姜公赶出朝堂,同时以与母妃两心相印为由,骗得姜侍郎托付赤诚!”

“罪大恶极!罄竹难书!”他看起来义愤填膺。

「啊,在这等着呢。」

姜鸢感慨着,下意识去寻姜端的身影,果然于队列之中看见自家兄长长身玉立的样子。

“若按五王所说,本宫兄长应全力扶持陛下才对,怎么会甫一回朝就接连驳陛下政令呢?”姜鸢顺着他的话问道。

“想是姜侍郎于相处之中逐渐察觉情况有异吧。”陆存楷也看向姜端。

姜端跃出队列,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原来如此。”姜鸢回应道。

「玩什么呢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只觉得这场金殿对峙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了。

“兄妹情深啊!姜侍郎怎忍心看着自家妹妹泥沼深陷?于是姜侍郎暗中修书于本王,其中言明!”陆存楷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内的诸位大臣,“继位诏书内必然有父皇名讳!”

“三哥奉父皇遗昭登大宝,而今继位诏书就在金殿穹顶之上!取下一观,便知真假。”陆存楷字字铿锵。

姜端又点了点头,一副站在陆存楷这边的样子。

然后他微不可查的——朝姜鸢的方向向下摇了摇右手食指。

那是一个像在搅动什么东西的手势。

儿时姜端常与姜鸢做些离经叛道的事,二人明明心意一致,却会在被姜回秩逮个正着时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

因为这样的局势之下,姜回秩多半会忙着处理他们二人的矛盾,而忘了他们的错处。

每次,姜端都会做这样一个手势,示意姜鸢灵活应对。

于是姜鸢瞬间放下心来。

她慢悠悠的问到:“本宫兄长如此朝秦暮楚,五王倒是信任他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氏一门皆忠义,本王自然信。”陆存楷答得很快。

“一门忠义?”姜鸢语带讽刺,“忠义之人会怂恿五王爷造自己哥哥的反、纵容五王爷杀人屠城吗?”

陆存楷被她噎了一下,顿觉理亏,声音低了些许道:“本王行为或有不当,但为了除去老三这种不孝不悌之辈,也只能如此了!”

“好,就算五王爷被情势所逼,那么又从何证明本宫兄长所言为真呢?谁都没有拆开继位诏书看过,空口白牙何以取信?”她步步紧逼,“本宫亦可说,继位诏书内有团龙纹样啊。”

金殿之上瞬间议论纷纷。

确实——这等捕风捉影之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简直无从考证。

“本宫兄长何许年纪?难不成他见过先帝继位时的受封诏书,故而这般言之凿凿吗?”姜鸢轻飘飘的问。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姜端终于开口:“本官手中有先帝亲笔诏书。”

“其内言明,此事为真!”他从袖中取出一截明黄色的诏书,双手捧道。

陆存楷扳回一城,明显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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