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赫铉所说的约定日期不一致,摩颉提前开战了。尽管先前已做了部署,这件事还是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不像谋定后动,倒像摩颉一意孤行。”接连近半月的军报看下来,韩翃于承明殿内提出自己的想法。
确实,由于事发突然,圣旨未下,北疆守军与匈奴接连几场打的都是拳头碰拳头的硬仗,可就算陆存梧没有故意诱敌深入,摩颉手握五王的帮衬,战局也该有来有回才是。
实际却是匈奴场场皆败,大有一蹶不振之颓态。
“老五这个盟友,选得可不怎么样啊。”陆存梧用笔杆敲了敲奏折,嘲讽道,“若让他窃了国,还真是气数将尽了。”
韩翃继续道:“虽说摩颉行事鲁莽,但如今消息传开,五王骑虎难下,已然来不及回头了。”
“确实,那边的消息继续探听,先按原计划行事,若有变动、再伺机出击。”陆存梧说道。
“是。”韩翃答道。
“那么五王留在京城的眼线……”韩翃问。
“宫外的能处理都处理掉,处理不掉的安排人盯着。”陆存梧答道,“至于宫内的……”
“阖宫观刑,为的就是给你们提个醒!私相授受、事犯宫规,谁给你们的胆子在皇城里放肆?现在按律打一百,今后做事的时候,都细掂量掂量!”是玉蟾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回话的声音整齐响起。
宣明殿前的空地中央,姜鸢坐在一把大红酸枝、万寿螭龙纹的交椅上浅浅喝了一口茶,垂眸看着一个宫女被摁在了刑凳上。
四围早跪满了太监、宫女,大多数畏畏缩缩的低着头,少有几个胆大的抬头张望、又匆匆错开眼神。
责打宫女的刑具与训诫宫嫔的并不一致,后妃今日见罪于皇帝,来日保不齐有东山再起、枕畔侍奉之机,所用刑具皆是不易流血破皮的物什,小惩大诫罢了。
但奴才受罚多是为着杀一儆百,必得皮开肉绽、血肉横飞才好,所用刑具也就骇人许多。
“娘娘!!!娘娘饶命啊!!!奴才一时糊涂啊!!!”那宫女挣扎的发丝凌乱,连衣裙都皱起来。
到底弱质女流,哪抵得住两个粗手粗脚的侍卫,她一直叫嚷,却也被捆了四肢在刑凳上绑得严严实实,摆成了个大字。
旁边的木桶里盛满了盐水,里面泡着十余根带刺的荆条,行刑的两个太监各自从里面捡出一根两指粗的、朝那宫女走去。
“娘娘!!!”那宫女扭动着身子,声音嘶哑。
“糊涂?”姜鸢骤然开口。
手持荆条的二人闻言,立刻站定听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人都有糊涂的时候,本宫也体谅。但你也得体谅本宫啊,不过私相授受嘛,有错当罚,罚过才能翻篇儿,你说是也不是?”姜鸢本也没想听那宫女回话,继续说下去,“钱财事小,若起了歪心思,认错了主子,那才事大。”
“奴才必忠于陛下、娘娘。”行刑的太监是姜鸢宫里人,此刻一齐跪下朗声道。
“奴才等必忠于陛下、娘娘。”围着的人立即跟着磕头、表忠心。
“打吧。”姜鸢停顿了片刻,命令道,“照旧去衣,不必堵嘴了。”
“是!”行刑的太监站起身来。
能选入宫中服侍的自然有几分姿色,襦裙与内袴被扯开后,臀腿皆是一片白皙。左右两根紫红色的荆条横在臀肉之上,色彩反差鲜明。
荆条高高扬起、狠厉而下,破空之声骇人。
“啊!娘娘!娘娘饶命啊!”宫女疼得呼喊都变了调。
“都抬起头来!仔细瞧着!”玉蟾的声音再次传来。
众目睽睽之下,第二记责打抽落。
荆条交叉的地方瞬间破皮,扬起来的时候将细小的血珠甩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唱刑的太监喊着。
内宫规矩,左右各一合为一杖。
女子凄厉的哭喊扎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震得人头皮发麻。他们都离得太近了,荆条抽在臀肉上的噼啪声真实的如同直抽在自己身上。但他们都不敢低头避开视线,全都哆嗦着观刑。
姜鸢的位置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宫女里有胆子小的已经红了眼眶,受罚的宫女越叫越惨,几乎说不出清晰的字。
数字喊到「二十」,行刑的太监住了手。
其中一个用瓢从桶中盛了半瓢盐水,回身泼在受刑宫女的屁股上。哗啦的水声响过,那宫女全身绷紧、奋力的挣扎着哀鸣:“娘娘!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混合着鲜血的盐水流淌在地上,顺着地砖的缝隙向远处蜿蜒。
没人说话。
待她的挣扎弱了,又是半瓢盐水泼下去,她扭动的更厉害,却根本发不出声了。
她身上的血迹被冲洗干净,露出青紫斑驳、伤痕累累的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刑的太监换了人,这是为保证整个行刑过程中惩罚的力度不减轻。
荆条抽落的声音再度响起,震慑力十足。
女子的挣扎终于在唱到「四十六」的时候完全消失了,行刑的太监探了探她的鼻息,跪下回禀道:“娘娘,气息有些弱。”
“取了参片给她含着,打完之前可别叫死了。”姜鸢语气平淡道。
观刑的人里终于有一个小太监吓得晕倒了。
旁边守着的侍卫看的真切,上前揪着那小太监的脖领子、劈头盖脸就是四个嘴巴,小太监悠悠醒转,侍卫松开他,退回原地。
取参片的人很快回来,荆条责打声恢复如旧。
姜鸢仰头去看宣明殿四四方方的天,不禁想起宗滢来。她现在过得好吗?远离了内宫,是不是能潇洒恣意些?
这座皇城是会吃人的,从前姜鸢也是不问世事的千金小姐,困住她的先是家族安危,而后是君王情爱。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谁都回不了头。
冯太嫔的死讯由李时珠带来,自这之后,北疆局势开始逆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王终于加入了战局,接连三关失守,丢了四座城池。陆存梧早早疏散了城内老弱妇孺,又令守军不必奋力抵抗,但就算如此,仍免不了将士伤亡。
韩翃的父亲上疏表示自己愿往北疆出战,只是前日平寇伤了腿,恐行军不及。
“这是假的。”陆存梧为姜鸢解释着,“南疆人擅用巫蛊、阴险狡诈,稍有机会就滋扰边境,韩老将军绝不能离开。所以朕要他自己寻个由头别来了。”
即使多方情势尚在掌控,陆存梧的眉头还是一日比一日皱得紧。
而后不久,姜端请姜鸢于简阳坊王府一聚。
“六王受伤,已无力操控北疆守将了。”他带来的并不是好消息。
“可鸣岐并未……”姜鸢出言反驳。
“他自然不会告诉你这事。”姜端打断了她的话。
“是谁下的手?”姜鸢问道。
“我身在京城,很难判定。”姜端轻轻的摇头,“北疆局势复杂,若是摩颉所为那最好,但若是五王所为,那么这一仗便胜负难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有可能是九王为夺回兵权而下的手。”姜鸢思忖着。
“不管是谁,这终归是皇家的斗争,哥哥身在朝堂、避无可避,却不想你也卷入其中。”姜端深吸一口气,道,“回岳阳吧。”
“什么?”姜鸢对这样的建议猝不及防。
“回岳阳。”姜端目光坚定,“父亲在老家一定能护你周全。”
“事已至此,何来退路?”姜鸢笑起来。
姜端思虑再三,甩袖道:“先帝曾与我一道遗昭,妹妹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姜鸢点头。
“遗昭是先帝亲笔,却不是继位诏书。其内言明,继位诏书与其余诏书不同,若拆开细看,背面绣有帝王名讳,也就是说真正的继位诏书里面一定有先帝的名字。”姜端一字一顿,“陆存梧此人行事如何你我皆心知肚明,如今承明殿内那封继位诏书,确是真的吗?”
姜鸢脑内轰鸣一片。
“五王已知此秘辛,近日传书信于为兄,来日剑指京城,请验先帝遗诏,陆存梧必败。”姜端扣住了姜鸢的肩膀,与她四目相对,“妹妹切莫待到穷途末路、悔之晚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五王在向姜端展露招揽之意。
姜鸢低下了头,沉默片刻又缓缓抬起,开口道:“鸣岐或许得国不正,但他这一年间励精图治、从无半分懈怠。五王进京名不正言不顺,坐不了皇位。权衡之下,他势必扶持十王登基、摄政揽权,如今他为一把龙椅就不惜串联匈奴、践踏我大好河山。这样的人当真能做好帝王吗?”
“父亲曾以典籍言,君,源也;臣,流也。浊其源而求其流之清,不可得矣。”姜鸢字字铿锵,“若真邪而侵正,兄长有把握辅佐五王成为一代明君吗?”
姜端眼中风云交错,半晌终于平静下来,他摸了摸姜鸢的头,笑起来:“见你这般,为兄才算真正安心了。”
姜鸢愣怔一瞬,气愤道:“兄长诓我!”
“何来诓你一说?”姜端捏了捏她的侧脸,“权势富贵、儿女情长最易消磨心智,哥哥也是怕你盲目、一步踏错嘛。”
人的立场只是表面,选择立场的原因才是持身根源,帝王恩宠从无定数,姜氏子女也不该志于此。
姜鸢笑了一声,眉头复皱起:“先帝遗诏果真……”
姜端用手指揉开她蹙着的眉峰,道:“朝堂之上是为兄的战场,你不必管。起风了,保重身体才更要紧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着不引人注目,姜鸢并没用太妃规制的大轿,只使了单驾的牛车,车身是低调的灰蓝色,顶棚四角的瑞兽也小小的。
岚烟等在牛车旁,见姜鸢从简阳坊的王府一出来就为她撩开帘子、扶她上了车。
单驾牛车的车厢毕竟不大,姜鸢弓着身子进去,一抬头就撞进陆存梧噙着笑意的眸子里。
他的头发挽在头顶用象牙小冠固定住,穿的也是柔软的常服,红色圆领衫肩部绣着银白色的花叶纹,里面白色交领长衫隐隐透出来,显得他整个人清逸俊雅,
“陛……”她有些惊讶,只说了一个字,陆存梧的手就覆上她的双唇、堵了个严严实实。
龙涎香在逼仄的车厢内荡开,顺着他的动作钻进她的鼻腔。
牛车就在此刻动起来,姜鸢脚下不稳,向前扑了半步,一下栽在陆存梧身上。陆存梧含笑抱了她一把,调侃道:“母妃何必如此大礼?”
姜鸢瞪他一眼就要起身,却被陆存梧用一柄折扇摁住了左肩,只得跪坐在原地。
“跪好,朕要审你。”陆存梧的扇子顺着她的肩膀向上移,拍了下她的侧颈,白皙的肌肤瞬间浮现一道浅红,姜鸢抖了一下。
“审什么。”她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道。
“姜侍郎说了朕什么坏话?”陆存梧专心致志的加深她侧颈的红痕,不轻不重的抽打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郎怎么知道不是好话?”姜鸢反问他,忍不了痛,微抬起左手想去挡。
陆存梧停了抽打,转而用折扇将她的左手压在自己身侧,俯身逼近,与她鼻尖相贴。
“真是好话?”呼吸交错,亲昵无边。
“哥哥说了什么,陛下不必在意,”姜鸢卖了个关子,“我可是说了十成十的好话,陛下如何赏我?”
“赏,这便赏你。”陆存梧轻轻的笑起来,歪头用鼻尖蹭她的侧脸道。
角度适宜,陆存梧轻易撬开她的唇齿、追逐她湿润的小舌。
姜鸢跪直了身子,陆存梧会意,左手伸进她的衣领,握住她胸前丰盈。
“嗯……”姜鸢身体轻颤,细碎的呻吟从嘴角倾泻而出。
他丢开手中折扇,于她身后一揽,将她整个抱起来,让她维持着分开双腿、跪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牛车又是一下颠簸,陆存梧快速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没法支撑身体平衡的姜鸢这下彻底扑进他怀里。
“蛊惑君王,其罪当诛。”陆存梧眼神下移,扫过她衣衫半褪的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红了脸,挣扎起来:“说赏的是你,现在又讲这种话,算了算了。”
陆存梧没用力箍她,她还真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拢了拢前襟、作势往外走。
“好了,不闹。”他笑眯眯的扯她回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侧,手掌向她双腿间探去。
有意挑逗一般的,他并未拨开她全部的衣裙,两指包在柔软的薄棉质布料外、在她穴口轻轻戳刺。
隔靴搔痒,不得其乐。
姜鸢颇有些难耐的想要夹紧双腿。
“分开,自己抱住。”陆存梧显然不想让她如意。
姜鸢依言抱住双侧大腿、向两边分开极大的角度。陆存梧依旧不轻不重的按压,很快那一小块布料就湿润起来,他满意的看着。
啪——一巴掌抽在她的花穴上。
“呃……呜……”姜鸢于积压的快感中骤然受责,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她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反应更快,拨开了仅剩的阻隔布料,三指插进她的甬道。
他一只手快速的抽插着,另一只手却向上袭击,扯住了她的乳尖拉扯。
“三郎……”她无处可逃,只得迷蒙着眼睛,柔声细语的叫他。
“朕在。”他答得很快,随后引诱她道,“来吻朕好不好?”
姜鸢无有不应,即使甬道正被粗暴残忍的开拓,乳尖也被扯得萦绕着针扎一样的痛楚,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变换着姿势、伸出一只手臂跨过陆存梧的身体,按在了车厢壁以支撑身体。
女人柔软的身躯接近,陆存梧快意的勾起唇角:“快些。”
暧昧低沉的男子声线.氤氲着充满野性魅力的沙哑。
四唇相接,她温热湿润的唇瓣与他紧紧相贴,却未有寸进。
“这样可不算吻。”陆存梧松开捏着她乳尖的手,还没等她松口气,带有薄茧的指腹就挨上了她的唇峰,“若不认真,那便掌嘴了。”
他向来不在这种事上开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姜鸢很快张开双唇,却由于过于紧张,淡色的唇瓣微微颤抖着,犹如在风中正被摧残的花瓣,缓慢的,从花瓣之中,探出一点粉红色的舌尖。
陆存梧头往前探,用牙齿咬住她的舌尖,将它拉出来一截,好让自己品尝得更多。
接下来,他一寸寸探过她的每一寸口内柔软,仿佛一场永不停息的湿漉确认。
这样的肆意侵犯让姜鸢有些窒息,她根本无法招架,舌头被舔舐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连支撑身体的手臂都失去了力气、微微的往下滑。
陆存梧托了她一把,把她的腰压向靠近自己大腿的方向,逼迫她塌腰抬臀,低头继续无情的掠夺,偶尔还会腻人又威严地呵斥两句。
“舌头再伸出来一点。”
“别乱动,怎么?想抗旨?”
清脆的拍打声在车厢响起,凌乱且毫无章法。
巴掌落在侧臀,虽然只是轻轻的.车外时有时无的行人交谈声却让姜鸢强烈的感到耻辱。
“不想挨打就乖点。”陆存梧低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快变换了姿势,让姜鸢背对自己,握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于她穴口摩擦几下、缓缓插了进去。
熟悉的酥麻感自甬道而起,很快传遍全身,姜鸢猛烈的哆嗦了一下,觉得眼前一白。
陆存梧并未停顿,捏着她的腰侧、带着她直接坐到了底。
“啊——三郎……别……”瞬间被填满的、铺天盖地的被入侵感吞噬了姜鸢的理智,她摇着头求饶,眼尾生生被逼出几分湿润。
陆存梧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向她双腿之间、大力揉捏起她的阴蒂。
姿势被固定,姜鸢分寸难动,只得承受他一下猛过一下的抽插。
“不行……我不行……”外界细微的声音好似被放大,姜鸢生怕车外的人听出端倪,体内的硬物却愈发有力的肏干起来,水泽声与肉体拍打声连接不断。
她稍微有躲开的动作,阴蒂处就会迎来陆存梧惩罚意味十足的揉捏。
“饶了我……三郎……”她哀哀的求着,全身都泛起微微的红色,声音沾染了细弱的哭腔。
陆存梧笑着收紧禁锢她的手,可供挣扎的余地越来越小,他道:“还早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不行,我真的……”姜鸢话没说完,就软软的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是宣明殿熟悉的布景陈设,陆存梧就坐在榻边。
看她睁眼,姜鸢招呼着室内的玉蟾、澄霄并一群太监宫女跪下,道:“恭喜娘娘!”
姜鸢显然有些懵,偏头去看陆存梧。
陆存梧的眼神温柔激动,握着她的手、隔着被子按在了她的小腹处:“微微,我们又有了一个孩子。”
“孩子……”姜鸢呢喃着,像是要把这两个字拆开、掰碎,反复琢磨。
“可如今并不是……”她短暂的欣喜转瞬变为担忧。
“你们退下吧。”陆存梧摆手道。
他明白她的意思。
「如今并不是有孕的好时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很多时候,我们都没得选。
陆存梧并没瞒着姜鸢,室内的奴才们甫一散净,他就她讲了六王受伤一事。
“老六退下来,老九才更好行动。”陆存梧分析着局面,“几场败仗下来军心不稳,又加之亲王受伤,眼下急需鼓舞士气。”
“六王他……伤势如何?”姜鸢问道。
陆存梧松口气,道:“老六早有防备,并无大碍。”
“按计划朕会等老五使点手腕、除掉几个驻边将领后再图后事,但如今你有了身孕,朕绝不会让这个孩子没名没分的生下来,”陆存梧下了决心,“朕等不了太久了。”
“鸣岐……”姜鸢反握住他的手。
“朕会让信阳侯闭门不出,很快老八会以探病为由进京,他一到,朕就御驾亲征。”陆存梧眼中全是坚定。
“到时——朕会封你为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个孩子怀起来并不像怀陆慎稷时候那么容易,姜鸢整日困倦、食欲也不高,眼瞧着虚弱下去。
胃口不定,来得快去得更快,陆存梧觉着尚膳局太远,拨了她素日爱吃菜系的几个厨子在宣明殿外日夜待命,只为她能随时多吃几口。
可她还是瘦了下去,八王进京、内宫摆宴的时候,姜鸢手上平时尺寸刚好的玉镯已经能滑到小臂的一半处。
于是被德太妃保护的很好、从小到大都没什么心眼的八王陆存柏欲言又止了好几次,还是忍不住、在只有他们三人的小宴上开口道:“皇兄,您是不是为着封后大典好看,不叫皇嫂吃饱饭啊?”
陆存梧闻言,豁然抬头、瞪了他一眼。
姜鸢先是怔忪片刻,而后掩唇轻笑。
与六王信中的「皇嫂」不同,八王这声「皇嫂」喊得很自然,而且直接落进耳朵里,比字面的冲击大得多。
见她不说话,陆存柏的面色更加急切:“而今皇嫂日月入怀,为着皇嗣也要多进补啊。”
“朕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陆存梧叹口气,无奈道。
姜鸢终于开口:“不过是胃口差些,八王不必忧心。”
陆存柏稍微放下心来,后知后觉、从善如流的向陆存梧拱手道:“皇兄为政以德、内政修明。”
“说点别的。”陆存梧鼓励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柏面色如常:“内帏之事臣弟不便置喙。”
「刚还叫你皇嫂加餐呢。」陆存梧表面点头,暗自腹诽。
不过陆存柏还是尽心竭力的帮了忙。
他从封地一路带入京的医者据说十分擅长妇科疑难,于小宴第二日就进了内宫。
为内宫中贵人的诊脉,规矩向来繁琐。这位姓范的医者经过层层检查后才得以迈进宣明殿的偏殿。
太监、宫女们鱼贯而入,在空荡的室内摆了长案、笔墨与时鲜瓜果,而后静默的立在两旁。医者向前看去,明黄色的厚重帐帷阻隔了他的视线。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后,将医箱放在一旁的地上,下跪磕头道:“草民请娘娘万安。”
撩开帐帷走出来的是玉蟾,她朝大夫微福一礼,而后侧跪在长案旁。
帐帷又一次被她撩开,这次只掀开窄窄一条,姜鸢从里面伸出手来。
玉蟾动作麻利,柔软的脉枕被垫在姜鸢腕下,而后她又用手帕覆盖其上。
医者膝行向前,切脉时仔仔细细的问了近几日姜鸢的饮食起居和其余表征。
澄霄一一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娘思虑太甚了,太医们开的方子虽好,不过通常为求稳妥、药效过缓,草民重新为娘娘改药、定量,最多五剂便可见效了。”医者开了方子,专注的写字。
澄霄立在旁边看他落笔,而后招手让小宫女封银子送他出去。
待他走出室内,澄霄把方子呈给姜鸢看。
“主子,看着像是个南疆人,不过八王爷的封地离南疆不远,有相识的巫医也不稀奇。”澄霄惊恐着开口道,“南疆地处烟瘴,其中之人擅用蛊虫,这里面会不会有虫子尸体什么的啊……奴才最怕这种东西了……”
姜鸢低头去看,是狭长的字体。
她起了坏心思,捏了方子朝澄霄的方向抖动:“说不准这纸都能变成虫子呢?”
“主子!”澄霄后跳半步,语气都乱起来。
风声日紧,陆存梧这时并未陪同在侧,等他处理完事项、于暮色沉沉迈进宣明殿主殿的时候,大夫新开的药刚被岚烟捧来。
秋季的弯月仿佛都比其他季节更清冽些,姜鸢来了兴致叫澄霄开库房、取了古琴出来弹。
美人窗前斜坐,长发用一支碧玺蜻蜓牡丹钗松松挽在脑后,团蝶百花缂丝曲裾也扎的不紧,十指慵懒着拨动琴弦,琴音时断时续、语调不明。
“闻着怎么有些怪?”他蹙眉,眼带怀疑的看着那一碗颜色略深的药汁。
岚烟将托盘中的药碗放在姜鸢身旁的小几上,答道:“回陛下,范大夫建议主子淬酒服药。寻常的酒酿恐于孕有碍,所以尚膳局进了秘制的罗浮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点点头,右手并了食指与中指,用指腹摸了摸温热的玉质药碗,将它端了起来,极其自然的——喝了一口。
姜鸢睁圆了眼睛,嗔怪道:“你喝这个做什么。”
“试毒。”他笑着答,“皇后于社稷有功,朕喂皇后喝药。”
她眨了眨眼,眼看着他含了一小口在嘴里。
岚烟还在身侧,于是她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这样细微的动作被陆存梧捕捉,他快速放下药碗,左手撑在古琴上,右手钳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
琴弦嗡鸣,药液被灌进口腔。
陆存梧贴心压下她的舌尖,即使这样,姜鸢还是有点呛到。深褐色的药汁顺着下巴滑向脖领,陆存梧即使的歪头吻住淋漓的液体,动作暧昧轻柔。
“这看得下去?还不快退出去?”他眯眼对岚烟道。
岚烟慌乱着逃出内室。
“不行……孩子……”姜鸢声线不稳。
陆存梧波动了琴弦,错落的响动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乖听话就不做。”陆存梧承诺道。
说话间,他又含了一口药凑上来。
这次姜鸢乖巧的张开嘴,顺从着喝下去。
“好乖。”陆存梧湿漉漉的吻上移,落在她挺翘的鼻尖,而后又不满足的吻了吻她的侧脸。
已经两口了,可姜鸢根本反应不过来喝下去的东西是什么味道,直到这一刻她才从陆存梧的气息中捕捉到了一丝微苦。
“最近有没有梦到朕?”陆存梧问她。
不等她回话,又喂了一口。
“一定有梦到。”他笑起来。
姜鸢鼓腮、小幅的噘嘴,无声的抗议着他的强权。
“让朕猜猜是什么样的梦……”他将右手拇指探进她唇齿之间,从侧面倾斜着、轻易的压着她的舌头摩挲,左手捧起药碗靠在了她唇边,一点点的向她口中倾倒。
“风还不甚冷,若是将微微抱着放在窗沿上,开着窗做起来的时候,你的上身就会向后仰出去、轻轻的晃,月光洒在这里。”他将拇指抽出来,右手顺着姜鸢的脖领向下、隔着衣裙停在她双乳之间摸了一把,“啊,再抬起微微一条腿撑在琴上。撞一回,微微颤一下,古琴就响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听不下去,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药——终于喝完了。
“眼瞧着要做两个孩子的娘了,脸皮怎么还是这样薄。”陆存梧调笑她。
“谁像你这样……这样……”姜鸢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朕如何?”陆存梧接话倒快,“美人如玉,情难自制而已。”
“为君者不可……”她摇头晃脑。
“姜娘子饶了朕吧,别念啦。”陆存梧拱手讨饶。
姜鸢开怀的笑起来。
八王举荐的大夫着实很有手段,姜鸢的胃口慢慢变好,人也逐渐恢复丰润起来。
前朝之上,陆存梧反复商议御驾亲征的安排,终于把出京日期定在了十一月上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正值战时,风光大办封后典礼实在容易惹人非议。几个人商议了一阵,还是将封后的时间定在了陆存梧御驾亲征之后。
司天监测算的吉时很早,所以天还不亮,大军就在城外列队整齐了。
姜鸢立在城楼之上,遥遥的望着那一顶明黄色车驾。
距离太远了,其实她根本看不到陆存梧。
但她知道他就在乌泱泱的人群之中,身先士卒、斩将夺帅,陆存梧从来都是这样的人。
“看着朕。”他昨夜温存之时,于她耳侧呢喃。
“有你送,朕一定凯旋。”他眼中全是光芒。
认真算起来,这是姜鸢第一次站在人前。
皇帝亲征阵仗宏大,朝中三品以上官员都要送行,所以他们无一例外的看清了身在高处的她的装束。
深青色衣裙端庄典雅,那是皇后袆衣,直领大襟、右衽大袖。衣身遍布翟纹,这些翟鸟两两相对,是足足的148对。大襟及左袖的翟纹朝右边,小襟及右袖的翟纹朝左边,身后翟纹与前身对称,方向相反。翟纹之间装饰有白色联珠纹小花,环绕排列。翟衣身长至足,衣缘处有红色缘边,纹饰织金云龙纹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外,翟衣内穿青纱中单,腰服大带,蔽膝同样绘有翟的图案,足穿青袜青舄,舄加金饰。另挂白玉双佩及玉绶环等饰物。
面容清丽的年轻女子眉心贴珠、两鬓点贝,耳佩珠排环,头上戴的是九龙四凤冠——浩浩荡荡,栩栩如生。凤冠的博鬓均垂在耳后两侧,每侧各三扇,上面点缀着游龙和祥云,下坠珠串。
这是一种征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京城之内知道姜鸢有孕的人并不在少数,即使之前她身份未定,此刻却是帝王明示了。
「她是这座皇城的女主人」
姜鸢身侧站着的是甲胄齐整的韩翃,手中捧着的托盘里是陆存梧的亲笔。
他明旨下诏、许姜鸢垂帘,将京中事项全权交于她。
旌旗蔽空,姜鸢站得笔直,直到大军远远离去、一点也看不见了才走下城楼。
最后一级石阶之下,八王尊敬拱手。
“从今日起就要步步小心了,皇嫂务必保重玉体。”他沉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步步小心。”姜鸢将手搭在玉蟾小臂上,命令道,“回承明殿。”
皇帝居所没有任何改变,龙涎香袅袅,一切都有如陆存梧并未离京。
姜鸢遣走了所有太监宫女,一个人坐在陆存梧常练字的长案前。她的左手探向案下,食指一寸寸摩挲过去,终于摸到一处小小的凸起。
一按之下,随着轻微的「咔哒」声,狭窄的暗匣弹了出来。
里面并排摆放着两封圣旨。
姜鸢袆衣未换,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它们,缓慢的整个人蜷缩进紫檀嵌粉彩瓷板大座里。
时间拉回昨夜——
近日来陆存梧见她身体好转,深觉这位姓范的大夫很不错,亲自见了他一面,提了些要求。
于是姜鸢连续几日觉得胸前肿胀,触碰之下还有轻微刺痛感。一开始她还觉得是正常现象,不过两三日姜鸢就发觉胸前肿胀不对劲,因为她分泌出了几滴乳汁,简直……简直就像生产完的女子。
避了陆存梧这个罪魁祸首几日后,她还是被他摁在了承明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榻之上,陆存梧捉了她的双手,凑近身前轻轻嗅了几下,再开口时脸上全是了然:“何事瞒朕?”
明知故问的语气惹了姜鸢不快,她语带愤愤:“何事?陛下难道不知?”
“啊……”他的手说话间就探进她衣襟,“朕该知道?”
手指刚抚上她的胸口,姜鸢便浑身不可自制地一颤,陆存梧一边问她是否难受一边将她湿润的双乳仔细摸了个遍。姜鸢本身就敏感的乳尖现在脆弱无比,一触之下就可怜兮兮的渗出乳白色的液体来。
她红着脸,不再看陆存梧。
“捏一捏会流出来,对不对?”他声音暗哑。
修长温热的手指夹住鼓胀的双乳揉捏,胸前疼痛难忍,姜鸢紧咬双唇不肯发出声音,耳垂却红得像要滴血。
乳汁顺着女子光滑的小腹滑落。
味道是丝丝缕缕的腥甜,淫靡景象刺激着陆存梧,于他眼中点燃欲火,直直燃向下腹。
他终于忍不住,将姜鸢整个人翻过去、让她跪趴在榻上,扶着性器进入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甬道里的敏感点突然被狠狠碾过,姜鸢惊喘一声,身体就软了下去,可陆存梧掐住了她的腰间,让她逃无可逃。
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的乳尖擦过床单,粗粝的痛感迫使她瞬间泪眼朦胧,哀哀的唤起男人的名字。
“鸣岐……别……孩子……”她拿出最近百试百灵的理由。
“既然猜得出这是朕所为,”陆存梧腾出手来摸了摸她胸前,“朕自然有法保孩子无虞。”
“那……轻些……”见无用,姜鸢退而求其次。
“要重些。”陆存梧仍拒绝,“往后要有些日子不见,微微今夜必然要疼,才会记得朕更久。”
贯穿——毫不留情。
她左右扭着腰想躲开太过粗暴的肏干,可陆存梧故意盯着她敏感的地方蹭,双手死死禁锢住了她的腰肢。
“唔呃……实在不必如此……无论怎样我都会念着你的……”姜鸢乖巧道。
“朕知道,”陆存梧就这样与她相连,将她翻了回来,和她面对面,“朕的微微这样乖,可朕还是想欺负微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轻笑了一声,低头用牙齿卡住姜鸢溢出奶水的乳头。
姜鸢浑身剧颤,声音一下子就静止了。
不知是不是药力作用,她的浑身都敏感着,被蹭一下就引得整个腰间都在酸。姜鸢短促呼吸地呢喃着不可以,花穴却已经完全适应了陆存梧的尺寸,巨大的快感叠加形成无法言喻的刺激。
“很香。”陆存梧开口夸她。
这样的话语落在姜鸢耳中,羞耻得让她无地自容。
她努力压制着呻吟声,腰侧颤抖着挺起,不断的抽插将她的乳尖刺激得立了起来,她昂起头抓紧了榻上攒金枝的软枕,以求疏散情欲。
陆存梧的啃咬越发凶狠,炙热手掌压在她侧腰上,性器于她穴口进进出出,大力压进去然后抽出来,再狠狠往里面攻城略地。
呻吟声再也遮不住,姜鸢张开嘴纵情着喘息。
全身都在颤栗,摩擦的灼热和不容拒绝的侵犯使得她整个身体都处于男人的控制下,被不停填满的地方承受过度,隐隐有些发疼。
她颤抖着指尖去推陆存梧的肩膀,声音比起呜咽更像是悲怆的呻吟,连话都有些说不清地含糊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了……求你……嗯啊……”
陆存梧终于放开她微微红肿的乳尖,吻一路向上停在颈侧:“好。”
他这才松口。
手掌快速向后腰窝滑过去,占满凹陷,他的手臂用力一抬,带着姜鸢上半身将她纳入怀里,性器随着姿势的调整嵌得更深。
姜鸢睁大眼睛,不由自主的收缩了甬道。
高潮就在此刻来临,滚烫的液体瞬间填满湿滑的身体内部。
“为了让老五安心的发兵京城,第一场仗朕会佯败。可战场从无十成把握,军报进京,你必须拆开。若内里有「梧桐树下鸢尾花开」的绣样,则朕胜。若无绣样……”陆存梧与她躯体紧紧相贴,一边享受着女人的轻颤,一边出言叮嘱,“承明殿的书案下有暗匣,里面放着两封应对的诏书。”
“朕胜,你就秉左侧的那封诏书为后,持皇后凤印命韩翃领兵拘禁老五、等朕回京处置。若朕败……”他顿了顿,继续道,“必然难活,那么你就秉右侧的那封诏书为太后,令慎稷继位,以皇帝令、不计任何代价诛杀逆贼五王。”
“锦绣江山,朕托付于尔。”他轻描淡写的,说出重达千钧的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姜鸢认认真真的计算着陆存梧离开的时日,一边平衡朝局,一边焦急等候战报。
北疆遥远,大多数权贵对于战事并不在意,他们更关注皇家权柄的归属。
朝堂之上,八王于宗亲之中地位颇高,姜端舌利如剑、软硬兼施,短期内倒也称得上井然有序,即使偶有闹事者也都被韩翃暴力镇压。
五王那边在冯太嫔死后,动向变得很难探听。
局势焦灼之下,驿使终于快马进京。
那是丑时初,刺耳的鸣哨声响彻整座皇城。
戎装在身的驿使一路畅通无阻,下了马就快步跑向承明殿。
姜鸢骤然被惊醒,急匆匆穿上常服,外罩团绣金菊玄色大氅。
驿使于姜鸢面前气喘吁吁的跪下,从胸前取出竹筒,双手捧高、奉在君前。
“陛下战报!请姜娘娘验看!”他声音朗朗。
她没说话,只站在原地,挥了挥右手唤岚烟去接。长袖中的左手攥紧了拳,修剪得当的指甲几乎要刺破肌肤、扎进掌心,尖锐疼痛源源不断的传来,姜鸢心如擂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岚烟一瞬就捧了竹筒回来,姜鸢深吸一口气,拆开蜡封。战报是柔软轻巧的布料,拿在手里却重若泰山。
「是意料之中的战败」
“向诸位臣工府中送信,早朝提前。”她看向侍奉在一旁的张德喜。
“是,奴才得令。”张德喜退往室外。
“岚烟,带驿使下去歇歇。”姜鸢又道。
岚烟吩咐完事项,转身向内室走去。
书桌前等候的是玉蟾,见到姜鸢过来就迎了上去。
“娘娘喝口茶。”她捧上杯盏。
玉兰花茶入口清甜,姜鸢定了定心神将战报放在桌上,转而拿起一旁的裁纸刀。
姜鸢没有剪裁,而是开口、轻声问道:“玉蟾,你去过陛下陵寝没有?”
玉蟾愣怔一瞬,老老实实答道:“陛下登基日短,陵墓修建进展缓慢,奴才未曾去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过。”姜鸢轻轻放下裁纸刀,看着战报的目光无比温柔,“鸣岐曾言想定宪武为谥号。自古帝后陵墓毗邻,可他说……”
她语带哽咽:“他说……微微啊,一墙之隔朕犹觉甚远,愿与尔同棺。”
“娘娘……”玉蟾察觉不对,跪了下来。
“皇长子继位,本宫为皇长子生母则为太后,太后还怎么与皇帝同棺呢。”她摩挲着战报上的墨迹,下定了决心,“只有皇后。无论此战是胜是负,本宫都只是皇后。”
延昭元年腊月十二,武帝北征匈奴、失利被困、生死不明,姜氏佩九珠凤冠、携武帝亲笔诏书封后。
越四日,五王陆存楷撰写血书檄文,痛斥武帝篡改先帝遗诏、抢娶庶母为妻、劳民伤财等诸多大罪,于封地起兵朝京城日夜奔袭。
陆存楷一路杀来,凡是遇到反抗的驻地将领,一律屠尽、不留活口。
朝野内外一时人心惶惶。
偏偏近日姜端称病,已久不上朝了。
「这可怎么办啊?」
「你说这陛下难道真的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王爷如今手握重兵,京中韩小将军到底能不能撑得住啊?」
「到时候若真血洗长街……」
“皇后殿下到!”张德喜的声音传来。
大臣们都停了议论,理了理袍袖站好。
“有事起奏~无本退朝!”张德喜又道。
“臣!尚书台司封郎中戴伦有本!”一人越出身来。
“讲。”姜鸢隔帘开口。
“五王陆存楷于檄文中所言,殿下可曾亲阅?”他抛出问题。
众人都未曾想过会有人上来就问的如此直白,一时之间满堂哗然。
“戴郎中何意?”八王于队列中靠前的位置转身看向他,“本王已于日前与诸位详看先皇后凤谕,其中言明父皇与皇后殿下并无男女之情,戴郎中难道认为本王撒谎?”
戴伦拱手答道:“臣绝无此意,臣所言乃檄文中言另一事,八王爷何需避重就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迎娶庶母只称得上是花边故事了,朝臣在意的实是陆存楷所说「篡改遗诏」一事。
但这样直白的针锋相对已然惊得大殿之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了。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珠帘后的姜鸢,暗暗于心中猜想真相。
姜鸢站了起来,她抬手撩开珠帘,站于阶前。
“诸位大人也与戴郎中一般想法吗?”她问。
自然无人敢答,她仔仔细细的看过他们每一个人,开口继续道:“陛下登基之时,本宫的父亲曾于御前请看遗诏,想必诸位大人当时也如今日一般安静吧?”
“本宫父亲因此事见罪于陛下,自请远离朝堂之时,诸位大人又可曾仗义执言呢?”她步步紧逼。
终于有人恼羞成怒,指着姜鸢道:“后宫妇人!怎敢胡言乱语!牝鸡司晨!”
一石激起千层浪,附和之人瞬间增多。
姜鸢抬起双手于右脸前拍了两下,声音冷似珠玉在泉:“近卫何在?”
“在!”近卫的应答声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咆哮朝堂,即刻诛杀!”她猝然下令。
领头开口的那人惊恐的逃窜几步,就被不知从何处出现的近卫摁在了地上。
长剑穿胸而过,殷红的鲜血瞬间濡湿朝服。
“戴郎中妖言惑众,赐廷杖一百。”她语气平静。
戴伦被拖了出去,殿外木板着肉声沉闷骇人,男人的呼喊声愈加凄厉,而后越来越低,可杖责依旧未停。
不多时近卫回禀——戴伦断气了。
情势血腥,大殿再次恢复宁静。
“反贼陆存楷一路不招降、不礼遇名士,部下军队甚至公然于城内强占平民粮食、房舍。可陛下于东宫始掌政至今,夙兴夜寐、披星戴月,而今不过逆贼陆存楷为夺位随口编造几句,诸位大人就信以为真了?”姜鸢字句清晰,“陛下不辞劳苦、为国征战,难道保卫的就是这样的朝堂吗?”
“诸位大人府上也有子侄从军,热血儿郎阵前厮杀之际,难道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父辈竟全是些毫无立场、屈从反贼之人吗?”
“我泱泱大国传承至今,自有不可折断之脊梁、难遭摧毁之风骨!世道维艰,诸位宦海沉浮多年,可曾记得当年入仕之宏愿?”
姜鸢看着他们,不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时无风浪,百姓乐田家。”李埭缓缓开口,“老臣为官,志在以此身所学,搏天一战,为百姓求丰登。”
“勒石燕然!封狼居胥!”兵部侍郎紧跟着答道,“臣为官数载,志在我朝捷报频传,开疆拓土!”
“陛下仍于前线未还,妾恳请诸位臣工,莫忘当年之志,誓死扞卫京师!”姜鸢于大殿高台之上,拱手行礼、字字恳切。
“臣!领殿下凤谕!”八王率先跪下。
“老臣,领殿下凤谕。”李埭紧跟着跪下。
“誓死扞卫京师!”兵部侍郎红了眼眶,跪得干脆。
“誓死扞卫!”
“誓死扞卫京师!”
他们的眼中倒映着的是恢宏巍峨的金殿,女子的小腹已然微微隆起,看起来孱弱无比的、她的双肩此刻扛着的——是家国兴亡。
一介女子尚且如此,满殿男儿何所畏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应战的檄文由朝中文臣武将共作,洋洋洒洒近两千字,怒斥陆存楷居心不正、祸乱朝纲。
末尾更是直言道,为天下苍生计,莫要再造杀孽。
连下几座城池的陆存楷似乎也意识到了先前行为的不妥,向京城发来了讯息。
“他要进京?只带五千人?”姜鸢皱紧眉头。
韩翃抱剑道:“听着有诈。”
“就差把有诈写脸上了。”他翻了个白眼,又补充道。
“让他来。”姜鸢下了决定。
“成。”韩翃点头应下。
姜鸢咬唇一瞬,问道:“不问问缘由?即使他只带五千人,可京中戍卫甚至不足四千,若真有诈、该当如何?”
“自古以少胜多者甚,古人可、本将军亦可。”韩翃不甚在意,挑眉道,“其实你和存梧很像,胸中自有丘壑,他选中的人当不会令天下失望吧。”
「不会。」姜鸢于心中暗自许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复了陆存楷之后,姜鸢如同绷紧了的弓弦,一刻也不敢放松。
陆存楷必然要制造骚乱,京畿繁华之地经不起任何折腾,姜鸢日日换防、排查隐患。
顾了这头就顾不了那头,李时珠自然而然的接过内宫防卫之责,二人几乎通宵达旦。
火药、盗窃、亡命之徒。
通敌、受贿、朝廷蛀虫。
事情一桩桩处理下来,她没让任何一个细小的涟漪翻成惊涛骇浪。
“娘娘,楼兰使臣请见。”张德喜凑近了道。
正值午后,姜鸢于成堆的奏折中抬起眼,揉了揉太阳穴道:“传。”
赫铉只身一人入内,恭敬行礼。
屏退左右后,赫铉开口:“摩颉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姜鸢睁大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重头戏要来了。
“两日后,是中原十王爷照例于白云观进香的日子。”赫铉道,“摩颉信中要求,务必杀之。”
“什么?”姜鸢豁然站起。
不对,这全都不对。
五王陆存楷若要成事,必然拥立嫡出的十王。他怎么会在此时命人杀十王?这难不成是摩颉私自下的命令?可摩颉与十王有什么必杀的原因呢?
姜鸢连日忙碌,顿觉眼前迷雾重重、一片恍惚。
“殿下没听清吗?摩颉要杀十王。”赫铉凑上前去,定定站于桌前。
男人的身形逼近,姜鸢不适的皱眉。
“殿下怎么瘦成这样。”赫铉语带薄嗔,竟伸手想要扣住她的右腕。
姜鸢躲开,道:“王子僭越了。”
赫铉眨了眨眼,收回手按向自己的脸,竟当场扯下一张人皮面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五官迅速变幻,一双桃花眼璀璨。
“僭越?这世上何人敢说朕僭越?”「赫铉」一笑。
“三郎。”姜鸢望着他、愣怔半晌。
而后绕过桌子,紧紧的抱住了他:“三郎……”
“嗯,是朕。”陆存梧抬手拍她的后背。
“我……我……”她想和他讲很多事,激动的整个身子都大幅的颤抖,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呜咽着。
“朕知道,朕都知道。朕的小皇后做得极好。”他一下接一下的轻抚她的脊背。
“我……”姜鸢还在猛烈的颤抖。
陆存梧抬起手来,朝着她后颈劈了一记手刀,女子的身躯立刻瘫软在他怀中。
“好好歇歇吧,剩下的都交给朕。”他吻了吻她阖着的双眼,语气温柔。
姜鸢醒来的时候依旧在承明殿内,御榻之上女子的身形被包裹在明黄色锦被之中,天色已暗,隐隐约约听得见外面在落雪,室内温暖如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郎……”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侧躺着、用左臂支撑抬起上半身,嗓音带着沙哑。
陆存梧就在不远处的案桌旁看东西,听到她唤自己,他放下纸张朝玉蟾招了招手。
玉蟾很快领着宫女为姜鸢在腰后塞了几个软枕、扶她坐起来,而后奉上奶白色的一碗浓汁。
“是滋补的鱼汤,加了黄芪。”玉蟾用玛瑙勺子搅了搅,笑道,“主子尝尝。”
姜鸢就着她的手尝了一口,确实不错。
陆存梧一直饶有兴致的看她喝,直到小半碗就这样喂了下去,她再也喝不下、推开碗后,他才开口问道:“睡得好不好?”
见姜鸢点头,他又道:“那来算算账?”
他用左手食指与中指夹住什么东西晃了晃,姜鸢定睛一看——是那封战报。
“朕离京前说了什么?拆开细看,事从权宜。”他笑着,语气却是十足的责怪,“微微是怎样做的?”
姜鸢侧着身子看他,气势低了一大截,反驳着:“三郎可不是回来了?”
“是,朕是回来了。可若回不来呢?”陆存梧闻言彻底板了脸,“皇后打算以身殉朕,将怀中小儿与天下黎民交于卖国通敌之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鸢还愈反驳,却被陆存梧抬手制止了:“有违圣谕,罪涉抗旨。罚了再说,嗯?”
他让室内宫女退出去,坐到了姜鸢的身边缓缓抚摸着她的背。
姜鸢这才看到他腰间别着的短鞭。
但是她没有丝毫反抗的想法,帝王的询问只是询问,并没真正要她回答。
果然,没等她有任何反应,陆存梧已经把她按着肩膀压趴在榻上,往她的肚子四围都塞了几个枕头,又把她的手腕绑到一起跟床头相连,完全杜绝了她挣扎的机会。
“不论是从鞭柄还是鞭子的粗细来说,朕都觉着这根鞭子不错。”陆存梧谨慎的替她摆好位置,让她既不至于挤压到小腹、又能高高翘起臀肉,“北疆战役中得来的,没想到能这样快派上用场。”
姜鸢歪着头一直看陆存梧,眼睛里有氤氲水汽。但她实在没有勇气去看陆存梧手上的鞭子,他在她身后轻笑着,除去她的衣裙、手掌抚摸上了她的臀肉,
“乖,趴好,十下。”
听到这一句话更加没有办法放松,姜鸢问道:“轻些?”
“轻些。”四目相接,陆存梧的手继续在她的身体上摩挲着,声音在这个时候忽然低了下来,落在姜鸢耳边,“放松,不然等下鞭子落到身上该痛了。”
这实在是个忠告,姜鸢咬着双唇,努力放松自己,然而胸前枕头上濡湿的痕迹和她稍微泛白的嘴唇都在昭示着她根本就没有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陆存梧没有打算等她,长鞭已经开始在姜鸢的身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是在催促。
咻啪——
疼痛在身上蔓延开来,姜鸢忍不住叫了出声,她有意讨好,于是混杂着痛苦的呼痛在此刻稍显淫靡。
鞭子在白皙柔软的臀肉上留下鲜红的鞭痕,效果立竿见影。
迷蒙的水汽终于凝聚成实体,泪珠浮现在姜鸢眼角,悬挂片刻顺着脸颊流下来。
美人垂泪,我见犹怜。
姜鸢觉得陆存梧说的「轻些」是在骗她,这实在是太痛了,她感觉身体从中间被斩开,灼热的痛感迅速蔓延。
咻啪——
第二鞭紧接着落下,砸在第一鞭偏下的位置,短鞭裹挟着凉意侵蚀着她的意识,室内回荡着鞭子挥下来划破空气的声音和落在肌肤上的脆响。
“三郎……”她扭了扭腰肢,声音细细的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急,还有八下呢。”陆存梧安抚道。
“并没讲这个。我已联系阿滢屯兵陪都,骠骑将军麾下皆为忠良之辈,若三郎败了……”,姜鸢急促的喘息着,停顿片刻道,“韩翃会从京城带慎稷前往陪都与阿滢汇合,集结人马、千里勤王,护慎稷登基。”
“那你呢?”陆存梧问。
“我……”姜鸢喃喃,没有讲下去。
咻啪——
第三鞭落下,力度明显重了很多。
姜鸢猛烈的颤抖,抑制不住的绷紧身体逃避。
「事败之后若要造成群情激奋、万众一心的局面,高位者须死得惨烈,姜鸢本打算引五王入城后努力拖延时间直至陆存梧的准确消息传来,最差结果无非她血溅城楼、拔剑自刎。」
可这样的话无法讲与陆存梧听。
但即使不讲,二人也都心知肚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鸢尾并不是柔顺的花,蓝紫色香根鸢尾于世人心中往往意味着宿命中的游离、破碎的激情和精致的美丽,以及易碎且易逝的人生和爱情。
陆存梧叹了口气,温热的手指覆上她身后红肿的鞭痕,仔仔细细按压过每一寸。
“有时候朕会盼着你贪生怕死一些。”他语带无奈。
“哪有人不贪生怕死。”她将臀肉向他的掌心凑了凑,“不过为了三郎,此情甘愿罢了。”
“这话听着像是朝臣该说的。”陆存梧抬手,啪的一声脆响过后,清晰的五指印浮现在她的臀肉上。
“唔……”不痛,但姜鸢配合着轻哼出声。
“别为了朕死,微微,为朕活着吧。”他道。
“好。”姜鸢拉长了声音,软软糯糯的撒娇。
她话音方落,腿侧挨臀肉处就挨了又一记掌掴,陆存梧训道:“下回信你,但这次的罚是逃不掉了。”
“妾领旨。”她乖巧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数。”他追加着。
咻啪——
“三。”姜鸢认真报数。
咻啪——
“四……”她的气息微颤。
接连不断的抽打声和愈渐难忍的数数声交错响起,没过多久,鞭痕就平行着渲染出大片大片的红肿。
“最后一下。”陆存梧道。
咻啪——落到了大腿上。
那里与鞭痕交错的臀肉不同,依旧白皙圆润,所以他能清晰的看到短鞭是怎样在女子肌肤上留下倾斜的红痕。
“十……”姜鸢终于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已习惯了将疼痛转换成快感,所以当粗粝的鞭柄左右分开她的臀瓣、碾压她的穴口时,她甚至将鞭柄都蹭湿了些许。
陆存梧配合她的动作,浅浅抽插着。
那不是能用于扩张的物件,她努力吞吐却仍忍不住因疼痛而稍稍挣扎,但这样细微的颤抖落在陆存梧眼中,与主动求欢无异。
实在太顺手了,陆存梧毫不犹豫的将短鞭自她花穴中抽出,借着她自己的润滑、将短鞭插进她的后穴。
“唔呃……”突然的被侵犯使得姜鸢仰起头,刚要呼痛,陆存梧就掰开的阴唇,露出嫩红色的穴口,对准了上面那颗小小的阴蒂,扬手便挥了下去。
“不要……别……”她哀哀的求饶,凄惨里却夹杂着抑制不住的欢愉。
陆存梧解开她双腕的束缚,并了两指探进她的甬道,姜鸢的身体很快就反应过来,片刻就开始迎合他手指的动作。
陆存梧这次格外有耐心,只用两根手指反复的变换角度抽插着,姜鸢有些呼吸困难。
快感被逐节催高,高热紧致的甬道裹上手指,又被逗弄的痉挛起来。
姜鸢细汗淋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靡的液体越来越多,每一次手指的进出都会响起“咕吱咕吱”的水声,陆存梧骤然加快速度,姜鸢在语意不明的哽咽中到达了高潮。
余韵之中,她可怜兮兮的抱住了陆存梧的小臂,像是在洪水爆发中落难的人拼命抱住一棵浮木,渴求着得到拯救。
但她怎么也感受不到满涨的充实。
“想要?”陆存梧问她。
“嗯啊……”姜鸢伏着身子轻喘。
“这就要怪微微了,”陆存梧调笑道,“范医师讲,微微饮食不调、操劳过度,不宜行房中事。”
“天色不早,朕抱皇后入睡。”
姜鸢撇了撇嘴,气愤的扭头不再看他。
「啊——惩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赫铉是陆存梧伪装的,但他带来的消息却货真价实。
此时万事不宜声张,他隐藏了自己回宫的踪迹,京中一切决策仍以皇后凤谕为准,不过权柄已悄然移回他手。
承明殿内,在外人眼中运筹帷幄的姜皇后正跪在圆形螺钿朱黑漆小杌子上,她双手扣住杌面、塌腰抬臀。
只穿着一件天青色肚兜的女子躯体白皙可人,臀面却绯红一片,红痕杂乱。
敞开的腿间能清晰的看得见穴内此刻正深深填埋着一只玉势,它进得完全,外面只留了细长的穗子时不时随着身子轻轻颤动。
啪——戒尺着臀的声音响起,她呜咽出声。
“姿势。”陆存梧提醒道。
姜鸢奋力挺直上身、向前倾斜少许,因有孕而圆润挺立的乳尖颤颤巍巍的贴上了面前的砚屏,冰冷的触感闪电般传至全身。
“还……还要多久……”她轻轻喘息,问道。
陆存梧就坐在旁边批奏折,闻言看了眼案上的小座钟:“涂了滋养药膏的玉势须得待足一个半时辰,这才半个时辰不到。”
姜鸢叹了口气,开始转移注意力以疏散周身酸痛:“明日十王何时去白云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时末。”陆存梧答道,“老五换下了老十身边的三个近卫,到时赫铉的人马会里应外合,于观前掳走老十。”
“只是掳走?”姜鸢不解。
“自然要掳走,当街诛杀亲王未免太过点眼。”陆存梧抬手轻拍她的脊背,示意她俯低些,“带走之后万事好办,毕竟若是暗中出了什么事谁能说得清呢?”
很多情况你觉得不对劲,其实背后大有缘由。姜鸢经过休整,已经逐渐反应过来五王意欲何为。
陆存楷一直打的是拥立正统的旗号,道理来说此时最想要十王命的人应该是陆存梧才对,所以如果十王突然失踪,大家多半会怀疑是陆存梧暗中下了手。
那么五王玩这一手,是想在这场皇权博弈中加一把火,让陆存梧背上屠杀手足的罪名。
而这罪名……
姜鸢乖顺的低下身去,幽幽道:“十王他……原本也活不长对不对?”
“是,朕给他下了药,最多三年他必死无疑。”陆存梧也不隐瞒,答得很快。
他将穗子缠在食指上,把玉势拽出一截来。
“呵啊……”甬道内瞬间的空虚感使得姜鸢嘤咛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多的药膏被涂抹在玉势四围,陆存梧旋转着再一次将它推了进去。
姜鸢哆嗦着、尽力舒展开身体,玉势进得毫无阻碍。
“那么五王大概也猜到这一点了。”她道。
“是,就算他蠢,他身边的人也会提醒他的。”陆存梧松开穗子,满意的揉捏她的臀肉,“朕即使开恩留了老十一条命,他也必是废了。一个废人,能有什么用呢?”
「一点用也没有。」
即使陆存楷需要一个傀儡皇帝,这个皇帝也得有基本的是非观和能力,傻子是坐不了那个位置的。
既然如此,不如杀了。
「直接自己做皇帝」
“那么明天我们要把十王抢回来?”姜鸢问。
“这么好的机会送到面前怎么能推开?朕要让老五杀了他。”陆存梧持反对意见。
“杀了十王?那岂不是纵容五王陷害你,正中他下怀?”姜鸢惊愕回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又一戒尺落下来。
姜鸢与他四目相对,陆存梧朝她扬了扬下巴。
她抿了抿嘴唇,把头转回去,恢复乳尖贴在砚屏的姿势。
“这是朕送他的最后一份礼,老五的顺风局势到此也就结束了。”陆存梧道,“有胆做就要有胆认,真到事发那日,他谁也怨不着。”
物伤其类,姜鸢感觉心里被刺了一下,于是唤他的名字:“鸣岐。”
“嗯?”陆存梧语气温柔。
“你……”她深吸一口气道,“你也……”
陆存梧截下她的话说下去:“朕矫诏登基,朕毒害手足,可那又如何呢?”
陆存梧右手扣住姜鸢的腰将她整个拉向自己、让她的脊背与他紧紧相贴,左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俯视与她四目相接。
他一字一顿:“朕此生所求,无非海晏河清、佳人在怀。”
“如今微微已是朕的皇后了,谁若与朕争抢江山,朕绝不放过。”他的玉扳指硌在她侧脸,“帝王功过自然有后世评说,不过在此一朝,朕剑锋所指,必要天下俯首、违者皆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有此心,他陆存楷,有吗?”陆存梧眼中阴鸷。
姜鸢抬手,轻轻覆上他的手掌。
是她忘了——眼前的男人是执政多年的上位者,他看似温和多情、风流倜傥的桃花眼里全是杀戮的飓风,指腹的薄茧中聚集着的是真实的沙场铁血。
是她习惯了锦衣玉食、轻裘白马,忽略了帝王坚实胸膛背后的血雨腥风。
十王,那个亲娘早逝、无父庇护的孩子,甚至连名字都没有起。他金尊玉贵的生命,很快就要被同父异母的兄长们联手写下最终的篇章。
延昭元年腊月廿三,十王于白云观遭人掳掠,五王陆存楷披麻戴孝、屯兵京郊,拒不入京。他更是于转日,派了兵士于城墙外编唱童谣污蔑武帝陆存梧残害手足、歹毒异常。
延昭元年腊月廿七,皇后姜氏于一处破庙寻到十王尸骨,经刑部细验、伤痕皆为匈奴弯刀所致。姜皇后遂将十王近卫皆下狱,重刑之下有三人吐露——有人重金收买于他们,以图谋害皇子。
延昭二年正月初五,北疆战报。武帝与九王陆存柘连阵大捷、夺回二城,骠骑将军宗均伟戴罪立功,只身一人穿营而入匈奴王帐、斩五员敌将,尽焚其粮草。
延昭二年正月初十,北疆军报再次入京。陆存柘尽收失地、随战报献上匈奴将军贴身佩刀,并言此刀于先前匈奴兵刃有异,望详查。
兵部将物件转呈刑部,刑部察觉将军佩刀似与十王遇刺凶器相近,一查之下果有蹊跷,外敌所用兵刃竟由中原所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遂上奏疏言明,或有位高权重者通敌卖国、残害皇嗣。
事关重大,皇后姜氏难做决断,请武帝回京。
“五王后日进京。”姜鸢此时正站在天牢门口。
她身侧的侍卫开口道:“老五当然坐不稳当,摩颉失利,他勾结外敌的事眼看就要瞒不住,若再不进京,可就要满盘皆输了。”
这人是陆存梧。
“这个节骨眼上,天牢里那几个近卫可千万不能出问题。”姜鸢蹙眉,满心都是焦虑不安。
“要不要去看看?”陆存梧突然问道。
“什么?进天牢?”姜鸢一怔。
陆存梧笑道:“是,进天牢。”
“也好。”姜鸢定了定心,抬腿往里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狱卒不远不近的提着灯笼走在前面,虽然天牢之中光线昏暗,但一路上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场面。
即使这样,它依旧显得威严可怖。
“算算日子,赫铉快到楼兰了。”姜鸢低声道。
陆存梧点点头,回道:“是,匈奴居无定所,值此隆冬更是无处可栖身。摩颉自以为楼兰与他同盟,逃窜之时必然朝着楼兰城池方向,到时或可一举歼灭。”
“殿下,就是这了。”狱卒停住脚步。
“去吧。”姜鸢摆了摆手。
狱卒恭敬的放下灯笼,远远退开。
传给外界的消息是假的,虽然三个近卫有名有姓,但他们并未招供。
事实上,自他们被投入天牢后,哪怕重刑加身,始终一言未发。
“有些骨气。”陆存梧都不禁感叹,“不过招不招都无所谓,毒哑了剁下指头来,供词上摁了手印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如今,二人眼中、牢房之内的三人皆被斩了十指,四肢被钉子镶在墙壁上。手腕、脚腕处皆有好几个孔洞,应该是反复提审、拔出来又重新钉死的痕迹。
听到人声,有一个囚犯抬起了头。
姜鸢这才看见他的琵琶骨也穿了铁链,一动之下哗啦啦的响。
姜鸢浑身一僵。
“害怕?”陆存梧从背后抱住她。
姜鸢往他怀里缩了缩:“有些。”
“朕在北疆时想,若朕兵败,朕的小皇后就要受人折辱。”陆存梧贴近她耳侧,低声道,“这可不行,所以朕拼了命也要胜。”
“天牢对待女囚的手段比对男囚还多些。”陆存梧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她的侧颈,“好不容易来一次,不若去见识见识?”
姜鸢这才反应过来她跌进了陆存梧的情色陷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存梧早有准备,那是一处空无一人的刑房。
方方正正的房间之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架,他一边摆弄着姜鸢,一边告诉她自己会扮演五王派来对她用刑的刑官。
“朕来想想,老五一定翻遍了整个中原也要找朕出来,今日朕便问你朕的去向。”他道。
姜鸢很快被剥得干干净净,细细的绳索深深嵌进赤裸的皮肉,将她的手腕悬吊于半空。
她双腿分开、跨坐在小小的木架上,架子的造型独特,使得她臀肉挺翘、双穴强制暴露于人前。再往下是两道精钢的锁链,钉死在地面之中,松松地挂在脚踝上,一动就哗啦啦的响。
“陆存梧在哪?”陆存梧问道。
姜鸢觉得有点出戏,错开眼睛不与他对视。
短鞭抵上下巴,冰冷的触感令人通体生寒,刑具逼迫着姜鸢仰起头,四目相接之下、陆存梧的眼中没有丝毫爱怜。
好似他真的是个来逼供的刑官一样。
不知是何来的风雅,刑房之内竟也点了线香。陆存梧随手捻出一支,燃烧着的细长物件被按在女子光滑的肩头上,清甜的香气四散,于美人肌肤烙上了危险的印记。
“啊……”姜鸢想要躲开,可双腕被绑得极紧,丝毫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倒吸凉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存梧稍一用力,于是线香碾在伤口上拧了一圈,很快应声而断。
“你跑不掉的,如今事情都在我们掌控之中了。”他弯下身,轻拍姜鸢浮起一层细汗的脸颊,又捻起一根香,“不如趁现在说说陆存梧藏在哪。嗯?生杀予夺都是男人们的战场,何至要你这样的小娘子用命来抵。”
姜鸢生怕他再烫下来,有点崩溃。
他瞧出她的恐惧,终究不忍,将线香插回香炉,转而用鞭子蹭她的侧脸,叹道:“不过像姜后这样的好皮相,卖去窑子没准能活命呢?谁不想与皇后春风一度啊?不太听话倒也无妨,打一打自然也就乖了。”